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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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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是一群行走江湖的草莽,平时也干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为首的人是岳展之前砍死的斧头男。

半个月前斧头男告诉他们,道上有个兄弟要买几个人的命,顺便要截了他们身上所有的东西。他们干完这一票能得五千两银子,说的大家都动心了。

天天累死累活才赚个百八十两,一次就能赚五千两,这买卖做得!于是他们按着对方的指示,提前十天在云中县等候,想来个瓮中抓鳖。

这才在对方一入饭馆就能立刻寻踪而来。

那章君屹一听就明白了,云中县虽是一个不起眼儿的小地方,但是确实他们回京师的必经之地。只是他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怎么知道要杀的人就一定是我们?万一你们杀错了呢?”

见那歹人不招供,赵县令立即一把惊堂木拍下,厉声训斥,“没听到问话吗?还不从实招来。”

上刑的差吏又用力拉了下排木夹指,疼得那人头上冷汗连连,一边呻吟一边急急的说道,“前几日老大收到信鸽,对方将人数,穿着,相貌都一一描述了,我们怎么可能人认错?”

能将他们的这些讯息都掌握,对方应该是他们自己内部的人。没想到竟然有家贼,会是谁呢?

“知道跟你们老大接头的是谁吗?”

“只听老大说过此人~~江湖上人称“初九”,别的小的是真不知情了。求您不要再给小的用刑了,我能说的都说了。”

“初九”是谁?他们锦衣卫虽然身在朝廷,但是经常在外办差,从来没听过江湖上有个叫“初九”的人物。再说,这名字也着实普通了点。

他们都不知道,岳展一个江湖外的人就更不知情了。不过既然开始就知道对方只有四人,还要砍自己,说明这斧头男看着粗犷,内里还是个缜密的人,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这才给岳展招来这杀身之祸。

既然唯一知情的斧头男已死,线索就断了,一切只能从长计议了····

从县衙出来,太阳已经西斜了。

大家本是萍水相逢,既然此事已了,也没什么可停留的。岳展先一步跨上飞燕,跟他们就此别过,然后疾驰而去。

“时候不早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也快些赶路吧。”章君屹也跨上马对着兄弟们招呼道。

“老大,不如我们跟紧那位小兄弟,刚刚我借机跟他攀谈,得知他也要去京城哩。”

章君屹也算有良心,听后直言,“如今我们有仇家,而且敌暗我明,跟我们同行,脑袋随时要别在裤腰带上,我们已经欠了人家的,不能再拖累人家。”

章君屹难道不想一起走吗?他也想呀!但是做人总还是要有些底线的,不能一次两次的将无辜之人拉入危险之中,谁不是有爹有娘,有家人担心挂念的,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点儿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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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都没有!

第165章 破庙偶遇 再说人家凭什么呀,……

再说人家凭什么呀, 一不欠他们的,二不领朝廷的俸禄,就来干这随时丢脑袋的活儿?

“好了, 咱们也赶紧走吧, 再不走,太阳就下山了,等着对家来切瓜呀!”

三人听后灰头土脸的上了马,跟在老大身后继续赶路。

夜幕降临,月光如霜,寒风如刀, 刀刀劈在人脸上,整个脸都是麻的, 拉着缰绳的手指更是冻得僵硬。京@墨@筝@狸

今晚他们不太幸运, 到歇脚的时候,周围连个村庄都没有, 这可是天寒地冻的正月里, 在外夜宿一晚,人都能冻僵了。

好不容易看到前方有间破庙,不过还没到破庙呢, 远远的竟看到那破庙里有亮光。

往近了一看, 竟是篝火。既然有人, 他们谨慎起见,还得决定避让着点, 不能再生事端。

本来他们要绕过破庙继续往前走的, 那钟钰一看庙门外拴的马,这马他认识呀!“老大,这不是那少侠的马吗?咱们进去跟他凑合一晚上吧, 再说再往前走,谁知道前面有没有瓦片遮身呀!”

