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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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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亲情这世界上没有谁是离了谁就活不下……

由于现在已是深夜,为了复现啾啾之前半夜和“人”玩球的情景,客厅一直没有开灯。在夜视摄像头下,一切物品在人眼看来非黑即白。直播间的十万+人,包括杨瑰司和常喜乐,其实都“看”到了黄秋月妈妈的那张相片,但都以为只是寻常拍的照片,没有放在心上。

还是安平告诉常喜乐,那是一张黑白照片。

“寻常鬼魂要进主人家,需要敲门获得首肯。你的母亲原本就是屋主,所以可以跳过这一步。但你的房间属于你,她要进来,依旧需要你的同意。”杨瑰司想通后,对她解释道。

“怎么可能……”黄秋月愣了愣,看向门口,刚才有如催命一般的敲门声此刻听来却让人心情复杂,她下意识问,“妈妈她……没有去投胎吗?”

黄秋月想起什么,越发觉得一切都很合理:“啾啾是我当初闹着要养的,但照顾啾啾的工作却一直是妈妈在做。啾啾喜欢玩球,所以妈妈才会放心不下,一直回来陪她吧?”

她有些哽咽:“可她为什么都不来见我呢?出事后,我连一次也没梦到过她……”

也就在这时候,啾啾突然在门外叫了起来,它的叫声很轻、细听似乎还带着泣音。

常喜乐听懂了,但她没有第一时间向黄秋月翻译。

“我应该要开门吗?”黄秋月问,“可我就算开门了也不能见到我的妈妈对吧?从前我阻止啾啾玩皮球的那么多个夜晚,我都没有见到她……”

如果此时常喜乐在现场,是可以尝试与鬼魂直接交流的。但她们之间隔了一个屏幕,常喜乐所能见到的、听到的信息都非常有限。

此刻让黄秋月直接打开门是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尽管门外的鬼魂很可能就是她的生母。然而在不清楚其母亲此刻是否神智正常的情况下谁也没办法打包票说它就不会伤害黄秋月。

常喜乐有些纠结,思索着是否干脆下播,离魂去一趟黄秋月家。

身为活无常,处理逡巡人世间不愿意离去的魂魄也是她的职责。

她们没注意到弹幕里掺杂在众多讨论中的几句题外话:

[主播客厅里的那个小盒子为啥在发光?]

[那是供奉的佛龛之类的吧?至于光,估计是led灯管之类的]

[线路不稳定吧?怎么一闪一闪的,主播有空找人来修一下呢?]

杨瑰司原本也在苦恼和常喜乐一样的问题,她瞟到这个弹幕后,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心道:哪来的什么LED灯……?

下一秒,她感觉到周遭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随后就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有一声叹息在她耳边响起,轻声呼唤:“姐姐……”

安平已经炸毛了,他直起身警惕地盯着杨瑰司,被常喜乐抱回怀里摸着后颈。常喜乐对这个情况要冷静很多,尽管她和安平看到了一样的景象——杨瑰司脸色发白,身体被一个鬼影以环抱的姿势拢住,是一个典型的“鬼上身”形象。

但常喜乐看着这个女孩,她只到杨瑰司的小腹这么高,留着及耳的短发,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梨涡。

这似乎是杨隽意?

可杨隽意的魂魄不是已经被唐柚收走了吗?怎么会再次出现在这里?

不等常喜乐细想,杨瑰司在短暂的失神过后似乎就下定了决心。她盯着屏幕,对黄秋月说:“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可以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我替你和你的母亲沟通。”

事到如今,黄秋月哪还有说“不信”的心思。她一边给常喜乐发消息,一边问:“你们要亲自过来一趟吗?”

杨瑰司摇了摇头,她看过地址后,从书桌边抽了一张黄符,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抬手蘸朱砂写了几笔,随后在嘴里轻念了几句。

[我靠,她她她开始了!]

