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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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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第 71 章

◎“对不起。”【加更】◎

第七十一章

当晚, 封温玉的院门被敲响,彼时,封温玉正在翻看书卷, 听到敲门声, 她心下蓦然一跳,她莫名有种预感,她好像猜到了敲门的人是谁。

她靠在窗户前,待看见书瑶一脸欲言又止地回头看她时, 她抿了抿唇,放下书,起身。

锦书和书瑶都很有眼力见地退了下去。

待看清眼前人时, 封温玉的眸色很复杂:“你怎么来了?”

顾屿时风尘仆仆,连衣裳都没有换,他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瓣:

“我说过,我会尽快地回来找你。”

封温玉眼眸不由自主地一颤, 她被顾屿时搅得心神很乱, 她不去看他:

“既然已经平安回来, 你该做的是要好好休息,而不是来见我。”

顾屿时垂眸望向她:“可我想见你。”

封温玉蓦然提高了些许声音:

“顾少悔!”

她又放缓声音, 语气不容置喙, 是在告诫顾屿时,也是在告诫自己, 她说:“注意分寸。”

她已经隐约察觉出前世二人间或许有误会, 但不论是不是误会, 伤害已经造成了, 局面也变成如今这般, 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已经牵扯到了第三个人, 谁都没办法回头了。

分寸。

顾屿时听着这个词,心脏却仿佛被凌迟一般,他轻喃地念着这两个字:“分寸?”

封温玉抬头就见他脸上自嘲的神色,呼吸骤然一轻,脸色也有些白。

前世的一幕幕涌上眼前,对于顾屿时而言,她和沈敬尘的种种接触,也许都是没有分寸可言。

她脸上失了血色,有些狼狈。

封温玉挺直了脊背,她偏过头,咬声强硬地说:

“你我关系不如从前,这些话,日后别再说,莫要引起旁人误会。”

四周变得有些死寂,这话分明是封温玉说的,但她却快有一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在封温玉快要控制不住逃离时,顾屿时忽然问了她一个问题:“当初,你和他频繁接触时,可有想过会让我误会?”

顾屿时没有明说这个他是谁,但二人都心知肚明。

封温玉有一刹间的哑声,她有想过吗?

有过。

在赌气的时候。

最初时,她的确抱着最简单的报恩的心思去照看沈敬尘,再加上有乔安虞的托付,自觉身上有一种责任在,心底坦坦荡荡,所以,她从没有过心虚。

再后来是二人关系降至冰点,她一度有过借沈敬尘刺激他的想法,但很快,她也就意识到了这个做法的荒唐。

这样做,是对不起沈敬尘,也是对不起她和顾屿时之前的感情,更是对不起她自己。

她很快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所以,即使是最后沈敬尘登门时,她也只是困惑沈敬尘怎么会忽然上门,没有一点心虚隐藏的打算。

从始至终,她从不介怀让顾屿时知道沈敬尘的存在。

但顾屿时的问题,让封温玉不由自主地又想起前世他质问的那一声“登堂入室”,胸口仿佛又憋了一口气,让她忍不住道:

“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从未有过心虚。”

“那现在呢?”

封温玉懵了:“什么?”

顾屿时上前了一步,他逼近了她,直视她的双眸,不肯放过她一点的情绪变化:

“那时你心中坦荡,所以不怕我误会。现在你又为何担心别人误会?”

封温玉被逼得退后了一步,她仓促地抬头看向顾屿时,然后把顾屿时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是因为过于在乎他,不愿他有一丝困扰,还是因为你我之间本就不清白?”

——你我之间本就不清白。

封温玉心下狠狠一颤,她被逼得一步步后退,根本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们相识十五载,夫妻十二载,同床共枕日日不休,如何能清白。

她是个人,不是金殿上供奉的佛像,怎么可能说断情绝爱就立刻断得干干净净。

眼见他一步步跨入门槛,封温玉忍不住地提高了些许声音:

“顾少悔!你疯了不成?”

她觉得顾屿时好生胡搅蛮缠,她颤着嘴皮子说:“你我之间,和他怎么能一样。”

这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

结果顾屿时这个人好像是疯了,只听他自己想听的一部分:

“你瞧,你我和别人不一样。”

封温玉被堵得失声,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有点气急败坏:“你这人!”

