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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白宁&黑肖
最后一日, 祭神会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震耳欲聋的锣鼓声撕裂了寂静,玩家们往下面看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盛景。
蜿蜒如血河的长队看不到尽头, 所有村民都穿着刺目的猩红长袍。
还有戴着鬼神面具的舞者在队伍中扭曲跃动,时不时就有一团火从面具里面喷出来,一路烧到几米高空。
而队伍的最末端, 十几个壮汉抬着供台,不用想, 坐在里面的就是盲神像。
明明是大早上, 外面却如百鬼夜行,跟被下了降头似的,热闹又诡异。
几个玩家开门一看, 发现像自己一样的还不少,都是被外面跳大神吵醒的。
夏小乐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一圈:“咦, 不辞呢?”
所有人都出来了, 唯有最里面的房间依然紧闭。
就在这时, 紧闭着房门的把手忽然动了一下, 走出来的却不是川半辞,是白宁。
白宁回头将门重新关好, 目不斜视地走过所有人, 停在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转过头道:“祭神会规矩多, 要是继续停在这里耽误时间, 你们就再也过不去了。”
陈岸礁立刻意识到白宁这是要带他们参加祭神会。
祭神会上有请神仪式,这或许是进入地下祭坛之前,最后能了解盲神的机会。
陈岸礁走了过去, 转头用眼神示意其他人快点跟上。
唯有鹿临慢悠悠故意落在最后,来到白宁面前:“小辞怎么没出来?”
白宁满脸冷漠:“他要休息,不参加祭神会。”
川半辞明明是和他们差不多时间上楼的,怎么会这个点还没起来。
鹿临扫了白宁一眼,忽然注意到白宁今天的穿着有些不一样。
严实到反常的长领口,袖口紧束的手腕,甚至脚踝都被长裤严密包裹,几乎没有一块皮肤露在外面。
和平时那种看似清爽,实则暗藏心机的穿着截然不同。
鹿临又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含笑的眼眸头一次没了笑意。
他深深望了白宁一眼,跟着大部队走了下去。
来到楼下,外面的声音就更响了,吵到几乎震碎耳膜。
夏小乐堵住了耳朵:“能在这么吵的环境里睡着,不辞也很厉害了。”
他们哪里知道,川半辞的房间不像他们,压根听不到一点声音。
川半辞一夜没睡,直到破晓时分才沉沉地陷入梦境。
他是有心想趁这段时间好好补一觉的,结果刚一睡着,就来到了偌大的溶洞祭坛内,和巨大神像来了个遥相对望。
川半辞眼下还挂着浓重的青黑,怨气颇深:“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了。”
神像:“……”
怪他吗,副本机制就是这么写的。
也不知道是川半辞的怨念太深,还是他已经突破梦境限制,盲神动不了他。
总之,就是盲神并没有惩罚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里。
川半辞等了一会儿,确定神像没有罚他的意思,一边警戒,一边慢慢躺了下来,想就地补个觉。
然后发现——笑死,根本睡不了。
醒来的川半辞衣衫凌乱地坐在床上发呆,愣愣地往窗外看去。
日往西斜,竟然已经到下午了。
看似睡了很充足的一觉,实则在梦里和神像对坐着熬了很久。
梦境是用来惩罚的,自然不会补足他的精神。
川半辞打了哈欠,萎靡不振地下了床。
祭神会刚刚散场。
村道小路上陆陆续续有穿艳红衣服的村民往回走,路上全是之前洒的红色剪纸,颇有些诡异。
