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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空气仿佛在两人对视中凝固,就连她踮脚动作也变得格外缓慢,像极电影里播放的慢镜头。
黎晚棠踮起脚尖的那一瞬,才恍然回神,懊恼自己怎么会冒出这种想法时,慌忙地想退回去。
可对上男人那双审视的眼神,她迟疑两秒,又继续向前,镇定伸手在他头发上轻拍了两下:“……你头发沾到点东西,我帮你拍掉了,不用谢。”
说完,立马从他臂弯挣脱出来。
黎晚棠不自在地别过头,余光瞥见还在乱转的扫地机器人,快速转移话题:“对了,这东西是不是出问题了,老追着我不放。”
在女孩离开的那一瞬,傅砚深喉结很轻地滚了滚,微屏着的呼吸,不动声色释放。
刚刚……她是想亲他吗?
他可以肯定,他头发没沾上任何东西。
经过刚才那段插曲,两人的对话都有些僵硬:“没有,不是。”
然而他这话落下,屋内似乎变得更安静了些。
傅砚深垂睫,又详细地解释一遍:“我让人给它设定了入侵系统,通过扫描,它察觉到你的存在,所以才会一直跟着你。”
黎晚棠头一次听说扫地机器人还有这种功能,此刻见它乖乖停在一旁不动,像听到什么指令,正处于待机状态。
她好奇地蹲下身,偏头打量:“没看出来,你还挺聪明。”
扫地机器人自然是回答不了她这话,站一旁的傅砚深张口代劳:“它可以根据语音指令控制清扫模式,如果提供虚拟墙,它还能划分出不可清扫区域,而且它拥有双目视觉识别系统。”
黎晚棠诧异抬头:“哇,一个扫地机器人能这么厉害!”
她家里没有这些高智能的家电,一般都有阿姨打扫卫生,所以她很少接触这些科技。
但她也听说现在很多生活智能电器以及机器人,已经成功取代了部分工作人群。
黎晚棠站起身,问他:“那它叫什么名字?”
傅砚深:“石头。”
黎晚棠听后,眉梢微抬,随后很浅地勾了勾嘴角:“嗯,能取这名字,倒蛮符合你的个性。”
硬邦邦的跟他本人一样。
傅砚深没接她这话,余光瞥见她脚上的舞鞋,侧身按压玄关竖立柜门,下一秒,排列整齐的鞋架显露出来。
他弯腰拿出一双崭新的粉色拖鞋,递给她:“你穿这个吧。”
黎晚棠微诧的目光从他那排鞋柜收回,低头看着脚边那双粉色拖鞋,嘴角轻扯:“特意给我买的?”
“嗯,家里给你准备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
傅砚深低头去换拖鞋,将换下来的皮鞋整齐放入柜中:“有喜欢的你可以用。”
余光瞥见黎晚棠换下来的那双舞鞋,他顺势抬手拿过,平整对齐后,放入给她空出的鞋柜。
黎晚棠刚要出声,说自己可以放,但看见男人已经整整齐齐摆放好,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不自在地扯了扯唇:“谢谢。”
傅砚深站起身,垂眸看她:“这以后也是你的家,不用客气。”
“……”
黎晚棠弯唇,没接话。
傅砚深走上前,握住她的行李箱,推着往里走:“这里的一切你都可以使用,没有禁区。”
黎晚棠跟在他身后,偏头四处打量这套房子的格局,好奇问:“房子面积有多大?”
“加上户外阳台,一共365平。”
黎晚棠微微挑眉,能在市中心拥有这么大面积的房子,看来他们搞金融的真是不少挣。
“右边是健身房,你想运动各类器材都有,左边是开放式厨房,走廊尽头是我平时办公的书房。”
傅砚深边走边介绍房子格局,等他们站定在一间卧室门口时,他忽然停下,转身看着她:“这间是我们的卧室。”
黎晚棠倏地抬头看他,眼底闪着疑惑:“我们的……卧室?”
她才刚搬进来,就要在睡一起了吗?
傅砚深仿佛看出她的疑惑,语气平静到没半分邪念:“夫妻之间,如果分房睡,只会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够宽,再分房,那就不是夫妻,而是室友。
“话没错,但是……”黎晚棠扯唇:“不应该有个适应期吗?”
