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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真相这古代的隔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差……
向寒苏到底是有原著加持,查得极其快,不出半日,就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她将此事一一禀报给姬昭禾和姬昭懿,“那酒本身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那名宫侍,她趁端酒的间隙下了药,只那一壶酒有问题。此人午宴过后就找不到了,想必事先逃回了西南,又或是被处置掉了。给沈清棠的那个食盒,也是魏王的人假扮,跟沈府毫无
干系。”
姬昭懿听完,脸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她将目光投向姬昭禾,语气中带着些调侃,“这下总算放心了吧,你家小夫郎清清白白。”
姬昭禾心中五味杂陈:“魏渺费那么大一圈拖沈府下水,所图为何?”
向寒苏心中早有猜测,但也无法在姬昭懿面前说出口,只能道:“谁知道呢?说不定是看上你家沈清棠了,得不到就毁掉,顺带还能恶心你一下。”
话音刚落,姬昭禾就投以眼刀,向寒苏立刻闭嘴。
姬昭懿:“魏渺现已下狱,待审她之时,自然就能知道她所图为何。”
姬昭禾点了点头,魏渺这次行动,透着一股仓促和孤注一掷的意味,远不如原著中描述的那般缜密周全,环环相扣。
“皇姐,”姬昭禾站起身,“你先好好休息,后续审讯之事,待你好些再议也不迟,我先回殿中看看。”
“去吧。”姬昭懿点点头,看着姬昭禾虽极力掩饰但脚步明显加快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向寒苏跷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拿起桌上的葡萄塞入嘴里,“殿下,您好似很满意沈清棠。”
姬昭懿摇摇头,“孤并非满意他,而是满意他身上的价值。玥儿自娶了他后,越发有心了。”
向寒苏在暗处乍舌,壳子里的人都换了,能不有心吗?
不讨好您这未来储君,以后她如何咸鱼躺平。
“小主君,您就吃几口,这粥最是滋补养人,太医说了,您身子虚,得慢慢进补,您若是再晕倒,奴也不好向三殿下交代啊!”江德明手里端着一碗用名贵食材熬煮的香气扑鼻的羹粥,苦口公心地劝着。
沈清棠极其轻微地摇摇头,动作牵扯得他一阵头晕目眩,他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干裂起皮,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公公放下吧,我现在没胃口。”
此刻妻主哪里顾得上自己,怕是在心底已经把他千刀万剐了。
扶九站在江德明身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僭越,只能跟着劝:“主子,您已经整整一日未曾进食!即便是为了自己的身体,也要多少吃点啊!”
他没说为了殿下再多吃些,怕沈清棠更加悲痛得难以进食。
沈清棠的目光有一瞬的呆滞,而后动了动,投向紧闭的殿门方向,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和惶恐,问:“殿下她还在东宫吗?”
“太女殿下大病初愈,三殿下身为妹妹,自然是要多守着些,小主君,您先把粥喝了,好好睡上一觉,说不定一觉醒来,殿下就回来看您了。”江德明顺着他的话安抚。
然而,“回来”这两个字,落在沈清棠耳中,却像是个催命符。
回来后,是不是就要将他送回沈府了?
一股尖锐细密的疼痛攥紧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下意识地蜷缩了下身子,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抿得更紧。
“公公,”沈清棠的声音更轻了,“您先去伺候殿下吧,这里有扶九看着就够了,”他顿了顿,补充道:“等我饿了,自然会吃的。”
江德明知道这是要故意支开自己,但看沈清棠那副要将自己封闭起来的样子,心中还是不免叹气。
他无奈地将粥放到床边的小桌上,温声叮嘱了扶九几句,才退了下去。
待江德明走后,沈清棠才仿佛积蓄起一点力气,微微侧过头看向守在一旁的扶九,声音压得极低:“扶九,若我想给沈府传个消息,你可有办法?”
“这”扶九迟疑了下,他紧张地看了看紧闭的殿门,声音压得更低,“主子,这里可是皇宫,更是三殿下寝殿,别说传消息,就是一只陌生鸟儿飞进来,怕是都要被射下来。再加上魏王的事,皇宫近日定严防死守,哪有机会传消息啊!”