讲不讲道理!

她口不择言:“我已经定亲了,你现在这番作态,和当初你鄙夷的沈敬尘有什么区别?”

二人不愧是做个十二载的夫妻,都知道彼此的痛处在何处。

顾屿时脸上骤然失去了血色,消瘦得有些单薄的身姿轻轻一晃,许久,他哑声说:

“所以,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

他眼底青色明显,显然,他这数日都未曾好好休息,如今他低下头颅,低声下气地问她要如何才能挽回。

封温玉鼻头有点发酸,她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结于曾经。”

她眼眶有些泛红:

“都已经重来一次,你就不能放下吗。”

话音甫落,就有人回答她:“我放不下。”

他有些红了眼,在眼泪掉落的那一刻,他偏过了头。

封温玉怔住。

她很少见他哭,除了当初大婚和她小产时,她近乎从未见他落过泪。

有人说:“我有想过,不再纠缠你。”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静静地守着,起码不会再闹得难堪。

可是——

他声音些许堵塞,嘶哑得厉害:“阿玉,我做不到。”

只要想一想她会嫁给别人,就已然心痛如绞,他没办法亲眼目睹那一幕。

他说:“对不起。”

明明造就这番场面的人是他,他却还要来打扰她。

若说他之前的话,封温玉还能保持冷静,最后一句却是让封温玉彻底愣住。

他在向她道歉。

封温玉心脏有一刹间疼得她快要呼吸不上来。

她蓦然想起当初她小产时,分明他才是受伤最严重的人,几乎要丢了性命,却要一遍遍地同她道歉,雪地和衣摆上的殷红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封温玉不忍回想,也不忍见这一幕。

她几乎是逃离一般,快速地转身离开,慌忙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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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院子中。

封温舟得了消息,就赶过来了。

一进来,就见顾屿时站在那里,和被淋湿的丧家之犬一样,总归,封温舟看得很不顺眼,他厌烦道:

“喂,卖惨也该有个度。”

顾屿时回头看他,封温舟这才看见他眼睛有点红,猜到了什么,封温舟皱了皱眉,但也没什么意外。

他懒得管顾屿时的情绪。

哭了又如何?

封温舟压根不想给眼神,但他心脏处闷闷的,让他很不舒坦。

他都要烦死顾屿时了。

自己难过,躲起来难过不就行了?非得来招惹他阿妹?

心底暗骂没一个好东西,然后,他看向顾屿时的眼神越发冷了。

顾屿时也看向他,只说了一句话:

“谢祝璟不行。”

封温舟皱了皱眉,没有不把这句话当回事,想起谢祝璟和阿妹的婚事,他眸色冷然了些许:“此话何意,说明白。”

顾屿时的声音很冷静,还有点沙哑:

“他无父无母,却非是孑然一身。”

封温舟听出了什么,和谢祝璟定亲,侍郎府自然是将他的关系都调查过,他有些狐疑:

“若我记得不错,他在世的亲人只剩下一位舅家表妹,而这位表妹也已经嫁人。”

顾屿时抛下了一个消息:“不久前,他的那位表妹丧夫归家了。”

封温舟微微沉了沉脸:“在我看来,谢遇之不是什么重情重义之人。”

“但他重视他的生母。”

都是自幼丧父,但谢祝璟和他的处境截然不同,他没有一个同胞兄弟,也没有一个家族的期望压在肩头,谢母一人将他拉扯大,期间受了不少苦楚,莫说后来还供其读书。

可以说,谢祝璟最在乎的人就是他的母亲。

不过,在他乡试后中举后,谢母就撒手人寰了,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也是谢祝璟乡试后沉寂了数年的原因。

谢祝璟幼时的经历造就了他的性格。

而他舅舅家也是谢母后来能提供谢祝璟读书的重要原因。

顾屿时抬头和封温舟对视,他一针见血:“他会爱屋及乌,这一点就够了。”

封温舟已经彻底冷了眸子:

“你是说,他的这位表妹会影响到阿妹?”

顾屿时没有再继续说。

前世,谢祝璟的这位表妹就来京城投奔了他。

他早在一开始就说过,即便不是他,谢祝璟也不合适封温玉。

室内,锦书和书瑶慌忙跟进来伺候,见自家姑娘呆坐在这里,锦书担忧地喊了一声:“姑娘?”

