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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瞬间黑屏。
〖七周目存活时间:10h〗
川半辞从沙发上醒来,四肢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弹幕:
【……】
【主播你?】
没理会弹幕,在等待身体恢复的时间里,川半辞冷静地掏出手机,找到封炔官方号,发了一条语音。
“我找到属于我的真爱了,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
不出一秒,对方发来语音。
川半辞点开一听,拳场嘈杂哄闹的背景音都盖不住封炔愤怒的质问:“你他妈说什么?!”
川半辞按着自己不断弹跳的太阳穴,静静地等待着。
很快,第二条语音接踵而至,对方显然已经离开了拳场,背景音的人声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高速移动的风声。
封炔:“你给老子待在原地,一动都不许动,听到没,一步都不准走!你敢走一步,老子立马打断你的腿再拖回去!”
川半辞回:“我只给你半小时。”
川半辞将封炔删除拉黑,随后开始娴熟地按照计划行动,拿钥匙,取消防斧,杀寄生人。
期间他的电话一直在响,是封炔打的,可能是发现川半辞把自己拉黑了,电话就没停过。
川半辞抹掉脸上砍人时溅上去的血,看着客厅里的时钟,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他透过窗户看到了飞奔而来的封炔。
对方是一路跑过来的,此时手上还拿着电话,脸上阴沉的不像话。
封炔连院子的门都等不及开,长腿直接跨过篱笆,正准备开铁门,就听到了隔壁的开门声。
川半辞从隔壁小别墅走了出来,和封炔相隔一排篱笆,身上是浓郁的血腥味。
川半辞看向封炔:“你来晚了。”
封炔瞪直了眼睛。
此时两人一个濒临爆发一个平静如水,形成了两个极端。
封炔怒目圆睁,手指直直指着川半辞的鼻子,气得手臂都在抖:“不辞你他妈别太过分,拳场到这里我最快也要跑一小时,半小时,我飞也用不了这么快!”
……
“这样么,真遗憾。”川半辞面上带着淡淡的怜悯,朝瞳孔骤缩的封炔举起了枪,“那下周目再努力吧。”
“碰——!”
封炔额头中弹,直挺挺朝后倒了下去。
“啊啊啊,杀人了!!”刚好路过的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直接跌倒在地,惊恐地看向川半辞。
川半辞垂下手,枪从他手指间跌落,转过头,笑着朝路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路人愣住了,直勾勾地看向川半辞。
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眉眼温润,笑容和煦,像是从清泉中诞生的美丽精灵。
让人不自觉忽略了他刚刚枪杀了一个人,此刻脸上还残留着不知谁人的血。
随后,路人就看着这个像精灵一样的人抬起手臂,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干净的水果刀,偶尔极为果决地,一刀插进了他自己的脖子里。
血迹飞溅,路人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川半辞倒在了血泊里。
……
再次回到上午两点的沙发上,川半辞甩了甩自己鼓胀的脑袋,拿出手机给封炔打了电话。
就像上周目秒回他的信息一样,这次对方也是一秒接通,对面拳场喧闹的声音吵得川半辞头晕眼花。
不过很快,那股恼人的喧闹声又减弱了,封炔似乎为了接电话,转移到了更他安静的地方。
封炔靠在拳场外的过道上,一手拢在手机后面:“喂,宝贝儿,你打的真及时,再晚一会儿老公就要上场打比赛了,差点接不到你的电话。”
川半辞直奔主题:“把你拳场的地址发给我。”
“你要过来?宝贝儿,这地方可不是你该来……”
川半辞强硬道:“快点!”
“好好。”封炔将自己的地址共享给了川半辞,“宝贝儿,你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生病了?”
川半辞点开封炔发过来的定位:“我出轨了。”
封炔一滞,语气顿时变了:“你说什么?”
