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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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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乐从没见过他这样说话,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安平,你怎么了?”

安平低头望着常喜乐迷茫而无措的眼睛,自嘲地笑了笑。

她不记得,也很正常。

“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他问。

常喜乐想,安平似乎对“下次见面”很执着,每次都是。

可常喜乐并不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她简直被一堆怪事淹没,几乎自顾不暇。更何况,他们也不是什么必须见面的关系。作为朋友,安平没义务对她剖白,常喜乐也不必回答回应不了的问题

也正好,两人已经走到了男女宿舍楼中间的分岔路口,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冲安平挥了挥手道别:“你不用送我回宿舍啦,今天辛苦你了,快回去吧。”

在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安平默不作声地拽住了她的手腕。常喜乐被惯性带回到他面前,几乎要扑进安平怀里,晃了晃才站稳脚跟。

“你在干什么呀,安平!”常喜乐有些恼火地抬头瞪他,却在看清楚他的神情时一顿。

安平慢慢地眨着眼,嘴角微微下垂。他拉起常喜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说:

“我感觉,很难过。”

“但我不明白为什么。”

常喜乐望进他水光潋滟的眼睛,仿佛看见一片幽深的蓝湖。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

“你眼睛的面积一定小于湖,你也很少哭。为什么坐在你面前,就像站在湖边,细细的雾水就扯地连天。”

宿舍门吱呀一声打开的时候,杨瑰司回头看了一眼,感觉常喜乐简直像个魂飘进来似的无声无息:“嚯,你咋了,这么魂不守舍的。”

常喜乐听她说话,才感觉雾蒙蒙的心情突然醒了似的:“你回来了啊?”

杨瑰司一听她声音,直接站了起来,弯腰仰头仔细看她的脸:“我怎么感觉你有哭腔,谁欺负你了?”

“没有。”常喜乐眨眨眼睛恢复了笑容,她拍了拍杨瑰司的发顶,往卫生间走去,“我打了个哈欠而已,洗漱一下就睡啦。”

她走得太匆忙,也就没有注意到杨瑰司的欲言又止。杨瑰司看了一眼方信艾床上的方向,顿了会才又回电脑前开始审核哪些参与“我的猫猫有点怪”的投稿适合处理了。

假期,学校宿舍留下住的人原本就不多,随着十一点半到,那零星几个宿舍的灯也一块儿熄灭了。

安平坐在高大树木边的石长椅上,望着很远很远处的某个方向。随着那一块的灯光黯下,他的视线也移开,仰头望向夜空。

天上乌云密布,看不见一点星。

从树林里钻出来一只小花猫。它绕着安平的小腿转了两圈,被他拎着后颈脖提溜到了椅面上。

“这么晚还在外面晃荡,让你姥姥揍你。”安平冷冷地说。

小花猫冲着他喵喵叫了几声。

这情景其实有些诡异,因为安平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不过也好在一个人也没有。

他很快又开口了:“出去串门?不带你吗。”

小花猫立刻又叫了起来,这回听起来语气急促,似乎觉得很气愤。

安平难得露出个笑来,他命令道:“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我吗?……我不知道去哪。”

“为什么不让你在她面前向我打招呼?”安平总算把目光投向那只小花猫,他眼睫忽闪了一下,最后摇了摇头。

“如果她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恐怕就再也不会理睬我了。”

小花猫低低地叫了几声,在原地踌躇了会儿,就小跳着跃下那石椅,又钻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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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

安平又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等天空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那石椅上的漂亮青年也不见了踪影。只有一只蓝瞳狮子猫一路向林环湖的方向奔去。

常喜乐这一晚虽然睡得很早,然而梦里却一直不得安生。她一会儿看见唐柚背对着自己从巨石上一跃而下,一会儿看见笑语娘娘的石像坍塌。依稀看见安平脸颊上的泪如琥珀,她还没来得及伸手为他擦拭,对方就如烟一般消散了。眼前倏忽又出现一个穿风衣的男子,拿着个账本似的东西信步走到了她面前,笑着敲了敲她的脑袋说:“你还欠我一个约定哦?”

