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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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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退学风波 一个武将打扮,四十……

一个武将打扮, 四十岁左右,长得膀大腰粗的中年人,先一步站出来, 剑眉上挑, 跟个怒目金刚一样瞪着岳展,“兀那小子,是不是你,将我儿打成这样了?”

岳展望向他身后那个像练了龟息功+隐身术的猪头少年,坦然承认道,

“是我打的, 不过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他?”

“那你为什么要打他?”

“哼,”岳展轻哼了一声, “他小人行径, 拿刀背后偷袭于我,我一没报官, 二没还他一刀子, 我只是打成这样算是轻的了。”

那武将回头看着自己儿子那被打得亲娘都不认识的脸,讯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爹,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明明是我们在路上走的好好的, 他仗着自己有几下子就对我们大打出手。”

“就是,就是, 是~是他先动手的。”旁边的少年有了家人撑腰, 也开始恶人先告状。

岳展气笑道,“我吃饱了撑的,你不先找事, 我路上打你作甚?”

少年被他一瞪眼,吓得缩了缩脖子,强自镇定的说道,“我怎么知道?许~许就是你恃强行凶,你还说我们背后袭击你呢!打你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岳展被这少年怼的哑口无言,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这番表现自然落在山长的眼里,前几日就听着点风声说这个叫岳展的学子在食堂闹事,这回又打人,真是个问题学生~

“山长,你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呀!我们好好的来太学上课,无故被打,总得有个说法。”众家长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问山长讨说法。

山长被众人吵得脑壳儿疼,只得亲自下场主持公道,他先问岳展,“你说他们偷袭你,你有没有证据,有没有证人证明你说的话?”

见岳展摇头,他又问对方,“你们呢,有什么能证明他无故殴打的你们?”

见对方也拿不出,他才继续对岳展说道,“你们都没有证据证明你们的说辞,但是有一样,你自己承认了是你将他们打成~这般模样的,所以就罚你在家闭门思过三天,三天以后再来书院,你觉得怎样?”

可还没等岳展回话呢,那边就先炸开了锅。

“不如何。”那边的家长一听一个劲儿的跳脚。“山长你这分明是在和稀泥,我家孩子被打成这样,你就罚他闭门思过三天,未免太轻了吧。”

“就是,”另一个也是武将打扮的人附和道。“原是我母亲大人要亲自来给孙儿讨说法的,被我拦住了,你若是不能秉公处理,那我回家也没法儿跟母亲交代,她说不得要穿着诰命服来这儿理论了。”山长想起来了,这位田大人的母亲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母夜叉啊!没理都要争三分的主儿。

这性子盖因他母亲从小跟随他的武将父亲驻守漠北长大,那里山高皇帝远,她父亲是土霸王,她自然就养成了小霸王。只是现在小霸王老了,成老霸王了。在京城,这位老夫人的悍名几乎无人不知,大家跟她相见都犯怵。谁想惹这等狗皮膏药呀!山长还未见那老夫人,已然头皮发麻。

“那你们想怎么样?”山长无奈的摊摊手问道。

“当然是让他退学,这等打打杀杀的人物在学堂,我儿安危都不能保证。”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赞许。

山长左右为难,想起来岳展还没回话呢,若是他陪个不是,或许大家就不会咬着不放了。于是他又问了一遍,“岳展,你说。”

“不如何。”岳展面上流露出一丝桀骜不驯的表情。“是他们偷袭我在先,我出手是自卫,若是因为这个罚我,山长,这有失公允吧。若是山长要和稀泥,也该各打五十大板,只处罚我,却让他们逍遥法外,没有这样的道理。”他挺胸泰然回道。

山长不意岳展竟然这样说,他本想让他当着这些人的面认个错,这些家长碍于长辈身份也不会揪着不放。再闭门思过三天这事儿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过去了。

没成想,这个岳展这么不识抬举,他已经尽力帮他争取了。一听岳展这样回答,那些本来摇摆不定的人,立刻群情激奋,要搞死他的心都有了。

山长生气,面上也带出来了,语气不善的道,“既然你没想好你错在那里,就回家想想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

这意思是自己不认错就不能回来了?认知到这一点,他不禁感叹,“原以为太学干净,没想到也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仅凭着人多势众,就可以仗势欺人,颠倒黑白。”

“就是仗势,你待如何。”田大人身后的儿子从父亲背后探出头,语气嚣张的道。

他没看那跳梁小丑,而是目光直视山长,“若我有错,就错在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没有报官。就错在相信太学公允公正。”

说罢环顾四周,“这样的太学,不待也罢。”说着拂袖离去。

“你~你~”看着他大步离去,田大人气闷道“孟山长,你看他这么嚣张,就这么算了吗?”

