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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云意逢沧海

管疏鸿换了衣服,走到棠溪珣的府外,只觉得空气清新微凉,阳光正好。

他以手挡在额前,仰头看着那日光,轻轻一笑。

看来,对两人这种关系进展感到疑惑的不只是他,还有棠溪珣。

管疏鸿能够感觉到棠溪珣在一点点试探着自己,试探的同时,又像只踮起爪子,警惕而又紧张的猫咪,慢慢地向他接近着。

他故意提起雪梨银耳羹,不就是想让自己去买吗?

那管疏鸿就遂他的意。

毕竟,西城角那么远,买那种羹汤骑马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护着,又折腾又费事。

要是他没有对棠溪珣动情,根本就不可能屈尊去做这种事,看见了吧?这就是心里装着人的坏处。

自己这样多付出些,多劳累些,就会很快感到厌烦了。

所以,现在的一切发展还是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法子一定是有效的。

真是期待解脱的到来啊!

这样想着,管疏鸿就欣慰起来,走出了棠溪珣府外那条小巷。

他意料之中地见到自己的侍从正牵着马站在那里,不时探头探脑地张望。

管疏鸿虽然平时看起来并不算苛刻,但在一些方面治下甚严。

他昨夜独自离府,护卫很快就发现了,但是没得到管疏鸿的命令,他们却是不敢太过靠近的。

此时终于看见了主子的影子,几人都是眼睛一亮,迎了上去。

鄂齐道:“殿下,您这一整晚都没消息,属下都要担心死了。您没事吧?!”

管疏鸿道:“挺好。”

他虽然言语一如往日般淡而简短,眼下也带着微微的青黑,但确实神色愉悦,神清气爽,显然心情不错。

鄂齐当然知道这巷子里面就是棠溪珣家,他真不敢想管疏鸿为什么大半夜的从床上爬起来跑到这里,又为什么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还这么开心。

这样一想,那些话本中的内容又一次阴魂不散地往脑子里面涌,叫鄂齐欲哭无泪,怀疑人生。

他非常担心,殿下在之前很注重清白的,如果因为他昨天给殿下看了那些话本,所以管疏鸿才得到了什么启发……

那他就是罪人啊!

棠溪珣跟他无冤无仇,他也对不住人家啊!

鄂齐心里努力告诉自己想多了,他试图跟管疏鸿多说几句话,从殿下身上找一找那种熟悉的活人微死的亲切感。

鄂齐跟在管疏鸿身边,又问:“殿下,那咱们现在回府吧?要给您备什么早膳呢?”

管疏鸿道:“先不必,我去趟西城角。”

鄂齐殷勤道:“殿下有何需要,让属下去办吧。”

管疏鸿已经翻身上马,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格外聒噪的鄂齐,说道:“我去买雪梨银耳羹,你不用跟着,先自去用膳吧。”

越发奇怪了。

鄂齐想。

他从小就跟着管疏鸿,知道他从不喜欢吃西昌人爱那种黏糊糊甜腻腻的甜点,怎么倒要去买什么羹,还不能让别人去。

难道……

偷偷摸摸翻过的一些文字他此时犹有印象。

【……管疏鸿一把扯过棠溪珣,将那碗甜羹给他灌了下去,笑问道:“这可是本侯亲自为你买来的,如何,滋味可好?”

说完之后,他见棠溪珣不理会自己,眸光转暗,大手卡住怀里人纤细的脖颈,吻了下去:“你既然不说,那我只好自己尝了。”

这是一个香甜的吻。

可甜腻中带着残忍的掠夺。

……】

鄂齐:“……”

他忍不住高声道:“殿下!”

强扭的瓜不甜!