弹幕:【主播,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川半辞又打了个哈欠,满脸憔悴:【知道,祭神会。】
弹幕被川半辞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惊道了:【这可是了解终极boss的唯一途径,你亏大发了!】
川半辞有种淡淡的死感:【哦。】
弹幕被川半辞堵得说不出话来。
川半辞穿上白宁一早为他准备好的衣服,一边刷牙洗漱,一边语重心长在心里道:【你们不懂,终极boss的情报什么的,根本没有和白宁深夜发展感情重要,还能真通不了关么?】
弹幕:【……】
祖宗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一定能通关的。
有弹幕在公屏冷嘲热讽,不了解盲神机制,看你进地下祭坛怎么办,私底下又暗戳戳去其他人直播间打探情报,免得他们主播真因为不了解机制,意外惨死。
他们可不是担心主播会死,只是川半辞实在可恶,他们还没有从人身上讨回本,不想让他死得那么便宜而已。
川半辞下楼喝水的时候,正好碰上同样回来的其他玩家。
“多亏了鹿临观察细致,不然这些细节我们还真想不到。”夏小乐高兴道。
川半辞抬眼看去,也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夏小乐居然能和大龙走在一起了。
不至于重归于好的程度,但居然也不排斥了。
鹿临没说话,只是朝夏小乐弯了弯眼睛,他在团队里一直都不是活跃气氛的那个,直到转过头,看见从房子里出来的川半辞,脸上的笑意才更真切了一些,扬声道:“小辞,你醒了。”
鹿临这么一声,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了过去。
忽然成为所有人视角焦点的川半辞:“……”
川半辞默默收回了想要进去的脚,停在了原地,等他们过来。
川半辞在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经历了一场祭神会,他们似乎都有些疲惫,但对比昨天的凝重,神色显然轻松很多。
川半辞斟酌着开口:“你们似乎有了不少新发现。”
“说起这个不辞,我们找到打败盲神的办法了!”夏小乐兴奋极了,围在川半辞身边叽叽喳喳,就想把祭神会上发现的秘密统统告诉川半辞。
结果刚说一句,就被大龙打断了。
“哎哎。”大龙不满道,“我们辛辛苦苦在外面搜集情报,他在家里一睡睡到现在,你倒好,直接大嘴一张,就这么告诉他了?”
夏小乐瞪着眼睛:“不辞也是团队的一部分,怎么就不能告诉了?”
陈岸礁也道:“那是副本终极boss,多知道一点情报,就多一份存活的可能,这时候就别计较这些了。”
大龙轻哼了一声,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斜眼看川半辞:“反正,要是最后你不同意加入孵化区,就算boss没杀死你,我也会动手的。”
川半辞神情如常地点了点头,脚下却已调转了个方向,准备往屋内走去。
见川半辞居然要走,大龙绷不住了,直接一把拉住川半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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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喂,你干嘛去,情报不听了?”
川半辞:“不听了。”
这回轮到大龙愣了:“干什么不听?”
川半辞有些莫名:“不是你不想告诉我么,我不听也行,你们聊,我上楼去。”
大龙眼睛睁大:“我他妈那是不同意的意思吗!”
川半辞歪头:“不是吗?”
大龙嗫嚅了半天,最终面色爆红,朝川半辞吼道:“同意了同意了!该死的,非要老子把话说这么明白,你懂不懂什么叫反话,什么叫话里有话!”
川半辞:“?”
