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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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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冉跟岳承霄彼此见了礼。岳承霄才调侃道,“兄弟你不厚道啊,成个婚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也好提前给你备一份贺礼。”

第234章 路经岭南 提到这个岳展也心塞……

提到这个岳展也心塞, “我这婚成的确实仓促了些,确实少收了不少贺礼呢!”岳展故意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活像被人偷了钱袋子, 惹得一旁的江冉都抿嘴笑了。

虽然是一句玩笑话,可也是他的真情流露。

穿越到大魏,最令岳展没想到的, 是在这个时代竟然也流行上份子。果然中华文化都是一脉相通的。

份子钱作为婚后的启动资金,能够减轻新婚夫妻的负担,支持和帮助新组成的小家庭开启新的生活。

可他一没在原籍成亲, 二呢,在成亲时正被皇上赤裸裸的疏离,全靠着师父的脸面才将婚事圆满完成。

这个时候能登门道喜的那得是过命的交情。人家能来就不错了, 还瞅啥份子钱啊!倒不是说登门的没有上份子,而是刨去准备婚事, 以及喜宴花销, 那点份子钱早已所剩无几了。

若不是自己之前出的书一直有分润, 还有好友章君屹给自己的一千两银票压底, 指着朝廷的那点俸禄, 他真的是要囊中羞涩了~~

岳承霄见岳展这样,寻思这家伙还是一点没变,跟以前一样贫嘴。

“你该不会特意来岭南看我的吧?”岳承霄挑眉问道。

岳展白了他一眼, “美得你, 我被皇上派去蕲州山洼县做县令, 刚好路过这里,可不得来见见你。”

“什么?蕲州山洼县?”是降职了?能考中进士的,哪个不是博学多识的,都熟知大魏地理, 所以在岳展说出此地的时候他就意识到那个地方还不如他这个蜀地县令好做呢。

本是穷山恶水的地方还要时时防备滇国突然的掠夺,据他所知蕲州沂山县的县令去年刚被滇国来掠夺的军队吓得连夜挂印罢官了。如今沂山县的县令还空缺着呢!

那沂山县可不就跟山洼县挨着嘛。当这个官可不就是要把脑袋别裤腰带子上了。

听完岳展的回话,岳承霄愣的半响没接。最后憋了句,“你没开玩笑吧?”见岳展面上不似作伪,他才信了,想也是,谁会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呢!

可他之前明明才收到族里亲人来信,得知岳展入朝为官不足一年,已然是正六品侍讲,并且深得陛下厚爱,前途不可限量。

这才多久,怎么就降职发配到大魏边境做县令了?

“你是哪里得罪人了吗?”虽然这样问,岳承霄也觉得不可能,以他对岳展的了解,若是接触他的人,应该没人会不喜欢他,他为人仗义又好爽,天生一副侠义心肠,又轻易不与人计较得失。怎会得罪人?

他一问,就察觉到旁边的嫂子的面上有些郁郁,岳展忙接话道,“以前我虽是侍讲但是天天讲史,没甚意义,如今我做得一方父母官,方能施展平生所学,也算得偿所愿,我还得多向你取取经,如何做好一方父母官呢!”

为官这几年岳承霄也不是白干的,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他马上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不简单,起码触动了岳展妻子的隐伤。于是识趣的打算转移话题。

刚好此时已经是中午了,好兄弟难得来一趟,自然要留他们吃饭。他借着请他们吃饭,将话题岔开。

岳承霄引着他们去了自己位于岭南县的宅子。宅子就在县衙后面一条街上。走路不到半刻钟就到了。

待岳承霄在前面一处宅门口停下来,显然是到了,岳展这才打量起来。

这是一处二进的小院,门脸不大,看着也不显眼,从外面看着跟这条街的其他家没甚不同。

门房一看老爷带着客人来了,于是赶紧开门将客人迎进来。见得门房老周,岳承霄叮嘱道,“老周,你去后院跟夫人说,我族兄一家来了,让她看着后厨多做几个咱当地的特色菜。”

“好嘞,老爷我这就去。”得了吩咐他麻溜儿的转身去后院。

“承霄你别让弟妹忙活,我们就简单吃个便饭就行。”岳展连忙劝道。

“不忙活,既然来了岭南县,你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吃好喝好,来日我也好去山洼县叨扰回来,哈哈~”

