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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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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孤眼睛还没瞎!”祁衍怒容满面说道。

云十一这下不敢开口了,按照太子殿下的吩咐把马车赶到醉仙楼附近。

“殿下,您要上去吗?”云十一陪太子站在醉仙楼门口。

祁衍面色沉凝,刚抬起脚又顿住,用仅剩的理智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进了醉仙楼对面的琴行。

十一难以理解的跟上去,只见太子已经走上琴行的二楼,站

在正对着醉仙楼二楼其中一间雅间的位置,把窗拉开一条缝,看向对面。

那间雅间正是阮卿让碧薇提前订下的,十一回来禀报时,祁衍听完就记住了。

从前他也和卫辑来过醉仙楼,对二楼雅间的排序还算了解,这才走上对面这家琴行的二楼。

祁衍不是不想直接上去抓住两人质问,可是他不能。

卫辑自小便跟在他身边了,是他少有的亲近之人。

至于阮卿,他不想被她看到这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样子,那样她会得意,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掌控他的情绪。

呵,就算她真想用对付他那一套来对付卫辑,也未必如她所愿。

醉仙楼二楼雅间里,卫辑嫌里面闷得慌,推开了一扇窗。

阮卿亲自替卫辑添满杯中的酒,卫辑不太领情的说道:“阮姑娘无需客套,有什么话便说。”

阮卿放下酒壶,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问道:“卫统领可曾听闻近日燕京城中有多个女子被贼人掳掠,至今下落不明?”

这件事卫辑当然知道,前几日太子殿下还吩咐他暗中去查,只可惜没什么眉目。

好不容易那位徐举人家的姑娘跑了回去,结果还未等到去衙门告状,全家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死了。

卫辑听阮卿问起这件事,神色认真整肃开口:“姑娘究竟想说什么?”

阮卿便将自己派十二去跟踪谢容暄,谁知却发现谢容暄以及宁世荣二人与贼人勾结之事说出来。

“十二还发现他们把那些姑娘藏在城西的何氏书铺,十二去探查发现书铺有不少逃走的暗道,我一个深闺女子没有办法去救她们,一时只能想到要求助于禁军。可是禁军之中,我也只认识您。”

因为怕卫辑怀疑,阮卿只说一切都是十二跟踪谢容暄时无意中发现的。

反正她说的也是事实,不怕卫辑多想。

卫辑意味深长说道:“阮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你可不算什么无知的深闺女子。”

从公主府赏花宴到如今不过一个月,她就哄得太子殿下什么都肯答应,连暗卫都派给她了。

还有定国公府,不说天翻地覆,但也算栽了一个大跟头。

燕京城那些高门显贵的后宅里,至今还在对谢家女眷罚跪一事津津乐道呢。

阮卿仿佛听不懂他语气中淡淡的嘲讽,又继续说道:“十二昨日跟踪谢容暄和宁世荣,听到他们说要在五日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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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如今又过一日,应是在上元节那日,趁城中举办灯会喧闹之时,他们要将那些姑娘从燕京城转移出去。”

卫辑沉吟片刻说道:“此事我已知晓,多谢姑娘告知。”

这意思是准备带禁军去抓人了?

阮卿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卫辑若有所思问道:“阮姑娘此举是为救人还是为报私仇呢?”

他嘴角浅浅一勾,已经猜到了阮卿真正的目的。

本以为面前的女子定不会承认,可阮卿竟然坦然一笑:“是在救人的同时顺便报复一下坏人。卫统领,我的确不纯粹,却没你想的那般不堪。”

卫辑一愣,没想到她会如此坦诚。

阮卿知道与卫辑这样的聪明人说话,最没必要藏着掖着,那样反而会让他多厌憎她几分。

“不仅是这件事,对待太子殿下也一样,我不敢保证自己绝无私心。但我对殿下,是真心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他!”

卫辑看向她的眼眸,很意外的清透澄澈,没有丝毫心虚的躲藏和掩饰。

他暂且决定相信阮卿。

谈完正事,雅间的气氛轻松不少,菜一道道上来,卫辑品尝后给出评价。阮卿看着他,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没有注意过,祁衍喜欢吃什么。

眼下正有一个人可以回答她,不问岂不是亏了。

于是阮卿仿若不经意的说起:“今日这些菜都甜腻了些,若是殿下在怕是会不高兴的皱眉呢!”

