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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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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家中多了一个帮忙的人, 不仅陆鸢轻松了,就是老太太都轻松了不少。

那翠娘是个能干的,天才蒙蒙亮,就起来把衣服都拿出去洗了。

洗了衣裳回来, 就做了朝食, 打扫院子。

孩子俩倒是不用怎么看着, 她们很多时候都是在家中练字,要么就是在巷子里和其他同龄孩子玩, 这个时候得时不时瞧几眼。

至于家中喂鸡和给菜浇水,就是孩子和老太太的活了。

天一亮, 孩子第一件事就是喂鸡。

而那一小块地, 则是老太太的心血,每天都要看看自己的菜一点点长大, 就特别有成就感。

这陆鸢就不懂了, 以前应该也没少种地, 现在进城了, 怎么还想着种地种菜?

家中活计少了, 陆鸢这月份还没满三个月,却已经养出了一小圈的肉。

祁晟这些天下值后, 便是去牙行找宅子。小半个月过去了,倒也找到了合适的宅子。

陆鸢去瞧过了, 院子和现在也差不多大, 只是屋子多了三间。

正房东西两间,还有西厢一间屋子, 两间倒座房。

只要陆鸢这月份出了三个月,就搬过去。

这月份还没到,就用来修整了。

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 这一定不能在新家打孔,所以也没怎么修整,孩子的屋子,就着旧地板在床边铺上一圈,且在外边做好了一个秋千,才带回家中,

虽然这边的宅子还有一个多月才到租期,但毕竟人多了,也不好住,也就等租期到了再退租,现在就先慢慢把东西搬过去。

等真要搬的时候,也就只用搬床和桌椅,以及常用到的锅碗瓢盆。

这搬了两日,也就全搬完了。

春花秋花到了新家,看到秋千,喜欢得不得了。

老太太怕孙媳也忍不住想玩,便念叨着:“孩子坐着玩就成了,你可别也凑热闹一块去荡秋千。”

陆鸢没好气道:“老太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老太太睨了她一眼:“你不是小孩子,但是小孩子心性,瞧着好玩的,自己也想玩。”

这就是生活久了,越来越了解对方了。

陆鸢摆了摆手:“我才没那么不靠谱。”

老太太瞧她那模样,转头就与翠娘道:“你可得看着娘子,别让她坐着秋千。”

翠娘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个孩子,脸上带着笑,听到老太太的嘱咐,应了声“是。”

这入冬之后,一日比一日冷,夜市街的生意也不怎么样。

生意冷清,营收差,陆鸢索性就让胡七娘看账,月底再对账。

因着离夜市街也就是步行一刻余,所以陆鸢只双日早间去一趟,待小半个时辰就会回去。

而这营生利润,再结清了工钱后,还有各项支出,每日收入都不会超过五十文。

虽然少,但也总好过没有。

如今租房就得一贯钱一个月,她这一个月就挣六七八文,都不够给租金,得亏祁晟的月俸是不变的,才没有动到他们的小金库,甚至还是能存下一点银钱的。

只是这一到年底,那些在收粮季未抢到粮食的山贼土匪又下山作乱了。

又是眼瞅着要过年了,祁晟再次被派遣出去剿匪。

陆鸢这个时候,已经孕四月了。

她早间去夜市街,到了小院,发现满娘也在,她便问:“怎来得这般早?”

满娘道:“嵇家官爷去剿匪了,也不用我过去浆衣做羹,这单日闲着,心里就发慌,就早些过来瞧瞧有什么要忙活的。”

陆鸢顺口问:“在嵇捕头家里做活,可还习惯?”

满娘点头,应:“嵇官爷是个极好的人。”

这是陆鸢第二次听到满娘夸嵇捕头,第一回用的是“好”,第二次是“极好”,想来也是真的极好。

满娘和翠娘都一样,都是个勤快细心的,她们干活,几乎都不用陆鸢操心。

忙活了一会儿,陆鸢察觉到满娘几番欲言又止,不知她想说什么,也就等她自己问。

“娘子,这往年的剿匪,到底有多凶险?”

原本还以为要提支月钱,不曾想问的是这事,陆鸢诧异了一瞬,才应道:“以前我不晓得如何,但是咱们现在的代知县剿匪很厉害,不然也不会打得这些山匪往深山里边躲了。”

先前的知县,因办事不力,被降职为了县丞,去了别的县。

知县位置空了下来,便由杨县丞暂代知县的位置,行知县之权。

“那……嵇官爷剿匪如何?”