她一个人睡了二十四年,现在突然要跟另外一个不算很熟的男人,同床共枕,换谁能习惯。
“我先睡客房行不行?”她试着商量。
傅砚深坦然:“我家没有客房。”
“怎么没有!”
黎晚棠仿佛抓到他说谎的把柄,立马指向斜对面那间紧闭的房门,信誓旦旦道:“喏,我都看见了。”
傅砚深顺着她指尖偏头,视线停留了几秒,松开行李箱,抬步走了过去:“这间原先确实是客房,但现在不是了。”
黎晚棠快步跟上,等傅砚深推开房门,她偏头看清里面景象时,反驳的话顿时噎在喉咙里。
不是客房,而是一间宽敞明亮的舞蹈房。
黎晚轻眨着眼,像被眼前发景象震惊到,好一会儿,才抬头去看他:“你特意改的?”
傅砚深:“知道你家里有间舞蹈房,而且你有每天晨练的习惯,所以在你搬进来之前,特意找人改装的。”
他稍稍侧身,抬手示意:“要不进去看看,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再叫人改。”
黎晚棠轻眨着眼睫,一步步走了进去。
橘粉色的墙面,让整个舞蹈房看起来温馨柔和,浅木色的地板,采用了松木结合地胶的材料,提高了舒适度和安全性。
头顶有灯光音响,右侧整面墙镶嵌一块超大的全身镜,侧边安装了一排米白色的把杆,角落那盆龟背竹给这个房间增添了几分生机。
黎晚棠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五味杂陈,对于一个舞者来说,这是他们最好的礼物。
她从没想过,傅砚深会把一间客房改成舞蹈室,细心考虑到她的需求,事事为她着想。
黎晚棠抿了抿唇,现实中的同居,好像比她理想中的理想,陌生的环境,没让她心里出现太强的分离感。
起码这里还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空间,舞蹈房。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两人真住在一起也没什么。
黎晚棠抬头看着他,语气真诚:“谢谢,很好。”
傅砚深再次提醒:“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黎晚棠沉默了下,垂眸点头。
她需要尽快让自己适应两人之间的关系,适应两人的同居-
推门进入卧室,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两米宽的大床。
黎晚棠盯着这个宽度,揪着的那颗心得到了释放。
起码一人盖一床被子,也不会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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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走是衣帽间,衣柜里给你准备了一些换洗衣物。”
傅砚深推着行李箱放在衣柜前,出门前叮嘱:“你先洗澡吧,我去书房处理点工作。”
这时候,他应该留给她一些适应的空间。
黎晚棠见男人背影消失,绷紧的身体唰一下放松下来。
片刻,她才仰头漫不经心打量起周围。
卧室的装修比客厅看着舒服,起码没有那么沉闷,床和柜子选用的都是暖棕色,衣帽间是深棕色,墙柜隔层还安装了感应灯。
黎晚棠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把衣服全部挂入衣柜里,关门时,余光瞥见那头整齐有序的西服,颜色从浅到深,一目了然。
她垂睫看了眼自己这头,除了他提前帮她挂好的看着整齐点,刚挂上去的衣服,有点像商场门口摆放的特卖商品。
沉默片刻,黎晚棠又耐着性子重新挂好。
刚搬进来,别太早暴露本性。
收拾完,黎晚棠拿上睡裙进入浴室。
看着壁柜上摆放的女士沐浴露和洗发水,以及日常用的护肤品,她眉头皱了皱。
有几款看着眼熟,她好像哪里见过。
刹那间,黎晚棠猛然想起,上次在苏州跟他同住酒店,她用的就是这些东西。
没想到他都带回京北了。
洗完澡出来,傅砚深还没从书房回来,她盯着那张床看了看,选择在右边躺下。
只是刚盖上被子,房门就被人推开。
对上傅砚深看过来的疑惑目光,她忙开口解释:“我在家习惯睡右边,不影响你吧。”
傅砚深回神:“没有。”
只是床上突然多了她的身影,他一时有些恍惚。
说着,他疾步进入衣帽间,转身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黎晚棠裹着被子侧身蜷缩着,心里莫名冒出几分紧张。
傅砚深说过他们这段婚姻不是形婚,所以今晚他不会就想要吧?