旁边的几个侍卫奇怪地看着他:“鄂大哥你怎么了?殿下已经走远了,西城角不近,只怕要去上一阵子,咱们先去吃个饭再回来待命吧。”

鄂齐“唉”地叹了一口长气,看着这些傻子,不由心想,做人没心没肺没脑子,就是轻松啊。

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操心。

那棠溪珣的身份不一般,不仅家世不凡,在西昌的民间也颇受追捧,而且看他的样子,身子那么弱,性格那么软,怎能挨得住折腾?

殿下都清心寡欲了那么多年,怎么就突然……

唉!就算找个壮实点祸害的也行啊。

*

其实棠溪珣对加了桂花蜜的雪梨银耳羹并没有什么期待,他只是想让管疏鸿为他做事,记住他的要求。

——他选择那家店铺的全部原因,只是西街角足够远,能让管疏鸿好好折腾一趟罢了。

至于当年棠溪柏给他喝的羹汤,则是自己动手做的。

那味道棠溪珣早已忘了,说不定根本就是馊的呢,有什么可记挂的。

棠溪珣自己笑了笑,这才慢悠悠从床上起来,叫人来服侍他穿戴。

系统面板一直挂在旁边,提醒他接吻任务完成倒计时的时间,看着数字一点一点地蹦,棠溪珣也不慌忙,倒是还想起另外一件事。

“把你的那个……‘贞/操小卫士’关掉吧,我不需要。”

棠溪珣说:“我也不喜欢休息的时候还被盯着。”

系统并不放心:

【可是作为暗黑种马文主角,管疏鸿随时有天性觉醒的可能性。

据检测,宿主与主角之间的武力值、体型差、体力差综合测算比例为1:10。】

虽然管疏鸿看着一副文质彬彬、闲散贵气的模样,但书上说,他自小背井离乡,不知遭遇过多少凶险暗算,习武是他生存下来的必要手段,因此武艺极精。

就算是棠溪珣于此道不算擅长,在看见管疏鸿不动声色间就能震断大诏金鳞剑时,也该有所领教了。

如果管疏鸿真要做什么,他确实都不够人家一只手的,可是……

棠溪珣穿戴整齐,在镜子前正了正自己腰带上的金钩与玉佩,懒洋洋地笑了一下,同系统说:“为什么不把我的智力也算进去呢?”

身后的下人正为他收拾着床榻,这时忽然“哎呀”一声,从枕下捡起了一个小荷包,说道:“少爷,这是——?”

棠溪珣头也没回地一伸手,温声道:“不小心落下的,给我吧。”

面前的铜镜中映出他此刻的神情,精致婉约的眉毛下,一双清眸映着窗外天光,冷淡含笑。

系统:【……】

下人不认识那个小荷包,它却是认识的,那是之前棠溪珣兑换要用给管疏鸿的催/情/药时,附赠的解药。

换句话说,也就是阳/痿/药——

合着棠溪珣跟管疏鸿同床共枕的时候,就一直把这东西放在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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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准备着随时一洒。

好好好,一点都不浪费是吧。

它的宿主,什么时候才能放弃让主角太监了的想法呢?

思考时,系统突然想起之前棠溪珣看到大诏金鳞剑相关剧情时说过的一句话——

“只要用完了,就能让它断掉了吧。”

系统打了个寒噤。

*

因为还没有完成剧情,等到管疏鸿买了雪梨银耳羹回来后,棠溪珣便顺理成章地留他用了早膳,但并未找到合适的机会。

或者说,棠溪珣还没有筹划好。

这可是他第一次成为一段剧情里与主角并列的主要成员,而不是抢来的,挤来的。

昨天听了管疏鸿提出那“一个月关系”的馊主意时,棠溪珣本来还觉得可笑,现在从中占到了便宜,才逐渐觉出好处来。

在他的主场里,除了亲吻以外,他总该好好利用这珍贵的剧情,再填点什么别的花样进去才划算。

更何况,系统提供的关键词句中,还有其他重要信息。

一个是“盈盈泪眼万般怜”,说明这段剧情里,他得流泪,这泪还得流的让人同情,让人心碎;

另外一个,那些残缺的语句中说,“管疏鸿顿生冲动……急不可耐……”这是否说明,这个吻还不能是棠溪珣主动,而需要管疏鸿来主导?

