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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以漾垂眼看向他递过来的东西。
先注意到的是他的手指,骨节冷瘦分明,皮肤薄而白,指尖也还泛着点粉色,两指间夹着一张黑金的卡,给人的视觉带来很强烈的反差色情。
慈以漾在他的手指上流连好几眼,后知后觉地抬头问他:“你哪来的卡?”
他第一天来穿的那一套,是她放在洗衣机里洗的,根本就没有卡。
陆烬面对她露出的怀疑,神情自然道:“我之前换衣裳时提前拿出来的。”
话毕他将卡放在她的手上,“这张卡就当做是给姐姐收留我的报酬。”
慈以漾想了想本就是自己应得的,所以不客气收下了。
毕竟给男人花钱会倒霉。
陆烬苍白的脸上浮起笑意,温声提醒:“姐姐,还要贴身穿的。”
“嗯。”她囫囵点头后发现他还站在门口。
慈以漾以为他站在浴室是想要去洗澡,往旁边让出位置,想到他身上的伤口,瞥了眼。
见他侧着身挡住受伤的地方,刚想要嘱咐他这几天最好不要沾水,但又觉得大热天让人不洗澡,先不说他了,她都有些无法忍受。
她口中的话一转,“洗澡的时候小心避着点伤口,我不想大半夜送你去医院。”
“好。”他黑到无光的瞳孔似露出一丝明亮,秾艳的五官也缱绻出温柔的情意。
这副表情就似她在关心他。
慈以漾想说些什么,翕合红唇最终还是闭上嘴,错身离开。
陆烬站在原地看着她进到房间关上门。
门被反锁的声音‘咔嚓’一声,也像是泄出了他内心压抑的情绪。
站在白瓷墙砖前的陆烬忽然微微弯下腰,低头迷乱地喘了几声,看着已经鼓得难以掩盖的地方,从黑发中露出的白皙的耳尖红得几慾滴血。
差一点就要被发现。
他勉强缓压下升起的慾望,掀开薄粉的潮湿眼皮,看向前方不远处的紧阖的房门,许久才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内的沐浴露香气还没有散尽,湿热的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清香。
他提起摆放在架上的沐浴露,在掌中挤压出乳白的沐浴露,闻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香气,靠在泛着湿气的白瓷上,仰头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的炽热的灯。
黏黏的沐浴露被抹平,随着一下接着一下,在掌中因为越发热而被打出白沫。
香越弄越浓。
渐渐的温度上升,他呼吸也开始变重,眼型像狐狸的眼眶浮起迷蒙的雾,下眼至的一抹潮红缓缓爬上颧骨,整个人连身上的衣裳都还维持着原样,周身却透出颓靡至死的情色。
姐姐……
你看,我这次会很乖的,会压抑那些不正常的,病态的爱,也能伪装成正常人。
所以,爱我好不好……
他靠在白瓷盥洗台边沿,仰头轻喘着,半眯着迷离的黑眸,看不见镜面中的自己,潮红的脸上全是痴迷和疯狂的渴望。
第84章 你怎么在这里
隔了许久,卧室的慈以漾睡得迷迷糊糊,隐约听见外面响起了关门声。
她下意识从枕下摸出手机看了眼。
凌晨了。
他怎么从十点半点洗到凌晨?
她脑中划过不可思议,但因为太困了,关上手机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慈以漾醒来听见外面的动静,一出房门。
果然,他又在厨房。
“姐姐醒了,去洗漱吧,还有几分就好了。”陆烬手里还拿着一袋牛奶,温驯祥和得两人仿佛是亲姐弟。
慈以漾还留意到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条白色的蕾丝围裙,此刻围在体型明显不符合的身体上。
胸肌、肱二头肌,手腕上的青筋,还有腰围与臀围……身形堪称完美。
一早上,慈以漾整个人都是发晕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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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她被他送出门,她站在楼道等电梯才从男色中恍惚回神。
是应该给他买几套合身的衣服了,不然他再穿成这样,她大概会有些受不住。
下了班后,慈以漾没加班,直径朝着最近的商场走去。
在男装店选衣服时还遇上了同事。
同事看着她手里拿的男士套装,先是诧异,随后以为她是给男朋友买的,夸了几句她男朋友身材好,然后被老公叫走了。
慈以漾木着脸想,她从哪里看出陆烬身材好的?