“你没听他说吗?他都离开太学了,你们还想怎样。”山长面露不悦,刚刚岳展那眼神太过凌厉,让他心里有些动摇,难道他真的是冤枉的?

大家见山长不高兴了,也不好再揪着不放。莫要小瞧了只是书院院长的孟山长,这可是天下书院之首的位置,是真正的桃李满天下,是太师都要礼遇的人物。再说打人的孩子也不在太学了,于是众人领着自家孩子也退下了…

邓府中

昨日因为斗得狠了,他的战斗鸡阿蛮身上也受了些伤,这不,一大早,刚吃完饭,邓憬就在院中小心翼翼的给它上药,一边上药一边心疼的啧啧叹息。

岳展说过必得养好了再斗方能长久,这七天只能老实让它趴窝了,自己也只能趴家里了,想想就让人惆怅。

正想着呢,见岳展竟然从外面回来了,他抬头望望天,这才辰时,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还背着书箱。这个懒货,往常书箱都是放在书院里,鲜有拿回来的时候。这是有情况。

他也刚好给阿蛮上完药,于是起身关切的问道,“你不在书院好好上课,怎么回来了?”心里琢磨着,这小子莫不是逃课了吧!

“上课?上个球,被撵回家了!”

邓憬一听,脸上的笑意立马不见了,冷脸问道,“作甚要撵你回来?”

岳展放下书箱,就将昨日放学后被偷袭,今日上学又被学子的家长问罪的前因后果给邓老缕了一遍。

没想到邓老听后不仅没有说他,反而指点道,“你没错,若说有错处,就错在太过光明磊落,用的俱是阳谋,都打在了明面上。对付这起子小人只配用阴谋,多的是地方打得狠身上还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听得岳展一愣一愣的,“可是~可是~山长说我错了,让我闭门思过,想明白哪儿错了再回去。”

邓老一听,气骂道,“孟津那个糊涂蛋。”

“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这样的太学不待也罢!”

“威武不能屈,好气魄!”邓老欣赏的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复又继续说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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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没想过从太学退学的后果?”

“什么后果,左不过是这里不能待了,我正好可以回岳麓书院,那里的同窗比这里的可可爱多了。”

邓老听后,抚着胡须笑道,

“真是个天真的傻小子,若是从太学被撵回家这事一旦坐实,你那科举之路也得跟着终结了。你以为人家为什么要让你退学,就简简单单退个学那么简单吗?

被太学退学的学子,在科举报名审核的时候会被定为品行有瑕,还考试?你连第一关科举审核都过不了。”

这么严重?岳展这下目瞪口呆了。心想这帮孙子真是阴险,在这里等着他呢!可恨他之前不了解退学问题这么严重,当时走得潇洒,现在干瞪眼了。

邓憬看他呆愣在那里,良久不说话,也怕吓着他,毕竟是一心想靠科举举业的孩子,忙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别担心,走,跟着老夫去会会那厮去。”

那厮是谁?岳展还没想明白呢,见邓老抬脚就走,于是赶紧跟了上去。

等两人到太学,也不用岳展引路,邓老就找到了山长办公的院落,显然是对这里极为熟识的。

可刚到院门口就被人拦住了去路,直言山长现在正忙,没有通传不得进入。邓老也不难为人,直接报了姓名,让小厮帮忙传个话。那人见他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像是有些来头,毕竟常年见识各种达官贵人,识人的眼光还是有的。于是也不敢怠慢,赶紧跑进去通传······

孟津此刻正在低头专心处理案牍上的文件,上午忙着处理学子们的纷争,手里的事情都堆积着呢。

见小厮来报,有些心烦,眉间都快皱成了个川字了,“不是跟你说了吗?莫要打搅我,若是有人来就说我在忙,脱不开身。”

那小厮见先生不悦,赶忙解释道,“小的说了,他还是执意要见,他说他是邓憬。”

邓憬?一听这个名字,唬得孟山长屁股像被烙铁烫了一样,直接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

“你说谁?”