这就更得费点功夫了。

思来想去,棠溪珣觉得这事不能在自己府上做。

他以前不在府中常住,就冲棠溪柏都能混进来当下人,这地方的管理就不够完善和严密,万一有什么不速之客破坏了他的计划就不好了。

棠溪珣想的入神,面前管疏鸿跑了老远买来的雪梨银耳羹也吃的有一口没一口,瞧着仿佛食不下咽似的,引得管疏鸿忍不住多瞧了他几眼。

光从棠溪珣身后透进来,模糊了身体的轮廓,显得他整个人像一幅美丽却苍白的画卷,长衫折射出半透明的质感,可以看见里面纤细的腰肢,弱不胜衣似的。

身子还是不舒服吗?

棠溪珣瞧着就不像是身体强壮的样子,可相处下来,管疏鸿只觉得他似乎睡也不安稳,吃也吃不下,昨夜里他便听见棠溪珣咳嗽了好几回,这哪行呢?

“怎么不吃了?”

管疏鸿瞧着他执筷子的细瘦手掌,有点想握过来摩挲几下,不自觉声音就柔了,问道:“是不是我买错了,不合你的口味?”

棠溪珣被他一问打断了思绪,抬眼看了看管疏鸿,自然不会和他说,其实这东西自己本就兴趣一般,只是故意遛他才叫他去买的。

他只是笑笑地看着管疏鸿,问道:“那要是错了怎么办?你总不能再跑一趟吧?”

管疏鸿瞧着他这样子,只觉得好笑又可怜,瘦的这样,都没吃上一口想吃的,原也怪他第一次没弄清楚,买回来的棠溪珣不爱吃。

那就再跑一趟呗,付出的越多,腻歪的越快,有这样的机会他求之不得。

管疏鸿不禁想起,刚才他带着雪梨银耳羹回来,棠溪珣就那样笑吟吟地迎出门,还向他道谢,顿时觉得心里轻飘飘的。

嗐,反正都是为了锻炼意志,只要棠溪珣让他去,再跑十趟百趟都行。

于是管疏鸿站起身来,一边放下自己手里的筷子,一边问棠溪珣:

“这是雪梨银耳羹应该没问题,我瞧着店家盛出来的,那是不是店错了?我去那一家和你说的位置——”

正说着,刚放下筷子的手却被人握住了。

管疏鸿的声音一下子停了。

——是棠溪珣将自己的手塞到了他的掌心里拉住,还轻轻地晃了一下。

“侯爷。”

棠溪珣一手托腮,一手拉着他的手,仰头含笑看着他,说道:“你对我真好。”

管疏鸿的心脏“砰砰”直跳,又听棠溪珣说了一句:“之前你还说遇上我就是麻烦……”

这句话有点要命,他连忙解释:“后来你说你不爱听,我就没说过了。”

棠溪珣道:“我知道。但反正你之前特别凶,特别冷漠,现在为什么一下就对我这么好呢?”

他眉眼弯弯的,好像很开心,管疏鸿也就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身上轻飘飘的,十分受用。

他一时把别的都忘了,手指也悄悄地弯过来,回握住棠溪珣的手,满腔情愫不知道怎么说:

“先前都是我的不是,对你那样的态度,我想想心里也很过意不去,一直想着要和你道歉。”

真实的想法不知不觉就全盘说出口来:

“其实我……我那时也并非不喜欢你,而是不想让自己沉沦于情,变得面目全非,这样也不好,对吧?……可是、可是情由心生,实在强行抑制不得,我也忍了很久都没法子……”

棠溪珣饶有兴致地听着,说道:“所以你才准备换种方法,在一起试试?”