卫辑张口就是一句:“谁说的?殿下嗜甜,很小的时候还因此坏了牙,张嘴漏风呢!”

原来祁衍喜欢吃甜的,阮卿忍不住轻轻一笑。

卫辑一时不慎被她打探出了太子殿下的喜好,满脸后悔。不过想起太子殿下掉牙时那副呆滞的样子,他也心情很好的一笑。

对面琴行的二楼,祁衍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终于怒不可遏,最后的理智也都被不断窜上来的怒火烧没了。

他一言不发,伸手大力拨弄手边一张琴的琴弦,只听铮的一声,琴弦断了。

琴行掌柜听到声音,心疼的脸部直抽搐。

那可是他店里最贵的一张琴,被这奇怪的客人弄断了,也不知他赔不赔得起?

而且看这客人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该不会要砸了他的店吧?

掌柜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开口要他赔钱。

这时,对面醉仙楼雅间里的阮卿和卫辑下楼离开,祁衍也转身下楼。

掌柜想拦还不敢拦,云十一掏出一张银票给他,他才松一口气。

阮卿从醉仙楼出来,扶着碧薇的手刚要坐上马车离开,却听到碧薇惊呼一声,人被推开到一旁。

她惊愕的转过头,对上一双冰冷含怒的眼眸。

“殿下?”阮卿惊讶开口,只是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祁衍打横抱起。

祁衍抱着她进了她的马车,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另一边,卫辑与云十一见面,听云十一说起前因后果,他顿时哭笑不得。

难怪太子殿下从昨日开始看他格外不顺眼,原来是疑心自己挖了他的墙角啊!

马车上,祁衍脸上阴云密布,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右手始终攥在阮卿的手腕上,用不会弄疼她,但她也绝对挣不开的力道紧紧攥着。

阮卿很快想明白一切,声音无奈道:“殿下不是不在乎我吗?那您这么醋意滔天的作甚?”

第33章

阮卿的问题问得太直接了,让祁衍反应不及,顾不上掩饰,甚至不敢迎上她的目光。

他垂下眼眸看到自己无意间攥住她的手,因为愤怒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那只手正在微微颤抖。

只这一个举动就已经泄露出他所有的心事。

祁衍缓缓呼吸,终于找回一点理智。

他知道自己又被这个女人牵着走了,以至于冲昏头脑,真以为她和卫辑有点什么。

可是别说卫辑那憨货还未开窍,就说阮卿,她也不是被拒绝后就选择放弃的人,先前他不也拒绝她许多回了,她不还是巴巴地凑上来。

他才不信,已经在他身上下了那么多功夫之后,阮卿还会舍近求远去找卫辑。

他们今日出来,定是真的有什么事要商议。

想清楚这些,祁衍的脸色渐渐恢复如常,他松开阮卿的手,冷声嗤笑:“你在说什么胡话?孤来此又不是为了你!”

阮卿乌黑发亮的眼眸执着地看向他,问道:“不是吗?那殿下看到我和卫统领一起从醉仙楼出来,为何如此生气呢?”

“还有方才是在街上,您那样抱着我,实在让人误解……”阮卿说着便难为情的低下头,状若紧张的摆弄自己的手指。

祁衍肃着脸问:“误解什么?”

他倒要看看阮卿还能编出什么瞎话来糊弄他!

“误解我是殿下的小娘子啊!”阮卿笑盈盈的开口,还往祁衍身边挪了挪,凑近他坐着,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

见祁衍兀自愣神,她把手伸进他的臂弯,轻轻挽住,带着一丝小女儿情态的说道:“我祖母从前说过,只有自家的郎君才可以那样抱着他的小娘子。”

“殿下方才是不是把我当成您的小娘子了呀?”她声音甜如蜜,却丝毫不让人觉得腻味。

衍听得一双耳朵逐渐开始滚烫发红,只觉得她身上好软好香,像一块引诱着他低头尝一口的糯米甜糕。

他不争气的咽着口水,只能别开脸,不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方能克制一些。

方才想对她撂下的狠话,此时已经全然忘干净了。

他没什么底气的张口反驳:“孤那是怕阮姑娘腿短,好心帮你的忙。”

“哦……”阮卿抻长了语调正要开口,却被他伸手捂住嘴。

他动作十分迅疾,似乎是怕阮卿开口再说出什么搅乱他心神的话。

“够了,坐那去。”祁衍一脸严肃的指向马车上另一边的座椅。

阮卿磨蹭着不肯动,不情不愿的被他用手推过去坐好。

祁衍冷冷开口质问她:“孤问你,找卫辑做什么?”