一旁的导购员见她拿着内裤迟迟不动,脸上带着得体地微笑,“小姐,您手上这一款是我们店内最畅销的,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都很贴合肌肤。”
慈以漾回神,道:“那多拿几条,还有刚才选的几件衣裳都拿下。”
她将卡递过去,导购员欣然拿着黑卡在机器上刷了下:“一共三万,小姐慢走。”
真贵。
慈以漾接过卡,心中倒没什么心疼的,毕竟花的是他自己的钱。
而且他以前随便穿的一件衣裳,比她今天买的几件加起来连零头都比不上。
她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
陆烬还和之前一样坐在沙发上,没看电视,也没有看手机,听见她开门的声音起身上前接过来。
自然得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家养孩子的全职丈夫。
嗷嗷待哺的孩子,等妻子回家的丈夫……
他看着女人的背影,露出了微笑。
“给你买的,你去试试。”她一边换鞋,一边说着。
“好。”他眉目柔和地颔首,“先吃饭。”
两人吃完饭后,慈以漾又回了房间,仍将房门锁着。
原本想穿给她看的陆烬表情略落下,兀自一人将那几套衣裳都试了,意外的合身。
他摸着衣服下单独用盒子打包起的灰黑色柔软布料,唇角缓缓上扬。
原来她还记得。
收留陆烬一连多日,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他睡客厅,从不会进卧房,慈以漾对他的自觉心很满意。
她等着十天到了后他离开。
结果才第七天,等她回来时,家中已经没有了人。
陆烬不会随便出门,要么是有事离开了,要么是被别人带走了。
慈以漾转头看了眼今天刚买的菜放进冰箱中,刚将东西放好,还是决定先报警。
刚拿起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照顾外婆的保姆的电话。
老人清晨起来谁都不认识了,吵嚷着要找女儿。
慈以漾担忧外婆出意外,连忙向主管请假,当天晚上买了最后一班高铁坐回去。
好在外婆只是又记不清人了,身体没什么大碍。
在米兰纳的时候经常会发生类似的事,她已经习惯了,当天晚上就住在何川,打算这几天陪外婆。
保姆见她这么晚了赶回来照顾外婆,不好意思道:“小慈,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慈以漾摇摇头:“没事,今晚我和外婆睡,我看着她,你去休息吧,我在米兰纳也经常这样,一个人能行。”
保姆轻叹,“行。”
保姆出去后,慈以漾坐在外婆的床边,看见她放在床头的相册。
猜到外婆可能是因为看了妈妈生前的照片,所以才会发病。
老人年纪越大,越容易孤独,也越容易想孩子。
而妈妈已经走了很多年了。
慈以漾坐在椅子上,拿起相册翻看。
其实她长相随妈妈,见过妈妈的人见到她都会感叹,母女两人太相似了。
慈以漾看着妈妈的照片忽然很想她,没有丝毫困意,便蜷缩在椅子上一张一张地翻。
从妈妈幼童时期,一直到少女时期,从陈旧的黑白到彩色,妈妈的面容也越来越清晰。
直到翻到一页,她的目光停下,那张被撕毁的照片上。
这是她没见过的照片。
妈妈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照片中的妈妈和她见过的任何时刻都不同,大抵是因为读书时期,也可能是因为面对的人不同,妈妈笑得很开心,一手牵着男人,一手举着喂鸽子。
而男人则宠溺地望着她。
因为是一张偷拍的照片,所以男人只有半个侧脸,面容看得并不清晰。
但却有些眼熟。
慈以漾单独取出这张照片,放在眼前仔细看,发现确实没见过。
最后她看了许久没认出来是谁,隐约猜出来或许是妈妈曾经喜欢的人。
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男人的照片,不过只有一张照片,还没有正脸,她也看不出男人的面容,最后还是将照片放回去,躺在小床上睡觉。
翌日,清晨,她从梦中醒来。
外婆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她。
“外婆,怎么醒这么早?”慈以漾起身,披上外套走过去。
外婆仔细看了看她,牵着她的手慈祥笑道:“云云回来了,怎么这次没带囡囡回来?最近和小洛还好吗?”