沈清棠垂下眼帘,他何尝不知道传消息有多么困难,但如今自己被困在寝殿,无法知晓外界消息,更不能得知沈府情况,心中焦急非常。
江德明身为三殿下贴身内侍,自然不会向着他,自己也是病急乱投医,才会去问扶九。
扶九看他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忍不住低声劝慰:“主子,司空大人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她行事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做出谋害储君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这分明是遭人陷害!您向殿下解释解释,殿下查清楚了,自然会还沈府一个清白。”
沈清棠摇摇头,他已经错过了解释的时间,现在解释,倒像是串通好了口供。
“我并非不信母亲,只是”他停顿了下,仿佛在积攒勇气说出那个压在心底许久的秘密,眼神变得飘忽而恐惧,“在沈府小住的那段时日里,魏王曾深夜潜进我院中。”
“什么!”扶九倒吸一口气,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头顶,主子的院中竟遭外女潜入,而他竟然没有察觉到!若被有心人知晓,主子的声誉
沈清棠沉浸在回忆的恐惧中,自顾自地说下去,“她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房中,信誓旦旦地对我说,她定能夺位成功,届时要娶我做凤君。”
扶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魏王喜欢自家主子?!
沈清棠痛苦地闭上眼:“沈府虽不似皇宫这般铜墙铁壁,但也是高门深院,府中亦有暗卫守护,魏王若非有人默许,或是相邀,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潜入我的内院?还如此胆大妄为?”
“那日送来的食盒里,海棠糕跟府中厨子所做一模一样,此前在殿下府中,我也曾让人做过,可无论怎样改进,味道与家中都有相差之处。还有那纸条上的字迹,却是为母亲所写。”
扶九瞬间明白了主子的恐惧和疑虑从何而来,魏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沈清棠的内院,还有那糕点和字迹,种种迹象,都指向沈府与魏王有私交。
扶九脸色变得惨白,惶恐不安地看向沈清棠,声音都打着颤,“主子此事,殿下知道吗?”
沈清棠苦笑摇头,声音里充满了自嘲:“我哪敢跟殿下讲此事?这岂不是更加坐实了沈府与魏王关系匪浅?”他当时只觉得惊恐,事后更是将此事死死压在心底,生怕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更怕妻主厌弃。
扶九只觉得寒气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可如今魏王已经败了,成了阶下囚,不出几天,就会有人查清此事沈府岂不是”后面“满门抄斩”四个字,他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恐惧得说不出口。
沈清棠身体几不可察得颤抖起来,灵魂深处满是恐惧和绝望。他嫁给了三殿下,或许能逃过一死,但此后待在殿下身边,将无半分温情可言,妻主那冰冷的眼神和决绝的话语,仿佛又回荡在脑海,压得他喘不过气。
还有母亲,父亲,姐姐
江德明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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忡忡地从殿内退出来,刚轻轻掩上门,一转身,差点撞上一股无声无息立在门边的人影。
“殿下?!”江德明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惊呼出声,待看清是姬昭禾,才慌忙捂住了嘴,压低声音:“您怎么不进去?主君他”
姬昭禾原本要推门的手,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对话后,垂了下去,她微微侧首,对着江德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退下。
江德明立刻噤若寒蝉,垂首屏息侍立在姬昭禾身后,心中叫苦不迭。
他知道里面小主君正跟扶九聊些私密的话,但声音太小,殿下能听清,不过离了几步远的他却无法听清,因此也猜不透殿下是何心情。
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流逝,江德明垂着眼,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三殿下周身散发的气息越来越沉。
江德明偷偷抬眼觑了一下姬昭禾的侧脸,只见她眸底似乎翻滚着火焰。
江德明吓得腿
肚都开始打颤,越发觉得大事不妙。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江德明觉得自己的腿都要站麻失去知觉时,身边的低气压终于有了变化。
只见三殿下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低叹道:“这古代的隔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差。”
江德明听得一头雾水,还未搞清楚状况之时,却见姬昭禾伸手推开了门。
三殿下刚才温和的语气不复存在,转而切换了一种冷默的音调,听得人头皮发麻,“听江德明说你不好好吃饭,是知道自己死不成,好随你沈府的人一起上路吗?”