“给你半小时赶过来找我,不然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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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见到我了。”川半辞已经来到了防空洞的架子边,取完枪后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川半辞出了别墅,一边跑一边辨识着手机定位,他下意识想到打车,但一直走出别墅群,一个接单的司机都没有。
别墅群外,到处都是拥挤且矮小的楼房,川半辞站在泥泞窄小的路上,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里是幽荧域。
进副本后一直以来的优渥环境让川半辞差点忽略了一个事实,这里是幽荧域,被人类救世主灵境集团完全抛弃的贫民区。
路上没有车,也没有任何公共车站。
所有人只能靠行走活动在地表。
川半辞果断关了手机,迈步朝定位的方向奔去。
沿途的景色一变再变,每次变化都是从繁荣转向更荒芜,就像从封炔为他制造的乌托邦,来到了残酷的真实世界。
川半辞踩在布满湿泥土的枯叶上,身上衣物早在外部环境中沾染了污浊,他弯腰撑着膝盖剧烈喘息着,汗水从面颊滴落,落入脚下的泥泞。
就在这时,川半辞感应到了什么,直起身,看到了道路尽头散发着浓稠怨气的熟悉身影。
封炔简直火冒三丈,视线紧紧锁定川半辞,大步走过来,一把锢住川半辞的手。
他像是一头被侵犯领地的雄狮,怒气冲冲地查看四周:“好好好,还敢过来是吧,你相好呢,让他给我出来,老子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给他戴绿帽的人没找到,封炔眼前一晃,是川半辞捧着了他的脸,深深吻了过来。
一系列的变故让封炔几乎没有思考时间,只感觉满腔的怒火被一桶水浇了满头,再也生不起一点火苗。
他宝贝儿的嘴巴怪软的,想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疑问出现封炔脑海中,紧接着,一道无端让封炔危险神经刹那竖起的烟雾,从川半辞口中渡了过来。
封炔像是被铁拳重重砸了一下,只感觉头晕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脑子里呼之欲出。
封炔猛然推开了川半辞,后退了两步,手臂撑在旁边的枯树上,才没有直接摔倒。
额头的青筋如有生命般虬结鼓动,封炔咬着牙,脚下晃动了一下。
而川半辞忽然变得黏人起来,一时不察就又纠缠了过来,再次吻住他的唇。
更多的烟草注入封炔肺部,封炔紧闭的眼皮忽然从内部掀起,一只只虫子逃难般跳了出来,被地下泥泞的土壤包裹窒息。
封炔狠下心来,用力咬了一口川半辞的舌尖,在对方吃痛退出后,恶狠狠瞪着他:“现在后悔了?!怕我伤害那个小子又回来给他求情了?!我告诉你,今天有我没他,有他没我,我封炔活着一天,他就别想好过!”
封炔的狠话说到一半,看到川半辞睁得有些圆的眼眶,瞬间就说不下去了。
他张了张口,手无措地垂在两边,小心翼翼询问:“刚刚……咬疼你了?”
“没有。”川半辞紧盯着封炔不再有血丝的干净眼睛,只觉一直以来绷紧的神经有些松懈,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鼻音。
听到川半辞这个声音,封炔顿时慌了神,什么出轨不出轨的他根本没空计较,他只知道,他的宝贝儿快哭了,尽管在弹幕看来川半辞离真的要哭还差远了。
川半辞是什么人,不管发生多大的事,脸上都稳如泰山,跟没有心似的。封炔居然把这样的人给惹哭了,那他绝对干了什么十恶不赦是大事。
封炔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的让川半辞受苦了,川半辞才会想着离开他,跟别人在一起。
也是,就算他再怎么努力,把所有好东西都给川半辞,他终究也只是一个生活在幽荧域的底层人。
他能给川半辞的太少了,不懂浪漫,学不会温柔,打扫做饭也是川半辞来了之后才自学的,糙爷们一个,除了钱和脸什么都拿不出手。
川半辞想离开他跟另一个人走,一定是那个人更能让川半辞过好日子。
川半辞这人虽然平时看上去什么都不懂,但对生存有着近乎于野兽的直觉,他知道什么人对自己好,什么人对他有威胁,总能将自己处在有利的环境里。
想到这里,封炔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他觉得自己该放手了,让他的宝贝儿去追寻更好的生活。
就在封炔这么想的时候,一道清冽的体温忽然向他靠近。
此时微风徐来,一片枯褐色的枯叶从枝头落下,却在阳光的照射下,拥有了璀璨的金边。
封炔被川半辞抱住了。
川半辞双手环在封炔的脖子上,感受到对方沉稳而健康的心跳声,只感觉从未有过的开心:“电话里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
川半辞将封炔又环紧了一些:“我只是想快点见到你。”
“……”封炔不自觉收紧了自己的手臂。
“……你疯了是不是,这种话是能随便骗人的?”封炔只觉得心中涌上一股无名火,但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庆幸,真是又恨又恼。
川半辞松开封炔的脖子,歪头看向封炔:“你会原谅我的吧。”
川半辞瞳孔放的很大,带着有恃无恐的天真。
封炔暗骂了一声,眼中闪着阴沉的雾气,手危险地掐在川半辞腰肢上:“对对对,我他妈当然会该死的原谅你,不过宝贝儿,你晚上最好别睡太死。”
【系统提示:封炔当前欲值90】
弹幕:
【主播,你有没有觉得身后凉凉的。】
【没事的主播,有一点痛是正常的。】
川半辞将这次出轨宣言说成了闲来无事,为了引起封炔关注而偶发的乌龙。
封炔靠在枯死的老树上,将川半辞抱在怀里,下巴垫在川半辞肩头,叹了口气:“不过宝贝儿,下次少开这种玩笑,我真的会疯的。”
“是么?”川半辞像个享受着爱意的坏孩子,丝毫不顾别人对自己的爱,是否会变成刺向他人的利器,“会有多疯?”