是那个无常,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貌美绝伦的女子。

常喜乐惊坐起来,她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她擦了一把额间的汗,撩开床帘,阳台透进的天光已经大亮,昭示着她昨晚睡了长长的一觉。

杨瑰司的床前没有拖鞋,桌前也没坐着人,似乎不在寝室。

常喜乐拿起手机,才发现昨晚忘记充电,手机自动关机了。怪不得闹钟没响。

她叹了口气,爬下床给手机充上电,随后又扎起头发去卫生间洗脸刷牙。等她回到桌前,随着手机亮起,一瞬间涌进来一大堆信息。

常喜乐默默等了一会儿,等手机没动静了,才拿起来看,显示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王鬼:[中午吃什么,给你带回来。]

杨瑰司过会又发了个麻辣香锅的包装袋照片来:[时间到,你已失去选择权,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常喜乐抿嘴笑了好一会儿才回消息:

[爱你瑰司!你简直是我的义母!]

杨瑰司大惊失色,回复地相当快:

[注意你的言辞!辈分不能乱。]

虽然不知道她这算的哪门子辈分,常喜乐耸了耸肩,又划到别的消息框。

方信艾发了个视频来,常喜乐点开一看,是一只黑色的小土狗围在她膝盖边上跳来跳去。方信艾“嘬嘬嘬”了几声,小狗就热情地拱进她手心舔啊舔。

(^v^):[好可爱!!]

小艾:[是吧!呜呜有机会一定要让你撸撸我家的狗,太可爱了,让我的hert软软。]

(^v^):[好幸福!以后等我自己住了,要养一只小猫!]

小艾:[哦——你是猫派呀?我还是喜欢小狗,以前养过一只猫,但怎么都不跟我亲,没几天就离家出走了。]

常喜乐笑着和方信艾扯闲天,提到猫,就没来由地想起“岁岁”,她好久没见到岁岁了。然而过了会,她脑海中浮现的一双蓝眼睛却是属于安平的。

她惊得把手机倒扣在了桌子上,过了会才又无可奈何地拿起来,继续查看消息。等回复完后,她才注意到“通讯录”那一栏多了个小红点,点开看,有个好友申请,申请时间在凌晨四点。

那人的名字叫“西港”,好友申请说的话也很简洁:有事找。

常喜乐想了想,点了通过。

几乎是一通过,对方就显示在输入中。

常喜乐眨了两下眼,就收到新讯息了。

西港:[什么时候有空,可以见一面吗?]

常喜乐汗颜,心想这位戴总该不会和他那秘书一样喜欢直接在人校门口蹲着约时间吧?

(^v^):[不能直接线上说吗?]

常喜乐这一觉醒来,对很多事情都不愿再想、再深究了。她连午饭都拜托杨瑰司带回来,当然更不愿意为了不知道什么莫名其妙的事就再出门一趟。

戴西港发了条语音过来。

常喜乐有些苦恼地揉了揉眉毛,点开听了。

“这件事不算特别急,但讲起来却很复杂。和你那个朋友有点关系。”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背景音里略显嘈杂,似乎有纸张在桌面敲打的声音。

“抱歉,我得去开会了。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可以告诉我,我再让杜特助空出时间来。”

看来戴西港的确还是惜时如金的,他来问常喜乐什么时候有空的确是为了对齐时间。

常喜乐大概知道“那个朋友”是指安平。

但她现在,偏偏就是不愿意去想安平的事。

安平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牵动她的情绪,简直让她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常喜乐对这种感受很陌生,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v^):[请告诉我你下一次有空的时间吧,我除了上课之外,大概都有空。]

时间就约在了假期结束后第一周的周日。

常喜乐伸了个懒腰,听到宿舍门打开的声音,她回头打招呼道:“瑰司,你回来……”

