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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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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张唇,来亲我

整个寒假慈以漾都一直在医院里照顾外婆。

好在这次运气好,没过几天就有了合适的心脏资源,但是陆烬找的。

走完相关的手续后,到了外婆做手术那天,她在病房外面紧张得连呼吸有时候都忘记了,一直死死地盯着里面。

陆烬坐在她的身边,捧过她的脸掐住人中,目光认真盯着她:“呼吸。”

慈以漾呼出一口气,肩膀依旧紧张,泛红的眼珠仍失焦地越过他的脸看里面。

姐姐所有的心神全是别人的,连余光都没有落在过他的身上。

陆烬仔细打量她的眉眼,掐在人中的手指移开,慢慢抚摸她的五官,直到停在她的眼尾,像是从来没见过一样很好奇。

“嘶,陆烬!”被忽然掐痛的慈以漾回过神,视线终于落在近在了少年脸上,“你掐我眼皮做什么?”

陆烬移开指腹,松开她的脸,靠在椅子上盯着她被掐红的眼角,微笑道:“姐姐一直不看我,我想要不要也给姐姐换一对会看我的眼珠。”

很冷的玩笑话。

慈以漾看一眼他脸上的笑,正打算讲话,手术室终于开了。

她脸上露出欢喜,立即站起身走过去,没将他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陆烬视线跟着她移动,脸上的似有似无地挂着淡漠的笑。

他没说错。

是这样打算的,想抠出她装着别人的眼珠,刻上他的脸。

她应该只看他的。

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暂时还不能出院,要观察一段时间。

压在慈以漾心上的重石彻底移开。

在外婆住院期间,她都一直留在何川照顾外婆。

一月的第一场雪,在外婆手术结束后的第三天终于下了。

上午陪外婆在医院待了会,等到外婆困了休息,她从医院出来透气。

外面飘着细碎的白雪,哪怕有围巾遮住口鼻,也还是冷得浑身发僵。

陆烬将围巾取下裹在她的脖子上,低头温柔地看着她:“姐姐要不要带我去看看你小时候去过的地方?”

慈以漾抬眼觑他被冷风吹都吹不红的脸,有些羡慕他冷白得毫无瑕疵的皮肤,一点都不干。

取下围巾还给他:“我只有每年放假才回何川,这是个小镇,没什么可以看的。”

他提着围巾,放在鼻下嗅了嗅。

没有沾上她身上的香气,他的兴致缺缺地拿在手上,问:“没在这里和朋友玩过吗?”

慈以漾以为他这段时间陪她闷在医院太久了,想要找地方散心,仔细在心里想了想,然后抬头望着他道:“有,我以前在这里读过小学。”

他们是后来搬离去的京市,她记得以前上小学时外面有一条巷子都是小吃,她那时候每天放学妈妈都会来接她,会给她买摆在橱柜里最精美的小蛋糕。

再后来哪怕吃过多少相似的蛋糕,都没有童年那种甜得齁鼻的味道了。

她忽然就有点想吃。

“陆烬吃不吃甜的。”她眯着眼问他,鼻尖红红的,身上穿的大衣裹得很厚。

陆烬视线掠过她的脸,“吃。”

两人去了小学那条巷子。

外面这些年没多少变化,但道路变宽了,拐角处的书店琳琅满目地摆放着花花绿绿的封面,还有水晶玩具,亮闪闪的,还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看的。

这个点学校还上课,外面显得冷清,但蛋糕店开着的。

她带着陆烬过来看蛋糕。

以前摆在透明橱柜里的那些蛋糕款式已经过时了,现在放在外面的慕斯、芝士夹层、巧克力奶油、红丝绒每一种都漂亮得很抓人眼球,奶油单是肉眼打量都丝滑香浓。

她弯腰在橱柜中扫了一眼,没有找到以前的那种蛋糕,抬头问老板:“以前用粉色小碗装着的那种奶油草莓蛋糕没有了吗?”

老板说:“你说的那个蛋糕啊,那是我阿嬷自己做的,已经没有了。”

“这样啊。”她脸上露出失落,转头问身后的人:“想吃什么?”