章君屹刚要说不行,一阵寒风刮来,让他结结实实喝了一口西北风,不过在风中隐隐闻到有庙里飘来的烤肉的香味。

此时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之前本打算在饭馆饱餐一顿,再备些干粮上路的,结果饭没吃饱,就被仇家寻上门来,好容易死里逃生,他们身上的银钱又让那年轻人洗劫一空。

现在他们兜儿比脸都干净,路上没钱买干粮,又骑了几个时辰的马,当然饥肠辘辘了。要说他们饿成这样还不是里面那一位劫富济贫给济的。

此时闻着饭香,哪里还顾得了别的,先让里面那位接济接济他们再说吧,当下一拍脑袋,

“不走了,先在这里凑合一晚上吧!”

岳展其实早在他们还未靠近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他们了。大家又都是同去京师的,因而对他们的到来并没有半点惊讶。

所以这四人进到庙里的时候,正看到岳展在篝火旁专心烤着野鸡。这个时节的野鸡可不好逮,都鸡贼的很,人家一烤就是两只。闻着香飘四溢的烤鸡,四人此时简直垂涎欲滴。

“真是相请不如偶遇,好巧啊,少侠你竟也在此地!”章君屹用他那万能的开场白化解此时见面的尴尬气氛。

知他们是被自己榨干了最后一块铜板,现在更是腹内空空。于是也没有难为,而是爽快的说,“确实好巧,都冻坏了吧,快来烤烤火暖和暖和,刚好这鸡也快烤好了,一会儿大家一起分食了。”

他本来打算烤一只自己吃了,另一只路上吃。这下好了,不用留了。

他们几个口中说着这怎么好意思,身体却很诚实,瑟瑟发抖的迅速靠到篝火旁,蹲下伸出手来取暖。

一边取暖,大家一边打量庙内四周的环境,这是他们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

这庙可能是多年无人供奉,除了他们坐的这一块还算干净,其余到处都是蜘蛛网,还有一股呛人的灰尘味,环顾四周后,又抬头一看,呦~在庙里都能看到天上的星星,真的也只能够避风。

章君屹则是低头看着岳展手里的动作。

光这一手逮鸡的功夫,再看看现在这烤鸡的手艺,没个几年可下不来,这位应该也是个常年行走江湖的,章君屹心里想着,也跟他攀谈起来。对方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他却连对方丁点儿信息都不知道,认知到这一点让他有些心下难安。

他只知道对方应该是行伍出身,具体的还得探探才放心,毕竟大家今晚要在这里同吃同住的,万一对方是个有歹心的,他们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少侠,还未请教你怎么称呼?”

“少侠不敢当,我姓岳,单名一个展字。”

岳展?听着怪耳熟的,就是一时半会儿的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他们锦衣卫就是搜罗消息的,在京城每天接触到成百上千条消息,所以一时想不起来是正常的。想不起来索性先不想了。

“岳兄弟,听口音你也是京城人士,是来探亲吗?”他试探的问道。

“那倒不是,我是来京城太学求学的。”兄弟几个听到他这样说交换了一下眼神。明白,行走江湖谁会照实说呢,不过你这理由,糊弄谁呢!他要是去能去太学进学,他们跟皇子还是同窗呢,大家都在上书房读书!

“呶,鸡烤好了,咱们边吃边聊。”岳展将烤鸡从火架上取下来。又从行囊里拿出中午问店小二要的十个馍馍。得亏他那会儿眼疾手快,他们打斗的第一时间就将馍馍装起来了,不然现在五个汉子光守着两只鸡,还不够打牙签儿的。

章君屹推让了一番才接过一块烤鸡,一口烤鸡咬下去,酥脆的外皮,鲜香的肉质,感觉肉嫩的在嘴里都要爆汁了,咽下去回味无穷。这手艺比他在京城万鹤楼大厨亲自做的都好吃了不知道多少。

