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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叹口气,慢慢向客厅走回去。
小可爱对常喜乐的喜欢劲一直没过,它被喜乐撸头撸背,像人来疯似的乐开了花,一边原地打圈一边往常喜乐的怀里拱。
常喜乐笑得喘不上气,见安平走到身边,和他打招呼:“回来啦?”
安平闷闷地嗯了一声,看到这只一见面就往人怀里扑的狗,默默评价:“简直伤风败俗。”
“你说什么?”常喜乐只看见安平的嘴唇动了动,她看向他,想再听仔细一些。
安平没说话,但是默默揪住了这只一直往人怀里拱的小狗仔后颈脖,阻止它继续靠近常喜乐。
常喜乐以为安平也想逗逗小可爱,笑眯眯地看着这其乐融融(实际上箭弩拔张)的画面,心想——猫撸狗这样的事还真是人生头一回见到。
安平帮常喜乐拿过一会儿花,身上也有花香气息,因此小可爱对他也并不排斥,只是懵懂地抬头,左看看安平,右看看常喜乐,汪汪叫了两声。
常喜乐用手托着脸,听安平轻声问:“你喜欢这样的?”
她没多想,捧着心真心实意道:“当然喜欢啦!热情得像小太阳一样,我心都化啦。”
话音落下后的几秒钟,常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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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却感觉有人轻轻揪住了自己的袖子,她转头看,只见安平低着头沉默不语,似乎在做什么心里建设。
“你怎么了……诶?”常喜乐原本有些疑惑,随后眼前的情景立刻让她瞪大了眼睛。
只见安平微微低头,随后慢慢把脑袋靠在她的脖颈上蹭了蹭,随后抬头看她。
常喜乐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瞪大了眼睛和他对视。
安平抿了抿嘴。
她为什么没有笑呢?刚才那只狗只不过随便汪了两声,再往她怀里靠一靠,就逗得她哈哈大笑。
小猫不懂什么是嫉妒,只觉得心里漫出一股无名火。他反手挡住那只小土狗的头,咬着牙根低下头,脑袋像顶牛似的一直拱常喜乐的肩膀。常喜乐“诶”了几声,被他顶得失去平衡,由蹲着变成了坐在地上。安平则跪坐在她对面,依旧一言不发。
常喜乐感到莫名其妙。她抬头,刚想说点抱怨的话,但她看着安平低垂的眼,一副闷不做声的委屈样,视线再转到一直在两人周围打转的乐呵的小狗仔,突然悟了。
“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吃醋?”常喜乐问,在她印象里,很多在家不只养了一只宠物的人都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就是宠物争宠。
作为主人必须要把握好这之间的分寸,所谓子女不和多半是父母无德,假如不把一碗水端平,宠物之间就少不了矛盾与纷争。
但是她还以为,安平这样的得道高猫,已经完全脱离了世俗的范畴呢……况且安平也不能算她的猫,反正她好像没养过他,他也从没说过她是主人这样的话——以常喜乐朴素的主仆关系构建的角度来分析。
“你……”安平低着头,像忍了很久才问出口,“是不是更喜欢小狗?”
虽然是问句,但看安平现在这副隐忍的神态,像是一旦常喜乐点头说“是”的话,他就要扭头干脆再投一次胎的程度。
常喜乐的雷达亮起——这家伙……分明!就!是!吃!醋!了!
太神奇了,平常又高冷又傲娇的人难得撒娇一次,简直可爱到让人说不出话来。
“哎哟——”常喜乐没忍住笑起来,她张开手臂把安平揽进怀里,他个子高,只能狼狈地弓着腰接受她的拥抱。然而如此难受的姿势,安平却毫无反抗的意思,只是任由常喜乐动作。
说来你可能不信,因为他脑子里正在天人交战——难不成真要放弃一切去做狗?但做了狗他就不是他了,她喜欢的也就不能算是真正的他……他请问狗这个物种到底有什么好的呢?平时喜欢去雨天泥地里打滚,把干净的家里踩得到处是泥脚印,完全不讲卫生。而且这只小土狗一点也不像传闻中那样对主人忠诚,常喜乐都没勾手它屁颠屁颠就跟来了,竟然和别人抢主人,简直不讲狗德!!