陆鸢眉眼微一扬,这么关心雇主?

她朝着满娘淡淡一笑,道:“我也是只见过嵇捕头几回,但听我郎君说,嵇捕头的能力非常出众颇得代知县的赏识,前几次的剿匪,也是立过功的。”

满娘点了点头,怕主家误会,忙解释:“娘、娘子别误会,嵇官爷与我有恩,我总是会上心些的。”

陆鸢笑了笑,道:“嵇捕头为人正直,受他恩惠的人应也不少,剿匪凶险,你也受过他恩惠,担心嵇捕头安危也是正常,我不会多想。”

寡妇门前是非多,流言蜚语也能把人给逼死,便是瞧出点什么,陆鸢也不会说。

满娘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这回年前剿匪,祁晟在年二十八就回来了。

一老一少上下左右都仔细瞧了一遍,才松了一口气,能过一个好年了。

毕竟剿匪时真动刀的,祁晟也不是什么伤也没有,但幸亏都是些皮肉伤,最严重的也只是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

陆鸢给他上了药,念叨着:“上回是左手,这回是右手,你这一双手都不带些伤,是不是觉得不够光荣?”

祁晟:“我这只是皮肉伤,养几日就能好了。”说到这,他轻叹了一声:“有些人,却是回不来了。”

陆鸢念叨的话咽了回去,没再说话。

祁晟见她情绪也消沉了下去,道:“不该与你说这些的。”

陆鸢摇了摇头:“不说,我也能猜到。”

祁晟道:“公署会在这两日给遗孀送去抚恤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可能这个年每日都会在公署过。”

陆鸢仔细给他包扎,说:“没关系,你忙你的,家里和铺子里都添了人手,我也不会逞强。”

她又问:“嵇捕头和何豹也没事吧?”

祁晟愣一下:“怎么忽然问起嵇捕头了?”

何豹是何柔的兄长,如今何柔在铺子忙活,她问一嘴也是正常,但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忽然问起嵇捕头。

陆鸢包扎好了手臂,拿剪子剪了纱布,继而绑了起来。

“前些天满娘问了我,我琢磨着明日去铺子的时候,顺道与她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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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挂念。”

祁晟微微蹙眉:“她又怎么会问起嵇捕头?”

陆鸢直起身,道:“你那么好奇做什么,出去可别乱说。”

祁晟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也没继续追问,放下袖子后,回道:“何豹立了功,嵇捕头也立了功,就是和我一样,都伤了手臂,他比我严重。”

陆鸢想了想,说:“嵇捕头家里也没别人了,这年三十你把人请家里来一起吃顿年夜饭吧。”

祁晟在公署里,就数与嵇捕头的交情最深。

更别说,他们一起剿过数次匪,也是实实在在过命的交情,现在又伤了,请人吃一顿年夜饭也是应当的。

祁晟道:“明日我去一趟他家,顺道看看他的伤势。”

陆鸢道:“你祖母说明日会熬鸡汤,你等鸡汤熬好了,顺道送一些去给嵇捕头。”

祁晟带着鸡汤来了嵇捕头的家中。

吊着一只手的

嵇捕头来开了门,看到祁晟的时候,有些惊诧:“你怎么来了?”

祁晟提了提手里的篮子:“老太太听说你也受伤了,就让我送些鸡汤过来,顺道邀你明日到家中用团圆饭。”

听到团圆饭,嵇捕头还是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先进来吧。”

祁晟跟着他进了院子。

入了院子,瞧着摆放整齐的木柴,没有一根杂草的院子,眉头微挑。

嵇捕头早年丧妻,一直未娶,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生活。

一个人生活,难免会糙一些,先前祁晟来过一趟嵇捕头的家,那会可没收掇得这整齐干净。

嵇捕头给祁晟倒了杯热茶,道:“团圆饭是一家子一块吃的,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你也不用劝我。”

祁晟听得出,他是真不想来,便也就真没劝。

祁晟与嵇捕头说了一些公事,一坐就是半个时辰,瞧着时辰快至用中食的时辰了,便告辞了。

这才出了院子,就看到了满娘提着一篮子菜到了门外。

看到东家郎君,满娘一愣,但还是喊了声:“郎君。”

祁晟朝她颔了颔首,也没有多做打听,掠过她而去。

嵇捕头瞧见满娘,问道:“今日是双日,怎的来了?”