第62章 温情“瘦得只剩骨头了。”
姬昭禾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殿内炸响,沈清棠和扶九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魂飞魄散。
“妻主”沈清棠下意识道。
他抬起头,正对上姬昭禾那双冷漠的眼睛,瞬间如被烫到般缩回了目光,整个人僵硬地坐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姬昭禾进了殿,目光扫过那碗早已凉透的羹粥,神色更冷了几分。
“都退下。”她厉声命令,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这话是对江德明和吓傻了的扶九说的。
扶九如蒙大赦,又惊恐地看了一眼床上摇摇欲坠的主子,心中一片悲凉。
三殿下这语气,这态度,难不成,沈府真的要完?
“咔哒”一声轻响,殿内彻底陷入死寂。
沈清棠死死地低着头,目光空洞地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不敢抬眼去看姬昭禾,更不敢开口,巨大的恐惧和等待最终审判的煎熬几乎要将他吞噬。
姬昭禾看他这个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翻腾的情绪,走到床边,并未质问,而是缓缓地将手抚摸上那颗垂着的脑袋,声音也放轻了些,“我已命人查明了。”
沈清棠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绞紧的手指几乎要掐进肉里。
姬昭禾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抚上他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四目相对。
沈清棠在那双一向薄情的凤眼中难得地看到了一丝复杂的柔和以及歉意。
“那食盒是魏渺所为,并非沈司空授意,沈府从头到尾,都未掺和进此事。”姬昭禾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
沈清棠听完后,如同溺水之人骤然呼吸到新鲜空气,紧绷的心弦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彻底崩断。
积蓄了太久的泪水汹涌而出,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委屈和释然。
他几乎是本能的,带着一种寻求庇护的脆弱,张开手臂,一点点地试探地攀上了姬昭禾的脖子。
姬昭禾顺势坐在床榻边,手臂环住了那具纤细颤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牢牢地拢进了自己的怀中,轻轻拍抚着他单薄的脊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带着些歉意,“对不起,是我先入为主,错怪了你,还有沈府。”
也是直到这一刻,姬昭禾脑中的原著皆化作烟消云散,心重重地落了回去,不再像之前的每分每刻,都带着无形的焦虑。
沈清棠在她怀里拼命摇头,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哭腔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妻主没有错。是棠儿的错是棠儿怕母亲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才不敢解释。”他语无伦次地说着。
姬昭禾的心被这哭声揪得生疼,下巴抵在他的发顶,轻声道:“你母亲行事光明磊落,对朝廷忠心耿耿,人尽皆知,怎么到了紧要关头,反而不相信她了呢?”
沈清棠在她怀里抽噎着,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想到妻主可能在门外已将他和扶九的交谈声尽数听到后,更加不知从何解释。
还没等沈清棠组织好语言解释,姬昭禾便立刻想到了在门外听到的,魏渺潜入沈清棠的屋子,说要娶他做凤君的话,她拍背的手一顿,眸底掠过一丝寒光,“魏渺她来找过你?”
怀里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那颗埋在颈窝的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姬昭禾环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些,声音更冷:“她找你就是为了说那些,让你当凤君的疯话?”
肩膀上的脑袋又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沈清棠才发出些哽咽的声音,“魏王好似非常恨妻主。”
明明在其封地两人还相谈甚欢,却不知发生了何事,令魏王性情大变。
恨她?
魏渺这里确实有古怪,但现在姬昭禾不想再想这些糟心事,她将沈清棠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双手捧起他被泪水浸湿冰凉的小脸,用指腹温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痕,看着他那双肿成桃子的眼睛,再次将他拢进怀里。
手掌下的触感单薄得几乎能摸到骨头,让她忍不住低叹,声音里满是心疼,“瘦得只剩骨头了。”
怀里的身躯还在小幅度地抽动着,显然情绪还未完全平复。
姬昭禾抬起头,对着殿外扬声道:“江德明——”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直提心吊胆守在门外的江德明就麻溜地推门闪了进来,垂首躬身:“殿下有何吩咐?”
