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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四周静寂无声,少年震惊的嘴都合不拢,转过身一溜烟跑进去了,连门都忘了关。
阮卿看着面前半开的门,一阵风吹过来,她脑子清醒了,后知后觉感到羞涩,脸颊微微泛红。
她这可是豁出去了,祁衍若再不肯见她,她就……
就在阮卿要将耍赖的法子想遍了的时候,只见郑公公步伐匆匆的赶来,见到她脸上露出了得救一般的表情,说道:“阮姑娘,跟老奴进来吧。”
阮卿跟着郑公公,从后门走小路穿过花园,来到一座宽阔的院落。还未走进院子,她就已经听见了挥拳过招的声音,以及此起彼伏的闷哼倒地的声音。
走进去一看,只见那高大修长的身影站在中间,身边围了一圈身手矫健的暗卫。祁衍身形不动,等暗卫向他出手,他才见招拆招,几下就占了上风,将袭击他的暗卫撂倒在地。
那些暗卫都很年轻,方才那位帮阮卿传话的少年也在其中,阮卿走过来,恰逢轮到他进攻祁衍。少年身形灵巧,靠着身法快比其他几个暗卫撑得久一些,但也很快败下阵来,被祁衍一拳打倒,朝着阮卿这边飞了过来。
只听砰地一声,他摔了个四脚朝天,捂着额头上另一个肿起来的包叫苦不迭。
阮卿好奇的低头看他,见他虽然脸上挂了彩,但很是精神,应该没有真的伤到。另外那些暗卫也是,虽然每次倒地时嘴里喊疼,但一个鲤鱼打挺就重新站起来,扑向祁衍,可见这场打斗双方都是知道轻重的。
祁衍战意酣然,似乎没有发现阮卿来了。
阮卿含笑朝他行了一礼:“殿下万安。”
结果祁衍挥起冷硬的一拳,将重新扑上去偷袭他的暗卫云十一又揍了回来,再次倒在阮卿前面。
他就像没听到阮卿的声音一样,背过身去对上另一个袭击他的暗卫。
阮卿见此只好也跟着绕了一圈,又来到祁衍面前,这次距离比刚才近了许多,她温柔开口:“殿下,我来跟您赔罪了!”
离得这么近,他还看不见听不见她,那除非是瞎了聋了。
可是祁衍又甩飞了一个暗卫,用后背对着阮卿,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
这下阮卿知道了,他是故意不理自己的。
她轻轻叹了声气,思考该怎么哄他别生气了。正这时,郑公公凑过来,悄悄的跟她说了两句话。
阮卿才知晓,原来那一日祁衍竟亲自来国公府接她,还看到她跟谢容缜进去了,并且之后国公府大门紧闭。
她回忆起当时情形,心里有些慌乱。
因为得知父亲摔伤的消息,她心神恍惚,似乎是谢容缜扶了她一下,而她情急之下也忘了避嫌,好像还抓住了谢容缜的手。
如果这些祁衍全都看见了,那他岂不是就误会了?
不行,她要解释清楚!
祁衍这个人她十分了解,他是个认准了什么就死也不悔改的性子,执拗偏激。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豁出一切,倾囊相授,厌恶一个人的时候,即使那人百般讨好,他也不会回心转意。
他若是真的误会了她对谢容缜有意,只怕再也不会给她机会靠近了。
阮卿谢过郑公公的提醒,她寻了个祁衍身后没有人的空子,向他背后靠近。
他故意不理她,那她就抓住他的手告诉他,她是来道歉的,是来跟他解释的,看他到时候还能怎么逃避?
祁衍眉峰微蹙,他察觉了身后的脚步声,不同于那些武功高强的暗卫,她的脚步飘忽杂乱,像误入猛兽群中的可怜幼鹿。
他心里暗骂,郑旭这个不中用的,怎么也不拦一下,万一他没辨认清楚,回头一拳头朝她砸过去呢?