见他沉下脸色,阮卿收起玩笑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祁衍听得皱眉。

这个案子前世他也曾有所耳闻,那伙贼人再次犯案是在半年后,被禁军骑兵营的一位中郎将带人亲手擒获,后来被判秋后问斩。

只可惜贼人死前一口咬定此案没有幕后主使,无论如何用刑都不肯招供,因此此案只能草草了结。

各中细节与阮卿所说的也不相同,前世那位中郎将是在燕京城外一个人烟稀少的村子抓住这伙贼人的。

没有什么何氏书铺,更没有宁世荣和谢容暄这种世家子弟参与其中。

但显然,阮卿所说的,才应该是这案子的真相。

祁衍目光深深凝视着面前的女子,她依旧还是她,却和前世很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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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这一世,她发现了谢家人的伪善,甚至在怀疑她的父亲是替谢容暄顶罪,所以才会这样步步紧逼的咬死谢容暄。

如若不是这般,也不会发现谢容暄和宁世荣勾结,做出伤天害理贩卖女子的勾当。

此时此刻,他终于可以确定,阮卿不会再替谢家来杀他了。

他们站在了同一边。

祁衍突然如释重负,仿佛一只被困铁笼的猛兽,终于咬碎桎梏挣脱出来,得以见到天日。

他的神情不再紧绷,声音竟然带着一丝懒散的朝马车外说道:“先送阮姑娘回定国公府。”

阮卿微微一愣,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为何突然就开心起来了。

他姿态慵懒的靠在车壁上,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莫非是得知今日的事只是一场误会,所以才又开怀了?

见他如此,阮卿面上也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可是祁衍瞥见她嘴角的笑,却故作不悦的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孤可没说今日的事就不追究了!”

阮卿委屈反驳:“我只是救人心切,殿下难道还要怪我吗?”

祁衍轻哼一声:“卫辑是东宫的侍卫统领,你私下见他,是不把孤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吗?”

虽然这话说得吓人,但阮卿知道祁衍并不会对她如何,只是在发泄这几日被她忽略的不满。

如此她就只能哄哄太子殿下了。

阮卿想了想,柔声问道:“殿下,上元灯会那一日,您会出宫吗?”

宫里每年十五都有赏灯宴,那一日祁衍自然是不方便出来的,不过若是她开口求了,也不是不行。

他傲然的目光落在阮卿脸上,问道:“你有何事?”

阮卿没有犹豫的开口:“我要约您一起看灯呀,而且我还为您准备了一样小小的心意作为谢礼呢!”

什么心意?他不稀罕。

祁衍面上非常不以为意,但他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敲着膝盖,根本停不下来。

这是他一贯高兴的表现,根本就逃不过阮卿的眼睛。

“殿下,所以上元节那日,您来吗?”阮卿笑吟吟的又问了他一遍。

祁衍故意冷淡的说道:“孤考虑一下。”

阮卿失落的点点头,望向窗外时,眼里星星点点的笑意却忍不住快要溢出来。

马车外,十一和十二这两个暗卫听觉极佳,卫辑也不差,所以车上二人说的话,他们三个都能听见。

此时卫辑轻轻撇嘴,还以为太子殿下真是来找阮卿兴师问罪的呢,结果人家温声软语的说几句话,他就又上头了。

还说什么考虑一下,十五那夜太子若是能忍住不出宫,他回去就把珍姑姑厨房那口大锅给吞了。

十一知道今日的误会都是因他而起,讨好的看向十二。

十二面露嫌弃,离他老远。

只有碧薇是真正不知情的,担忧的隔着帘子向马车内张望。

太子殿下方才看起来一脸盛怒,她家姑娘不会有事吧?

里面怎么也不出声呢?

还是十二过来与她附耳说了两句话,她才放下心来。

马车回到定国公府,阮卿瞧着坐在那并不想动的男人,好笑的提醒:“殿下,到了。”

祁衍心不在焉的说:“嗯,你回去吧。”

可他发现说完之后,阮卿竟然丝毫没有动,于是不满的问:“阮姑娘非要如此心急吗?你的邀约,孤过两日再给你答复,就别赖在孤的马车上不走了!”

