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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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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东西还在。

“别看了,就咱俩。”松田阵平起身倒了杯水,一手揽着绮月的肩背将她带起来,让她坐靠着床头,把水杯塞进她手里。

绮月忍着腿伤坐好,喝水润了润嗓子,她心里有很多想问的问题,但最先问出口的是:“我现在不应该在医院吗?”

“看来你是知道自己差点失血过多啊。”松田阵平懒散地坐回椅子上,没有墨镜遮挡的黑眸清明而锐利。

“你确实去了医院,只不过某个人给你输完血,确认你刀口缝完针无恙后,就又把你带了回来。这不,消炎药都是在这里打的。”

绮月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手背的针孔。

降谷零给她输血?

松田阵平意味深长地弯着嘴角,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愣住的绮月,道:“他现在可是不敢把你放在自己视野以外的地方。”

被卷毛同期看穿一切的目光盯着,绮月不自在地低下头,却又因为对方的话而头皮发麻,艰难地问:“那他……”

“去处理现场事情了。”松田阵平跷着腿,又打了个哈欠,含糊道,“那两个家伙不适合出现在公众场合,不过这次的案件已经被公安接手了,酒店整个23层被严密布控,所以稍微跑出去也没什么关系……”

“被公安接手?”基于朝雾宗司的身份,这倒是也在意料之中,但绮月疑惑,“那你怎么在这里?”

“你问题可真多啊。”松田阵平啧了一声,解释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hgi和班长也来了,大概是为了给公安行动打掩护吧。”

绮月听到这里就明白了。

虽然朝雾宗司是黑衣组织的成员,但这个消息不能公之于众,明面上他还是朝雾生物医药公司的总董事长,他在自家酒会上突然死亡,不光对整个公司影响巨大,社会外界也会议论纷纷,同时也会惊动组织那边。

公安人手不够,当务之急是要趁着朝雾宗司的死亡讯息还未广泛流传,先行对朝雾家和朝雾生物医药公司下手,掌握二者与新型/麻药的确切证据,引导社会舆论导向。

死亡原因的调查就只能让搜查一课来配合了。

除此之外。

“要是被外界知道,那老头子的死亡现场有一名公安警察在……”松田阵平对绮月挑眉,“一个搞不好你这身警服就该脱了,那家伙可不得抓紧时间处理好这些事情。”

绮月能想到的事情,松田阵平当然也能想到,哪怕缺乏朝雾宗司与黑衣组织这层信息,也能根据对同期们的了解,把事情推理个八九不离十。

只是他这番话听得绮月有些不是滋味。

“至于我,”松田阵平拍拍自己身下的椅子,一脸不爽,又带着看戏般的愉悦,继续道,“目前他给我的任务就是看管你。”

绮月抓了抓被罩,看着松田阵平,迟疑地问:“你……就不问我什么吗?”

“问什么?人是不是你杀的?”卷毛警官的目光像是在看傻子,他理所当然地道,“别闹了。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自己给自己一刀的。”

松田阵平隔着被子,瞄了眼绮月大腿的位置,直白地询问:“这个能问吗?”

绮月哑然失笑,又心绪复杂地问他:“你就这么肯定不是我杀的人?”

“你想听实话?”松田阵平哼笑一声,想了几秒,从两个方面解释道,“怎么说呢,除了情感上不相信之外,理智分析的话,如果你或者他们其中的哪个人要故意杀人,绝对不会搞得这么明目张胆。”

“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印象,但我和hgi看到现场的时候,确实吓了一跳,”松田阵平睨着绮月,黑眸略带探究,“那个房间,围绕着尸体和沙发,附近全是你的血,地板、桌子……还有你自己。”

绮月被松田阵平的话勾起了回忆,想起了停电后,灯光再次乍亮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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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她看到的画面。

尸体、鲜血、匕首,还有金币。

绮月忍不住闭了闭眼。

“那混蛋……我是说zero,”松田阵平抱着手臂,嘴角若有似无地弯着,对绮月半是调侃半是认真道,“一言不发沉着脸的模样可真吓人,那张恶人脸让班长都下意识地把手铐拿出来了。”