幸好这些暗卫训练多年,都是有分寸的,看到阮卿过来,都绕开她,也不再频繁向祁衍攻击。只不过因为祁衍没喊停,他们也不敢擅自停下来。
祁衍正陷入两难,这时候让暗卫停下,岂不是让阮卿以为,他还分神关心着她,怕伤到她才叫停。
可若是不停下,难保这里面哪个傻子不长眼,阮卿那小身板如此柔弱,挨一下岂不要了她的命?
谁知他才想到,就真的有个傻子为了成功偷袭他,自以为聪明的捡起一根树枝朝阮卿扔了过去。
“云十一,你活腻了?”祁衍震怒,全然不顾少年向他袭来的一拳,转身极快的来到阮卿面前,伸手接住要砸到她的树枝。
而这时少年的拳头也已经到了,收不住力的击向祁衍的后背,他丝毫没有闪开,将阮卿密不透风的护在怀里,硬是受了这一拳。
“殿下!”郑公公惊叫一声,指着那退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少年骂道:“云十一,你这个缺心眼的,怎么还真打啊!”
少年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不敢回嘴。
祁衍将怀里的人放开,转过身冷冷的看向少年:“自己去找云阙领罚,再多罚你半年的月俸。”
“是,十一知错了。”少年脸上没有一点不服气,快步离开去受罚了。
阮卿伸手扯住祁衍的衣角摇晃:“殿下,我没事的,要不别罚他了,怪可怜的!”
祁衍拂开她的手,嗤笑道:“阮姑娘可知何为自作多情?就似你这般。孤罚自己的暗卫,与你何干?”
他话语中带刺,阮卿噎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他消气。
祁衍丢下一群暗卫,独自进屋去了。
郑公公朝阮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
“阮姑娘可知殿下为何要罚云十一?”为了不让阮卿继续尴尬,郑
公公挑起话题。
阮卿想起方才祁衍说她自作多情,心不在焉的摇头,郑公公接着说道:“殿下是为了姑娘,但也是因为十一违背了殿下定下的规矩,不许对老弱妇孺出手。”
“这些暗卫其实都是当年淑妃娘娘收养在别院的孤儿,有习武天赋的被殿下挑选成为暗卫,其余的也让他们各自读书或是成家去了。”
郑公公绞尽脑汁,拼命想替自家殿下在阮卿心里留一个好印象,至少也不能比那位小谢阁老差太多。
他斟酌着用词道:“其实殿下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脾性暴躁……”
结果还未说完,只听里面传来暴怒的一声:“郑旭,再多话孤就把你贬到御兽房去喂老虎!”
郑公公缩了缩脖子,朝阮卿干笑着。
他夸了那么多,没想到祁衍一句话就拆了他的台。
阮卿轻轻一笑,道:“我明白的,殿下的心是极好的。”
郑公公高兴地退下了。
里头祁衍正拿布巾擦汗,听到这句,他顿住微微晃神。
她是真觉得他好?恐怕都是哄骗之词吧!
祁衍眼底露出一抹讽刺,她可真有能耐,不过是一句稍微动听些的夸赞,就让他险些动摇了。
他攥紧拳头,手指上刚刚结痂的伤口痛痒难耐,看着缓缓向他走来的女子,他勾起一丝冷笑道:“阮姑娘不请自来,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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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这会儿已然冷静了,丝毫不慌的说:“小女子是来找殿下拿回我的里衣啊,就是您趁我睡着剪掉拿走的那一块。”
祁衍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羞恼,冷脸几乎维持不住,他怒极反笑:“好,孤赔你一件便是,你可以出去了。”
她果然不是诚心来道歉的,一张嘴就让他生气。
阮卿也不想真的把他惹急了,软下声音说道:“殿下,其实我是来向你赔罪的,那日我真不是故意爽约的,是我那位表哥……”
“闭嘴!”祁衍听到她嘴里的称呼,脸色沉郁,眼底一片冷意。
阮卿意识到,自觉改掉了称呼道:“是谢大人说我父亲在溟州劳役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到了腿。我一时心急,只能先跟他回去,看溟州送来的信。”
听到这里,祁衍不知有没有相信她,但脸色总算没那么吓人了。
阮卿见他脸色和缓,继续说道:“后来我想去见殿下,把事情解释清楚。可谢大人说近来京中有贼人作乱,要加强府中守卫,女眷最好不要出府,所以我也不得出去。”
那日她叫碧薇以买果脯为由,试探着要从角门出去,谢容缜安排的侍从确实是以这个说辞将碧薇“劝”回来的。
不仅是她,这些日子谢府其他女眷也都被拦了回来,谢容缜这个人做事滴水不漏,既要困住她,又要让她无法怀疑,同时也不能引起府里其他人的猜测。
所以阮卿觉得,京中有贼人作乱这个说法,或许是真的。
这事祁衍倒是知道一些,前些日子,京中有几户人家丢了闺女,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些丢失的姑娘都有一个特点,家世不显,容貌极盛,看向面前艳若桃李的这张俏脸,祁衍不由皱眉。
她在国公府这般处境,若是出了事,说不定谢家会听之任之,连追查都不肯。
这件事回头还是要让卫辑去详查,揪出幕后之人。
虽然她语气诚恳,解释也说得通,可祁衍一想起那日她与谢容缜站在一起,形容亲密的画面,便觉心火烧得旺盛。
即便她当着他的面,把话说出花来又如何?