管疏鸿莫名有点心虚,犹豫一会,才小小地“嗯”了一声。

棠溪珣眼底笑意冷漠。

他瞧着管疏鸿,这人那张清贵的面孔在阳光下泛着软玉般的晶莹光线,光影徘徊中空寂澹远,虽然对着自己无比温和体贴,但还是那样遥不可及,又那样冷漠顽固。

棠溪珣觉得他也悟了。

他一向承认自己是个狠心的人,重活一世之后,更加无情。

这是因为经历过一场生死,想要用有限的时间竭尽全力去做一些无论如何都要做到的事,不容许那么多的情感阻碍他的脚步。

可是管疏鸿,呵,他压根就没人性。

他不贪婪,不强求,不受困于情感,不眷恋于权财,任何的事情都能少麻烦就少麻烦,能顺其自然就随意放任。

嫌棠溪珣麻烦他就推拒,觉得对棠溪珣动情了,生欲了,他不想为难他自个,就跑过来,要试一个月的。

在他眼里,根本就把别人都当成玩意。

真是舒服的活法啊!

怪不得,怪不得,就是因为怀着这种心态,他才能拥有那么多的女人,拥有那么多拥戴他、追随他的人,然后,又可以轻易将这些人弃若敝屣,铺就他的青云之路。

因为他根本就不懂爱,也不会爱上这世间任何一个人,才会说的如此通透、轻松。

棠溪珣微微冷笑。

“可我却正是一个贪求的人。”

他想,“我就是这个也想要,那个也想要,权势功名性命我全都爱的很,千方百计也得弄到手。什么顺其自然,全都是鬼话。”

他用了点力,攥紧了管疏鸿的手掌,这才仿佛感到也抓住了自己那单薄而流离的宿命。

“原来是这样,那我要谢谢你这样想。”

棠溪珣说:“哪怕只有一个月……我也觉得很开心。”

管疏鸿自己心里老是这么想,可是听“一个月”从棠溪珣口中说出来,他又突然有点不安,老觉得刚才好像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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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

可是他所说的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也是他一向为人处世的原则。

就算他确实有点喜欢棠溪珣,原则和自我也不能没了,否则不就成了那梦里的魔鬼了?

管疏鸿眼中带着一些不知所措,试着讨好说:“我还是去给你买雪梨银耳羹吧?”

就这点殷勤……

棠溪珣心里不屑地嗤笑。

人就是在宠爱一条喜欢的狗时,也可以付出时间、体力和金钱,管疏鸿以为以此就能收买他,真是可笑。

棠溪珣心里清楚,他不光一直在骗管疏鸿,他们还是异国仇敌。

管疏鸿是主角,自己现在虽然挣到了一些读者的喜爱和剧情权限,依然不能与对方抗衡。

等管疏鸿建起他的雄心壮志,等他什么都明白过来,识破了这场骗局,就会用最狠辣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所以在此之前,他要管疏鸿的地位,管疏鸿的心,管疏鸿的命。

你以为区区一个月就能换来我不再纠缠?

呵,我倒偏要看看,到了我手的东西,你还能不能再拿得走!

棠溪珣突然倾身过去,抱住了管疏鸿的手臂,将脸贴在了他的胳膊上。

管疏鸿愣住。

他觉得身上的人软软的,好像没生骨头,小猫似的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带着无比的眷恋和依赖,简直要把人的心都烫化了。

“不用去啦。”

棠溪珣语调轻快地说:“你没买错,我跟你开玩笑呢。谢谢你待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让你一再劳累呢?”