外婆又将她认成了妈妈。
慈以漾摇头:“外婆我是囡囡,不是妈妈。”
也不知道外婆听见没,说完后就自顾地从床上下来,嘴上止不住地道:“云云早上喜欢喝甜粥,我去看看外面有没有。”
“外婆小心。”慈以漾扶着她下床。
两人慢吞吞地走出门。
刚走到客厅,保姆正提着从外面刚买回来菜,身后跟着个人。
慈以漾一看见跟着进来的人,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了。
是陆烬。
不同于上次见面,今天陆烬穿了一件灰色的棉麻体恤,下身穿了偏白色的休闲裤,脚下一双同样浅色系列的名贵运动鞋。
尤其是他生了一张骨相很优越的脸,穿得又年轻有朝气,站在典雅的中式风格的大厅内,仿佛是误入的单纯男大。
陆烬看见她刚起身,还没换下的白色连衣裙,微微一笑:“早。”
慈以漾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她昨天晚上是临时向主管请假,他今天清晨就来了,怎么都很令人怀疑。
陆烬还没回答,一旁的保姆先替他回答了。
“小慈,是这样的,刚才我在买菜回来的路上遇见了陆先生,我说你回来了,他说要来找你,我就将他带回来了。”
因为三年前外婆动手术,保姆曾见过陆烬,以为他是她同学,刚才在路上遇见他主动打招呼,顺嘴便说起她也回来的话。
他提及要来找她叙旧,保姆自然没有多想,所以就将人带回来了。
慈以漾听了保姆的话,心中仍存疑地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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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对她眼中的怀疑面不改色,莞尔解释道:“其实刚好在何川处理一些旧事,我比你早来。”
“噢。”慈以漾看似勉强信他的话,实则一句也没信。
外婆是叫着妈妈的小名出来。
“云云,云云……”
慈以漾听见呼唤,转身去扶外婆:“外婆我在这里。”
“云云刚才去哪里了,我总是找不到你,你爸爸也很担心你,下次别和别人跑出去了。”
外婆一边说着,一边出来,但看见站在大厅的陆烬,先是一怔,随后脸色一变,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往他身上丢。
“你小子又来找我家云云!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家云云好惨。”
陆烬被扔了,站在原地倒是没动,神情平静地看着外婆。
慈以漾从未见过向来和蔼的外婆忽然变成这样,眼看着外婆又将桌上的花瓶拿起来又扔过去,她与保姆连忙阻止外婆。
“外婆,你认错人了。”
一句话像是唤醒了外婆。
外婆停下,看向慈以漾,认出了她:“囡囡,你来了。”
慈以漾从外婆手里接过花瓶放在一旁,外婆又转过头看见陆烬。
这次反应倒和刚才不同,仿佛是两个人。
“是你啊,小伙子。”外婆将他当成三年前救她人,也当成慈以漾的朋友,热情地牵着他的手往一旁走。
慈以漾坐在一旁听着外婆和他讲话,看着陆烬被茶杯划出一条红痕的眼尾,似丝毫也不在意,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浅浅的笑。
陆烬模样生得好,装乖时很容易使人掉入陷阱,中午外婆热情地邀请他在家中用饭。
一顿饭下来,外婆从叫他全名变成了小陆。
外婆似乎格外喜欢他,甚至还邀请他上楼去看她小时候的照片。
慈以漾听见后下意识开口:“外婆!”
外婆充耳不闻:“小陆,来,跟我上去。”
陆烬无辜地看了她一眼,转头面对外婆装做为难地问:“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外婆慈祥地笑着。
就这样他跟着外婆上了楼,慈以漾独自在楼下坐了会,然后也跟上去了。
刚走到门口,她刚抬起手打算敲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外婆的声音。
“小陆,你认识一个叫牧野的人吗?”