不觉间嘴上加快了动作,其余人也不遑多让,都吃得狼吞虎咽,满嘴流油,嘴里塞的满满的,光顾着吃了,哪里还想着套什么话。

等大家吃饱了,多余的肉一块都没得了,鸡骨头都没剩多少。十个馍往常是岳展一顿的饭量,如今五个人一个人就分得两个,得亏在他们来之前他岳展先吃了两个馕饼垫吧垫吧,不然按他的饭量,哪里够吃。

吃完大家不忘称赞岳展的手艺,“岳兄弟,你的手艺当真是这个。”钟钰用左手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他的右肩受伤了,所以能用左手的轻易不动右手。

“若是你在京城开个烤鸡店,那生意肯定好得不得了。”另一个也毫不吝啬的称赞道。吃人嘴软,更何况人家这一手当真惊艳了他们的味觉,所以他们夸赞起来也不吝啬。

被人这样称赞,岳展心下也高兴,爱吃的人都是天生的厨子,虽然平时不轻易露一手,但是一出手就见真章。

他唇角一勾,含笑叹道,“若是哪天泡¥沫¥独¥家我真开个小饭馆,到时还得各位多多捧场啊!”

其余几位都连连说着好说好说。

一时间宾主尽欢,气氛非常和谐。可就在这当口,岳展的面上突然严肃起来,另外几人看他这样不明所以。

刚刚还晴空万里的,怎么说阴天就阴天了。只见那少侠突然趴在地上,侧耳听了两息,才起身张口说了一句让他们毛骨悚然的话。

“我听到有马蹄声向此地奔来,来的还不少,至少三十匹以上,都是训练有素的马匹,这次来的人实力应该不容小觑。”

见那四人面色一白,就知不是他们自己人了。他愁的揉揉眉心,“你们是撅了人家祖坟了吗?不然至于这么追着不放吗?”

“赶紧熄火吧!”四人听后赶紧将火焰扑灭,瞬间那原本给他们取暖的篝火,只余下一缕青烟在寂静的夜里袅袅升起。

不过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他们竟然什么都没听到。他们可是锦衣卫出身,从小培养,又经过层层选拔选出来的人尖儿,可不是虚有其表的酒囊饭袋之徒。这人的实力真是恐怖如斯,他们真是拍马也赶不上。

“梁言,把包袱给我。”章君屹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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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对面个子不高,脸圆圆的青年。

那青年没有犹豫就将包袱双手递给了他。他打开包袱,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只锦盒。他从里面拿出一封信,整个信表面一字也无,只背后用一个羽形的封戳盖住。证明信件之前并无人阅览。还当里面放着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岳展心里腹诽。

谁知章君屹竟突然单膝跪地,将那信双手高高托举到岳展面前,“岳少侠,一会儿歹人来了,您先撤,我们哥儿几个断后,只是我们有个不情之请,如今我等都身负伤痛,恐是无法回京交差,请您到京城,务必将此信亲手交到锦衣卫指挥使沈谏沈大人手里,兹事体大,万勿假手于人。我等感激不尽。”

见老大这样,其余三人也纷纷单膝跪地。这可真是将岳展驾到火上烤了呀,接吧,这肯定是个烫手的山芋,不接吧,现在形势比人强。

“你们就不怕我觊觎这信里的东西?”

“不怕,岳兄弟今晚敢招待我们哥儿几个,就说明是有胆色的,不是那等贪生怕死之辈。”章君屹自诩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岳展听后长叹一口气,“你可真是高看我了。我不接,你们是不是就不起来?”看他们一个个的样子,虽然没回答,也是回答了。

“我接,我接还不行吗?”他说着将那信接来,收进怀里。

“咱们可说好了,过了今儿,你们还活蹦乱跳,这信还是你们自己送啊,老子哪有那功夫当信差给你们跑腿哟。”他故意说的轻松。

听到他这样说,除了章君屹以外,另三个人竟然神同步的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这人帮忙,他们使命完成就多了一重保障。

“赶紧的起来想想怎么对付来犯才是正经。”岳展不耐的催促道。

几个人赶紧起身,“岳兄弟,你赶紧撤,趁现在还来得及,我们哥儿几个总能给你争取个一刻半刻的时间。”

