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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没有防备, 被猛的一推, 便进了殿内。
殿内暗沉沉的,只有梳妆桌前只有一盏跳跃的烛火, 但公主并没有坐在梳妆桌前。
“公主, 公主……”
苏温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公主的身影。
与此同时,苏安的鼻尖儿动了动, 他闻到了殿内似乎弥漫着一股古怪的甜香。
殿内的一切都好奇怪,苏安想。
公主也许不在殿内,他要出去问问红萼姑娘,公主究竟去了哪?
苏安踉跄着朝殿门走去,在他即将摸到殿门的一瞬间,头却猛的一沉,栽到地上,没了意识。
江泓石先是换了身衣服,耽误了不少时间。
如今宫门已经下钥,但江泓石作为皇帝近臣,今日又奉命参见接待契丹使臣,事出有因。
因此即使宫门关了,他也可以拿着令牌出宫。
他忽然想到苏安今日巡夜,估摸着现在他应该已经结束了巡夜,刚到侍卫处,便拔脚去了侍卫处,想要带着苏安一起出宫。
但江泓石到了侍卫处后,却发现是一处空无一人。
难道今日不是苏安巡夜吗?还是说有人替了苏恩的值夜?
江泓石思索道。
可苏安的常服仍旧在侍卫处好好挂着,他总不可能直接穿着牵牛卫的服饰便出了宫吧?
或许是巡夜还没结束,路上有事耽搁了?
江泓石索性在侍卫处坐下来,准备等苏安回来。
他今日接待契丹使臣又草拟好几道圣旨,被公主推到了水里,又去换了衣服,心里还总记挂着自己和苏安的婚事。
他实在太累,望着窗边的夜色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江泓石醒来的时,窗外已经黑夜转为白天,苏安竟一夜未归。
苏安醒来的时候 也已经是白天,但他一睁眼,见到的不是侍卫处,而是缙云殿的淡紫色床帐。
这是哪里?
苏安不由自主地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头痛欲裂。
他想要坐起身,强挣着两次要起身,却两次都滑回床上。
他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大腿内侧,总感觉在抽筋。
他这是怎么了?
还没有等苏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一阵微弱的哭声便传到苏安耳中。
苏安寻声望去,却发现那是新平公主,仅仅穿着一层里衣的新平公主,她正在低头垂泪。
这实在是太失礼了,苏安立刻把视线移开。
可新平公主似乎不愿意让苏恩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她往前走了两步,抓住苏安的手臂。
苏安只觉得手臂一痛,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竟全是各种淤青,指印,甚至有些地方还泛了紫。
而新平公主的手腕上还有一枚鲜艳的吻痕。
苏安头脑嗡的一声,刚睡醒的昏沉迟钝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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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和他……
他和公主……
昨天晚上……
他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苏恩立刻强忍着痛爬下床,可是到床下却摔了个踉跄,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酸麻,他赶紧将自己的衣服草草穿上。
苏安没察觉到,在自己这样狼狈地穿衣服时,公主已经停了哭声,目光幽深地盯着苏安遍布全身的红痕和青紫。
等苏安抬头望向公主,新平公主又立刻挤出了两滴泪。
“苏大人,你说怎么办啊?昨天晚上……新平和苏大人……呜呜……”
脸上流了两滴泪后,公主只是呜咽,缓缓道
“你前些日子说,对新平只是亲情 ,只把新平当成妹妹,难道对妹妹也能做出这种事吗?苏大人,你好好想一想,对新平就没有一点别的情感。
新平不信,你只把新平当妹妹!