“邓憬啊!”小厮不明白先生作甚这么大反应,失了平时的稳重,倒跟只猴儿似的。

他又急急的问道,“对方什么样子,看着多大年纪?”那小厮想了想对方的样子,“看着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长脸,蓄了短须,看着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哎呀呀~你怎么不早将人迎进来呀~”,他说着赶忙拍了拍身上的衣衫,正了正冠,一溜风的往院外奔去。

徒留小厮在原地挠挠头,不是您不让人进来的吗?怎么又让迎进来?真是莫名其妙~

第182章 用心良苦 岳展见小厮才刚进去……

岳展见小厮才刚进去没一会儿, 里面就传来有人快步走来的脚步声,他定睛一看,来人竟是山长。

此时的山长已经不似上午一派淡然的样子, 只见他着急忙慌的赶来, 唇角抑制不住的勾着笑,对着邓老毕恭毕敬的行礼道,“师父呀,真是您呀,这是哪阵风将您吹来了?”

“怎么,就不兴我来看看你?”

“行行行, 您随时都能来,能来这里是学生的荣幸, 荣幸之至呀!”

说着就过来虚扶着师父往院里迎, 此时眼角才瞥见师父身后跟着的岳展,一瞬间他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随后恍若未察觉一样, 将人迎了进去。

落在后面的岳展也是震惊不已,原来他们竟是师徒关系,得亏他只在心里慰问了山长的祖宗八代, 没有当着邓老的面口吐芬芳, 不然把邓老也骂进去了。在大魏, 师徒关系的亲密程度都可以比拟父子关系了。

待扶着师父坐到上首,接过小厮手里的茶壶倒上茶水, 孟津这才规规矩矩的站在下首的位置, “师父,不知道您要大驾光临,我最近甚是想您, 还想着过几日去看您呢,您看咱们师徒真是心意相通,想着想着,竟先把您先盼来了。”

没想到山长竟然是这样的山长,拍起马屁来,自然的仿佛是内心的独白。

“行了,我今日来也是为了让你见见你师弟。过来岳展。”见邓老跟自己招手,他立马几步走到他面前。

“这是我新认的徒弟,以后就是你小师弟了。从今以后要兄友弟恭。”

孟津此刻感觉他已经不是孟津了,他就是懵逼。他四十几岁的人了,那岳展的岁数都能当他儿子了,现在竟成了自己师弟?

是他师父脑袋被门夹了,还是岳展这小子给他师父吃了什么迷魂药,都多年不收徒弟了,临了临了,怎么又突然想起来收个小徒弟?

徒弟?什么徒弟?不止孟津懵逼,岳展也困惑了,他几时成了邓老的徒弟了?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许是邓老为了帮他解决上午的危机呢?于是他决定先配合邓老,等没人的时候再问他。

“岳展,这是你大师兄,还不快叫人?”邓憬催促道。

“大师兄。”

“小师~师弟。”孟津也硬着头皮称呼起来。

“老夫年纪大了,都说长兄如父,以后你师弟就托你照顾了,他也是你的责任。”

孟津一听“长兄如父”,头就跟被驴踢了一样眩晕,师父您这是认徒弟吗?您这不是给我认个祖宗吗?

面上不敢表露半点不满,他师父是顺毛驴,他可不敢忤逆一个试试,于是从善如流道,“是,师父,弟子一定谨记于心,一定会如兄如父般对师弟爱护有加。”

可师父听后没有半分高兴,反而语气一转,“是吗?昨儿的事我也听说了,那几个蝇营狗苟背后拿刀偷袭你师弟,他若没有武艺防身,许早就丧命了。你不去惩罚那边,倒让你师弟退学?”

一看师父误会了,他连连摆手道,“师父,这个,当时岳~不是,师弟没有人证物证,倒是自己承认了打人了,我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他在家待几日就回来的,并不是想让他退学。”

“他虽没有证据,老夫拿人品给他背书,你还要惩戒他吗?”

“不敢不敢。”他跟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应答。

“打从年轻时,你就爱和稀泥,这年纪渐长,和稀泥的本事倒退步了。这种事情,能是这样处置吗?得亏你师弟有我这个师父给他找补,若是那等无权无势的孩子,岂不是求告无门?