听着岳承霄爽朗的笑声,岳展觉得他好似回到了成婚以前的承霄。婚后几年见他总是愁眉不展,如今来到蜀地看他如意,应该是来对了。

待到了后院,一个年轻的妇人便迎了上来,只见她二八年华,穿着一身淡雅的烟落织锦长裙,长得如蜜桃般甜美可人。最令岳展夫妻俩惊讶的是她的肚子高挺,看上去已经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了。

岳展是见过承霄的妻子卢氏的,知道她不是他的妻,果然待她上前见礼,岳承霄就介绍道,“这是我的妾室龚氏。”

他望向龚氏的眼神说不出的宠溺,显然是爱妾了。

在岭南县的后院没有夫人,那龚氏自然是后院的女主人,她热情的招呼他们入座,又让人奉上蜀地特有的茶饮。

待到菜上上来,岳展一看,色香味俱全,而且都是他前世爱吃的:有花椒蒸鸡,东门彘肉,酸菜鱼,麻婆豆腐,宫保鸡丁,夫妻肺片,回锅肉,还有一个汤菜。

看得岳展口水直流,不由拇指大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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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让后,岳展夹了一筷子麻婆豆腐,一入口中,麻辣鲜香之味就盈满口腔。再尝一口宫保鸡丁,酸甜可口,是他前世吃过的熟悉的味道。

更别提回锅肉肉质酥软,入口即化。待东门彘肉入口,当真是书上说的“东门彘肉更奇绝,肥美不减胡羊酥。”

其余菜品他也吃了不少,一顿饭下来吃得满嘴流油。不同于岳展的大快朵颐,陈江冉吃得就斯文多了,许是因为职业习惯,她吃得更像是鉴尝。

一顿饭下来吃得宾主尽欢。饭后陈江冉由龚氏陪着逛了逛花园子。

岳展则跟岳承霄在书房单独谈了会天。对自己的好哥们,岳展自是没有保留,讲了他最近的境遇以及与陈江冉成亲的种种波折,自然隐去了皇上密令这一截。

一来这件事本来就是机密,不能对外说起。二来对方知道了就是害了他,他自然不会将好兄弟一起拉入危险的漩涡之中。是以岳承霄一听就跟大多数人理解的一样,他因求娶的婚事被圣上厌弃。

不过他倒没有像大多数人一样,为他的前程可惜。而是颇为感慨的说,“高门贵女也好,平头百姓家的闺女也罢,娶妻得娶贤,合适才是最重要的。毕竟鞋子穿在自己的脚上,只有自己感受最为真实,外人只看表面,所以不要管别人怎么想,选择对的人才最重要,毕竟是要携手一生的人,至于其他倒是不足对外人道哉!”

他与卢氏貌合神离,现在的龚姨娘就是当年卢氏给自己安排的妾室竹影。

这几年相处下来她极合他的心意,又一起同甘苦共患难,感情日深,龚氏不经意间已然慢慢走进了他的心里,他也真心喜欢上了龚氏。

可一朝娶了那光鲜亮的“高门贵女”,致他现在心爱的人给他生的孩子都要扣上庶子的身份,这让他如何不痛心。

等尝到了苦涩,他才真正后悔起当年这桩

婚事来。其实他没对别人提起过,没娶卢氏之前,他是听说过她有点大小姐脾气,重规矩的。他父亲在县里做教瑜,母亲作为教瑜夫人,自是经常跟其他官夫人走动。往来之间自然听说了不少关于知县夫人二女儿的传闻。

那时,母亲也将自己打听来的信息都一一告知了他,父母让他自己做权衡,了。他那会刚考中了举人,还是乡试的第二名的成绩,私心里觉得在济阳县别的女人都配不上他,只有县令女儿这样的身份才堪堪配上他。至于她的大小姐脾气,他觉得没什么,毕竟是县令家的闺女,千娇万宠长大的,有点脾气他多让着她点就是。

而讲究规矩,他也以为无伤大雅,不是还有无以规矩不成方圆这个说法嘛!他也不排斥按规矩办事!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卢氏的规矩让他压抑的快喘息不动,家没有家的温馨,倒像是衙门办案一样冰冷刻板。

及至后来夫妻俩貌合神离,相看两生厌,到现在夫妻异地而处。所以他很羡慕岳展,人家早早就明白前途确实重要,对的人在前途里更重要,所以娶了最心爱的姑娘。可惜他悟到的有些迟了,终究连累了自己跟心爱人生的孩子~~

聊完岳展最近的际遇,岳展又向好朋友取了取经:如何做个百姓心中的好县令。岳承霄也不是个爱藏私的人,自然倾囊相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岳展受益匪浅。

他也意识到,果然承霄受百姓的爱戴是应得的,他无论是修建水渠,还是开山修路,劝课农桑~做的都是功在社稷,利在千秋的大事,不仅惠及百姓还惠及子孙后代,如何不让人称颂?