他想得太入神,没来得及分析常喜乐刚才那段笑声背后的含义。
常喜乐怜爱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此时什么别的心思都没有了,她说:“我就喜欢猫!特别是你这样的!”
安平听完,直起身观察她的神情,问:“真的?”
“真的!”常喜乐肯定。
“不养别的狗了?”
“本来也没有养呀!”
“人,不能说谎。”安平严肃道,从最近学到的一堆知识里翻出一句话来,“要坦诚相待!”
“当然了!”常喜乐哭笑不得。
从洗手间回来的任清听到的就是这段话,“坦诚相待”,不就是她刚对安平说的?
见常喜乐笑得眼角带泪,看样子两个人是把话说开了,任清欣慰地点点头——她没有白说。
过了会儿方信艾和她爸妈也下楼来了。
“孩子们饿了吧?我和你叔叔这就去准备做饭啦,除了醋炒鸡还有没有什么想吃的,阿姨给你们做!”方信艾妈妈看着个性相当爽朗,她对小可爱努努嘴,刚才备受冷落的小可爱立刻跑向它的女主人,围着她的脚打转。
“谢谢阿姨!听小艾说您手艺不输米其林餐厅大厨,您做什么我们都爱吃,对不任妹?。”常喜乐心情正好,嘴更甜了,把方信艾妈妈哄得脸都笑红了。
任清原本就不善社交,见这个递来的话茬立刻点头如捣蒜。
“哎呦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那我就做我的拿手菜了嗷,今天非得给你们露一手。”方信艾妈妈插着腰乐呵呵地往厨房走了。
安平则眨着眼,还没从刚才那股劲缓过来。
“怎么,听说要吃好吃的,乐傻了都?”常喜乐屈起食指刮了刮他的鼻尖,好笑道。
安平则在思考些什么,问常喜乐:“你的家人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很难有一个准确答案吧?”常喜乐想了想,说,“昨天听我们打电话,你应该能感觉到一点?”
安平又问:“你的妈妈,喜欢猫吗?”
常喜乐摸着下巴回忆了一下:“还真没养过,没听她怎么提起过呢。”
“等有机会,来我家做客呀!”常喜乐捏捏安平的脸颊,说,“我妈肯定特别欢迎你!你一来,我们家打麻将就能自己凑成一桌,不用她到处去吆喝三缺一找人来了。”
“打麻将,那是什么?”安平没太听懂。
“一款益智小游戏,听说还能预防老年痴呆。”常喜乐拿她妈妈常说的话来概括,“很简单,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说完,常喜乐突然抬头开始吸鼻子,她闻了几下,发现这股突如其来的香气是从院子里传来的,外面方信艾爽朗的笑声还隐约传来。她立刻提议:“好了!我们去院子里逛逛吧,看看有没有能搭把手的地方。”
安平看着常喜乐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得去找一找有没有专门教人打麻将的书籍。
这应该不算作弊,只是提前备考吧……?嗯。
任清见常喜乐一个人跑出来,找着机会和她单独讲上几句话了。她正在为自己为一段差点走上歧途的爱情拨乱反正而自豪,难得调侃道:“小情侣感情还怪好的嘛。”
常喜乐有些懵,她仔细想了想,对任清说:“我们好像还不是情侣?”
任清愣住了:“你们没有复合吗?”
“没有诶。”
“那他在病房外自称是你男朋友?”
“是为了让医生允许他陪护我吧?”
“???”
常喜乐看着任清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有些疑惑:“你怎么啦?”
还没复合就对人搂搂抱抱,做着亲密的事却不肯为这段关系正名、负责,这不对吧!