老夫也知道你现在日理万机,在这种小事上不想消磨太多精力,可是对你来说的小事,可能会断送一个学子的前程,由不得你不慎重。

这种当街行凶的事,是非曲直究竟如何,若是你判定不了,可以报官,自有官府专人定夺。你为学子们考虑,想在书院里解决,不想闹到官府,老夫可以理解,但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如果当街行凶都没有受惩罚,这次让他们尝到了甜头,岂不是要助纣为虐?他们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孟津听后有些汗颜,“师父教训的是,是学生草率了。以后一定铭记于心。”

“这件事我也不难为你,赶紧报官,依大魏律例处置最是公允。”

“是。”见孟津应下。他又转头教育起岳展来,

“还想得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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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且饶人,人家领你的情吗?不仅没领情,还被泼了一盆子脏水。以后收收你的滥好心。原则性的错误一步都不能让。

还有以后要三思而后行,打脸确实爽了,承认自己做的也是够光明磊落,但对付流氓,就要用无赖的办法。你自己滑不溜手,别人才逮不住你。以后啊,且有的学呢!”

岳展也点头称是,经了这一遭,他可不敢用莽劲了。

就这样,跟着邓老走了一遭,岳展又留在书院继续求学,还多了位“如兄如父”的大师兄。

送走师父,孟津回身,看着岳展,微微蹙眉,想怒又不敢怒,他可是看出来了,这位现在可是师父的心头宝,

“师弟,你藏得可够深的,你一早儿跟我表明身份,不就没这一出儿吗?”

岳展有苦说不出,难道他要说,我也不比你提前知道,从小友升级到徒弟,具体什么时候也说不上来。这说出来谁信呀!

见岳展不回答,他也不恼,端详着岳展的长相,至少从外貌上,这绝对不是师父喜欢的一款。

于是又换了个问题,“从三师弟以后,十多年了,师父再没收过徒弟,我们都以为他不收徒了,没成想又收了你。你能说说你哪里投了师父的缘吗?我实在是好奇的紧。”

岳展一听三师弟,他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

问道,“邓老一共几个徒弟啊?”

孟津一听,稀奇的紧,“哟,这你都不知道,那你知道几个?”

“以前知道有景川先生,今天刚知道有你。”岳展老实回答。

“景川是你二师兄。”他自嘲的继续说道,“许是师父受够了我这样的,后面找的那俩俱是刚正不阿的,尤其是老三,你不知道哟,啧啧,刚的都能咯牙了,大概个性跟官职匹配对了,所以仕途顺畅,现在已经是刑部尚书了。”

刑部尚书?好大的官啊!孟津看岳展满脸惊讶,心知他确实不知道,也不知道这个徒弟的分量有多重。以后有了师父保驾护航,仕途何愁不平步青云。这傻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

“你还没跟我说你做了什么投了师父的缘呢?”说出来让他学习学习,他家师父可不好哄,他要汲取各方的经验。

“我也不知懂。我就是借宿在他家,我陪他斗鸡,他陪我打架。”一句话把孟津雷的外焦里嫩。

斗鸡?打架?这要是真干了,不得让师父一巴掌抽飞了。他算看明白了,这个老四就是个奸诈的,不说就不说,怎么还往歪了指。这人老了,就容易昏聩,容易被奸佞小人钻了空子,师父也一样。他心里给岳展打了个负分。

岳展可不知道大师兄心里这样想他,等他背着书箱回到学堂,就见同窗们脸上惊异连连,异彩纷呈。

他刚被撵回家,本来悄么声的回来神不知,鬼不觉。可奈不住那些被揍的学子们可劲儿的宣扬此事,瞧,这才一多会的功夫,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所以见他回来,大家都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一问竟是山长让回来的。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人,背后许也有点关系?