她的声音哽在了喉口。

寝室门洞开,在墙壁上敲了一下后又回弹。

但门边并没有人。

而对常喜乐来说,更糟糕的事发生了。

她看见了那个鬼。

第55章 鸡腿又见面了

门口站着的女孩留了一头及腰的直长发,她脸色白得像纸,瞳孔漆黑、且以不正常的形式放大、充满了整个眼睛。

外面的阳光如此耀眼,她的脚下却没有影子。

常喜乐的笑容慢慢收起,她揉了揉眼睛,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往门口走,一边走还一边嘟囔:“是我门没关好吗?怎么自己开了……”

那女孩不偏不倚地堵在门口,如果常喜乐要出去,就必须从她身上穿过。随着常喜乐靠近,那女孩的笑容越来越大,从她的唇角和眼睛里不断地流下鲜红的血液,最后她猛地向前一步贴着脸对常喜乐大叫了一声。

“呜哇!”这一幕带来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大了,常喜乐下意识抱头蹲下,就听见那女孩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哼,还装,我就知道你能看见我。”女孩得意地说,“快起来。”

常喜乐抱着头不肯站起来:“我不,我害怕。”

“你胆子也太小了吧,起来,我不吓你了。”女孩的声源突然降低了海拔,似乎她一块儿蹲在了常喜乐身边。她伸手戳了戳常喜乐,但指尖只是穿过了对方的身体。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小声说:“帮我个忙呗,我找不到别人了。”

常喜乐慢慢把脸抬起来,睁开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往旁边看。那女孩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但总算像个正常人了。

她把手臂放下,问:“你是小杨?”

女孩点了点头,说:“我叫杨姝,我们昨晚见过面。”

常喜乐又问:“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的?”

杨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问了学校里的猫,它们告诉我的。”

常喜乐:?

“你问了它们就告诉你了?”常喜乐悲愤道,“怎么这样!”

她的拳头微微握紧,想找个时间去和学校里的猫猫们讲讲道理——不能随便告诉鬼魂常喜乐住哪,她的心脏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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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乐哭丧着脸妥协了:“行吧,你告诉我,有什么忙要帮?”

杨姝神情激动起来,她想抓住常喜乐的衣袖,但又扑了个空,只好急切地说:“拜托你帮帮我,找到我家猫的尸体,它……”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从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她冷冷地念完这句话后,命令道,“快离开。”

杨姝就尖叫了一声,身形淡去,随后从常喜乐的视线中彻底消失了。

常喜乐有些迷茫地站起身,她四处找了找,都没再看见杨姝的身影了。

杨瑰司则出现在了门口,她手上还拎着个外卖袋子,握住常喜乐的双肩上下打量,问:“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刚才那是什么鬼?”

“是隔壁小杨。”常喜乐神情怔怔,还在回想刚才杨姝说的话。她又问:“你刚才念的是什么,她是彻底消失了吗?”

“刚看你蹲在地上和空气说话,就知道又撞鬼了。可她怎么会知道我们搬到了这?”杨瑰司把门关上,对常喜乐解释,“我念的是六甲秘祝,对驱鬼有益。不过这效果只是暂时的,保险起见,我晚点再写个符贴在宿舍吧。”

杨瑰司把还热乎的饭放在常喜乐桌子上,又把她推到桌前坐下,摸摸她的额头,皱了皱眉:“好像有点发烫,吓着了?你先吃饭。”

她回自己桌子前翻箱倒柜找了一会儿,才摸出个体温计来递给常喜乐:“等会吃完饭量一下。”

“38度,发烧了。”半小时后,杨瑰司看着手上的体温计,歪头说,“送你去医院吧?”