这样像个守财奴一样,将想要的东西抱在手里,让棠溪珣有些焦躁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慌什么,走到这一步,他从来没有过选择的余地。

既然不想死,这根救命的稻草,他就要拽住了拽好了,风雷雨雪都打直了扛着,多活一天赚得一天,这悬崖峭壁,总有爬上去的时候。

爬到最高处,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棠溪珣这样在身边挨挨蹭蹭,便是铁石心肠也要化为绕指柔,管疏鸿心软的要命,抬起手,不熟练地轻轻顺着棠溪珣的头发。

昨晚的睡眠不足、心里的纠结烦闷,以及刚才策马跑了一个来回的劳累,早已全部都不翼而飞,一切的念头中,唯剩甜蜜与喜悦。

这样的一个月,过得再慢些吧。

春风骀荡,草木扶疏,日光在房间中静悄悄地移动着,两道各怀心思的人影静静依偎在一起,表面上看起来,倒仿佛当真岁月静好一般。

这一段的剧情,也已经变成了一行行的文字,在书页上生成了。

追文的读者们只看得目瞪口呆:

【等等,我几天没追文而已,这什么神发展?主角弯了,真不抵抗一下下了???】

【已拼尽全力。[笑哭]】

【我是来看种马文啊种马文,作者是不是瞎了心了?!你这主角前期一点感情线没有,就tm天天参禅跟个和尚一样,然后一下被个男的迷得魂都飞了这合理吗?】

也有觉得这情节合理的:

【但那可是棠溪珣啊!】

【啊啊啊终于有人懂棠溪珣了,那是我一上来就相中的男人啊!我发誓我和管疏鸿是同担了!】

【前期棠溪珣出场的时候我就想,md种马文里整个这么好看的男配抢主角风头是要搞什么,主角粉扛不住跑了咋整?得了现在主角先扛不住了,好好好。】

也有人科普着网站的新规定:

【hhh楼上各位还不知道吗?现在净网不让写np了,主角怕是只能1V1。】

【那官配是不是棠溪珣?我看他没上配角栏,官网也没有设定的资料,不会过几天就下线了吧?】

【净网都净什么?肉还有没有的看?不管是不是官配,他俩气氛到这了就睡一下怎么了嘛!】

吵吵闹闹之间,一些读者大受打击,骂几句诈骗就愤愤弃文,但也有更多人被目前的剧情吸引进来,兴致勃勃地追起了文。

这频道主要都是看惯了黄/暴文的读者,心心念念期待的都是亲热戏,眼看着两人几番拉扯,终于管疏鸿参禅失败,铁树开花,夜奔到了棠溪珣府上,都是十分兴奋。

毕竟,按照本频黄/文一贯的进展,接下来就是两人颠鸾倒凤,花样百出,解锁各种姿势场景和道具了!

真是令人期待!

然后这整整一晚上——

什么都没发生。

倒是看见管疏鸿跟看门似的直挺挺坐了一宿不说,早上颠颠去给人家买甜品献殷勤,简直被迷的魂都飞了。

结果回来气氛甜蜜,正好可以抱一抱,亲一亲,睡一睡,他又在那扯什么“不想沉沦于情”,把大家都给整笑了。

【不是哥们你……挺能装啊!】

【昨天晚上都快馋疯了,眼神动不动就往人家身上飘,早上起来又人淡如菊上了,你这辈子吃不上一口肉。】

【呜呜呜,珣珣美人好温柔好绝色,真想把他衣服扒了,这都把持得住我请问是不是不举?】

【我靠我服辣!管疏鸿是有节奏的。原来你把人家当街抱回府里、咬人家嘴唇、为了他把西昌镇国的名剑弄断、半夜跑人府外转悠、任劳任怨跑出去买甜点……这些都不叫沉沦于情是吧?好好好。】

【等老婆不围着你转了我看你怎么办,有美人自己靠上来你搁这凡尔赛呢是吧!】

【我要吃肉!主角必须1v1,但是棠溪珣配角栏都没上,要不把np剧情放他身上吧,这么好看只给一个人睡有点可惜了。】

【真怕小管最后把自己的脸打肿[捂脸]……】

作者有话说:

能打动珣珣的爱是容不下半点含糊的,哪怕嘴硬都不行,敢跟老婆玩临时关系的小管需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恶魔低语)。