陆烬弯腰看橱柜里的蛋糕,“想吃装在小碗里的奶油草莓蛋糕。”

“帅哥,刚刚和你女朋友说了,那种蛋糕没了,我倒是能再做,不过和我阿嬷的味道可能不一样。”老板看着垂眸打量橱柜的少年,眼中闪过惊艳,见现在也不忙就主动说能做。

“谢谢。”陆烬抬起头对老板微微一笑。

两人进屋坐在椅子上等。

老板看了眼两人牵着的手,一边做蛋糕一边笑着问:“你和你女朋友都长得俊,不像是何川的人,是哪里的?”

慈以漾弯眼道:“我是何川的,小时候经常来。”

“啊,忘了,我阿嬷已经过世十年了,这些年你还是第一个来要吃的这种蛋糕的。”老板拍了下头,想起来了,“那帅哥呢?”

陆烬收回打量蛋糕屋的视线,脸上维持礼貌的微笑:“也是。”

老板诧异地看了看,开始雕蛋糕胚,没再问了。

慈以漾忍不住瞥身边说谎的少年。

他好似一点知错的觉悟都没有,抬着漂亮的黑眸,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这里没监控。”

“没监控怎么了?”慈以漾抽回被他舔过的手指,眼含警告地嗔他老实点。

他这话说得很莫名,又不是来偷蛋糕的。

陆烬知道她听懂了,顺从她抽出手,手肘搭在身后的桌台边沿,眼尾轻垂出狭长的弧度,姿势有些漫不经心。

虽然现在外面没多少人,但这家蛋糕店却时不时有小姑娘进来看蛋糕。

最初慈以漾没太在意,渐渐的她发现之前两个人来的小姑娘走了后,不一会又变成三四个,视线频频打量坐在高脚凳上的陆烬。

这就是长得好看的优待,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收获无数人的善意目光。

慈以漾看见后往旁边之中往旁边移,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陆烬掀眸睨向她,“姐姐再往退,我就要在这里亲你了。”

这句话不大不小,刚好蛋糕屋的人都能听见。

一时间小姑娘的羡慕眼神全落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是谁开口小声说了一句:“姐弟恋啊。”

慈以漾脸皮本就不厚,脸上腾地升起热气,瞪他一眼后没再退。

小蛋糕做得很快。

老板很快就做好了,用着精致的盒子缠上丝带递给两人。

“下次再来。”

陆烬提着蛋糕,牵着她的手出了蛋糕店。

一出去外面的寒风就迎面扑来,慈以漾冷得哆嗦一下。

陆烬低头贴了下她的脸:“好冷,回去吗?”

慈以漾点头。

回到医院后隔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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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刺骨的冷风。

慈以漾站在外面看了眼里面,见外婆没醒,怕吵到她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她将蛋糕放在膝上,刚想要打开脸就被冰凉的手捧了起来。

“做什么?”她被冷得皱眉。

少年这会脸是红的,眼神都似被外面被雪打湿了,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姐姐很久没有和我接吻了。”

这话一出,慈以漾脸上发烫,眼神下意识往周围看。

奈何她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找到的地方是有窗户的楼梯口,现在安静得连人都看不见,让她根本就没有借口拒绝。

“陆烬,这是医院,等出院。”她哄着他。

陆烬漫不经心地低头碰上她翕合的唇,舔了一下,亲密的接触使捧着她脸的手指收紧,喉结在冷白的薄皮下滚动。

“等不了。我连做梦都是在和姐姐接吻。”

其实不是接吻,是□□,肆意地做,做到她噙泪的眼珠翻白,做到她晕厥全身都是他弄的痕迹。

梦有多少涟漪,醒来后就有多少的空洞。

可她这段时间所有的心神全在别人的身上,别说是亲他了,连看他目光都少得可怜的。

他忍不住去顶她的唇,含着被风吹得有点干的唇珠,温柔的腔调柔得仿佛外面轻飘飘的雪:“张唇,伸出来亲我。”

冷硬又虚迷的命令。

慈以漾被他的气息缠得透不过气,想到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身边帮忙,迟疑地张开了一点唇缝。