“把这粥再热下,”姬昭禾指了指那碗凉粥,随即补充道:“再去御膳房,让他们做些清淡滋补的晚膳送来。”
“是,殿下。”江德明连忙应声,端起那碗粥,转身的瞬间,他飞快地偷瞄了一眼床上,只见小主君被三殿下牢牢圈在怀里,虽然还在抽噎,但显然已无大事。
江德明那颗悬了大半天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脸上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
殿内的气氛终于从冰封转向了融融暖意,沈清棠的情绪逐渐在姬昭禾的怀抱中平复,他埋在姬昭禾颈窝的脑袋动了动,微微抬起。
那双眼睛依旧湿漉漉的,他咬着下唇,看向姬昭禾的眼神里盛满了委屈,软软地控诉道:“自那日后妻主就再没捏过棠儿的脸了。”
妻主之前最喜欢把他惹哭,然后捏他的脸,说被泪水打湿的脸蛋像双皮奶一样好摸。
姬昭禾被他突然地控诉弄得一怔,看着他委屈又期待的模样,心仿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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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拂过。
她眼中最后一丝因魏渺而引起的阴霾也彻底散去,只剩满满的怜惜。
姬昭禾抬起手,微凉的指尖极其轻地捏了捏他哭过后更显细腻柔软的脸颊,唇角不由自主地弯起一丝弧度,触感还是这般好,就是颊肉少了些。
她就轻轻捏了一下,便收回了手,说:“怕捏疼了你。”
沈清棠感受着那久违的珍视,心中的委屈瞬间被巨大的满足和渴望淹没,他像寻求温暖的小猫般,握上姬昭禾刚垂下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使脸颊更紧地贴向她的掌心,主动蹭了蹭。
那双眼睛里满是依赖,声音软糯却清晰地传入姬昭禾的耳中:“棠儿不怕疼,棠儿只想要妻主好好疼疼我。”
姬昭禾的心脏一片酥麻,良久,低声道,“先吃饭。”
很快,宫侍们鱼贯而出,将精心准备的晚膳一一摆上桌,姬昭禾大眼一瞧,果然都是些清单滋补的菜肴,有清蒸鱼腩,人参鸡汤,几样时令小炒,配着几碟开胃小菜和软糯的米粥,她满意地点点头,领着沈清棠来到饭桌前。
江德明殷勤介绍道:“这是御膳房特意为小主君准备的,这鸡汤用的是老山参,这鱼是今晨刚送来的,最是鲜美,这燕窝羹里加了川贝和雪梨,润肺止咳”
姬昭禾拿起玉箸,夹了一块剔了刺的鱼腩,放进沈清棠面前的小碟子里,“这段时日你受委屈了,多吃点,好好补补身子。”
沈清棠顺从地拿起自己的玉箸,小口小口地吃着姬昭禾夹来的菜。他的动作很慢,不是因为没胃口,而是目光根本无法从姬昭禾身上移开,怕这一切都是假象,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放下筷子,问道:“妻主,你假死这件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姬昭禾正舀着一勺鸡汤,闻言动作未停,自然地喝下,才抬眼看他,语气轻松,“母皇已经发布了昭告,言明我是为了彻查逆党,稳定大局,才不得已行此假死之计,如今逆首伏诛,真相大白,我自然也就‘活’过来了,如
今无需再遮遮掩掩,你也不会再被旁人议论了。”
沈清棠轻轻吁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浅笑,“那便好。”
殿内烛火明亮,饭菜飘香,氛围温馨而安宁,一切风波似乎都已尘埃落定,姬昭禾看着小口吃粥的沈清棠,见他脸上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才放下心来。
明日回府后还需开些调养身体的药才好。
想到这儿,姬昭禾忽然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他,问道:“棠棠,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你说出来,我都陪你去做。”
原著里的情节皆已结束,剩下的日子只剩吃喝躺平,这样想来也格外无聊,她才这样问。要是沈清棠有什么想去做想去玩的,她都可以陪着,全当打发时间了。
沈清棠闻言,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眼睛对上姬昭禾,迟疑了一下,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在认真思索。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勺子,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姬昭禾的手背上,带着一种全然的依赖禾满足。
他缓缓摇了摇头,声音很轻,“棠儿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沈清棠微微倾身,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姬昭禾,眸底流淌着清澈纯真的爱意:
“棠儿只愿永生永世,都能像此刻这般,陪在妻主左右。”
第63章 地牢“你……一见钟情?”……
次日。
姬昭禾一早将沈清棠送上了回沈府的马车,目送着马车消失在宫道尽头,她才缓缓收回目光,眼底的温柔被一片沉静取代。
