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2 / 2)
戌时二刻,巡夜的官兵发现城门处悬挂着一幅白绫,上面用朱笔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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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陈桥驿外黄旗动,点检作天子"。这不就是有拥兵自重的大将要取皇上而代之的意思。至于是谁,大家都心照不宣。在大魏朝,还有谁手里的有岳将军手里的兵多,足足有五十万之众。
这件事被有心人传扬出去,没过几天便闹得沸沸扬扬,自然也传到了岳展的耳中。
他此时刚归家,多年南征北战归来看到女儿,发现女儿已经长得这般高了,虚岁八岁的小酒儿行事也跟个小大人似的了。
他惊觉在他忙碌的岁月里错过了女儿的成长。在这个女儿家大多十六岁就要嫁做人妇的时代,他还能陪女儿多久。
再看妻子,世人都说她高攀了他,可她嫁给她这么多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先是陪他在西南险象环生之地待了许多年,又跟孩子在都城盼了他一年多。
她虽然不说,但他知道他南征北战,她就提心吊胆,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为这常常去寺庙求平安符。多年辛苦操持,殚精竭虑,才三十岁不到,青丝里已生了白发。他看着这样的妻女,深觉亏欠她们的太多了太多了。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坚毅起来,似是下了什么决定。
第二日,他进宫面圣。
他们兄弟之间聚少离多,现在岳展回来了,自然有许多体己话要说。聊到大魏西北边境百姓今年可以过一个安稳的年时,皇上直说这次他功勋卓著,要给他加官进爵。
岳展听后诚恳的道,“臣指挥作战只是赢下战争其中之一,这些年若不是有金矿撑着,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说的也是实话,有这座金矿才使得大魏可以源源不断的招兵买马,兵强马壮。如今金矿已经开采完毕,它仿佛完成了它的使命一般,随着战事的结束,消失在大魏的版图上。
“二哥何须自谦。你的功劳有目共睹,朕从来赏罚分明,这朝堂之上,谁不知你为大魏立下不世之功,若是银钱最重要,前朝的国库丰盈却依然难逃亡国厄运,你万不可自谦,你配得上无上尊荣。”
他轻咳一声,“陛下,微臣此次进宫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二哥,你太外道了,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朕都准的。”
听皇上这么说,他才沉声道,“臣蒙陛下厚爱,得以执掌军权,为国效力,一展平生抱负。如今四海升平,国泰民安,臣愿将军权交还朝廷,卸甲归田。臣虽然辞去军职,但又一日,大魏需要,臣定当竭尽全力,再效犬马之劳!”
他说完就见皇上满脸写着不高兴,“二哥,莫不是你听了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
他急急的刨白道,“朕知二哥一片赤诚,胸怀坦荡,绝无二心,二哥又何必听那起子小人的谗言,让那想离间我们兄弟感情的人阴谋得逞。”
“臣自然相信陛下从未怀疑臣有不臣之心,然今天下安定,百姓无忧,臣已无驰骋疆场之需,于自身而言,平生抱负上已得圆满。
臣于公无愧于国家社稷,然南征北战多年,于父母妻儿却亏欠良多。臣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想趁着时间正好在父母膝下尽孝,想好好陪伴妻儿。”
聊到孩子,他有些羞愧的道,“您不知道,今年回来臣忽觉小酒儿都要成大姑娘了,上次陪她出去玩还是她五岁时逛庙会。为人父亲,臣做的不合格。女儿在身边统共也不下几年了,臣想好好补偿她,弥补没有陪伴她长大的岁月。”
于行听后,许久没说话。二哥说的如此诚恳,由不得他不相信。
其实说到底,不是二哥亏欠了家人,是朝廷亏欠了他二哥这个小家。一直到岳展离开,皇上也没给他个准话,到底允不允他辞官。
隔日于朝会上,岳展又奏请辞官。朝臣们皆被他这一番骚操作惊掉了下巴。
皇上沉默良久后才缓缓开口,“朕允卿辞去官职,朕特赐卿黄金千两,良田百顷,以表朕心。另赐卿“定远侯”,世袭罔替,以彰卿之赫赫军功。”
皇上封岳将军为侯爷这个早在大家意料之中,而且定远侯实至名归,但是实没想到岳将军会自请辞官,主动交出五十万军队的兵权。这可是五十万的兵马,若是不交出来,凭着这些兵马,他都可以与陛下分庭抗礼了。他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就交出去了?
就连谭太师此时看岳将军的眼神都跟见了鬼似的,多年养成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一朝破功。一直到岳展走出太和殿,众人都觉得刚才那一幕跟大梦一场一样不真实。
走出太和殿的岳展回望身后这座巍峨的宫殿,这个时代的人怎么可能理解他的行为呢,可是在现代,三十五岁前实现财富自由退休是每一个社畜的梦想。
他在现代未完成的梦想竟然在大魏完成了,从此以后他可以彻底躺平了!