还没有伸舌,他便亟不可待地莽撞顶了进来。

“唔。”慈以漾不适应地蹙起眉头,想要往后避开他这种掠夺式的吻。

他顺势扣住她的后颈,吻得更深了,搭在腰间的指尖勾起衣摆,不经意地碰上她的肌肤。

她瞬间应激般瑟缩地抖了一下,眨着水杏的眼看着他。

他也没闭眼,就这样和她对视,看着她脸上的肌肤一点点变得嫣红,手的力道也变得重了些。

“陆烬够了。”她眯起眼喘气,抓住他的手似上好的白绸缎子,力气小而柔软,乱动时放在膝上的蛋糕打翻在地上,雪白的奶油黏成一团团的。

他松开她被亲麻的唇,沿着唇角往下,埋在最喜欢的温暖颈窝中痴迷地深吸,平复从骨子里钻出来的慾望。

周围都是奶油的甜腻味儿,慈以漾仰着脸,大口喘气,柔软得像是装满的水晶球不小心被打碎了,流淌出来的水让人觉得湿软软的。

陆烬缓了许久抬起湿红的眼,盯着她的唇,缱绻的腔调仿佛含着勾子:“姐姐打算什么时候感谢我。”

慈以漾眨去眼中的涣散,推开他还放在腰上的手,坐起来掀开衣摆一看。

纤细的腰上好大一片被捏的红。

她放下衣摆,问他:“你想要什么。”

外婆这件事是他帮的忙,但她其实不想因为这件事而接受他和他妈妈,分开算最好。

陆烬大约也是这样想的。

他温柔地拂过她唇角的水渍,“我想要姐姐的一切。”

身体、心脏、目光、超出所有人的爱。

如果可以,他想要将她藏在精美的橱窗中永远保存在他的眼神下,只能看他一个人,爱他一个人,没有旁人,只有他。

“可以吗,将你完整的交给我。”他薄薄的眼皮垂下,两边根部的睫毛又长又浓,遮不住的痴迷情不自禁从眼尾蔓延上清隽深邃五官,捧着她脸颊的手莫名带着兴奋的颤栗。

慈以漾从他眼神中看出的慾望,下意识将他口里的一切当成了成年男女的情慾。

他想要和她……

慈以漾心跳漏了半拍。

陆烬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专注地盯着她,眼中原是爱和期待。

慈以漾双手撑在台阶上,脑子一片乱。

虽然一开始她是打着来玩弄他的坏心思,但她没想过真的和他有更深处的接触。

她没和人谈过恋爱,也同样没有和人接吻过。

她和男性之间所有亲密的第一次都是给的他,所以她也不觉得亏欠他什么。

“等回去。”她抬起艳丽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陆烬莞尔,低头亲在她的额头上。

“好。”

第32章 陆烬,用这个

外婆做完手术,寒假已仅剩不多了。

二月的天,雪早就已经消融,但空气中仍旧有春寒料峭的冷意。

外婆昨晚就已经出院了。

慈以漾早上一起床就去看外婆今日的情况。

外婆的觉少,天没亮都起床了,此刻正在妈妈的房中翻看看那些照片。

见她进来招了招手:“囡囡过来。”

慈以漾走进去,坐在外婆的身边:“外婆怎么把妈妈的照片都拿出来了?”

因为刚做了大手术,外婆气色还没有恢复,但在看照片时脸色比前几日好了些。

外婆看着照片,感叹道:“得告诉你妈妈现在没事了,让她不要太担心。”

顿了顿,忽然抬起头问:“这段时间一直跟在你身边那孩子呢?怎么从昨晚就没看见他了?”

慈以漾道:“他有事先回去了。”

昨天晚上陆烬接了个电话,比她早一天回去。

“这样啊。”外婆苍老的脸上露出几分感叹,“不知道是哪里人,像母亲多点还是父亲。”

慈以漾想了想,回答外婆:“他从小就一直在国外长大,父亲大概是m国人,母亲是华人,应该像母亲?”

说最后一句话时其实她也不确定,因为他除了有陆兰的亚洲面孔,其实五官并不是很相似,也有可能他父亲是个亚裔混血,也将混血的基因传给了他。

外婆放下相册,笑道:“这样吗?像母亲的都好看,就像我的囡囡。”

这已经不是外婆第一次夸赞陆烬了,慈以漾已经习以为常,从她手里拿起照片翻看。

照片上都是妈妈,按时候的妈妈青春温柔,连露笑都很矜持。

她和妈妈长得眉眼很相似。

不过相册中间少了几页。

也许是时代久远,相隔了几十年,丢了几张照片也很正常。

慈以漾抚摸每一页的编号:“我记得这些都是妈妈以前读书时候的照片。”

“嗯。”外婆看着她低头看照片的侧脸,不知道想到什么微微失神。

慈以漾没有留意到外婆脸上的神情,看完照片后抬起头问:“外婆这缺的那几张照片呢?”