在岭南县待了一日,他们就要继续赶路了。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是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猴年马月了~~

第235章 被调戏 这日早上太阳还未升起……

这日早上太阳还未升起, 朝霞染红了天边,宛如一副绝美的画。就在这晨光中,岳展与好兄弟道别。

“别送了, 回去吧!”岳展与他挥手告别。

都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再往前走就要出了岭南县境内了,岳承霄才拉住缰绳停下马。

但是他还是因担忧免不了又嘱咐了起来, “蕲州边境有滇国枕戈待旦,又有滇国士兵假装流民悄悄潜过来,烧杀抢掠无恶不做, 我知你武功高强,但莫要掉以轻心,万望保重。”

“放心, 我如今有家有口,自不会跟从前一样莽撞行事了。”

他笑着回望了一眼妻子。陈江冉被他看得羞红了脸, 平日无人也就罢了, 有人在旁边也用这样直白的眼神看她, 虽说对方是他好友, 到底是新嫁娘, 脸皮儿薄。她转头望向日出的方向,假装欣赏这清晨的美景。

岳承霄不想被岳展喂了一嘴狗粮,不过到底还是为好朋友高兴的, 朝朝与暮暮跟对的人牵手去蕲州又如何。他目送好友离开, 等那身影都看不见了, 才策马启程回去,县里还有一堆公务等着他处理呢,要做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如何会不忙呢!

岳展一行驾着马车, 在朝霞中,在晨风中,继续南行。

越往南,天气越热。不仅是南方本身就比北方温暖,更是因时序渐夏。夏日的气温本来就灼热。

这日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们在马车上向前方眺望,远远的,就见前方高高的城墙拔地而起,城门前是进进出出的人群。

待他们走近,就看到了城门的牌匾上用楷书写着方方正正的蕲州两个大字。

从冬日走到盛夏,半个季节轮回,他们终于到了蕲州了。不过即便到了蕲州,他们也还有几天的路要赶。因为山洼县在蕲州最西南角,从蕲州城过去,且还有的路要走呢。

不过在那之前,他们要在蕲州城修整两日再出发。

进蕲州城也简单,只需要向守城的士兵出示自己的身份文牒,查验无误就可以通过了。因此他们很顺利的就进入了蕲州城。

待入了蕲州城,发现蕲州跟之前他们去的州府都不太一样。这里的建筑多是纯木结构。不同于北方建筑的恢弘大气,这里的建筑更偏精致。只是随便一处酒楼的房檐上雕琢的四方飞鸟,活似真的一样,让人叹为观止。不得不佩服蕲州真是能工巧匠倍出。

建筑美轮美奂,路边的摊位上的小吃更香飘十里,勾的路过的人纷纷掏腰包品尝。

岳展这才发现,随着夜色渐浓,街上的行人不少反增。一问才知道原来这是蕲州城特有的夜市。

江冉眼里的跃跃欲试,岳展看在眼里。所以他就选了一家离着夜市很近的客栈。他们放下行李就在夜市上逛起来。

入目的是琳琅满目的货品,可谓应有尽有。小吃更是数不胜数。岳展自认为他是从现代穿越而来,见多识广,不过也有很多他不认识的小吃。

陈江冉职业所致,她对这些小吃有着别样的兴趣,她也不大快朵颐,就是鉴尝,鉴尝完吃的任务自然就落在跟在她身后的岳展身上。

他跟洪涛就跟神农尝百草一样,品尝着她递过来的千奇百怪的食物。

有甜的,有酸的,咸的,还有香臭香臭的,给他的味蕾一顿狂轰乱炸。

一圈下来,他跟洪涛就吃了个肚儿圆,吃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不过也有令他不开心的事儿。

比如这夜市上行走的行人,尤其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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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珠子总似不经意间,落在江冉身上。这也可以理解。因为以前那些年,江冉没有自保能力,还要经营酒楼,免不了跟三教九流周旋,所以总是扮丑。