第333章 尾声三 启运四年这一……
启运四年这一年, 不仅大魏平定了西北战事,这一年当今圣上刚好十六岁,为此朝廷举行了盛大的加冠典礼。
加冠礼后的第二日, 四朝太师谭太师也上书要告老回乡, 并双手奉给皇上一卷圣旨。
皇上看着眼前明黄色的圣旨不明所以。他不记得给以前谭太师颁过圣旨。
谭太师这才解释道,“当年先皇后娘娘去世前,曾召微臣前去。她命微臣继续辅佐新皇至加冠。”皇上听后立刻明白了,说是命令,其实是皇祖母死前的请求。谭太师这才接下辅佐新帝的重任。
“这圣旨是先皇后留给微臣的。”于行打开圣旨,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这~这竟是一道诛杀他二哥的圣旨。
他面上一白,拿着圣旨的手都是抖的, “为什么?”
“先皇后知道陛下长了一颗仁心, 最是重情重义。而岳将军眼看着大权在握,怕若是有一日他有了谋反之心, 您被亲情牵制优柔寡断, 以至身陷险境。所以娘娘特留给臣这一道圣旨,命臣若是发现岳将军有不臣之心,即刻将其诛杀。
如今岳将军卸甲归田, 证明他对大魏赤城一片, 心中对权势并无半点贪恋。而您如今也已经加冠。老臣也可以了无心事的归家做个闲散翁。
至于这圣旨, 自然要归还陛下,还请陛下莫要对娘娘介怀, 娘娘她临死前都放不下您。这份舐犊情深, 令人动容。”
皇帝终于知晓为什么一直以来谭太师对二哥的提防之心,原来是受皇祖母临终前托付。他焉能不知她皇祖母的心意,自然心里不会怪罪深爱他的祖母。
在他看来, 无论他二哥还是皇祖母,亦或是谭太师,他们的出发点皆是为了他,他们共同托举他走到今天这一步。
想到这里,他双手合抱,举至额前,深深的鞠躬,对着谭太师端端正正行了一个学子礼,“多谢太师多年辅佐之恩,太师此番归家去,朕心永念。”
谭太师没防备皇上突然对他行礼,他生受了这一礼~
御书房外等候差遣的小太监见太师大人进去许久终于出来了,他偷偷觑了一眼,发现太师的眼睛竟然红红的,像是哭过。他揉揉眼,怎么可能。待要再去细瞧,谭太师已经走远了。
等他进去为皇上添茶的时候发现皇上的眼角也微红,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定是他昨儿晚上值夜没睡好眼花了~
启运九年秋岳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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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辞官后岳展每年都带着妻儿回家乡小住一段时间。乡下山清水秀,花香鸟语的,比城里可松快多了。
这回他们前脚刚到岳家庄,后脚就收到了京城的来信。一看是爹的信,他还当什么事儿呢,打开信看完就暴跳如雷。
陈江冉鲜少看到丈夫生气,这回是这么了,什么事儿能将他惹火了。她捡起信一看,原来是齐国公府的当家人郑大人来给他的世子提亲,想求娶他家的掌上明珠。
“人家提个亲,你怎么倒气成这样?”陈江冉闹不明白丈夫发哪门子火。
“我家小酒儿今年才十二,他家就来提亲安的是什么心呐,想求娶我女儿,门儿都没有。”
时下女儿家十二岁定下婚事的也不少,齐国公府做的并不出格,只是对上岳展这位老父亲,就刺痛了他敏感的神经了。
陈氏不由调侃道,“孩子们小的时候,不是还打趣那郑世子的乳名盅儿,正跟咱小酒儿般配。我见你笑得也很欢。”
陈氏一提到这个,岳展就悔不当初,“我要是知道他家那时候就惦记咱小酒儿,当场我就给怼回去。我那是不想搅了大家的兴致,什么盅儿?从来葡萄美酒夜光杯,我女儿小酒儿高低也要配个夜光杯,配他个破酒盅子干嘛?”
“其实要我说那郑世子极不错了,学问极好,咱们小酒儿嫁过去也不亏。”
“那劳什子世子有甚好处,嫁过去以后就要当宗妇,一辈子囿于后宅,蹉跎岁月。”
“那你说世间什么儿郎才能堪堪配上您的掌上明珠啊?”
“要我说,等女儿十八以后,由她自己选夫婿,她喜欢什么样儿的都随她。”
陈氏听着丈夫的浑话就头疼,只要涉及到他们女儿,这人就总说胡话,“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由女儿家自己做主的?”
“我们不就是自己做主的?”岳展振振有词道。
臊得陈江冉满脸通红,“那是我眼光好,你当人人都是你啊!万一她眼瘸,相中个无甚前程的小白脸呢?”