绮月心虚地低着头,手指一下一下揪着被单。

松田阵平托着脸状似自言自语地道:“我看这次过后,需要找hgi做心理辅导的不是你,应该是他才对。”

绮月抚额。

虽然从她醒来之后,松田阵平戏谑或者调侃的一字一句都是冲着降谷零去,但这其中蕴含的意味分明是在指责她。

别骂了别骂了。

“是我的错。”绮月老老实实地道歉,“我不该……咳,擅自行动,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松田阵平轻哼两声,语气不再掩饰,阴阳怪气地道:“擅自行动?很有自知之明嘛,绵星。给了你这么长时间,想好要怎么跟我们解释了吗?”

绮月“啪”得双手合十,诚恳地弯腰低头:“我错了。”

“别乱动!”松田阵平连忙捏住乱晃的输液管。

刚说完,医务室的门被打开,几个公安同僚一起走进来,为首的就是风见裕也。

“身体好些了吗,绵星警部补?”风见裕也问。

绮月心有所感,坐正身体,应道:“是要问我当时的情况吧?可以的,我已经没什么事了。”

松田阵平默不作声地起身,给公安让出空间,却并没有出去。

风见裕也对此也没说什么,将录音笔放在床头柜上,对绮月道:“寒暄的话后面再说,流程你应该明白。”

绮月瞄了眼松田阵平。

既然让他在场,那应该只是例行询问。

看来她身上的嫌疑并不大。

是了,朝雾宗司是毒发身亡,不是他自己服毒就是别人给他下毒。她跟他在休息室聊了不到十分钟,在这之前她一直在酒会的正厅,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再次快速梳理一遍自己的说辞,绮月点头,“明白。”

“好。”风见裕也打开录音笔,“你那个时间为什么会在贵宾休息室?”

“我在和朝雾孝太郎从露天花园回正厅的时候,碰到了朝雾宗司,那时觉得他看起来不如刚到酒会时精神,但也没想太多。直到停电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他独自一人悄悄离开,觉得有些可疑,就跟着他到了休息室。”

绮月和朝雾孝太郎碰见朝雾宗司的事情,是风见裕也在耳麦里也听到过的事情,所以风见裕也没有怀疑。

他问:“你被发现了?”

绮月顿了一下。

以她的身手和警惕性,如果她说自己被发现了,就会显得很假,如果说没被发现,她又得另外为自己进休息室编理由。

绮月半真半假道:“他好像在等我。”

“等你?”风见裕也皱眉。

“我不确定,但我刚到休息室的时候,他似乎早有预料,对我的出现并不惊讶,还猜到了我是警察,”绮月拿出编好的理由,“应该是我接近朝雾孝太郎引起了他的注意吧。”

接近朝雾孝太郎是公安给她的任务,从这点出发,公安只会无话可说。

况且休息室没有第三个人,只要她说的关键信息和现场遗留的痕迹能对上,那她说的就是“真的”。

绮月观察着同僚的表情。

果然,风见裕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并没有追问她这一点。

“为什么断了通讯,不向上汇报?”

“跟着朝雾宗司离开正厅的时候,已经停电了,会场很乱,你们又在……”绮月说到这里,看了眼风见裕也,没继续说,直接略过这茬,道,“当时我也不确定朝雾宗司一定有问题,怕打扰你们,就没有汇报。”

——知道同一件事情能够拉进距离,且越是秘密的事情,越能拉近距离,以此来暗示他们都是同一个阵营的人。

但这种话术,一次两次还好,用多了,经受过特训的公安就会听出来是刻意的了。

所以绮月没等风见裕也问,自己接着往下说。

“后来彻底关了通讯是朝雾宗司要求的。因为他猜到了我警察的身份,表现得又很平静,当时正是酒会行动开始的时候,我怕朝雾宗司有什么后招,为了稳住他,同时也是觉得可以借机探听一些信息,我就关了。”

“那匕首呢?”

“匕首同耳麦我都交了出来。匕首是行动前就统一寄放在前台存储柜里的那把,为防备突发情况才带了去。”

公安为伪造朝雾孝太郎假死的整个过程准备了好几套方案,除了由她带进现场的枪,还有各种武器装备以做备用。

匕首就是其中之一,所以绮月不怕他们查。

“后来呢?你们聊了什么?”

