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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办法,保证他们乖乖跟你玩,你看你认岳展当爹,你在咱村里辈分就太小了,见到这些玩伴,你都得叫哥哥,姐姐。你若是认我当爹,你就是他们的小舅舅,小叔叔。他们敢不跟你玩,家法伺候。”
于行抬起他的眼睛懵懂的看向他,睫毛扑闪扑闪的,
“可是你年纪大了。”
年纪大了~!一句话扎得岳知语生疼,现在的小孩可真不可爱。
“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我时间多啊,像这样天天能陪你玩。还有那小金雕是我照顾着出生的,你要是认了我当爹,以后就给你了,再有下次见了囡囡,她得叫你小叔叔,你想想你厉不厉害………”
不提岳知语如何跟小家伙好话说尽,各种许诺,等晚间归家的时候,岳知语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就去了后院。林氏刚从厨房里端出刚做出来,冒着热乎气的枣泥糕,迎头就看到这爷俩儿耍回来了,一模一样的笑脸,脸上都有两个酒窝,别说,这样一看更像了。
她打量的功夫,这一大一小已经凑到她眼前了。岳知语一只手抱着小豆丁,一只手轻轻拍拍他的小屁股,“叫人。”
于行笑得跟一朵向日葵一样,望着林氏温柔的目光,小声的叫了声“娘。”
额滴个老天爷,林氏听了差点闪着腰,手里的枣糕险些没端住。
这是怎么个情况,林氏面上绷住了,毕竟孩子在看她,她笑着摸摸小家伙的脑袋。又见于行对着相公叫了声爹,他高兴得跟偷了腥的猫一样,“乖”,他轻轻拍着于行的后背。
岳知语此刻自鸣得意得不行,你说他怎么就这么聪明呢?他怎么就能想到这么个奇思妙想呢?
林氏拿眼去觑着相公。虽然有点惊讶,不过这小奶音叫起来,都快把她的心融化了。多少年了,再没个软乎乎的孩子叫她娘了。
可看他那傲娇的样,若是屁股上插着个孔雀屏,高低他要来回走两圈。
不用他说,她立刻就想明白了。这是祸水东引,引到自己身上了。儿子不就摘出来了吗?嗯,这个办法很岳知语,符合他丈夫那智商。
虽说这个办法不大妥当,但事已至此,也没有更两全其美的法子。孩子也着实可怜,他们家若是不收,送到别家不知道会不会遭罪,再说这也不是小猫小狗,是个活生生的小人儿,由不得不慎重。既然这样,留在她家也好,家里又不缺这一口吃的,也能给他最大的照顾。
林氏自己都不曾察觉真实的原因是被这奶声奶气的一声娘,唤得她那母爱要泛滥了,没有丁点儿抵抗力。
待到见了岳展,于行被岳知语教着唤了一声“二哥”。把岳展唤得呆愣当场,他九十分的大脑愣是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小孩子知道什么,唤一声二哥就被他“爹”塞一颗糖,甜甜的糖,吃得他的眼睛眯得跟月牙儿一样。
见儿子这个表情,岳知语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一脸不容置疑,“你毛还没长齐呢,哪里懂怎么养孩子,还不得是我跟你娘,以后于行就是你小弟了。”
岳展震惊过后,想想既然孩子不打算让别家养,自己能扮演的也只有一个角色,况且这几年他还要准备会试,只怕冷落了孩子。这样也好,这样于行有爹有娘,角色没有缺失。他爹不靠谱了那么多年,这几年也着家了,踏实了,他娘自不必说,有他们陪伴,于行应该能有个美好的童年了。
就这样一语定乾坤。晚上岳知语又召集了全家人,当众宣布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其他人自然明白父母的一片苦心,都接受良好,只是可怜小满跟阳阳前几天还是大哥,今儿这才几天就翻了个个儿。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对着个矮豆丁叫“小舅舅”,还被外祖父耳提面命以后要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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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长辈,舅舅要跟他们玩,不能不带着云云。
既然认下这孩子,肯定要上族谱的,不上族谱,在村里名不正言不顺的。而且孩子看着聪慧的很,若是想走科举的路子,肯定要上族谱,入岳家私塾读书比较好。
好在于行有良民身份文书,又有岳知语从中运作,没几日,于行就上了岳家族谱。
不过上族谱的时候,岳知语总觉得他族叔哪里怪怪的,眼睛也不端详那身份文书,光在他们爷俩之间来回打量,对他笑的也诡异的很。他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能是他看错了,索性不庸人自扰了。
于行现在正式改名为岳于行。为什么只是添了个姓,没有改名,岳家父母觉得于行的名字里肯定寄托了他家人的一些期望。总得给人留个念想不是。
第155章 秘方 这几天村里的吃瓜群众可……
这几天村里的吃瓜群众可是撑坏肚皮了。那新鲜出炉的举人岳展带回来个儿子来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消化呢, 怎么,那儿子转头又成了他老子岳知语的?