外婆回神说:“那几张照片沾水发潮生霉,我不久前让人拿去修复了。”

慈以漾将相册还给外婆。

外婆接过来放回抽屉中,问:“要回京市了吗?”

“嗯,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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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漾抱着外婆的手臂撒娇:“等我放假了再来看外婆,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外婆失笑,拍着她的手连连称好,又说:“吃完中午饭再回去吧。”

“嗯。”慈以漾乖乖点头-

在何川和外婆吃完饭,慈以漾坐上司机的车回京市了。

回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慈以漾走进大厅,低头看了眼手机,给陆烬发的消息还没有回复。

“陆烬呢?回来了吗?”她问阿姨。

阿姨接过她的包,挂在架上说道:“回来了,今天没看见他下楼。”

慈以漾往穹顶看了眼,取下贝雷帽将头发扎起来,往楼上走:“谢谢阿姨,你去忙吧,我上去看看。”

不用猜就知道他又是在三楼的画室中。

虽然猜对了,但当她进画室时却没再看见人,反而看见画室内摆放的被囚困的蝴蝶越来越多了,晃眼一看给人一种吊诡的死亡的糜烂美。

不止是墙上挂着,橱柜上摆着,连地上都放了不少,甚至画架上还有没有画完的画,地上散落着不同的颜色。

应该是不小心被碰倒了颜料盒子,那些鲜艳的颜色顺着瓶口往下流淌,其中有几只蝴蝶还在颤动翅膀,但半边身子却被凝在地上。

陆烬画画的颜料都用的很好,不会像别人用的那种,散发着刺鼻的味道,而是一股子说不出的甜味。

慈以漾上前捡起被浓稠颜料凝住的蝴蝶,放在台子上,想找什么东西将它翅膀上的颜料擦干净。

一转身就看见,不知道什么站在身后的少年。

他穿着一件雪白的宽松毛衣,身上沾着红的黄的各种颜色,却丝毫不显得狼狈,反而有种荼蘼的清冷。

慈以漾捂着跳动失律的心口,忍不住开口指责他:“你怎么总是像鬼一样站在身后。”

陆烬没反驳,唇角上扬地问道:“姐姐在找什么?”

慈以漾指了指身后的蝴蝶,“找东西给它擦一擦,看看能不能放生。”

他目光投向她身后那几只奄奄一息的蝴蝶,迈步朝她走去,停在她的身边,弯腰打量。

慈以漾看见他垂下的长睫,还无辜地扇了下。

“要死了。”

陆烬给出结论,“它的翅膀已经沾水,肚子被扎了一针,即使现在还残喘扇几下翅膀,等不了一个小时就会彻底死了,不如做成标本,永远保存美丽。”

慈以漾蹙眉道:“你不扎它,它会死吗?”

“嗯?”他抬头看向她,有一瞬间脸上露出几分孩子的纯净。

“可我不杀它,它也会死,就像人一样,我不杀人,人也会死,姐姐和我也一样会,没有人会永远长生,即使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也会有腐烂的一天。”

经历了外婆病发,慈以漾现在对‘死’这个字下意识抵抗,尤其是听他说得这样绝对,心中更是极为不适。

她不赞同地反驳道:“即使人死了,也不会被钉在透明玻璃里被做成标本。”

“不会吗?”

他瞳珠微转,打量满室的蝴蝶,露出的神情近乎虔诚,“别人或许不会,但等姐姐死了,我会保存好姐姐的身体,或是我先死,也会让人将我的身体做成标本送给……”

话还没说完,一声颜料被抚倒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他看过去。

女人雪白的裙摆被鲜红的颜料弄脏了很大一片,靠在油画架上,望向他的瞳孔颤栗,像是被他的话惊到了。

“你刚刚说什么?”慈以漾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忽然发现,他对生命过于漠视,即使是他帮过外婆寻找合适的心脏,但也并非是出于乐于助人,更像是无趣的人随手救援。

那他之前说想要她的一切,究竟指的是什么?

身体?