她爱的终究是那谢容缜!
“说够了吗?”祁衍心凉无比,看阮卿的目光又变回冷漠,他哂笑道:“你说这些,与孤有何干系?”
“你何须对孤解释,你与孤本就没什么关系,不是吗阮姑娘?”
他的语气冷如坚冰,是在讽刺阮卿,亦是在提醒他自己。
不要再错下去,面前这个女子,对他是没有心的。
祁衍心灰意冷,起身绕过阮卿便要离开,可阮卿哪里肯放他走。
若是让他这么走,下次连见他一面都不可能了。
阮卿鼓起勇气拦在他面前,她难为情的红着脸说道:“不是的,我与殿下是……”
祁衍难得对她硬下心肠,也不想听她多说,还是迈步要走。
情急之下,阮卿张开双手抱住他劲瘦的腰身,脚尖踮起,仰脸凑近他,闭上眼不管不顾吻上了他的唇。
她心跳剧烈,羞得声音轻颤,却坚定道:“是不清白的那种关系。”
祁衍的心顿时乱了。
她仅用一句话,就让他心中竖起的冰墙轰然倒塌。
第25章
房门开着,吹进阵阵凉风,却缓解不了祁衍心中渐渐升起的燥热。
阮卿耍赖一般紧紧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将身子大部分的重量全倚靠在他身上,像没骨头似的。
她仰脸看他,眸光晶莹清澈,唇色嫣红饱满,嘴唇开合时吐出的气息香甜无比。这些无一不是在诱惑着他吻上去,不留情面,不加怜惜。
是她先来招惹的,她既然敢做得出,就要承受得起后果。
祁衍喉头攒动,无意识地吞咽唾沫,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手背上因为克制到极限而绷起青筋。
他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忍耐去抗拒来自于阮卿的诱惑,却连推开她都做不到,只能偏过头去,略显无力的反驳:“阮姑娘慎言,孤与你之间有什么不清白的?”
见他如此反应,阮卿愈发生出了胆量,甚至连那一丝本就不多的羞涩都抛到了脑后。她严丝合缝的贴着他,盯着他不停滑动的喉结,直白的开口:“殿下是打算不认账了吗?”
祁衍觉得荒谬,她让他承认什么?
明明每次都是她巴巴的纠缠上来,就比如此时,抱着他不肯撒手的难道是旁人不成?
阮卿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半是埋怨半是指责的开口:“再远的就不提了,只说殿下那一日曾深夜潜入小女子的闺房,甚至还剪坏我的里衣带走收藏,莫非殿下也会这般对待别的女子?”
“你住口!”祁衍越听越觉难堪,耳根通红,恨不得立刻捂上她的嘴。
可阮卿半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似乎就要在今日一举戳破他的伪装:“殿下不想听我的解释,是不在意那日我爽约吗?可殿下为何在看到我和谢大人一同回去时,就生气的走了呢?”