封炔哼笑一声,盯着眼前那截瘦削修长的后颈,只觉得牙齿发痒:“你最好别知道,不过我在疯之前,一定会先把你奸夫杀了,再用链条把你锁起来……”
“先奸后杀?”川半辞好奇。
封炔掐着川半辞腰肢的力道加重:“你好像很想试试?”
第53章 封炔
“你想见我, 直接让我早点回来好了,用得着又是要定位,又是说自己跟人跑了么?”封炔双臂放在脑后, 慢悠悠跟着川半辞回家。
川半辞一副“你以为我没尝试过”的表情:“你动作太慢了,半小时根本回不来。”
封炔觉得好笑:“非要半小时?”
川半辞认真:“必须半小时。”
两人就这样聊着这些有的没的,十分和谐地往家走去。
弹幕吐槽:【可是主播这样的行为真的很奇怪啊, 封炔居然一点疑问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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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半辞不明所以:【哪里奇怪?】
弹幕:【哪里都很奇怪啊!】
他们这群弹幕是站在川半辞的角度看,跟着川半辞一路到了现在, 才能看懂川半辞的行为逻辑。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 自己金屋里藏的娇人突然问自己要地址,又说半小时内要见到人,不然就跟人跑了, 怒气冲冲赶回去,对方居然说只是太想见他了,半小时内不见到面就不行。
太荒谬了吧, 这是正常人能接受的?只会觉得川半辞莫名其妙, 甚至认为川半辞有病。
川半辞视线往封炔那边偏移了一下:【可是他都没有说什么。】
弹幕一噎, 心里升起了疑惑。
对啊, 为什么封炔这么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就不觉得奇怪?
川半辞一副了然的模样:【其实是你们有问题吧。】
弹幕:【?】
川半辞还举例:【在场的就我们三波人, 我, 封炔,你们, 我和封炔都觉得没问题, 少数服从多数,有问题的显然是你们。】
【你,他, 我们……啊?!】所有弹幕都有种被欺负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的憋屈感。
怎么就他们有问题了,有问题是川半辞和封炔好吗!
弹幕憋屈得弹幕都少了很多条,公屏难得清静下来。
虽说堵住了弹幕的嘴,但它们说的这些话启发到了川半辞。
川半辞倒是觉得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他也清楚,自己和常人有着不可磨灭的不同,尽管他已经费尽心思去隐藏了,但只要和他相处久一点,就一定会发现这些区别。
他之前交往过的所有前任,也都是因为忍受不了他的异类而和他分开。
奇怪,不可理喻,怪物。
是评价他最多的三个词。
因为经常被人这样说,他都快习惯了,也习惯了被当成异类的感觉,将他人看待他的异样目光当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但那种看怪人的眼神,川半辞好像从来没从封炔身上看到过,对方似乎比他还了解自己,包容他所有的怪异,甚至跟他一起怪异,让川半辞觉得他们才是同类,将所有人排除在外。
这让他想起了……单阙。
那个名字在川半辞脑海里停留了一秒,忽然注意到身边的封炔停顿了一下。
川半辞顺着封炔的视线看过去,他们已经回到了别墅群,他们隔壁那栋小洋房的大门大敞,只剩一半的门还摇摇欲坠挂在上面。
连封炔都被这样的暴力行经惊住了,犹疑道:“这对夫妻对彼此的怨气……居然这么重吗?”
川半辞问:“现在几点了?”