她转过身,声音平静无波:“走,去地牢看看魏渺。”
皇宫地牢深藏于宫城最幽暗的角落,关押的皆是重犯和死囚,守戒森严。
空气中弥漫着终年不散的潮湿霉味和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厚重的铁门被守门的禁卫推开,发出沉闷刺耳的摩擦声。
姬昭禾微微蹙眉,她身上的华服裙摆拖曳在湿漉漉的石阶和地面上,引起心里的一阵不适。
早知道回殿里换一身衣服再来了。
在禁卫的指引下,姬昭禾慢慢向前走着。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空气流通也越发受阻。
到了魏渺的牢房前,隔着粗壮的铁栏望去,昔日意气风发,尊贵显赫的魏渺此刻只穿着一身破旧的囚服,背靠着冰凉潮湿的石墙,蜷缩在角落。
她披散着头发,乱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胳膊搭在支起的膝盖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颓败感。
听到脚步声停在牢门前,魏渺的头极其轻微地动了下,而后缓缓抬起眼皮,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到了站在铁栏外,身着一身华服,与这里格格不入的姬昭禾。
她的眼睛如死水般毫无波澜,只在看清来人时,胸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姬昭禾第一次见识真正的古代地牢,还有些好奇,眼睛左右乱瞟,打量着古代监狱的配置。
一张铺着床褥的石板床,一个小桌和凳子,地上铺着些稻草,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简陋,与电视剧里演得相差无几。
“呵,”魏渺发出一声极其沙哑的冷笑,说话毫不客气:“你来干什么?”
姬昭禾愣了一下,非但不恼,反而露出一丝无辜又略带玩味的笑,语气轻松:“这整个皇宫都是我家,本殿心情好,随处逛逛,不行啊?”
魏渺没回她的话,声音暗哑,“你倒是好手段,是我低估你了。”
姬昭禾心里很受用,但面上不显,装得更加纯真无害,仿佛真的是一时兴起逛到此处,装模做样起来,“本殿哪有什么手段,全是向小将军和皇姐的主意。”
魏渺冷哼,听到姬昭懿,眼中闪过一丝扭曲的快意,“你皇姐现在生死未卜,你还有闲心来这里看我笑话?”
“啊——”姬昭禾故意拖长了音调,脸上露出惋惜之意,“瞧本殿这记性,忘了你在这里消息闭塞。真是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皇姐早就没事了。”
“不可能!”魏渺猛地挺直身体,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尖利,“蚀骨散无药可解!她怎么可能没事?!难不成是你做出了解药?!”
她真是小瞧这位三殿下,这医术竟真如传闻中的那么神!
姬昭禾摇摇头,嘲弄道:“太高估本殿了,本殿医术再好,也不可能短时间做出解药。天下万物,相生相克,皇宫里那么多古籍,其中一本,恰好详细记载了这蚀骨散的解药,只要是毒,终有解药可寻,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
魏渺:“解药三殿下,你简直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废物,唾手可得的皇位,就这样拱手让人了!”
什么叫拱手让人?这皇位本来就是姬昭懿的好吧?!
姬昭禾不懂她对皇位的执着,但也不想多说,只是提起了另一件事,语气也冷了几分,“听说你前段日子,深夜潜入沈府来找我家小夫郎?”
“还有他跟你并无交集,若你当真对他一见钟情,念念不忘,为何还要将下毒谋害储君这等灭族大罪,栽赃陷害于他?这就是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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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喜欢?”
魏渺发出一声怪异的低笑,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疯狂:“三殿下那么聪明,想必心中早有答案。”
姬昭禾面无表情:“不,这我还真猜不到。”
魏渺死死盯着姬昭禾的眼睛,仿佛想从中找到一丝裂痕,“你既已知道那晚之事,就不生气?”她有心挑拨,试问哪名女子能忍受夫郎夜会她人,更何况是一向小心眼还多疑的皇家人。
“气啊,”姬昭禾回答得异常干脆,甚至坦然地点点头,但随后,她又道:“可是气有什么用?又不是沈清棠主动去找你,更不是他引你入室。我有什么理由将怒火发泄到他身上?”
此话一出,魏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牵动锁链哗啦作响,“三殿下果然大度!非常人能及!”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眼中闪烁着疯狂和偏执,既然败局已定,她索性不再遮掩:
“我对沈清棠一见钟情不假,”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那般绝色,那般气质,谁见了不动心?却不曾想死心塌地于你这个废物上!”