满娘提着菜进了院子,瞧见他手吊着,担忧地问:“官爷这手伤得严重吗?”

嵇捕头道:“养些日子便能好。”

满娘继而道:“这过年,总得吃口热乎饭。”

她去洗菜,踌躇了一下,转头看向嵇捕头:“我有件事想求官爷。”

嵇捕头喝了口茶,点头:“你说。”

满娘垂下眸子,小声道:“我住的巷子,那里的人,因着我们孤儿寡母,时常欺负我们,夜里……”她有些说不下去了,眼眶泛红,肩膀也微微颤抖。

嵇捕头蓦地放下杯子,发出“咚”的一声响,神色冷冽:“夜里如何?”

满娘声音有些发颤:“夜里有人想……翻我家的墙头,我不敢与旁人说,他们不仅不会信我,说我、说我……”

说她浪荡,说她寡妇耐不住寂寞。

嵇捕头默了片刻,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满娘转头,红着眼看向他,有些无措的说:“年三十,官爷能不能来一趟我家里,吃年夜饭?”

嵇捕头晓得她的用意,让他去震慑那些不怀好意的登徒子。

他点了点头:“行,明日我会过去。”

第122章

年三十, 陆鸢和老太太去菜市买菜,便看到公署捕快和护城军,押着一行精神萎靡的山贼入城。

用绳子拴着,一条行伍, 长长地不见尾。

陆鸢没仔细打听, 所以只知道是胜了, 不知什么情况。

这么多人,可是直接把山贼的老巢都给剿了?

等祁晟下值后, 陆鸢才仔细问他是怎么回事。

祁晟道:“几个被剿过的寨子,剩下的一些余孽, 联合在了一起, 又重新组了一个新寨子。”

“这些人是半路聚合,没有什么义气和默契, 所以只能算是乌合之众, 不堪一击。”

陆鸢想了想, 道:“不对呀, 既然不堪一击, 那你们怎么去了差不多一个月?”

祁晟:“我们这正打着这个寨子,别的地方趁着大军在别处, 顾不得其他地方,便趁机作乱下山强抢。”

“杨大人直接就把这地方交给了周副将, 随即领着一支旧部去剿匪。”

陆鸢懵了一下:“咋又扯到旧部了?”

祁晟笑了笑:“杨大人以前是行伍出身, 自是有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被下放后, 就有一些兄弟离开了,来投奔他,也就是最近的事。”

“虽然只有几十人, 但每个人的身手都极好,与山贼比起来,以一抵五不成问题。”

现在世道偏太平,十年来没有外敌来犯,所以朝中便渐渐的重文轻武。

有些武将没有功绩,也一直止步不前,但凡犯了错,被贬职或降职,就很难有翻身的机会。

杨县丞先前到底犯了何错,也不是陆鸢等能打听的。

陆鸢道:“难怪了,这么多人,好似敲不到头似的。”

祁晟:“大概有五百余人。”

陆鸢道:“往前一年再加上这一回的剿匪,都剿灭了也有千数人了,岭南境内,以广康为中,周围的山寨寨子,估计也没剿得差不多了吧?”

祁晟点了点头:“也差不多了。”

陆鸢:“这地方官两年一换,杨大人到了七八月份,是不是就得被调走了?”

聊起这个话题,祁晟也沉默了。

好半晌后,他才道:“若是杨大人被调走了,我估摸着也会离开公署。”

毕竟现在他的月俸走的是杨县丞的私库,若是继续在公署,换了一个上峰后,月俸估摸不到两贯钱,这是其一,其二则是新县丞未必会留他。

陆鸢:“你若是习惯了在公署做活,不想离开,钱少些也无妨。”

祁晟笑了笑,道:“再看吧。”

吃了年夜饭后,祁晟也还是不能陪妻儿长辈守岁,还是得去公署审问犯人。

匆匆赶到公署,便见嵇捕头也匆匆赶来,身上还带着些许的油烟气。

祁晟问他:“晚饭在哪吃的?”