第32章 雪蕊绽红樱

和管疏鸿一起用过了早饭,棠溪珣已经想到接下来她要去哪里完成剧情了。

——天香楼。

这座青楼里,在前世的今日,曾经发生过一桩很重要的盛会。

此时会试的成绩刚刚放榜不久,因正是杏花盛开的时节,此榜也被称为“杏榜”,而庆贺他们榜上有名的宴会则被称为“樱桃宴”。

这传统由来已久,唐时宫中甚至会因此大宴公卿,办的十分热闹。

但因为今上性子懒怠,不愿在宫中铺排折腾,樱桃宴便从前些年起逐渐被挪到了宫外,由一些官员以及文人雅客筹办,宴请上榜之人斗诗品文。

京中还有不少富商出资赞助,规模办的十分盛大。

由于这样一来,普通百姓和民间文士也有机会从旁围观,亲眼见证饱学的才子们当场吟咏诗句,并抄录传唱,在宫外举办樱桃宴的影响力反倒要比在宫中时还大,因此也成为了每一次会试之后最令文人关注的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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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的樱桃宴,棠溪珣便凭借一首《归平谣》名声大噪,引得无数人闻风追捧,更有太子亲自到场,为他簪发着冠,风光无二。

他才名既盛,又是状元郎,这次的宴会本来也收到了请帖,邀他作为评委品评佳作。

上一世的此时,棠溪珣已经离京外放,自然参加不了。

而这一世,他虽然人在京城,但一个是诸事缠身,无心于此,另一个也是因为太子被废不久,他要是春风得意、大摇大摆地参加宴会也不大合适,因此棠溪珣还是推掉了。

可昨晚苏裕跟他说的那一番话,却让这席上的一个人成为了棠溪珣的目标。

那就是他的表弟,陶琛。

陶琛的母亲是棠溪柏庶出的妹子,当初嫁给了南阳伯的幺子为妻。

但也是她不走运,成亲之后不到一年,南阳伯一家就由于侵吞灾款,获罪被贬,她也跟着一起流放到边地,过了几年苦日子。

后来,她的丈夫病故,她又有孕在身,一个女子无依无靠,便被棠溪柏接回了府中,如今已经将近二十年了,府中的人都叫她“陶夫人”。

所以陶琛打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亲爹,倒是从小在棠溪柏和靖阳郡主身边长大,棠溪珣这个亲生儿子,反而又被送到了别处。

棠溪珣对他没有太多感情,他跟自己的爹娘兄姊都不熟,更何况只是一个表弟。

不过虽然一向和陶琛疏远,棠溪珣倒也没对这个人有过什么恶感,平日里只不过把他当成个没什么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可是这回……

当苏裕将那坛酒给他以后,棠溪珣就派人打听过了,得知了两件事。

一是,陶琛昨日也去了天香楼,就跟贺子弼一起坐在包厢中;

二,则是今日樱桃宴上,棠溪珣空出来的那个评委席位,正是由陶琛来坐。

这实在让棠溪珣不得不怀疑了。

其实在一开始,他甚至根本没往陶琛身上想过。

那天苏裕走后,棠溪珣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伪装成李叔的棠溪柏推门而入,那一瞬间心中闪过的念头其实是——是不是棠溪柏和靖阳郡主怕被他带累,所以终于准备要下手杀了他了?

但也只是一瞬,棠溪珣就意识到自己想多了。

毕竟如果想让他死,无论是棠溪柏、靖阳郡主,还是他的兄姐棠溪玘和棠溪妲,还都不至于用这种低效率的方式。

换酒这种把戏,比起害命,更像是为了整人。

陶琛应该并不知道棠溪珣压根就没打算参宴,如果他想让棠溪珣过敏高烧,把位置让出来,倒是对得上。

棠溪珣唯一觉得纳闷的是,陶琛这么一番折腾,到头来就是为了这么个顶多也就能出点名,不升官也不给钱的宴会?

