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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为了不让组织发现他们密会……约会……幽会……私会……咳咳,还是用见面这个词吧,降谷零都是把车停得远远的,或者附近隐秘的地方,这次怎么这么光明正大?
“你把车停进来没事吗?”绮月提醒他。
“不要紧,”金发男人眉眼弯弯,笑得意味深长,咬着字眼重复道,“以后都不要紧了。”
绮月:“???”
她追问为什么,但降谷零只是笑,却不回答,笑得她浑身发毛。
降谷零仿佛幻视到小狐狸的尾巴毛都要炸开了,忍笑拉着白金发女人的手进到别墅,慢条斯理地道:“你想去群马县的话,最近就有个机会。”
绮月立马精神抖擞地追问:“什么机会?”
降谷零笑而不语,倚着沙发将绮月抱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手指慢慢挑开她高领衬衫的扣子,指腹若有似无摩挲着她还泛着红紫的脖颈和锁骨。
暧昧在空气中不言不语地发酵,隐晦的需求无声胜有声。
绮月缓慢地眨眼,伸手揽住金发青年的脖子,微侧脸吻上去。
降谷零噙着笑,享受着爱侣的主动,舒适地眯起眼,待绮月控制不住气息变得紊乱后,才接过节奏,在唇齿间与她厮磨。
滚烫的吻顺着女人修长的颈子下滑,忽轻忽重地含.咬的她的喉咙,像在舌尖玩弄一颗去掉壳后软弹的荔枝,细碎的气音无法自制得从绮月喉间发出,如泣如哼。
手指忍不住揉捏着她薄薄的耳垂,将小巧的软玉搓揉得发烫发热,热度蔓延到她的脸颊和眼尾,摇曳出一抹绯色。
茶红色的眼眸逐渐漫上迷蒙的水雾,降谷零注意到后,微微放开她,低哑的嗓音似是紧贴着绮月的耳膜在轻声问:“可以吗?”
绮月歪着身子靠在降谷零肩上喘息,闻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但水淋淋的眼眸毫无威慑力,反而让金发男人的喉结克制不住滚动、吞咽,徒劳地缓解虚无的焦渴。
“你能不能别、别成天……”
被降谷零幽深且灼灼的紫眸看得脊骨颤栗,绮月说不下去了,红着耳根握起拳头冲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锤。
降谷零假装吃痛地缩缩肩膀,顺势将绮月抱得更紧,委屈地蹭着她耳鬓,含糊道:“那怎么办啊,tsuki,我们可是恋人,让我不亲近你是不可能的……我都想将你融进我的身体里。”
恶狼占有欲发作,故作矜持得将小狐狸压在最安全的肚子下面,庞大的体型可以把狐狸整个埋起来,连尾巴尖都被恶狼抿在犬齿间,一根毛毛都不让外界看见。
被想象中的画面骇到,绮月生无可恋地闭闭眼。
她使劲推推降谷零的脸,坚持地问:“你先说,最近去群马县有什么机会?”
降谷零唇角上扬,抓下按在他脸上的柔荑,干燥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得捏着绮月微微湿凉的掌心,详细说道:“你还记得板仓卓吗?之前组织让你配合我去接近他,询问未知软件的开发进度。当时我觉得奇怪的点在于,如果这个软件特别重要,那么组织为什么会让对此一无所知的我们去接触板仓卓呢?”