瞅瞅孩子的年纪,再掐指一算, 岳展那时候忙于科举, 哪里有时间有精力去做下这业障。
肯定是岳知语陪着儿子三年前去舟山府参加院试的时候惹出的风流债,不然怎么解释他们这么像。
儿子这回去舟山府参加乡试可不就让人缠上了嘛,估计是把孩子甩给他家又敲了一大笔银子呢。这也是岳知语能干出来的事。
大家为什么这么说,早些年那岳知语还未娶林氏的时候也是老风流了。有一年在县里怡红院为了争一个窑姐儿,跟别人打起来了,把对方揍了个鼻青脸肿。那家娘气得狠了, 也是个有手段的,查出来对方是岳氏族人, 花了钱让老鸨使人敲锣打鼓的去岳家庄要嫖资。
这件事把以诗书传家的岳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为这,族里都动了家法, 抽了他三十鞭, 险些要了命,这还是族老出面才保他的结果。
也因为这件事当时闹得人尽皆知,岳知语当时婚事成了老大难, 如果不是林氏家里当时遭了难, 急需庇护, 哪家的愿意将闺女说给个文不成,武不就, 还跟窑姐儿有瓜葛的人。
不过这些都是老黄历了, 年轻的一辈都不知道。
林氏也是过了些年月才驯服了这头倔驴。但是现在看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偷香窃玉的毛病估计没改了。
大家为什么这么确信也是有佐证的,你看人家上族谱上的那叫一个轻松呀!入了族谱, 若是以后惹出什么祸端,那可都是牵连九族的,由不得族里不慎重。
族里也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不管怎么说,终归是他们岳家的种,人家林氏都不介意,他们介意个什么劲儿啊。人家既然说领养的就是领养的呗,为什么要揭穿他?对自己有什么好处,更何况眼看着他家要起来了。不提岳展已经是举人了,二女婿也是举人,学问一直很好,听说来年开春就去京城参加会试。若是得中,就是官身了,他们吃饱了撑的去找他家不自在。
就这样岳知语认养子这件事,除了有人在背后暗戳戳传几句酸话,明面上竟然都接受良好。
权势有时候真的是个奇妙的存在,当你一无是处的时候,办点芝麻粒子的事儿都会让你体会到扑面而来的恶。可当你得势的时候,生活就像如鱼得水,再无难事绕心头……
等岳展终于从被叫爹到二哥之间适应下来的时候,于行也适应了在岳家庄的生活。岳知语两口子奔五十岁的人了骤然又重新养一回孩子,尤其是听着他奶声奶气的喊爹喊娘,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于行每天起床就有娘投喂的各种好吃的饭食,肉眼可见的胖了起来。吃完饭就跟个小尾巴一样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爹身边,出去不是游船,就是看斗鸡,斗蟋蟀,听戏,若是凑巧,哪家新开的店门前还能看一段舞狮表演,回来的路上他爹再买几样实兴的点心,你一口我一口的,一大一小吃得不亦乐乎。
开始林氏还不知道,见每天的夕食孩子怎么都不怎么吃,又见他肚皮鼓着,林氏掀开于行的衣服一看,得,鼓得跟个小西瓜一样,这是又在外面吃饱了来家的。
岳展归家的时候也碰到他们父子俩从外面回来,都背着手,一样的动作。更遑论两人还有五分相像,这要说不是亲生的,谁信呀!细细看,这才多少日子,于行都有双下巴了。眼睛里荡起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小孩子恢复的快,以前不好的记忆都慢慢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每天在蜜罐里甜甜的日子。天性终于得以释放。原来,这小家伙这么爱笑呀!天生一副笑脸,见人就带笑。
他有时候还羡慕于行呢,他跟于行这么大的时候,这个爹天天出去吟诗会友,胡吃海喝。不过倒是挺关心自己的,每次他惹祸的时候,人就跟踩了风火轮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现在嘛,年纪大了,心思都在家里了,可不就便宜了于行。
也是于行自己也乖,又聪明伶俐,岳知语呢,天天被个小豆丁叫爹,叫得他自己感觉都年轻了不少。
不过也有甜蜜的负担。自从他认下于行后,他以前那些狐朋狗友都变得神经兮兮的。
总是旁敲侧击的问他平日里一日三餐怎么吃,有什么保养秘诀。
他一个男人能有什么保养秘诀?吃得也无非就是五谷杂粮。可他说了,人家不信呀,谁信呀!在知天命的年纪还能生个大胖小子,没点儿独门大药丸,怎么可能?