嵇捕头面色不改:“在别人家吃的。”

想起祁晟也邀过,他给拒了,便解释:“顺道去帮个忙。”

祁晟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因着今日才把犯人押进城,有很多琐事要处理,所以整个公署的人都是轮番回去吃了年夜饭再回来。

逐一审问这些山贼。

这一审就审到了子时。

大部分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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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都跑来送夜宵。

陆鸢有孕,不适合夜出,所以也托了人,送了吃食来公署。

陆鸢用今晚的炖鸡的汤汁,炖了粥,又添了些肉进去,做了鸡汤猪肉粥,送了整整一锅过去,还有一坛子小菜,让祁晟分给别人吃。

大家伙都把家里送来的吃食摆到了桌上,大家伙都站着,或是席地而坐。

见着杨大人过来了,也不知是谁,舀了一碗粥送到了跟前。

杨县丞也是径自撩袍坐在地上吃,与周副将道:“我好久没有这种和大家一块坐在地上用食了,恍惚间好似又回到了在军中的日子。”

周副将低声道:“如今大人把广康周围的山匪都剿灭了,已是立下功绩,说不定等期满两年,就可以官复原职了。”

杨致远看了眼周遭满是疲态的手下,淡淡道:“还不到时间。”

周副将不解:“大人是何意?”

杨致远:“要灭就灭得彻底些。虽说如今荡平了这些山头,时间长久后,还是会因地形缘故,汇聚许多的江洋大盗,一些恶人,但起码在十年内,这岭南是真的太平,不会大面积被山贼侵扰。”

“且完善了这些山头的地形,也有利于后人剿匪,还有很多事没做。”

吃完了夜宵,杨致远便起身去写折子。

剿灭山贼的折子,以及继任的折子。

祁晟和大家伙轮番去班房歇息,忙活到天亮,才各自归家。

到了家中,用了些吃食,倒头就睡。

老太太虽心疼孙子,到底没再念叨公署的不是。

毕竟,公署剿匪也不易。

祁晟睡到下午才醒。

他从屋中出来,翠娘见了,忙去准备吃食。

家中没有其他人,他问翠娘:“他们人去哪了?”

翠娘道:“娘子说要去夜市交代事情,老太太不放心就跟着去了,怕吵到郎君,也把两个孩子带去了。”

祁晟颔首,吃了些餐食后,就把马车拴上,去夜市接人。

这过年了,街上都是人,祁晟赶车也赶得极慢,到了夜市街,还没到摆摊的时辰,人流不多,马车好通行,很快就到了铺子前。

两个孩子正在铺子里玩耍,看见祁晟,都激动地喊了一声“爹”,跑了出去。

算起来,这一个多月,祁晟都在外剿匪,就在家里待了一日,大多时候也是在休息,都没有好好相处,两个孩子自然是他的。

祁晟蹲下身子,把两个孩子都抱了起来,步履沉稳地走入了铺子。

陆鸢听到孩子喊爹,就撩开帘子,从后院出来。

她问:“吃了吗?”

祁晟点头:“在家吃了碗羊汤馎饦。”

陆鸢道:“就一碗,哪够你吃的。”

她转头喊:“满娘,盛一碗鱼丸汤出来。”

鱼丸汤,是年底新添的吃食,鱼丸是请七娘丈夫来捶打的。

陆鸢也是看过美食节目的,晓得捶打鱼丸的技巧,再加上她自己调制的香料,这鱼丸有嚼劲,用鱼骨熬制出来的汤汁也浓郁。

在这大冬天,从旁经过,闻到香味,再看到那冒着热气,偏乳白色的鱼丸汤,任谁都想喝上一碗。

这鱼虽然不是很贵,就几文钱一斤,但挑刺费人工,所以陆鸢这鱼丸汤,小碗五文钱,大碗七文钱。

这生意虽不至于火爆,但好歹每天晚上的收入也从不到五十文,到了百文。

满娘从厨房端出了一碗鱼丸汤,随即问:“娘子,我能不能离开半个时辰?”

陆鸢瞧着也还没到开市的时候,就应了。

她还道:“我要打一份鱼丸汤。”

说着,拿了七文钱给陆鸢。

陆鸢笑道:“自家人,五文钱就够了。”

她退了两文钱回去。

满娘:“谢谢娘子。”

她回去煮了鱼丸汤。

陆鸢转头瞧了她一眼。

因着家里漏风,且这些天要晚晚开市,所以满娘来问过她,能不能让两个孩子住几宿。

现在何豹回来了,晚上也会来接送自己妹子的,另一个帮工,就是住这附近的,屋子也就满娘一个人住,陆鸢自是同意了。

只是,孩子都在后院,她要送鱼丸汤去哪?