[我熟悉的鬼司又回来了吗!啊啊啊这就是对我晚睡的奖励吧]

[啥意思,主播不是一直都在这吗?你们在说什么密语,听不懂]

[楼上新来的吧?我们鬼司可不是光会走近科学的,人家有真本事(星星眼)]

常喜乐在研究过小姨赠给她的那本符篆书后,对这些也能看懂一二——杨瑰司此刻在念的是缩地成寸咒。

这是个相当耗法力的咒,她却做得很轻松。片刻后,常喜乐才反应过来,杨瑰司是要把杨隽意的魂魄送到黄秋月家,比起转移一个实体肉身,这要简单多了。

过了会儿,杨瑰司睁开眼,问黄秋月:“你家里一直是你和妈妈两人相依为命吗?”

黄秋月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还有啾啾。”

看来,黄秋月的父亲因为某种原因,并没有与她们生活在一起。

随后杨瑰司又问了黄秋月第二个问题:“这个皮球,其实是你妈妈送给你的礼物,对吗?”

黄秋月愣了愣,她眼神放空陷入了回忆:“……是的。”

当初,啾啾是她黄秋月非要养的。

妈妈不怎么喜欢小动物。老实说,养一个女儿就很辛苦了,再养什么别的,实在是没这份心力。

但小黄秋月正是喜欢毛茸茸的年纪,她在放学路上捡到一只缩在纸箱子里冻得发抖的小猫,在旁边只看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求好心人收养”。

腊八的天,又马上要天黑了,黄秋月是实在撒不开这个手。她连着纸箱把小猫带回了家,闭着眼睛等妈妈批评。

没想到,妈妈听她讲完前因后果,也只是叹了口气。

啾啾就成了她们家的一份子。

一开始,黄秋月打包票,说着养猫要亲力亲为,把啾啾当女儿养,让妈妈也当一回外祖母。

结果到后来她学业逐渐繁重,妈妈嗔怪地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就接过了照顾啾啾的责任,像养第二个女儿一样养啾啾。啾啾也就从黄秋月的女儿晋升成了她的姐妹。

那个皮球,原本是妈妈在黄秋月五岁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啾啾很喜欢这个皮球,总缠着黄秋月陪它玩,如果黄秋月没空,妈妈就会好脾气地捡起球来,陪啾啾玩上一会儿。

黄秋月说着说着,语气里带出些埋怨来:“她就惦记着啾啾,不记得还有我这个女儿啦。”

杨瑰司摇了摇头,她对黄秋月说:“你母亲希望我给你带几句话。”

黄秋月问:“什么?”

杨瑰司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出了一段与她本人口吻全然不符的话来:

“黄——秋——月!啾啾成天跟我哭诉,说你完全放弃生活,饭也不吃、猫也不遛,你让我怎么安心投胎?你给我振作起来,照顾好自己。从小我是怎么教你的?这世界上没有谁是离了谁活不下去的!”

黄秋月愣了愣,因为这熟悉的语调失声痛哭起来。因为想念,也因为伤心。

杨瑰司继续说:“这是我最后一天来,你做得对,遇到陌生人敲门,不要随便开门。但妈妈希望你做得更好——就算伤心,生活也要继续过。”

黄秋月拼命摇着头,她站起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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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房间门口,然而一打开房门,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妈妈……”黄秋月已经很多天没有叫出这个词,这个从她一出声开始上下嘴唇一碰就与生俱来会念出的词,以后却再也无法作为一个面对面的称呼来使用。只有在和人交流时,偶尔作为回忆说出——我的妈妈她曾经如何如何——黄秋月不停地念着这两个字,简直要把这辈子的额度都念完似的。

杨瑰司张了张嘴,想说她已经离开了,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过了很久,黄秋月才止住了哭声,她望着站在面前的小小一只的啾啾,慢慢蹲在地上,向它张开了双臂。

啾啾眼里充满了担忧,它“喵呜”一声,钻进了黄秋月的怀抱。

“对不起啾啾,让你担心了。姐姐以后会好好生活的,好吗?”她抚摸着啾啾的头,眼神落在一边的皮球上,心中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恐惧。

杨瑰司她们又等黄秋月恢复了情绪,她擦干了眼泪,说:“非常谢谢你们……原先我朋友和我提起你们的时候,我其实并不太相信。但真的……如果没有你们,也许我也没办法听见我妈妈对我留下的话。”