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不如我们……”
苏安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他知道,自己即使不记得,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已经发生,不能抹去。
即使新平公主真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他也断然不能做出这种禽兽的行为。
“微臣万死难辞其咎。”
苏安抽出千牛刀,锋利的刀刃对准自己的脖子,就要自裁谢罪。
“苏大人,你不要这样。”新平公主脸上闪过惊诧,似乎没有预料到苏安会这样轴。
他竟然会是这种反应。
万幸的是苏安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实在是浑身发软。
新平公主捏住苏安的手腕,轻易便将刀夺过,扔出好远。
“这不是你的错!”新平公主急忙道。
她盯着苏安,眼神复杂,沉默良久才缓缓道,“我们被人算计了。”
“对,我们被人算计了。”清平公主又重复了一遍。
苏安抬头,“算计?”
“昨夜苏大人进殿时有没有闻到一股甜香?那香是……内府局的一个陌生小内侍送来的。”
“都是那股甜香的错。苏大人不要自责。”
“可是微臣还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苏安挣扎着要去捡起那把刀。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新平公主抱住苏安,
“只要苏大人不说,谁会知道呢?”
“如果苏大人执意要寻死的话,新平必然愧疚难安,只怕也难活于世!”
新平公主恨声道,“苏安,你不能死,你答应我,不许寻死!”
“以后,你有机会弥补的……”
苏安点点头,这才被允许走出殿门。
一直盯着苏安失魂落魄的背影消失在宫道尽头,新平公主叹息道
“我是不是逼他逼得太紧了。他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公主……”红萼低声附在新平公主耳边了什么。
新平公主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微微笑道,“你说的很对,红萼。”
“如果苏安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一定会很高兴。”
“对了,治抓伤的药没了,记得去宫外配些回来,要那种抹在背上的。”
“什么,你要将这些聘礼全部退回?这简直不可理喻!”
“马上要成亲了,一切安排好了,你根本不知道泓石是个多好的丈夫!你不能背信弃义!”
“你想没想过我们苏家?”苏父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如果退婚,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苏家!”
“安儿,父母就只求你这么一次,不要退婚好不好?”
苏安只是摇头,他没有理会苏父苏母的谴责。
自己花钱雇车夫,将江泓石送来的聘礼全部装上车,亲自送回江府。
此时江泓石不在家,接待苏安的是江泓石的母亲。
她对苏安很瞧不上,嫌弃苏安一无是处,配不上自己的儿子。
前些日子江泓石像着了魔一般要和苏安成亲,还说要搬出去住,把江夫人气的够呛。
但随着成亲的日子将近,江夫人心里再不情愿,也只好接受事实。
谁曾想,如今苏安竟然主动上门来退婚,江夫人实在求之不得,简直是喜出望外。
她兴致勃勃地清点了聘礼,眼尾都要笑开花。
但真等她拿到了苏安给出的退婚书,江夫人又不免为儿子委屈。
她的儿子哪里都好,甚至还为了苏安一而再再而三地顶撞自己的母亲。
可是在苏安这里,她的宝贝儿子江泓石竟然什么也算不上,还要苏安亲自来退婚。
江夫人心里不是滋味,嘴上便刻薄起来。
“哟,苏安,连我们泓石都瞧不上,怎么,你是有多高的高枝要攀呐?是要尚公主还是要当皇后啊?”
苏安脸色煞白,他自知自己理亏,所以任凭江夫人数落,一言不发。
江夫人自说自话,很快便没了趣味,收下退婚书招手让苏安离开.
“这退婚被是要开祠堂告知祖先的,不过这是我们江家的事,你便不必再来江府了。”
苏安点头,依然没说一句话,转身便离开了江府。
“这木头!连个招呼都不打便走了!”江夫人暗骂了声。
江泓石是傍晚的时候才知道的消息,他从宫中一回江府,便见到自己精挑细选的几大箱聘礼极为碍眼地摆在院中。
“苏安亲自退亲?”江泓石听到江夫人转述,心神俱震。
“不会的”江泓石摇头,“我们明明说好要成亲的!”
江泓石连身上的官服都还没换,转身便走。
“你去哪?”江夫人想要拦住他,但哪里拦得住呢?