“是,听琴酒的意思,以前与板仓卓联系的一直是龙舌兰。”绮月补充道。
“让你……Dit去的话,还能说得通,但我目前可不是能够接触这种机密的高级成员。”
作为公安卧底,谨慎小心是本性,多思多想是常态,对任何事都绝不能抱有侥幸心理,降谷零对自己的地位和组织严格的等级架构看得很清楚,最受高层信任的是组织自己培养的人才,和从小、甚至两三代都服务于组织的人,像他和诸伏景光这种中途外来的,始终都离真正的核心隔着一层。
“那你现在搞明白为什么让你去接触板仓卓了吗?”绮月疑惑地问。
“因为组织怀疑龙舌兰不够尽心。”降谷零似嘲讽似无语地笑道。
“?”绮月直白道,“没听明白。”
降谷零没卖关子,解释道:“板仓卓开发软件的进度几近停滞,组织不确定到底是板仓卓真遇到了瓶颈,还是作为联系人的龙舌兰消极怠工,于是借着那次常磐集团的游戏发布会,由我再次试探板仓卓,确定是什么原因。”
接着,降谷零跳跃式得提起另一件事:“最近组织又要派龙舌兰去群马县追问板仓卓软件开发进度。”
绮月却听得恍然大悟,接口道:“明白了,游戏发布会试探之后,组织确定是板仓卓的问题,于是恢复了龙舌兰的联系人身份……等等,去群马县?”
“嗯,板仓卓在群马县度假。”降谷零道。
绮月感觉公安先生就是个情报包袱,拎起来抖落抖落,不知道还能掉出什么信息来。
“那我又要怎么借机去群马县呢?”绮月茫然问道,“我跟龙舌兰没什么交情,跟软件开发的任务也没有交集,想跟着去都没有理由。”
降谷零看着绮月,紫眸闪动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嘴角缓缓勾起弧度,拉出温柔而蛊惑的笑意,柔声缓音道:“既然上次游戏发布会是由我们去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再次替代龙舌兰呢?”
绮月:“……”
格局打开了。
她对降谷零比了个大拇指。
眼珠骨碌一转,绮月依偎在降谷零怀里,眨巴着眼问他:“zero,你准备怎么做啊?”
“很简单,就是……”降谷零刚开了个头,却敏锐地觉察到小狐狸隐形竖起的耳朵,他警惕地住嘴,心思流转间,似笑非笑地问她,“tsuki,你该不会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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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先下手为强,套出我的计划抢先一步实施,然后抛开我独自去群马县吧?”
绮月脸上无辜的表情顿时一僵,在金发男人危险的眼神注视中,把头一低,咕噜咕噜地蹭着他的颈窝,试图萌混过关。
其实她知道套降谷零话的成功可能性不大,但总要试试的嘛咳咳咳!
被恋人撒娇的降谷零又想气又想笑。
“啊!”
突然被扛起来扔到床上,绮月头晕了一瞬间,再想爬起来就被从天而降的男人压制住了。
铺天盖地般的湿吻落下来,带着浓浓的爱恋和些许惩罚的力度,将热切的情动吻进到肌肤深处,由深至浅晕染出绯红和热度。
从女士衬衫到男士西装裤,地毯沉默地承接着一件又一件。
降谷零调整着气息,仔细撩开绮月散落的长发,顺着她背部与被单的缝隙,灵巧地挑开隐蔽的衣扣,另一手贴合在她的腰腹爱抚,含笑哑声问:“休息了这两天,身体是可以承受的吧?”