鹿临笑得停不下来:“大龙你以后还是有话直说吧,小辞真的听不懂。”
在一顿鸡飞狗跳之下,几人终于从祭神会上了解到的盲神机制告诉了川半辞。
盲神其中一个最主要的能力,就是可以通过信仰控制信徒,而且这个信仰的判定很霸道,只要遵循规则,就算是信仰。
说到这里,大家还有些心有余悸。
鹿临道:“我们第一次来村庄,村长告诫我们绝对不能触犯规则,夜晚梦境盲神的惩罚也是同样的幌子,目的就是迷惑我们要遵守规则。”
“但事实上,我们破坏规则才是对的,越不遵守规则,身上的信仰之力就越弱,未来面对的盲神就越不容易控制我们。”
说到这个,陈岸礁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你们还记得我们找铜钱缝福袋的事情么,是不辞告诉我们,铜钱在神像的身体里,我们才集体砸了神像。”
“但我在祭神会一个npc口中了解到,传统上拿到铜钱的方法不是这样的。”
“那铜钱的出处在祭坛外面的钱币池里,但想拿到那里的铜钱,我们是一定要遵守某些规则的,这会导致我们的信仰之力越来越多。”
陈岸礁总结道:“万幸的是,因为前面我们都在有意无意地破坏规则,我们身上的信仰之力并没有往届那些玩家那么多。”
川半辞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往天上看去。
玩家只当川半辞是在想事情,只有一直在观察他们的另外一批人知道,川半辞在等着他们开口。
弹幕:
【是是是,主播好厉害,是我们有眼无珠,之前不该否定你的。】
【还是主播经验丰富呢,知道要在满是规矩的地方破坏规矩。】
【……】
【几天不见,你们怎么被主播调教成这样了?】
川半辞抿起唇,满意地移开了目光。
可惜信仰之力只有在祭神会开始之前才能破坏,现在知道,就算蓄意破坏规则,身上的信仰之力也不会就此改变了。
情报分享完毕,大家都在做进入地下祭坛最后的准备。
川半辞倒是没有那么多仪式感,问起了白宁在哪,其他人纷纷表示不知道,白宁把他们带到祭神会的队伍里就不见了。
川半辞找不到人,索性就在外面逛了起来,感受一下祭神会还没有完全散尽的氛围。
他踩着路边的红色剪纸,争取不让自己的脚碰到剪纸之外的地面,歪歪扭扭的一路往前走去。
他从这幼稚的走路姿势里找到了乐趣,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
忽然,他停下来,前面已经没有剪纸了,而他也走到了道路的尽头,神子住所。
祭神会神子是不出门的,但里面空空荡荡,好像也没有人。
仿佛一个尖锐的信号,川半辞觉察到了异样。
没有直接离开,小心绕过大门,来到了房子侧面。
确认过了,里面确实没有人。
多年的恋爱游戏经验告诉川半辞,里面有怪事发生。
川半辞双手往上一撑,扒住披着红绸的矮墙,直接翻身来到了神子住所的后院。
“啪嗒”一声脆响,是川半辞脚底踩在落叶堆里的声音。
川半辞低头往下看去,不止是他脚下,整个后院的落叶都厚得吓人。
神子作为村里最尊贵的存在,前台部分打扫得这么干净,没道理后院就闲置下来了,这和只做表面功夫有什么区别?
怪异的感觉越来越重,川半辞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这里还有一口被盖住的井。
井盖上堆满了落叶,川半辞不仔细看,还以为就是一堆格外突起的落叶从。
川半辞挥开上面的叶子,将井盖掀了起来,一股腐烂的恶臭扑面而来。
川半辞面色平静,一把将井盖重新盖上了。
他站在井边,凝视了一会儿井盖,待做足心理准备之后,再次一鼓作气掀开。
这次川半辞屏住了呼吸,没有被恶臭熏到,他神色淡定地探头往下看去。
很好,有个人浮在上面。
那人背着浮上来的,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和他的一部分衣服。
黑色的,上面布满了各种华贵的金饰,整个布料的走线和用料都不寻常。
是神子。
川半辞费了一番功夫,将人捞了上来,神子身上湿漉漉的,有种透到骨子里的尸冷。
只捞上来这么一会儿,就不停地往外冒尸水。
他的整块面部都是浮肿的,苍白的吓人,半边脸颊肉松软,稍微一抖就直接脱落了下来,露出里面森白的骨骸。
虽然已经认不出来他是谁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死去很久。
而黑肖,川半辞昨天才见过面。
“哗啦——”
一阵风突然刮过,将川半辞头顶的树枝吹得晃了晃。
黄昏的太阳快要落下,将本就不亮的光线遮蔽得更加阴沉。
川半辞一松手,失去拖拽力的尸体重新滑进了井里,“咚”一声落入水中。
川半辞脖子后仰,弯曲九十度,面色平静地望向正对着他头顶的枝丫。
一只麻雀停留在上面,正以同样的九十度姿势俯下身体,和川半辞对上视线。
川半辞从矮墙上翻了出来,慢悠悠往回走去,那只麻雀也跟上来,落在他的手指上。
“你又来了。”
川半辞将手指伸到自己眼前,以平视的视角盯着这只时不时就要在他这里找一点存在感的小麻雀。
他一开始以为是这只麻雀很有灵性,但在村庄待了这么久之后,似乎很多动物都有异常的灵性。
他没在现实见过其他活物,不知道这种类人的灵性到底是不是正常的,但随着深入副本,一个猜测还是浮上了川半辞脑中。
“今天怎么特地跑来看我了,难不成是知道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川半辞用手指摁了摁麻雀的脑袋,“还是说……你总出现在我面前,是想提醒我,你之前是个人?”