江泓石去了苏府,求苏父苏母让他见苏安一面。
“泓石,安儿他……”苏家人面露为难。
原来回到苏府的苏安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凭苏父苏母如何嚎啕呼喊,就是不肯踏出房门一步。
“苏安,我是江泓石,见我一面好吗?”江泓石敲门道
屋里没有反应。
江泓石又道“就见一面,苏安,见了这一面后我绝不再纠缠。”
苏安这才开门,“你说话算话。”
江泓石苦笑“究竟是谁说话不算话呀?”
“是我”苏安答道。“你打我吧,骂我吧,但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再同你成亲了。”
“为什么?”
苏安说“没有为什么。”
江泓石脑海里忽然闪过了昨晚新平公主得意的笑。
“苏安”江泓石上前一步,伸手抓住苏安的手臂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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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似乎被他抓痛了,左手下意识往后缩,双方拉扯间,苏安袖子被扯开,露出半截手臂,白色的手臂上,有几道暧昧的红色痕迹格外显眼。
江泓石瞳孔瞬间放大。
第28章 出宫看情郎 这里面是满盒的金瓜子和金……
“这究竟是……”
苏安手腕上的红痕太刺目了, 像刀一样扎的江泓石的眼。
“昨天晚上你没回侍卫处,你到底去了哪?苏安!”
“你身上的痕迹是哪儿来的?”
苏安忙抽回手,又后退两步, 离江泓石远远的。
他低声呐呐道:“我昨晚巡夜的时候摔了一跤, 手臂不小心擦破了。”
“那你告诉我, 在宫中哪条宫道摔的?哪个大殿摔的?你昨晚在哪里过得夜?姨夫姨母可说你没有回家。”
这一连串的疑问让苏安说不出话来。
“你不要问了。求求你,不要问了!”
苏安低着头:“我犯了大错。”
“什么错?”江泓石问道: “苏安, 告诉我好不好?”
苏安却不答。
他怎么可能让江泓石知道新平公主的事呢?
江泓石本就讨厌新平公主,若是他知道了……
可是苏安现在脑子乱糟糟的,压根儿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来搪塞。
苏安头痛欲裂, 心中又愧疚又无助,一时支持不住, 竟昏了过去。
“苏安!”江泓石伸手接住了倒下的苏安。
当晚苏安便发起高热, 卧病在床。
江泓石守在苏安床前, 一勺一勺的药喂到苏安嘴里。
好在苏安很乖,即使药苦的要命, 昏迷中的苏安也只是皱了皱眉头, 便咽了下去。
“泓石……”
“我来照顾苏安就好。”江泓石接过苏母手中凉水盆,拧干巾帕放到苏安的额头上。
“姨母先去休息吧。”
苏母愧疚道:“是我们苏家对不住你, 泓石。”
“只是……退婚一事苏安似乎是打定了主意的。他这人从小就犟, 认定了事只怕不会再更改。所以泓石你……”
苏母没把话说的太直白。
按如今的情形看, 这场苏家和江家的婚事只怕真的要完了。
“这不是苏安的错,姨母。苏安他也是被恶人算计了。”江泓石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退婚一定不是苏安的本意。”
江泓石深吸一口气, 双拳紧攥。
“我明日会进宫, 既替苏安告病假,也会把那个威胁苏安的恶人揪出来。”
苏母眼里闪过疑惑和惊惧:“苏安只是一个小侍卫,也会有人想要害他吗?”
江泓石重重点头。
夜深人静, 一盏灯火如豆。
江泓石手微微支着头,就这样睡了过去。
“公主……对不起……公主……都是是苏安的错。”
江泓石睡眠很浅,猛然惊醒,才发现苏安额头又开始发烫,嘴里还一直不停的喃喃自语。
可是等江泓石靠近苏安时,苏安又很老实地闭了嘴,不肯再发出一声。
“苏安,你说什么?”江泓石轻轻在他耳边问道。
“我不能说,不能说。”听到江泓石的声音,苏安嘴里又来来回回只有这么一句。
江泓石心里疑惑,难道昏迷的苏安也能辨认出他的声音吗?