慈以漾听见这句,抬起的手放下了,直觉告诉她,陆烬一直缠着他的真相或许她就要知道了。
因为外婆对陆烬的态度,实在太奇怪了。
第85章 叫的你第一句姐姐,谁也不知道
屋内的陆烬似有些随意地‘嗯’了声,仍翻看着相片,凡是有慈以漾的他的视线都会停顿许久,手指温柔抚摸照片上那些他错过,也曾经见过的模样。
外婆默了几秒,又问:“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陆烬从慈以漾小学的毕业照上缓缓移开视线,温柔又不解地望着外婆。
外婆说:“你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孩子。”
因为她越看陆烬,越觉得和当年的牧野很相似,尤其是刚才在楼下,无意间听见他说来何川办事。
何川就这点大的小镇,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他,而他也不是何川的人,所以不得不多想。
“是吗?”陆烬从相片中抽出照片,问:“外婆,我能借这张照片吗?想要复印一份。”
外婆见他不甚在意,咽下口中的话,“嗯,你可以去问囡囡。”
他微笑:“她会同意的,谢谢外婆。”
“牧野和你是什么关系?”外婆又问。
这次他似乎要回答,但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慈以漾镇定地走进来,看了眼屋内的陆烬,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对他说:“陆烬,刚才我接到电话,和你一起来何川的同学知道你在我这里,约我们一起出去呢。”
两人并非是同学,没有共同的好友。
陆烬莞尔,放下相册,拿着那张照片对外婆温声道,“外婆,照片我晚些时候再看,我先出去了。”
“好。”外婆对他慈祥地点头,转头对慈以漾说:“囡囡要好生招待远道而来的同学知道吗?晚上都让同学来家里吃饭。”
慈以漾弯眼笑着:“外婆不用了,他们晚上要赶车。”
外婆闻言感叹可惜了。
两人在外婆的目光下出去了。
保姆还在收拾客厅,转头见两一前一后地下来,氛围很古怪。
慈以漾神情严肃,而不疾不徐跟在身后的陆烬,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
在家里谈话不合适,所以慈以漾带着他出来了。
别墅外面有一条小道,昨晚下过雨,这会儿空气中有种黏腻的潮热气息,像是有人在头顶旋空挂着一把铁锤,随时都有要降落的风险。
树荫如灯带,婆娑地落在她的乌黑如绸的长发和衣袂上,只要陆烬稍稍垂眸便能清晰地看见她根根分明的眼睫,在白雪似的脸颊上拉出纤长的影光,还沾了点暖意。
他想要伸手捕捉落在她睫毛上的光。
慈以漾往后退了一步,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人,一面觉得太荒唐了,一面又觉得似乎是合理的。
“怎么了?”陆烬不解地望向她,目光依然停留在她的眼睫上,想触又碰不上的痒意使他浑身难受。
慈以漾不知道他平静的外表下在想什么,在心中斟酌后迟疑地主动问:“陆烬,你父亲是不是认识我妈妈?”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肩胛已经不自主地紧绷起来,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别的。
尤其看他神色如常地望着自己,一句话也没说的模样,或许不用问了。
昨晚她看的那张照片,里面的男人应该是陆烬的亲生父亲。
妈妈以前的爱人。
得知真相后,她想也没想地地转身就走。
还没走几步,身后的陆烬抓住了她的手,发现她抖得厉害,连眼眶都是红的。
他抬手抚上渴望已久的黑睫。
她颤抖着眼别过头,“别碰我。”
“姐姐为什么要生气?”他像是不懂,抱住她的腰身压在怀中,茫然而无害地弯腰埋在她的肩上。
慈以漾伸手推他的肩膀,他纹丝不动。
她泄气地垂下手,望着前方被风吹动得鼓动的牛皮鲜广告,就和靠在身上的男人一样。
难怪她总觉得陆烬认识她,从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就能准确无误地看见她,甚至开口第一句话就很自然地叫她姐姐。
当时她一直以为是挑衅,现在才终于明白,他是认真的在叫她姐姐。
妈妈喜欢的人,是陆烬的父亲。