“没说什么有用的东西。”

多说多错,在聊什么上面,绮月一带而过,脑海中重复播放着当时的画面。

沙发上她威胁朝雾宗司的痕迹、地板上被匕首扎刺的裂缝、她给自己的那一刀、她在房间搜寻的痕迹……

想到她搜查朝雾宗司身上时发现的东西,绮月顺势编下去:“他有枪,想逼我说出警察都掌握了什么证据——朝雾宗司以为警察出现在这里,是为了抓捕他。”

朝雾宗司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组织成员,身上怎么可能没有枪,但枪里并没有子弹,这也是当时他没有反抗的原因。

绮月搜他身的时候,因为精神受到了刺激,所以全然不顾会破坏现场,把他身上摸出的那些东西都扔了出来,包括钢笔、手帕、枪等等。

“我想控制住他,但因为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又怕伤到对方,所以束手束脚。”

“中间对峙的时候,他在某一时刻突然就没了抵抗力,我一时收不住力,刀锋一转,就扎到了自己。”

“情急之下,也没顾得上处理伤口,把匕首扔了,就先去检查朝雾宗司的情况,发现人已经快不行了。当时我并不能肯定他是毒发还是因为什么疾病,所以我就急忙搜了附近,但也没找到药物。”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绮月看看自己的大腿。

“了解。”风见裕也点头,接着又问了一些细节。

再次被问“你们聊了什么”“朝雾宗司说了什么”,绮月装作回忆的样子,拖延时间,编造着合理的对话。

“确实没说什么有用的东西。我问他怎么知道我是警察,对方不答话;我提到麻药试探他的时候,他又说抓人需要证据,就这些车轱辘话。逼急了就开始拿枪指着我……”

“还有补充吗?”

“没了。”

“好的。”

风见裕也结束问询,关掉录音笔后,严峻的神情放松了些,开始拿出前辈的姿态数落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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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擅自行动!你逞什么能?发现疑点还不联系我们,太轻忽大意了!等着写检查吧!”

绮月心里琢磨,这些话听着雷声大,雨点小啊。

察觉到同僚们对她信任的态度,绮月不再小心试探,直言问道:“所以朝雾宗司的死是怎么回事?”

风见裕也简单讲述了一遍。

单论这起命案的话,其实本身并不复杂,只是过程中多出了绮月这个“意外”,导致现场看着一片混乱。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联手调查,刨开绮月的痕迹后,很快就锁定了凶手。

