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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杨主簿正喝着茶, 就听到手下说自家宝贝闺女来了公署,连忙把茶盏放下,起身正要出去,闺女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户房外头。
杨主簿把人带到休息的地方, 小声说:“闺女, 不是不让你来公署了吗?上回县丞都直接点了你爹, 说不是公中之人不能随意进出公署。”
杨宝珠不满地嘀咕道:“这新上任的县丞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瞧就是故意针对的爹。”
杨主簿道:“这县丞背景不简单, 便是连知县也让我避着些,以免踢到铁板。”
杨宝珠撇了撇嘴, 没当作一回事, 继而道:“爹,我瞧上那个刚进公署的祁砦官了。”
杨主簿一愣, 忙道:“闺女, 他可是娶了妻, 有孩子的, 可不兴抢人家郎君。”
主要这二婚头, 也配不上自个的闺女。
杨宝珠道:“可是他长得好看,是整个公署长得最好看的。”
“就算成婚了又怎么样, 给他妻子一些银钱,让她主动提出和离不就成了?”
杨主簿道:“要是人家不依呢?”
杨宝珠道:“我不信一百贯钱她也不愿。”
杨主簿道:“说不定人家就是真的不愿意。”
杨宝珠:“我还没说呢, 她要是不愿意……”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看向她爹:“你让那砦官提出和离,他若同意和离, 爹你就说帮他再升升官,若是不愿意,那他这砦官也别做了。”
杨主簿犹豫了一下, 才如实道:“不是爹不帮你,是这个人他压根就不想做这个砦官,这个还真威胁不到他,而且他是县丞亲自招揽的人才,有县丞做靠,我也动不了他。”
杨宝珠听得不耐烦了,道:“这不行,那不行,我不管了,我自己去找他家里的那个!”
说着就转身跑出屋子。
“宝珠,宝珠,别着急,先等……”话都没说完,人就已经跑没影了。
杨主簿一拍额头。
这丫头说风就是雨,想要就要什么,根本不等什么从长计议。
*
陆鸢刚开摊没多久,就来了个穿得珠光宝气的富态妇人。
妇人瞧着有百三四斤,白胖白胖的,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纪。
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带着一个婢女,都能看出来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落座前,妇人带来的婢女还把桌椅都擦拭过,还在座椅上都铺上一层色彩艳丽的垫子。
陆鸢:……
这么嫌弃,怎不让人打包回去吃?
现在这时代,都已经有外卖了,只是叫法不一样而已。
看得出来,这客人不是个好脾气的,但来者是客,她还是笑脸相迎:“客人想吃些什么?”
那妇人在她和胡七娘看了一眼,最终打量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眼神,陆鸢曾在瓦舍舞娘黄鹂的眼底看到过。
是一种打量中带着自负,优越感的眼神。
然后再轻蔑地一笑,好似她都不如她们一样。
果然,接下来,那妇人轻嗤一笑。
陆鸢:……
到底啥情况?
那妇人开了口:“把你这摊子上的每样吃食都给我来一份。”
陆鸢笑应:“好勒。”
陆鸢转身之后,笑意顿时被无奈替代。
她怕被挑刺,所以没让胡七娘来,而是她亲自动手。
陆鸢摊上就几样东西,有油条豆浆,油炸香豆腐,麻辣豆皮,她这几天还做了笋。
这开春了,笋也多了,市集上都能看到有不少人摆了新鲜的山笋。这新鲜的笋子买得不贵,大笋三文钱一斤,一整个可能就要十几文。
这小笋就卖得贵了,一斤九文钱。
小笋相对比大笋,少了些涩感,更加的鲜甜。
陆鸢买的是小笋,做成了酸辣笋,一斤笋能做三份,她一份卖六文钱,一份挣两文钱,生意还是很不错的。
等吃食都端上了桌子,婢女拿出了自备的碗筷放到主子的面前。
杨宝珠一脸嫌弃地看着面前的小食,心说要是不好吃,她肯定不会付钱。
她犹豫半晌,还是慢条斯理地夹起了剪好的油条,放在嘴边小口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之后,眼神微亮,紧接着一口就把余下的都吃进了口中。
吃了油条了,她又试了别的,吃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直至全部都吃完了,还有些意犹未尽,还想再点,“东家”二字都喊了出来,但不知她身边的婢女都说了些什么,她才此作罢。
看着这妇人吃干净了,陆鸢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很满意的,应该不会被挑刺了。
杨宝珠点了头,朝着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会意,抬头挺着胸,扬着脖子喊:“东家,结账。”
陆鸢上前,说:“一共是二十一文。”
婢女把一个盒子放到了桌面上,在陆鸢不明所以的时候,婢女把盒子打开了。
陆鸢往里瞅了一眼,待看到白花花的银饼时,眼神微变,她疑惑不解抬眼看向妇人:“不知道娘子这是何意?”