可成婚后,岳展就不让她这样打扮了。因为岳展知道这些易容所需的粉里都含着铅。不仅伤害皮肤,总用对身体也不好。

她这才洗去一身铅华,重现绝美的容颜。说起来也不止这些原因。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谁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站在夫君面前。

原先他们总在赶路,岳江冉不是窝在马车看书或者在客栈休息会儿。这样出行的机会并不多。

如今到了蕲州,虽然还没有到山洼县。但是毕竟已经离得近了。他们不用埋头赶路,可以入乡随俗的好好吃吃喝喝了。于是就出来了,这才招徕了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若只是这样倒还罢了,走着走着,他们就被人拦住了路。

拦人的人约莫七八个,打头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穿着草绿色锦衣的青年,中等个,白皮肤,别看年轻,人已经发福了,挺着个大大肚腩。

别看身材不好,看上去却极为爱打扮,他将自己打扮得得跟孔雀开屏一样,行为上跟是比那求偶的孔雀也不遑多让。他看着陈江冉的眼神直勾勾的,嘴里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他搓着双手,一脸殷勤的道,“小娘子,一看你就面生的紧,不是蕲州本地人吧?”

嗬~岳展眼睛不由瞪大,看不清楚他妻子做妇人打扮吗?就是看不出来,没看到她身边杵着他这个八尺多高的相公吗?当他是个不喘气儿的摆设吗?

见美人不仅没回他话,反而一脸警惕的看过来,他试图用笑容释放他的善意,只是忘了脸上还有一堆横肉,他捧着一脸的笑,自顾自的又说道,“小娘子第一次来蕲州逛夜市,肯定有很多疑问,不如由某作陪,陪着美人儿走走,介绍介绍咱们蕲州的风土人情?”

看他那一脸的淫邪的样子,陈江冉打心底里有些排斥。只是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蕲州,看对方的样子也是有些身份的,她也不想把人得罪狠了,给相公惹来麻烦。

于是她忍着恶心道,“这就不劳这位老爷了,奴家跟相公已然逛的差不多了,正要回去。”她把“相公”这两个字咬得分外清楚,也是侧面提醒对方自己是有夫之妇的身份。

说完就想着避开他转身要往回走,见美人要走,那胖青年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眼角露出一丝狠厉,真是敬酒不吃罚酒,爷还没嫌弃你是个嫁过人的妇人,你倒先拒人千里之外了?

这可不是待客的道理。

“爷没问完话呢,你就要走?是欺爷好性?爷问你是给你脸面,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今儿你得罪了爷,不把爷陪好了别想走。”

说着脱去刚刚的斯文皮相,直接上手就要去抓那女子的手,可还没等他摸上美人的柔荑,一只跟蒲扇一样的大手就朝他的脸面飞快的挥来,完全不给他躲闪的时间。

只听“啪”的一声,四周突然安静了。那胖青年在这震耳欲聋的耳刮子声中,顿觉又疼又麻又热,耳朵嗡嗡的响,半天回不过神来。

等回过神来,脸上羞恼之意更盛。他一只手捂着被打肿的右脸,一只手气得哆哆嗦嗦的指向那始作俑者,“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竟然敢动手打你爷爷,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又转头训起跟在他身后的一帮喽啰,“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一起上,今儿非打出他屎来不可。”

“哟~好大的口气。我也多少年没闻到这么臭的口气了。”岳展说着做了一个捏鼻子的动作。

“你~你~你们快给我上。”这次他话音刚落,后面的人纷纷亮出手里的家伙就朝岳展劈来。

岳展将陈江冉推到身后,让洪涛护住,在对方是劈来的瞬间,解下腰间的九节鞭一挡,金属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拿着长刀要来砍岳展的人被这一下震得手颤抖的不行,拿刀的手也握不住那刀了,只一下武器就掉落在地。刚要去捡,那九节鞭就尾随而来,挥动间,打得几人惨叫连连。

才几息的功夫,奔来的几人俱是挂了彩,被打的皮开肉绽,跪地求饶,岳展也不客气,直接一扫将他们扫飞出去,一个个如冬瓜一样滚得远了,只留下发号施令的胖墩儿。

那胖子显然没有想到这位还是个练家子,只以为他长得虎背熊腰的,顶多有把子力气,怎能比得上他手下的打手。再说他们七八个人呢,揍一个还不是绰绰有余?可就是这样,事无绝对,还真让那人赢了。

那胖子见势不妙,抄起身后摊子上的桃子就扔了过来。他一边扔后头是那摊主急得跳脚的声音,“爷,求您别扔了小的的桃子,那可是小的一家伺候了一年才熟了的,小的还要卖钱给我儿读书呢!”