还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

陆烬弯腰捡起地上的颜料盒子,嗓音温润和地解释:“骗姐姐的,要是你不喜欢,以后我不做这些了。”

慈以漾看着他将地上那些打翻的盒子,重新摆放在桌台上,转身抽出几张湿巾纸走在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仔细将沾在指尖上的一滴血色的颜料擦拭干净。

“以前是因为觉得无趣才会喜欢这些东西,但现在我更喜欢和姐姐聊天,或者是做别的。”

喜欢蝴蝶,只是单纯因为蝴蝶很像她,被刺破的那一瞬间,能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仅此而已。

如今,她就在眼前,所以其实他不做这些油画标本也没什么影响。

“姐姐。”

身边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她得很近,原本擦拭手指的湿巾随着他的手搭在画架上,而落在地上。

他低下头将高挺的鼻尖抵在她的耳廓上,很轻地沿着轮廓上下滑动,轻柔得画室里充斥的甜味瞬间被挤压得暧昧。

“我听姐姐的话,不再碰这些东西,有没有什么听话的奖励?”

眼皮一阵濡湿,慈以漾瞪大眼看向忽然凑近的人。

是他在舔,饮鸩止渴的舔。

少年微翘的眼尾被迷蒙的水色覆盖,仿佛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能带给他说不出的舒爽,漂亮的皮囊像是经过一次颅内高潮般泛着病态的潮红。

“你……”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尤其是当他轻声询问像是舒服时的喟叹,潮湿的气息舔舐在肌肤上,引得她的心脏一点点地酥麻得近乎发颤。

“接吻吗?”他望进她漂亮的栗色眼睛里,眼中的情绪被黑暗吞噬。

慈以漾没有犹豫,侧头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而这种浅尝辄止的吻,并不能缓解他已经蔓延在喉咙处的渴,单手扣住她的后颈蓦然将人压在一旁的窗户上,唇瓣紧贴地辗转深吻。

慈以漾靠在窗台上被他深吻,连含不住口涎的被他勾缠着咽下。

安静的画室放大了感知,仿佛变得和黑夜一样的凌乱,分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交吻得激烈了些,她却有种置身于滚烫的沸水中,只能无力地仰头回应他。

察觉到她忽然的主动,少年胸腔里的情绪被她点爆,掐住她的下颌开始往下吻。

慈以漾唇边下意识溢出闷哼,忽然想到什么,伸手制止住他往下的动作。

“陆烬,等等!”

“嗯?”他掀开润红的眼皮,不解地凝着她。

此刻姐姐比平时看起来更加诱人,艳丽的脸颊陀红仿佛喝过酒般的迷离。

很漂亮,无论怎么看,他都看不够。

慈以漾缓和地压住凌乱的呼吸,把手中捏了许久的东西塞进他的手里,轻声说:“陆烬,用这个。”

陆烬垂下眼,看着被塞进掌心的东西。

避孕套。

大概是因为从上楼前就捏在手里,包装袋上全是线条凌乱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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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抬起头,含笑地打量她绷直的脸,“姐姐这是什么意思?直接给男人塞避孕套可不是好习惯。”

“你不要吗?”她睁着被雾气弥漫的杏眸望着他,红肿的唇抿成直线,浑身都是肉眼可见的紧张。

明明紧张成这样了,却问他要不要?

怎么可能会不想要,他每一夜的梦可都是她呢。

陆烬胸口升起难以抑制的愉悦,抓起她的手按在腹部,上扬的眼尾似一只蛊惑人心的狐狸,语气诡异得又轻又变态。

“姐姐先摸。”

第33章 他还想来

先摸……

也只有陆烬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慈以漾因为他这句话,脑中空白,完全没有察觉他握着自己的手在做什么。

等到掌心被滚烫地蹭过,黏腻又坚硬得让她缓缓回过神。

察觉掌心握住的是什么,她下意识用力捏了一下。

少年似一下受不住,没控住力道咬着下唇闷哼着,蓦然拉着她一起倒在地毯上。

地毯上本就有打翻的颜料,他抱着她在地上滚了一圈,她身上那件雪白的裙子,就这样沾上乱七八糟的颜色。

像是雾中绽开的斑驳烟花,将纯净的天空玷污。

陆烬的脸埋在她的项中,呼吸随着他身体的起伏一抽一耸地凌乱着,挤得她又闷又窒息。

她想松手将他推远点,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好像是有佣人上来了,要去露天阳台打扫,所以路过画室的走路声音异常明显。

要是陆烬的动静大些,两人一定会被发现的。

慈以漾紧张得顾不上接了一手湿腻腻的,抬手就去捂他发出声音的唇。

“轻点,别乱叫!”

