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李兀的丈夫(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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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兀得知自己同时与四个人都有法律的婚姻关系时,第一反应是茫然。
戚应淮被他父亲派了专人“请”回老宅,近乎软禁。
李兀不明白,他的人生剧本怎么会突然从乏善可陈的现实主义,急转直下成了一出脱离逻辑的、狗血淋漓的荒唐戏剧。
他去学校办了长假,手续仓促,理由含糊,回到空荡荡的住所时,才意识到自己连一个能说句话、商量一下的人都找不到。
还有这种事,又能和谁商量?
剪不断理还乱的一团乱麻。
最终,一个疲惫到近乎麻木的念头在李兀浮起:算了,都不要了。
他几乎是凭借本能找来了律师,声音干涩地提出唯一的诉求:解除所有关系,恢复单身。
如果法律意义上干干净净,能从这令人窒息的重围中喘过一口气也好。
然而律师在仔细梳理后,却给出了一个建议:最好保留与戚应淮的婚姻关系。
理由相当直接:另外三位,背景盘根错节,手段难测,没有一个会是善罢甘休的主,若真要撕扯清楚,背后能运作的空间太大,变数太多,远非他一人所能应对;而保留一个,或许是眼下最无奈,却也是最实际的止损与自保。
李兀几乎是病急乱投医地,点开了网络上某个号称“情感专家”的直播间。
他平时并非轻易相信这些的人,而是沉默地听了很久那个名叫“王大嘴”的主播分析各种光怪陆离的感情问题。
主播的声音带着一种过于饱满的热情和自信。
李兀看着简介里那句格外醒目的“已为千千万万人解决困惑已久的感情问题”,决定试试。
然后他就彻底火了。
宝月岛其实其实并非他的选择,戚应淮因为入职时间紧迫,行程仓促,便选择了这里。
他们坐的邮轮是商家的。
他和商时序的最后一次分开,没有任何愉快可言。
那段婚姻走到最后,变成了一场近乎互相折磨的漫长消耗战。
李兀那段时间状态差到了极点,情绪持续低落,从他收到了那封内容暧昧不明的短信起,他变得极度抗拒再见到商时序,哪怕只是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引起一阵生理性的不适。
李兀觉得自己遭受了彻头彻尾的背叛。曾经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诺、忠贞不渝的誓言,在那一刻看来都变成了无比讽刺的谎言,像一个个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脸上和心上。
在那段关系里,李兀常常感到一种深切的无力。一切都身不由己。
李兀有一次无意间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了关于徐宴礼的报道,目光便多停留了片刻。
商时序就质问他是不是至今还忘不了那个姓徐的,语气里的偏执和占有欲几乎令人窒息。
还有一次,他们吵架,商时序说你能不能知情识趣就好了。
李兀一直都知道自己性格沉闷,算不上有趣。而商时序的身边永远不乏环肥燕瘦、各具风情的男男女女,像是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宴,光彩夺目。
李兀时常觉得,自己这块黯淡无光的背景板,被厌倦和替换是迟早的事。
后来,商时序的母亲亲自来找他,那位贵妇人语气平静无波,只是淡淡地提醒他,商家终究还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那一刻,李兀感受到的并非愤怒,而是一种铺天盖地的难堪,像是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羞辱得无地自容。
他就在这种无声的折磨里,一天天地枯萎下去。
那段时间,他持续地抗拒着商时序的任何靠近,情绪低落到谷底,身体也跟着垮了,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病。
在他病得最昏沉的时候,商时序似乎才终于感到一丝恐慌,松口同意离婚。他甚至跪在李兀的病床边,握着他冰凉的手,声音带着罕见的哀求:“兀兀,离了婚……你还会回来看我的,对吧?等你不再生气了,就回来,好不好?”
他以为他们婚姻关系结束了,李兀彻底换了一个地方生活。
这次得知乘坐的是商家的邮轮,李兀不是没有过顾虑和犹豫。但他转念一想,以商时序的身份和忙碌程度,理应不会出现在这里。
这些年,他刻意屏蔽了所有关于商家的消息,并不知道对方如今身边是否有了新的爱人。
他独自站在邮轮的甲板上,望着远处深蓝的海平面,任由微凉的海风吹拂着脸颊。突然,一具温热的胸膛从身后贴近,手臂环上来,将他拥入怀中。李兀起初一怔,以为是戚应淮。
然而下一刻,那熟悉到刻入骨子里的声音贴着他耳畔响起,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狂喜:“兀兀……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终于……回来看我了?你原谅我了吗?”
李兀全身瞬间僵硬,试图挣脱:“商时序,你松开。”
可商时序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揉碎在怀里。温热的唇急切地吻着他的后颈,声音哽咽:“不要……我不放……兀兀,你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
他将脸深深埋在李兀的颈窝,呼吸急促,声音低哑而急切,像是在发誓,又像是在哀求:“以后不会再害怕了……老公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接近你,伤害你……外面太危险了,我早就说过的,只有在我身边……只有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李兀稳了稳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他说:“我是跟人一起来的。”
商时序搂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声音瞬间沉了下去,带着不容错辨的危险意味:“谁?”
李兀没有立刻回答,或者说,他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就在接下来的半天里,他如同人间蒸发一般,短暂地消失在了。
而这短暂的消失,直接让戚应淮快要疯了。
祁怜是商时序的助理,硬着头皮,带着这位周身气压低得能冻死人的戚家少爷去监控室调取记录。
戚应淮全程一言不发,面色冷峻得像尊没有感情的阎王雕像,直到看见监控画面在某一段关键时间点突兀地变成一片雪花。他指着屏幕,声音冷得掉冰渣:“……为什么独独这段是缺失的。”
祁怜心里叫苦不迭,这种手段实在太过明目张胆,连遮掩都显得敷衍。
他顶着戚应淮那几乎要将他洞穿的目光,脸上勉强挤出一个赔着小心的笑,干巴巴地解释:“这……可能是设备临时出了点技术故障……”
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戚应淮根本懒得再听,直接打断他,单刀直入:“商时序人呢?”
戚应淮是谁?联邦总署署长的独子。这个身份摆在那里,就算是商时序,也不敢轻易动他分毫。
祁怜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僵硬。
而此时,商时序正衣冠楚楚地站在私人台球室里,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手中的球杆。
他微微俯身,眼眸如猎鹰般聚焦在彩色的台球上,像是在评估最精准的击球路线和角度。他轻捻球杆,随即优雅地俯低身体。
击球的瞬间,台球与杆头发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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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而轻微的撞击声,一颗红球利落地沿着预设的轨道旋转着,精准地滚入了底袋。
商时序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劲道,一旁的祁怜带戚应淮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