“四点。”封炔说完,看到川半辞紧皱的眉,“怎么了?”
川半辞拳头抵在唇上,喃喃道:“这个时间点他们应该还没有暴动才对。”
一个不妙的猜想浮现川半辞心头,多次的重生不仅会加重他身体的负担,脑虫暴动的时间也会随着快速。
这个副本从来都不是只要轮回的次数够多,就可以完美通关的慢悠悠小游戏,是争分夺秒的生死战。
川半辞对封炔道:“得赶紧找到他们。”
封炔虽然不理解,但看到川半辞严肃的模样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川半辞一边找,一边大脑思考。
要是那对寄生人把遇到的人都吃了,尚且有回旋余地,他和封炔把尸体处理好就行了,怕就怕有活人目睹了两个寄生人,他们报了警一定会惊动创世科技,这周目就又完了。
事情忽然变得紧迫起来,川半辞咬了咬抵在唇角的食指,忽然感到视角一暗。
一道巨大的阴影遮蔽了阳光,停在两人的头顶,川半辞猛然抬起头,待看清停在上空的是什么后,原本急切的心忽然放回了肚子里:“啊——不用找了。”
“为什么又突然不找了?”封炔也跟着抬起了头。
从头顶冲下来的狂风将四周的树枝吹得吱嘎乱晃,地面上的树叶打着圈,一路飞到高空,一架飞机停在了他们的头顶上,底下的机舱开启,一颗铁皮导弹缓缓展露出来。
“因为我们要死了。”川半辞淡淡道。
“轰——!”
炙热的火光踏平了所有别墅群,人体也冲离的支离破碎。
烈焰滔天,百物成灰。
……
不知道多少次从沙发上醒来,川半辞将手挡在眼前,长长地叹了口气。
弹幕幸灾乐祸地笑道:【后悔了吧主播,上上周目你能快速通关,被你拒绝了,现在别说完美通关了,能不能正常通关都难喽。】
川半辞扫了一眼弹幕:【你们似乎……很想和我互动?】
莫名感觉自己被威胁到了的弹幕闭了麦。
川半辞站起身,开始新一轮的尝试。
由于多次读档轮回对身体的副作用,川半辞几乎很难回忆起的全部细节,他只记得在此之后,他又尝试了很多种方法。
他觉得在驱赶掉封炔脑中的脑虫后,不该回到那个别墅群,便和封炔一起远走高飞,四点在别墅群降落的导弹是避免掉了,但晚上十点,他们被根据生物定位追踪来的创世科技堵在一家面馆里。
封炔为了掩护他逃走,率先被武装人员击毙,他在半个小时后也失去了意识。
下一次,他率先解决掉了隔壁的寄生人,但他也因此慢了一步,错过治疗封炔的最后时间。川半辞再次用那颗子弹亲手结束了封炔的生命,自己投河自尽。
大意了,他的身体状况很难被河水淹死,在水中清醒地窒息了五个小时,最后还是被追赶而来的创世科技一击毙命。
再也不学人类的传统自杀方式了,真的很折磨。
第三次,他总结了所有失败,顺利骗取尚且还有神志的两夫妻信任,让他们开车带他去找封炔,封炔治疗成功,两夫妻也在变成寄生人之后被封炔杀死,毁尸灭迹。
但他们没能逃过夜晚暴动的虫王,没有道具,没有神兵,光凭两个血肉之躯,根本抵抗不了吞噬掉所有同类后,变得坚不可摧的虫王,居然连火都很难烧死它,最后两人双双葬与虫王之口。
川半辞陷入了一环扣一环的困境里,只有他待在别墅群里时,才能保证脑虫和寄生人不被创世科技发现。
但是封炔的治疗一刻都拖延不得,就算他能把寄生人和封炔脑中的虫子都处理好,无人制衡虫王在会在此迅速发育,最终变成谁也无法解决的最大劲敌。
他存活,封炔存活,让脑虫悄无声息死亡。
这三个选项川半辞拼尽全力,也只能至多实现两个。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弹幕从一开始的嘲讽到看热闹,最后归于沉默,他们都有些不忍心看川半辞花式找死了。
弹幕苦口婆心地劝:【要不算了吧,别管封炔了,主播自己通关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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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证明自己的实力了,从没有哪一个主播能用这么多种方式通关脑虫副本,无伤、速通、满成就,你的实况都可以作成通关攻略,售卖给其他主播了,保证赚的盆满钵满。】
【只要把封炔的欲值控制在健康范围内,你什么都不用做,他自己会和所有虫子同归于尽,多简单。】
他们的劝说,只得到川半辞一句执拗的回应:【我要封炔和我一起活下来。】
【怎么就在封炔这里过不去了呢?】
弹幕百思不得其解。
川半辞在被脑虫完全寄生的封炔挖出心脏时,看到了这条弹幕。
川半辞望向那颗属于自己的心脏,血淋淋躺在封炔手心,底下几根青色和殷红的血管还连接在川半辞剖开胸腔。
在被剖出来之后,那颗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鼓动着,仿佛永不停息的恶魔之心。
就是过不去啊,这群弹幕怎么会明白,这是川半辞进入异骇直播间的全部意义。
川半辞双手环住了已完全失控的封炔,将脸凑上去,咬住了对方的唇,而后将舌头底下压着的从创世科技抢来的微型炸弹,送入封炔嘴中。
“滴滴——轰!”