昨天晚上苏安究竟遭遇了什么?
江泓石的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终于还是抚上苏安的衣服。
他下意识的环顾四周,空荡的房间除了床上的苏安和床边的自己以外再无第三人,而外面夜色深沉,也必不会有人站在窗外。
江泓石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苏安的衣服。
可苏安才刚露出肩膀,江泓石便猛地又替苏安拢上了衣服。
此时江泓石胸口快速起伏,拳头紧色,指甲几乎嵌到肉里,在手心抠出鲜血,甚至他连站也站不稳。
他甚至没有办法回想刚才见到了一幕。
苏安的皮肤很白,尤其是脸颊和衣服下面的皮肤,在烛火的映衬下,如同玉一般温润。
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苏安的身上有一层薄而有力的肌肉,身体看着并不柔软,反倒像一尊玉身的菩萨。
可这小菩萨的肩头却满是……暧昧的红痕和青紫。
刚才江泓石看到苏安手臂上的红痕时,还一直是劝慰自己,也许这真是一点小小的,小小的意外。
但现在的江泓石再也没办法自己骗自己。
苏安他……
江泓石的胸口升腾着一股怒气,几欲吐血。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夺妻之仇。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笑自己还是太天真,错误估量了那人的恶意。
昨夜那人还能是谁呢?
江泓石不用想也知道。
能让苏安闭口不言,独自吃下这个哑巴亏,能骗的苏安团团转的人只有一个。
新平公主!
第二日天刚亮,苏安终于退烧了。
江泓石将苏安的袖子往上捋,想为他擦擦手,却发现苏安手臂上的痕迹竟然消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苏安依然没醒。
但江泓石已经没时间等苏安苏醒了,他心里在烧着一团火。
若是他再不进宫,这把火只怕要把他的理智全部焚烧殆尽。
“咦,今日江大人怎么来的这么早?走的这么急?难道是有事要向陛下禀报?”
宫道上两个送东西御前小太监见到江泓石,很是奇怪。
小太监伸长脖子望着江泓石匆忙的背影,嘟囔道:
“他不是往勤政殿走的,这方向,倒像是去缙云殿的!”
张峰立刻抽出拂尘猛打在小内侍的身上:“做好你自己的事!其他的不要管这么多,当心没命!”
苏安不在,缙云殿殿前的落叶遍地,江泓石踩在上面发出了咯吱咯吱声。
这种细微的咯吱声很快便被一种近乎砸门的声响取代了。
红萼开了门:“江大人,您怎么来了。”
江泓石直接绕过了红萼,直奔殿内而去。
“江大人,公主还在梳洗,不能见客,你是男子,该等在殿外才是。”红萼快步跑到江泓石面前,伸手拦住他。
江泓石盯着红萼,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可怕:
“事到如今,你们还要和我装吗?”