思及此,她忙闭上眼睛,努力装睡。
如果他还是个人,就不会禽兽到把她弄醒。
不知酝酿了多久,直到浴室水声停止,她明显感觉旁边的床垫陷下去一块,陌生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可到目前为止,她还是没挤出半点睡意。
平时这个点早过了她的睡觉时间,但她却隐隐感觉,自己今晚可能会因此失眠。
黎晚棠闭着眼睛不敢乱动,耳朵却灵敏听到他关灯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睁开眼,眼前视线只剩下一片漆黑。
对着虚空,她无声舒了口气。
看来今晚傅砚深没想打破事先说好的形婚。
或许时间太晚,他精力有限?
这般想着,黎晚棠悬着的那颗心缓缓落下,再度闭上眼睛,等思绪彻底放松下来,渐渐有了点困意。
排练一整天,她是真累了。
不作为了多久,当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傅砚深这才在黑暗中偏头,借着对环境的熟悉,他能依稀看清女孩是背对着他睡的。
黎晚棠抱着被子蜷缩在边缘,中间空出来的位置,能多挤下两个人。
片刻后,他收回目光,黑眸盯着虚空出神。
回想自己衣柜里多出的亮丽色彩,以及台面上被人使用过的瓶瓶罐罐,同居的实感在心里加深。
她不习惯,他也同样有些陌生。
次日,黎晚棠的生物钟让她五点半,准时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脚趾下意识在被子里绷直,她刚要高抬腿,猛然意识到,这里不是她家。
极其缓慢地放下双腿,她稍稍偏头,平躺熟睡的傅砚深双眼紧闭,似乎没有被他的动作吵醒。
黎晚棠掀开被子,动作极轻地下床,最后连脱鞋都不敢穿,踮着脚尖出门。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低头对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轻叹了口气。
突然要迁就一个人真的好麻烦,睡觉的姿势不敢乱动,就算起床还得小心翼翼,走路都跟做贼似的。
她弯腰穿上拖鞋,动了动压麻的胳膊,往前走了两步,又忽地停了下来。
不是!
她没洗脸也没换舞蹈服,就算出来了,这身衣服明显不合适去晨练。
没办法再偷偷进去一趟,黎晚棠没事做,索性打量起眼前的陌生环境。
毕竟以后都要暂住这里,她得尽快习惯这个环境才行。
从客厅逛到厨房,黎晚棠走上前,伸出食指在灶台上擦了下,没沾染一丝油烟灰尘,看来傅砚深平时不在家做饭。
她扭头环视一圈,在客厅衔接的中央,发现傅砚深镶嵌式的双开门冰箱。
“还挺会利用空间的。”
黎晚棠低声嘀咕一句,而后走上前,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
没喝几口,身后忽然转来动静,一回头,就看见穿着深灰色睡衣出来的傅砚深。
极其保守的睡衣款式,不仅颜色暗沉,经典的格子印花老土,跟他爸穿的款式差不多。
好歹这个天气他爸已经换成了短袖,而傅砚深的长袖长裤,她看着都热。
“早起来喝冰水会对胃不好。”
傅砚深大步上前,夺过她手里的矿泉水,转身来到水吧台,从净水器接了杯温水递给她:“以后要喝,就喝这个过滤水,对身体好。”
黎晚棠愣怔地望着手里这杯温水,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转身返回了卧室。
她嘴角抽了抽,内心刚要吐槽他这种老父亲的行为堪比她爸,傅砚深又再度走了过来。
此刻他手里多了见薄外套。
“室内温度有点凉,以后在家别穿这么清凉的裙子。”傅砚深帮她披好外套,低头凝着她,似乎要得到她肯定的答复。
“……”
黎晚棠眨眼,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外套,忽而想起上次买戒指她穿吊带裙,他也是用这个理由。
她动了动嘴角:“傅砚深,你是不是看不惯我这么穿?”
傅砚深视线从她肩头扫过,不经意看见锁骨下的起伏,快速别过头:“如果你没有套装睡衣,我可以让人准备几套。”
这样的回答,算是默认黎晚棠刚才的问题。
黎晚棠无语地抿抿唇,而后仰头一口气喝完杯中水,目光又直直地盯着他:“傅砚深,我才搬进来,你现在就要管我如何穿衣服了吗?”