“不可——唔!”绮月果断发出拒绝,被早有预知的降谷零笑吟吟地捂住嘴,再含住她的咽喉轻咬,音调亢奋的“唔唔唔”立刻变成了低微呜咽的“呜呜呜”,如同讨好的服软。
然而这只是表面的掩饰。
降谷零手疾眼快地卡住绮月的牙关,让她暗中咬人的动作落空——话说,他们每次做前来一次真实的、程度或大或小的打架似乎已经是常态了。
“真不乖啊,tsuki。”
降谷零倾身舔.吻她茶红色眼眸的轻薄眼皮,没多久,纤长卷翘的睫毛便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模糊了绮月的视线。
“zero才坏。”
绮月不满地咕哝,下意识地想揉眼睛。
降谷零制住她的手,坏心眼得不让她碰。
热烘烘的怀抱和渐入佳境的氛围,让他的女孩儿逐渐大汗淋漓,鬓边长发尽数沾湿。
“好像春天淋雨的猫咪……小可怜。”
既怜爱她的受困,又想调笑作弄她,降谷零遵循满涨心怀的爱意,听从内心的旨意,悉数放任不加掩饰的欲.念在绮月身上作祟。
甚至恶劣得以长舌堵住她尖叫宣泄的途径,偶尔吝啬地给她呼吸的时间,降谷零餍足地喟叹:“tsuki真软……”
再翻身将瘫软的女孩儿抱在自己身上,盈盈一握的腰肢可以攥在手心掌控,凹陷的腰窝恰到好处地置放指肚,拇指可以沿着单薄紧实的腹肌上起伏的曲线边缘徘徊。
如果向里摁下去,可以听到恋人颤抖的呜咽哭泣,声音的味道极其甜美,连舌根都泛着不存在的甜意。
降谷零克制地抚摸着绮月潮红的脸颊,紫灰色眼眸氤氲温柔,瞳孔兴奋地收缩、放大。
“再为我哭一次吧,小月亮……”——
作者有话要说:
绮月:(扒拉零零)情报在哪里?!
零零:(慢慢吞吞)情报需要交换。
绮月:好,交换,你要这个情报,还是这个秘密?
零零:(解开衣扣)(无辜勾引)我要tsuki主动。
绮月: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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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互演I/互骗
在付出了令公安先生满意的“酬劳”之后,绮月心安理得地窝在医药研究所等待结果,期间她翻看了雪莉新研究项目的所有资料,是学习也是打发时间。
为保险起见,绮月还联系已经身在东国的弘树帮她从网络上调查藤木相原,尤其查他的银行流水和花销情况,确定藤木相原极其亲属与组织无关。
两天后,降谷零如约而至,开车来接她去群马县。
绮月感叹公安先生的效率之高,再次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办到的?”
“This is secret.”
等红灯的间隙,金发青年一歪头,露出俊美面容,笑容神神秘秘的,紫灰色的右眸对她轻轻眨了个wink,带着俏皮可爱。
简单的小动作他做起来清爽又自然,明明没有刻意撩拨的意思,但就像是在撩人心弦。
不过wink接收对象-绮月本人却无动于衷。
怎么说呢,就这种程度,跟降谷零在床上想要引导她时不动声色展现的魅力与诱惑相比,实在是差远了。
绮月挥去脑海里自主浮现的不能播画面,挑眉道:“秘密?你跟贝尔摩德待时间长了,把她的一些神秘作风都学过来了啊。”
知道绮月是在开玩笑,降谷零并不紧张,笑了笑,义正言辞地道:“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偶尔跟贝尔摩德组队,顺带交换情报而已,毕竟她是组织重要的高级成员啊。不过神秘主义做派的名头用来掩饰日常行踪确实挺好用的。”
降谷零没说的是,在设法使龙舌兰去不了群马县之后,联络板仓卓的事本该由贝尔摩德亲自负责,但他试着以“你不是要我勾引Dit吗?二人在外地独处就是很好的机会”这样的理由来试探贝尔摩德,对方就很爽快得将这件事交给了他。
「我本来是打算打个电话的……那波本你就带着Dit跑一趟吧。」
从贝尔摩德话里不以为意的态度来看,降谷零判断这次联系板仓卓确实是一次例行询问。