祁衍骤然转头看向她,眼底怒气翻涌。
他的脸色阴沉可怖,但阮卿竟然忍不住轻轻一笑。
她直视着这个仿佛随时会暴怒的捏碎她的男人,目光澄澈坦然的问:“殿下难道不是在吃醋吗?您可也会如此对待旁人?”
祁衍被她接连的问句打得措手不及,如同被扼住了喉咙,呼吸艰难,开不了口。
她这哪里是在问他,分明是已经笃定了他的心思。
好像无论怎么努力的伪装逃避,他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可笑,她凭什么?
祁衍惊愕愤怒到极致,双目泛红,他终于受够了她这张喋喋不休,咄咄逼人的嘴。
她究竟在得意什么呢?是觉得如此这般惹怒他,再哄他高兴,将他拿捏在手心里的感觉特别好玩吗?
他挣开阮卿的双手,怒不可遏的伸手捏住她的后颈,另一手揽上她纤细的腰肢,让她无处可逃。
“阮卿,你真以为孤不会把你怎么样吗?”他冷笑一声道:“你太自负了!”
阮卿的双眸因为惊讶而微微瞪大,不等她回应,男人已经低下头,恶狠狠的吻住她。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挫败恼怒的发泄,他啃咬着她的唇,毫无怜惜,直到她吃痛的哼了一声,轻轻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这动作激怒了祁衍,他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吻得更凶,甚至更深入的掠进她口中,与她唇舌交缠,让她呼吸不能,没了抵抗的力气,软软的任他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发泄尽了怒气,由急变缓,安
抚的吻着她的唇,似有缠绵之意。
阮卿如同浑身浸泡在温水之中,生不出抗拒的心思。
猝不及防的,祁衍一直捏住她后颈的手改为掐住她的咽喉,他停止亲吻,面带狠色的说道:“信不信孤会拧断你的脖子,让你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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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荒野,被野兽啃咬。”
阮卿似乎被他突然露出的残忍一面吓住了,怔怔地看着他,呼吸微喘。
祁衍刚要因此自得,却听她不稳的喘息着开口:“那我即便做了孤魂野鬼也要陪着殿下。”
她语气十分认真,祁衍听完不禁愣了一下。
“不过在死之前,我还想问……”阮卿的声音越来越轻,仰起头凑近祁衍的耳畔,“殿下也会像方才对待我一般亲吻别的女子吗?”
祁衍身体一僵,来不及想出个讽刺她自作多情的回答,却听阮卿又淡笑着呢喃道:“你喜欢我,不是吗殿下?”
脑中像是有什么炸开一般,祁衍只觉得胸腔里那颗心脏越跳越急,像是要跳出来向她证明。
证明他面对她时有多么心动无措。
半响,他才恍然想起,阮卿这一句,完全是对他先前那句“你与孤没什么关系,不是吗阮姑娘?”的回应。
她是故意的,但祁衍对此毫无办法。
他那颗不受控的心此时又落在了阮卿手中,为此他不由感到深深的挫败。
于是他只能满心愤恨的再度堵上她的嘴,让她无法开口,只能被迫承受。
呼吸迷乱之际,阮卿察觉到他的唇离开,沿着她的下巴往下直至落在她的颈窝。
她感觉到祁衍呼出的热气,肌肤微微有些发痒。
“殿下……”她轻柔的开口唤他,却在下一刻,毫无防备的被他开口咬下。
他咬的并不重,用牙齿缓缓的磨着,痛的不明显,但却格外难耐。
阮卿不想推开他,就这么纵容了。
如此,他该是消气了吧?
*
孙妈妈自以为偷听到了一个大秘密,不顾山路难行,跑着回去告诉秦氏这件阮卿的丑事。
秦氏大吃一惊,她原本只是随便怀疑了一下,谁想到阮卿竟真是出去私会野男人了?
她差点乐出声来:“可真是天赐良机,这小贱人害我丢尽颜面,还失了管家之权。今日这前仇旧恨,我可就一起还了她!”
孙妈妈也笑道:“她干出这种丑事,就算是太子殿下知道也不会护着她,说不定还会让她死得更快些!”
秦氏听她提起太子,心有余悸,可转念一想,已经过了这么多日,东宫也没再来人。阮卿日日都在府中,也不去使狐媚手段拢住太子,想来是太子已经腻烦了她!