还是说这就是现在情侣的相处之道吗?任清平常最擅长处理题目的脑子一时之间有点宕机,没分析出来这种情况常喜乐是吃亏还是有利。
“太复杂了。”任清喃喃道。
“你在说什么呢?”常喜乐看着任清怀疑人生的表情,摸了摸她的额头,奇怪道,“也没发烧呢。”
“没事,等我捋一捋再说。反正你现在觉得开心,开心的话……应该就是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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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有些恍惚地往院子另一边走,被方信艾拉去一起烧柴火了。
“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常喜乐挠了挠头,又回头看了一眼安平——他已经在手机上搜索麻将教程了。
纵然人世间有三千烦恼丝,剪不断理还乱,但事到如今一切都先放一放。常喜乐眼睛不眨地盯着那口大锅——因为,疑似史上最好吃的醋炒鸡出锅啦!!
晚星爬上云端,夜色降临,有狗吠几声。小院里围了一张大圆桌,五个人一边吃饭一边畅聊。常喜乐时不时笑得直不起腰来,她下意识回头去看安平的眼睛,就透过他的眸光看见自己。
是不是有人讲过这样一个规律,当所有人都在放声大笑时,第一时间在人群里去寻找的那个人,就是你所在意、喜欢的人?
常喜乐笑眯眯地看着安平,等到他不明所以地开始检查自己是不是在脸颊上沾了酱,才得逞般又转回身加入了争夺醋炒鸡的大战。
第114章 平静却安心
等杨瑰司下山回来,才听说了任清这件事,她拿过三水青仔仔细细地检查过无误后才还给她,严肃地批评她:“你这太危险啦,之后千万注意不能再做这样的事,和玩笔仙有什么区别?”
任清望着三水青脸庞上那依旧甜美的笑容,不舍地捏了捏它的耳朵,点点头说“知道了”。
“笔仙?”方信艾听到这两个字就来劲了,她凑上来问杨瑰司,“杨大师,你还会这个呐?”
“会啊。”杨瑰司看向方信艾。她早年还不太擅长和鬼魂状态的杨隽意交流,只是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后来自己学了点和鬼魂沟通的技巧,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在用召笔仙的方法和杨隽意沟通。因此她对这类东西可以说是驾轻就熟。
“所谓笔仙,其实并不是指某位特定的鬼魂。通常召唤笔仙能不能成功,只取决于你当时所处的环境而已。”杨瑰司耐心解释道,“你把自己手中的笔乃至身体的一部分控制权让渡出去,那么附近的鬼受到邀请就可能会来。”
“问题就在于,你无法确定身边的鬼魂究竟是好是坏,是强是弱。”杨瑰司瞥了一眼任清,强调道,“在这时就很容易发生请神容易送神难的情况。”
任清乖乖地点点头。
而另一边的方信艾却突然想到什么:“瑰司,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人世间游荡的鬼魂比人要少,所以一般人很难遇见真正的灵异事件……你还被戏称为著名走近科学的主播呢。”
杨瑰司囧了一瞬间,撇嘴道:“这种戏称都是坊间乱传的,我可不认。”
“不过今年遇到的怪事,的确比往年要多得多。”杨瑰司回想这几个月的事,若有所思。
“对啊,而且我们宿舍四个人,居然全都各自因为不同原因撞鬼,你不觉得这个比率高得不正常吗?”方信艾说。
“好像还真是。”杨瑰司想了想,又说,“但也可能是我的体质影响了你们?”
“还有我。”常喜乐弱弱地举起了手。
“什么体质,易撞鬼体质?”方信艾摸了摸下巴,问,“这是天生的吗?”
“应该是吧?我姥姥总说我八字轻,得请人镇一镇。”但具体原理,常喜乐也不太懂。
“八字,就是指生日吗?”任清拿出手机搜日历,突然问,“这要怎么判断呢?”
杨瑰司不擅长算八字,常喜乐则说等寒假了回家问问姥姥。
等任清和方信艾又勾肩搭背出门买奶茶之后,常喜乐看向杨瑰司,问她:“隽意呢?”
杨瑰司摊了摊手,说:“不在我身边。”
常喜乐当然知道了,她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严肃地看着杨瑰司,说:“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杨瑰司叹了口气,如实回答她:“她不能接受小姑是妈妈的事情,我也不想强迫她。而且师父不让我带她下山……”
私心来说,杨瑰司自己也还没做好要送妹妹去往生的准备。因此并没有对把杨隽意带下山做出太剧烈的抗拒反应。送她下山之前,一向冷酷的唐柚甚至往她包里塞了块糕点,当做是饯别礼物。
常喜乐顿觉不妙,问:“什么意思?”只不过山上山下的距离而已,师徒两人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也不至于要用到“饯别”这两个字吧?