谁知他忽然叹了口气道,“来不及了。”他刚说完,远处如雷的马蹄声传来,几十匹马骑呼啸而至。

第166章 生死之间 跟岳展预判的一样,……

跟岳展预判的一样, 这些人果然训练有素,都是穿着一样的夜行衣,全身上下只露着一双眼睛, 可那眼睛里半点感情也无, 这分明就是死士。

死士都是誓死效忠主人的,但是培养一个死士得从孤儿起就收留,还长年累月的供养,权力和金钱都是必不可少的支撑。

眼前这得有三十多人了。他们锦衣卫出身,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面上并没有多惊讶, 显然并不意外对方能出动死士。

岳展也早就察觉到他们的不同了,一看这麻木不仁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就是传说中豢养的死士。心里盘算, 能出动的了死士, 这就说明一来这背后的人位高权重,二来说明他怀里这封信可不止他原来想的那么重要, 可能是颠覆性的存在。

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 正在想着,只听那边为首的一人先开口了。

“交出你们手里的东西,或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否则, 格杀勿论。”他全身散发着寒气, 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但是跟想象中的一样, 语气不带半点情绪, 仿佛是死人一样没什么温度,无情无欲。

“你们找错人了吧,我们手里怎会有你们需要的东西。”岳展坐在那里并没有站起来, 表面看上去没有动作,手却悄悄伸向身后的包袱···

“既寻来了,就不会有错,既然你们不主动交出来,那就休怪我们了。”说着他长剑出鞘,从马上飞身而下。

他一行动,他身后的死士也纷纷拔剑飞身下马,剑尖疾疾的向着岳展他们招呼。

岳展立刻从地上跳起,让他们哥几个先躲开攻势,他一个飞身从庙顶跳出破庙。得亏破庙都露天了,不然他还要破顶而出,非得弄得灰头土脸不行。

他从庙顶窜出来一下就跳到那黑衣人堆里。死士们虽然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样跳进来寻死的,闹不清楚对方出什么幺蛾子。

本来要入破庙打斗的人纷纷回身,先杀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再说。敢这样藐视他们,还未见活着得第二人,今儿个非把他剁成肉馅儿不可。

谁知他们刚抬手出剑,那青年不知从怀里掏了什么,抬手对着他们的脸就是无差别的一扬。

没看清是什么,并不耽误他们体会。眼睛立刻就已痛得睁不开了。“石灰,是石灰,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用这么下作的办法伤人。”

那受伤的人一边拿着剑乱舞,一边揉眼。

此时正值正月里,西北风刮得人耳朵都疼,岳展正是利用了风向,将这石灰撒得务必让众人雨露均沾。

他为什么备上石灰,这还是受上次彭举人的启发。他发现石灰真是居家出行必备好物,没有之一。无论你是凶禽猛兽还是武林高手,只要眼睛进了石灰,那就得当一会儿软脚虾。

须知打斗过程瞬息万变,一招失手都可能要人性命,更何况视野受限。

而且此时看不清楚的人又怕被对方偷袭,只能胡乱的舞剑,这就不可避免的伤及同伴了。这不,人群里就炸锅了。

“哎呀,你怎么还砍我。”那捣着眼睛的一个死士半眯着眼透过一点儿缝隙对旁边那位说道。

“我哪知道是你。”接着又是一声哎呀啊呀声此起彼伏。

章君屹招呼兄弟几个赶紧抄家伙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不砍,更待何时。

于是迅速加入混战,岳展也借机用九节鞭卷来了一把长剑,开始逮着人就砍。

九节鞭现在只能伤人不能立时取人性命,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还有什么好留情的,你留情那死士动起手来可不讲情面。

这不,没一会儿功夫原本三十多人的死士就去了一半。战局慢慢开始变得对岳展这边有利起来。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剩下的人视野渐渐清明起来了,看着眼前同伴惨死,纷纷挽剑翻腕便刺。