婢女梗着脖子继续道:“我家娘子瞧上你家郎君了,你若是愿意和离,我家娘子愿意用百两白银做交换。”
陆鸢:“???”
就在前一息,她还在琢磨着是不是要买她的方子,她还在为难要不要买。
她甚至还觉得自己的方子都不值这个价钱。
好家伙,这感情不是要买吃食方子,而是想买她家的男人。
祁晟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虽没有百金,但有百两。
这百两替换成人民币,估计都有好几十万呢。
婢女见她发愣,轻笑了一声:“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吧,瞧傻眼了吧?”
陆鸢回神。
眼前的妇人,看穿着打扮就不是普通人。
而且行事还这么霸道,估计家中也是有些势力的,不然就寻常商户家的闺女,是不可能说出这么惊骇世俗的话来的。
她抬眼看向面前的两人,笑道:“二位可真会开玩笑,我家郎君那般人中龙凤,在广康城中也鲜少有此惊艳的人,莫说百两白银了,就是百两金子,我也不愿意和离。”
瞧着那白胖妇人的脸色沉了下去,陆鸢继而笑道:“再说,我和我家郎君是经历过患难的,感情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若是二位想与我开个玩笑,我也不妨陪二位乐呵乐呵,但这和离的事可不能拿来开玩笑。”
白胖妇人冷眼一凝:“我瞧着,像是在与你开玩笑吗?”
陆鸢笑了笑,道:“娘子生得珠圆玉润,丰腴白皙貌美,举手投足都斯文,穿着也光彩夺目,家世肯定是极好的,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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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喜欢娘子这样的,娘子何苦要与我抢郎君?”
本冷着脸的杨宝珠,听到对方妇人满嘴都是夸她的话,忽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夸得还挺特别的,算她有眼光。
杨宝珠抿着嘴角,压住喜意。
她一时间,冷脸有些挂不住。
“你别以为说几句奉承的话,这事就能了了,我家娘子瞅上的郎君,就没有得不到的道理。”婢女狐假虎威道。
陆鸢闻言,皱起了眉头,看着婢女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何须奉承,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难不成不觉得你家娘子肤白丰腴?不觉得你娘子斯文?不觉得你家娘子貌美?”
婢女被反问得一愣一愣的,恰好自家主子这时也皱着眉头,不大高兴地看向了自己。
她慌张解释:“娘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那妇人故意说这些话是想讨好娘子。”
陆鸢:“怎的,这年头说实话还算讨好了?罢了罢了,有这样的婢女,下回谁还敢夸赞娘子?”
陆鸢瞧来,这妇人确实长得还可以,只是这穿着打扮太过浮夸,所以看着才会把这优点遮了去。
当然,她抢人丈夫的事,陆鸢对她没啥好感,只是不想太得罪人,才会想法子先把人稳住。
杨宝珠听到她的话,一琢磨后,心里对自己婢女就有了意见。
婢女跟着主子好些年头了,一看自家娘子的眼神,就能揣摩出来她在想些什么。
她忙补救道:“娘子,她这是在挑拨离间,我没……”
“你闭嘴吧,”杨宝珠不悦呵斥,今日不知怎的,尽说些她不爱听的话。
婢女只得闭上了嘴,原本下巴都快抬到天上去了,现在只能是缩着脖子窝着。
杨宝珠仔细瞧了眼陆鸢,虽然确实看上了她家男人,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妇人也极对她的性子。
更别说她做的吃食,还挺对她味的。
琢磨了一下,她忽然道:“既然你舍不得你家男人,我允你做小,留下来。”
陆鸢:……
不是,这位客人,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你就让我从正妻变小妾?