这人这么无聊?

他猜亲生父母要弄死自己的时候觉得有理有据,反倒不太能理解陶琛。

于是此时,他就怀着这种疑问,站在了管疏鸿昨日待的那间包厢中,向着天香楼的大厅看去。

此时将近正午,眼看快到了开宴的时间,天香楼中也逐渐热闹了起来。

随着一辆辆马车停在大门口,席上已是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四下亦歌吹沸天,金罍送陈,看起来实在是好一出盛事。

唯有坐在主座上的几位官员和文士的神情间带着些忧虑。

他们觉得人还是不够多。

此时看着热闹,但实际二楼的位置甚至还没有坐满,门口也并无太多围观的百姓。

要知道,上一场的樱桃宴,可是万人空巷,座无虚席的啊!

至于是怎么回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

——无非是棠溪珣没有来。

像这种曲高和寡阳春白雪的文宴,大多数的百姓们根本听不懂,更不在乎谁写的诗好,谁写的诗坏,能吸引他们观看的,无非是豪华的排场,精彩的歌舞,以及那座上风流俊俏的少年郎。

只要有棠溪珣在,这种事情根本不用担心。

宴会办得热闹,他们向皇上上折子报告的时候也好歌功颂德,以悦君心。

可现在看来,别说跟上一回有棠溪珣参加的樱桃宴相比,今日的宴会,甚至都没有昨天那些人给棠溪珣斗富送礼时外面围观的人多,怎能让他们不发愁呢?

“棠溪珣啊棠溪珣,你就不能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下吗?”

一时间,在座的不少人心里都不免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此时便凸显出了管疏鸿作为主角重要地位与得天独厚——人人盼着能见一面的棠溪珣,就在他的身边。

他也站在三楼,跟棠溪珣一起望着下面的厅堂。

看见那人来人往的喧哗场面,管疏鸿先不觉皱了下眉。

平日里多见几个人就够烦的了,现在见到这种一群人挤一块,密密麻麻,嬉闹喊叫的场面,管疏鸿就闹心的要命,恨不得把他们全都一脚踩死。

他平时三五日都难得出一次门,很难想象居然连着两天都到这种人挤人的场合来,听这些闹腾的声音——真是一种心灵的玷污。

而且昨天他来,是为着听说棠溪珣也来了,今天他来,还是棠溪珣叫他来的。

管疏鸿在心里质问自己——看看,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因为你动了心,有了情,所以就多出了这么多的烦恼!

你要是不喜欢棠溪珣,今天用得着陪他来吗?你站在这你不烦不累吗?

他一边想,一边看了身边的棠溪珣一眼。

却只见这人发如乌云,眼似秋水,眼睫微垂,站在那里俯瞰喧嚣,就像刚刚从一幅悠远的画卷中走下来那样静谧和谐。

所有的喧嚣吵闹一时仿佛都消失了,唯有那股让管疏鸿迷恋不已的幽香淡淡将他笼罩。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明明鲜花着锦,拥趸如云,也仿佛独自踽踽,孑然一身。

管疏鸿突然觉得,哪怕是站在这里一辈子也无妨。

只要让身边的人不要显得那么形单影只,一切都是甘之如饴。

他一下子忘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只觉得情思如潮,不知不觉向着棠溪珣越靠越近。

这时,棠溪珣却突然一回头,两人险些碰个脸对脸,都怔了怔。

管疏鸿如梦初醒,连忙将目光移开,退开一步,却在歌舞喧嚣声中,隐约听见棠溪珣说了什么:“……有点疼……看看……”

管疏鸿又转回了身,问道:“怎么,哪里不舒服了?”

却见棠溪珣上前一步,仰起头来,对他说:“这几日上火,我的嘴角有些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红了?”