血沫和爆破成为了绚烂的烟花,将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埋葬在了这片静谧的黑夜里。
“滴滴,滴滴。”
记不清第多少次轮回,川半辞睁开眼,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睁眼了。
全身像被几吨重的重物踩踏碾压,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汗珠布满了整个光洁的额头,一路往下滑,落入干燥又苍白的唇上,光是呼吸就已经拼尽了全力。
“滴滴,滴滴。”
川半辞感觉面上一片冰凉,有什么东西从脸颊滑下来,他伸手碰了碰,触手是一片猩红。
川半辞睁着落满血泪的眼睛,发现不仅是眼睛,嘴巴鼻子耳朵均溢满了鲜血,几乎窒息般的感受。
这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轮回反噬,几乎让川半辞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川半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糟了,这次可能真的要栽在副本里了。
“滴滴,滴滴。”
不知道过了多久,川半辞听到了一声急速的手机铃声,他挣扎地抬起手臂,拿出手机,在看到屏幕上的时间后,如坠冰窖。
2点20。
川半辞只觉得大脑被咚一声猛然砸了一下。
一切都完了,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光是缓解轮回的副作用就花了二十分钟。
新一轮计划还没开始,就已经要告终了。
川半辞失力的手指划过屏幕,不小心碰到了接听按键,封炔急切中夹杂着恐慌的声音传入耳中。
封炔: “宝贝儿你坚持住,老公很快就回来了!”
川半辞躺在沙发上,半天没理解封炔为什么这么着急。
耳边是封炔克制住喘息的安慰声,问他感觉怎么样,保持呼吸通畅,老公很快就到了,千万不要睡着。
川半辞听着听着,觉出味来,将另一只手臂抬了抬,挂在他手腕上的定位器正在持续闪着红光。
他之前一直隐隐约约听到的滴滴声,就来自于这个定位器。
川半辞明白过来了,这个定位器不止有定位功能,还能非常详细地检测他的身体状态。
多次轮回带来的身体反噬被定位器检测到,直接给封炔那边发出了警报。
川半辞恢复力气后,擦掉脸上的血痕,大概是经历太多次失败和惨死了,在意识到这周目也即将失败时,川半辞的心情十分平静,还安慰封炔:“我没事的。”
一声仿佛远在天边,隔着模糊塑料袋的轰隆声在耳边闷响。
川半辞看向窗外,一辆黑绿的吉普车出现在了他们别墅的门外,一路横冲直撞,直接撞倒了他们家篱笆,斜斜停在门口。此刻车门打开着,驾驶座的人已不知去向。
就在这时,一声如同误听的开锁声传入川半辞耳中。
川半辞怔怔地转过头,看到客厅防盗门被人从外面急急打开,一道意外的身影逆着光出现那边,连门都来不及关,匆匆跑到了川半辞面前。
封炔的脸色看上去比他还要白,在看到川半辞的那刻,眼中闪过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但随即而来的是更深的担忧。
封炔摸着川半辞的额头:“宝贝儿你怎么了,为什么定位器突然发给我病危通知,生病了,还是受伤了,给老公看看好不好?。”
封炔一连串的询问让川半辞一点插嘴空间都没有,川半辞看着眼前着急的封炔,差点以为自己又误食了脑虫,出现幻觉了:“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
川半辞道:“从拳场到家里,你全程不停歇地跑也要一个多小时,你怎么做到半小时就赶回来?”