常喜乐蔫蔫地摇了摇头:“不想出门,我还有剩的退烧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行,你不舒服就再和我讲。”杨瑰司摸了摸她的头,回头去画符了。

常喜乐这一病就躺了好几天,一直到方信艾和任清陆续返校回宿舍了,她身体才终于算是康复了。

“我可怜的喜乐哟,才几天没见你怎么脸色变这么差了。”方信艾捧着常喜乐的脸表达慰问,过了会儿又去开自己的行李箱,“对了,我带了我家乡那边的一口酥给你们尝尝。”

任清收拾完行李后,方信艾郑重地把她借自己的那个娃娃还了回去:“你别说,这娃娃做得实在是太逼真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老觉得它在看我。”

“那当然了。”任清接过娃娃,引以为豪地把它举高,又在它脸颊上亲了亲,“我家三水清好久不见,想我了没?”

“我好饿呀,这会儿点外卖太晚了。咱们去后街吃饭怎么样?”方信艾笑着靠在桌子上看她,揉着揉肚子提议道。

“吃什么呢?”任清问。

“黄焖鸡米饭怎么样?后街那家鸡大厨做的老好吃了,我回家这几天还在想那味道呢。”方信艾在离开学校前迷上了一家“鸡大厨”店铺的外卖,几乎每天都要点一次。

“你还没吃腻呢。”任清笑起来,举手说,“行,我加入。”

常喜乐和杨瑰司也没有异议,四个人收拾收拾就一块儿出门了。路上方信艾路过一家卖炸鸡腿的店,嚷嚷着说是网红新店就上去排队了。

“要不网上都说大学生是黄鼠狼转世呢。”任清笑她,细数起来,“每天吃黄焖鸡、炸鸡、地锅鸡、醋炒鸡、鸡翅包饭、大骨鸡,我都没见过她吃别的肉了。”

“鸡肉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我是黄鼠狼我自豪!”方信艾骄傲地抬了抬头,她前面一位把卫衣帽子戴头上的男生听完,还回头看了她一眼。

任清撞了撞方信艾的肩膀示意她小声点,两个姑娘又笑成一团。

等前面还剩一个人的时候,方信艾踮着脚往窗口里看,这炸鸡店最近很火,这会儿又是饭点,里面只剩十个炸鸡腿了。她回头说:“差不多我们能一人买一个。”

然而,前面那个男生舔了舔后槽牙,对店员说:“把这些鸡腿全都包起来。”

“啊?”方信艾一听就不高兴了,她戳了戳那男生说,“诶,我们排了好久的队,能不能剩四个给我们呀?你买那么多也不一定吃的完。”

那人头也不回,只直勾勾地盯着店员打包鸡腿,说:“吃的完。”

等排到方信艾,店员不好意思地说:“下一锅还在炸,大概要等十几分钟。”

“算了算了,我等吃完饭再来买吧。”方信艾也不想让室友们等太久,垂头丧气地挽着任清的手招呼杨瑰司和常喜乐一块儿走了。

常喜乐还盯着人群里的某个背影看,杨瑰司注意到后,问她:“怎么了?”

“刚才那个人走之前,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常喜乐说着,摇了摇头,“也可能是我的错觉,没事,走吧。”

等到了黄焖鸡店里,客人也非常多。常喜乐她们运气好,正碰上一桌吃完了的。服务员赶来把桌子收拾干净,她们就坐下开始点单了。

等出餐期间,方信艾回头找垃圾桶,收回视线的时候嘟囔了句:“怎么又是他。”

“怎么了?”任清不明所以。

“那个,黄鼠狼转世一样的人。”方信艾向她身后努了努嘴,“长得帅也没用,吃相太丑了。”

常喜乐闻声抬头,正看见她们对面桌子上坐了个穿卫衣的青年。他已经把卫衣帽子摘下,专心致志地用手拿着鸡腿在啃。如方信艾所说,他留了个狼尾头,鬓边翘起的头发被随意撩到耳后,露出一对有些尖的精灵耳来。他的眼型长而窄,眼尾上挑,莫名给人留下诡计多端的印象,然而此人的吃相又毫不讲究,他牙齿整齐而虎牙尖利,一张口就撕下一大块肉来,吃得嘴角都沾上了油,和他原本貌美的长相格格不入,甚至带上点野兽般的邪性来。