黄秋月的妈妈是意外逝世,连一句遗言也没留下。她都无法想象,如果不是鬼司和蓝瞳告知她真相,她会为了这个小小的灵异事件害怕多久。

害怕心愿未了还魂来看望自己的母亲,听上去是多么荒谬。

杨瑰司神情怔怔,她以手掌心在手边的符上抹过,符面就失去了光泽。随后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膝盖上,轻声说:“我才要谢谢你才对。”

让她知道,原来有母亲这么爱自己的孩子。让她和隽意又有了见面的机会。

告别后,尽管时值深夜,直播间的热度却高居不下。杨瑰司原本想要下播,但却注意到了直播间里一些特别的弹幕。

[鬼司,隔壁有一对夫妻声称是你的父母,一直在直播间里说你的坏话。]

[我也看到了,说要找你连麦对峙……]

[我觉得不要理他们吧……听他们说的话真是太恶臭了,如果不是怕直播间被封估计还会更脏。]

[是真的亲生爸妈?人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说出这种话……真不是蹭热度的么?]

[好像是真的吧。那个女的我之前在线下视频里见过,鬼司承认过她的身份。但是他们夫妻俩好像对鬼司挺不好的……]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评论,下一秒就看见id为“家有不孝女”的直播连线申请,讽刺地笑了笑。

鼠标键上移,点击了“同意”。

第102章 双眼皮互联网有记忆

下一秒,张丽的脸就出现在另外半边屏幕上,她对着摄像头讲得正起劲,唾沫横飞的模样让杨瑰司想起了以往少时不堪的回忆。

张丽经杨宗提醒,才意识到刚发出的连线已经被接起。杨瑰司今天化了妆,眉眼锐利,此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让张丽心里莫名一慌。

她扬起下巴挖苦道:“哟,大明星终于舍得来认我们了?”

杨瑰司没有说话,反而望向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小小的灵魂——杨隽意眼睛不眨地看着屏幕,在端详这对曾经置她于死地的父母。可她的眼神里没有什么情绪,既没有怨恨、也没有爱意,仿佛在看陌生人。

杨隽意没有杨瑰司对张丽和杨宗积年累月的怨恨。她太小了,还没有办法理解人性中的恶,自然也就无从怨怼。

杨瑰司过了会儿才问张丽:“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今天既然有时间好好说话,你能不能回答我?”

张丽看她对自己刚才的辱骂没有一丁点反应,反而体体面面地仿佛在做访谈,一时有些接不上招。但她看了眼自己丈夫的神情,才说:“你问吧。”

“那一年,你杀死自己亲生孩子的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杨瑰司问。

张丽没想到是这种问题,她一下就有些慌了,辩解道:“我没杀,雪下那么大,谁知道她会自己跑出去?……”

张丽不了解互联网,她不知道在先入为主的粉丝效应下,此刻这个直播间所有的基础流量都是围绕杨瑰司产生的。即使张丽有理在这个地方都要矮三分,何况她没理?她看着弹幕里一堆词语,哪怕不怎么认识字儿,也能看出里面充斥些脏词儿,她张嘴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丈夫拽住了手臂。

“瑰司,你误会了。妹妹她当年是自己不肯回来,说不定就是和你小姑一起回家了。”杨宗说这些谎话简直信手拈来。

他的表情非常淡漠,假若一定要评价,能看出他的眉眼里带着阴郁,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很不耐烦,只是这会儿眼看着声势一股脑地往杨瑰司这倒,突然改了主意打圆场道:“你也别怪你妈,她没文化,不懂事。”

“原来你不是哑巴啊。”杨瑰司看着这个一直躲在妻子身后的所谓一家之主,对他的辩解权当放屁,她问,“这么多年来家里做的每一个决定,包括那年在我和隽意之间二选一,有哪个不是过你的眼才拍板?”

只是他不想做这个坏人,就全推给张丽来做。

“你太小了,当年的事情能记得几件?只是全憋在心里不跟我们讲,这么多年就成了偏见。”杨宗叹气。

这就变成各执一词的局面,杨瑰司见问不出来,也当然知道隽意当年并不是跟着小姑走了,就无意再说:“既然你们这么没诚意,我挂了。”

“你这个不孝的孩子!枉我当年辛辛苦苦怀胎八月才把你们生下来!双胞胎,你知道生双胞胎有多辛苦吗!我半条命都去了,结果一个孩子早夭,另一个不孝,天杀的,这可让我怎么活啊!”眼看着杨瑰司要结束对话,张丽一个掉凳坐在了地上,拍着地板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旁有个青年男人,是杨瑰司的表哥杨宏,他有些困惑地低声想问杨宗什么,但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

此时弹幕突然有人发言:

雨巷:[话说,这个叫张丽的女人我好像见过,名字也对得上?]