祁晟到底是从哪招惹来的人才?
这正想着曹操,曹操就来了。
“丽娘。”
忽然传来叫喊声,两人都循着声音望了过去。
杨宝珠看到自己今日瞧上的郎君,脸上笑容顿粲。
祁晟朝着陆鸢走了过来,一眼也没看坐着的客人,与她道:“我听祖母说你今晚没吃什么,所以给你让祖母熬了点白粥,一会儿先喝了。”
马车放在家里,祁晟下值后就会先回去把马车装上,再赶过夜市这边。
陆鸢还没说话,杨宝珠先出了声:“祁郎君。”
祁晟这才看向桌面的人,微微蹙眉:“娘子哪位,我可认识你?”
陆鸢:……
好家伙,都还没认识呢,这就上门来逼宫了。
杨宝珠站了起来,微微一笑:“我姓杨,唤宝珠,家父是你上峰。”
祁晟眉头拧得更紧:“我记得杨县丞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娘子这年纪瞧着也不小了,应当不是杨县丞的千金吧?”
陆鸢嘴角略一勾。
他是会说话的,多说点。
杨宝珠表情一滞:“我不是杨县丞之女,家父是杨主簿。”
“而且我年纪也不大,不过二十出头。”
祁晟道:“抱歉,我还以为娘子已然三十有余了,言语有失,还请见谅。”表情淡淡,看不出有一丁点的抱歉。
他就转而与妻子道:“让七娘看着摊子,我陪你先回去把粥喝了,别饿着,容易坏肚子。”
听到他形容自己的样貌像三十有余,还有被忽视得彻底,杨宝珠顿时红了眼,一股气在心头生了起来,骂道:“你这人什么眼神,还让我见谅,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张口就说我年纪大,你家娘子不仅眼神和嘴都比你的好!”
第102章
“你这人什么眼神, 还让我见谅,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张口就说我年纪大,你家娘子不仅眼神和嘴都比你的好!”
祁晟好似听不懂似的,谢道:“我代我娘子多谢夸赞, 这确是实话, 我家娘子不仅眼神和嘴都比我的好, 便是旁的也比我好。”
陆鸢紧紧抿着唇憋着笑。
她也是没想到,祁晟平时话不多, 可怼起人来,毒得很。
杨宝珠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被捧着的, 哪有像现在这样, 被自己刚看上的人忽视得这般彻底。
她捏了捏手里的帕子,蓦地转头看向妇人:“我与你说的事, 你好好考虑考虑, 我之后才来寻你。”
说罢, 再看回祁晟, 扬起下巴道:“你长相长到了我的心尖上, 你今日说的这些过分的话,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说着转身就走, 婢女连忙收拾桌垫和坐垫,拿着匣子和垫子朝着陆鸢就冷哼了一声, 又仰着下巴离开。
这一看就知道, 平时没少借着自家主子的势来狐假虎威。
看着人走了,胡七娘才敢和东家郎君告状:“祁郎君, 你是不知道,刚刚那个胖妇人拿了一匣子的银饼,说是送给东家, 让东家和你和离。”
祁晟闻言,转头看向陆鸢。
又给她说中了。
前有黄鹂,后有杨主簿之女。
祁晟点了点头,道:“我会与娘子仔细说。”
他看向陆鸢:“我们先回去。”
陆鸢点头,转头和胡七娘道:“你先看一会摊子,我小半个时辰后就回来。”
胡七娘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回去,回到巷子后,祁晟颇为疑惑:“我未成婚之前,也没见有过这些事,怎就成婚后,这些事就一茬接着一茬?”
陆鸢转头瞅了他一眼,说:“估计是有了人夫感,更有魅力了。”
祁晟眉头微蹙:“别开玩笑。”
陆鸢心道她可没开玩笑。
“虽然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但没经过那次意外前肯定还是个少年郎,经过之后,又有了媳妇孩子,定较先前更加成熟稳重了,且你有了我这个媳妇,就穿着打扮上都是我上了心的,别说平日你都是骑马出行的。”
“纵观这广康城,骑马出行的男子中,样貌英俊且阳刚的,又能有几人?”
