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第 8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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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奥奇已经走进了审讯室,施也于是呼出一口气,把水杯递给郎月慈,走向旁边的观察室,说道:“没事的话看看审讯。”
郎月慈很自然地接过水杯,同时把自己带来的矿泉水换了过去,说:“喝口白水吧。”
“嗯?”
“我喝过锦灯笼泡水,可苦了。”郎月慈笑笑,同时帮施也推开观察室的门。
“确实良药苦口。”施也走进观察室,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教授,请教一个问题。”郎月慈跟着坐下来,“你办案津贴真的特别高吗?”
“办案是职责范围内的工作,没有津贴,想什么呢?”施也抻了下手臂,“诶?你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听了?”
“最开始。从你用沉默对峙来对付他的时候我就在了。”郎月慈难掩笑意,“我喜欢看你审讯,那种胸有成竹,游刃有余的自信,特别好看。”
“你啊……”施也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没再说话。
原本施也只是对朱跃嵘为何会染上毒品感到好奇,然而随着审讯的深入,一些意料之外的信息接踵而来——朱跃嵘竟然认识牛安通和郭顺。在交代出这个信息之后,郎月慈立刻通知了郝赫,让郝赫把马博换了出来。
当朱跃嵘交代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时,观察室里的人也越来越多。这场审讯持续到了深夜,郝赫走进观察室,看了看里面的人,说道:“我头都要炸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案子啊?”
成云霞询问:“咱们开个会?”
“嗯。”郝赫应下,点了卢恺参会,而成云霞则示意李隆同行。
两个支队的领导加上负责万字案的施也和郎月慈,是最小范围,也是最大权限。稍作休整之后,六个人到了办案中心的会议室落座,开始了案情讨论。
朱跃嵘交代出了一个此前并未出现在警方视野中的人物,董飞扬。几个人都有权限,很快找到了这个人的基本资料。
董飞扬,男,容新市人,今年38岁,是本地一家建材公司的总经理,在系统里没有查到任何犯罪记录,也没有接受过任何治安处罚。
朱跃嵘与董飞扬是初中同学,董飞扬成绩一般,勉强上了高中,后来考入了本地的一所大专。幸运的是,他在校期间学校与本地的一所重点大学合并,成为了挂名的学院,他们这批学生也因此完成了“专升本”。
本科毕业之后他进入了一家设计公司做设计,积攒了一些人脉资源之后很快就独立出来自己开公司了,经过几年打拼,算是小有成就。现在他的公司里有不少部门,从建材到装修设计全都可以承接业务。
董飞扬与朱跃嵘是在同学会后重新加上了联系方式,算起来也有十年了。
那时候朱跃嵘正准备装修新房,董飞扬正好业务对口,都说装修不找熟人,但董飞扬的装修做得确实不错,因为是老同学的单子,他甚至亲自监场,每天都给朱跃嵘汇报,从开工到结束,竟然全程没有一次翻车。
朱跃嵘觉得自己这老同学实在是靠谱,于是就这样关系熟络起来,同时还给董飞扬介绍了不少客户。
按照朱跃嵘的交代,他沾染毒品跟董飞扬没关系,那是一次应酬之中发生的意外。后来某一次朱跃嵘因为毒瘾发作被董飞扬撞见,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郎月慈吐槽道:“这种话术真的很老套了。”
“是啊!”卢恺说道,“这一听就是个局。要是那个时候他不认识董飞扬也就算了,既然认识了,这事是巧合的概率就太低了。”
“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撒谎。”施也补充。
“嗯。”郝赫点头,向施也解释说,“这里面应该是存在信息差的。以朱跃嵘的视角,这事大概率就是巧合,只是我们办案多了,见多了这种设局,才有了推断。”
施也:“以你们的专业来分析,这事很大概率是董飞扬选中了朱跃嵘,特意为他设下的局是吗?”
“是的。”郝赫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接着又补充说,“不过关于这一点我们会再去调查核实。”
“朱跃嵘认识董飞扬,又在董飞扬那里见过牛安通和郭顺……”卢恺略思索过,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笔来边写边说,“按照朱跃嵘交代的信息,他们仨应该是在同一个位置的。吴愿上面连着的是郭顺,吴愿又跟你们之前那个死者宋玉茗有联系……”
“之前我们的推测是这样的。”郎月慈站起来拿了另一根笔,在宋玉茗和牛安通这两个人之间画了条虚线,“牛安通有可能是宋玉茗的上线。”
“那个老板?”卢恺看向郎月慈。
“没证据,是推测。”郎月慈回答。
成云霞看着白板上的人物关系,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牛安通和郭顺在内斗?顺着宋玉茗那条线我们摸到的工厂,如果像小郎说的那样,是个幌子的话,里面的那些新型毒品的指向会是郭顺吗?”
郝赫说:“目前我们掌握的线索,郭顺一直在操作的是当年晨西村留下的配方。”
“牛安通死亡现场的毒品就是晨西村毒品。”施也平静说道。
“等会儿,”李隆抬了下手,“我有点儿晕,你们要不把毒品也列出来?”
郎月慈点了头,继续在白板上写着:“我整理一下目前这几个现场发现的。宋玉茗死亡现场的那些都是障眼法,她自己在用的是大|麻和邮票,邮票的来源目前还未知。顺着宋玉茗那条线找到的工厂里有两种,一个是赛拉嗪;另一个是暂定名为n-1的新型毒品。牛安通死亡现场发现的则是与当年晨西案所发现的配比完全一样的冰|毒,还是按照当年的称呼方法,称呼为粉笔。另外,目前从朱跃嵘的口供来看,这个新出现的董飞扬,与芬太尼有关。”
卢恺换了另一个颜色的笔,接着说:“赛拉嗪是未备案的,n-1是新的,郭顺与粉笔是有明确关联的。”
李隆:“那我是不是可以怀疑,牛安通死亡现场的粉笔与郭顺有关系?”
几人都沉思着。
“我还有个问题。”施也出了声,“由宋玉茗追查出来的那个工厂,里面大量存在的是n-1,那么赛拉嗪呢?含量多少?”
“很微量。”郎月慈回答,“是机器上的残留。”
“不对!”郝赫仿佛突然惊醒一般,“靠!我们被耍了!卢恺,现场照片拿出来!”
卢恺立刻照做。
这种时候还是实体照片更能快速锁定。很快,在郝赫找出照片的同时,郎月慈也明白了过来。
“这不是耗子窝,这就是栽赃。”郎月慈斩钉截铁地说道。
“没错。”郝赫拿起一张照片放到桌上,解释说,“用这套设备,根本做不出n-1。实验室那边说n-1需要精确恒温,还要惰性气体干燥装置,但这个工厂里却根本没有。至于赛拉嗪,这工厂里的设备确实可以制备,但问题在于,我们查出来的残留,既没有过程产物,也不在密封胶、硅胶管等常见的残留位置,而是在操作台上。”
卢恺盯着白板看了看,又看向郎月慈,犹疑着说:“这吴愿……还有事没交代吗?”
郎月慈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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