月淖:[在哪见过?前几天别人上传的视频上?]

雨巷:[不不不,是很多年前了。那年她就是这么坐在我家门店前撒泼,印象太深刻,所以我一直忘不了她的脸。]

月淖:[别是哪儿来的水军吧?具体时间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有没有证据?你说见过就见过啊,我还说我很多年前见过鬼司呢。]

雨巷:[我可以去找,那你的证据呢?]

随后双方都不再说话了。

随后又突然有人问:

[歪个楼,我写作业写得有点疯了,但想问一下,鬼司爸妈都是单眼皮,为啥生出来的女儿是双眼皮,这是可以实现的吗?]

[嘶……好问题,让我去查一下]

[完了,读了这么多年书全还给老师了]

[不能吧,双眼皮是显性基因,单眼皮是隐性基因。如果父母双方都是单眼皮,即双方基因都是,子女则也是,不可能是双眼皮。]

[那鬼司这是……]

杨瑰司看到这里,愣了愣,她猛地看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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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杨隽意——她们姐妹俩都是双眼皮。

而另一头的张丽和杨宗、杨宏的文化水平都不高,一时无法理解这些语句。

杨瑰司和常喜乐的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这岂不是说明,张丽、杨宗并非杨瑰司和杨隽意的亲生父母吗?

下一秒,刚才消失很久的雨巷又出现了,她甩了个视频链接,@了月淖的账号id,说:[当年为了留证,我家里人录了视频,至今还保存着。你去看吧,我打包票这就是同一个人。]

杨瑰司的设备还在直播,常喜乐拿出自己的手机点进了雨巷发布的链接。

视频里是在一个饭店的门面前,背后是一条人流量很大的街道,对面商铺上还挂着“乾州小笼包”的招牌。

这视频画质很差,看起来非常有年代感,镜头摇摇晃晃的,背景音满是人声,相当嘈杂。但尽管嘈杂如此,画面中央那个女人的嗓门还是极富有穿透力。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说:“你家的店把人吃出病来了,今天你不赔钱,这事儿没完!”

那女人样貌还很年轻,身材纤细,虽然过了这么多年差异很大,但依旧能看出来这就是十几年前,年轻时候的张丽。

雨巷:[地点就在乾州市,当年她和她丈夫说我们家饭店食品安全有问题,还闹上法庭了。最后报警了查出来是他们在自导自演,如果有人要看的话,我这里还有判决书。]

尽管月淖依然没回复,但这下已经没有人不相信了。可杨瑰司的注意力却在别的地方,她看到这视频右下角的时间编码,贰零零贰年九月二日。

她睁大了眼睛,质问张丽:“这视频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怀着双胞胎在老家待产吗?乾州市离杨家村十万八千里,何况视频里你根本就没有怀孕!”

张丽哪能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能有人保留着她当时的影像。她不了解互联网,也没听说过“互联网有记忆”这句脍炙人口的话。

她张口结舌,原本想好要骂杨瑰司的话也都想不起来了,只是下意识求助性地看向杨宗。

这男人吐了句脏话,随后恶狠狠地关掉了直播连线。

杨瑰司站起来,如果不是隔着屏幕,简直想揪住张丽的领子质问她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在哪。

但她意识到自己想要在茫茫人海中重新找到张丽和杨宗,就如同大海捞针。于是她又怔怔地坐回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杨隽意坐在一边,她无法理解此时的情况,只是试图拉拉姐姐的袖子,但手指又无力地穿过了布料。她问:“什么意思?姐姐。爸爸妈妈刚才在说什么?”

杨瑰司看着她,喃喃道:“他们不是爸爸妈妈……”

究竟是什么情况?是她们姐妹被弃养后再被收养?还是张丽、杨宗对她们进行了拐卖?