阮卿绷紧嘴角忍笑说道:“但是殿下,这不是您的马车。”

祁衍顿时愣住,这才想起方才他一时气急直接抱着阮卿上了她的马车。

他脸色极难看的撩开车帘下车,刚要喊云十一滚过来,却在看到向他迎面走来的男子时,眼神一凛。

谢容缜见到国公府的马车停在门口,因见过阮卿时常用这辆马车,他便走过来想问她为何不下车。

可刚走到离马车不远的地方,他却眼见祁衍从马车上下来。

那一瞬,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失去从容。

两人目光相碰,祁衍下巴微抬,冷漠的嗤了一声。

谢容缜终是先垂下目光,躬身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祁衍知道此人就算暗地里对他使尽杀招,表面上的礼数也不会有半分疏漏。

若是他一直不出手,还真寻不到动他的理由。

不过动不得,却可以刺激一下,或许他就耐不住要想办法废掉他这个太子了。

换做从前,祁衍可能会用言语折辱一下谢容缜,可是眼下,他却有个更妙的法子。

“谢大人不必多礼。”祁衍扯了扯嘴角,竟露出一个笑。

谢容缜眉头微不可查的一蹙,只觉太子的温和态度处处透着怪异。

而这时,阮卿轻轻掀起帘子的一角,正准备下车,祁衍却忽然转过身,动作潇洒的替她撩开车帘。

他朝她伸出手,嘴角勾起一丝称得上温柔的微笑:“怎么还不下车?孤等得够久了。”他用宠溺的语气抱怨。

阮卿压下心头的疑惑,把手放在他掌心,被他扶着下车。

看到两人紧紧牵在一起的手,谢容缜眸光浮现一丝晦暗,官服衣袖下的手紧攥成拳,指甲几乎入肉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只是他的面色依旧是平静的,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垂眸仿若未见。

祁衍目光扫过他毫无破绽的表情,手中一用力,阮卿便顺着力道撞向他怀里。他低下头,似乎要贴着她的耳朵与她暧昧耳语,但却没有压低声音:“上元节那日夜里,孤来接你。”

阮卿的耳朵和脸颊同时泛起绯红,却毫不迟疑的应了声:“好。”

祁衍十分满意她的表现,夸奖一般抬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耳郭,而后再帮她把一缕调皮散落的发丝掖到耳后。

无论太子在他面前如何暧昧放肆的与阮卿亲昵,谢容缜始终不动声色。

可是阮卿开口那一声果断的答应,却像尖刺一样扎进他心里。

谢容缜抬起头,猝不及防看到阮卿对着太子柔情蜜意的模样,面色浮现一抹阴郁。

第34章

谢容缜不知在寒风里站了多久,直到脸上感受到一丝刺痛,他才恍然回神。

方才太子目送阮卿进去,又挑衅的看他一眼才走。

而阮卿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他,哪怕只是客套的问声好,她也根本不屑。

原来那一日是他误会了,还以为阮卿态度有所回转,其实她只是不愿见他,随意敷衍罢了。

谢容缜带着一身寒意走进听风阁,站在书

案后脸色发沉,不发一言。

顾舟见状小心说道:“世子爷,您若不想表姑娘去见太子,不如咱们还像上次一样,找个由头拦住她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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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缜缓缓摇头:“她不是个傻子。”

同样的手段再用一次,只会适得其反,若阮卿因此下定决心要离了国公府,他只会更加被动。

“何况太子在我面前那样说,就是要看我的反应,我若轻举妄动,便是给了太子向我发难的机会。”谢容缜想得很清楚,可也正是因为想得太清楚,他觉得离阮卿好像越来越远。

虽然他的初衷的确是以兄长的身份疏远她,但当阮卿主动开始与他生疏时,他却心如刀绞。

顾舟沉默片刻,有些纳闷的问:“主子,属下不明白,都说太子殿下冲动蛮狠,可是今日太子看起来好似与传闻不太一样。”

今日太子对待谢容缜的态度可以算得上亲和有礼,但总像是透着一丝古怪,叫人瘆得慌。

谢容缜执笔在纸上写下一个静字,淡淡说道:“传言未必为真。”