正吃着,他突然抬起眼睛望向常喜乐她们这桌,吓得回头看的任清赶紧坐好,拍着方信艾的手臂说她讲得太大声了。

常喜乐避闪不及,正正好好和他对上了眼。那青年和她对视了几秒,突然咧嘴一笑,用手背随意擦了擦嘴角,拎着袋子站起身向她们这桌走过来。

“干什么呀……不会要打人吧?”方信艾苦着脸嘟囔。

杨瑰司则戒备地拉住常喜乐的手随时准备站起来。

然而那青年只是站到常喜乐的面前,把一个还密封着的包袋子递给她,问:“吃吗?”

常喜乐眨眨眼,指着自己问:“给我?”

青年点了点头,目不转睛地看她:“送你。”

常喜乐看着碗里的鸡腿,看了眼桌上的另外三人,又看了眼桌对面那个陌生青年,还没弄清楚状况。

“喜乐,你们认识啊?”方信艾问。

常喜乐下意识摇了摇头,但又迟疑了一会儿。说实话,那个人的眼睛让她觉得很熟悉,似乎在哪见过似的。

她夹起鸡腿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问方信艾:“你是不是想吃,要不给你?”

“不不不不不,人送你的,还是你吃吧。”方信艾连连摇头,看见服务员端了黄焖鸡米饭来,示意道,“饭来了,我吃饭就行。”

兴许那青年确实认识常喜乐,不然怎么会这么自来熟?开饭了,这插曲就告一段落。常喜乐看着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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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啃了口,小心地从鸡腿的头部撕下一块肉来细嚼慢咽着,没让脸沾上炸酥皮的油。

福至心灵的,她又抬头看了一眼。那青年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以筷子代替了手,学着常喜乐的样子慢慢地吃了一口鸡腿肉。

他吃着吃着,嘴角咧开又笑起来,对着常喜乐做了个口型。

[又见面了]

第56章 我叫威瑟尔是来报恩的

因为明天就要上课,今天大部分的学生都返校了。从店门口望出去,街上到处都是山城大学的学生,没过一会儿就要走进店来一批,不过大部分人看见没位子就又离开了。

这一批来的学生却不是为了吃饭。常喜乐在喝水时抬头,和带头进门的女生对上了视线。那是个大眼睛卷发大姐姐,长相偏成熟中带一点妩媚,她看见常喜乐后“咦”了一声,试探着叫了声:“喜乐?”

似乎是认识的人,常喜乐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有认出对方来,只是下意识先回了个微笑。

“听说你退出摄影部了,我好遗憾。”她拿着一沓纸走到常喜乐边上,“我真的很喜欢你的作品。”

她这么一说常喜乐就想起来了,这是之前摄影部的副部长钟缇梦,她原本是摄影部部长,因为大三有个一年的交换生项目出国,才把部长的位置换给了陈墨芯,她本人则退居为副部长。

这学期开学初,钟缇梦的交换项目结束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回国。常喜乐面试时,她还隔着电脑在线上参与了。钟缇梦完全不掩饰对常喜乐作品的欣赏,还额外加了她的联系方式,希望以后能多多交流。

大部分时候,她们只是朋友圈的点赞之交。钟缇梦是个很有想法的人,这点从她分享的摄影作品就能看出来,她小时候出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对环保格外看重。她的朋友圈有很多类似概念的作品和文章,对她本人的分享却很少,也难怪常喜乐乍一看到时认不出来。

常喜乐对这位学姐的为人并没有意见,当初进摄影部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到了摄影部为招揽新成员挂出来的作品——就是钟缇梦拍摄的。她大方地和钟缇梦打起招呼来:“学姐好,这还是我第一次线下见到你诶。”

钟缇梦背后的几个人神色则有些尴尬,显然他们了解观月台写生那天常喜乐与众人不欢而散的事。

不过钟缇梦本人则显得很高兴,她乐呵呵地拉着常喜乐的手说:“没事儿,以后咱俩线下还可以多交流!”