“掩饰行踪吗?那倒是可以。”绮月不知道降谷零隐藏的信息,说着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昨晚熬夜了吗?”降谷零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感知却没有错过绮月的一丝一毫动静,贴心地提议道,“把座椅放平睡一觉吧,到了我叫你。”
“唔,看资料看得有点久……那我睡一会儿,”绮月揉揉眼睛,提醒道,“你不要疲劳驾驶哦,累了就换我开车。”
她可太知道降谷零忙起来可以整夜通宵的事实了,这可是能把她折腾得晕过去,再抱着昏睡的她单手处理工作的狠人呢。
哪怕不累,降谷零也不会拒绝来自恋人的关心,他笑着应下:“好。”随即将车速维持在平稳的状态。
绮月闭着眼躺下,很快就进入了睡眠周期。
也许是潜意识里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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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也许是意识到了故意忽略,两个人都没有提明明可以让绮月去更宽敞的后座补觉的建议。
时间如同车窗外的沿路风景悄然而过,在密闭空间内营造出令人安心的暖融氛围。
途径加油站的时候,车子短暂地停下,降谷零从置物箱里找出矿泉水,温热的大手摸摸睡梦中女孩儿的脸颊,托起她的后脑,低声哄叫她:“tsuki,喝点水,你嘴唇都干了。”
外面天气冷,车内始终开着暖气,长时间睡觉很容易造成体内缺水。
绮月还未完全醒神,茶红色的眼眸半睁半眯间,便被降谷零连续以口哺喂了小半瓶水,一点点滋润干燥的喉舌。
她尽数吞下,舒服地哼唧一声。
降谷零抹掉两人嘴角溢出的水液,轻笑:“好乖。”
舔舔绮月被水液莹润的唇珠。
“继续睡吧……”
温柔磁性的嗓音引着她重新坠入梦乡。
……
藤木相原目前在群马县一家医院上班,任职心内科的主治医生。
白色马自达抵达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后,降谷零才彻底叫醒绮月。
“tsuki?我们到了,醒醒?”
“嗯……”
绮月在迷迷糊糊中第二次听到熟悉无比的声音,嘤咛应和着,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被托着上半身抱起来的时候也没抵抗。
降谷零隔着变速档倾身过去,让白金发女人面对面、侧着脸抵靠在自己肩头,以手指为梳,慢慢抚摸并理顺好她略微凌乱的长发,再有节奏得揉捏她的后颈,缓声细语。
“tsuki?”
如此过了几息,绮月才迷蒙地睁开眼,清澈透亮的紫灰色眼眸正专注地看着她。
绮月揉揉眼睛,无意识地咕哝着:“奇怪,怎么这么困……”
降谷零拂开她额前挡眼的碎发,温声道:“这几天是不是在研究所累着了?反正我们还要在群马县多待几天,事情不急着一口气做完,今晚就早些休息。”
累着了?有吗?
emmm或许她不该熬夜翻资料?
绮月眨眨眼,清醒后,大脑的思路变得更加清晰,她果断道:“还是尽快完成任务吧,免得组织那边催促。藤木相原这里我自己来就好,你去找板仓卓吧。”
降谷零思索片刻,叹气道:“也好,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绮月比了个okk的手势,穿好外套,拿着手提包下车,向电梯方向走去。
白色马自达随后离开停车场。
刚才还温情脉脉、耳鬓厮磨的情侣转眼间不得已分离,距离越来越远。
绮月沉默地站在电梯厢内,金属门映出她模糊而没有笑容的脸。
降谷零紧紧抿着唇,驾驶车子在车流中灵活而快速穿梭。
不在同一空间的他们,此刻却不约而同地表露出一丝凝重,并且——
长舒了口气。
*
绮月来群马县之前就假作病人提早预约了藤木相原的诊疗时间。
此刻她坐在心内科的诊室外,等待里面的病人离开。
想到刚才在停车场,降谷零一副要陪她一起来找藤木相原的态度,绮月就眼皮直跳。
虽说是降谷零帮她找到藤木相原的不假,但她可不希望接下来跟藤木相原的谈话被降谷零听到,哪怕藤木相原不一定知道太多有关于她父母的私事。
毕竟凡事就怕万一嘛。
还好她把工作狂的公安先生劝走了。