就算太子确如传闻,是一个暴戾蛮横心无城府的人,但只要成德帝身体康健,心思不变,还是会保他地位稳固,顺利登基。

而传言若是为虚,他只会更难对付。

眼下倒是没必要把太多的精力放在太子身上,成德帝那里显然更为关键。

思及此,谢容缜吩咐顾舟:“给宫里的德妃娘娘传信,让她和三殿下务必忍耐,此时不宜对太子出手。”

顾舟离开后,谢容缜看向自己写的那个静字,脑海里却不断浮现阮卿对太子亲密依赖的样子。

他终是心乱如麻,把那张纸揉成一团。

*

上元节那日,天色刚黑,街上就热闹起来。

太子的马车从街上过去,驶向定国公府,路边的摊贩正准备摆摊,打算趁着城中灯会行人密集多赚些银子。

祁衍随意地靠坐在马车边上的座位,一手撑着头,往窗外望去,当卖糖人的老板支起摊子时,他的目光在那些糖人上停留了许久才挪开。

卫辑打马而来,跟在马车旁边向祁衍禀报禁军步兵营今夜的行动,

“曹将军带着人乔装打扮,在何氏书铺周围布下人手,暗卫已经事先探明书铺附近所有的暗道入口,只要宁世荣和谢容暄午夜时一到,就立刻抓住他们和贼匪,解救那些姑娘。”

祁衍神色整肃道:“你亲自去盯着,孤今夜不想听到任何坏消息。”

这是害怕破坏了他和阮姑娘一起赏灯的好心情?

卫辑顿了顿才回道:“殿下放心,都已经安排好了,连只苍蝇也不会放出去!”

祁衍摆摆手,卫辑见国公府快要到了,立刻会意的策马离开。

那日在醉仙楼,他也算是与阮卿摊开把话说清楚了,至于她是不是如她说的那样永远不会伤害太子,那就只能守在太子身边等着看了。

卫辑轻叹一声,带着身后几个乔装过的禁军往城西而去。

马车停在国公府侧门,祁衍吩咐十一进去接人,等待的时间里,他想起上次被阮卿爽约的事,心头生出几分焦躁。

她这次若是再不来,以后休想他再答应她任何事!

然而他刚这样想,就听到有人从侧门里出来的脚步声,祁衍嘴角微微翘起,但只是一瞬就又变成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马车外,十一帮着阮卿打起车帘,碧薇左手拿着一个小包袱,右手扶阮卿上马车。

一阵淡雅的清香扑面而来,祁衍忍不住朝女子看去,只见阮卿今日打扮得明艳娇媚,身上的披风是他让郑旭送的那块白狐皮毛做的,头上的翡翠簪子和手腕上的一双玉镯也都是他那次送过去的。

她一张脸只是略施粉黛,端的是明眸皓齿,光艳照人。

祁衍只看了一眼,就差点移不开目光。

阮卿一见他就眉眼含笑,温柔的唤了一声:“殿下。”

祁衍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别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阮卿上车后在他对面坐下,她笑盈盈的望过来,祁衍竟然一时有些难为情。

因此他只能随便找个话题:“你要送孤什么东西?怎么不拿出来?”

阮卿一脸神秘的说:“不急的,殿下,咱们先去看灯吧。”

祁衍今日格外的好说话,点了点头,吩咐暗卫赶车。

马车再回到举办灯会的街市上,这里已然变得十分热闹,人群密密麻麻,猜灯谜,看杂耍,放河灯,还有排队去买各色小吃的。

他们的马车挤不进去,阮卿便说想下去走走。

下车后,她和祁衍顺着人流往前走,暗卫们都隐匿在人群之中,暗中保护。

只有碧薇和十一跟在两人身后,只听十一在向碧薇打听,问十二怎么不跟来。

碧薇意有所指的说:“十二姑娘今夜有正事,没空来玩。”

她这么一说十一就懂了,十二应是跟着云阙去城西配合禁军抓人了。

两人没再言语,都谨慎的留意着各自的主人周围。

经过上次的事,十一沉稳不少,今日灯会人多,殿下信任他才带他来,可不能因为他粗心没看牢殿下,让殿下出什么事。

前面,阮卿和祁衍走到猜灯谜的摊子前,碧薇下意识要掏荷包,结果被十一拦住,小声埋怨她:“不懂事,今日怎么能让阮姑娘花钱。”说着他上前去找老板付钱。

碧薇张了张嘴,本来想说,其实她家姑娘如今花的也是太子殿下送来的钱呢!