个个心里都腹诽,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是个老奸巨猾的呢,有独门秘方自己藏着掖着,独自享用,自此疏远了他。岳知语要是知道,心里还求之不得呢!这些酒肉朋友吃饭结账的时候比谁都窜的快,哪回不是他结账。有这钱省下来,他能给他小儿买多少小食了。
满心满眼里都是他小儿子的岳知语带着孩子去永兴斋买芙蓉奶糕的时候,老板娘一听那还没桌子腿高的小童,叫那头发花白的男人叫爹,心里当即就惊为天人。
能出来抛头露面做生意的女人,也是大胆的,咦,长得跟个酒囊饭袋似的,没想到在床上还是个伟丈夫哩,就悄悄往岳知语那下三路瞧。
岳知语察觉到对方的眼神后,就臊得不行,拿上点心,抱着于行,就往外狂奔,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哟!现在的小媳妇咋就这么生猛呢!
这还没完,济阳县统共这么大的地方,想打听谁打听不着?后头那小媳妇的丈夫竟带上厚礼直接找到岳知语家里去了。
原来啊老板娘的相公今年四十有二了,前头妻子给留了个闺女,后头两人成婚多年一直无所出,正愁呢。看着人家男人比自己男人还老,还能时候生,这不就让丈夫打听上了!
岳知语跟人解释是养子,对方回以眼神就是:你看我像傻子?你们长得恁像,不是爷俩说出去谁信啊!你就是不愿意告知呗!
满怀希望而来,失望而去。可偏就巧了,一个月以后那老板娘竟然怀上了。大家纷纷传,听说他家前段时间去了谁谁谁家问秘方了呢!看来他家真有生子秘方,不行,得跟家里那个要不上孩子的亲戚说说去。
打从这次“旗开得胜”以后,家里差不多情况的,想生孩子的,不是使人打听就是亲自登门拜访。客人来了一波又一波,俨然把岳知语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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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娘娘。
岳知语接待着一个一个来求子的人,面上带笑,心里流泪。他说什么秘方也没有,不是得罪人嘛!一个两个的无所谓,眼看人都快将他门槛踏平了。来客里问生子秘方的跟恭贺他儿子中举人的各占一半了,隐隐还有超越之势。
他一点儿不说,岂不是要得罪死人。于是他连夜查了各种书籍,搜罗了几个济世良方。再有人来问的时候就直接抛出去,省得个个都觉得他有啥秘诀不愿分享。
还别说,那些人欢天喜地的领了方子以后,回去照做,竟然有半数多都怀上了。自此岳知语的香火旺盛,弄得他自己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岳展得知以后,险些笑破了肚皮。这个他还真懂,其实怀不上有的时候是心理原因,压力太大,太过焦虑,有了岳知语这个半仙儿坐镇,心理上有寄托,踏实了,怀孕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儿了。
会泯县一处府院内
夜已经深了,院门的灯笼被风吹得光影晦暗,裴谨言披星戴月的拖着灌了水的靴子,迈着沉重的人步伐回到府上。他得先把脚上的靴子换下来。
连日抗洪,他天天和手下的兵士一起泡在水里。腿脚早都泡肿了,脱靴子的时候都险些脱不下来了,还是下人拖拽着好容易才脱下来的。
甭看天天在外面忙活,回来心情就没有好的时候。能好吗?洪涝本就严重,雨还跟泼一样下,下游百姓流离失所。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总感觉是螳臂当车,不能胜任这份职务。
每天都有下面上报哪里哪里决堤了,他加派人手,昼夜不停的让人守好堤坝总是治标不治本,就是没有一个好的办法驯服这条黄龙。
现在焦头烂额,无甚心情,胡乱的扒拉了几口饭,就坐到桌案前开始处理案头上的摞起的高高的卷宗,这个时候下人呈上来今天收到信件。
他抬头扫了一眼,发现最上面那封是他师哥的信,他师哥孔璋平时也是个大忙人,若不是有事绝对不会来信叨扰。