麻雀黑豆般的眼珠盯着川半辞,川半辞也没转移视线,一人一鸟凝视着彼此,画面莫名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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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终,麻雀低了头,在川半辞指甲上轻轻啄了一下。
第82章 白宁&黑肖
出去的时候路上还有人, 回来已经空荡荡一片了。
据川半辞了解,晚上八点地下祭坛就会开启,在此之前, 拥有金枝的村民会带上黄纸面具,带着一堆祭品深入地下祭坛。
他出来的时间差不多在四点,现在也该收拾收拾准备去地下祭坛了。
川半辞一到院子, 就被眼前的混乱景象震住了。
一大群鸡鸭鹅在院子里横冲直撞,发了疯般扑棱着翅膀, 去啄困在房子里的几名玩家, 还有几只汪汪叫的狗混在里面,川半辞之前总喂它们,很眼熟。
“艹, 又是哪个人鸡圈忘记关了!”大龙的怒吼从禽群深处传来。
站在院外的川半辞冷静看着这荒谬一幕,那股不对劲感越来越强烈。
一股没由来的想法忽然浮现心头。
这些动物一直以来,是不是都在阻止他们做什么?
“不辞!”夏小乐的声音在嘈杂中格外突出, 他的手臂从鸡群缝隙中伸出, 艰难地往外挥了挥。
川半辞只好也往里面挤进去了一点, 手往里面探了探, 顺利抓住一个人的手,用力往后一拽。
一只手被川半辞拉出了禽群, 紧接着是肩膀和脑袋, 夏小乐憋足了一口气,骤然被川半辞拽出来一大半, 猛地喘了好几声。
夏小乐稍微恢复过来之后, 顺着川半辞的力也往外扒,带起一串连锁反应。
他另一只手还死死抓着陈岸礁的腰带,陈岸礁拽着大龙的裤腿, 大龙钳着鹿临的肩膀。
几人如串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在漫天飞舞的绒毛中狼狈地冲出重围。
给他们十个脑子也想不到,地下祭坛还没进去呢,他们就差点被这群不知道发什么疯的家禽们堵在门口出不来了。
大龙弹着身上的各种羽毛,一边呸呸吐着嘴里:“嘿,这群畜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故意跟我们对着干是吧。”
鹿临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拿出藏在衣服里保存完好的黄纸面具,递给川半辞:“带上它,我们去溶洞。”
川半辞接过了黄纸面具,也往院子里望去。
那群刚刚还闹腾的家禽们,在他们全部出来之后又忽然安静下来,正对着他们,如出一辙的黑豆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盯着。
被如此庞大数量的眼睛这样盯着,饶是大龙都被瘆得噤了声。
夏小乐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它们这是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我们都得去地下祭坛,这个副本到底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只有进去才知道。”鹿临语气如常,率先戴上了黄纸面具。
是这个道理。
进个副本以来,他们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一直到进入地下祭坛的前夕,也就是这一刻,所有的困惑到达了顶峰。
就连最大大咧咧的大龙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副本怪极了。
无所不在的飞禽走兽,直到昨天才有更新的任务栏,明明是sss级副本到现在却都没遇到真正的困境,还有独属于川半辞经历的一次性储存盘,以及……