陆鸢琢磨了一下,也没细想。

祁晟喝了鱼丸汤后,说:“也给我做几份,我一会给杨大人和周副将,还有嵇捕头送一份过去。”

他们在这广康县都是孤家寡人,杨大人和周副将也都不是奢靡的人,估计今晚也是将就着吃。

陆鸢点头,应:“行,他们几位都是大个子,我去做超大份的。”

祁晟道:“不用,你说我做就成。”

陆鸢笑道:“不用,鱼丸是已经打好了的,汤也是提前熬好的,只需要下锅煮熟了就成。”

祁晟还是没让她凑近灶台,他来下鱼丸。

陆鸢让他弄了三分汤少鱼丸多的,用坛子装好,盖上盖子,再用草绳绑了十字。

祁晟把两个孩子都带着,一块去送鱼丸汤。

先去了公署,再是周副将的家。

周副将本想着留他下来,知道他还要去一趟嵇捕头的家,也就提着坛子,就道一块去,顺道吃几口酒。

把马车拴在巷口,祁晟让周副将提着鱼丸汤,他则抱着两个孩子。

周副将调侃道:“你这俩闺女还真是被你捧在掌心里了。”

先前调查祁晟的事,也是经过周副将的手,所以也知道他媳妇是二嫁,孩子也是跟着过来的,但瞧着他没有与别人说的打算,且看着也是也就没有当作不知道。

祁晟笑道:“孩子乖巧,也会心疼我和她们的娘,我自是要宠着。”

春花嘴角一直上扬,眼也是弯弯的。

在她的记忆里,亲爹都没有抱过她,也不会温声细语地与她说话,更别说会给她花钱了。

她的新爹,会给她和妹妹买吃的,也会给她们买好玩的,更会抱着她们去玩,告诉别人,她们是他的闺女。

她很喜欢很喜欢现在爹爹,现在的祖母。

但她的娘亲,不管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娘亲,她都非常的喜欢。

春花没忍住,龇着牙笑。

走到了嵇捕头家门外,祁晟把两个孩子放了下来,正欲敲门,门就先开了。

满娘看到他们,惊得倒退了一步,脸上的神色都有些失措。

祁晟:“……”

也是巧了,才回来几日,就撞见了两回。

嵇捕头看到了他们,与满娘道:“你先去忙吧。”

满娘提着篮子,匆匆离开。

进了院子,周副将打趣道:“那家的娘子,怎从你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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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捕头给他们倒了水,道:“别胡说八道,那是祁晟与我合伙买的下人。”

周副将看到了桌面上放的鱼丸汤,调侃道:“我瞧着那娘子看到我们的时候,惊慌失措的模样,可不像只是个下人,倒是对你有几分意思的。”

嵇捕头笑了一声:“胡说八道,我这般凶神恶煞,邻居都还会用来吓唬自己孩子。”

祁晟本不想掺和,但听见他这话,便道:“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样貌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周副将点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是贱籍,纳妾可以,娶妻便算了。”

嵇捕头道:“副将你又在胡说了,且不说我这种寻常人家纳什么妾,就说人家与我清清白白,都没哪个意思。”

祁晟喝了口茶,不疾不徐地道:“满娘与翠娘不是贱籍。”

嵇捕头和周副将闻言,都诧异地看向他。

周副将诧异道:“这买下人,竟还有不签卖身契的?”

祁晟笑了笑,道:“我家娘子良善,让我与牙行的人说了,月前照给,但就不签卖身契了,只签了个帮工的契书,两人不识字,也就没看出端倪。”

“自然,刚开始对两人不了解,也就暂时没有与她们说这事。”

祁晟说罢,看向嵇捕头:“我听我家娘子说,那翠娘勤恳能干,品行也可,就是有两个孩子,一个还得吃药,你若是有意,便仔细衡量,早些决定,别让人家妇人白白期待。”

嵇捕头愣怔了一息,随即道:“在我家里说说便罢了,出去就别说了,对人家妇人的名声不好。”

周副将道:“哟,还说没那个意思,这么关心人家娘子,瞧着你也不像是没意思的。”

嵇捕头没与他继续争辩,道:“既然来了,就一块吃些吧。”

祁晟道:“我得先把我家娘子和祖母先送回去,等会儿再过来。”

嵇捕头道:“行,一会我去馆子炒几个菜回来。”

祁晟没待一会儿就走了,回到铺子,那满娘见着人,慌得失手就打破了一个碗。

陆鸢瞧了眼,也没说她,但能瞧得出她慌乱。

回家时,陆鸢靠着车厢门,问赶马车的祁晟:“方才满娘瞧见你,怎那般慌张?”