“红萼,让江大人进来。”
殿内传来新平公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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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安这一病便病了大半个月。
这半月内,江泓石时时来,总是握着苏安的手,眼中忧愁万分。
他给苏安请了不少郎中,郎中们都只说是心病。
“心病还须心药医”郎中摇头道:“我开服清心的方子,先喝喝看吧。”
江泓石则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不要让生人轻易接触苏安,尤其是宫里的人。这些日子若我不在,劳烦姨父姨母操些心,把外人挡到服外。”
这半月来,苏安偶尔会短暂清醒,嘴里会念叨着什么要出家,很快便又长久睡了过去。
直到某一日,一辆马车停在苏府门前。
“这是宫里的马车。”苏父轻声对苏母说,“你看着车轮,酸枝木,双轴承,这是宫里的手艺。”
“宫里的贵人回来苏府,是不是乘风要升了?”苏母小声道。
“我看是”苏父捋了捋胡子,笑眯了眼:“本来还指望苏安嫁到江家,谁知道他这么不争气,我们苏家还是得指望乘风。”
马车上走下来一位美貌的妙龄女子,身姿窈窕。
紧接着跟随女子下来的是个小太监,身量格外高挑,只是低垂着眼睛,看着很是腼腆。
女子直直迎着苏父苏母走来。
因着是位姑娘家,苏母往前走了一步,苏父往后退了一步。
“姑娘……”苏母年纪其实已经不大了,但也是美人迟暮,笑起来格外柔和:
“姑娘是……”
红萼抬头:“我是新平公主的侍女,公主听说苏侍卫病了,担心得日夜难眠,所以才特意派我来”
“小木子”红萼喊了一声,她身后的太监立刻把手中的木盒往前递。
“这是公主为苏安准备的慰问礼。”
苏母打开,眼睛不由自主地放大,又立刻合上。
这里面是满盒的金瓜子和金叶子。
“这……也太……”苏母忙用手帕捂住嘴:“公主的大礼苏安担待不起。”
苏父站在苏母的不远处,苏母打开盒子时,里面的金光太盛,同样闪到了苏父的眼睛。
“苏侍卫在缙云殿事事尽心,公主很喜欢他。这些东西,都是苏安应得的,也是您两老……”
红萼语气加重,特意亲自握住苏母的手,教她亲自接过木盒。
“您应得的。”
苏母这才勉强收下。
“那……我能不能去见苏侍卫一面?”
红萼脸上立刻挂上些羞怯和为难:“公主嘱咐我,说一定要见苏侍卫一面,不然她不安心。”
“这……”
苏父苏母脑海中一面是木盒里金光闪闪的瓜子,一面是江泓石不许苏安见外人的嘱托。
最终还是金瓜子压过了江泓石的话。
苏乘风未来的路还很长,官场哪里能少得了钱财打点。整整一盒金叶子和金瓜子,也许足够苏乘风真的乘风而起了。
苏母亲自领着红萼和她身后内侍去了苏安房间。
“安儿他这几日一直没有醒来。”苏母担忧道:“他从小便体弱多病,后来学武,身体好了些。可如今不知道遭了什么事,受了惊吓,便又回到了老样子。”
“苏侍卫他今日喝药了吗?郎中开的药是对苏侍卫的病有用吗?”
红萼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内侍:“实不相瞒,这是宫里最有盛名的木太医,专门为皇上看病,甚至连皇后和宫中其他的妃嫔公主都没资格请他看病。
新平公主求了皇帝好久,才让木太医乔装内侍出宫,替苏侍卫看病。”
红萼这话说的漏洞百出,但苏母进宫极少,心里也没什么防备,一时竟真的信了。
苏母忙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此时“木太医”拱手:“木某看病时有个怪癖,需要极安静,极安静的环境,所以请红萼姑娘和苏夫人先出去吧。”
苏母有些犹豫,毕竟这木太医看着实在有些年轻,不是很权威。
红萼忙笑着去搀苏母的手:“木太医经验老道,伯母请放心吧。”
红萼想讨人欢心时,实在是有手段:
“我好不容易出宫一次,来了苏府,虽然不大,却曲径通幽,设计别致,切甚至比某些王侯家的园子还要有品味,伯母带我逛逛苏家的园子如何?”