先说嫌疑人之一的管家。

老管家因为对朝雾宗司第二任妻子,也就是朝雾孝太郎的亲生母亲有情,所以一直对朝雾宗司边缘、漠视朝雾孝太郎的行为意难平。

而最近,朝雾孝太郎掌握了自己父亲与新型/麻药有关系的证据,因此对父亲更加厌恶,这让父子关系更为紧张。

管家随侍朝雾宗司身边,多次听到朝雾宗司在暴跳如雷的时候,骂出“我要杀了他!这个不孝的种!”这类的话。

在朝雾家待久了,朝雾宗司跟□□有牵扯的事情根本不是秘密,所以管家知道他有枪。

为防止朝雾宗司真的杀害朝雾孝太郎,老管家惊慌之下,将所有子/弹藏了起来。

绮月听到这里恍然,这就是朝雾宗司枪里没有子/弹的原因。

但上了年纪的老管家也就只能做到这里了,他下不了手杀人,真正动手下毒的是朝雾宗司的第三任妻子,三彩奈绪。

三彩奈绪只有三十五岁,而朝雾宗司六十多岁,这个年龄差的婚姻基本不用考虑什么爱情,显而易见,三彩奈绪就是奔着朝雾家的财产来的。

本来她只要等着朝雾宗司自然死亡就可以了。

但最近因为新型/麻药的原因,朝雾宗司分身乏术,经常让长子朝雾诚一郎代为自己处理公司事务,连新型靶向药的推出都交给了朝雾诚一郎。

三彩奈绪并不知道麻药的事情,在她眼里,这就是朝雾宗司器重自己长子、准备把公司交给儿子的表现。

而朝雾诚一郎也对这个来分割父亲财产的女人很是轻视,春风得意之下,对三彩奈绪说了很多讽刺嘲讽的话。

被激怒的三彩奈绪,决定在朝雾宗司立下遗嘱之前,提前结束他的生命。

绮月也不知道该说这个女人运气好还是差。

三彩奈绪将两种不同的化学品,掺在了自己的香水和朝雾宗司的古龙水里。

这两种化学品会被皮肤吸收,散在空气中却很微量,三彩奈绪只要将香水喷在衣服外面,就可以使朝雾宗司慢慢中毒。

这下毒做得很隐蔽,甚至连朝雾宗司这个老狐狸都没发现。

之后只要等老头子毒发身亡,三彩奈绪直接把衣服、香水处理掉就可以了。

但好巧不巧,朝雾宗司死在了今天。

因为朝雾孝太郎的事情,酒会现场布置了多名公安;而绮月的受伤更是刺激到了降谷零。

等三彩奈绪得知朝雾宗司身死的消息后,她已经走不掉了。

“好一出大戏啊。”绮月感叹道。

非常讽刺的是,朝雾宗司的死跟什么组织、麻药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个让公安警惕万分的组织代号成员,就这样死在了一个对这些机密丝毫不知情的人手里。

“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发表感叹?”松田阵平面色古怪地看着绮月,在黑卷发女人茫然回视的表情中,忽而勾唇一笑。

他拎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绮月疑惑地问:“你这就要走了吗?”

松田阵平挑挑眉,弯腰凑近她,“跟你说个秘密。”

见绮月下意识地认真倾听,卷毛警官的笑容越发放肆,黑眸闪动着恶劣的光。

他轻快地道:“zero还有三分钟就到了。”

在松田阵平看好戏的眼神中,绮月迟钝地眨了眨眼。

“…………?”

“!!!”

“等等、松田!”

松田阵平灵活地后退两步,避开绮月抓他的手,哈哈大笑:“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哈哈哈哈等着那家伙教训你!”

“不行!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

绮月当即掀了被子,拔掉输液针头,就要下床。

“喂!你这女人!”松田阵平眼疾手快地抓住绮月的左手,替她按住止血胶布。

而绮月也没成功下了床。

可恶!刚才一着急忘了大腿的伤了!

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冷汗顿时从额间冒了出来。

松田阵平摁着绮月的肩膀,没好气地斥责她:“让你别乱动,别乱动!疼了吧?”

“小问题。”绮月虚按着大腿,咬着牙道,“你口中的家伙可比刀伤可怕多了。”

松田阵平松开绮月的手,哭笑不得:“你真是……”

但下一秒松田阵平就笑不出来了。

此刻他站着,绮月坐在床上。

当腰身被猛地搂住,感受到女人的身体紧贴着他的时候,松田阵平整个人震惊当场,脚步向后退。

“你、你做什么啊?快放手!”

“那你先答应我别走!”绮月死死抓着松田阵平腰后的衣服,哪怕身体被带得倾斜出床外也不松手。

“他很可怕啊!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替我挡挡啊松田!”

松田阵平拉扯绮月的胳膊,轻不得重不得,又怕她掉下来,只能黑着脸瞪她。

“朋友就是拿来祭天的吗?!知道他可怕你还这个样子,你是生怕他吃不了我啊!”

“我不管!”绮月硬着头皮胡搅蛮缠,“只要你想办法别让他生气,我、我答应你什么事情都可以!”

松田阵平头都大了。

“行行行,你先放手!”

“你先答应我!”

正在绮月和松田阵平讨价还价的时候。

“叩叩——”

医务室的门被礼貌地敲响。

松田阵平当先转头看去。

浅金发的男人抱着手臂斜倚在门边,紫灰色的眼眸似笑非笑,也不知道是在那里看了多久。

“抱得挺难舍难分啊?”他意有所指地问。

松田阵平打招呼的话噎在嘴里,一低头,看着还抱着他腰,挂在他身上的女人,顿时眼前一黑。

绮月没注意松田阵平的僵硬,因为位置的原因,她从松田阵平身前探出头,才能看到降谷零。

看到的那一瞬间她瞳孔震惊,脱口而出:“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松田阵平:“。”

降谷零双眼微眯,语气平和地问:“你们还没聊完?”