话说完,钟缇梦又和饭桌上其余三人打了招呼,随后弯腰把自己手上的传单发了四张出去。

“这是什么?”方信艾拿着这张写了许多感叹号的传单,轻声念出上面的字,“反对大肆开发山林,还我山城生态平衡。”

常喜乐也认真看起上面的内容来,这是一张环保性质的传单,分为几个板块,大致讲述了山城的烟山在前年被乱砍滥伐后,水土流失、动物流离失所的后果。又提到今年有开发商在常乐山建设农家乐的计划,正是前几年开发烟山的那个公司。

“去常乐山的观月台写生是我们部门的传统,常乐山也是非常多生物的栖息所在,因此我们希望能尽一些绵薄之力。”钟缇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和常喜乐打过招呼后,又去别的桌发传单了。

那位点了三份黄焖鸡米饭且一直埋头苦吃的青年也接过了传单,不同的是他只是拿这纸擦了擦嘴就扔掉了。

“你……你不看可以拒绝,这样太过分了吧?”钟缇梦后面的女生气不过,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这么厚的纸张,不也都是拿树木做的?”那青年看了眼外头的大街上,有些行人接过传单后就直接丢在了地上,随着风被吹到了空中。那青年对着她一笑,嘴角咧的很开,看得人莫名发冷。他又把卫衣的帽子戴上,遮住了自己那特别的耳朵和一部分五官,站起身走出门了。

等吃完饭后,方信艾和任清还打算去夜市逛逛。杨瑰司和常喜乐一道走,在快到学校的时候,杨瑰司对她说:“我要回出租屋拿个东西,你先回宿舍吧。”

常喜乐点了点头。她从包里拿了耳机出来,连上手机蓝牙后就开始放歌。

她走路的方向不是宿舍楼,而是漫无目的地下意识挑了远离人群的地方走去。

不知不觉,常喜乐就走到了林环湖周边。她回过神来后才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头,想了想,也没直接离开,而是又去了林环湖边上的图书馆,在外围找了个石长椅坐下了。

她的后背贴在长椅背上,颈部后仰,就这么倒着看不远处的那片树林。在这样的视角看,树木倒着生长,夜空成了湖泊,而星星则是水中跃出的鱼。

“你在干嘛呀?”一个娇憨的声音响起。

常喜乐把头抬起来,差点没闪着脖子。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着人。

“这儿呢,这儿呢!”声音从地上传来,常喜乐低头,才看见一只小小只的花猫在扒拉她的裤脚,一边爬一边还嚷着,“我想上去,帮帮我呗。”

常喜乐看着它可怜又可爱的样子,不禁失笑,她弯腰把两手穿过它的两侧腋下,小心地抱起了这只猫,放在了膝盖上。

小花猫在她膝盖上转了一圈,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你真温柔,跟我老大比起来好多了。他每次都把我提溜起来,有没有考虑过多宝的面子呢!”

常喜乐很久没见过这么健谈的猫了,她笑着问:“你老大是谁呀?”

“诶……这个,不重要不重要。”多宝自知失言,嘿嘿笑了一下,立刻转移话题,“姐姐你还记得我吗?上次就在这儿,你还救了我哩!”

“嗯?”常喜乐想了想会儿才恍然大悟,“噢!你是那只爬到树上下不来的小花猫?”

“没错没错!”多宝满意地蹭了蹭常喜乐,仰起头邀功,“姐姐,上次有个很白很白的姐姐来找你玩,我还给她指路了呢。”

“什么?”常喜乐反应过来后,笑容不改,问,“原来是你告诉她的?”

“对呀对呀!这算不算是报答你啦?”多宝兴奋地问。

“算恩将仇报,笨蛋多宝。”常喜乐没好气地提溜起它的后颈脖,轻轻放到了一边的椅面上,教训道,“以后不可以随便透露我的住处,知道了吗?”