绮月唏嘘地想,对不起了,zero。
……
还好有藤木相原牵扯绮月的注意力。
降谷零庆幸地想到。
种种迹象表明,板仓卓帮组织开发的软件一定非常重要,甚至他有预感,只要能搞清楚这个软件的性质和内容是什么,说不定就能探出黑衣组织存在的核心。
上次在常磐集团的游戏发布会上,人员混杂,他与板仓卓只是初次见面,并不适合进行深度谈话。也许这次他去见板仓卓能有所收获,前提是绮月不能跟着。
一是之前的考虑,因为担心绵星绮月在面对执念时,或许会做出帮助组织的选择;二是降谷零私心里不愿意她接触这么危险的事情。
——哪怕这次任务明面上只有他去见板仓卓,但降谷零仍然慎而慎之,警惕暗中可能存在的眼线。
正好,群马县有藤木相原的存在可以吸引绮月的目光。
降谷零了解自己的恋人,绮月还没有做好准备跟他分享她的全部过往,所以在不确定藤木相原具体知道哪些信息之前,绮月是不会让他跟着一块儿去见人的。
果然,在停车场,绮月提出了分头行动的建议,他自然是假作思考后配合地答应。
下车时,眼角瞄到放在车门内侧的矿泉水瓶,降谷零眼神微闪,拿起水瓶,将里面剩余的水全部倒入附近的绿化带里。
不过没关系,他总有办法知道绮月和藤木相原谈了什么……
对不起了,tsuki——
作者有话要说:
绮月:机智如我!
零零:嗯……(点头微笑)
今天是短小君,作者菌又烧了(锤桌)
你们可以猜猜零零做了几步(狗头
绮月又知不知道(狗头
谁在大气第五层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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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窃听I/发现
近二十年的时间过去,藤木相原如今已经年近半百,但当绵星绮月报出自己的名字后,这位戴着圆框眼镜的儒雅医生仔细端详着本次预约问诊的年轻女士,目光在她茶红色的眼眸上多做停留,神情一阵恍惚。
“是……绮月?”
绮月没想到藤木相原竟然还记得她,她瞬间就遗弃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改为做出疑惑迟疑的样子:“您认得我?”
“认得,怎么会不认得。”藤木相原看起来很高兴,眼角眉梢的笑纹不断加深,“你父母早年间开过私人医院吧?我是你父亲的助理,你那时一放学就会到医院里来等爸爸妈妈下班,我们经常见面,有印象吗?”
绮月假作思考,不确定地道:“您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有点印象。”
“没事,那时候你年纪还小呢,想不起来也很正常。”藤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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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原宽慰道,主动给绮月倒了杯水。
绮月连忙起身接过。
她很少跟父母一辈的人打交道,但长辈喜爱的性格无非是礼貌懂事、乖巧伶俐等等这一类,绮月便往这些方面表现,很快就让藤木相原打开了话匣子。
已是中年的医生充满回忆得叹了口气,感叹道:“一转眼你都长这么大了,你父母还好吗?当时绵星医生说有大公司招揽他,正好那一阵子医院经营不善,他便想关了医院,和你母亲一起入职那家公司。你们一家走得也太匆忙,给绵星医生打电话也时常不接,后来干脆就联系不上了。”
说到最后,藤木相原的语气多少带上了点抱怨,可见当年他和绵星夫妇的关系确实不错。
绮月面带微笑,认真倾听,偶尔应答两句,被问及父母是否安好,她声音轻柔地道:“爸妈前几年做研究累着了,身体也不大好,索性就辞职环游世界去了,我现在也经常联系不上人呢。”
藤木相原愣了一下,哭笑不得道:“这两个人……不过这种,确实是你父亲能做出来的。”
“是吗?”绮月本是随口一说,闻言有些惊讶,记忆中的父亲对她和母亲一直是温和宠溺的。