如此一来,若是即刻带人去将她和那野男人抓个现行,看她还能怎么狡辩?
秦氏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她做出一副伤心生气的样子,唾弃道:“今日是大爷的忌辰,她竟如此不知羞耻,老夫人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你这就与我进去把方才所听所见都告诉她!”
她就是要将此事闹大,闹得国公爷和老夫人为保谢家名声,逼着阮卿去浸猪笼。
那小贱人能利用谢家名声来害他们孤儿寡母,她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用谢家名声让她不得翻身。
孙妈妈听了秦氏的吩咐,到江老夫人面前添油加醋的告状,说阮卿如何不检点,与她那相好在外头就勾勾搭搭,还听见他们讨论里衣肚兜什么的。
“她敢如此大胆!”江老夫人听了勃然大怒,表情狰狞之下,脸上的沟壑都深了几分。
二夫人沈氏连忙劝道:“婆母,此事也不能听孙妈妈一面之词,阮卿温柔知礼,绝不是那样的人。”
秦氏冷哼:“她是你们二房的人,弟妹自然向着,可也不能猪油蒙了心呐!真要纵容她肆意胡为,哪日被人发现了,岂不借此诋毁我谢家的姑娘都是这般毫无廉耻自轻自贱。”
“二弟妹别忘了,你可还有锦婳这个亲生的女儿呢?如今不为她想,反倒是为了那隔了不知多远的外甥女操心遮掩,母亲你听听,这像话吗?”
江老夫人果然冷了脸色,不满的横了沈氏一眼。
沈氏不擅与人争辩,急的看向谢锦婳。
谢锦婳正为秦氏刚才的话恼着,也不开口为阮卿说话。
江老夫人唤殿外的莲心进来,问她可曾看到阮卿,莲心不明就里,说阮卿头疼回禅房休息了。
“好,沈氏,既然你怕我冤了她,咱们就一同去禅房瞧瞧,看你那好外甥女在不在房中。”说着江老夫人扶着秦氏的手,率先走出佛殿。
其余人都跟着,很快来到禅房,孙妈妈上前用力推开门,果然里面只有一脸惊慌的碧薇。
沈氏摇晃了一下,焦急的拉着碧薇问:“你家姑娘呢?是不是出去透气散心了,快去寺里各处找找!”
碧薇看了一眼秦氏那得意的神色,心下顿时了然,这些人急吼吼的过来,定是要陷害阮卿。
姑娘那边若是顺利,此时应该已经见到太子殿下了。
想到这里,她定了定神,顺着沈氏的提醒说道:“姑娘是觉得禅房里闷着头晕,出去散心了。”
秦氏眼睛一瞪,指着碧薇骂道:“大胆贱婢,撒起谎来面不改色,跟你那主子简直一路货色。孙妈妈给我看住她,别让她跑去给她主子通风报信。”
孙妈妈力气出奇的大,碧薇反抗不得,被她拧住胳膊看得牢牢的。
秦氏扶着江老夫人出去,说道:“母亲,孙妈妈说的是真是假,咱们去那院子看一眼不就知道了,您说呢?”
江老夫人点头:“孙妈妈,你带路吧。”
孙妈妈把碧薇交给另外两个婆子看管,她在前头带路,领着江老夫人秦氏等人从禅房后面的小门出去,走上那条小路,一直来到别院的后门。
秦氏眼中露出一丝兴奋,她指使孙妈妈道:“去叫门,事已至此,还给她留个哪门子的脸面!”
有了秦氏这句话,孙妈妈腰杆挺直,走上前就狠狠地拍门,嘴里还粗俗的大骂:“表姑娘,你带着里头的野男人赶紧出来吧,老夫人和夫人们都在。现下已是给你留了脸了,你若是给脸不要脸,我就带人进去把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奸夫**绑了出来!”
别院里的暗卫们都是高手,且孙妈妈嗓门大声音传的远,他们全都听见了。
可听见是一回事,听懂又是另一回事了,暗卫们此时都一头雾水,哪来的蠢东西,捉奸捉到太子的别院来了?