“再吵爷割了你的舌头。”他本就因打不过对方而恼怒不已,如今耳边还多了只苍蝇在嗡嗡直叫,让他更加烦闷。

那小贩见这位爷不听,也急的不行,将上身扑在摊位上,企图用瘦削的身体护住身下的桃子,却被那混人一脚踹在腰上,从摊子上飞下来,疼得躺在地上,捂着被踢到腰间的地方呻吟,疼得半天没起来。

岳展见状,手下的九节鞭又飞出去,直接将那胖子从腰身卷起来,再挥动起九节鞭时,直将那始作俑者甩在空中。

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这跋扈的胖子得小三百斤吧,就这么轻松的被这位少侠甩在空中,还舞得虎虎生风,这人单臂的力量竟是如斯恐怖~

一时间都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周围安静极了,只余那被缚在九节鞭上的胖子在上下翻飞间啊啊乱叫~~

第236章 找帮手 等岳展舞尽兴了,将胸……

等岳展舞尽兴了, 将胸中那口浊气都纾解出来,也不知他是怎么操纵的九节鞭,只一抖, 那鞭子上缠着的胖子就不负众望的飞了出去,越过围观的人群,只听“咚”的一声, 自由落体般落在十几米外的空地上。

落地的瞬间,巨大的痛楚让那胖子团成了虾米状。因为是脸着地,脸更是肿得跟只猪头一样, 两行鼻血挂脸庞,那凄惨样跌得爹娘都不认识了。他瑟缩的蜷在那里,哪里还有半点儿刚刚耀武扬威的影子。最后还是被几个身上同样挂彩的手下合力架着拖着才狼狈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对方逃窜的身影, 围观的人群立刻发出了山呼海啸的叫好声,这可是蕲州府出了名的淫贼, 往日嚣张的很, 如今终于有人教训他了, 怎能不大快人心?

岳展将那卖果子的小贩扶起来, 温声道, “这位小哥,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馆看看?”

那小贩连连摆手, 吓得一瘸一拐的就要赶紧收拾了自己的水果摊子立时走人。岳展见状也不强求, 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就递给他, 那瘦削的老实人显然没想到对方会给自己银子,看着那银子,愣了半天就是没接,被岳展不由分说递到手里, 触及对方的手,他感到对方的指尖粗粝非常,想是平日里应该没少伺候那些果木,“小哥你拿着,这算是补偿你的损失了,终究这件事情你是被无辜殃及了。”

银钱在手,那人蜡黄的脸上终于浮上了一丝神采,虽有些诚惶诚恐,嘴角仍挂上一丝喜色,这银子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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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一年的嚼用了。他连连道谢着背起他的背篓一瘸一拐的准备离开,离开前还将那掉落在地上的桃子都一一捡进了背篓,这可是他伺候了一年才熟的果子,农人眼里可见不得糟蹋了东西。

旁边看热闹的人里有人见岳展有副侠义心肠,就好心的提醒道,

“少侠你知道你打的这人是谁吗?”见岳展摇头,那人真是为他捏了一把汗,不知道就敢揍啊,原以为他知道,不怕对方呢!

于是赶紧介绍道,“他是同知刘大人的小舅子。在这一片横行霸道惯了。你如今打了他就是得罪了刘大人,若是被逮到,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你也快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多谢这位兄弟告知。”岳展抱拳谢了他,然后也拉着陈江冉离开了热闹的夜市。

回去的路上,陈江冉面上也有些自责,她摩挲着着自己的袖角,低下头,秀发有一缕散落到前襟处,“都怪我,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这般鲁莽行事。”

“这个怎么能怨你呢?再说我也不是鲁莽行事,若是连妻子受辱都坐视不理,我还算什么男人,更别提他只是同知的小舅子。”

见妻子脸上还是担心那人会对他不利,他给她宽慰道,“你莫担心,你知道如今蕲州的知州大人是谁吗?他是邓青峰,是我师父的亲子。”