这个角度,管疏鸿的目光落下来,恰是在棠溪珣的唇上。

但可能是有点太近了,眼睛望出去反倒模糊,他强迫自己仔细看了又看,却还是没有发现那微微上翘的两边唇角上有任何的瑕疵。

管疏鸿只是觉得棠溪珣的嘴唇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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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太红了些,他的面孔又白的如同羊脂玉,将这一点红映得格外艳丽。

就算再是心如止水,也不由泛起万顷涟漪,连带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动摇波荡一般。

管疏鸿的嗓子有些干,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捧住了棠溪珣的脸。

“你别动。”管疏鸿低声说,“我再看清楚些。”

虽然确是刻意引诱,但突然被那双宽大的手掌捧住了脸时,棠溪珣还是微微一悚。

与清贵的面貌不同,管疏鸿掌心的皮肤有些粗糙,显然是个精擅刀枪的人,他的拇指磨在棠溪珣耳后的皮肤上,那体温滚烫,像是想要点起一把火。

他的眼睛就是火种。

在堂皇大殿的满室灯火折射进他的眼睛里,仿佛映出绵延不绝的万千情意,这点情意散在空气中,就把两个人的呼吸都点燃了。

棠溪珣能够看到管疏鸿脸上蔓延开来的红潮,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是如此,但他能感觉到他面颊上也顺着管疏鸿手掌的抚摸之处散开热度,沾上对方的气息。

这让棠溪珣有种被侵犯、被掌控的羞恼感,兼有些本能般的发怵。

他早已做好了将这具身体作为重生一世的贡品般祭奠出去,只要能达成目的,能换到想要的东西,无论怎样动用也都不必放在心上,可是管疏鸿要的好像总和他想的不一样。

这人的目光中除了欲望,总像还有点其他的什么东西,但那是什么,棠溪珣说不好。

人总是会对未知感到恐惧的。

这目光就像丝线一样一圈圈缠上来,又像锥子似的,在他身上见缝插针地往里面钻,连睫毛都一瞬不瞬,也不被楼下的万千繁华分出去半点神。

棠溪珣倒宁愿他快点亲下来,可管疏鸿偏偏半天没动。

棠溪珣被他看得发燥,感到管疏鸿的手在自己唇角上按了按,力道温柔,却又带着点僵硬和局促,心里也恼火起来。

——这个虚伪小人,要做什么就利索地做,这般又看又摸的,是不是存心是不是耍弄人?!

他忽地踮起脚来,捂住了管疏鸿的眼睛,问道:“看完了吗?”

管疏鸿微怔,眼睛是人至关重要的器官,以他的武功和警觉,本来不该被人轻易碰到,更何况是棠溪珣这么一个读书人。

管疏鸿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覆在棠溪珣的手上。

但是他没有把棠溪珣的手挪开,只是说:“你的唇角看着没事,若是疼,我就让大夫给你配两支药膏抹一抹。”

棠溪珣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用了。既没事,还抹什么?”

他说着,便将自己的手从管疏鸿掌心中往外抽。

管疏鸿正要放开,却听外面门声一响,两人同时转头看去,是鄂齐匆匆进得门来。

这倒不是他没有规矩乱闯,而是在没有棠溪珣之前,管疏鸿从来都是一人独处,除了晚上睡觉时,也没什么不能打扰的,因嫌通报来通报去的实在麻烦,就让他们在外面有急事的时候随时来报便可。

如今这些下属还没有习惯棠溪珣的存在,鄂齐进来之后打眼一看,眼睛就直了。

他从来没见过管疏鸿这样待一个人,一手拉着人家的手,一只手还摸着人家的脸,而棠溪珣明显是不太愿意的,秀眉微蹙,手在向外挣,明显是一个推拒的姿态。

他虽然身形清瘦,但个头不矮,本来也是个挺拔男子,在管疏鸿怀里却显得小小一只,再加上那副清纯的长相,更显得可怜巴巴,委屈却又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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