“至于栽赃他,自然是为了将他牢牢绑在我的船上!若我夺位成功,他和沈府便是从龙之功,便许他凤君之位,若我失败”她的眼神瞬间阴狠下来,“那就一起陪我下地狱,哈哈哈哈哈!”
姬昭禾静静地看着她逐渐癫狂的模样,心中毫无波澜,只有一丝厌恶和不易察觉的疑虑。
她迟疑了一瞬,还是问出口,“你一见钟情?”
她分明记得原著里,魏渺也是后期夺位成功后才一点点喜欢上沈清棠的。
“怎么,你不相信?”魏渺的笑声骤然停止,眼神阴翳地盯着姬昭禾。
也不是不相信,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姬昭禾在心底默默想。
看到姬昭禾这个神情,魏渺心中那股扭曲的快意再次升腾起来,她声音压低,“三殿下,你可知我夜夜入梦都梦见什么?”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狂热,“我梦见他躺在龙床上,在我身下辗转承欢,那滋味销魂蚀骨。”
她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我让他如何,他便如何,百依百顺,任我予取予求。他想你又怎样?在梦中,你早就死了!我把你的尸首挂在城墙上,风吹日晒,足足三天三夜,晒成了一具干尸!哈哈哈哈哈哈!”
她再次狂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左右都是死
,还不如趁死之前恶心恶心姬昭禾。
“一切都真实的仿佛真正发生过一般!三殿下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给我的启示,嗯?”
轰——
姬昭禾心中的疑虑豁然解开,这下她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难怪魏渺行事如此不择手段,对沈清棠的执念也格外病态,原来她有了原著的记忆,或者说,她做了预示未来的梦。
她以为自己看到了既定的成功的结局,才会如此孤注一掷,想要将梦境变成现实。
可惜这一切被她和向寒苏搅合了,若是没了她俩,或许魏渺确实能夺位成功,娶了沈清棠。
想到魏渺说的那句话,姬昭禾心底像被蚂蚁啃噬了一般难受。
魏渺只当是梦,可只有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正存在过的,原书里,两人确实
“梦终究是梦。”姬昭禾说。
“是啊,到底是梦,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魏渺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竟会相信了向寒苏的鬼话!”
若不是向寒苏提前布局,她此番夺位定能成功。
姬昭禾跟着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语气无比真诚:“确实。若非向小将军运筹帷幄,你此番说不定还真能成事。”
向寒苏拿的事业剧本,她拿的是咸鱼剧本。
牢房里陷入了一段诡异的沉默,两个人各想各的,一时间都没能说话。
姬昭禾想着魏渺拥有了原书记忆这件事,突然问道:“你大可以再暗中筹备几年,为何如此仓促行事?而不是待时机更成熟时再夺位?”
这比原著里的时间线提前了太多,魏渺甚至都没能组起强大的后宫团。
听到这话,魏渺终于不再掩饰情绪,放声大笑起来,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姬昭禾,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哈哈哈哈!你问我为何?!”
她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声音里充满了滔天的恨意:“你可知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姬昭禾摇摇头,即便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
魏渺一字一句,如同泣血:“不是意外哈哈哈哈哈哈!仅仅是因为我年少时偷偷溜出封地,四处游历,却被陛下认为我母亲她狼子野心,想要趁机布局,图谋不轨,才杀了她哈哈哈哈哈!”
“多么可笑的理由!!仅仅因为自己多疑,所以要杀了我母亲!”
姬昭禾摸了摸鼻尖,后退了几步,不敢说话,生怕此刻癫狂的魏渺扑到自己身上以报仇雪恨。
可能是立场不同,现在身为皇家人,她竟觉得姬钰的做法不无道理。
你身为异姓王就老实本分地守在封地,无故出封地是大罪,魏渺年少时不仅出了封地还四处游玩,谁知道你是真游玩还是在拉拢地方官员?