而陆烬现在又像疯狗一样缠着她,除了报复她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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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外婆从不肯和她说妈妈和那个男人的事,但在米兰纳的三年,外婆将她当成妈妈后却零散拼凑出了那段往事。
妈妈年少时爱上了云镇上那无父无母,早早就被退学,还总爱在街头与人约架的少年,两人偷偷相爱,最终被外公发现,要妈妈和那人分开,妈妈不肯,为此外公因此被气病,没过多久就意外去世了。
故事的最后是妈妈妥协与那人分开,那人离开了云镇,再也没有回来过,妈妈最终嫁给洛林,一辈子郁郁寡欢。
她在米兰纳时就猜想过,陆烬会不会是那男人的儿子。
没想到竟真的是。
慈以漾凝着低头靠在肩上的头,沙哑地问他:“陆烬,你一直缠着我,是不是想要报复我妈妈和你父亲分开。”
“报复?”他侧首,撩起薄得能隐约看见青紫细血管的眼皮,漆黑的眼珠倒影着她的脸,对她的话很不理解:“姐姐为什么会觉得我在报复你?如果我想要报复谁,没有人能活着。”
他语气平缓地说着事实,因为他有这个能力,从引导洛林亲自下场投资,亏空得连房产都抵押了,他有无数手段能报复人。
但他从不会对慈以漾动手,他只会爱她。
“姐姐,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多年了。”他狐狸似的眼弯成无害的月牙,语气平静而又迷恋地陈述:“从我记事开始,我的世界全都是你,那些人送进来的照片先是会放在那间暗室的桌上,最后毫无意外的全都会落在我手里。”
“慈以漾,我爱你很久很久了,久得你们都不知道,或许比我自己认为的时候更早,或许第一眼看见你的照片?总之太久了,我是为你而存在的。”
那男人是随人偷渡过来的囚徒,没有身份,没有曾经一样没有未来,他只能活在不见天日的暗室中,靠着从别人心情好时送来的几张照片度日,直到他得知爱人与别人结婚生女,开始幻想别人的妻子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
男人一直尝试想要去找‘妻女’,却被人看得牢牢的。
所以他每次见那男人,都会被迫去认照片上的女孩,一遍遍被教着叫‘姐姐’,让他从最初的厌恶,到爱姐姐无法自拔,开始不仅限于看那些照片。
想要见她,想要触摸她真实的皮肤,亲吻她每次都对他笑得灿烂的唇角。
终于等到那男人因为受不了思念而自杀,母亲受不了爱人离去也选择浪漫的殉情,他终于得到了自由,能去找他爱了好多年的姐姐。
为了接近她,他选了最快捷的方式,和她成为这世上没有血缘也能永远在一起的亲人。
但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太贪心。
见她的第一眼,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
占有她,无论是肉体,还是心,他都属于她,她也一样要属于他。
“姐姐,我爱你很多年了。”他说着曾经,脸上和眼中没有丝毫的怨怼,反而充满了迷恋与不正常的病态情意。
“我会永远陪着你,一直,一直爱着你。”
近乎虔诚的誓言响在慈以漾的耳边,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哑然无声地看着他。
隔了许久,她找回声音,嗓音沙哑地叫他:“陆烬。”
“嗯?”他懒懒地抬起脸和她对视,白净的颊边晕着绯痕,为原本就昳丽的面庞增了几分吊诡的美。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心理早就不正常了,这不是爱。”慈以漾望着他漂亮得毫无瑕疵的脸,忽然就懂了他为什么要一直缠着她不放了。
因为他的童年除了生母和照顾他的佣人,便是被一个得了幻想病的男人强行拿着照片让他认人,时间久而久之他便产生了扭曲的感情。
或许他现在都不知道,那不是爱,是病。
“姐姐的意思是,因为我童年不幸,所以才产生的错觉吗?”他仔细品了她话中的意思,笑了。
和平常的微笑不同,从胸腔发自内心震颤出的大笑,眯起的眼尾都泛着缠绵的水痕,整个人笑得仿佛枝头开得绚烂的花。