川半辞仰起头,望向不远处停在枝丫上的麻雀。
这些桩桩件件,全都透着诡异。
刚进副本下车时遇到的飞禽,和此刻同样满院子乱飞的飞禽,仿佛首尾映照似的,冥冥之中一直在暗示着他们。
所有的答案,都在他们即将前往的地下祭坛里揭晓。
这只麻雀看上去是不打算和他们一起走,川半辞也没有招呼,跟着一起戴上了面具。
这黄皮面具薄薄一张,没什么重量,一贴在脸上,就和面部严丝合缝的粘在了一起,看不到边角,有一种一旦戴上就再也摘不下来的恐怖感。
而戴上了面具的下一刻,无人的村道忽然变红,天边的昏黄像是染了血。
恍惚间,好似此前见到的都是幻觉,其实他们进入的一直是什么东西的腹中,而天空,是他们唯一能够仰望到的怪物肚皮,泛红的云彩都是肚皮之下紫红的血管。
无人的村道上,凭空多出几个同样戴着面具的村民,他们拿着鸡蛋果篮,零零碎碎地往天边尽头走去。
川半辞转眼看去,除了鹿临,其他人都有一定程度紧绷。
他们彼此相互对视一眼,又重新镇定下来:“走吧。”
五人踏上了面见盲神之途。
用厚土夯实的村道逐渐被整块的岩石取代,川半辞登上一块大石头,在落脚的时候顺势仰头往上看去。
树立在他们面前的是,是一条陡峭的山阶路,黑色的石头从山体上突出,往上铺成了凶险的通神之道。
他们前面还有几名提着各种祭品的村民,后面也是一样,把他们的路各种意义上给堵死了。
川半辞收回目光,继续往上爬着。
这山路属实不好走,前后都有村民几人也不敢耽误,绷着神经一直到了山顶。
陈岸礁四十快五十的中年人,体力在中途就不行了,全靠大龙和夏小乐一个身强体壮一个年轻人半拖半拽着。
至于川半辞为什么没有参与,不是耐力党的他,光靠自己登上山顶就已经拼尽全力,遇到额外难走的山涧,还得靠旁边的鹿临帮扶一把。
弹幕:【明白了,以后要是想让主播吃瘪,就让他选荒野求生型副本。】
川半辞看了一眼公屏,居然没第一时间怼他们,他没力气了。
漫长的山路走下来,几人竟生出了几分真实的革命友谊。
当山路尽头那座巍峨的溶洞终于映入眼帘时,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呼吸。
数十米高的洞口如同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进洞的队伍如蚂蚁,被深不见底的黑洞一批一批吞噬,光是从外面看着,就有一种从心底散遍四肢百骸的敬畏与胆颤。
川半辞率先收回目光,看向了不远处堆积的人群,其中有一个人,正往他们的方向走来。
这里所有人都被黄纸面具遮了大半张脸,加上光线昏暗,一眼看去还真分不清谁是谁。
但那人走路不似其他人稳健,时轻时浅,在凹凸不平的岩石上试探前行。
“你来了。”走近之后,入耳是温和平缓的嗓音,那人越过其他玩家,朝川半辞露出一个属于白宁的浅笑。
“等你们很久了,那批队伍刚好还缺几个随行的护队,你们顶上去吧。”
白宁拉过川半辞,往停在溶洞入口处的那支队伍走去。
其他几个玩家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靠近溶洞的都是差不多组好队伍的人,每一批都是差不多的规模。
最前面是有各种唢呐乐器的唱班,后一排用两根竹竿抬着烫了毛的猪,两人一组,一共八组,再往后就是两排头顶蜡烛,臂弯里挎着剪纸的撒花人,两个鬼神面具大跳神……一直到最后,是手上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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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随行的护队。
白宁把五人拉进队伍之后,领队的人清点了一下人数,对最前面道:“进——洞——!”