章君屹他们四人里原来背着密信的青年梁言,此时挥刀刚砍了一个死士。那死士是胸前中了一刀,已然无还手之力,看着随时要咽气。他即刻转身去对付下一个人了。

就在他转身的一刻,那死士用尽全力从嘴里吐出了一粒石子大小的东西,那东西看着小巧,可威力着实不小,直接飞出去,从梁言脖颈贯穿过去。

那东西飞出去的一刻,那死士也咽了气。

梁言则捂着脖子似是不敢置信的回身,这一幕刚好被打斗中的章君屹看到了,他双目瞪得滚圆,凄厉的叫道“梁言~~”

此时岳展正被那领头的黑衣人缠着打。那位恨极了岳展。他带着这么多兄弟来,还没怎么行动呢,人就折损了一半,回去让他怎么交代。

他今日若是拿不到主子交代的东西,那他也不用回去了。所以对着这罪魁祸首,用的招数都是杀招,狠辣至极,非如此无以解心头之恨。

岳展虽然武艺高强,那人身手也不差,也是几岁开始就熬打身体,当杀手培养的,而能做到这群人里的头,本事自然也是他们中最出色的。

被这种人缠上,短时间可脱不了身,自然腾不出手去帮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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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梁姓兄弟栽倒下去。

以前听说有的死士会习一些秘技。这种秘技只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会使出来。刚刚那位使出来的应该就是他的保命秘法。只是因为被石灰伤了眼,打乱了阵脚,等被梁言一击命中才使出绝杀技。

虽是强弩之末都有这么厉害的杀伤力,可以想见若是没有伤了眼,想杀死那人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这一变故让他们几个在心生悲痛之余都提高了警惕,谁晓得下一个人的绝杀技法是什么,一个不小心就容易着了道。

跟岳展对打的人此时滋味也不好受,他们双剑相碰,巨大的撞击,擦出火花,在暗夜里格外显眼。这一招过后,那黑衣人看着无恙,但是袖中的手臂在不停的颤抖。

要速战速决,对方力量在他之上,再拖下去,对他不利。认知到这一点,他没有给岳展任何喘息的空间,右手即便被震的发抖依然挽剑又杀将过来,同时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短刀,在凄冷的月光下,那短刀闪烁着寒光,他身法极快,似闪电一样靠近岳展。

岳展左手接住他飞来的一剑,见他另一只手携着短刀刺来,他右手无法还手,只能一个灵巧的转身避开。然后突然跃起,将所有的力量汇聚于长剑之上,斩向对方的喉咙。对方迅速提剑要挡住这飞来的一击,却听一声脆响,只见黑衣人的剑被劈断成两截,脖子处的鲜血飞溅出来。

他捂着脖子惊骇的看向对方,不敢相信对方的力量竟然恐怖如斯。他这把剑是主人找能工巧匠精心锻造而成,自来削铁如泥,锋利无匹。

他带着它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今竟然断了?断了?带着错愕,不甘,他气绝倒地,至死眼睛都睁得大大的,仿若不相信眼前发生了什么······

岳展擦擦头上的汗水,除了在系统里,他从来没有遇到实力如此强劲的对手,若不是自己眼疾手快,刚刚他那把短刀就插在他胸口上了。若不是对方过分相信自己手中的剑,能抵抗住他的奋力一击,也不会这么快就交代了。他绝不会相信他的臂力能拉动四石弓,一石弓就是一百二十斤的力。能拉开四石弓就意味着他的臂力在五百斤左右。若是知道,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这个自信去抵挡了。

不过不得不说,死士真的跟毒蛇一样,打斗的时候都有后手潜伏着,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给你致命一击。

来不及休息,见章君屹正与一人打斗,后面又有人提剑袭向他的身后。他赶紧一个飞身甩出九节鞭将那人的长剑勾住,凌空甩飞出去。然后举剑刺向对方。那人失了武器,先一个翻身躲开岳展凌厉的一击,又从怀里祭出两把飞刀。这刀刃如薄纸,形状像柳叶,因此也叫柳叶刀。在他使出来的一刻,岳展立刻挥动长剑抵挡。只听“当当”两声,飞刀被长剑挡下落到地上。