他将手里的卷宗放下,先拿起了信件拆开看了起来。这一看,就入了迷。
一封信来来回回看了三遍,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时而思索时而皱眉,又站起来来回踱步……
把旁边一直跟随他的崔九,看得莫名其妙。他从小被卖到裴家,跟在大人身边十几年了,几时见过他这样反复无常的时候。
正愣神间,突然听他抚掌大笑,崔九的心一下子蹿到嗓子眼儿上去了,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三抖。
这是要吓死他呀,怎么就没个前奏,就~就突然大笑,大半夜的,屋里烛光昏暗,满室寂静,突然的又是拍掌,又是大笑的,可不就渗死个人哟!
第156章 天理昭昭 他寻思别是被什么精……
他寻思别是被什么精怪夺舍了吧!怎么笑起来没完没了的。听得他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紧张兮兮的看着正主。
等他终于平静下来,面上眉梢都是笑意,这还是刚刚愁眉不展的大人吗?
“崔九,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挥动了一下手中拆开的信件。
人生三大喜, 升官,发财,死婆娘。升官嘛,大人刚升了官也没见他喜成这样。发财,大人不爱财。呃,他能说死了婆娘吗?
“呃, 是关于夫人的?”他说得隐晦。
一提夫人,裴谨言脸上的喜意立马浅了三分, 轻斥道, “提她作甚?”
得,跟夫人无关。
大人跟夫人感情着实一般。夫人是太夫人亲自选的, 在外面确实贤良淑德, 无可指摘。但是关起门来过日子,对大人嘛,就是冷冰冰加冷咚咚了。
原还以为是新婚小两口还不熟, 等过过日子就好了。可一日一日过下来, 夫人愣是半点没改。也不是半点没变, 在怀公子之前,确实热络了一段时间, 可怀上以后就变得又跟从前一样了。
裴谨言后知后觉, 这是拿他当公牛使唤了,用完就丢出手去,丁点儿都不拖泥带水。认知到这一点后, 夫妻关系更是急转直下,现在已经到了“相敬如冰”的程度。
所以崔九大胆的猜测是夫人驾鹤西去了,结果不是,那是什么呢?看他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裴谨言也不兜圈子了。“呶,这次乡试一名举子提出了一个治理黄河水患的绝妙办法:筑堤束水,以水冲沙。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届举子卧虎藏龙,实力当真不容小觑,怎么会想到想到这么精妙绝伦的办法呢?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一边赞叹,一边感慨连连……
今晚注定是个难眠的夜晚了,起码裴谨言今夜是激动的睡不着了,他开始在书案前奋笔疾书,想着查漏补缺,看看具体执行上有没有什么注意的点。
明天,只要天一亮他就要召集所有人商议,若是无人反对,此法就会推行下去,去做才能看出效果。现在没有反复思量的时间,他们可以等,可是下游的黎民百姓等不了。
岳展不知道他乡试试卷上的一道小小题目的解答,仅仅过去不到一个月就推行了下去,而推行的结果直接左右了数十万百姓的生死……
岳展现在在干嘛呢,他此刻在震惊中。因为他刚听了一个消息:他前准大姐夫岳忠禄死了,还是被淹死的。
他记得当年也是差点被他推倒淹死在水泡子里。果然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当年岳展为什么没有报复回去,一来,当时年纪小,无法与之抗衡。二来,同族相残,哪怕是他报复回去,也会被族里所不容。即便觉得做得天衣无缝,但是事过怎会无痕,若是事发,结局是自己不能承受的。三来,他忌讳因果报应。系统就是因为沾染了因果,到现在跟自己这条破船绑定得死死的。
那么强大的存在都要受这世间规则约束,更遑论他只是个血肉之躯。即便有他害他的因,这个果也不该是他来报。是世间大道,是天理昭昭,总有无形的审判在其中。