一声令下,唢呐和锣鼓声齐响,整支队伍如同被注入生机的傀儡,热热闹闹进了溶洞。
在头顶进入洞口的瞬间,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
只有前方顶着蜡烛的撒花人是唯一的光源,但由于他们在队伍最末尾,加上溶洞地势高低起伏不一样,基本也很难看到那点微弱的光。
只有两边从前面飘过来的剪纸花,能够判断他们并没有跟丢队伍。
川半辞的鞋底碾过潮湿的岩面,每一步都激起细微的回音。
黑暗会滋生人心中的不安全感,川半辞走在最后面,听着唢呐辨别方向,忽然感到手背被什么人碰了一下,随即有手指紧贴上来,十指相扣的力度大得惊人。
耳畔的吐息带着白宁特有的草药香,声线却比平日低沉半分:“别担心,我熟悉里面的路,你跟着我就好。”
要说谁更习惯一片漆黑的世界,非白宁莫属了,川半辞倒是不担心白宁害他,放松地跟着白宁的步伐走。
他太过信任对方,以至于他没有发现,前方牵着他手的白宁,此刻正咧着嘴角。
发出无声的,但绝对不属于白宁的放肆大笑。
一开始他们只是牵着手,一前一后慢吞吞地走,但不知怎么的,白宁开始走一段路就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下来。
完全没有预料的川半辞,就这样撞进了白宁的怀里。
溶洞顶部的水珠滴落在川半辞颈间,触感黏腻如血。
川半辞下意识抬起头,避免撞到鼻子,但对方却会反常识地低下头,两人一个仰头,一个低头,鼻尖的吐息就纠缠在了一起。
一来二去,川半辞不乐意了。
他不是排斥白宁和他亲近,但每次都要担心自己的鼻子会不会撞到,也是很难受的。
终于在又一次某人的蓄意下,被迫跌进怀里,川半辞忍无可忍,一把将白宁推到了旁边的岩壁上。
踮起脚尖,在对方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低声警告道:“不准再耍这种小聪明了。”
如果是以往的白宁,这个时候就会顺杆往上爬,大方承认,并且直接加深这个吻。
但此时不知道怎么的,像是没料到川半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白宁居然就这样愣在了那里。
川半辞还能感觉到对方突然变烫升温的面部温度。
白宁结结巴巴道:“知、知道了。”
得到回应,川半辞满意地松了手,继续跟上大部队。
旁边的人是安分了一些,只是抓着川半辞手的力度越来越重,掌心间透出来的温度几乎有种烫伤的错觉。
川半辞蜷缩了一下手指,在对方的掌心间挠了挠。
对方反应有些大地骤然松开,但在彻底分开前一刻,又舍不得地合了回去。
布料摩擦声从旁边响起,两人不知不觉从一前一后转换成了并肩走。
那道温热的呼吸终于在黑暗中俯下身,在川半辞耳边轻声说着自己的需求。
“还想要。”
嘟嘟囔囔的,带着刻意放软的腔调,像在撒娇。
川半辞一时之间有些新奇,进了溶洞之后,白宁似乎变得格外粘人。
难不成全黑的空间,加上面前有人,格外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快感?
川半辞还是很宠自己的恋人的,大大方方地在对方嘴上啵了两口:“这样够不够?”