“哎呦!”多宝被这椅面冰了一下屁股,连忙站起来,心想这姐姐怎么越来越像那个人了,委屈地说,“知道了呀……诶,你怎么知道我叫多宝呀?”

常喜乐没忍住,好笑地摸了摸它的头:“你刚才自己说的呀。”

“行吧……姐姐,多宝想找你帮忙。”小花猫拱了拱常喜乐的大腿,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行吧,常喜乐最受不了这一套,她问:“什么忙,我给你去买点零食吃?”

“不不不,学校里的人会给多宝买吃的,不用姐姐买。”多宝憨憨一笑,很快又想起来正事儿,它说,“那个很白很白的姐姐,她找不见自己的猫了,想求姐姐帮忙。”

“诶?”常喜乐愣了愣。

“很可怜的,她说自己的猫被坏人捉走了,到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多宝能感觉到一点气息,但是那个地方多宝过不去,白色姐姐也过不去。”多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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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地方?”常喜乐问。

多宝跃下石长椅,回头示意:“跟我来!”

常喜乐就站了起来,跟着多宝前进的方向离开了。

她们都没注意到,在图书馆的拐角处,有个人撑着把黑伞,听完了全部内容。

常喜乐站在围栏边,看脚底不远处是滚滚河水东流,它们一路奔腾,一直汇聚到前面50米远处才随着河面降低猛地下冲,形成一道矮瀑布。

这河面起码有十几米宽,对岸就是森林。山城大学的特色就是这样,西面被群山半环抱,中间只隔了条大河。

“白色姐姐的猫就在对面。”多宝说。

“这……姐姐也过不去呀。”常喜乐面露难色,看起来河对岸离她们的直线距离不远,但要不论是人还是船,只要试着游过去就会被湍急的水流带到瀑布那儿,因此只能从那山的另一边爬上去,再下到这一侧山底,“你确定那只猫在对岸?这么远的距离它怎么过得去呢。”

“多宝鼻子很灵,多宝不会错。”多宝焦急地原地转了一圈,又嗅了嗅,很快它就大惊失色地说,“有坏人!多宝先走了!”

还不等常喜乐叫住它,多宝就一溜烟小跑着离开了。她哈了一声,嘟囔着:“跑得还真快。”

但它说的坏人是谁?

常喜乐四处张望了一下都没看见人,等她又转回栏杆一侧时,被左侧离她只有一掌距离的穿卫衣的青年吓了一大跳。

“哇!”常喜乐下意识后退一步,等看清这是个人之后,才大着胆子抬手拎起他卫衣帽子的后沿向下一撤。在认出他的那双特别的尖耳朵和五官后,常喜乐恼火地说:“你走路没有声音吗?为什么不声不响地离别人这么近?”

那青年却毫不在意地把手臂往石栏杆上一撑,歪头托着脸,惊叹地看着常喜乐,说:“哇,你居然还活着诶?”

常喜乐被气笑了,她反问:“我不该活着吗?”

青年笑了笑,又问:“最近过得怎么样?我看你胆子还是那么小,吃了不少苦头吧?”

这人话里话外都一副和她是旧相识的模样,但常喜乐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压根没见过他。

她望了眼周围,平时学校里不管哪儿都有人,这会儿却偏偏冷清得可怕。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又试着问他:“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叫威瑟尔。”青年微笑着眨眨眼,想彰显自己的无辜,却因为这天生的吊梢眼显得更加邪性了,他说,“是来报恩的。”

第57章 铃铛需要的时候,就默念我的名字

这人嘴上说着要报恩,表情却像是来报仇的。常喜乐说:“我可不记得有什么事需要你来报恩。”

威瑟尔耸了耸肩,微笑着问她:“你看我,像人吗?”

真是废话,不像人像什么……等她在心里把这句话又念了一遍之后,一股既视感让常喜乐心里噼里啪啦闪过一道惊天巨雷,她反应过来,震惊地指着他说:“你你,你是……”

威瑟尔毫不慌乱地握过她的手,低头在其手背轻吻了一下:“是我,现在认出来了?”