“老子老婆都快没了,哪有心思用腿赶路,我绑架了一个拳场看比赛的富豪,用他车开回来的。”封炔说完,继续马不停蹄地检查川半辞的身体,一边检查一边问川半辞感受。
川半辞嘴唇微张,陷入封炔刚才的回答中。
这是之前周目从未有过的情形。
靠绑架一辆车快速赶回家,确实比跑更快。而在此期间,川半辞什么都没做,造成这一切的变故,只是他受到的轮回反噬越来越重了。
最后一块难解的拼图居然已这样意想不到的方式被他找到了。
他知道了。
他怎么该怎么救他们两个人了。
川半辞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
为了达成那个完美结局,他费尽心思,努力了这么久,都开始觉得根本不可能实现了。
却完全忘了能达成完美结局的重要契机,一直都在他左右。
川半辞目光定定向前,望着还在不断查看他身体状况的封炔。
窗外的日光按照既定的轨迹,第无数次直射进客厅里,却将此刻的封炔照得如此陌生。这是这周目意外的变量,将整个按部就班的世界,变得如此鲜活。
川半辞短促地笑了一声。
听到笑声,封炔瞬间慌了神:“宝贝儿你到底怎么了,别吓老公。”
川半辞摇了摇头,被封炔擦去血迹,脸上只剩下如清泉般的平和与温暖,他眨了眨眼睛,无声笑起来:“差点忘了,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我啊。”
川半辞之前陷入了一个误区,总以为他出轨才会真正刺激到封炔,让封炔放下一切奔向他的事。
但他忘了,他出轨对封炔来说只是出轨而已。
在封炔看来,他的离开,要么是封炔能给他的太少了,要么就是那个小白脸比封炔更有魅力,总归是封炔和那个小白脸的事。
只有川半辞面临危险,才是真正属于川半辞的事。
这就是他发笑的原因。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的身体健康,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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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背叛要重要那么多吗?
此时的时间来到2点35分。
封炔在踏入别墅群的那一刻,这周目就已经来不及了。
但川半辞却反而放松下来,在体会到封炔对他毫无保留最极致的爱之后,他找到了那个能让他和封炔都活下去,完美通关的方法。
川半辞坐起身,碰上封炔的脸颊,眼睛对着眼睛,就这样直白地直视着对方:“封炔,我很奇怪吗?”
封炔皱起眉:“为什么这么问?”
川半辞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没办法按照逻辑将这件事和每个事件一一对应,有理有据地说出来,只道:“他们都觉得我很奇怪。”
封炔眉梢挑起,那双浓眉如剑,不笑时,总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与凌厉之气。然而此刻,眉宇间的锋芒褪去,只剩下清朗:“哦,那又如何?”
大概是川半辞愣神的样子太可爱了,封炔没忍住捏了捏对方的脸:“你生病了,是那些人的错让你心理生了病,你才看起来和其他人不同,但就是这样的你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加可爱。”
“如果你对自己的奇怪感到困扰,我就帮你伪装成正常人,如果你觉得无所谓,保持现状也行,老公也护你一辈子。”
封炔蹲在川半辞面前,将川半辞的手拿过来,贴在自己火热的脸上:“不论你是什么,在想什么做了什么,老公照单全收,好吗宝贝儿?”
川半辞看着眼前的人。
封炔什么都知道,知道他的怪异,知道他与常人不同,封炔跟他说,他就是很奇怪,但那又如何?
川半辞凑近了一些,似乎就想这样望进封炔的眼睛里:“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感受到川半辞的认真,封炔也正襟危坐,川半辞向封炔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封炔斜坐在沙发上,如果有烟,他此刻烟都吸半包了:“你说我脑子里有寄生虫,你轮回了很多次,就是想救我?宝贝儿,你在开玩笑么?”
川半辞:“你不信我?”