“不是要管,而是你在空调房穿着清凉,一旦寒气入体,年纪大了会落下关节疼的毛病。”
傅砚深面不改色解释:“不要觉得年轻,就提前耗掉身体的保护机能。”
“……”
黎晚棠眉头微蹙,像这样的话沈老师以前没少说,总絮叨年轻的时候不好好保护身体,年纪大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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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悔,到头来什么没捞着,就剩一身病。
如今没了沈老师的絮叨,傅砚深成功接管了她这个角色。
“行,我下次注意。”
黎晚棠紧咬着牙,大早上不想跟他争论,而且经验告诉她,挣到最后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沈老师如此,傅砚深也是。
她放下水杯,侧身掠过他去往卧室时,忽然回头:“对了,我每天起床的时间比较早,如果打扰到你的睡眠,你可以及时提出来。”
傅砚深反问:“你平时几点起?”
黎晚棠道:“不休息的时候都是五点半。”
傅砚深点头:“行,那以后我提前半个小时起床。”
“……”
黎晚棠愣怔眨眼,片刻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提前半个小时?
也就是说他平时是六点起床。
他有病吧,正常人没事起那么早干嘛!
如果不是她从小练舞习惯晨功,加上迫不得已,谁愿意那么早起床。
黎晚棠压着心底的不适,试着提出解决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就分房睡吧,我直接睡客厅的沙发,这样也不会影响你睡眠,而你也不用迁就我的时间早起。”
同睡一间房,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傅砚深转身来到水吧台,低头给自己接了杯温水:“不用,以往我是十一点睡觉,从今天开始提前半小时,只要确保七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就行。”
黎晚棠瞬间无语了,他还能这么操作。
如此调整,他的生活作息不就跟她撞上了。
昨晚还觉得同居还行,现在、立马、迫不及待把这个想法推翻。
什么都撞在一起,好个屁!-
黎晚棠洗漱完,换上衣服就去了舞团。
仿佛再多待一秒,她就能原地爆炸。
搬进傅砚深家的事,除了两家长辈知道,剩下的就是叶知薇。
叶知薇估计是压了一整天的八卦,刚下班就过来堵她。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她笑吟吟挽着黎晚棠上车,去她们常聚的金樽坊。
靠窗落座,叶知薇就急不可耐地凑到她耳边,轻声询问:“怎么样,昨晚吃上了吗?”
黎晚棠正低头翻看菜单,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这话的意思:“吃什么,我还没看好呢。”
叶知薇噗嗤一声,被她单纯的模样逗笑:“我说的是吃你老公,你说的是吃什么?”
闻言,黎晚棠立马偏头去看周围的人,见没人注意她们这边,皱眉警告:“你说话小点声。”
“哎呀,我说话声不大,是你太敏感了。”
叶知薇懒洋洋地靠向沙发,双手环胸:“不过看你这反应,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黎晚棠挑眉问:“单从面相,就能看出答案?”
“太能了。”
叶知薇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眼,咧嘴笑道:“你精神状态正常,走路姿势也正常,脖子没有多余的痕迹,一猜你俩就是夏天盖棉被纯聊天。”
“……”
谈过跟没谈过的人,某些方面确实有经验。
“所以说,还是社会我薇姐,这话一点没错。”黎晚棠弯唇调侃。
叶知薇气笑:“滚,少埋汰我。”
上菜后,两人边吃边聊,话题始终围绕她和傅砚深。
“不是,你这么个大美女躺在傅砚深边上,他就没有任何想法?”叶知薇还是不死心。
“彼此都不怎么熟的两个人,睡一张床上就能产生想法,那是脑子有病吧。”
黎晚棠低头吃菜,不能理解她这个说法。
“你难道不知道,成年男女发生一夜情,靠的不是爱情,而是刺激下产生的欲望。”
叶知薇眯眼反问:“那我问你,你面对傅砚深那张俊脸,心里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黎晚棠吃菜动作忽停,脑子里顿时涌现出,他们昨晚在玄关处,她莫名其妙产生想吻傅砚深的冲动。
所以按照叶知薇的分析,她对傅砚深也有冲动和欲望。
这无关爱情,就是单纯的生理反应!