与此同时,岳展猛地挽了个剑花,长剑如游龙一般,带着风雷之声当空劈下,剑光霍霍,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模糊的剑影,那杀手就感觉胸口一疼,他低头一看,那剑早已从他身体穿刺而出,就是这么快,这么霸道,连一点儿反应都来不及做,就两腿一软,栽倒下去。

打斗还在继续,岳展解决掉这个,又继续穿梭在黑衣人之中,他一连杀了五个,正与第六个缠斗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向他袭来,这是作为武者经年累月下来的直觉。他向右一撇,就见一黑衣人举着一只小小的吹箭,竹箭已然从管的另一头射出,他看到的时候已然太迟了,那箭已经向他射来,而且与他过招的黑衣人也看到了袭来的短箭,他用尽全力用长剑压着岳展的长剑,让他一时无法脱身。

一瞬间,岳展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随后脑中浮现的是爹娘的面庞……

第167章 险死还生 来不及做出回应,入……

来不及做出回应, 入耳是一声竹箭入肉的声音,预想的疼痛没有来,反而是钟钰扑来的身影, 和他的闷哼声。

岳展用不灵活的右臂接住钟钰踉跄的身体, “你~~”

他低头一看,钟钰胸口正插着一支竹箭。他本想说什么,可是杀手怎么可能给他时间,见一击不成,再出杀招。两人一齐举剑向他袭来。他见状忙将钟钰放倒。

此时心中的恨意滔天,他握着剑柄, 迎着对方的攻势,举剑的瞬间, 剑气如虹, 在交手的一瞬,人影如电, 十招过后, 血溅长空。两颗人头高高抛起。此时他满身染血。拖着长剑,剑尾还有流淌的血痕。

他一步跪在钟钰身侧,声音满是颤抖, “你为什么要救我呀!”他们只是萍水相逢, 若说交情, 也只有这一两天,能值得对方性命相交吗?

“你~别自…责, 我本~本来也是活不成了。”

岳展顺着他的目光下移, 赫然见他腰侧不知什么时候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一段肠子已经顺着伤口流了出来,鲜血早已浸湿那处, 许是因为衣服是黑色的,又是在月下,所以乍看上去并不明显。

其实追究起来,还是他让老大进破庙来蹭一晚的,这才将岳展再次卷入这祸端,所以究竟是谁欠了谁,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此刻他的胸口起伏,喘着粗气,握住他的手,艰难的说道,“万~望~带到。”他明白他的意思,都这时候了,还想着那密信。

他赶紧保证道,“你放心,我岳展发誓,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一定带到。我说到做到。如违此誓,天打雷~劈~”没等他说完,钟钰握着的手就垂了下去,他的手里一下子空落落的。

这时候后背一阵剑锋袭来,被章君屹挡了回去。

他强忍悲痛,一边帮他抵挡突如其来的攻击一边斥道,“不要命了?赶紧起来啊。”

他们现在没时间也没有资格难过。他拿起长剑起身,跪下时眼中有薄薄的水雾,再起身时水雾退却,取而代之的是跟杀手一样冰冷的双眼。

他身形一晃就朝黑衣人亮剑而去,剑如寒霜,青光凛凛,那黑衣人一看对方来势汹汹也是全心备战,只交手的一瞬间,他就发现对方力量之大,罕有匹极。他被对方这一剑震的手中的剑险些握不住,对方反手又祭出一剑,剑速之快,剑势之猛,让他仓皇无所逃,顷刻毙命。他没有停下,耳熟形如鬼魅般不停搏斗,只进不退,锋芒毕露,死士也是战死到最后一刻绝对不降,所以这一战格外惨烈······