等到岳展晚间归家,他吃过晚饭,邓憬见岳展欲言又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去书房书桌右手边的抽屉里取最上面的一封信来。”岳展依言取来递给邓老,他没有接反而说道,“这是你来时景川写给我的信,你看看就明白了。”

岳展迟疑了一下,终是抽出信件展开,一目十行的看起来,信不长,但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景川先生对他的拳拳之心。竟是他请求邓老收他为徒的?怪不得,相处的三年间,明明~他觉得先生对他很满意,眼神里总是关切,但就是不开口收他为徒。

他总以为可能是他做的还不够好,他还不够优秀,所以先生一直不提,他也不好张口让先生难为。

原来~原来他比他想的更多,想的更远…

事实也确如岳展猜的一样,景川先生觉得他一个朝堂之外的废人,认下岳展就是耽误了他。既然无法陪他走的更远,不如托举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他思来想去,这个人唯有师父最合适。师父最是喜欢赤忱之人,岳展一定会投了他的喜欢。

为了保险起见,他也写了若是师父觉得没有眼缘,也请求让岳展住一段时日。依着他对师父的了解,哪怕开始不认下他,只要多接触,假以时日,肯定会认下他。

岳展拿着信,手不自觉的有点颤抖,喉咙发紧,眼中朦胧的信纸上的字都有些看不清了,他用信件挡住了投来的视线,假装不经意的抬头,将泪意压下。

第183章 亲人见面不相识 许是怕他看了……

许是怕他看了信感动坏了, 一个回马枪杀回去,认景川当师父,他赶紧道, “当着你大师兄的面, 咱们师徒的名分已然定下来了,咱们也不用那些繁文缛节了,不过你总得给为师倒一杯敬师茶吧。”

岳展听后,想了想他总不能辜负景川先生的一番良苦用心吧,于是依言给师父敬了茶水,这师徒的名分算是定下了。

第二天再去上学的时候, 他发现同窗们看他的眼神比一天更甚,他落座后, 学堂上的小胖子李继忠更是走到他身边, 悄声说道,“听说了吗?昨儿个晚上, 被你揍的那七个人被官府逮去了。”

“这么快?”岳展没想到山长报官的速度还挺快, 更没想到衙门办案的速度更快。

小胖子眼睁得大大的,满眼都写着果然你知情啊!!!不过还是耐心的解释道,“听说官府已经找到了当日他们偷袭你的证人和证据。应该可以洗清你的冤屈了。”

现在不止小胖子, 其余同窗们现在对他的看法已经从这人背后许也有点关系?一夜间转变成这人一定是有大来头, 轻易得罪不起呀!

岳展这边倒是轻松了, 还被人高看了一眼,孟山长这边滋味可不好受, 这不, 又让人“围攻光明顶”了。只见十几个夫人哭天抢地,早已没了世家夫人该有的仪态,就差跟市井妇人一样撒泼打滚了。

“山长, 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呀!阿泰他们可都是您的学生,求您出面保一保他们吧!”一个妇人跪坐在山上旁边,抓着他的衣衫,涕泪横流。

“这位夫人,您先起来说话~您先起来说话呀。”他一边说一边提着自己的裤子,因为这夫人手劲儿忒大,他再不提,何止裤子,裤头子都快被她拽下来了。

真拽下来,就要搭上人命了。这位夫人得一条白绫自裁才能保住名节。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松手。孟津没想到她松得这么痛快登时被闪了一个趔趄。

等回正身子,发现自己老腰闪了。院子里闹哄哄的,昨儿个男人来闹,今日女人来闹,此刻活似乎谁家后院女人争宠。后院争宠都没这里这么热闹。

他疼得一边手叉着腰,一边厉声说道,“你们有完没完,这是太学,不是你们家的花园子,再大声喧闹,那我们只能依书院规矩将你们逐出去了。”

周围立刻鸦雀无声,唯有一个拄着拐杖的鹤发老妇人在旁边妇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她手里那把龙头拐杖,在日光下威严的让人望而却步。

“山长,我们的孩子在这儿好好的求学,怎滴就被官府逮去了,你今日必须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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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孙儿要是出事,你作为山长也有管教不力之罪。”

孟津一看是那难缠的田老夫人,心里怵她,面上依然面不改色的说道,“被哪里逮的你们就去找哪里,既然被官府缉拿,你们就去问官府要说法。你们到这儿是来错了地方。”

田老夫人看他油盐不进,泼妇的本性也暴露出来,“若是你不去,我手里这把龙头拐杖,还是当年先帝御赐,上打昏君,下打奸佞,你这奸佞小人先吃我两仗。”说着抡起拐杖就要打。