想到这,黎晚棠忙端起水杯猛灌了口,莫名觉得心里燥得慌。
以前是真没发现,她在这方面的需求会这么强。
面对谁不好,怎么偏偏对傅砚深产生这种欲望,难道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还是说,她有病,或者是心理不正常。
一连串瞎想下来,黎晚棠深吸口气,舔唇问:“……如果真有,这种思想正常吗?”
“正常呀,这叫肾上腺素飙升的正常反应。”
叶知薇身体稍稍往桌前倾,意味深长地朝她挑眉:“姐妹,勇于直面自己的情感需求,也是判断你性取向是否正常的一种方式。”
黎晚棠从小到大,身边围绕的都是群女生,而她也更愿意跟女生玩,不太喜欢男生的触碰,所以她母胎单身二十四年,从没谈过一段恋爱。
叶知薇确实冒出过,黎晚棠是不是喜欢女生的想法。
“……”
若要聊荤话,黎晚棠自认不是叶知薇的对手。
她立马转移话题:“对了,我们舞蹈团这月中旬有场团内比赛,你有时间要不要过来看。”
“来,必须来呀。”
话题被成功转移,黎晚棠暗暗松口气。
同一家饭店,裴竞洲兴冲冲地推开包厢门:“老傅,你猜我在外面看到谁了?”
听到这话,傅砚深以及在做的周叙白和程晏川,三人同时扭头看去。
今日几人能约在金樽坊,是得知千年铁树傅砚深突然领证的消息,大家想亲自过来盘问情况。
裴竞洲堵车,最后一个赶到。
他进来就咋咋唬唬,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周叙白慢条斯理端起茶杯饮了口,笑问:“谁影响力那么大,能让你如此激动。”
裴竞洲刚落座,就随手端起一杯茶喝了口:“说了你也不认识,这事我只能跟老傅聊。”
傅砚深抬眸看他,很给面子地问了句:“谁?”
“就假装跟我相亲的那个黎晚棠啊,你上次让我不要去打扰人家,现在又碰巧在这里遇上,证明我和她还是很有缘分的。”
裴竞洲对黎晚棠印象不错,虽然被傅砚深警告离她远点,如今再次碰上,还是会有心动的感觉,他还想再争取一下。
他没察觉傅砚深的情绪变化,接着说:“我进来就是跟你们打声招呼,兄弟我今晚不跟你们聚了。”
程晏川瞥了眼脸色越发冷沉的傅砚深,不动声色地低头去喝茶。
他不出声提醒裴竞洲,颇有种看好戏的心思。
周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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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没那么细心,见裴竞洲要走,仰头不悦道:“喂老裴,你别重色轻友啊,今晚我们不是来盘问老傅结婚的事吗,你走了算什么。”
提到这事,裴竞洲猛然反过来,笑着去问傅砚深:“老傅,那你就直接说吧,你到底跟谁结婚了?”
鞜樰證裡傅砚深拿过手机站起身,冷眼看他:“黎晚棠。”
“……”
裴竞洲嘴角笑容僵住,不可置信地喊道:“老傅,你别开玩笑呢!”
怎么会是黎晚棠呢,当初见面他们都不认识。
傅砚深阔步往外走,语气淡然:“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三人都有些吃惊的看着离开的傅砚深,等反应过来去喊他,人已经出去了。
周叙白卧槽一声,偏头去问傻愣着没动的裴竞洲:“老裴,这到底什么情况?”
“我他妈怎么知道,老傅他横刀夺爱!”
裴竞洲匆忙站起身,抬脚就准备去追傅砚深,打算要他把这件事说清楚,可就在这时,他手臂突然被程晏川拽住。
他茫然回头:“又怎么了?”
程晏川嘴角轻扯:“不想挨揍,劝你别追。”
裴竞洲:“……”-
这边,傅砚深疾步走出包厢,立马就给黎晚棠打去电话。
下班前她只说要跟朋友去吃饭,他没细问她们去哪里吃,现在听裴竞洲这么说,原来他们在同一家饭店。
“喂。”
来到二楼扶手口,傅砚深一偏头就看见靠窗坐的黎晚棠:“什么时候结束,我们一起回去。”
黎晚棠反应过来他这话,错愕问:“你也在金樽坊?”