待他笑够后,忍不住低头亲在她的唇边,腔调仍含着笑意:“姐姐,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幼年没有任何创伤,我一出生便享有所有的爱和一切最好的,你知道吗?我最开始好讨厌你的,无论他如何逼迫我叫你一声姐姐我都没有开口,同样,也没有人会因为我不叫一个陌生的人为姐姐便惩罚我,我依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开始发现我爱你,是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之后,在此之前,我只想要占有你,单纯的占有,而非男女之慾,换而言之,我之前对你只有浅薄的幻想。”
“我的第一次梦遗就梦见的是和你在一起,那是我开口叫的你第一句姐姐,谁也不知道,你也听不见。”
“所以见面之后我才发现,我原来爱你很久了,一直都爱你,爱鲜活的你,热烈的你。”
慈以漾永远不会忘记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他脸上的表情她也不会忘记,但她自认,那时候他挨了那巴掌后应该更恨她,而不是像他如今所说的这样,反而爱上她了。
“听起来很变态对吗?你的表情告诉我了。”陆烬笑着说出她脸上的震惊,舌尖蓦然抵开她放松警惕的唇齿,眼底的笑意盈盈。
他远比她所想的爱她更早,或许也比他所想的更早,正如他说的。
他生来就是慈以漾的,只属于她。
第86章 她牵起他的衣摆,往他嘴里塞
他亲得太久了,慈以漾软绵绵地闷哼,双手揪住他肩上的布料,想要拉开他。
他颇为乖顺地往后撤退,猩红的舌尖从她有些合不上的唇中伸出来,刻意将断裂在下唇的透明银丝舔进唇中,望向她的眼神全是勾引人的蛊惑。
“姐姐好狠,都咬出血了。”
“你……”慈以漾被他勾引得背脊涌电流,脸都憋红了,“变态。”
“姐姐骂人的时候真可爱。”他俯首,还想要亲。
毕竟是在外面,慈以漾害怕被人看见,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推开他转身往回跑。
一路上,她根本就不敢回头,憋着口气跑回家。
保姆还在大厅,见她忽然一个人回来了,诧异地问起陆烬。
“他和其他同学回去了。”慈以漾颇为恼怒地抿了抿唇,舌尖仿佛还有血腥的味儿。
她将脑中的想法弃了,问了保姆外婆在哪里,得知外婆还在楼上,她兀自上了楼。
老人的困得多,上来时外婆已经在午睡了。
慈以漾看着外婆,想到了陆烬。
陆烬的父亲是外婆和外公不同意才和妈妈分开的,所以陆烬真的想要报复她的话,就如他所说,有无数的手段,而不是像如今这样缠在她身边。
是因为他爱吗?
她心中瞬间就涌上来说不出的感觉,酸涩得好似吃了一片刚切下的柠檬-
陆烬没有来了,慈以漾留在何川等外婆检查身体无碍后,请假结束才重新回到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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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是想要带外婆一起去京市的,但外婆不愿意离开,京市出门便是车水马龙,远没有小镇上待着舒服,她也就没再坚持,叮嘱保姆有事一定要及时打电话。
回来上班的日子一切照旧,唯一就是上班的第一天,午休时忽然有人送来一大束鲜花,放在她的办公室。
她顶着办公室同事羡慕的目光,取下鲜花上的卡片,龙飞凤舞的几个清秀有风骨的字,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陆烬的送的。
慈以漾看着这一大捧花,丢掉可惜,又不想收下,最后就任其放在橱柜里。
但她坐了一会儿,想到他之前的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从之前采访时,助理给的名片上找到陆烬,直接在手机内输入了号码。
看见头像和名称的那一刻,她的手忽然一抖。
他没换号,头像和名称都是几年的。
慈以漾盯着头像,犹豫了几秒,还是点击了发送。
对面似乎设置了,一发送便通过了。
她迅速打下一大行话发送过去,然后等着对面回复。
‘对方正在输入’亮了许久,陆烬才发来一段三十秒的语音。
她想听他说了什么,抿着唇点开,男性沙哑得性感的声音响起,惺忪得仿佛刚醒来,裹着一层浅浅的慾气。
太骚了。
慈以漾听得耳畔一热,莫名心虚地抬起头看向门口。
没有人,声音应该也没有传出去。
她赶紧退去界面,咬着下唇,又打了几个字发过去。
[.:打字!不方便。]
对面的人又隔了好半晌才缓缓回复。
[lu:姐姐,我在忙。]
他有什么可忙的?
慈以漾想问他伤好些没,但零零散散打了许多段话都还是删了,只发过去生硬的在做什么?