等到战斗结束,岳展以剑为仗撑着自己的身体,筋疲力尽的回望过去,发现只有自己孤零零的站着,目光所及都是尸体。

他的眼神凄怆,这些死士跟章君屹他们,看上去是两种人,可在他眼里,章君屹他们效忠皇帝,何尝不是皇帝豢养的死士。都是权力的棋子而已。权力交锋间,牺牲的永远都是他们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人。

上位者真的会关心这些棋子的生死吗?他摸摸怀里那封密信,或许那位只在意这个吧!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着,一阵寒风袭来,将他吹醒,他开始查看有没有人侥幸生还。

等看到章君屹的身影。他赶紧踉跄的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见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用手放到他的鼻下试探,竟有有似无的呼吸,他这才发现对方身上伤得很重,尤其后背中了两剑,血一直流个不停。

“章大哥,你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这样昏迷下去可不行,他试着拍拍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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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试图用这种方式唤醒对方,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北风的呼呼声……

章君屹感觉自己睡了长长的一觉,久到醒不过来。等他被正午穿透窗户的阳光刺醒,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

他不是死了吗?这里看着也不像阴曹地府,倒像是在个农家房屋里。他刚要坐起身来细细打量。背后就传来一阵刺骨的剧痛,一定是扯到伤口了。

人死了还有痛感吗?他又看了看日光下他手下的侧影,他有影子,那就不是鬼了。他没死?

正在他发愣时,岳展从门外推门进来。见他醒了,他们彼此对视,眼中都没有胜利者的喜悦,只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凄凉的笑来。

“是你救了我?”章君屹先开口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声音沙哑的厉害,喉咙又干又疼,每说一句话,每咽一口唾沫都感觉有个小刀在划着喉咙。

“我的嗓子怎么了?”他躺在床上用手摸着自己的喉咙问道。

“不知道是谁烧迷糊了,鬼哭狼嚎了一天两夜。喉咙能保住就不错了。”他一听,怕睡梦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紧张的问,“我说了什么吗?”

“那倒没有,就是一个劲儿的咿咿呀呀的唱戏。”章君屹面上赧然,他确实有个毛病,喝醉了就喜欢唱两句家乡的小调。

岳展自不会说他烧糊涂的时候说了很多胡话,他也听了不少。

先是肃穆的说“定不负先生所托~”一会儿又神情气愤的高喊,“杀死你们这帮狗日的”,一会儿又悲泣道,“我的兄弟不能曝尸荒野~~~我不能死,爬也要爬回去,帮他们领了抚恤银子,谁敢贪墨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一会儿又呢喃着,“不能连累别人了,我得活着,我来呈报~我来呈报~”

他的梦话不是一叠声的,而是睡梦中突然嗷的来那么一嗓子。岳展这几天晚上都是这样被他诈尸一样叫醒的。本来打打杀杀完又照顾病人已经疲惫不堪,被突然吵醒难免心里不快,但细细听他的梦语心里又酸楚不已,也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人越长情,越累啊!他会习惯把担子把责任划拉到自己肩上。见他睡梦中都是皱着眉头,一点都不安生,他学着母亲哄于行的样子,有节律的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哼着母亲常哼的家乡的歌谣,果然,他的眉毛舒缓了,又渐渐沉睡过去。

此时章君屹一个劲儿的道歉,“多谢岳兄弟救命之恩,这几天麻烦你照顾了。”他想起来说话,以示郑重,可是一动,身上就钻心的疼。

“哎哎哎~你可别动啊,小心伤口又崩开了。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为了救你,我花了一百多两银子了。你悠着点啊,要是嗝屁了,我找谁讨银子去。”

章君屹听话的躺着不再动作。他知道岳展是在关心他的伤势,这人就是嘴巴欠揍,心眼儿不坏。虽然说话听着不着四六,实际上比谁都靠谱。

“我兄弟们~~”他犹豫了一下,终是问出了他最想问的问题。

“我将他们埋在了那破庙后面。等你回京安顿下来随时可以去给他们迁坟。”