“这倒可以。”
苏母便这样迷迷糊糊的被红萼带出了苏安房中。
第29章 木头开窍 苏夫人,我很期待下一次来苏……
“苏郎, 苏郎。”
梦中的苏安皱了皱眉。
他在梦中变成了一只杂毛灰兔子,每日在半山腰悠闲地吃草,到了晚上便回自己温暖舒适的兔子洞里休息, 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 一只雪白的红眼兔子跑到了苏安的兔子洞洞口, 双眼红红的请求苏安收留。
苏安不忍心拒绝,便腾出了自己兔子洞的一半接纳这只雪白兔子。
苏安同这只漂亮柔弱的兔子生活了许久, 生活和睦。
然而某一日,山中传来一股刺鼻的奇香。
红眼睛兔子忽然变成了一只色彩斑斓的毒蛇,紧紧缠住苏安这只杂毛兔, 苏安徒劳地瞪着兔腿,想要跑却逃脱不得, 被毒蛇慢慢拖入了自己冷湿的蛇巢。
阴暗的蛇洞里, 花毒蛇吐着信子, 咧着血盆大口冲着苏安迎面而来。
“咳咳”苏安猛地醒了过来,可梦中那股奇异的香气依然在苏安的鼻尖徘徊。
苏安用食指蹭了蹭自己的人中, 似乎有人在自己的人中处涂了一些奇异的香料。
是谁?
苏安一抬头, 便发现一个极高的男子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这不像是江泓石。
“苏郎,苏郎。”苏安耳边响起了新平公主的声音。
苏安揉了揉眼睛, 定睛一看, 眼前人哪里是什么高大男子, 分明是假扮成内侍的新平公主。
可眼前的新平公主却与往日有些不同。
“公主”苏安喃喃道:“你怎么来了?怎么还变得比平时高上许多?”
新平公主张了张嘴,似乎心里藏了许多话想对苏安说, 但最终她只是说:
“新平为了扮成内侍, 在靴子里垫了好多棉花所以才显得格外高。不说这个了。
苏郎,这些日子你一直告假,新平, 新平好担心,生怕你想不开,又怕你一病不起没了性命。
最怕……最怕,新平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父亲。”
苏安懵了。
这件事实在太大了,砸得苏安眼冒金星,天昏地暗。
以至于苏安像雕塑一般,定定的坐在床上好久才艰涩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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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公主……”
“孩子……孩子……孩子……”
“父亲……父亲……父亲……”
“我……我……我……”
他的语言系统陷入紊乱,直到新平公主抓起苏安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
那里似乎微微鼓起。
这里有一个生命,苏安想。
他终于又会说话了。
严格来说,苏安今日说的第一句话是:“公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
新平公主的手指却抵在苏安的嘴唇上,她轻轻摇头道:“不要说对不起……苏郎,那晚我是愿意的。
父皇要我嫁入契丹,我不要!那里那么远,你根本不知道,水心榭中那个契丹使臣有多可怕。
新平每每想到他扫过新平时的露骨眼神,夜夜都噩梦不断。他还说……”
新平公主抽泣两声,才道:“他说契丹有共妻的习俗……”
我要同你在一起,苏郎,其他人我谁都不要。你还不懂我的心吗?你要是真的不在意我,那让我死了算了。”
新平公主泪水涟涟,像是雨后的牡丹。
她一字一顿地对苏安说:
“我,你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是一家人。苏郎,你不愿意吗?”