他不要脸,她还想要。

少年轻喘地掀开潮红的眼皮,没有去管她用沾满污秽的手直接捂他的嘴,而是垂着黑眸,凝着她紧张得泌出细汗的白洁额头。

姐姐的耳尖都红透。

好可爱。

他眼中压抑的慾望如同被春水灌溉,在疯狂抽离生长,生出的藤蔓蔓延进他每一根血管,说不出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涌来。

是真的很喜欢她紧张害怕的模样。

好想要舔一舔她慌张得湿漉漉的眼珠。

好想……

真的好想啊。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垂下头将双眼压在她的肩上,竭力抑制骤于涣散的眼神,咬着急促呼吸随着强烈的渴望,被刺激得浑身发抖。

慈以漾一直竖耳在仔细听外面的声音,没有留意到身上少年在莫名其妙地发抖,甚至还悄悄捡起落在地上的那只四方粉色包装。

撕开后,他有些生疏的往没有疲软的上面戴。

好紧,尺寸不对,紧得他有些戴不上。

“小了。”他低头舔了一下她的掌心,声音朦胧得仿佛睡梦的呢喃拂在耳畔。

“什么小了?”

正专注外面动静的慈以漾下意识转过眼,然后她看见了,少年布满绯红的漂亮眼睛里,此刻带着迷离的微笑。

他舔着她的掌心,屈膝抵开她合并的膝盖,一手扯拦裙底的蕾丝,轻柔的语气夹杂着难掩的亢奋:“姐姐记好尺寸,下次不要买错了,不然会被用破的。”

话音一落,他抬起她的腿架在手臂上,甚至连反应都没有给她。

“唔!”慈以漾瞬间躬身想要尖叫,却又因为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而只能压抑似地伸手揪住住他的头发。

□*□

□*□

□*□

□*□

不过哪怕只是半个头,触及的温暖也足以让他背脊涌上一阵强烈的激流,忍不住往前压。

近些,再近些。

近得直达她的心脏才最好。

他双眸爬上渴求的慾望,握住她大腿的手开始颤抖,身躯往下压,一点点想要强行撑开。

女人秀丽的眉紧紧地蹙着,晶莹的泪珠终于从眼眶中溢出:“痛!”

细微的呢喃唤醒了陆烬的理智。

他凝着她近乎失神的瞳珠,压抑的嗓音已经丢失了原本的平静:“姐姐的奖励我很喜欢,这是我这些年收到最好的礼物。”

说着往前又压了去,目光落在被一点寸寸撑得由粉边白的地方,眼底全是痴迷。

异感过于明显,想要忽视都很难。

况且太狭窄了,她又收得很紧,所以即使前戏充足也很难容下。

陆烬按住她的髋骨,抬起被折磨得泛红的眼,沙哑地呢喃:“姐姐放松,就再忍一下就好,等下就不痛了。”

慈以漾哪信他的话,痛和被撑开的恐惧蔓延如潮,趁着机会直接抬脚踢他。

而陆烬被推开那瞬间握住她的脚腕,随后抬手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呈跪趴的姿势在伏地毯上,看着她长长的黑发顺着两侧逶迤在白得透粉的耳畔边。

“姐姐怕痛,那我们就换个姿势。”他俯身咬住她的后颈。

“我不进去,□腿。”

□*□

“嘘。”他堵住她的唇,辗转缠吻,“小声些,外面有人。”