祁晟如实道:“在嵇捕头家里碰见她了。”

陆鸢诧异道:“原来那份鱼丸汤是给嵇捕头送去的,我就说孩子都在,她给谁送去。”

祁晟继而道:“上回给嵇捕头家送鸡汤,也碰上了。”

陆鸢结合她先前瞧出的那点儿端倪,说:“先前不是说,只不在家的时候过去么,现在人在家也过去,这去得也未免勤了一些?”

祁晟:“嵇捕头说了,事关人家的名声,在外头不能乱说。”

陆鸢拍了一下他的背:“我口风可最严了。”

祁晟笑了笑,道:“一会儿送你们回去后,我还得过去嵇捕头家吃酒。”

陆鸢道:“那你少喝些,早点回来。”

祁晟应了声:“好。”

把人送到了家门口,陆鸢给他盛了一坛子羊肉:“拿着这个去嵇捕头家。”

祁晟接过了,她再次叮嘱:“记住,别喝太多酒,若是喝多了酒,就在嵇捕头家里歇着,别赶回来了。”

祁晟笑了笑:“晓得了晓得了,我若太晚没回来,你早些睡吧。”

陆鸢点了头。

祁晟回到嵇捕头的家里,院子里已经摆上了一张桌子,也不知他去哪杀的鸡,已经整只摆到了桌案上,还有三碗酒。

嵇捕头看了眼他:“来了,就一块上几炷香吧。”

说着,把一把香递给了他。

几个人,给这次在剿匪中不幸丧命的同僚上香,祭酒。

……

半夜,听到敲门声,翠娘提着油灯,匆匆开了门。

闻到了满身酒气,问:“郎君可要备热水?”

祁晟点了点头:“给我备一点吧。”

翠娘道:“娘子把郎君的衣裳放在了堂屋,说回来的时候可以换。”

陆鸢这有孕了,对气味非常敏感,便先把衣服备在外头,省得熏到她。

祁晟简单洗漱后,身上难免还带着些酒气。

他回了屋,也没点灯,摸黑走到床边,上了榻入了被窝,从后背抱住了妻子。

陆鸢早就听到了声响,也就醒了。

她道:“你喝了多少,洗了澡,身上竟还有酒味。”

祁晟闻言,正要坐起,陆鸢拉住了他:“你要去哪?”

祁晟许是喝了不少,也吹了冷风,是以声音有些哑:“再去洗洗。”

陆鸢没好气道:“不是很浓,淡淡的,不用洗。”

祁晟便再次躺下,拥着她,唤着她:“丽娘。”

陆鸢“嗯?”了一声。

祁晟许是多喝了几盏酒,情绪有些低迷,他颇为伤感道:“今晚我,周副将,嵇捕头一同祭拜了阵亡的弟兄,后来又各自聊了聊自己的亲眷。”

陆鸢仔细听着,问:“然后呢?”

祁晟道:“以前去剿匪,嵇捕头总是最拼的那个,现在我才知道为何,他原先有一子,因祭祖他没有与妻儿父母一同回去,路上遇上山贼,为了不被辱,妻子自戕,孩子和父母皆被山贼所杀。”

陆鸢默了半晌,才道:“难怪他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也没续娶了。”

“周副将则是个孤儿,当上百夫长后,娶了个媳妇,生了两个孩子,后来发现因自己常年在军中,仔细媳妇与他人通奸,便是两个孩子都不是他的。”

陆鸢:……

这些人,怎的一个比一个惨?