“我……”苏安艰难地转动着眼珠,目光落在新平公主身上。
在苏安心里,新平公主她纯洁美丽,坚韧不拔,是世间最好最好的女子。
这么美好的公主她不该去契丹那种寸草不生的地方受苦,她应该留在桓朝度过平安喜乐的一生。
方才公主说她喜欢自己,她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更何况公主的肚子里有了自己的孩子,他要承担起责任,丈夫的责任,父亲的责任,一家之主的责任。
既然如此,他应该去试试,不顾一切地去尝试,用皇帝承诺过的那两个请求去求皇帝赐婚也好,哪怕是拿自己的俸禄去贿赂那个可恶的张峰也好,任何一种可行的办法,苏安都去尝试。
苏安正要开口,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红萼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她的声音比平时大很多,显示在为屋内人通风报信:
“伯母——我们真的不再逛了吗?刚才——院中的菊花好漂亮,红萼还想再看看。”
“木太医应该诊脉诊的差不多,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去看看苏安吧。”这是苏母的声音。
苏母其实是有点心虚的,倒不是她不想带着红萼继续逛园子,而是她估摸着,平常的这个时候江泓石应该快要来苏府看望苏安了。
她不能让江泓石知道自己放了外人来看苏安。
苏母推开房门,木太医正坐在桌上气定神闲地喝茶。
苏母扭头望向床上的苏安。
苏安竟然真的醒了,如今正倚靠在床边,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母亲……”苏安道:“让您担心了。”
“天呐”苏母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安儿,你终于醒了。”
她走到苏安床前,伸手摸了摸苏安的脸,又摸了摸苏安的头:“这些日子母亲担心死了。”
“这木太医果然是神医!”苏母回头,还要再说什么感谢的话,此时房门却被再次推开。
苏府的老嬷嬷陈妈快步走到苏母身边,在她耳边耳语几句,苏母立刻变了脸色。
“天色不早了,红萼姑娘和木太医不如早些回宫吧。”苏母慌里慌张地开始赶人。
方才陈妈说,江泓石已经进了苏府大门,现在正朝着苏安的房间走去。
“陈妈,来不及了。你亲自带两位贵客从后门走。”
此时一向沉默寡言的木太医却意味深长的开口问道:“苏夫人,究竟是什么来不及了?”
“如今天黑的早,苏府离皇宫又远,我是怕两位贵人回宫回的晚了。”
但木太医心情似乎很愉悦,并没有对苏母的话紧抓着不放。
他站起身笑道:“既然如此,苏夫人,我们再会。”
“再会,再会。”苏母忙道:“木太医,你治好了安儿,我都不知该如何谢你。”
苏母忍痛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递给木太医:“请您喝茶。”
木太医伸手推拒,嘴角微微翘起,笑的狡黠:“夫人,不必如此。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苏母听不明白,但木太医已经同红萼离开了房间。
不一会,李妈急匆匆地回来了:“夫人,他们已经走了。”
苏母长长松了一口气。
此时江泓石刚好站在苏安的房门前,刚要伸手敲门,房门却蓦地打开了,江泓石正对上苏母的一张笑脸。
“泓石来了,方才安儿刚醒,开口便要问你呢!”
事实上,方才苏安一直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此时见到江泓石,他猛然抬头,一双杏眼亮的惊人,全然不像是昏迷一月的人。
江泓石被他怎么一盯,心脏麻麻的:“苏安,你……”
可苏安接下来的话却让江泓石的心冷了半截。
“江公子,你以后真的不必来苏家了,我一定要退婚。”
江泓石忙道:“苏安,我已经明晰,那夜的事都是新平公主…… ”
“你不必说了!”苏安坚定道:“我已经决定了。”
“决定什么?”
“向皇上提亲,求娶新平公主,我现在就要去。”
“你疯了,皇帝一定不会同意。”江泓石急忙道,且不说你只是个卑微的千牛卫,没有尚公主的资格。就算有,你也不能去!”
“你根本不知道新平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要同她在一起,你会后悔的,苏安!”
同样受到震惊的还有苏母,她不明白自己儿子怎么会忽然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
难道苏安昏迷了一个月,变得更傻了?
苏安的行动力极强,苏母愣神的片刻,他已经穿上靴子,要出房门了。
面对手脚并用挡在门口的江泓石,苏安只是轻轻说道:
“你拦不住我的,江公子。”
下一秒,江泓石整个人被苏安平稳地放在地上。
江泓石站起身,急道:
“苏安!不要去!新平公主压根不是……”
江泓石想说出真相,可喉咙像被人紧紧掐着一般,一张玉脸被憋的通红,就是说不出任何话。
不行,他已经发过誓,不能把这个秘密对旁人说。
江泓石发现自己做不到。
君子要言而有信。
望着苏安的背影,江泓石心中又急又怒,怎么才半日不见,苏安便醒了,还铁了心要求娶新平公主。这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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