“嗯,跟朋友过来吃饭,你要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黎晚棠看了眼对面的叶知薇,又垂下眼睫:“差不多了,你在哪?”
傅砚深立马侧身下楼:“我在停车场等你。”
挂断电话,黎晚棠弯腰开始收拾东西:“傅砚深说要过来接我,那我就先走了。”
“喂!就走,不再聊会儿?”叶知薇问。
“改天吧,刚搬进他家,各方面都要收敛点。”黎晚棠起身,朝她挑眉:“等会儿记得去买单。”
叶知薇笑骂:“赶紧滚。”
黎晚棠笑着转身,只是刚走出饭店门口,就看见傅砚深那辆熟悉的宾利。
开门上车后,她随口问了句:“你们吃好了?”
傅砚深见她系好安全带,熟练转动方向盘,低声道:“嗯。”
其实还没开吃,他就先走了,或许是担心裴竞洲真跑去找黎晚棠,他坐不住。
黎晚棠漫不经心地哦了声,脑袋靠着椅背,偏头去看窗外。
傅砚深瞥她一眼,默默把车速减了下来。
车速平稳行驶,黎晚棠到半路就睡着了,等车进入地下车库,这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看了看窗外,惺忪开口:“唔,我们到了。”
她迷迷瞪瞪推开门,下车时,连背包都忘拿了。
走了几步发现两手空空,黎晚棠忙回头,余光瞧见傅砚深手里拎着的背包。
她伸手:“给我吧。”
“不用。”傅砚深避开她的手,侧身去按电梯:“走吧。”
黎晚棠见电梯门已经开了,收回手,任由他拿。
有人帮忙提包,她乐意极了。
电梯很快抵达二十二楼,傅砚深腿长走得快,她快步走了出去,低头跟在他身后。
输入密码进屋,黎晚棠垂眸继续往里走,额头忽然撞上一道温热硬实的胸膛。
她下意识抬头,傅砚深不知何时停下脚步,正低头看着她。
黎晚棠抬手揉了揉额头,茫然问:“怎么了?”
傅砚深幽暗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想要问的话,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刚要收回视线,余光瞥见她肩头那根掉落的头发,几番挣扎,还是没忍住抬手。
男人俯身靠近的那一瞬,温热的气息冷不丁袭来,黎晚棠身体本能地僵了僵。
他、他现在是想干嘛?
紧张之余,她轻颤的眼睫却不由自主落在,他淡粉色的唇瓣上。
心却在纳闷,傅砚深一个大老爷们,唇瓣怎么会那么粉。
难道他平时也擦护唇膏?
“你肩头有根头——”
在傅砚深即将直起身时,黎晚棠忽然扯住他的衣领,不由分说地仰头亲了上。
不知是想证实心中想法,还是想验证叶知薇所说的欲望,这一刻,她就想这么做。
很快,她在心底得出结论。
温热的,很软,有点像她吃过的牛奶布丁。
黎晚棠原本就只想尝一口,快速碰了下就准备退开。
然而这时,她后腰蓦地被一只大手控制住,接着啪嗒一声,是背包落地的声音。
黎晚棠还没反应过来,原本拿着背包的人,此刻倾身向前,双手捧住她的脸。
毫无预料的吻,落了下来。
第14章
温热的唇瓣再度覆上,黎晚棠忽地瞪圆了眼睛,仿佛不敢置信,此时反吻她的人,是一向清心寡欲的傅砚深。
他偏头压下,薄唇很轻地落在她唇瓣上。
角度精准,似乎提前用目光丈量过。
唇上动作生涩而又僵硬,唇碰唇亲吻了两下,便没了其他动作,或许是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她能感觉到,傅砚深正在探索。
也许是教科书上没教过,所以接吻对他这种学霸来说,需要如何去掌握那个度。
傅砚深脸上看似从容淡定,内心实则在克制。
对于接吻他确实没有经验,只是在女孩离开时,本能地将人扣在怀里,没任何技巧的吻着。
黎晚棠纤长的睫毛因紧张,轻轻颤抖。
而且被傅砚深毫无章法的吻,亲得难耐又心急。
她虽然也是第一次接吻,完全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经验,但架不住身边有个不断给她灌输思想的叶知薇。
所以,就算她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
感觉傅砚深这个吻一直停滞不前,黎晚棠忽而抬手勾住他脖子,踮脚回吻上去。
感受到女孩的回应,傅砚深身体骤然紧绷。
绵密而又细腻的柔软覆上,让他有了片刻的失神。