身边人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川半辞颈间,像头亟待进食的兽。
“不够。”白宁在他耳边这样说着。
裹满欲念的声音一经出口,对方的唇就贴了上来,这次不止是单纯的唇碰唇,一截带着异常高温的舌头蛮横地顶开齿关,霸道地摄取了里面的所有气息。
川半辞意外地眨了下眼睛,这和平时白宁的亲吻也不太一样。
白宁的吻是黏稠的,披着假性的温柔与克制,实则要将他整个人都吞下去。
这个吻却来势汹汹,仿佛不屑于任何伪装,只袒露最本质的欲望。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透过前面队伍偶尔出现的一两个光线,隐约瞧见对方被黄纸面具覆盖,轮廓线条却变得分明的眉眼。
而就在,此时前面的唢呐声忽然进入暂歇,队伍也停了下来,周围陷入一片寂静。
没有音声,其他的声音就扩大起来。
比如前面属于陈岸礁和大龙的低低交流声,以及白宁在他口中肆虐,唇齿交融的水声。
弹幕:
【我怎么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动静。】
【主播你知道发生什么吗,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啊。】
为了不被发现,两人的动作也跟着变轻,但并没有就此完全停下。
川半辞能感觉对方的舌从一开始的急不可耐,刻意放缓了搅动的速度。
但也只是从疾风骤雨,变成了绵长的折磨,像是一条黑曼巴,在他口腔里肆意吐露蛇芯,时而轻扫敏感的上颚,时而缠绕他的舌根。
川半辞后背跟着绷紧,皮肤勾勒出纤长流畅的骨骼线,整个人都止不住地微颤起来。
他一边注意着前方队伍的动静,一边感受着口腔里那人不知疲倦的索取之意。
这种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紧迫感,还真是像是毒||品一样上瘾。
唢呐声重新响起,队伍也继续前进,两人终于得以分开。
对方低着头,在离开的时候最后用舌尖在川半辞唇角勾了一圈,带着气息卷入口中,泄露了几分带声音的情欲气息。
川半辞舒缓的眉毛一紧,偏头借着微弱光亮重新打量眼前的人。
就在对方又要凑上来的时候,川半辞一反常态地往后仰去,同时伸出手,在黑暗中精准卡住那人的下颌骨:“你是谁?”
掌下的躯体轻微一顿,好似对川半辞的话语感到意外一样。
他黏黏糊糊地贴上来,用压低的轻柔嗓音道:“我是白宁啊,不辞,为什么这么问?”
像是为了佐证,对方捏过川半辞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衣服之下的身体探索。
从紧实的胸膛,再到下面依旧裹着绷带的薄肌。
昨天他们胡闹了一晚,川半辞对这具身体非常熟悉,是白宁的声音,是白宁的身体,就连背后他昨晚不小心划出来的抓痕都如出一辙。
川半辞狐疑地松开了钳住对方的手。
难道是他搞错了?
第83章 白宁&黑肖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 白宁忽然像是恢复正常了,体贴地攥着他的手腕往前走去,时不时会低声提醒他脚下的石块, 十足的细心。
川半辞渐渐放下了此前的怀疑。
他们已经深入溶洞很久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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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持续往下的蜿蜒通道之后,前面似乎开阔起来, 还有看一点格外明亮的火光。
随着走近,眼前豁然开朗的刹那, 川半辞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他们像在两座山的分界线上, 两座刀削般的峭壁相对而立,中间是深不见底的幽暗裂隙。
对面的队伍与他们仅一隙之隔,黄纸面具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的统一表情
数以百计的蜡烛沿着螺旋下降的岩壁蜿蜒盘旋, 整个山体如同幽幽燃烧着的巨塔,一路通往很深的地方。
唢呐声在队伍进入山涧就停了,烛火的光晕在潮湿的岩面上晕染开来, 将所有人的衣摆连成一条蠕动的光带,
当他们转入对面峭壁时, 川半辞回头往上望去。
原先的路径已被新来的队伍填满, 那些戴着同样面具的身影正机械地复制着他们的轨迹。
所有队伍的行进节奏完全同步的,像无数面镜子里的倒影。
川半辞收回了目光, 以至于没有发现, 在比他高一些的对面队伍中,夹着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他一动不动地望着这个方向, 被黄纸面具遮住的脸上, 无端聚集着阴沉暴风雨。
就在这时,白宁突然一个趔趄,整个人往川半辞面前歪斜过去。
川半辞直接被人挤到了岩壁上, 白宁双臂撑在岩壁上,将川半辞困在方寸之间。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恰好将另一个同样身着白衣的身影,挡在了川半辞看不见的身后。
川半辞并没有察觉异常,仰着头,看向差点要跌倒的白宁:“你还好么?”