若说岳忠禄为什么会淹死,细细推究下来这原因还真跟岳展有那么一点儿关系。
岳忠禄翻年就要三十了,都说穷秀才富举人。举人虽然只比秀才高一个等次,他们中间却有天壤之别。他看着他哥哥自从中举之后迎来送往,富得流油,好不羡慕。
他上次中了秀才后本想一鼓作气,拿下乡试举人的名额。可惜,自从有了个温香软玉的姚梦梦,他书院也待不住了。
这也不怨他,他前头的一妻一妾也都是正经人家教出来的。乍然碰到个扬调教好的杨州瘦马,一番服侍下来,他哪里招架的住。
直把那姚梦梦宠成了真心肝儿。书院有规定半月放一回假,他倒好,三不五时就偷偷翻墙出来与美人私会。
初时他还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有点莽撞,可让美人儿一说这是他真性情。又在他怀里一番撒娇,说郎君这样将她挂在心上,让她立时死了也值了,她是有福气的,没遇上那郎心如铁的男子云云。直把岳忠禄说得英伟无比,人间无天上有的,极大的满足了作为男人的虚荣心。
若是他几日不回来,她也会使人偷偷去找他。是她姚梦梦离不开男人吗?非也,非也。家里的男人几天不来,夫人就开始安排她做这做那的。刚开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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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倒是不用,但时日长了,毕竟只是小康之家,家里连卢氏偶尔都要干一些活计,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卖身为奴的妾。
针线上有李氏,她呢只能干别的活计,可刷碗手上要弄上油,做饭身上就要有油烟味儿,喂鸡还要沾些鸡屎味儿。
她虽是那种出身,自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每日里,只需学些奇淫巧技,至于洗衣做饭,端茶倒水,自有粗使丫鬟做,哪里做过什么活计。
十几年养成的好逸恶劳的习惯,岂是朝夕就能改的,想偷懒,只能男人在家的时候。所以她就使出浑身解数,勾着男人三不五时的回来,让自己松快松快。至于爷们儿的前程,那不是她该操心的。
李氏心里最恨姚梦梦。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天天霸占着郎君。他再努力耕耘有什么用,那就是一片寸草不生的地。
这几年家里除了卢氏生的两个哥儿再没添过别的孩子。不是李氏不努力,是郎君的心早被那妖精勾走了。
踏足她屋里的日子屈指可数,有时候还赶上自己的小日子,真是气煞她也。她没有发现也是因为自己容颜不再。天天跟熬油灯一样做刺绣,好好的一朵娇花也能熬成干花了。
留不住男人,总得有个孩子傍身。但男人心不在她这,每回来都是纯睡觉。她估摸着每回来都是伺候完那妖精才来的。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没有办法,她去送绣品的时候悄悄使了钱,找了门路,弄了些好药。这天用上之后,效果确实好,两人交颈缠绵,好不快活,情到深处时,他饱含深情的看着她,那一刻,她觉得他的心里是有她的。可下一刻,他情意绵绵的喊出来的却是:梦儿~
他用最有情谊的声音,说出了最绝情绝义的话,没防备的,伤得她体无完肤。她痛的感觉自己要无法呼吸了。
这一刻,她恨透了她自己,为什么忘记了父母的教诲,非得跟这个心里只有那窑姐儿的家伙厮混在一起,致她一生尽毁。可悔之晚矣。
娘家她回不去,嫌她丢人。夫家当她是赚钱的棋子,也不会放了她。只有生个孩子傍身才是长久之计,后面几回,岳忠禄若是偷摸从书院里回来,她总先来截胡,邀着他先去她屋里喝点茶。毕竟是家里下金蛋的鸡,岳忠禄即便对她无甚意思了,面上也要安抚一二。