松田阵平刚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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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降谷零语气如常,毫无生气迹象,已经习惯跟他搭话的绮月下意识地接口道:“没呢。”

松田阵平:“……”

降谷零当即轻笑一声:“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

绮月一愣,“也没有啦……”

松田阵平:“…………”

求你了,绵星绮月!你别说话了!

快来个人!!!

救救我——

hgi!!!——

作者有话要说:

绮月:病急乱投医,转移矛盾!对不起了松田!

零零:静静看着你们不说话

松田:生无可恋

感谢在2023-02-02 23:36:01~2023-02-03 23:04: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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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刺激I/惩罚

“也没有啦……”

“说的这么勉强,”降谷零故作恍然地点点头,“那看来还是打扰你们了。”

松田阵平这次抢先一步,伸手捂住绮月的嘴,干笑着:“没有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哦?”降谷零饶有兴致地看过来,紫眸锐利地射向挂在卷毛同期身上的女人,语气却异常温柔地笑道,“但绮月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呢。”

绮月这下要是还看不懂氛围,那就真是傻子了,她顿时一个激灵,迅速松开松田阵平的腰身。

——结果身体不稳差点跌下床,又被松田阵平条件反射地接住。

刚分开一秒又再次贴在一起的两个人:“。”

绮月看向降谷零:“这次是意外。”

松田阵平看向降谷零:“这次真的是意外。”

两人:“……”

松田阵平什么也不解释了,麻利地把“烫手山芋”扶稳坐好,在“山芋”殷切期望的眼神中,果断提出告辞:“hgi那边应该结束了,我先走了。”

不!你别走啊!!!

绮月疯狂对松田阵平打眼色,奈何对方铁了心要离开,一直背对着她,她的呼救信号不仅没有被松田阵平收到,还换来了降谷零一个轻飘飘的眼神。

对视一眼后,绮月咕噜一个翻身就躺下了,一把将被子蒙过头,闭着眼小声抽凉气:嘶!拉到腿了,好疼。

躲在被子里,松田阵平和降谷零的对话听不真切,只能模糊听到两句。

“医生……虽然打了消炎针,但晚上……烧起来……麻醉也快……你多注意点。”

“辛苦了……萩原……”

最后伴随着一道关门声,房间陷入了安静。

绮月认真思考着“拖着伤腿能跑多远”的问题:所以她是从被子左边突击,还是从被子右边逃跑呢?

此刻她深觉自己就是那只虽有“三窟”,但只敢躲在洞穴里的兔子,因为她不知道从哪个洞探头出去,就会对上捕食者的微笑,搞得像“有奖竞猜”似的。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终于向她走来,绮月咬咬牙,将被子往下一拉,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刻意放软,可怜兮兮地看向金发男人,小声道:“对不起嘛。”

降谷零挑了挑眉,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讨好卖乖的女人:“不躲了?”

躲个屁。

她狡猾,对方也足够机警啊!

一切诡计在强大的实力面前都是无用的。

但这不代表她认输!

只是腿伤拖累了她!

绮月在被子下使劲撇着嘴,露在外面的眼睛却眨巴着无辜的光,看着降谷零,手指伸出去悄悄拉扯他的衣角,声音轻软道:“没有想躲你啊。”

“跟我撒娇吗?”降谷零俯身凑近,粗粝的指腹狠狠抹了一下绮月的眼睛,将她的眼尾擦出一点红晕。

看她眯眼吃痛的样子,降谷零低头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轻柔的话语顺着两人的唇缝送进绮月的耳朵里:“那你得先哭出来才行啊……tsuki。”

“……”绮月愣愣地睁眼,对上那双紫灰色的眼眸,里面有浅淡的笑意和迷雾一般看不清的晦暗情绪,交缠着向她扑来。

绮月呆了几秒,在他这样的注视下打了个哆嗦,不敢再作了,老老实实承认错误:“是我不该擅自行动,脱离队伍,我的错。”