藤木相原像是看出了她的意思,笑着道:“对待家人当然跟对待外人不一样。绵星看着随和,实际上做事雷厉风行,相当干脆,最初选择自己开医院,也是因为不能接受在其他医院的……啊,说得多了,那都是些陈旧往事。总之,你父亲可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呢。”
绮月懵懂地点头,也没追问。
或许父亲年轻时是遭遇了不公正待遇,或者是发现了医院的其他黑幕……在几十年前,社会发展达不到一定程度,类似的事在各行各业层出不穷。藤木相原不提,无非是就像他说的,都是些陈旧过往,是时代的无奈,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对了,绮月来这里是……”聊了半天,藤木相原后知后觉想起现在是诊疗时间,他懊恼地拍拍头,连忙问绮月,“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怪我,把正事忘了。”
“不怪您,我也很想知道爸妈以前的故事。”对绮月来说,能更多得了解有关父母的信息才是正事,她对自己的到来一笔带过,“最近睡得不好,心脏有些不舒服,赶上来群马县出差,索性就来医院检查一下。”
“心脏不舒服可不是小事,不过你年轻,应该没有大碍。”藤木相原习惯性得说出安慰病患的话,又追问了些细节问题,嘱咐道,“没有大问题,症状不重,尽量用运动和食疗来改善睡眠,这样还睡不好的话,再来医院开药,毕竟总吃安眠药会有依赖作用。嗯,如果你还不放心的话,也可以再做一些检验看看。”
“有您确诊,我没什么不放心的。”绮月浅浅恭维了一句,再次将话题不动声色得引导回来,“您这么负责任,又有耐心,真遗憾我想不起您和我父亲共事时候的事了。”
“哈哈哈这有什么遗憾的!”
好话谁不爱听,面对旧友知礼伶俐的女儿,藤木相原丝毫没有戒心,很开心得跟绮月分享过去在绵星私人医院的经历。
绮月由此渐渐补全了一些儿时模糊的记忆,并对父母加入黑衣组织的时间有了更精准的定位。
只可惜藤木相原只知道招揽绵星夫妇是家“大公司”,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公司,也不知道“公司”是怎么招揽的——倒也是,藤木相原要是窥到组织一星半点的踪影,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在大脑中独自回忆,和把事情说出口讲给别人听,二者还是有区别的。
在有人捧场并隐晦给予提示下,藤木相原想起了过往的更多细节,本该被遗忘的点也变得越来越显眼,直到不可忽视。
“哦对,我想起来一件事……”
但藤木相原话未说完,放置在办公桌上的医院内线座机先响了。
这个时候自然是医院的事更重要,万一是有什么急诊病人需要会诊呢?
藤木相原当即咽下要说的话,歉意得向绮月示意,迅速接起电话:“这里是藤木。”
而绮月则是偏过头去假意观察诊疗室的绿植,以示礼貌,准备等对方忙完再行询问。
她潜意识里觉得,刚才藤木相原要说的话才是今天这场会面的重中之重。
然而就在这时候,却出现了一点绮月意想不到的状况。
“患者多大年龄……好,那就预约到明天下午吧……莫西莫西?听不到吗……奇怪,怎么有电流声?线路坏了?”
什么?
正在走神的绮月“嗖”地转过头来,看向藤木相原。
中年医生看起来对通讯设备的故障有些困惑,嘀咕了一句,无奈只能提高声音,重复道:“我说——把老太太安排在明天下午来做检查!”
绮月微微眯眼。
藤木相原的工作内容不值得关注,但他刚才所说的“电流声”却让她不由得警惕起来,并联想到了一些令人非常不愉快的小东西。
“抱歉,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藤木相原挂断电话,准备重新和绮月叙话。
绮月直接伸手示意打断他。
“藤木叔叔,请稍等一下,对不起,我有些急事需要处理。”
见小辈拿着手机站起身,刚处理过工作的藤木相原理解地点点头,他还记得绮月刚才说来群马县是因为出差。
“没事,正好我也得想想……啊,你先处理你的事,等你回来再说。”
绮月敏锐地捕捉到藤木相原神情中些许的尴尬和不确定,有些疑惑,大胆推测他或许是需要时间组织语言,或者去找什么东西。
——跟她父母有关系?