一时之间,她甚至都不知道是否该继续再怨恨下去。

直播间里早已炸开了锅:

[我的天爷啊,这是什么鬼热闹?快要凌晨四点了,我是一点儿都睡不着……!]

[我都不知道该说啥了……主播人还好么?]

[主播对着一边的空气在说啥呢,看得我有点毛毛的]

[蓝瞳已经惊呆了,看她都不知道和鬼司说什么了]

月淖:[@雨巷,来看我主页,是不是和鬼司很像?如果不是年纪对不上,我真的会以为是一个人。]

尽管这场风波有一半是因为月淖和雨巷的争执而起,但她赶来战场的太晚,此时已经没人在意鬼司究竟和谁长得像了。天下之大,和别人撞脸岂不是常有的事?

只有被@的雨巷很给面子地回复她:[真的很像,有八成像,这是谁?]

常喜乐见杨瑰司还在发愣,自己先点去月淖的主页看了看。

照片里的女人靠在窗边,月光洒在她乌黑的发丝上,显得她很娴静。尽管这人的气质与杨瑰司南辕北辙,但两人的眉眼、鼻型,包括嘴唇上翘的弧度都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杨隽意不知何时凑到了常喜乐身边,她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常喜乐手上这发光的砖头,看得很入神。

安平原本直起身想拦住她,但发现这个鬼魂没有恶意后,又默默地靠回了常喜乐的颈窝。

杨隽意仔细地盯着屏幕看了会儿,然后非常激动地喊叫起来:“小姑!小姑!”

她回过头着急地看了一眼杨瑰司,又转头想去扒拉常喜乐的手机:“小姑,生日蛋糕呢?妈妈让我来拿蛋糕。”

她的手再一次穿过了手机,杨隽意看了眼自己那双虚无的手,突然哭了起来。她没有眼泪,只是干嚎着,从眼角流下一道道血痕:“我好冷……妈妈让我来拿蛋糕……小姑你在哪?”

杨瑰司这才惊醒了神,她看向常喜乐手机上的照片,不可置信道:“这是……杨雪?”

杨雪,她们阔别多年未见的小姑,此刻就通过互联网上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出现在了手机页面上。

第103章 隔墙有耳记得你的承诺

杨瑰司顾不得,也不能去管坐在地上哭泣的杨隽意,她看着摄像头问:“月淖,月淖你还在吗?这张照片里的人是谁,你在现实生活中认识吗?”

尽管她知道杨雪当年并没有买蛋糕回来看望她们,也知道杨隽意并不像杨宗、张丽所说的那样跟着杨雪远走他乡了。可杨瑰司还是想找到小姑,想问她知不知道她们姐妹俩的身世,知不知道这些年张丽、杨宗干的事儿。

哪怕张丽、杨宗包括杨家村那一帮人全都是沆瀣一气,可小姑不会。她读过书、明事理,她是那样温柔,一定不会骗人。

直播间的人越来越多,可月淖却一直没有再出现。

[我CPU有点干烧了,有没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啥情况]

[我今晚也妹去洗袜子啊,为啥一帧也没错过的我依然还是看不懂剧情]

[月淖呢!这到底是你认识的谁啊,倒是说话呀]

[有人管管么,我看那窗户是关着的呀,为啥窗帘在飘……]

[开空调了吧?]

[才十一月初,十几度的天气开个毛线空调啊——冷风暖风都不对吧!!]

常喜乐倒是知道为什么,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看了一眼。

杨隽意仍然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因为枉死鬼魂的情绪太过激烈,带得屋内阴风阵阵。明明窗户全都是关好的,然而窗帘却凭空被带得飘荡了起来。常喜乐很心疼这个枉死的妹妹,但没办法当着这么多网友的面去安抚一片“空气”,只好悄悄对安平使了个眼色。

安平领会了她的意思,他犹豫了一会儿,从她的膝盖上跳下来,走到杨隽意面前,然后卧倒。

小女孩还是容易被外界吸引注意力的年纪,她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小猫,伸手去摸它的脑袋。

令她惊讶的是,她居然真的可以触碰到这只猫。手下的触感温热,是杨隽意十几年都没再感受过的温度,甚至驱散掉了一部分她当年冻死在雪地里的陈年寒气。

杨隽意不哭了,只是眼眶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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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沉默地坐在原地。

没过一会儿,鬼司的直播间突然非正常关闭了。留下一众观众在瓜田里乱跑——啊?什么情况!一堆问题还没解答呢,这直播间怎么就关掉了?