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她,在路上遇上这么个人,她也要盯着欣赏一会儿。
祁晟一默,他好似真的反驳不了。
入了院中,祁晟去把粥热了,还有一些小菜也都端上了桌。
他道:“我也不知怎的招惹上那妇人,就今日去公署的时候见过一面。”
陆鸢拿起筷子,道:“原来你见过呀,我还真以为你没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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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晟道:“早间上值时,就在公署看见的,没太留意。”
“但没一会儿,同僚就说她看上我了,让我小心些,说她这个蛮横不讲理,肆意妄为。”
陆鸢一听,这不就是妥妥的性转版二世祖么。
“你说这样的人,会不会真把我的摊子给砸了?”
祁晟仔细想想,也不敢打保证。
“我对这个人不了解,我再去打听打听。”
陆鸢:“要是她真想砸,咋办?”
祁晟道:“我一会去和里甲打个招呼,让他们看顾着点咱们家的摊子。”
陆鸢一叹,道:“这也不是长久的法子,就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吗?”
祁晟皱着眉头琢磨了好半晌,灵光忽显,看着她:“法子有是有,但你不能嫌我。”
陆鸢看着他,目光怀疑:“啥法子?”
祁晟想了想,开口说了三个字:“脏,丑,坏。”
陆鸢更疑惑了。
脏,丑,今年她就见过两回了,但是这坏,该怎么坏?
早间上值,嵇捕头看到祁晟的时候,就觉得他和平时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祁晟与他道:“昨日杨主簿之女到了我娘子的摊子了。”
嵇捕头惊诧道:“可是为难你家娘子了?”
祁晟点了点头:“拿了一小匣子的银饼,让我娘子与我和离,不愿意就做小。”
嵇捕头一阵沉默。
“杨主簿家的女儿,这么霸道?”
祁晟一点头,才反应过来这话不是嵇捕头说的。
两个人齐齐转回头,就看到县丞不知何时站到了他们的身后,他们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
县丞饶有兴味看向祁晟:“说说看,杨主簿千金是怎么看上你的,又做了什么?”
祁晟应:“其实属下也是才见第二回,许是长得还算得过去,不知在哪见过属下,就给看上了。”
“昨夜拿了银饼去属下家的摊位前,用银子收买属下的娘子,让属下的娘子要么和离,要么做小。”
杨县丞一笑:“这倒是和寻常闺阁中的女子不同。”
嵇捕头和祁晟听到这话,都有些惊讶地看向他。
杨县丞摆了摆手:“自然,不是在夸她,而是见过纨绔子弟,还真没见过纨绔女子,我素来对这些纨绔都没什么好脸。”
说罢,又道:“我还真没想到杨主簿会有这么一个闺女,说说看,这女子都说过什么事?”
嵇捕头从事这行十数年,不说会揣测人心,但暗中似乎瞧出了一点不寻常。
——他们的县丞,似乎不仅要整顿广康的山贼强盗,还要整顿他们的公署风气。
年节安平镇的一役震慑住了那些山贼,可算是消停了些。
如今剿匪会暂缓,那要是没猜错,接下来就该是整顿公署了。
嵇捕头应:“这杨主簿的千金,在家中排行第六,前头都是哥哥,所以杨主簿就溺爱过度了,两次成婚,两次和离。”
“第一任丈夫,样貌英俊,本是我们公署的一个小吏,但因被她看上了眼,就成了管衙吏的头,许是这两年吃得好了些,便发福了,就和离了。”
“和离后,人就被调到镇上做治安去了。”
“第二任丈夫,是个秀才,本不愿意娶,可听说杨氏闹着要嫁,甚至是绝食,杨主簿便用考科举之事来做要挟,更是搅了秀才爹的活计,就是秀才给书肆抄书的活计也没了,这才答应的。”
祁晟和杨县丞听了这些事迹,眉头都不由地皱起。
杨县丞问:“后来又是怎么和离的?”
嵇捕头道:“听说这秀才家自从与其成亲后,不仅自己被欺压,爹娘也被欺得像鹌鹑一样,只要与儿媳在一块,连吃饭都不敢上桌,秀才看不下去了,就闹去出家了,头发都剃了下来,杨氏自是不可能守活寡,便就同意和离了。”
杨县丞脸色一沉:“岂有此理,这与抢占良家有何异?!”