岳展的回答打破了他最后一点幻想,他以为他能这么幸运活下来,或许他的兄弟们也能呢!他将他们带出来,可是却没能将他们活着带回去,肉眼可见的,他面上一片凄怆之色。

其实岳展当时只顾着带着他逃命了,活人都顾不过来了,哪里会想到将人埋了。可下半夜这位仁兄梦里一声声泣血的呓语,让他难受的不行,连夜又奔回去这才将他们埋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郑重的道谢道,“多谢你了。以后但有吩咐,无有不从。”

岳展听出了这句话的分量,故意插科打诨道,“当然有吩咐,等你好全乎了,银子翻倍还我就可以了。”他不想做挟恩相报的人,他的出发点是施恩不图报,谢来谢去的多累人。

“这个好说。只是咱们现在这是在哪儿呀!”章君屹环顾四周疑惑的问道。

“一处废弃的村落”。不然他那般鬼哭狼嚎,早引来人群围观了。

“这个村叫什么?”

“我见村头竖着个石碑,上面写着临水村。”

章君屹听后沉思了一下,“前年瘟疫肆虐,京郊附近很多地方都被波及,收到的线报上很多村庄十不存一,依稀记得上面有这个村的名字。”

原来是瘟疫作祟,怪不得,他还纳闷呢,放着好好的房屋,他们怎么不住,都跑哪儿去了。

反应过来,他大惊失色,“那我们这几天可都是喝了这里的水。”

“不用担心,去年咱们大魏朝的一位姓张的御医发明了一种叫麻杏石甘方的方剂,已经将此次瘟疫彻底解决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见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声音里听着有些虚弱了,岳展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哎,瞧我,忘了你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锅里有小米粥,我去给你盛一碗。”

说着一阵风一样窜出去,没过一会儿就一手端着一个瓷碗,一手握着两个鸡蛋,风风火火的裹挟着寒风走了进来,章君屹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岳展后知后觉,讪讪一笑,“赶紧趁热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他边说边放下东西,招呼他坐起来。又想到他现在坐不起来,只好扶着他侧身躺着吃。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鸡蛋和粥,章君屹尝着却比他过往吃过的任何饭菜都香,大约只有经历劫后余生,人才会学着满足,才会有感知微小幸福的能力。

第168章 京城万象 就比如此刻,填满口……

就比如此刻, 填满口腹之欲后,喟然躺在床上,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 竟感觉此刻像偷来的日子, 成为锦衣卫的每一天,哪里有这么闲适过。迷迷蒙蒙间他又昏睡了过去,直睡到夜幕降临才悠悠转醒。

因为章君屹现在身负重伤,无法长途颠簸,再加上现在局势并不明朗,谁知道后面还有几波人在追杀他们。索性先避一避风头, 等着风头过去,伤病也养好了再启程也不迟。

抱着这样的想法, 两人就在临水村住了下来, 而且一住就是大半个月。正值壮年的汉子,又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好得出奇的快。等章君屹身体养得差不多, 他们也该启程了。

不过这一次他们没有选择主路,章君屹带着他走的是人迹罕至的小道,岳展看他对路熟识的很, 显然也是以前惯常走的。想想也是, 天天干着掉脑袋的活计, 仇家众多,能不避其锋芒吗?

只上次云中县是通往京城的必经之地, 避无可避, 这才着了道。好在虽然是小道,马匹也能过的,不然他可舍不得将飞燕扔下。算算年纪, 飞燕已经烈士暮年了,还要跟他来这一遭,属实不易。他想着等他到了京城,可要慰劳慰劳他这个好兄弟。

两人沿着小道行了三日,终于在这日上午走到了京城外。远远望去,城门巍峨耸立,此时距离城门刚开了一个时辰左右。

章君屹先一步停了下来,他望向岳展,“岳兄弟,那信~”

岳展了然,立刻从怀里递出信件,那信的一角被血染过,呈暗红色。这也是没法避免的,当日浴血奋战难免会染上痕迹。

章君屹小心收好信件,才满眼郑重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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