灯谜出的题并不难,阮卿一连猜中了好几个,等老板面色开始为难时,她指了指摊子上挂的一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灯笼。

“我只要这一个!”阮卿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祁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老虎灯笼,再听到这句话,心中猛然一颤。

只要这一个,指的是灯笼还是人?

不过祁衍很快就清醒过来,他自嘲一笑,定是想多了,阮卿只是看上那只老虎灯笼了,她又不知道老虎对于他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小摊老板把老虎灯笼摘下来递给阮卿,惊讶的见她笑意嫣然的把小老虎灯笼塞进身旁那高大男子的怀里。

稀奇,每年十五他都在这里摆摊,见过那么多小夫妻两个来猜灯谜,大多是男子赢了彩头送给女子的,甚少见到这样的情景。

而且这男子神情倨傲,眉目又似乎带着一股阴沉之气,看着也不像是个会疼人的,还要女子主动赢来灯笼哄他,像什么样子。

老板的眼神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嫌弃。

祁衍却顾不上注意老板看他的眼神,他的目光落在老虎灯笼上,就这么愣住了。

这竟然是阮卿送给他的,两辈子了,可真稀罕。

前世他收到过的她唯一用了心思的东西,是一枚香囊,只是……

旧事倒也无需再提,祁衍心头的那抹酸涩复杂很快就被一种更强烈的愉悦情绪取代。

他提着灯笼,透过灯笼发出的淡黄光晕看向阮卿,女子眼眸深邃,正对他笑得温柔。

“这老虎长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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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不喜欢。”祁衍心口直跳,却别扭的挑剔道。

说是不喜欢,但他却把灯笼藏到了背后,像是生怕阮卿反悔要过来抢。

阮卿心下了然,没有开口反驳什么。

等他们离开,小摊老板啧啧两声:“多好的姑娘啊,可惜了,眼神不好……”

猜完灯谜,两人漫无目的随着人群向前走,祁衍提着那只老虎灯笼,不住地走神。

正走着,他察觉有人要撞到他的灯笼,顿时怒气横生,满眼戾气的看向边上的人。

那人见他不好惹,赶忙往旁边退让。

只这一眼的功夫,再转过身,他另一边的小女人就不见了。

祁衍立时变了脸色:“人呢?”

十一方才顾着观察那个差点撞到太子的人,就没注意阮卿这边,碧薇抱着小包袱,脸色煞白,显然也是没看到。

祁衍招来其他暗卫,得到的回答也都是没看见,这下

他彻底慌了,又惊又怒吼道:“还不去找人!若找不到,挨个扒了你们的皮。”

虽然这话不一定是真的,但太子明显动了真怒。

暗卫们也是大意了,今日人太多而且他们习惯只留意太子身边的异常,所以都没察觉到阮卿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再加上阮卿身量娇小,这人山人海的,她随便往里头一钻,就是动用禁军也难找啊!

暗卫们找了三遍,愣是没看见人,垂头丧气的回来挨骂。

祁衍肝火旺盛,又心急担忧,根本懒得骂人。

见太子一副暴躁的恨不得杀人的表情,暗卫们心里一筹莫展。

正在这时,只见面容清丽的女子狼狈的从人群中挤出来,一只手整理被挤歪的披风,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护着一个糖人不被行人挤坏。

“殿下,那边居然有小老虎糖人,你想不想要?”阮卿轻笑着开口问道。

祁衍没去看她手里的糖人,只盯着她浑身上下仔细瞧,确定她安然无恙,他飘忽不安的一颗心才有了着落。

她举着糖人,只能用一只手笨拙的给自己系上披风,走过来眸光清亮的看向祁衍:“殿下,这只小老虎长得比先前那只可爱,你看啊!”

祁衍陷进她温软的眸光里,心头被狠狠触动了一下。

第35章

恍然之间,他竟有了一种被她珍视的错觉。

可是她这双情意绵绵的眸子太会骗人了,祁衍不敢相信,但一颗心却依旧跳动的剧烈。

他故意没接阮卿举到他面前的小老虎糖人,而是沉下脸色,声音压抑怒火:“谁准许你擅自离开去买什么糖人了?”

阮卿这才发觉暗卫们都现身站在周围,看着垂头丧气的。

难道是因为祁衍以为她丢了,派暗卫去找她却没找到吗?