嵇捕头趁机道:“这不现在看上祁砦官了,估计这事还没完呢,若是祁砦官和她娘子不松口,这杨氏一闹绝食,闹起来,杨主簿心疼,就会想各种办法逼迫祁砦官。”
杨县丞闻言,看了眼祁晟,看到他的衣裳皱皱巴巴的,还穿戴不整,似乎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怎的,你还想毁坏自己的形象,让那杨氏知难而退。”
祁晟闷咳了两声,问:“有这么明显吗?”
他还想循序渐进,但没想第一天就被识破了。
杨县丞道:“你这人心思缜密,办事稳妥,哪回上衙不是穿戴整齐,精神抖擞的,除非是没那条件,不然也不会这么穿着来公署。”
嵇捕头闻言,才恍然,他就说今日的祁砦官比平日不同。
祁晟道:“属下这也是怕她家里来寻我娘子的麻烦,怕来砸摊子。”
杨县丞一挑眉:“砸,让他们家砸,损失记在他们家的头上,让他们家给你赔双倍,就是让你娘子到时候躲远些。”
祁晟和嵇捕头相视一眼。
这阵势,是要搞这杨主簿了?
杨县丞上下打量了一眼祁晟,嫌弃道:“赶紧去把衣服熨平。”
祁晟无奈,只得提着装着热茶的茶壶去偏房,自个动手把特意弄皱的衣服熨平。
下值时归家的路上,祁晟忽被一个男子拦了去路。
“我家娘子说,要约郎君小酌,还请郎君赏脸。”
一听,祁晟便是没见着人,也知道男子口中的娘子是谁。
男子往旁的马车看了眼,祁晟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便见那杨宝珠趴着窗沿,见他看过来,笑着招了招手。
祁晟转回头,道:“男女有别,我已婚,待在一块不合适,还请回绝你家娘子。”
男子忽然双手合十地哀求道:“郎君可别为难小的,我家娘子说了,若是请不来郎君,我这赶马车的活计就没了,我家里还有一家老少要养活,没了这活计,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郎君你就行行好,去见一见我家娘子吧,就算不小酌,亲自去拒绝也行。”
祁晟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瞧着马夫,面上的神色没有半点动摇:“你的活计与我何干?别想用自己的不幸来要挟我。”
话到后头,祁晟冷下了脸,不再废话,直接驱马而去。
马车上的杨宝珠也是直接黑脸,气得直接把帘子甩下。
马车里的婢女立马道:“娘子,这人怪不识趣的,咋办?”
杨宝珠道:“你给我去问她家娘子,愿不愿意给个准话,要是真的不愿意,可别怨我来横的。”
婢女点了点头。
她是知道自家主子的,不见得有多喜欢那郎君,不过就是看见了喜欢的东西,好似一支漂亮的珠钗,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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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都要得到。
没得到前,很是执拗,非要得到,不然就绝食,闹死闹活的。
但是得到后,无论多好看的珠钗,久了也是会厌弃。
她觉着,她家娘子就是喜欢好看的人和东西,享受得到的那个过程。
越得不到,她就越起劲,越是心心念念。
第103章
祁晟至家中, 便把今日县丞提的事,还有在回家途中遇上杨主簿之女的事一并说了。
陆鸢一言难尽地看着他:“那你这算是诱饵吗?给杨县丞惩治杨主簿的诱饵?”
祁晟道:“人性皆有自私的一面,只能是把这杨主簿震慑了,危及了他的仕途, 他才会从溺爱孩子的父亲角色中抽离, 我们也能少些麻烦。”
“那你昨天说的脏, 丑,坏呢, 还要继续吗?”
祁晟摇了摇头。
看着他摇头,陆鸢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心说真要变成又不讲卫生, 又丑又坏的祁晟,虽说权宜之计, 但同时也在折磨她。
这什么宝珠只是见一会会, 而她才是和他过日子的那个。
那会, 她该是与他一块住, 还是分床睡呢?
祁晟见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无奈地笑了笑,继而道:“这几日一旦有不对劲的人来摊子, 你便与那胡七娘站远些,小心别被热油溅到了。”
陆鸢点了点头, 忍不住问:“要是真砸了, 还能赔偿,我是不是能把所有用具都换新的了?”
祁晟:“……你想到的只有这个吗?”