云十一刚去领完罚,听到这声音气不打一处来,提剑就要去开门看看,谁这么大胆子。
一个与他面容相似,声音清冷的姑娘提醒道:“哥哥,你才刚受过罚,屁股不痛了?”
说完她还重重的踢了一脚,云十一痛得惨叫一声,连剑都拿不起来了,嚷道:“云十二,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啊!”
被他唤作云十二的少女头也不回,不多时,带着郑公公回来了。
郑公公听了一会儿,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这是谢家的人跟踪阮姑娘过来,还想要诋毁她的名声。
此事必须去向太子殿下禀报。
他让暗卫们先别轻举妄动,自己则是去见太子,因为房门开着,郑公公也没多想,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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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到刚一进来,就看到眼前的场面,他惊得连捂眼睛都给忘了。
只见太子正一手揽着阮姑娘的腰肢,一手充满占有欲的掐住她的脖颈,埋头在她的颈窝处,肆意暧昧的亲吻。
因为周遭太过安静,他甚至听到了太子唇舌发出的细微啧啧声。
哎呦,殿下可算是开了窍了!
郑公公一脸欣慰,却忽然被太子顺手抓来的一块布巾盖住了脸。
祁衍气息不稳,面含恼怒,高大的身躯将阮卿完全挡在身后。阮卿听到郑公公偷笑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摸了摸自己颈窝那里
的牙印,嘶了一声。
他难道是属狗的不成?将她当做磨牙的骨头,啃了这半天。
郑公公指了指头上的布巾小心问道:“殿下,老奴能把这东西揭下去吗?”
祁衍缓了缓才开口,声音仍带着恼意:“有事快说。”
郑公公这才将外面发生的事说了,祁衍听完先是愣神,而后不怒反笑道:“这么说孤就是那个野男人?奸夫?”
郑公公心道这话虽不好听,但依他方才所见,殿下被骂也是不冤啊!
啊呸!阮姑娘聪慧灵秀,清丽脱俗,才不是什么**!
她定是被殿下给逼的!
思及此,郑公公怜爱的看向阮卿,却对上了太子怒气森森的目光,他赶紧低头,停止胡思乱想。
祁衍如此生气,倒不是因为他看出了郑公公心里的想法,也不是因为外面那群胆敢捉奸捉到他头上的蠢货。
他生气是因为自己险些又一次因为阮卿而沦陷了。
她轻而易举就能掌控他所有的心绪,只是一个吻,几句似是而非的撩拨话语,就让他克制不住差点……
他痛恨着这样的自己,却又忍不住,在阮卿每次朝他伸手时,将一颗心捧到她手上,任其轻贱。
他忽然在想,在只有他们两人的私下里,她如此胆大的诱惑他,撩拨他,甚至亲口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清白。
那如果是在很多人的面前呢?她依旧能像这般对他表现出全身心的恋慕和依赖吗?
外面那些都是谢家的人,是谢容缜的亲人,当着她们的面,她还愿意如此吗?
祁衍也不知道为何,经过上一世,明明知道阮卿不爱他,他仍旧自虐一般的想一遍遍的试探。
只是赌那么一丁点的万一。
万一,她有可能会改变心意呢?
任凭心里百般纠结,祁衍面上却丝毫不显,转身面对阮卿。
这一次是他朝阮卿伸出了手。
见祁衍朝她伸手,阮卿不明所以的问:“殿下做什么?”
祁衍傲然讽刺道:“阮姑娘方才振振有词,如今可敢与孤一同出去,让她们看看,你与孤究竟是何关系?”
阮卿静静地看向他桀骜的眉眼,就在祁衍等得不耐烦想要收回手时,她欣然微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说着,她温柔而坚定的伸手放在他的掌心。
祁衍心头微微一颤。
第26章
面前的女子望着他,脸上笑意明媚,祁衍的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他强行压下心动的感觉,绷起脸色说道:“阮姑娘可不要后悔!”
说完,他握住阮卿的手,紧紧地,仿佛这样她就没法反悔逃走了。
阮卿盯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心里涌起满足,不枉她努力了这么久,祁衍终于主动牵她的手了!