好汉不吃眼前亏,眼见那拐杖真要打来,他赶紧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躲开,“你那龙头拐杖是当年先帝赐给你父田大将军的,是他半生守边疆得的殊荣,当年将军驾鹤西去,圣上仁义不曾收回,如今倒成了你耀武扬威的工具。我还要参你一本呢!”孟津虽然是山长,也是有品级的六品学官,所以他说上奏参她也不是危言耸听。

见她动作迟疑了,他又再接再厉道,“以为这里庙小,好欺负?门口的太学牌匾也是先帝亲自提的笔。你们在大魏最高学府闹事就是对先帝不敬。我还要告你对先帝大不敬之罪。”

田氏的拐杖带着不甘,重重的落回地上。她攥着拐杖的手因为用力,指尖有些泛白。真是文人的嘴,句句似乎小刀,刀刀致命。田老夫人被他一句大不敬之罪砸下来,当场就卸了一身的霸道。

孟津怵她,她又何尝不怵孟津,她最不喜跟文人打交道,那嘴忒厉害。别看孟津平时和事佬一个,真耍起厉害来,那也是个中翘楚。所以本想着借他管教不力将他们拴在同一根绳上,好为己所用,结果这老泥鳅愣是不上套。她想吓唬他又让他捏住了小辫子,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他没主意,只好先回去再想别的办法了。

等见这群人灰溜溜的走了,孟津一下子瘫坐在太师椅上,累死他了,这群娘们可比昨天那些大爷们战斗力强多了,至少他们不会动手动脚,一个不着,就弄得他晚节不保。一想到始作俑者岳展,虽然不是他的错,但确实因他而起,以后还要长长久久的“如兄如父”,瘫软的身子,更支楞不起来了……

岳展自是不知大师兄为了他破了大防,一个平素和事佬一样的人被逼得一人战一群小媳妇儿,外加老娘们,还让对方溃不成军,灰溜溜的败走。

而且他大师兄鸡贼的很,提前跟三师弟说了师父刚认了个小徒弟,那小徒弟惹上了这么一桩案子。请他一定保持他刚正不阿的形象,也敲打敲打下面的人,跟他一样,莫要徇私枉法。收到上官的命令,都知道那位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主。下官立时紧了皮子,哪儿敢徇私哟!程序还推进的贼快,效率高的像踩着风火轮,当天晚上就破了案。

岳展发现短短几日,书院里的同窗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敬意,之前偷袭他的学子也再没出现在书院,仿佛从来没来过。就连平素最是看他不顺眼的刘天凤见了他都笑得满面春风,上赶着跟他打招呼。除了谭竹韵,他依旧是像戴着一张面具,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对他不甚热络。

不过好在不再找他麻烦,因为没有人添堵了,他在太学的小日子也过得优哉游哉哉了。

他只需每日里上学,隔三差五陪着师父去斗斗鸡。用师父的话说,权当放松放松。在师父这,揠苗助长是不存在的,劳逸结合才是长久之道。一闲下来,他想起来之前跟族弟说了,得空就去他府上拜访族叔。

于是这天沐休的时候,他带着几样礼品就按着族弟给他的地址找过去。族叔岳扶摇是五品的京官,家也安在西市。

他练武的人,习惯了走,在京城求学这段日子,能用走的,基本都不用马车。所以这次他也是走着来的,路上还能欣赏沿途的京城风貌,这不,路过两旁的店铺他也会瞄两眼。尤其他现在走过的这条永康大街,位置极好,可谓寸土寸金。道路两旁都是玉器店,银楼,胭脂店,成衣店。瞧着门脸装潢一看就是只有达官贵人才能消费的起的地方。

当他走过一家玉器铺子的时候,他随意瞥了一眼里面,发现竟有一个人的身影颇为熟悉,好似~好似是他大姐夫沈朗。可再一细瞧又找不见了。

他摇摇头,一定是看错了。算算日子,这个时间正是他二姐夫在贡院科考的日子。他大姐夫那么稳重一个人,哪里有什么闲情逸致逛玉器店。即便给他大姐买,依着他的性子必是他二姐夫考完以后的事。随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去。

玉福堂内

沈朗侧身问身旁的小少年,“怎么样,喜不喜欢。”

“喜欢~很喜欢。”他低着头,细细摩挲着手里的小玉马,当真是爱不释手。那是一只白玉精雕成的马儿,最妙的是马头上还有一抹水汪汪的绿,更显得那马儿灵巧生动,活灵活现,好似真的一般。