他很喜欢她压抑的呻吟,不想被别人听见。

慈以漾也想到了外面有人,竭力控制声线,双手死死地抓住地毯,支不起的腰不断往下塌陷,偶尔会有几声抑制不住的柔媚闷哼从唇中溢出。

他跪在身后,掐着她纤细的腰,面色绯红,不断仿照彻底的契合行为,让两人相连成世上最亲密的关系。

好在外面的人并没有逗留多久便离开了。

人一走,她一直提心吊胆的情绪终于能放下,想要推开伏在身上的少年,却被他压得死死的不能动弹。

“陆烬,停下,不行了。”她沙哑的嗓音慌张得尾音都在颤抖,泫然欲泣地转头看他,眼眶盈着一晃就会溢出来泪水。

和她的人一样。

他停不下来,只想将她□哭,□得再也讲不出让他停下的话来。

少年置若罔闻,漂亮的脸上泛着痴迷的潮红,不断的重力下让她腰被掐红,后臀也被拍红。

□*□

□*□

有种失禁的冲动。

她察觉后羞耻得咬紧下唇,想要强行压下。

可她越是慌张,他就越快越重,仿佛耳聋了般根本就听不见,就跟疯了似的。

血管在扩张,心脏在跳动,随着破堤的感觉袭来,慈以漾耳边少年的喘吁也仿佛边缘化,成了嗡嗡作响的耳鸣。

在眼前的东西被断断续续地晃出残影,她再也忍不住抖嗦着泄洪。

因为堆积得太多了,他在紧要关头也抑制不住扬起脖颈,漆黑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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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翻出泛着红血丝的眼白,漂亮的五官被翻涌着压抑的意乱情迷。

慈以漾听见他从喉咙发出了短促又性感的低沉呻吟,连同她一口提不上来的哽咽一同迸发。

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他才圈住她柔软的身子,脱力般的将头埋在她因呼吸急促,而不断痉挛的肩上,脸上欢愉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

很快乐。

比刺破蝴蝶的那一瞬间,和她接吻时都不同,甜蜜得仿佛渗进到骨髓里,将他整具身体都撑起。

近乎忘我的边缘性行为,让他的瞳孔都颤出了失神的空洞感。

室内的气息越发闷,仿佛闷在炎热的夏季里,连鼻腔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待到两人失力地倒在地毯上缓和了十几分钟,慈以漾伸手推了推他,声音哑得软成被晒蔫的花,毫无力量,“转过身。”

他还在,没有彻底疲软,她还能感觉到,他在跃跃欲试的继续磨。

但套已经用坏了,鼻翼全是古怪的甜气味,结合他身上总带着的冷香,她闻得头很晕。

他缓缓抬起头,冷感的漂亮脸庞上的红痕还没有褪去,望向眼瞳被一层朦胧的薄雾覆盖得光影涣散,轻声问:“姐姐只带了一个吗?”

冷不丁儿的一问让慈以漾脸色一僵,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他还想来几次?

“没了,我只带了一个。”

“这样啊。”他明显低落地盖下长睫,含着遗憾地呢喃很轻,抱着她半晌没有动作。

慈以漾忍不了身上的污渍,转过身抬着发软的脚,直接踩在他的耻骨上用力踢开。

刚想要爬出去,腰忽然又被勾了一下。

慈以漾刚坐起的半边身子在惯性的力道下,又整个人趴在他的怀中。

“陆烬!”

她以为他连套都没了,还要继续来,刚恼怒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便被他亟不可耐地衔咬住下唇。

就像是有什么瘾,急促又疯狂地捧着她的脸深吻。

最后慈以漾的嘴皮都被舔痛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屈指揭过她唇瓣晶莹的水渍,“姐姐,去换身裙子吧,湿了。”

慈以漾双腮因为长久缺氧布满绯色,趴在他的身上启着唇小口喘气,不用他说也隐约察觉到裙子黏成一团了。

是对正着的窗户没有关,外面送来的秋风中仿佛夹杂了外面的花香,大腿根部凉飕飕的。

热潮褪去,她瑟缩了一下肩膀,撑着他的胸膛坐在他的腰上,垂眸打量他。

少年还躺在地毯上。

他凌乱的黑发下,脸庞上还晕染着大片潮红,盖在斑驳的颜料下,像是被花园里的生着荆棘的蔷薇。

很漂亮。

明明是很温和的性冷淡长相,总会因为沾了慾望,而漂亮得极具攻击性,给人一种想要杀死他的慾望。

她看了眼没搭理他,拉下被撕烂的裙摆,稍微整理后勉强站起来,软着手脚出了房间。

等她出了画室的门,身后的少年缓缓从地毯上坐起身,望着她的背影,眼中蔓延出丝丝缕缕的笑。

慈以漾回到房间后,先抻了抻沾上了乱七八糟颜色的裙摆。

那些白的、红的、黄的颜料混合着乳白的粘液,不仅湿黏黏的,还看着有点恶心。

她实在忍受不了身上的这些东西,拉开柜子找了一套新的裙子,打算去浴室洗澡。

但刚拿起一套新的贴身内衣内裤时,忽然顿了顿,忍不住多翻了几下。

全是新的,她之前换洗下来的都不见了。

她不像陆烬那样,个人领地意识强,不允许有人进房间,她不在的时候,都有阿姨会来房间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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