陆鸢:“不然呢, 都说了不管了,有杨县丞的话打底,这赔偿的事肯定是没意外的了, 就算这杨主簿不赔,那相信杨县丞的为人,还是会赔偿的,对吧?”
祁晟:……
她脑子里,装的还真全是银子。
也不知装了银子后,心底还没有角落装他。
祁晟一时间想歪了,忙回神,定定地看她:“这可大可小,你还是小心些。”
一开始应该只会吓唬,不会真的伤到人,但这话他不能与她说。
就她看似什么都怕,但实则天不怕地不怕,真被逼急了,她能做出同归于尽的事情来,太过冲动,还是让她谨慎一些的好。
陆鸢这些天一直在想摊子被砸的事情,整得现在一有看着不好惹,一脸凶相的人靠近摊子,她就拉着胡七娘退远一些。
这看着一个壮汉从摊子前过去了,两个妇人才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胡七娘道:“东家,这万一真有人砸咱们的摊子,咱们真要眼睁睁看着?”
陆鸢:“别人真要砸,咱们两个女人也阻止不了,还是保证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胡七娘点了点头,随而道:“真真瞧不出来那晚来咱们摊子的胖妇人,心思会这么歹毒。”
陆鸢心说都干出强抢民男的事情了,还指望她能有多良善?
歹竹可难出好笋。杨宝珠坏,她爹杨主簿更坏。
杨宝珠的坏可不是天生的,而是为人父母给惯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隔着那厚厚的一层肚皮,怎可能看得出心肠好坏。”陆鸢说着话,也没敢放松警惕。
这正警惕着,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她的摊子前。
陆鸢不太能记住人脸,但来人下巴都快仰到天上去了,那自诩高人一等的姿态,都不用看脸,陆鸢就能把人给认出来了。
除了那日随在杨宝珠身边婢女,也没谁了。
做人奴婢,做出她这样神气,也是少见。
陆鸢心说这婢女看着瘦瘦弱弱的,应该没那胆量砸摊子吧?
婢女看向陆鸢,道:“给我把你摊子上的吃食,每样都打包两份。”
说着,把食篮放到了桌面上:“里边有食盒,做好之后就装到食盒里边。”
陆鸢:“……”
这什么情况?
陆鸢和胡七娘都一头雾水,但还是去做。
陆鸢油炸,胡七娘盯着婢女,以防她使坏掀油锅。
陆鸢弄了半晌,才把吃食给做好,装好。
婢女提起了篮子,数了四十二枚铜板放到桌面上,随即抬眼看向陆鸢,问:“你考虑得如何了?”
陆鸢反应迟钝了数息,才反应过来对方问的是什么事。
陆鸢打起十二分精神,神色却是端着一派淡漠。
“转告你家娘子,我和我郎君感情好着呢,不仅不会和离,也不会有正妻不做,做小妾。”
婢女微微拧眉,道:“我劝你还是不要与我家娘子对着干,我家老爷可是广康公署的主簿,上头有知县大人撑腰,外有人脉,在这广康无人不知我家老爷。”
“我家老爷最是爱女如命,只要我家娘子想要的,我家老爷都会满足,若是你不松口,老爷有的是法子让你和你家郎君松口。”
“到时不仅吃了苦头,还得妥协,得不偿失。”
陆鸢忽然笑了笑,笑得婢女觉得莫名,问:“你笑什么?”
陆鸢笑意一敛,把手上的麻布往桌上重重一甩,冷着脸,一字一句的道:“我等着。”
“我就不信了,这广康城就你家老爷说了算,他这上头可是有知县,有县丞,还有县尉,他敢做,我就敢一层一层地往上告!”
婢女见她说不通,冷哼了一声:“想来你是没打听过我们家老爷在广康的影响。”
“也罢,最好到时候真找上门的时候,还能一直这么嘴硬。”
说罢,挽着食篮转身就走了。
胡七娘瞧着婢女走了,气道:“早知道咱们就不做她的生意了。”
“那倒不至于,有银子怎能不挣呢。”
胡七娘闻言,转头看向她,见她神色平静,问:“东家就不气吗?”