“你喜欢就好,只是你别总低着头看,你抬起头来这样看。”他让他举起手中的小马抬头端详,一边又抬眼望向那隔断的帘幕处~

“只是爹,这个会不会很贵~”见爹没回应他,又抬头望向他爹,见他爹呆愣的看向前方。

他又叫了一声“爹~”,他才像回过神来一样,

“哦哦~你说什么?”他眼角微红,语气里带着微不可察的鼻音。

沈榷又重新问了一遍。他这摸摸他的头,浅笑道,“不贵,只要你中意就行。”

帘幕后的人透过帘幕望过去,那个穿着一身月牙白锦袍的少年,一看就很懂事。长得不像他侄儿沈朗,一颦一笑间倒肖似他大哥沈望松。他哥哥跟他差出了岁数,真的是长兄如父般的存在。只是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松,宁折不弯。

乍看那少年,仿佛哥哥活过来一般。隔着帘幕短短的距离,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哥哥带着他无忧无虑游玩的时光~

他嘴角带笑,可眼泪却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砸到他的手背上,他浑然不觉,看向前方的眼神满是贪恋,渴慕,殷切~

在宫里二十几年的人,以为自己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了,没想到还有喜怒哀乐,直到今天才像了一回人。

这二十多年来除了想着报仇,想着掌权,不能让子孙后代再重蹈覆辙,他唯一的爱好就是跟哥哥一样:雕刻。当年雕刻的本事还是哥哥手把手的教给他的,至今仍记得第一次上手,哥哥说的话:玉必有工,工必有意,意必吉祥。

这件玉马挂件就是他的得意之作,一直想着给小满,今日终于送到了。听着他说喜欢,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将泪水止于眼眶。今日还有公务在身,他不能让人看出他不对劲。

帘子动了动,里面的人终是没有出来。一直到沈朗付完钱,揽着儿子的肩膀出门。

他双肩耷拉,喉咙发干,心里涌起淡淡的悲伤。叔叔一定是怕见面落人口实,连累了他们。毕竟这些年,宫里尔虞我诈,也树了不少敌人。他的叔叔为了沈家当真是付出了一生~什么时候他也能给他叔叔庇佑呢……

再说岳展很快找到了族叔家的位置。虽然是在西城,可能因为品级不高,所以地段并不是特别好。这里地段好不好是依据离着皇城远不远而定的。

因为依据本朝规定,凡在京在职官员,六品以上都要上早朝。虽然卯时上朝,但是寅时也就是早上四点多就要在午门外等候。离得近还能多眯一会儿,所以越是离着皇城近,房价越高。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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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前敲门,没一会儿门房就来了,一听名字立时就引他进去了,显然是府里提前安排好了。

岳展跟着门房穿过曲折的游廊,绕阶行到前院厅堂。刚落座,上茶,就见外面走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后面还跟着个“肥尾巴”。

岳展打眼一看,后面的是岳进,前面这位一定就是祖叔了。他们父子一高一矮,一瘦一胖,着实有些互补。

他赶紧起身行礼道,“早该来拜访族叔了,只是初来京城,忙忙乱乱的,一直没得空,现下才清闲下来。侄儿来晚了,给族叔告个罪。”

“展哥儿,莫要跟我这般虚礼。这些年,我统共回村没两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竟无缘得见。今日你可要留下来吃饭,咱们好好叙叙旧。”

“怎好给族叔添麻烦,您想必还有公务在身~”

岳扶摇听后朗声笑道,“哎~我听进哥儿说你今日要来,早早就告了假,今日咱们不醉不归~哈哈~”

若论起来,岳展还是他的贵人呢,当年他在从六品堆里纹丝不动趴了好几年,要不是岳展神来之笔,他兴许还跟他好友一样,十年都升不了一官半职。所以他对岳展的热情里有同族之谊,更有感激之情,是诚心诚意的邀请。

“就是,不醉不归,今日就叫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呵呵,你许还不知道,我外号千杯不醉~”岳进自豪的拍拍胸膛。

“哪儿都有你,知道谦虚怎么写吗?”岳扶摇看着儿子一副得瑟的样子就有些伤眼。“就你那点酒量,若是遇到千杯不醉的,就教你个乖,让你不是在喝酒就是在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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