在蕲州,刺史是最大的官,负责监察蕲州百官。后面的诸位官员中,知州负责管理地方行政和军务。知州的属官是同知、通判,负责辅佐知州处理财政、刑法和治安等问题。作为刘大人的顶头上司,邓知州可不就刚好管着他。

“我与邓知州有这一层关系,那刘同知想要动我,他也要掂量掂量不是。”岳展继续说道。

其实他原先还真不知道师父的儿子在哪里高就,只知道他的独子常年在外做官,有家回不来,师父师娘每每提起那见不到的儿子,总少不了长吁短叹,他们不提,他自不会主动问起来让他们心里不痛快。这次外派,师父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后愣了很久,最后才开口说,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就在蕲州做知州,临走还写了一封信,让他亲手转交。

其实师父用“不争气”这三个字形容儿子,着实有些妄自菲薄了。知州虽是四品,官职虽然不显,但在地方却是个实权人物了。

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他成为师父的徒弟后,他就没见过他的儿子。蕲州离着都城几千里,光路上就要耗费半年的行程,而朝廷给的探亲假一般是两个月,顶天了也就半年,这还没到家呢,探亲假就到期了。即便紧赶慢赶,赶到了都城,他还长了翅膀,转眼就能飞回蕲州不成?家自然是回不去的。

听了这话,陈江冉的心才真正落到肚子里。她就说嘛,眼看着就要到了,为什么要在蕲州城多逗留两天,原来不止要休息,相公还有正事要做呢。

若是能搭上邓大人的关系,那是再好不过了。毕竟无论在哪个朝代,官大一级压死人。相公是知县,那刘同知可不就是压在他头上的天。若是刘同知想动点什么小心思,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这头安抚好妻子,岳展跟夫人相携回到客栈。那头被打成猪头的袁东宁,被一群打手架着回到袁府。

一回到袁府,府里就立刻人仰马翻了,各处院子深夜纷纷上灯,家里跟过年一样各处灯火通明。袁夫人一看儿子的惨样,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就疼得哭嚎起来,她生了四个女儿,好容易才得了这一个儿子。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小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娇惯长大。

这样过分溺爱下,难免养得骄纵跋扈了些。待到长大以后也文不成武不就,没什么建树也罢了,还总惹是生非,但是管呢又不听,到底是独子,如今又有他姐夫这个大官罩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了。往日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儿,只没想到今儿个倒颠倒了过来,被人揍得满脸肿胀,还鲜血淋漓的,当娘的如何不心疼,哭着一叠声的喊了起来。

“儿啊,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跟娘说,娘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袁夫人眼角带泪,因气得狠了,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

“娘,娘,你让我姐夫给我报仇,那人打得我好狠呐。”绝口不提他调戏良家妇女这档子事。不过依着袁夫人惯儿子的习惯,就是知道了,也会先紧着给儿子报了仇再说。

听儿子说被打得如何如何惨,她将手里的帕子搅得都快打结了,恨声道,“是谁?那人是谁?”

那袁东宁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打他的人姓甚名谁。

他捂着头,面上带着痛苦之色,“我也不认识,看着面生,听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倒像是打北边儿来的。”他常年混迹于青楼楚馆,三教九流的人倒是结识了不少,因平时相交的人就杂,也多少能听出些不同地域口音的差别。

“你先好好养伤,我明儿个就去同知府跟你姐姐说道说道,让你姐夫一定将这人揪出来。敢打我儿子,一定不会这么算了,必要让他付出代价!”

让大夫看完诊,又好生安抚好儿子,从儿子屋里出来后,她这才让人将今晚一起出去了几个手下一起押过来。一番审问,总算知道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还当什么事儿呢!原来她儿子不过搭讪了个妇人,又没做什么出格儿的事,竟招致那妇人男人一顿毒打。下手未免太狠了,这是当他们袁府无人吗?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夫人的行动力很强,第二天吃了早食,就亲自杀去了同知府找女儿申冤。一见着长女,袁夫人就未语泪先流。

长女袁瑶琴一见着母亲这样,连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母亲道,“娘亲,您这是怎的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这一大早的就过来,还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了。

袁夫人擦擦眼泪,这才说道,“还不是你弟弟宁儿,他昨晚在闹市被人揍的满脸是血,身上也都是挫伤。你是不知道回来那个样子,惨的哟~我见了好悬没晕过去。”说着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知道的一股儿脑的就跟长女诉说起来。说完还两手一摊,表示那打人的至今还在逍遥法外,没有被扭送到官府来。