封炔咬住没点燃的烟:“我很想相信你宝贝儿,但这听起来很儿戏。”
川半辞面无表情地对弹幕道:【有点生气。】
亏他刚才被封炔说的话感动,才决定把事情和盘托出的。
弹幕:【他能听你说完已经很了不起了,正常人在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开始联系精神病医生了。】
有些弹幕还学着封炔说话:【尝试和正常人相处,宝贝儿,不是所有人都能站在你的角度思考问题。】
面对封炔的质疑,川半辞道:“我可以什么都不和你说,直接杀了你,就像我之前做过的很多次那样。我现在和你说这些,是我突然改变注意了。”
“之前那些周目杀掉你前,都没跟你说过你该死的原因,我看过你很多次死亡表情,不解的,愤怒的,悲伤的。”
川半辞微微偏着头,并没有看向封炔,而像是在回忆着什么。这让川半辞看起来认真极了,好像那些事情真的发生过一样。
“我当时觉得杀了你,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所以一直没去管你的感受,你今天为了我提前回来,让我很意外,我想让这周目的你死得更明白些。”川半辞转向神情变得有些意味不明的封炔,站起身,“你跟我来。”
封炔也想知道川半辞在搞什么名堂,跟着站起身。
封炔跟着川半辞一路上了二楼,来到训练室。封炔意外发现,川半辞居然能打开防空洞,防空洞的密码他可没有告诉任何人。
川半辞对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了如指掌,来到防空洞,挪开架子,将下面的红符阵显露在封炔面前:“知道红符阵是什么情况吗?”
黑历史被翻出来,封炔有些窘迫地蹭了下鼻子:“当初你还在红灯区工作,我不是天天缠着你么,有个老太就把红符阵的画法卖给我,跟我说按比例搅拌朱砂和黄酒,每天拜拜,就能心想事成,所求皆得。”
“我寻思反正拜拜也没坏处,就在这里画了一个,没想到,嘿,老子真给你娶回来了。不过我觉得我能把你娶到家,完全是老子自己努力的结果,跟这破阵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没再拜了。”
“这符阵是有用的。”川半辞将红符阵上面的钥匙拿起来,在封炔眼前晃了晃,“这是走廊铁门的钥匙,红符阵给我的,只要我想,我可以随时出去,铁门关不住我。”
看到那把钥匙,封炔皱了皱眉,又低头看向系在自己腰间,那把一模一样的铁门钥匙:“怎么可能,我当初只配了一把。”
“还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川半辞将那把红符阵钥匙递给封炔,让他看钥匙上面的编号,“这两把钥匙的编号也是一样的,甚至磨损痕迹也一样,它们就是同一把钥匙,只是来自不同时空。”
川半辞道:“知道这把钥匙是怎么来的吗,当时你为了保护我,把我关在防空洞里,虫王闯了进来,把你半边身体撞进红符阵,这把钥匙就一直留了下来。”
“如果你连钥匙都不信,但是这个呢,这个你怎么解释?”川半辞将一面镜子放到了封炔面前,“你说虫子是假的,那你的眼睛里蠕动的是什么?”
镜子前,封炔看到了自己蠕动的红血丝,摸上了自己的眼睑下处。
“眼睛?哦,今天打比赛不小心弄伤的。”
封炔愣住了。
川半辞似笑非笑:“怎么了?难道我把你想说的话提前说出来了?”
那句话确实是封炔的台词,封炔沉默了一下:“好吧,那我也只能相信你了。”
川半辞定定地看着封炔。
不,封炔并没有完全相信他,将信将疑,但是为了配合他,故意装作完全相信的模样。
川半辞肩膀往下松懈了一些。
算了,这样也行。
至少这周目封炔临死之前,脸上那种不可置信的神情会少一些吧。
封炔忽然站直,将川半辞也拉了过来:“既然红符阵真的有用,那我们现在开始拜也不算晚。”
两人并肩站一排,朝红符阵拜了拜。
封炔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管哪路神仙,之前没信你是我封炔不对,今天我带我老婆一起拜你,你得给我把脑子里的寄生虫给解决了。”
封炔说完,听到旁边传来一声闷笑,转过头,撞进了川半辞那双带笑的眼睛。
这周目的川半辞似乎格外爱笑。
川半辞忍俊不禁:“你是在求神还是在威胁神?”
封炔挑眉:“哪那么多讲究,拜都拜了,它总不能不救我们吧。”
“它能不能救我们都无所谓。”川半辞望向地下的红符阵,“反正我一定会救你。”
弹幕:
【你也没虔诚到哪里去。】
【就你俩这态度,就算真有神,能帮你们实现愿望就怪了。】
封炔用鞋面撵了撵地上的红符阵,忽然想起来:“说起来,杂物间还有画符用的剩余材料,我当初买多了,还剩下很多,你说多拜几个会不会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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