只是这几回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去了她屋里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弄得心肝儿都对他使性子了。
听说明早夫子要查房,他今夜还是选择奔回家,实在是想那姚梦梦想的紧。这几回,回回回去,回回让李氏领去了她的屋子就没再出去。想着今晚一定好好疼疼他心爱的女人。
可到了家门口,就见李氏俏生生的站在院子里。她脸上施了粉脂,显然是用心打扮过的。不过厚厚的铅粉也盖不住面上的憔悴。
最近县里周老爷要一副双面绣百寿图,要孝敬,作为他娘八十大寿的贺礼。卢氏替李氏接了这个活计。这个活可不轻快,时间又赶,所以少不了熬夜。
李氏还是像上次一样,邀他去她屋里喝一杯,岳忠禄这回站定了,没有答应,而但语气里难掩关切,“下回吧,下回我再过去。天色晚了,夜也凉了,更深露重的,别站在这里,小心着凉。”
李氏心里不屑,面上却一副含泪欲泣的模样,“郎君,这不周老爷母亲生辰快到了,我是晚上在绣刺绣,可眼睛熬得疼,才出来略站站,结果不想碰上您,只想着给您奉上一杯酒水,您都不依,您是瞧不上我这酒水,还是瞧不上我!”
前面几次都无甚效果,她又打听了大夫,大夫说,茶水会削减药性,得用温酒服用,效果会更好。
岳忠禄一看她要哭了,可不能哭啊。
周老爷催得急,他听卢氏说了,这一副绣完能得个二百两呢!而且前两天梦梦跟自己提了,她瞧上了珍宝阁里的一件镶嵌着珍珠的金耳坠,央着让自己赶紧买来,不然要被别人买走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上前给她擦了擦眼泪,“多大点儿事儿呀,至于哭吗?我进去喝一杯你就不哭了?”
见她点点头,“那走吧!”说着牵着李氏的手就往她屋的方向走,李氏这才破涕为笑。
第157章 报应不爽 岳忠禄也觉得口渴了……
岳忠禄也觉得口渴了, 往常在梦儿那只有自己伺候她的份,被李氏伺候着一杯温酒下肚。
两人也聊起了家常。李氏可不知道自家男人跟岳展之间还有官司。最近村里他家的传闻甚嚣尘上,她就提了一嘴, 村里的新科举人岳展带回来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云云。
她不提岳展还好, 一提岳展,岳忠禄就羞恼万分。凭什么他一个残废都能拿下举人,换他就不行?他可是知道那小子,六七岁之前不学无术,猫嫌狗厌的。即便后来一心向学他也听到过他不少传闻,左不过是饭桶,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他怎么会连他都考不过?早年怎么没将这兔崽子溺毙了呢?现在跳出来搅了他的心情!
越想越气,往常喝一两杯就罢了, 今儿个他手里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
李氏劝都劝不住。这可是加了料的酒, 她怕药效不够,怕他喝一点就不喝了, 还多加了三分。没想到, 这家伙倒好,都不用就点下酒菜,三下五除二, 直接将一壶酒喝完了。
喝完以后尤不满足, 又让李氏再去拿酒来。见不按他的吩咐办, 他就要发酒疯了。没得办法,她只好去拿酒。
这次拿回来的酒她也不敢加料了, 可她一进门, 就见岳忠禄直直的盯着她看。
岳忠禄不知道为什么,浑身燥热,看着李氏红唇轻启, 巧笑嫣然的样子,就血脉偾张,两人就从座椅上聊到了床上。
家里的院子统共就这么大,今夜李氏那闹得动静又格外大,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往常李氏都不吱几声,今夜她叫得声音格外宛转悠扬,这声音卢氏听着像极了姚梦梦。
这是相公回来了呀?许是那边那姚妖精天天这样叫,让这李氏偷师了吧!啧啧,这臭鱼烂虾的,她俩爱吃这一口就让她俩吃个够,老娘嫌吃了嘴臭。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就去睡觉去了。
那边姚梦梦呢,她的手绢都快让她给撕烂了。什么玩意儿,欺人太甚,这声音分明就是叫给她听的。你以为老娘的本事就是叫两声吗?老娘的有的是绝技,你那道行还差得远呢!