长女瑶琴一听原来是弟弟被揍,这可是爹娘的心肝肝儿,这不是要了她娘的命嘛。

宁儿也真是,这几年越发胡闹了,调戏良家妇女就调戏吧,非得选人家男人还在边上的时候?是个有血性的丈夫,哪个能受了这等窝囊气,杵那当个活王八?吃个教训也不多。

可又一看她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真怕她再气出个好歹来,连忙许诺待夫君回来一定让他将打人者缉拿归案,这才送走了娘亲。

她虽觉得弟弟也理亏,可到底是自己亲弟弟被揍,又揍的这样惨,她自不会袖手旁观,况且她也不会为了宽慰她娘糊弄她。

等晚上夫君回来,她特意准备了丰盛的晚饭,更是夜里小意温存。待男人吃干抹净,心里畅快了,才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说起了弟弟挨打的事。

那刘同知一听是小舅子被人揍了,虽说小舅子平时有点四六不着,他本人也有点反感,但不代表他可以坐视别人殴打他,这可不是简单的殴打。在蕲州城谁人不知袁东宁是他刘同知的小舅子,那还照打不误,这是什么?这就是不把他刘同知放在眼里,是打了他刘同知的脸。

他前头死了妻子,这个继妻袁氏比他小了一旬,是实打实的小娇妻,平日里宠爱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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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又是温香软玉在怀,他摸着怀中美人娇嫩的肌肤,嘴上说着让她放心,一定把那罪魁祸首给他揪出来,看他不活剐了他。心里也有了计较,想着明日派人查查那泼猴什么身份,若是个平头百姓,定让他飞不了他这个如来佛的五指山。

而岳展这边,自从知道对方是刘同知的小舅子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知州府上拜访。自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可不能等刘同知查出他的行踪将他堵在客栈里~

第237章 盛情难却 虽然对蕲州人生地不……

虽然对蕲州人生地不熟, 找到邓知州府上却也不难,只需给掮客付点银钱,自有人引着岳展过去。

待到了邓府门前, 他抬头看着门前的牌匾上面苍劲有力的邓府两个字,有种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感,怎么看怎么像他师父的墨宝。门口两边摆放着方形的门墩, 代表着家里有职位不低的文官。知州可不就是文官,应该是这户没错了。

于是岳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才上前敲门。刚敲了两下,就有一个穿着麻灰色衣衫的门房出来了。

“找谁啊?”那门房面上波澜不惊, 实则内心有点不耐,大早上的就上门,这是哪家的规矩, 不知道大人日理万机嘛。

可那门房也不想想,知州这等人物, 哪天不是从早忙到晚, 有事的话, 不赶早来寻, 再晚一会儿大人就出门办工了, 今天想见上本尊可就难喽,更别提如今岳展还有要事相求。

“我是从都城来拜见知州大人的。”说着岳展低头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我这儿有封大人的家书, 乃是知州大人的父亲要我亲手转交给大人的。”

一听来人是为知州大人父亲送信, 又是从都城而来, 老爷子可不就在都城嘛,信息都对的上,还有什么好怀疑的。于是他面上立马恭敬了不少,连忙躬身道, “请进”,引着岳展前往花厅等候。

等岳展到了花厅,自有丫鬟端上茶水,请客人先用茶,说老爷一会儿就到。

岳展等的有些无聊,这才认真打量起花厅的摆设来,厅堂的正中挂着一副淡雅的《粉白芙蓉图》。淡粉色的芙蓉在风中,绰约多姿的立在枝头,绿叶生机盎然。一粉一绿的颜色映衬下,更显得芙蓉粉面含春。

而花厅外两侧各种了一棵芙蓉树,此时高大的芙蓉树树冠很大,一炳炳粉色的羽扇,在微风中如蝴蝶般在树叶间颤动双翅,映衬在蔚蓝的天际下,煞是好看,当真是似锦如霞木芙蓉。

据他所知,北地的芙蓉花一般都是秋季开放,许是此地气候四季温暖所致,让他在盛夏时节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致。庭院中的芙蓉花与厅堂里挂着的芙蓉画遥相辉映,当真有些意趣。

他看着眼前的芙蓉树,内心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他师父在都城的院内恰好也种着两株芙蓉树。师父说芙蓉树又名合欢树,合欢~合欢,种两株就极好~枝叶相连,并肩而立,笑看春花秋月。