祁衍牵着她的手出去,郑公公跟在后面,他那张白胖的脸上满是笑意,五官都要挤成一团了。
等走到别院后门附近,听到孙妈妈那尖利刻薄的骂人的声音,他才收起笑脸。
暗卫们也都站在这里,看到太子过来,恭敬的行礼之后退在一旁。
阮卿注意到先前去领罚的云十一也在,与其他暗卫相比,他看起来不太淡定,手指按在剑柄上,似乎做好了随时要冲出去杀人的准备。
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个面容与他十分相似的少女,但气质却正好相反。阮卿见这名女暗卫面色沉稳,眼神冷静,心里生出喜欢,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门外的孙妈妈已经拍门骂了半天,却一直叫不开门,眼看着大夫人秦氏的脸色越来越不耐烦,看她的眼神也十分不满,孙妈妈只能更加卖力的大骂。
“里面那对狗男女,你们再不出来,我可就让人撞门了,青天白日的,你们就敢在此行**之事,简直就应该被抓起来浸猪笼!”
听到孙妈妈口中那声狗男女,祁衍只是微微眯起一双凤目,可当孙妈妈说要抓住他们浸猪笼时,祁衍脸上的神色变得暴戾可怖。
就在他要开口命令暗卫将人拿下时,阮卿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祁衍转头看向她,不悦的问:“乱捏什么?你想替谢家的人求情?”
就知道她只是嘴上说得好听,心里还在意那个该死的谢容缜!
阮卿摇了摇头,撒娇般的晃了晃祁衍牵着她的那只手,说道:“殿下可否先不要露面,也不要出声,容我先出去和她们说几句话?”
祁衍本不想答应,可她目光柔软,言辞恳切,还这样当着别人的面跟他撒娇,他心里受用,于是难免松了口:“你要去便去,不过孤把话说在前头,今日挑起事端的人,任你如何求情,孤都不会放过。”
阮卿忍不住轻笑:“谁要殿下放过她们了?好了,殿下在此等着吧,我会让您满意的!”
祁衍被她脸上的笑晃了眼睛,不自在的冷哼了一声:“你最好是!”
阮卿要开门走出去之前,还不放心的叮嘱:“无论她们说我什么,殿下都要忍住,可不能因为心疼就现身坏了我的事啊!”
祁衍下意识反驳:“笑话,孤心疼你?你简直是在说梦话!”
阮卿微微一笑,没再多说什么,见祁衍站到了一边,确定开门后门外的孙妈妈看不见祁衍。她这才打开门走出去,不等孙妈妈目光往里窥探,就把门又关上了。
她站在门口挡着,孙妈妈顾忌着她大小也是个主子,不敢直接上手推搡。
秦氏故作惊讶的对江老夫人说道:“母亲,您瞧,她还真的在这里!”
江老夫人脸色极其难看,看向阮卿的目光阴恻恻的,问道:“你不是应该在禅房吗?为何来了这里?”
阮卿垂下眼眸不与她对视,像在心虚一般,说道:“我出来透气,无意走到这里,里头景色极好,我是进去赏景的。”
秦氏讽刺一笑,冷冷的戳穿她:“什么赏景?老夫人面前你还不肯说实话,孙妈妈都看到了,你和一个野男人搂搂抱抱,他还脱了你的里衣。快说,那野男人在哪里,怎么就你一人出来了?”
阮卿听到这话惊讶的看向秦氏,她是真没想到孙妈妈编故事的能力如此之强,可秦氏却将她震惊的神情误会成被人发现奸情的恐惧。
于是更加得意的说道:“该不会是那野男人丢下你跑了?你这小娼妇有今日也是活该,老实的等着被浸猪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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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如她所愿的表现出害怕的神情:“大夫人,我知道因为大公子受了家法,你恨极了我,可是你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啊!”
秦氏冷笑道:“我冤枉你?你敢说不是来这里与外男私会的?不如让下人进去搜搜,你那相好的定是躲在里面呢!”