阮卿不仅没被他的语气吓到,心里反而生出一丝愧疚。方才她其实没想那么多,只是人群的空隙里看到一个卖糖人的小摊,又恰好那小摊上有老虎形状的糖人,于是她便想去买一只。

她知道祁衍很喜欢老虎,他的属相也是虎,还有他常年佩戴在身上的玉佩上也刻着老虎。

前世在公主府赏花宴那一日后,她与祁衍没再单独见过。可是几个月之后,她陪谢锦婳进宫去拜见德妃时,曾私下在宫里遇到祁衍,他的玉佩不慎落在荷花池里。

那个时候祁衍像疯了一般跳下去找,可他情绪崩溃癫狂的厉害,连双手都是颤抖的,而且不知为何周围竟然没有太监和宫女,就只有她这么一个误打误撞过来的人。

因为记得祁衍帮过她,阮卿只是犹豫一瞬,就决定帮他一起找。

荷花池里的水不深,只是有很多淤泥,祁衍见她跳下来只是戾气深重的看她一眼,却也并没有赶她走。

阮卿心中忐忑,却不耽误的帮他找起玉佩来,她比祁衍心细,情绪又稳定,虽然也找了很长时间,最终却是找到了。

她将玉佩还给祁衍时,看到他布满血丝的双眼,那一瞬间只觉得他好像一头困兽,执拗的把自己的脚塞进某种枷锁里不肯出来。

祁衍浑不在意的用衣袖把玉佩擦干净,深深地看她一眼,阮卿当时还很怕他,从荷花池里爬上去之后就想赶紧走,可祁衍却叫住她。

“你就这么走?”

他开口时语气总是显得凶恶,阮卿唬了一跳,还以为他想找自己的麻烦,可祁衍却抬了抬下巴,一脸不耐烦的说:“过来,孤带你去换身衣裳。”

阮卿看自己的裙摆上全是泥,也不好回去德妃宫里换。

虽然祁衍很可怕,可是不知为何,她心里是信他的。

她提着脏污的裙摆,迈着小碎步,老实的跟在祁衍身后。

谁知最后竟被他带到了东宫,阮卿十分不安站在门口犹豫,可祁衍显然没有耐心等她,像拎着一只小猫一样捏住她的后颈,把瑟瑟发抖的她带到一间偏殿。过不久郑公公送了一套女官的衣裳来,阮卿进内殿换上,出来本想要感谢他,可祁衍却早就离开了。

阮卿怕惹人非议,回去后并没有说出这件事,只说自己脏了衣裳,路上遇到一个好心的女官,借了她一身衣裳换上。

德妃当时信了她的说辞,可是几日后她被太子带回东宫的事情就被宫里的耳目传到德妃那里,自那以后德妃三不五时接她进宫,还总是制造她与祁衍相遇的机会。想必是从那件事以后,德妃就盯上她了。

因为那件事过去没多久,她的父兄就在溟州意外身亡了。

阮卿的思绪一下飘到了很远,祁衍见她愣神,不满的抬手戳她的额头。

“你在想什么呢?为何不回答孤的话?”

想什么呢?在想前世如果不被那么多人盯着算计,他们之间或许不会沦落到那般境地。

她可能不会嫁给祁衍,但说不定他们会成为朋友,至少是那种在彼此最狼狈之时帮助过对方的,一个记忆中很特别的人。

阮卿心里无比遗憾,因为前世那个祁衍,她可能再也找不回来了。

可是没关系,她还有面前这个拥有真实温度的祁衍可以珍惜,这辈子她绝不会再走错一步。

不知不觉阮卿已经眼眶含泪,祁衍惊讶的收回手,见她鼻尖通红,双肩轻颤,十分脆弱的模样。

麻烦,他都没用力,才轻轻的戳一下就哭,娇气得要命。

“算了,这次孤就不追究了,你这糖人看起来好似要化了。”祁衍忙转了个话题。

阮卿破涕为笑:“殿下在说笑吧,天这么冷,糖人怎么会化呢?殿下要不要尝尝?”

她又哭又笑,祁衍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冷傲的别开脸:“呵,孤岂会吃这么甜腻的东西,你自己想吃也别拿孤当借口。”

“是这样吗?可那日在醉仙楼,卫统领说您嗜甜啊?”阮卿很直接的卖了卫辑。

祁衍听完就面露不悦:“你提他作甚?”

不等阮卿回答,祁衍就抢走她手上的糖人,也不吃,只是赌气的拿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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