降谷零没应话,自顾自地掀开被子检查她的伤口。

把绵星绮月送到医院的时候,她的礼服裙子已经□□涸的血液粘在了伤口上。

为了缝合包扎,护士只能将这一块布料剪掉,再从大腿刀口的位置往下,顺着裙摆的方向完全剪开。

如此就将绮月的大半个右腿露了出来。

降谷零此刻便能轻易看到她大腿上的纱布绷带。

他轻轻碰了下上面洇出的红色痕迹。

绮月觑着降谷零的脸色,小心地道:“其实还好,伤口……也没那么深。”

“哦?那刚才疼得直抽气的人是谁啊?”降谷零冷言问道。

绮月立马闭嘴不言。

降谷零暗叹了口气,站起身戴好帽子和口罩,再用被单将绮月裹得严严实实,横抱起来。

绮月配合地搂住他脖子,随口问:“是要送我回家吗?”

“那你还想去哪儿?”

绮月扁扁嘴,咕哝着:“就问问嘛,干嘛这么呛人……”

降谷零直接将她头摁在自己颈间,手动闭麦。

绮月:“。”

两人经电梯直达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发现萩原研二的车还没走,松田阵平正坐在副驾驶上困得连打哈欠。

“小绵星!”

萩原研二见到人,匆匆奔过来,清澈的下垂眼里满是心疼,“你还好吧?刚才太忙,都没顾得上去看你。”

“没事啦,”绮月瞄了眼被同期无视的降谷零,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回道,“萩原别担心,这点伤很快就会好了。”

“你也太……”看着绮月面无血色的小脸,萩原研二责备的话没有说出口,却转头冲着金发同期不满地道,“就应该让她在医院多观察几天啊,你那么着急把人带出来干嘛?”

降谷零垫了垫手臂,感受到被怀里的人慌乱地搂紧脖子,他面不改色地反问道:“你觉得这女人会老实安分地待在医院?”

萩原研二下意识地看向绮月。

她头发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一脸虚弱又柔弱地窝在同期臂弯里,听到同期的话,两眼真诚地看着他,连连点头,暗示自己能做到。

然而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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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研二却顿了一下,当即改口,对降谷零表示深以为然道:“你说得对,还是你带回家看管着她吧。”

“哈?”绮月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不是、萩原你认真的吗?

说好的你永远是爱护我的研二哥哥呢?!

降谷零噗嗤一笑,低头对绮月意味深长地道:“你看看你的信用啊……”

“咳,”萩原研二装作看不见女人的控诉眼神,温声细语嘱咐道,“小绵星要好好养伤啊,乖乖听零的话。”

绮月幽幽地问回去:“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降谷零却恍若听不见,点头应道:“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绮月:“……”

看看左右两个达成共识的男人。

可恶啊!!!

她一转头狠狠埋进降谷零的肩窝里,干脆眼不见为净。

锁骨被一记头槌,降谷零暗自失笑,抱着闹脾气的女朋友,跟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道别后,走向自己的车。

依然是熟悉的白色马自达,只是这次因为腿伤,绮月被塞进了宽敞的后座。

“不要睡着,小心感冒。”

降谷零将外套搭在女人身上,也没在意对方闭着眼不理他的小别扭,回到驾驶座。

路上。

降谷零回想几个小时前的事情。

……

伪造朝雾孝太郎“死亡”的过程很顺利。

停电之时,诸伏景光亲自射击,精准地打破提前放置在朝雾孝太郎心口的血浆包——为了不露破绽,他使用的是特制的麻醉弹,可以让朝雾孝太郎真切地昏死过去——之后再将“死亡”的朝雾孝太郎拖进餐车里,趁着黑灯运出酒会正厅,装作“处理尸体”。

降谷零全程录制,利用角度变换和光影效果,将整个过程拍得既突出重点,又足够真实,尽量保证哪怕对视频不加剪辑,组织的人也看不出朝雾孝太郎是假死。

运走的朝雾孝太郎自会由公安接手,接下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只要找准机会脱离酒会,整个任务就算完成了。

可就在这时,风见裕也却报告绵星绮月通讯中断,定位也消失了。

诸伏景光第一反应是:“耳麦坏了?”