“那岂不是能在家当女大王?”岳展浑不在意的回道,把陈江冉气得个仰倒。
“我战场厮杀许多年,也挣来了女儿的底气,那郑世子不是说相中了咱们小酒儿吗?他要是真喜欢,就等到小酒儿十八的时候再决定吧!”
时下女儿家十六就成婚了。要女儿十八才定下婚事,那郑世子可比小酒儿还大三岁,可不就二十一了嘛!
陈江冉反驳,岳展就拿他们自己做例子,他们两个可不就二十多才成婚嘛,晚成婚才能想清楚今生到底要跟什么人牵手过一生。总之,不管陈江冉怎么劝,岳展就跟老榆木疙瘩一样,油盐不进,任你怎么说都没用,此事只能暂时搁置了~
经了郑世子提亲一事后,岳展心中着实不爽,就让儿子小阿福陪他去庄子附近的河边钓鱼。
阿福如今五岁,长得虎头虎脑的,继承了岳展的好基因,别看年纪小,有一把子力气。小小年纪已经能拉开一石弓了。这娃志向也很明确,长大想成为号令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将军哪里是那么好当的,要经过千锤百炼,吃大苦,他自己一路走来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并无意让儿子走他这条路,只当他是一时兴致,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娃还是个小话唠,交友甚泛,出去外面交了朋友,别人问他你父亲是干什么的?他想了想他父亲从年头耍到年尾,好像没干什么,最经常干的就是钓鱼,他就回答人家他爹是渔夫。岳展此时还不知,因他爱钓鱼,儿子在外面给他安了个渔夫的营生。
这日他刚钓上一篓子鱼,儿子阿福就颇为自豪的说,“爹,我新交的朋友他说他是朱县令的儿子。他听说咱家钓鱼,要买咱家的鱼嘞,咱这就送过去吧!”
朱县令是济阳县新任县令,济阳县自从出了一门双侯爷,这个地方就成了官员的福地,凡来当官的,没几年就升官了。想在济阳县当县令,家里没点关系可不行。
见儿子难得想起为家里的生计奔波,这个必须鼓励。于是父子俩收拾好渔具,让家里的马车将他们送到朱县令家的后门。
这是阿福跟朋友约的地点,朱家进菜进肉都是经后门进到后厨去的。岳展见阿福跟小大人似的跟那管事说着要卖鱼,欣慰不已。那管事看这父子的穿着不似普通人,但又做着卖鱼的勾当,怎么看都有一种违和感。来不及细想,既然是少爷的吩咐,他收下就是,还给了个公道的价格。
待阿福高兴的接过钱,甜甜的说了声谢谢伯伯,跑回岳展身边,父子俩刚要走,就迎头碰上了朱县令。
因为前几日岳麓书院有活动,正巧岳展回来了,山长请他去撑撑场面,他自然乐意至极,就与新上任的朱县令有了一面之缘。
未料几日不见,朱县令的脸上竟多了两道长长的划痕,一看就是女人的指甲伤到的。他看到对方的同时,朱县令也惊鄂的看向岳展。
天老爷来,怎么在家后门口碰到这位杀神!前儿晚上被婆娘的“九阴白骨爪”所伤,这两日一直避开人走。
没想到今日避开了所有人,独独没有避开济阳县最大的人物定远侯。
“下官,下官郑斌见过定远侯。”
旁边的官家一听猴儿,什么猴儿?见老爷对着这个卖鱼的货郎行礼,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哪里是猴儿啊,人家分明就是侯爷啊!吓得他也赶紧跟着行礼。
既然叫对方认出来了,岳展也跟对方寒暄了几句。
郑斌不知道今日怎么度过的,他一直想在侯爷面前露露脸儿,这回倒是露脸儿了,也保证能让对方印象深刻了,但是他真的很难过~
岳展父子俩归家后先换衣服,身上这身衣服鱼腥味太大了,换完以后岳展想去儿子房间表扬表扬他今日的行为,不仅知道要养家了,算数能力也很棒,都不用大人,自己就一口算出来了。不过到底是谁教的他,他得问问。
到了房门口,未及敲门就听到儿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教的这个算法真的好有用,我一下就算出来鱼卖了多少钱了。”
儿子屋里有人?是谁教的他呢?岳展在门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只听阿福在里面继续说道,“我按照你说的,以后真的能成为号令群雄的大将军吗?可是我明明要考武将,为什么要给我绑定文举系统?”
听得这句,岳展不由呆愣在当场。是系统,它回来了,它一定是给他的儿子阿福绑定了文举系统,通过在系统里参加文举各种科目提升体力,从而助力武举。这是系统惯用的招数。
听这个意思,他们已经绑定了。怪不得,怪不得儿子阿福的体力异于常人,他还道他五岁的时候体力也没有这么强悍,儿子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原来是系统的加持~
他为儿子鞠一把同情泪,以后且有的吃苦了~不过,属于他的崭新时代,也在缓缓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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