等那边渐渐没了动静,这边就开始哭得梨花带雨,听声音就让人怜惜不已。
岳忠禄刚爽利了两回,今晚虽然很亢奋,但是他已经有些力竭了,想躺下赶紧休息,明早天不亮他还要奔回书院。若是让夫子发现他半夜偷跑出来就坏菜了。
可刚想睡,外面梦儿的声音勾得他睡不着了。最近这段时间确实委屈她了,这都哭上了,他少不得起来安慰两句。
果然一出去,美人儿红着一双眼睛,伤心里又似有无限的缱绻羡爱在里面。看得他心软不已,搂在怀里就是一叠声的“乖乖,亲亲~心肝儿~”
然后两人相携回了姚氏的屋子。没过一会儿那边的动静又起来了,似是要与那李氏一较高下,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直把岳忠禄伺候的□□。
一番大动以后,等一切归为平静,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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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子时了。
一个时辰后,岳忠禄筋疲力尽的在床上躺着,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摸黑往书院走。
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头昏昏沉沉的,身上似是泄了力气,不知道是没休息好,还是纵欲过度,走路两腿都发抖,不停的打着摆子。视野又不好,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书院赶,经过一片水泡子的时候,腿抖得一个没踩实,滚到水泡子里去了。
酒精麻痹和力竭双重加持下,他在水里扑腾了几下,连灌了几口水,就扑腾不动了,最后慢慢沉了下去……
岳忠禄去世,家里天也塌了。
卢琪儿哭的撕心裂肺,虽说这男人伤得卢琪儿够深,但是可怜两个孩子从小就没爹了,她以后要怎么养活两个儿子呀!想想以后的路,如何不伤心。
可笑外人看她哭得这样伤心,直以为她情根深种。那卢琪儿虽说刚嫁进来的时候的确让人指摘,但是后头她又是给丈夫聘良妾,又是给他买妾的,让庄子里的男人都艳羡的不行,现在哪个不说卢琪儿贤良淑德。
可是再贤良也没用,她毁了容又瘸了腿,还拖着两个儿子,哪个男人肯接盘?正是因为也知道这一点,卢琪儿才更难受。
好在族里商量决定,孩子成人以前的花销由公中支出。孩子的费用最大就是进学的花费。好在族里有私塾,养大两个孩子刨费不了多少银钱。所以族里乐得做回好人。
卢氏知道族里的安排,自然是感恩戴德。心里压力也去了一半,她最担心的就是如何养大两个孩子,总不能一直靠娘家吧,公爹家里还有个出息大伯哥。相公没出事前公公婆婆就偏心大伯哥,这下更好了,相公死了,他们心更偏的没边了。父母也是喜欢有出息的孩子,哪个孩子有出息就更喜欢哪个,没出息的那个也会忧心,但是跟让他们长脸的比起来,显然后者更讨喜。
料理完丈夫的后事,卢氏才腾出手来对付后院里那两个跟跳蚤一样,跳上跳下的搅家精。
她家现在这样,都是让那两个小娼妇给闹的,若不是勾搭的他不好生在书院待着,跑了出来,昨儿晚上又闹了一场好大的动静,她男人怎么会淹死。
她心里恨得不行,她落到这般田地,那俩小娼妇也别想好过。
于是她叫来人牙子,将那姚梦梦提脚就卖了,不拘多少钱,只有一条,一定要卖到最下等的暗娼子里去。
那姚梦梦听了,腿都软了,她立刻跪在地上拼命给主母磕头。
她就是扬州瘦马出身,最知道那暗娼不是人待的地方,天天伺候的人多不说,还都是浑身脏兮兮的贩夫走卒。她听教坊里的妈妈说女人要是沦落到那种地方,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就会得脏病,然后被病痛折磨而死。
她一边磕头一边苦苦哀求,“夫人,求您饶了奴婢吧,只要别将奴婢卖到那地方,下辈子奴婢结草携环报答夫人您的恩情。”
她喜欢穿白衣,看着跟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往常多清高一人儿,此刻狼狈的跪倒在卢氏脚边,头都磕破了,地上有零星血迹,看着好不凄惨,但自始至终,卢氏眉毛都没皱一下。
等姚梦梦跟一只鸡一样被人牙子提溜走,剩下的是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李氏。她站那儿抖得跟糠筛一样。
卢氏叫她过来的时候她就心脏突突直跳,这会儿又看了这一出戏,她如何不害怕。
好半响,她强支楞着自己,组织了一下语言,颤巍巍的道,“夫人,奴家是良妾,您若是悄悄发卖了,我家里父母兄弟,不会坐视不理的,而且这可是犯法的,要吃官司坐牢的,那样两位公子以后可没法科举了。”
卢氏面上终于有了变化,她抬眼,讥诮道,“怎么,想用我儿拿捏我?你也配?