“咳咳。”杨瑰司心虚地咳嗽了几声,说,“师父她又要去云游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肯定是要带着常乐观那一堆人,所以我替师父带句话。”
说到这,杨瑰司又清了清嗓子,模仿唐柚的语气说道:“没事就别来串门了,你小姨我正在自己努力寻找得道成仙之法。再会,替我向你妈问好。”
常喜乐问:“就这么自信,觉得她一跑我就追不上她?”
小时候这么多亲戚里,常喜乐谁都不怵,除了小姨。原本觉得她是个高冷稳重的长辈,怎么一朝开始耍赖了。
杨瑰司点点头说:“没错,她说:能找着,算你厉害。”
常喜乐默默地看着杨瑰司。
空气沉默几秒后,杨瑰司立刻声明:“我这一下山,以后也不会知道她的下落的。问我没用哈。”
常喜乐问她:“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是不是因为她一直以无常身份去思考这件事,所以对于这样大量游魂脱离于轮回秩序之外的事情感到很不安。
杨瑰司耸了耸肩,说:“师父带着她们隐匿在山林间,不干涉人世间的因果,也不妨碍着谁吧?”
见常喜乐还在纠结,杨瑰司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好啦,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你我都暂时没有时间和办法去改变不是吗?”
多想无益。
这场讨论以常喜乐的电话响起而告终。
常喜乐看着手机上闪烁的“钟缇梦学姐”的备注,戴上耳机去了阳台。
“喂,学姐。有什么事吗?”常喜乐问。
“要不要出来喝杯咖啡?我逛到一家非常不错的店哦。”钟缇梦声音带笑,也不遮掩自己的目的,“我有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常喜乐正好没事,欣然答应了。
咖啡店内人来人往,常喜乐坐在窗边端着杯咖啡小口啜饮,她对面的钟缇梦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喝。
“你想说的是什么事呢?”常喜乐还惦记着这件事,主动问道。
“喜乐,我之前听说你退出摄影部,有一部分原因是在陈墨芯对吗?”钟缇梦没有回答,反而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算是吧。”常喜乐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太想卷入部门内人际关系的纷争。”
不管是有意无意,部门内的几个核心人物的确都因为陈墨芯的态度而对她有所区分。在这种情况下,光是处理人际关系就够疲惫了,哪还有心力与同好一起交流摄影?不如干脆一个人。
钟缇梦表示非常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陈墨芯走之后,部门几个跟他关系好的人也跟着走了。有一些成员是为了陈墨芯这个部长本人来的,幻灭之后,也不想再待了。”
“所以我觉得现在的摄影部,跟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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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在的时候还挺像的。”钟缇梦终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所以你考不考虑重新再加入我们部门呢?”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的作品。”钟缇梦认真地望着常喜乐的眼睛。
她说得太真诚了,反倒让常喜乐有些不好意思。
事实上,由于最近的急事一茬接着一茬,常喜乐已经好久没有拿起相机去拍点什么了。
她点点头,笑着说:“为什么不呢?”
……
窗外雨声滴答,常喜乐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是下午四点,房间里安静极了。
她拉开床帘一角往外看了眼——今天下午没课,宿舍黑着灯、窗帘也关得严严实实的。四双拖鞋各自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说明大家都在床上躺着。
常喜乐立刻感到一阵安心,她躺回床上,享受这难得闲暇的时间。
已经十二月中旬了,在宿舍还好,一出门就觉得寒风料峭,穿再厚的衣服也止不住身体打摆子。
她拧开床上小台灯,就着灯光看了会手机,然后突然瞪大了眼睛——嚯!原来今天下午安排了事情,得出门来着。
常喜乐轻轻叹了口气,摸着黑起床换好了衣服。
方信艾听见点动静,从她自己的床帘里探出个脑袋来,用气音说:“要出门呀?”
