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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 6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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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月慈看向施也,安静地凝视着,直到泪水噙满眼眶又最终滴落,他才缓缓闭了眼。

把脸埋进抱枕里,是他能做的最后一个动作。他不想这样狼狈不堪,即便刚才讲述过程中几度哽咽,他也是强忍着,不愿让施也看到自己这样的状态。然而此刻,一句醍醐灌顶的话将郎月慈所有的纠结与长久以来的压力全部破开。

施也只是在阐述一个心理学概念和对应的解说,但郎月慈还是从这解说之中看到了自己。

“试图通过成年后的重新掌控来修改结局,以结束过去的创伤。”这就是一切的根源。

从选择考公大当警察开始,他就是在试图复制他父亲的路。所谓“子承父业”,所谓“重启警号是荣誉与责任”,都只是他想纠正与改变的借口。

公大毕业是考研还是工作;是留在北京还是回到原籍;是选择在机关还是回到基层;是选择刑侦,还是与父亲一样成为缉毒警;在无数个有选择的关口,郎月慈所谓的自由选择,实际上都是在奔向父亲曾经走过的路。

他想要复刻,想要成为与父亲一样的缉毒警,想要改变父亲在壮年牺牲的结果。可是他真的喜欢禁毒工作?真的愿意当缉毒警吗?他自己都说不清。

他天生敏感,每一次抓捕现场都会给他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象,每一次进入藏有毒品的地方他都能成为警犬一样的存在,可他毕竟是人,敏锐带给他的除了极强的洞察力,同样也有感官过载之后的身体不适。

最开始那些年,他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些,因为在他最深处的意识中,只要自己作为缉毒警能够活下去,他就改变了父亲的命运,也改变了自己和母亲的命运。

如今,郎月慈的年纪已经逐渐接近郎恒牺牲时候的年龄,而他侥幸从一次大案之中活了下来。

在某种程度上,他已经完成了改变。所以,在面临再次抉择的时候,他并没有再执着于父亲曾经的职业,看透上层的培养意图是一方面,真实的原因是,他完成了改变,也就不再背负父亲的过去。

然而这场爆炸却给他带来了新的创伤,而且是更加明确的,无法弥补也无法修改的命运。他可以背负父母和自己的命运,但他却无法背负19个同伴以及他们身后19个家庭的命运。

在郎月慈第一次因为“母亲提到看望牺牲的同事”这件事给施也打电话倾诉的时候,施也就隐隐有种感觉,郎月慈的ptsd并非独立成因,更像是复杂性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也就是所谓的cptsd。换言之,即便没有晨西案,没有那场爆炸,郎月慈也是有潜在创伤未被治愈的。只是他不知道,并且与这种创伤带来的各种反馈达成了自洽。

在郎月慈讲述的过去之中,他一直是不开心且负担重的,只是这种状态太过隐蔽,以至于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现在听完郎月慈对于原生家庭的讲述,听完他对于晨西案之后的感受,施也几乎可以给出结论了。

晨西案就像一个接力棒,活下来的郎月慈完成了对童年隐形创伤的修复,却在同时遭受了一个更大的显性创伤。童年的隐形创伤塑造了他的性格与三观,也成为了晨西案后他一直走不出来的重要原因之一。

施也对郎月慈的状况早有分析,也早就有判断,只是他不能说,也不能做违背职业道德的事情。郎月慈今晚发出了很多次求助信号,施也绝不可能无视,选择性地说出那句话,已经是他能做的,最贴近郎月慈想要的提供帮助的行为了。

施也其实也在做一场赌博,赌郎月慈足够聪明,能够从那句话中品味出一些关键,赌他能够自己分析出一个结果。

现在,郎月慈的痛哭就是答案,他听懂了,也明白了。

施也坐得离郎月慈近了些,用拍抚给予对方安慰。

电话打断了郎月慈的痛哭,把他从情绪之中强行抽离,他按下接听键,只发出了一个确认的声音。

张尚翔的声音通过听筒传了出来:“郎哥,我按照你的要求搜索了一下两名死者和苗凌翥的社交网络和通话记录,确实有新的发现。安婧的社交账号关注了不少心理学的博主,微信里也存了不少本地心理咨询师的联系方式,不过都没有聊天记录,手机交给了技侦,运营商和软件方那边也在沟通中。心理学博主的名单我也统计出来了,是发给你还是发给施教授?”

“给我。”郎月慈很简短地回答道。

“好,我这就发给你。还有,医院那边说苗凌翥已经转出icu了,最快明天就能跟他了解情况,我已经安排了人去医院盯着,有情况我再跟你汇报。”

“嗯。”

“那我……诶?郎哥?你还好吗?我怎么听着你声音不对?你干什么呢?”

“在跑步。”郎月慈随口扯着谎。

“哦哦!好!那我不打扰你了,你调整呼吸别岔气了。有事我再给你发消息,挂了!”

挂断张尚翔的电话,郎月慈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谁家好人跑步是这样抽气啊?”施也玩笑着,挪动身体换了姿势,从桌上拿起水杯放到郎月慈手里,“虽然情绪被打断了很难受,但你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缓一缓吧。过大的情绪也是一种消耗,你现在的体力和精力真不一定能撑得住。”

郎月慈接过水杯并没有喝,而是依旧歪靠在沙发上,声音还是干涩的:“累。”

“连说带哭的,三个小时了。换谁都得累。”

“我今天不走了行吗?”郎月慈问。

施也愣了下,而后点头道:“去睡对面那间,不过我没有衣服借你。”

“我车上有。”

“行。”施也站起身来,“车钥匙呢?我去给你拿。”

“不用。”郎月慈说完又安静了一会儿,之后才像攒足力气一样坐了起来,他把水杯放回到桌上,缓缓起身,说道,“施也,谢谢你。”

“客气——了……?”这一句话音调拐了弯,是因为施也刚刚开口,就被拥进了一个怀抱之中。

怔愣半晌,施也抬起手,轻轻拍了两下郎月慈的后背,终于组织好了措辞:“这些年你辛苦了。”

“别招我。”郎月慈的声音又染上了哽咽,他闷声道,“再哭就要累死了,累死了明天就没人给你开车了。”

“你在我这儿可不止这点儿作用。”施也再次拍着郎月慈的后背,“挺晚的了,赶紧去拿衣服回来洗澡休息吧。我在外面给你点个安眠的香薰,这个距离你应该不会觉得呛了吧?”

“嗯。谢谢你。”

夜色已深,躺在床上时,施也脑海中映现的是那张草草勾画出来的“房树人”——

门窗很少且屋顶厚重的房子孤立在画面中央;树立在一旁,看似繁茂,但树干细小且有裂缝;树根线条复杂,蔓延连接到房子的底部;人像孤立在外,只是一个小小的背影。

这一个个意象,几乎是标准如教科书般的“创伤象征”。

封闭自我却又渴望外界连接,努力保持坚强,掩盖着内心的脆弱,还存在过度防御的情况。过往的创伤绵长而复杂,没有被处理,仍旧对他的现在产生着影响。游离在画面之外的人充满了无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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