这个吻与她之前浅尝时截然不同,这次多了几分急躁。
当她试探性伸舌探齿,傅砚深在这一刻猛然回神,大脑像渗透进某种精细零件,他眼眸忽暗,反手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
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偏头压了下去,力度逐渐加重。
唇与唇纠缠时,生涩得像两片不知所措的羽毛,鼻尖偶尔相撞,牙齿还会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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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彼此的唇瓣。
最后冲动之下的吻,在懵懵懂懂中结束。
黎晚棠垂睫退开时,缓缓收回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忙别过头,不好意思与他对视。
他们真接吻了,还接得那么彻底。
明明都没喝酒,刚才产生的冲动却像染上迷药,都有些情不自禁。
黎晚棠仿佛有点懂了,叶知薇所说的肾上腺素飙升,他们刚才的行为就是最好的实验结果。
气氛安静得尴尬,黎晚棠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一刻的沉默,站她面前的男人先开口。
“对不起,没忍住。”
傅砚深自认为他是个极其冷静克制的人,但在女孩吻上来的那一瞬,他没克制住。
黎晚棠假装淡定地抬头看他,嘴角轻扯:“……我俩都领证了,亲一下不犯法吧?”
傅砚深没戴眼镜,却还是清楚看到女孩耳朵红了:“没有。”
说着,他侧身拿过眼镜,重新戴上。
“那不就得了,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黎晚棠语气坦然,弯腰去换拖鞋的同时,顺势捡起地上的背包:“再说,是我主动吻的你,我俩扯平了。”
“那个,我先去洗澡了哈。”
丢下这句话,黎晚棠故作镇定地转身,行为颇有种渣女吃完就走的错觉。
傅砚深站在原地半天没动,片刻,他抬手轻轻触碰了下唇瓣。
右侧嘴角,好像不小心被她咬疼了。
黎晚棠快速进入浴室,而后忙反锁房门,后背抵在门板上,仰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回想玄关那一幕,她羞涩地闭上眼睛。
疯了疯了,她真把傅砚深给亲了。
明明毫无经验,却像老师似的主动去引导别人接吻,最后慌乱之下咬了傅砚深的唇。
他刚才应该没察觉,灯光下,他嘴角都有点肿了。
黎晚棠越想越尴尬,肠子都悔青了,忙跑去洗手台,弯腰掬了捧冷水猛冲脸颊。
好半晌,心绪才平复下来。
她一时半会儿不好意思出去,在浴室磨蹭了好半天,实在没事干了,不得不出门。
指尖扒在门框上,探出脑袋偷偷往卧室看了眼,幸好,傅砚深这会儿还没回来。
黎晚棠迈着小碎步跑到床边,忙不迭掀开被子躺了下去,而后直接把被子拉过头顶。
隔了几分钟,差点没把自己闷死。
重新扯下被子,她偏头瞅了眼床头时钟,还差二十分钟,就十点半了。
今早傅砚深说过要提前半小时睡觉,可这个点都没回来,难道他也不好意思。
应该不能?
毕竟他接吻结束时,道歉的声音挺淡然,估计亲嘴对他来说就是开了个研讨会。
他只是在实战中,得到了不算满意的研讨结果。
黎晚棠深吸了口气,眼睛直愣愣盯着床头柜上跳动的时针,似乎想验证一下,平日时间观念极强的傅砚深,会不会打脸。
还差一分钟时,房门突然从外打开,身穿深灰色睡衣的傅砚深走了进来。
他垂眸平静地看了眼蜷缩在被子里的人,漫步走到床前,极其自然地掀开被子躺下。
关上灯之前,时针正好停留在十点半上。
黎晚棠半眯着的眼睛急忙闭上,这一刻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可下一秒,她又猛然睁开,几番犹豫后,稍稍侧过身:“傅砚深,你好像还没洗澡。”
他不是有严重的洁癖吗,现在不洗澡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