一看原因,好嘛,一边是说刚才张丽那头说了太多脏话,有碍风气良俗;一边还说鬼司帮黄秋月看事儿的时候不够注意言辞,疑似宣扬封建迷信,给人关禁闭了。

杨瑰司看着眼前系统提示关闭的直播间,下意识打开搜索栏寻找“月淖”的名字。但这看不出意味的名字居然也有上千个用户重名,她放下鼠标,揉了揉眼睛,经过这一晚,连她自己都几乎捋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这才有空闲去管坐在地上的杨隽意,杨瑰司站起身,安平就顺势也起来,跑回常喜乐的怀里。

杨瑰司走到杨隽意面前坐下对她说:“爸爸妈妈不是我们的爸爸妈妈。”

杨隽意有些困惑地歪了歪头,只是问:“那小姑呢?”

小姑是她们的小姑吗?

杨瑰司愣了愣——她不知道。但她不愿意承认,自己也许和少时最喜欢的小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常喜乐几乎是在场看得最明白的人,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你和杨雪长得这么像,我不相信是巧合。”

杨瑰司转过头看她,眼神里带着迷惘,似乎不知道此时这种情况该说点什么。

常喜乐摸了摸安平的脑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隽意也没有哭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冷?我记得今天的温度不低呀……”

她正打算掏出手机看一眼现在的温度,就听见熟悉的声音:“怪不得你的业绩这样糟糕,鬼魂闯到你面前了也装作没看见,真是和你那个小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常喜乐抬起头,有些惊讶:“……小谢?”

无风之夜,窗帘却无故翻飞,从窗户后慢慢显出一张惨白的人脸,尽管他五官堪称俊秀,此情此景之下也只显得阴森。那人影很轻易地穿过窗户玻璃,来到了屋内,正是谢无涯没错。

杨瑰司认出这是个无常,她骤然警惕起来,张开手把杨隽意护在身后。

“杨隽意,生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初二,卒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八,是本人没有错吧?”谢无涯虽然照例询问,却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你的魂魄离散十三年有余,是时候往生了。”

常喜乐站起来,对谢无涯说:“你不是加班加得一仓库的册子都看不完了吗,为什么要来抢我的业绩?”

谢无涯冷冷地瞥过来一眼,常喜乐吸了口凉气,气势先弱三分。安平跳下沙发,站在常喜乐面前,警惕地看着这个无常。

常喜乐语气先软下来,她打商量道:“这个魂魄我会管的,你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处理吗?”至少,等到杨瑰司找到她们的亲生父母先吧?

“不可以。”谢无涯拒绝地很干脆,没有一丁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为什么,你之前答应我的。”常喜乐又看了一眼还在状况外的杨隽意,一边继续反驳拖延时间,一边暗自思索着此刻如果硬碰硬有几成胜算。

“我和你说过,要小心隔墙有耳。”谢无涯因为常喜乐所提到的约定,也放缓了语气,他好声好气解释道,“你们今晚的动静闹得太大,有人已经注意到这个久久不去投胎的鬼魂,不能再拖下去了,不合规矩。”

常喜乐想起了前几天和谢无涯那场长谈。他口中的,那个为众生命运写判词的祂究竟是谁?

“不合规矩了的话,会怎么样?”常喜乐问。

谢无涯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有个爽利的女声先行替他答了:“他就得写一堆报告解释为什么会这样,然后无穷无尽地加班。”

这声音非常熟悉,常喜乐和杨瑰司不约而同地看向房间入户门的方向,神情惊讶。

“开。”一声令下,那扇厚重的大铁门就应声吱呀一下,缓缓打开了。门后出现一个道姑打扮的人,她长着一张和常喜乐七八分相似的脸。而铁门背后则贴着一张开门符——常喜乐一眼就认出来了,那笔画比她写得要顺畅、有力道得多,未必是有天赋的表现,却绝对是多年勤学苦练的积淀。