祁晟把她拥得更紧,说:“其实为他们感到同情的时候,我也有些庆幸,庆幸我现在有你,有三个孩子,还有祖母,庆幸我此前二十来年的不幸后,迎来了现在的幸福。”

陆鸢拍了拍他的手背,温声说:“别想那么多,有我,有祖母,有春花秋花,还有尚未出世的孩子陪着你,日子会一天比一天好的。”

祁晟把头埋在她后颈窝中,声音闷闷地,低低地:“现在的日子太美好了,有时候我都会觉得像是在做梦,梦一醒,什么都没了。”

陆鸢还道自己现在激素上涨,特别多愁善感,没想他比她还多愁善感。

陆鸢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祁晟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我知道,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陆鸢听着他虎头虎脑的话,甚是疑惑。

好一会后,才听到他说:“我知道你早已不是丽娘。”

第123章

“我知道你早已不是丽娘。”

陆鸢听到这话, 懵了好半晌,可又不是很惊讶。

这祁晟本就是个聪明人,她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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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多与寻常乡野妇人不同的事。

他怀疑,甚至这么觉得是事实, 也是情理之中。

老太太怕是也察觉出一些了, 只是都没有点破。

陆鸢沉默不语。

祁晟拥着她, 继而道:“我虽知道,但我是个自私的人, 我不关心先前的丽娘去了何处,我只关心你, 关心你会不会再次离开, 只剩下我们。”

“一想到这些,我就不敢往下想, 我怕自己想疯魔了。”

陆鸢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 只道:“与其患得患失, 还不如过好时下, 过好时下,比什么都重要。”

祁晟低低地“嗯”了一声, 继而问:“那你是凑合和我过日子,还是因为钟情我?”

陆鸢一默。

这醉酒后的祁晟, 怎的这般啰嗦?真想把他的嘴给堵上。

她翻了身, 在黑暗中捧上他的脸,凑了过去, 凭着感觉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温声细语的哄道:“喜欢的,也是钟情的。”

虽然一开始就是奔着凑合过日子去的, 但要是他人品不好,样貌不好,她肯定也不会这么容易就妥协。

祁晟的唇角微勾,揽着她的腰身,在的唇上连啄了几下,道:“我也喜欢,很喜欢。”

陆鸢没忍住,嘴角也往上扬:“知道了知道了。”

祁晟酒后尤为霸道:“不管你是谁,不管说破天了,你就是我祁晟的妻,谁都改不了这个事实。”

陆鸢:“是是是,我是你妻,谁都改变不了。”

祁晟听着她信誓旦旦的话,便心满意足地睡了。

没听到他的声音,只有延绵的呼吸声,晓得他睡了,陆鸢笑着骂了声“冤家”后,也闭上眼眸睡在他的怀里。

出了年后,陆鸢才开始盘账。

这半个月,就靠着过年得这段时间,摊子和铺子共挣了七贯余钱。

这一年下来,除了过年,深秋至春季没什么客人,但摊子和铺子,也是能整个五六十贯钱的。

加上祁晟的月俸,除去了其他的花销,今年也是存下六十来贯钱。

加上去年所剩,整一百贯钱。

这离买宅子越来越近了。

出了正月,朝中有旨意下来,代知县缴匪有功,特任命为广康知县。

意思是,还要继任两年。

旨意一下,大家伙虽开心杨大人还在广康,但也为杨大人感到不值。

一行人在班房歇息,有捕快不忿道:“咱们大人剿了那么多的贼匪,怎的就仅仅是升为知县?”

一旁的嵇捕头道:“据我所知,大人是自愿留在广康的。”

众人都看向了他。

嵇捕头解释道:“大人说广康尚未稳定,所以还要待两年,待广康安定,百姓安居乐业后才会离开。”

众人闻言,都由内而外的敬佩他们的这位大人。

众人散了,嵇捕头问祁晟:“你先前不是和大人签了一份两年任职的契书么,大人不走,你是不是还会留任?”

祁晟如实道:“如大人还需我效命,我便继续留在公署,这离契书到期,还有七个月,不急。”

他所签的契书,也是杨大人任职期满的时间。

一晃而过,他也在公署待了一年多了。

由最开始的不情愿,到现在见识过杨大人魄力后的心甘情愿。

嵇捕头把从他这听到的话告诉了周副将,周副将又把这话告诉了杨大人。

“大人为何不直接问?”周副将问。

杨致远写着烦人的折子,说:“这先前就说好了,我身居这个位置,怎好爽约?再说了,若是他不愿,因着我询问,迫于压力继续留下,那我岂不成了没信用的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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