常喜乐点点头,挥手跟她拜拜。
等到常喜乐走出宿舍大门的时候,还纠结了会儿要不要骑电瓶车去。
冷风呼呼地刮过,冰得常喜乐缩起了脖子……更纠结了,于是又站回了宿舍楼里面。
宿管阿姨见她久久站在门口没走,感叹一声:“这天是越来越冷了嗷?”
常喜乐非常赞同地点点头,山城大学位于山城偏郊区的位置,昼夜温差大,在冬天也比市区里要格外冷一些。
“哎,小姑娘看着身板薄,别冻着了。”阿姨从抽屉里摸出几张暖宝宝递给她,“可以贴衣服上,也可以拿着暖手。可别直接贴在皮肤上嘞,要烫伤的。”
常喜乐笑着说谢谢。
宿管阿姨都记得她了,笑眯眯问:“最近椅子挺结实吧?没断脚坐塌了?”
常喜乐怔了怔,点点头说:“对的!”
这么一想,她似乎不知不觉中已经从霉运缠身的状态走出来了。
常喜乐贴好暖宝宝,鼓足勇气又走出了门。她走到车库时,从包里掏吧掏吧,拿出了一个黑色铃铛。
很久没有见到威瑟尔了,如果常喜乐现在的运气已经在慢慢变好,是不是说明他也越来越接近真正的人了呢?
还有一次摇响铃铛的机会,常喜乐把铃铛妥善地放回了包里。
她骑着小电驴慢悠悠地往学校的体育馆开去了。
大概在前几个星期,钟缇梦找到常喜乐,问她跨年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安排。
常喜乐想了想,说没有。
“咱们学校今年要在跨年夜当天的七到九点半举办一个跨年会,分别为自由报名和部门、社团根据自己的社团属性组织。”钟缇梦说。
常喜乐“诶”了一声,问:“摄影部在跨年晚会能表演什么?”总不能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往台上像走秀那样逛一圈吧。
钟缇梦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她说:“我也是这样说呢,最后就把我们部门的部分人并入舞蹈社一起排练了。”
常喜乐眨了眨眼睛,惊讶道:“跳舞啊?!”
“对。”
常喜乐吓得连忙摆摆手,说:“不不不我不行的,我从来也没有跳过舞呀。”
钟缇梦宽慰她:“跳舞这东西,咱都不是专业的。舞蹈社会找人教我们的,而且我觉得不管你天赋怎么样,光外形条件就特别适合!”
说完不等常喜乐回答,钟缇梦又叹了口气,说:“咱们部门的人我也问了几个,她们跨年都有安排了。”
跨年晚会表演每个部门都有指标人数,钟缇梦也很为难。
“那我试试吧。”常喜乐不会跳舞,但其实也不排斥。
等讨论完后,她好奇问道:“大家跨年夜一般都会去做什么呢?”
这是她作为大学生跨的第一个年,过去三年她都是待在家里和爸爸妈妈一块儿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跨年。
“诶……我知道的有和男友去看跨年电影的,有和好朋友去钟楼看烟花的……到时候山城好像很多地方都有组织跨年活动吧。”钟缇梦看了眼手机,笑着说,“我那天表演完也要去赶场,湖滨江悦城那里有打铁花表演,我男友约我一块去看。”
常喜乐认真地点了点头,莫名想到了安平。
以往每年的阳历最后一天,他都是怎么度过的呢?
常喜乐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安平还在擦猫咖的杯子。他放下杯子想了想,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过年?”
“嗯嗯,没错。”常喜乐看着安平,很好奇他的答案。
“不太记得了。”安平说,“每一天来说对我都差不多,哪天是跨年呢?”
“诶?”虽然安平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但是常喜乐却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说,“小可怜儿。”
安平眨了眨眼,虽然不明白自己可怜在哪,但看着常喜乐这难得的混杂着复杂情感的神情,也没有反驳,只是蹭了蹭她的手掌心。
“那你今年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常喜乐问,“学校在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会组织跨年晚会,你要来看我表演吗?”