“小姨……”没想到这个总是突然消失的女人今天竟然会出现,常喜乐原本认为有百分之七十五的胜算保下杨隽意,现在只剩下百分之二十五了——上一回唐柚不由分说替杨瑰司驱鬼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常喜乐的一部分本事本就是唐柚教的,小辈对上长辈,那道行根本就不够看。更何况还有个不知道多少年道行的谢无涯在背后虎视眈眈。前后腹背夹击,就算有安平帮忙也很难说。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不近人情。”唐柚却没有理会她这个小外甥女,她的目光径直落到了那无常的脸上,笑道,“谢无涯。”

常喜乐有些震惊,因为唐柚竟然也知道谢无涯的名字,看来两人的确是旧相识。

“你的外甥女倒和你一脉相承,让人头疼得很。”谢无涯皮笑肉不笑地弯了弯嘴角,说,他突然有些泄气,无奈地问,“你今天又是来干什么?”

“来再给我们勤勤恳恳的地府公务员加一点工作量。”唐柚用最和善的表情说最糟糕的话,她往前走了几步,越过了欲言又止的常喜乐和杨瑰司,又低头看了眼那只狮子猫。她干脆地把手一伸,将两人一鬼一猫全部护在身后,宣布道,“我们五打一,你没有胜算。劝你干脆走吧。”

“诶?五打一吗?”常喜乐震惊地看着这局面,突然发现优势在她们。

“你就这么放心把她带回你的老巢?”谢无涯用下巴指了指常喜乐,他好像干脆放弃和唐柚竞争,只是不怀好意地反问,“不怕她是我这边的奸细?”

“喂!你怎么还在这挑拨离间呢?”常喜乐急了,对着谢无涯指指点点,痛斥他没有师德。

“本来是有一点。”唐柚倒是承认地很痛快,但她又看了眼常喜乐,笑了笑,“但现在不了。”

谢无涯笑了一声,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以食指点了点常喜乐,说:“记住你的承诺。”

随后他的身影就在众人面前慢慢变得虚幻,最后消失不见了。

“什么承诺?”杨瑰司还有些不放心,警惕地看了眼四周,问,“他这是又在挑拨离间吗?”

常喜乐看了她一眼,这一次,她知道谢无涯指的是什么。

地府这边暂时算应付过去了,但小姨这里却还让人放心不下。常喜乐有点拿不准唐柚对杨隽意的态度,她后退一步,用身体挡在杨瑰司和杨隽意的前边。

谁知道,原本噤若寒蝉的杨隽意却突然蹦起来,欢天喜地地跑向唐柚,双手环抱住她的腰,甜甜地叫了一声:“师父~”

还没等常喜乐震惊,杨瑰司先忍不住了:“师父?!”

常喜乐只好屈居做第三个应声人:“……师父?”

唐柚伸手慢慢地轻抚过杨隽意的脑袋,眼角平直,收敛了笑意又看向杨瑰司,反问:“还知道要叫我师父?我以为你就此要和我划清关系了。”

杨瑰司神情立刻变得严肃,她站直了身体对唐柚鞠了一躬,慎重道:“只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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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肯认我,您一辈子都是我师父。”

常喜乐依然疑惑:有没有人来给她解释一下……谁是谁的师父?

唐柚却没有多解释的意思,她说:“此地不宜久留,我要带隽意回去了。”

她话音刚落,杨隽意就晃了晃身体,拉着唐柚的手说:“我想和姐姐在一起……”

唐柚神情严肃地用食指点了点她的脑门:“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回去我要关你禁闭了。”

杨隽意别扭地转过头,嘟囔道:“就算关禁闭,我也想和姐姐待在一块。”

唐柚叹了口气,她抬头看向不明所以的常喜乐和杨瑰司,问:“你们要一起来一趟吗?”

两个姑娘忙不迭地点点头。

“那走吧,趁着天还没亮。”唐柚拉起杨隽意的手往外走,杨瑰司、常喜乐紧跟其后。走了几步后,唐柚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常喜乐身边,问:“他也要来?”