陆鸢可不怎么气。
极品处处有,她在医院做护士的时候可没少见,真要因为这事而气,一天十二个时辰,她估计有十个时辰是在生气的,那人生多没意思。
“有点生气,但想想也不至于,这般蛮不讲理的人,越与她生气,她越得意。”
胡七娘看了眼人离开的方向,道:“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做人主子的不要脸,抢人家郎君,还抢出优越感来了。做奴婢的,也是鼻孔朝天,心比天高。”
“分明是个下人,却瞧不起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看着都想上手给她啪啪地两巴掌。”说着,胡七娘还特意地空扇了两下。
陆鸢倒了一碗豆乳递给她,劝道:“消消气消消气,喝碗豆乳压压心头的火气。”
胡七娘也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生气了,把路过的客人都吓到了,忙深深呼出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继而把豆乳接过。
喝了半碗豆乳后,气也消了些。
距婢女来警告的时间,又过去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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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陆鸢继续和胡七娘小心谨慎地摆着摊。
夜市已过半,披着外衫,化着浓妆的黄鹂匆匆跑来。
因着有杨宝珠做对比,这黄鹂她都硬生生地给瞧顺眼了。
瞧黄鹂一副急匆匆的模样,她问:“瞧着你脸色不大好,怎了?”
黄鹂绕过摊子,走到她跟前,朝她招了招手,说:“过来,与你说些严重的事。”
陆鸢纳闷,她和黄鹂没啥交集,还能有什么严重的事?
虽是这么想,但还是附耳过去听。
黄鹂抬起手遮住嘴,小声在她耳边说:“我与你说这些,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陆鸢:“我都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还与谁说,又说些什么?”
黄鹂翻了翻白眼:“你就不能仔细听下去?”
陆鸢:“好好好,是我错,我不该打岔的。”
黄鹂压低声音,说:“今晚来瓦子里吃酒的客人里头,有几个广康的混混,平日正经事不干,专门给人干一些见不得人腌臜事。”
“我给他们斟酒时,不经意听到他们如何砸苏记的摊子,我起初没想到是你家的摊子,但听着他们说只砸摊子,油炸小食的热油得避着点人,别真伤了人。”
“说真的,你们家怎么就得罪人了?这请得起这些混混的,家里不是有些小钱,就是有点势力的,可不好解决,你们赶紧收摊,歇上一段时间。”
陆鸢道:“咱这还是要讨生活的,歇十天半个月,倒是可以,但歇上一个月,这些人还是不放过咱们,咋办?”
黄鹂劝道:“这安危可比这挣银子要重要得多,这要是伤了,不仅要花钱医治,还要养伤,得不偿失。”
陆鸢也不好拂了她来通风报信的好意,想了想,问:“那些混混可有什么特征,若是见了,我也好避一避。”
黄鹂道:“他们大多数都是三五成群,领头的叫豹哥,单眼皮,皮肤黝黑黝黑的,身形高壮,瞧着倒是些英俊,当然了,比不上你家郎君。”
“里边有一个在鼻子这里有一个大黑痣。”她指了指自己左边鼻翼。
陆鸢听着她的形容,忽然定定地朝着远处看去,因为天色过暗,瞧得不真切,问:“是不是前边那几个。”
黄鹂闻言,转头一看,表情瞬间就变了,忙道:“我先走了,可别说见过我,我也惹不起这些人。”
说完之后,黄鹂急匆匆就跑了。
陆鸢忙转头与胡七娘对眼,压低声提醒:“你小心些,别被伤到了。”
胡七娘忙不迭地点头。
不多时,那几个人已经到了跟前,一上来也没有闹事,而是驱赶了正在吃东西的客人,然后四个人就占了两张桌子。
“掌柜,来几碗豆乳,几份油条。”
胡七娘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问:“是几碗,几份油条?”
鼻翼有痣的男人一拍桌子,骂骂咧咧的道:“眼瞎呀,没看到我们来了多少个人?!”
陆鸢给了胡七娘安抚的眼神,然后笑吟吟的道:“她是新来帮忙的,几位客人且稍等,我现在就做。”
陆鸢做好了豆浆油条,和胡七娘送上桌,然后就离得远远的。
原本还担心分不清真的是闹事,还是杨家来寻麻烦的,有黄鹂提醒后,这就放宽心了。
陆鸢还在瞎琢磨的时候,那些人忽然吼了一声:“干,这豆乳里有蟑螂,想吃死谁呢!”
来了来了,麻烦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