再说,我几时说要卖了你了?你思念相公思念的紧,郁郁寡欢之下生了恶疾,没过多久就跟着去了,我能拦住吗?”
一番话听得李氏后背发凉,这就没打算卖了她,而是想将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
只听那边又说道,“自来呢,民不告,官不理,一个死人而已,你家里若是真告,告到哪里官府也不能治我的罪,你可知为什么?”
这人要死得无声无息,多的是办法,就比如”她随手一指墙角的一块青石板,
“晚上在你身上压这么一块二三百斤重的石板,不出三天,就会毙命。仵作验伤也验不出什么来,因为你身上压根儿就没伤呀!哈哈哈!”她笑得声音在李氏听来就像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一样。
她身体不受控制得跪倒,匍匐在在她脚边哀求,“夫人,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
卢氏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相公的死,你摸着良心说你没责任吗?我又不是眼瞎了,你天天弄得那些药让他进了你的屋就出不来,不然凭你的本事能将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我还用花那银子买那搅家的瘦马吗?”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李氏定睛一看,那不是自己前几天悄悄埋在后院茶树下面的药渣包吗?
“怎么,看着眼熟吗?这就是罪证,你毒害相公的罪证。”
“那不是,那是助兴用的,我怎么会毒害郎君呢?天地良心,我若是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李氏连连摆手,她真的没有想着毒死人呀!更何况是同床共枕的枕边人。
“天地良心?呵~~你现在跟我这讲良心了?
这药既然可以助兴,也可以迷惑心智。他吃了你的酒,又吃了迷惑心智的药,不然他会说水怎么会淹死?你说说我若是将这个交给官府,你猜官府信你的还是信我的?”
“夫人饶命啊,求您手下留情,我真的没有想过害郎君,我,我只是想有个孩子傍身而已。”她头磕的梆梆响,以期用这种方式表明自己的清白。
见她头磕得差不多了,才悠悠的道,“你放心,我既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当牛做马,只需要你在家里老老实实绣十年刺绣,十年后我就给你放妾书。你给我乖乖的,别耍什么花招,别想着让你家人来赎你,若是他们来赎你~”
她捏起桌上的药包,走到李氏面前蹲下,将药包放到她眼前,“那我少不得要告到官府去,即便用不上狗头铡,也能让你下半辈子在牢里苟延残喘的活着,当然家人也得跟着身败名裂喽,总不能只我家遭难吧!”
李氏立刻点头如捣蒜,忙不迭的保证自己以后一定好好干,不会让家人来赎云云。她是知道卢氏的。她可不是说说而已,也是个黑心黑肝的,这样的事她办不了,后面还有她爹呢。
她爹是卢家的管家,也没少干那脏手的事,她有一种直觉,得亏她现在还有用,如果没用了,卢氏怎会放过她?不死也要扒层皮。
见李氏被镇住了,卢氏满意的点点头,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现在想的明白,反正丈夫死了也不能复生,她只能追求最大的利益。李氏再做上十年活计,自己两个孩子也抚养大了,那时估计眼也瞎得绣不了了。就是她不想走,她还要拿大扫帚打着她出去呢!只是这会嘛,还需要她这个劳力,以后得多多的接活,可不能便宜了这个害人精……
第158章 被人挑拣 卢府内 ……
卢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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