安平点头:“当然。”
……
常喜乐骑着小电驴,眯着眼睛看向几百米外那个站在体育馆前的男人,从回忆中脱离了出来。
是她眼花了吗,安平怎么在这?
山城的寒冬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但其中并不包括安平。大概猫毛的确很有御寒性,又或者安平的法力有护体之类的功效,总之这寒冬腊月里他就算穿着短袖也不觉得冷。
但常喜乐还是拽着他去选了几套符合季节的穿搭。今天他穿了件棕色夹克,搭配水洗色牛仔裤,模样比起夏天时的清爽别有一番风味。虽然看上去这身衣服也不怎么防寒,好歹没那么扎眼了。
常喜乐停好车,小跑向安平,眼睛亮亮地问他:“你怎么来啦?”
安平自然地用手掌把常喜乐的手盖住,她的手被冷风吹了一路,特别冰。
“有只小猫告诉我,沿学校湖的大马路上有个姑娘缩着脖子在骑车,看上去冻不行了。”安平说着,拉开体育馆的玻璃大门,问她,“今天也来排练?”
“没错!”常喜乐仰着脸笑,“告诉你,我现在的舞技可是突飞猛进哦。”
安平弯唇:“我很期待。”
等两人走到舞室门前的时候,有个女生站在门口吹了个口哨:“喜乐,男朋友来陪你排练呀?”
舞房里几个女生也闻声跑到门口来,乐呵呵地围观。
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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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的排练,常喜乐发现自己在跳舞一事上还有些天赋。舞蹈社社长相逢恨晚地握住她的手问“考不考虑来我们舞蹈社!我想把社长的衣钵传授于你!”
被钟缇梦一把拦下,她冷酷道:“喜乐是我的部员,劝你们别想挖墙脚哦!”
总之,舞蹈社的姑娘们都怪喜欢常喜乐,这回发现小美人居然有男友了,忙不迭来八卦。
常喜乐愣了愣,有意说“不是”,一看自己的手还被安平揣着呢。她和他对视一眼,一时说不出话来,就听见门口几个姑娘挪揄地“哦~”了起来。
第115章 愿望我替你完成
常喜乐被冻得白白的脸颊立刻泛起了红晕,她把手抽回来,对着安平摆了摆手说:“那我先去排练啦。”随后就跑进了舞室。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平静到常喜乐觉得有些不安心。
等排练结束后,常喜乐没立即回宿舍。她躺在舞室窗边的地板上,安平坐在她旁边,拿着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在认真翻阅。
“啊……难道是开学前两个月遇到太多事了?所以现在不发生点什么我都觉得不正常?”常喜乐喃喃道,“这种心态显得我有点像个m。”
“M?”安平重复了一遍,语调上扬,眉宇间有些疑惑。
“哈哈哈……当我没说。”差点忘了,安平是一只单纯的小猫,不能带坏他。
见向来求知若渴的安平已经拿出手机准备搜索,常喜乐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似的弹坐起来想抢过他的手机。
安平把一只手扬起,不让常喜乐拿到他的手机。他挑了挑眉毛,常喜乐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令他十分怀疑。
“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也没有吧……人之常情。”常喜乐不承认。
“那就让我也看看。”
“不行!!你可以知道,但你不能从我这知道!”常喜乐才不想跟一只猫讨论什么是m,她立刻想了个新话题吸引他的注意力,“不要跑题啊,我最近真的莫名感觉心很慌。”
安平这才认真思考了她刚才说的话。
“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安平问。
“就是感觉,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得到一个结果,可是也没有后续。”常喜乐想了想。
“比如我放任常乐观那几百个游魂留在人世间,没有做出任何努力去带她们入轮回。但谢无涯好像也并不在意,他很久没来给我派过活了。”常喜乐说。
“也许他忘了?”
“还有陈墨芯受到处分后,分明看他是不知错也不会改的态度。可是过了这么久,他什么也没有做。我总觉得他在憋什么坏。”常喜乐想到这就忧心忡忡,她问,“最近学校里的猫都还好吗?”