“这……”阮卿面露慌张的回头看了一眼,坚持摇头道:“老夫人,大夫人,你们真的误会了,里面是有男子,但那是个贵人。恕我直言,你们方才让孙妈妈在外头大声叫骂,已是十分失礼,就不要再去扰人清静了。”
江老夫人听到贵人二字,一下便想到了太子殿下,不免有些迟疑。可这时秦氏却对她说:“母亲别被这小蹄子诓骗了,孙妈妈都见到了,与阮卿见面的男子十分普通,别说是太子殿下了,连官宦子弟都不是。”
听秦氏说得如此笃定,江老夫人安下心来,给了秦氏一个眼神,是让秦氏放心处置阮卿,国公爷那里自有她来担着。
秦氏早就憋了一口恶气,如今江老夫人放权给她,她怎能不出了这口气,于是命令道:“孙妈妈,你抓住她,其余人跟我进去将那野男人搜出来。”
阮卿要的便是这种结果,见孙妈妈要抓她,她装作慌不择路,打开别院的后门跑进去。孙妈妈想也不想就追着阮卿进去了,秦氏带着一群下人紧随其后。
外头,二夫人沈氏抓住江老夫人的衣袖央求:“婆母,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就给这孩
子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江老夫人甩开她的手,冷漠道:“还解释什么?她这般慌乱的表现,便是默认。”
说完,江老夫人正也想进去看场好戏,谁知里头却传来一声惊惧的叫喊:“大,大夫人……”
她吃了一惊,连忙扶着婢女的手走到门口,沈氏等人也都跟上,众人一起往里看。
只见大夫人秦氏站在那身体僵硬,脸上冷汗如雨,而就在她身前,一个面色阴沉狠厉的男子手持一把锋利的剑,剑尖抵在秦氏的咽喉处,再往前一分,就能削掉她的脑袋。
其余下人也都被暗卫制住,颤抖的跪在一旁,孙妈妈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踩在脚下,十分狼狈的向江老夫人求救:“老夫人救命,这伙恶贼要杀人了!”
“住口!”江老夫人厉声喝住孙妈妈,神色惊惶地上前两步,跪在地上道:“臣妇拜见太子殿下,恭请殿下万福金安。”
在跪下向太子请安的瞬间,江老夫人想明白了阮卿的用意。
她本可以说清楚是来这里见太子的,可是她却话语模糊,甚至引导着她们相信,她是真的在与男子私会。
秦氏确实很蠢,误信了孙妈妈的话,冲动的带着人来捉奸。可若不是阮卿误导着她带下人闯进来,一切都可以用一场误会含混过去,就算太子震怒,也不一定会要了她的命,更不会对谢家有什么大的影响。
可是眼下不同了,秦氏带人擅闯太子所在之处,往大了说,甚至有行刺储君的嫌疑。除了祈求太子网开一面,谁也救不了她。
她死便死了,可谢家却要因此背负一个不敬储君的罪名。秦氏的所作所为更有她这个婆母的授意,若是国公爷知道了,定然因此迁怒于她。
江老夫人清醒过来,却是悔之晚矣。她微微抬头,寻找阮卿的身影。
她看到阮卿正一脸无辜委屈的站在太子殿下身边,双手亲密的挽着太子殿下的手臂,因为方才躲避孙妈妈的追赶,她衣衫有些乱,露出肩窝处那抹红色的吻痕。
这说明,她与太子殿下果真关系匪浅。
江老夫人颓败的低下头,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却还要向太子求情:“殿下请听臣妇解释,我们来此本没有别的意思,因为近日京中有贼人掳掠年轻貌美女子,阮卿又突然不见踪影。听了孙妈妈回禀她在此处,我们怕她遇险这才找过来,因此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秦氏本来早已被抵在她脖子上的利剑吓蒙了,听了江老夫人这番话,她才找回了点神智,忙不住地附和:“是,是,我们是关心她……”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说完,祁衍手中的剑又往前进了一寸,语带讥诮的问:“关心?可孤怎么听见,你们嘴里左一句狗男女,右一句野男人小娼妇?”
“你们谢家原来是这样关心人的!”祁衍忽然笑了,他语气森然的开口:“那不如,孤也用自己的方式,来关心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