常喜乐看向自己脚边的安平,把他抱在了怀里,干巴巴地笑道:“哎,这就是一只小猫,跟着我们没事的。”

唐柚看了她几秒,又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这就是默认了。

常喜乐连忙跟上去,一边嘱咐怀里的安平:“你一会儿可得注意,别变成人形了。”

安平看了她一会儿,想了想,还是没多解释,靠在她的怀抱里不说话了。

第104章 镇纸观宇永远长不大

几人这一行又是往常乐山去了。常喜乐上一次不靠外力(包括但不限于威瑟尔帮忙、灵魂出窍等)上常乐山还是和杨瑰司、安平在半山腰走散那次。

作为体质脆弱的大学生,常喜乐觉得凌晨四点爬山这种事还是过于超出了。

面不改色的唐柚看着面不改色的杨瑰司、杨隽意、包括那只狮子猫,再看向面有菜色、气喘吁吁,甚至智能手表发出心跳预警的常喜乐,眉毛抽了抽,问:“你真是我外甥女吗,不是被人掉包了什么的?”

常喜乐悲愤地看着唐柚,反问她:“你才是假小姨吧?我从小就是这么弱!”

唐柚回忆了一会儿,释然了:“也是。”

常喜乐更悲愤了——虽然讲赢了不知为什么却好像输了。

但这样一来,上山的进度就太慢了。唐柚看了常喜乐,确切地说是她脚边的猫一眼,说:“又不是不认得你,别装了,她都快不行了。”

在常喜乐眨巴眨巴眼的时候,安平已经从善如流地变回了那个漂亮的白发青年,他站在常喜乐身侧,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诶!安平你怎么回事!”常喜乐一看就急了,她伸出双手捂住安平的脸,压着声音说,“快变回去呀!”

安平对她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慢慢放下来,轻声问:“我直接带你上山好不好?不用爬山路了。”

常喜乐有些担忧地看向唐柚。

对面反而很不理解她在做什么,莫名其妙道:“我修行了这么多年,要是连一只九命猫都认不出来,那岂不是全修到狗肚子里去了”

常喜乐一听也有道理,但她的担忧还是没打消,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那……你见到这样的精怪,不会替天行道灭掉他吗?”

唐柚冷笑一声:“替天行道?行的什么道?我看这天道已经不爽很久了。”

话音刚落,天上的浓密的乌云之间窜出几道深紫色的闪电来,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常喜乐吓得一哆嗦,心想这种程度的对话都能听到,这隔墙有耳的耳未免也太灵敏了些吧?

唐柚却不以为意:“出门不看天气预报么?要下雨了,我们直接终点见吧。知道在哪么?”

最后一句话她是对安平说的。安平点完头后,唐柚就带着杨瑰司和杨隽意消失在树林中了。

“那我呢!就不能再带上一个我吗?”常喜乐又震惊了一回,她对着前方大喊,“我回去肯定要和你姐告状——!”

安平没忍住轻笑起来。常喜乐没好气地问他:“笑什么笑,你到底是哪头的?”

“当然是你这头的。”安平忍住嘴角的弧度,但笑意还是从他的眼里逃出来,他双手握住常喜乐的肩膀,让她面朝东边,说,“小姨往那个方向去了。”

常喜乐一股气憋在心里,又说不出别的责怪的坏,只好嘟囔着:“那是我小姨,你又叫得哪门子小姨……”

安平没和她缠这一句,只是问:“我带你吧,我走得很快的。”

常喜乐第一反应是担心:“你的法力够嘛?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带你上山是绰绰有余了。”安平这回倒没逞强。他上一次变回原形后保持了很久,法力养得充盈了许多。

常喜乐第二关心的问题:“你走太快得话,我会晕车吧?”

上回被威瑟尔带过两次,甚至都没有爬山,只是过河,就晕得常喜乐干呕不止。

安平不知道常喜乐经历过什么,他歪了歪头,说:“应该不会。”

他揽住常喜乐的肩膀,轻声说:“闭上眼睛。”

常喜乐就乖乖闭眼,接下来的十秒内,她感觉到耳边似乎有风声呼啸而过,偶尔还有几声鸟叫路过,但很快这些声音都变得非常遥远,最后只剩下身边那个人平稳的呼吸声。

又过了大约半分钟,安平松开拦着常喜乐的肩膀,告诉她:“可以睁开眼睛了。”

常喜乐这才慢慢睁眼,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遮天蔽日的树林,相反他们现在似乎到达了常乐山的山顶,在一个草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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