发完她就后悔了,想要撤销已经来不及了。
这次陆烬回得也很快,但只有一张图片。
慈以漾放大图片看了几眼,刚认出是什么,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以漾姐,我进来了。”
她手里的手机瞬间滑落在地上。
慈以漾急忙弯腰去捡地上的手机,犹恐慢一步就会被人发现照片。
小缪从外面推门而入,看见刚坐直身,颤着瞳孔望向门口的慈以漾脸色微红。
小缪疑惑地上前,“以漾姐,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没、怎么了?”慈以漾镇定的用手压着手机。
“哦,就是这份视频已经剪辑好,已经抄送给你了。然后这是楼上送下来的新资料,需要以漾姐过一遍。”小缪将手中的文件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慈以漾接过文件,表现得镇定自若:“嗯,我知道了。”
小缪临走之前,忍不住看了眼她又红又湿的眼眶,“以漾姐,别太忙了,也适当休息一下。”
慈以漾是她见过最拼的人,原本刚空降来时,不少人曾在暗自议论过,或许是某个领导的亲戚,后来见她生得年轻漂亮,又有些人换了议论的说辞。
但渐渐的他们发现,慈以漾是真的足够优秀且比常人努力数倍,才被公司安排到这个位置上的。
如今四组的人对她皆是钦佩,所以小缪才会忍不住劝说。
慈以漾心中微暖,浅笑颔首:“谢谢。”
“哦,好。”小缪拉开门出去。
等到小缪出去后,慈以漾打开手机,看着摆在两人聊天消息界面的图片,点击了删除。
至于他在忙什么,慈以漾想到了很久之前,那时候她还在学校,他也发过类似的。
不过那时候比现在更大胆,现在似乎收敛了些。
慈以漾直接关机,开始处理文件。
但工作中,脑海中总是会忍不住浮现出当年他发的东西,满脑子全被奇怪的图片占据。
终于熬到了下班。
这段时间公司没有那般忙碌,所以她也没加班。
电梯停在楼道,她从里面出来,刚走过拐角忽然看见一道秀颀的黑影靠在安全出口的楼梯口。
慈以漾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看清后下意识脱口而出:“陆烬?”
他似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一动不动坐靠在扶手栏边。
慈以漾以为他出事了,上前去扶他,却闻见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陆烬,醒醒。”她拍了拍他的脸,直到他玉白的脸庞被拍红,他才缓缓掀开眸。
他茫然地盯着她,眼神含着朦胧的醉意,“姐姐?”
“终于醒了,你刚不是在……”她想到中午看见的那些将话咽了下去,“怎么出现在这里?”
“下午,朋友要订婚,邀我去看订婚服,在里面喝了几杯酒,想姐姐就过来了。”陆烬目色缱绻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着靠在栏杆上。
慈以漾蹙眉,正要开口。
陆烬忽然身后揽住她的腰,低头将滚烫的眼皮轻放在她的肩上,轻声呢喃:“真的很想,很想很想,慈以漾,我真的很想你,我想了三年啊。”
“刚才给你发的照片你也不回我,一点都关心我。”
慈以漾抬起的手一顿,看着抱着自己的陆烬,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他的话。
陆烬也不需要她回答,“你知道吗?这三年我一直想要去找你,抓住你,囚禁你,要你的世界只有我,可当我付出行动时,却想到你当初不要我时,看我的眼神。”
这三年,他梦见过无数次,她恨他,厌恶他,甚至是惧怕他,这些眼神像是缠身的鬼,如影随形地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折磨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如果她再不回来,他一定会疯的。
就如所说的那样,去米兰纳将她抓住,像是生母对那个男人一样,藏进阁楼,藏进暗室,直到其中一方死亡。
而现在她回来了,他尝试当个正常人,压抑对她的生理喜欢,但怎么还是不行啊。
“慈以漾,到底,怎么……到底怎么你才肯看见我,不求你立即喜欢上我,能不能,能不能将我也当成普通的朋友,或者曾经的弟弟一样对待。”他轻蹭她的肩膀。
慈以漾似乎察觉一滴滚烫的泪滑落肩膀,落进了后肩,被泪烫过的皮肤仿佛被灼伤得泛痛。
她见过无数次陆烬在动情时流下泪,却从未见过他如此脆弱的卑微泪,抬起的手缓缓垂落。
靠在她肩上的高大青年说完没得到她的任何回馈,也噤了声,昏暗的楼道中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隔了许久,那滴泪从肩上淡去,慈以漾才找回恍惚的嗓音:“陆烬,你喝醉了。”
“没有。”他抬起脸,眼尾湿红着尚未干却的痕迹,眼神是清醒的,“你看清楚,我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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