绮月压下猜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诊疗室,直奔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趁着洗手间没人,将“正在清洁,无法使用”的立牌挂在女洗手间的门外。
绮月打开水龙头,在哗啦啦的奔涌水声中,敏捷而细致地检查自己衣服的每个角落,连鞋缝都不放过。
但并没有找到该有的东西。
嗯?没有?
难道是她想错了?
绮月空着手,面露沉思。
如果没有窃听器,刚才座机通讯不良是它本身的问题?
绮月拧着眉,在谨慎与警觉的指引下,重新搜检全身上下。
还是没有。
绮月面对洗手台前的镜子凝视了半晌,审视里面的年轻女子,忽然灵光乍现。
她迟疑地将手伸进上衣内。
“……”
绮月黑着脸抽出手,死死盯着手心里的纽扣状小东西,气得磨牙。
真行啊,降谷零。
往内、内衣里放。
你可真刑啊!
怪不得她这一路上犯困,肯定是降谷零利用她对他疏于防备的心理,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摸给她下药了吧!还喂她喝水!是不想让她在口中尝到药的苦涩味道?哈!
绮月抬手关掉水龙头,唇畔勾起冷笑,走出洗手间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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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四周,向着消防通道走去。
伫立在楼梯口旁,冷笑变成恶劣的狞笑,将窃听器高举,狠狠砸向金属扶手!
祝你快乐!!!
*
“Kung——ng……ng……ng!”
刺耳的巨声金属音带着一圈圈的回响在耳朵里轰然炸开,降谷零飞快地抠出耳窝里的微型耳麦,一把扔到副驾驶上,揉着嗡嗡耳鸣的耳朵,心有余悸地露出苦笑。
听到对话里藤木相原提起“异常的电流声”,降谷零就知道这势必要引起绮月的怀疑,但因为他放窃听器的位置比较隐秘,所以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能够瞒住。
在听到水流声停止,绮月正常地走出洗手间的动静时,他还以为,是绮月在检查过后没有发现,结果没想到……
哎呀,女朋友太能干,真是让人苦恼啊。
但能具备如此高的警惕性,也是值得夸赞的呢。
咳咳咳。
降谷零讪讪地摸摸鼻尖。
没错,他的确在来群马县的路上喂绮月吃了安眠药,剂量并不大,目的就是为了在绮月身上安放窃听器,使他在不在场的时候能够听到绮月和藤木相原的对话。
降谷零原本的打算是将安眠药融进水里让绮月喝下去,但天赐良机,绮月本身就有些犯困,上车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他便将安眠药掰碎了,取了四分之一,只让她睡得更沉些,不要轻易醒来。
想到之后发生的事情,降谷零心情颇为有些微妙。
这个毛茸茸的让他心痒的小秘密,是只有他知道,连绮月自己都不知道的:
在九耳犬的会所执行任务的期间,绮月因为服用避-孕-药而昏睡了近乎24小时,这中间的几餐都是他亲口喂给她的。
类似的事情还发生在来时的车上。
当他将安眠药用长舌送进绮月的口中,不经过味蕾和牙齿的允许,直接用舌尖抵入她的咽喉深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女孩儿却完全没有反抗、非常乖顺自然得就咽了下去的时候,降谷零这个始作俑者都是一愣。
就仿佛,她的身体早就自发对他有了记忆。
说得更直白点。
tsuki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喂食。
这让降谷零莫名有种[把恋人弄坏了]的复杂感受。
担忧、羞愧、不好意思……
这是正面的情绪。
负面的呢?
一点点窃喜、一点点满足、一点点的成就感?
嗯,真就一点点。
坦诚剖析自我内心的金发混血青年,无力地闭闭眼,“啪”地捂住脸,给自己脸上盖了个红印。
救命,每次有关tsuki的事上,他都好像个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零零发愁:怎么办,把tsuki弄坏了,我也好像坏了!
绮月侧目:那我走?
零零:……
零零微笑:(掏出锁链)你试试。
接上章,这是昨天该写而没写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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