在帝王眼中,这就是动摇国本的信号。
魏渺发泄完,看到姬昭禾脸上那短暂的惊愕之后,迅速恢复的平静,甚至眼底深处透着一丝了然的冷酷,她瞬间明白了。
“呵,”她看着姬昭禾,如同在看一个怪物,“不愧是姬家人,一样的多疑,一样的薄情寡义,骨子里全是冷血!”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说白了,姬昭禾身为既得利益者,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的。
可此刻,看着原著中意气风发的女主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她心底突然茫然起来。
她好像确实过于冷血了。
第64章 落幕“会被听见的”……
江德明小心翼翼地跟在姬昭禾身后,敏锐地察觉到自家殿下从地牢出来后,周身气压就低得可怕。
她一路沉默,在东宫为姬昭懿施针时也格外专注,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连太女都能察觉出来,话少了几分。
在确定太女已无大碍后,她便不再多留,径直打道回府。
回府的马车上,异常的寂静。
月份越大,天暗得越早,马车抵达府邸时,已暮色四合,檐上的灯笼已经点亮。
江德明只见姬昭禾下了车,在透着亮光的屋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推开门进去。
“妻主,你回来啦!”一道欣喜的声音从内室传来,沈清棠正背对着门口,坐在书案前,似乎是在整理笔墨,闻声便欲起身回头。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温柔的回应而是一股带着寒气的,不容抗拒的力量。
沈清棠甚至还未看清姬昭禾,身体便被骤然压倒,撞在书案边缘,后颈被一只大手牢牢扣住,强迫他将头扭了过来。
“唔”沈清棠猝不及防,所有惊呼都被堵了回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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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蛮横而急切,撬开他的唇舌,长驱直入,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占有欲,疯狂席卷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吞噬着他所有的空气。
唇舌被反复吮吸纠缠,带着阵阵麻痛和窒息感。
沈清棠被吻得头晕目眩,身体本能地想挣扎,双手却无力地抵在姬昭禾胸前,浑身都丧失了力气,只能软软地挂在她身上,随着那激烈的索取而微微颤抖。
吻着,那只扣在他后颈的手缓缓下移,抚过他敏感的脊线,最终落在了他腰间的那根细细的衣带上。
沈清棠回府后换了一身舒适的浅粉色常服,衣料柔软轻薄,腰间仅用一根同色衣带松松系着,此刻,那结扣被扯着,快要散开。
“唔妻主。”沈清棠在几乎窒息的吻中,终于抓住一丝空隙,艰难地偏过头,躲开那令人晕眩的深吻,急促地喘息着,声音发抖,“我饿。”
今天的妻主不太对劲,沈清棠模糊地想着。
然而,他的话并未得到回应,姬昭禾的唇只是短暂地离开了一会儿,便又压了上去。
意识被拉进欲望的沟壑里,沈清棠只迷迷糊糊地听见一句,“一会儿再吃。”
随后,他的身体被压在案前,案上沉重的砚台和笔架被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墨汁四溅,染黑了光洁的地面。
“殿下,出什么事了?!”门外立刻传来江德明紧张的声音。
“啊”几乎同时,一声压抑不住地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沈清棠喉间溢出。
门外的江德明瞬间噤声,立刻明白了屋内的状况,无声地挥退了侍立在院中的下人,自己则退远了些,眼观鼻鼻观心。
沈清棠被压在冰冷的案面上,后背硌得生疼,那双手已经解开了腰间的束缚,探了进去,许久没被碰过,沈清棠格外敏感,即将发生的失控感让他又羞耻又恐惧,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视线模糊一片。
“去床上”那带着破碎的哭音微微哀求,“会被听见的”
姬昭禾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她俯下身,唇再次覆上他颤抖的唇瓣,带着安抚的意味,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
“乖,就在这儿。”
那声“乖”带着奇异的魔力,瞬间击溃了沈清棠的所有抵抗,心中的那点恐惧和羞耻被一种更深的近乎献祭般的顺从所取代。
他缓缓闭上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软了下来,任由自己沉入着滚烫的漩涡中。
烛火在墙上投下晃动的纠缠的身影,书案上散落的纸张被揉皱,墨迹未干的笔滚落一旁。
案前冰凉的触感与身上滚烫的温度交织,沈清棠的意识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渐渐模糊,如同溺毙在温暖的深海里。
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姬昭懿的身体在太医的精心调理和姬昭禾偶尔的施针辅助下,已恢复康健,重新担起了监国的重任。
朝堂之上,因魏渺叛乱而掀起的风波也逐渐被新的议题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