是那个向她讨封的黄鼠狼,他趁着常喜乐什么也不懂哄她完成了借运,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些天的倒霉事儿几乎全是拜他所赐,常喜乐甚至差点因此死了,她想到这就立刻抽回手来。

事到如今再去相信威瑟尔是个什么来报恩的纯良好人她就是愚蠢了,常喜乐肯定道:“你其实很希望我已经死了吧?”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直接拍手走人,不用管多余的事了。

“当然了。”威瑟尔毫不掩饰意图,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他单手托着脸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来,“不过,现在不这么想了。”

这个女孩还挺有意思的。

“但我并没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常喜乐不愿意和他多纠缠,“你还是直接走吧。”

“先别急着下定论嘛——”威瑟尔拖长了音调,“总之,未来你将会变得越来越幸运,这点你应该已经有所感受了。其次……”

威瑟尔拿出个黑色的骨哨来递给她:“你有三次机会找我帮忙,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会答应你。”

面对这样宛如阿拉丁神灯式的三个愿望,常喜乐却不像威瑟尔预想的那样激动,相反她有些犹豫地皱了皱眉头,问:“这是什么?”

威瑟尔目带欣赏地看着这截漂亮的骨哨,告诉她:“我的尾指指骨,在完成你的愿望之前,我都无法用原形正常跑动。这就是约定的全部。”

常喜乐的表情立刻变得难以言喻,她没急着把骨哨接过来,而是接着问:“就没有别的召唤方式吗?”吹响别人的尾指骨,听起来实在太怪异了。

“什么嘛,态度也太伤人了。”威瑟尔露出个受伤的表情来,但他从善如流地收回手,把那截骨哨放在手里握了握,最后这截黑色骨哨就成了个小巧的黑色铃铛。

常喜乐这才接过铃铛摇了摇,但她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她问:“这铃铛怎么不响?”

“平常是不会响的,你得像这样。”威瑟尔笑起来,握住常喜乐的手一块儿晃起铃铛来,他指点道,“在心里默念一遍我的名字。”

[威瑟尔。]

那铃铛就立刻响了起来,这声音不像普通的铃铛那样清脆空灵,反而如同从什么幽深的地方悄悄荡开的邪恶低语,让人不住起鸡皮疙瘩。

“别人是听不到的,只有我能听到。”威瑟尔赶在常喜乐甩开他的手之前先一步退后,他低笑一声,“好了,示范完毕。那就——再会了。”

常喜乐一眨眼,威瑟尔就从她面前消失了。她看着手心里的那个铃铛,想了想,还是把它妥善地收起来。

她莫名有一种预感,似乎这个铃铛会成为她未来人生某个节点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不过多宝去哪了?常喜乐四处望了望,心想难道多宝刚说的“坏人”是指威瑟尔?猫和黄鼠狼之间并没有压制性的关系,只是多宝还小,怕他也正常。

她沿着路往宿舍的方向边走边找,但一直没有结果。一只小猫对一个大学城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找不到才是正常的。常喜乐想,就像她也很久没见到岁岁了。

等走到了学校宿舍不远处的布告栏,常喜乐发现一个撑着黑伞的熟悉身影站在前面。她驻足看了会儿,就看见那人抬手把布告栏上某个部分的一整片传单全都揭了下来。

他随手把这些传单揉吧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大个儿绿色垃圾桶里,之后便离开了。

常喜乐等他走远之后,才上前看。这一部分的栏目内容是什么她路过时看到过,就是钟缇梦刚才在分发的那些传单。

如果常喜乐没看错,刚才那人的确是陈墨芯。但按理说这是摄影部自发的环保宣传活动,陈墨芯作为部长,为什么还反其道而行呢?

她有些疑惑,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就打算第二天给小姨打个电话。那农家乐要动土的一部分涵盖了常乐山半山腰以上的雾林,不知唐柚她们是否已经了解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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