“不小心被前面的人绊了一下,不碍事。”白宁的声音依旧温和,如常地起身。
而之后,白宁借着峭壁路太窄,担心川半辞掉下去,主动和川半辞调换了位置,自己走在边缘。
不过川半辞觉得,自己一个正常人,比白宁这个瞎子更能注意脚下就是了。
白宁坚持,凑到他耳边温声细语。
川半辞耳朵热热的,不知不觉就被哄到了里面。
队伍必须保持两排,川半辞和白宁肩并着肩,没一会儿就走到了第三段往下的峭壁转角处。
两支队伍再次狭路相逢,就在交错而过的瞬间,一只苍白的手从对面队伍突兀探出,直指川半辞而来。
“不辞!”
停歇了许久的唢呐声突然齐声响起,顿时湮灭所有呼唤,几乎将整个山壁都震颤了起来。
前面几个玩家被惊得一激灵,猛地后退了一步。
排在最后面的川半辞不得不跟着倒退几步,那只伸过来的手错过川半辞,被旁边的白宁用肩膀挡开。
如果这时候有人注意到两人的交锋,就会发现,这两人穿着一样的衣服,就连手上的纹理细节都一模一样,仿佛复制人。
川半辞的眉头微微蹙起,侧身回望。
然而他们的队伍刚好过了拐角,嶙峋的岩壁将后方队伍切割成碎片般的黑影,他看不清。
旁边的白宁凑上来:“怎么了?”
川半辞狐疑地转回了头:“总觉得有人在喊我。”
白宁温热的手掌忽然盖住了川半辞的耳朵,将喧闹的唢呐声连同被掩盖住的呼喊一齐阻隔在了外面。
“应该是乐声太吵,出现幻听了,我给你捂着。”
这个保护性的姿势让川半辞一怔,他抬眼看向白宁被烛火勾勒的轮廓,心中微微一动。
他像是被启发了什么似的,忽然抬臂,撇开对方捂住自己耳朵的手。
白宁神情有些愕然,他拿不准川半辞想要干什么,手将放未放,有些无措地停在半空。
然而下一秒,白宁耳边的声音一轻,他的耳朵反过来被川半辞给捂住了。
川半辞踮起脚,来到白宁耳边,轻和低缓的声音比震耳欲聋的乐器声更加直观地闯进白宁的耳畔。
川半辞:“你的听觉比我更灵敏,还是我给你捂着吧。”
白宁:“……”
此时白宁背对着队伍,身前唯一的亮光,就在川半辞的眼睛里。
黑暗中,所有诡计和隐秘的行为都藏着看不见。
就连真心,都可以轻易偷过来。
白宁抓住了川半辞的手腕,像是抓着什么得来不易的珍藏品:“你之前,不是这样对我的……”
耳边的唢呐声太吵了,川半辞附耳过来:“你说什么?”
“……黑肖!”
狠厉尖锐的怒吼如惊雷炸响,居然盖过了震耳欲聋的唢呐,从队伍之外传来,打断了两人亲昵。
川半辞骤然扭头,往声音传来的后方望去。
而被川半辞捂住耳朵的“白宁”也抬起头,眼睛恶劣一弯,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懒散:“哎呀,有人要生气了。”
川半辞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刹那间松开了捂住对方的手:“你是黑肖。”
所有的温度在刹那间冻结,那些亲昵的关心被迅速抽离,只剩下冰冷的音色。
黑肖才刚体会过川半辞毫无保留的温情,就听到了这句对比如此强烈的冷淡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