安平点点头:“店里那只狸花猫还记得吗,它每天都会清点猫数。”
常喜乐点点头,但她想到在山城大学外,她们看不到的地方,也还有很多流浪猫在独自生存,并不算绝对安全。更何况关于佞狐,谢无涯说过要去追查,却至今都没有一个结论。
“我只是感觉,我好像应该做点什么。但却像在纷扬大雪中迷了眼,不知道该往哪迈出一步。”常喜乐有些挫败。
安平却没有说话。
他看着窗外,探出一只手,手心向上,突然说:“下雪了。”
常喜乐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才发现黑色夜空中飘落下纷纷扬扬的白色雪花。她也伸出手去,等一朵雪花落在她手上。雪花被她手心的温度融化,最后变成一小摊水珠。
她甩了甩手,有些感慨:“还是第一次在山城看到雪。”
安平说:“你伸出手等待,在真正触碰到雪时,是无法知道究竟哪一朵雪花会落在你手上的。”
“那就这么等着吗?”常喜乐问。
安平转头看她,过了一会突然问:“上个月过完生日后,你就十九岁了?”
常喜乐点头,不懂他为什么转移话题。大概是安平也觉得她的问题很难回答。
因为宿舍已经组织着一起过了一次生日,所以等到十一月底常喜乐真正生日的时候,接过身边人发来的生日祝福后,选择和安平待在画室虚度光阴。
画室里没有开灯,窗户大开,月光照进房间内,显得静谧而安心。
安平似乎查过资料,知道生日应该送人礼物,问她有什么生日愿望,或者想要的礼物。
“愿望啊……”常喜乐说,“要说的话,我小时候在作文里还总是写希望世界和平来着。”
“现在愿望就朴实多了,我希望身边的人都能平安顺遂喜乐。”常喜乐笑着看向安平,“每次有机会去道观庙宇,都会强调一遍这个愿望哦。”
以前是她的家人朋友,现在还包括了安平。
至于想要的礼物……常喜乐托着脸,觉得自己也不缺什么。她在礼物这种东西上并不是很在意,只和最好的几个朋友会在对方生日时互送礼物。
礼物这样的东西,如果不是非常了解对方,很容易流于形式,导致互相送了些对方不需要的东西。
“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不用送啦。”常喜乐笑了笑。
“那我换个问法,你喜欢实用派,还是美丽派的?”
“了解得还挺多嘛。”常喜乐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问,“就不能美丽与实用并存吗?”
这种礼物当然是很难找到的。她伸了个懒腰,趴到画室那扇巨大的木窗边,说:“真的不用送,你就陪我一起看星星吧,今晚夜空很晴朗,可以看到北斗七星诶。”
“你喜欢星星吗?”
“我说喜欢的话,难道你打算摘一颗来给我?”常喜乐笑着回头,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原本有些昏暗的房间中闪烁着细碎而美丽的光芒,这些光点在远处慢慢移动,像小型银河一般美丽。
常喜乐抬起手,让一只萤火虫落在她手上。
“你……是什么时候?”常喜乐眨了眨眼,“怎么找到这么多萤火虫的?”
猫还会抓萤火虫吗?
似乎看出来常喜乐心中所想,安平说:“请来做个嘉宾,等天亮了就送它们回家。”
常喜乐的眼睛亮亮的,她上次见到萤火虫还是在和摄影部外出写生的时候。那天晚上的经历算是很糟糕,但见到萤火虫那一瞬间的惊艳,实在让她印象很深刻。
这算是一个相当美丽的礼物了,常喜乐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想改口说“就算不实用也没关系。”然而下一秒,安平就往她怀里塞了一个挂着绳的小玻璃瓶
“这是什么?”常喜乐拿起这个透明的玻璃瓶看,里面有无数的光点在闪烁,像一簇簇小而灿烂的烟花。
萤火虫不知什么时候散开消失了,然而房间却没有重新归于黑暗,这个玻璃瓶虽然很小,发出的光芒却如月光一般普照大地而不刺眼。
“这是什么?”常喜乐问。
“我没有给它取名字。”安平说,“大概算是个美丽且实用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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