降谷零也很疑惑,但他和诸伏景光不能久留,只能先撤出酒会,留下几名公安在会场,等恢复供电后找人,“她应该还在酒会正厅。”

此时的他们、包括其他同事都觉得,在公安戒备的场合,绵星绮月又带着通讯设备,不太可能会出现什么意外。

随后他们来到20层提前开好的酒店客房,与风见裕也汇合,却得知来电后,并没有在酒会正厅找到绵星绮月。

“我不觉得有人能把绵星悄无声息得从酒会带走,”诸伏景光说出自己的推测,“所以是绵星自己离开的?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降谷零短暂思考后,对诸伏景光道:“hiro你留在这里处理后续,我再回23层找找。”

诸伏景光点头:“我查一下监控,保持联络。”

等降谷零带着秘密零组成员重新抵达23层时,恰好连通了绮月的通讯。

……

想到后面看到的画面,降谷零又开始一阵阵的心悸。

到了绵星绮月宿舍楼下,他停车熄火,在车里静坐了好一会儿,对着夜色深深吐出一口气,才推开驾驶座的车门。

后座的女人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降谷零轻手轻脚地抱着她,在安静的深夜里前行,上楼、开门、进入她家,最后将人放到卧室的床上。

将她身上的被单除去。

本想给她盖上被子,但看到她身上沾满污血的破损礼服,降谷零眼前就不受控制地浮现起,当他踹开休息室的房门,发现绵星绮月浑身鲜血躺在地上的样子。

那感觉就好像看到了一场噩梦。

一场在绵星绮月昏迷不醒的那四年里,他曾做过的噩梦……一朝成了真。

那时的他焦急却也冷静地让风见裕也去联系警察医院的急救中心,把她送上救护车,再给她输血、看着她伤口缝合。

可他心里却无法冷静。

心里在发冷。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从她身体里流出来呢?

在给绵星绮月擦拭脸上的血迹时,他不停得这么想。

当看着鲜红的血液从他的血管里流出,又流进她的身体,降谷零陡然升起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明明该把人留在医院观察两天的,但他控制不住。

几个小时前的降谷零,只想把绵星绮月放在自己能掌控到的位置。

现在的降谷零,一眼不错地看着咫尺之间的女人,静静看了半晌。

随后慢慢蹲在床边,半捂着脸。

仿佛忽然全身失去了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

从那蜜色的手掌指缝间露出了一只眼。

紫灰色的眼眸泛着红,又带着丝丝的冷意,定定地盯着那件染血的礼服。

“……”

绮月是被一阵布料撕裂声惊醒的。

猛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没回过神来,又听到一道撕裂声。

迷茫地看去,绮月就看到降谷零在撕扯她的裙摆——香槟色的礼服上还混杂着黑红色的血迹,都在他手里被轻松扯成了布片和布条。

绮月愕然地反应过来,立马要起身阻止:“zero?!你在……嘶——”

又忘了腿上的伤,绮月脱力地倒回床上。

但这一声吃痛的抽气音,也让降谷零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绮月抓住机会,先扯过床边的被子盖住快要坦诚相见的自己。

——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绮月的大脑一片混乱,她侧头看向蹲在床边的金发男人,却被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

绮月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对方直直地盯住了,仿佛被某种捕食中的大型猛兽盯住猎物那样。

绮月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此刻金发男人的脸上没有阳光温暖的笑容,也不是怒火中烧或者严肃认真的凌冽和锋锐。

他很平静,什么神情都没有的平静。

只有月光下的紫眸里,氤氲着未知名的灰色迷雾。

可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可怕。

甚至还在为自己的行为充满歉意地道:“抱歉,吓到你了吗,绮月?”

这就让绮月心里直发毛。

她深吸一口气,摁着被子,诚实地道:“吓到了。”

降谷零沉默了半晌,低声陈述道:“对不起,我只是不想看见那些血迹。”

“……”绮月怔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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