望着眼前的合欢树,他的思绪越飘越远,仿佛回到了都城,他就躺在了师父家那株芙蓉树下的躺椅上小憩~~

一阵疾疾的脚步声传来,让他从那渺渺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抬眼望向那声音的来处。

正面走来的是个与他身量相仿高的中年男子,身形比他瘦削些,模样跟师父有八分相像。打眼儿一看跟跟师父最大的不同是,师父蓄着胡须,这中年人却没有。

只这一眼,岳展就确信此人就是师父的独子邓青峰,他还未来得及打招呼,对方就热情的一边阔步走来,一边温声笑着说道,“不知贤弟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邓大哥知道我?”他不信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猜出了他的身份。

“怎地不知,你是父亲的关门弟子长卿,我猜的没错吧!”见岳展脸上一副没想到他猜对了的模样,他朗声笑道解释道,“当年父亲收你为徒时还来信向我炫耀了一番,说你身高不输我,因常年习武,浑身透着一股征战沙场之人才有的杀伐果决之气,端的是文武双全的好儿郎。

我那时就在心里想着到底是怎样的模样,叫吝啬表扬的父亲那般夸赞,如今见你才知,他没有夸大其词,确实是挺拔耀眼呀!哈哈~”

“邓大哥谬赞了。我与大哥比远不如多矣。”

“哎~年轻人,莫要这么自谦,你以后的成就必然远在我之上。”岳展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这个名义上被贬的七品县令,还没琢磨明白呢,只听对方又说道,“只我没想到今日能见着你。”

他一说这话,岳展想起来师父要代为转交的信来,于是赶紧从怀里拿出,双手奉上,“这是师父让我带给邓大哥的信。”

邓青峰赶忙接过来,当着岳展就展开信读了起来。

此时花厅里静的只能听到花树上吱吱的鸟叫。邓青峰在看信的时候,岳展也在偷偷打量他的神情。

只见他此时眉宇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似悲又似喜。岳展猜可能是对父母深深的思念,夹杂着难以言说的乡愁吧。待他看完信,果然见他眼角有些红。

他合上信,又小心的将信放入信封,攥在手里,才抬眼望向岳展,抱歉的说道,“有些失礼了,许久未见父母,看到信多少有些触动,不知我父母他们这两年身体康健否?”

“师父师娘身体挺好的,就是师娘每年到了冬日总是要咳上一阵。”岳展据实回答。

“嗯嗯,那是她的老毛病了,他们健康就好,以前来信总是报喜不报忧,还当他们怕我担忧不好好办差,故意宽慰我的,如今知道他们身体健康,我也就放心了。就是不知还有没有机会侍奉在二老身边尽尽孝心。”

这个貌似也不难办,岳展随口就给出了建议,“若是可以,将师父师娘接到蕲州也好啊,蕲州气候温暖,四季如春,这气候对年纪大的人还是很好的,唯一的不足就是路途确实遥远,让人有些吃不消。”

邓青峰听到后,嘴角溢出来一抹苦笑,他何尝不想这样。可是他能吗?皇上会准吗?

邓青峰没有回应岳展的提议,而是说道,

“原我还打算等你到山洼县就任,再过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倒是先来了,省得我跑一趟了。”

岳展心想,肯定是师父在信上已然说了他要去山洼县当县令的事了。不过怎么是原来打算,分明是刚刚才打算,毕竟他去山洼县当县令这件事,他也是刚刚从信上知道的。总归这邓大哥忒客气了些。他去当个县令哪里还劳他亲自上门看望。

心里这样想,嘴上也就说出来了,“邓大哥忒客气了,山洼县离着府城要几日功夫呢,我不过是去做个县令,怎好让大哥车马劳顿亲自跑这一趟为我接风,自然是弟弟过来更便宜些。”

他说完就见对方脸上竟浮现一丝惊讶之色,是他哪句话说的不对,冒犯了对方吗?他绞尽脑汁的想着。

“贤弟,陛下没跟你说到来蕲州自然有人会接应你?我见你一到蕲州就来找我,以为你知道是我了,不成想你竟不知?”岳展听得这句话,脑子里就跟放了炮仗一样,噼里啪啦的,炸得他脑子都不好使了。

什么?接应的人是邓大哥?邓大哥也是皇上的心腹?若是他提前知道对方这层身份,肯定不会提让师父师娘到蕲州的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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