封温玉骤然回神,她偏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闷声嗡嗡不清:

“他呢?”

锦书和书瑶对视一眼:“被二公子带走了。”

二哥?

封温玉抿唇,下意识地从楹窗朝院门处看了一眼。

与此同时的京城,谢家也迎来了一位客人。

客人坐着一辆朴素地马车而来,有人下来敲响了门,看门探头看了看,瞧见了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她像是在守着孝期,一脸柔弱和疲倦,眼角似乎还挂着泪意。

守门的一脸纳闷,瞧见女子的发髻,不由得问:

“这位夫人,您找谁?”

女子忍不住怯生生地抬头看了眼头顶的牌匾,今日阳光很大,有点刺眼,牌匾挂得很高,高得让她觉得不可攀。

她有点不安和局促,竭力保持着呼吸的平稳:

“我来自林州城,姓孟,和府上谢大人是表兄妹,烦请你通报一声。”

门人呆住了。

大人的表妹?

“可大人不在家啊。”

孟巧静闻言,也不敢问是真是假,只忙忙不安地说:“那、那我在这里等表哥。”

【作者有话说】

女鹅:???

小顾:我早就说了,他不行。

小谢:呵。

【怎么说呢,表妹也不是什么坏人。】

【这一章是那天请假的加更】

72| 第 72 章

◎“你……应该是被吓的。”◎

第七十二章

翌日, 封温玉还没有整理好情绪,就得到了一个消息,她们要和顾屿时一行人一同回京。

封温玉看向简单撂下“咱们回京”四个字的封温舟, 人都有点懵:

“你不是出来游学的吗?”

封温舟声音有点闷:“京城有变, 我们先回去一趟。”

封温玉一颗心骤然提了起来,京城有变?是封家出了什么事吗?

顾屿时显然也知道这个消息,她一出现,视线就落在了她身上, 封温玉偏头,仿若没有察觉到一样,总归不和他对上视线。

前世二人是顺其自然地就在了一起, 浓情蜜意,只会不满于对方冷淡,她从不知道,顾屿时也会变得这么难缠。

寿王回京的队伍很大, 封温玉二人的马车混入其中一点也不显眼。

官道上。

因为在赶路, 马车上的吃食不多, 大多是些容易携带的糕点,封温玉窝在马车中, 吃了两块糕点, 又咽了杯茶水,她们出来时, 京城是才刚刚入秋, 如今秋意早就浓郁, 几欲入冬。

她偶然掀开提花帘, 瞧见的路边景色也都是萧瑟。

这一行并非是只有她一个女眷, 寿王妃也是一同回京的, 封温玉能察觉到,寿王妃对她的态度亲昵。

自祖父当了首辅后,京城女眷待她的态度大多是这般,封温玉早有些习惯了。

而且,封温玉对寿王妃也不能说不相识,毕竟这位前世做了皇后娘娘,每逢一些佳节,她们这些诰命夫人都要入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的。

出发前,寿王妃就对她说:“此行山高路远,封姑娘若是无事,便常来陪我说说话,也能一解这路上的苦闷。”

封温玉仪态甚好地福了福身,得体地说:

“还希望王妃不要嫌臣女聒噪。”

这日,封温玉一如往常地陪着寿王妃待在了她的马车中,寿王妃的性情随和,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的,她和寿王是青梅竹马,又是出自簪缨世家,及笄时,便由圣上下旨和寿王成亲,至今也有了三年。

但封温玉和她其实不怎么熟悉,成亲前,寿王妃是公主的伴读,待的地方不是自家府宅就是宫中,便是赴宴,也是常陪着公主一起。

各自的社交圈不同,偶尔有交集,但也不过点头之交。

后来寿王妃嫁入皇室,彼此之间更是君臣之别,尤其是,寿王及冠后,她便随夫一起去了封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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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有两年没有见过了。

寿王妃的马车中摆着各色水果糕点,还有油酥茶,赶路时娱乐少,二人摆了棋盘打发时间。

才坐下不久,外头就响起了来回踱步的马蹄声,像是有人在马车外不停徘徊一样。

寿王妃不由得低头轻笑出声。

封温玉被笑得浑身不自在,她心底对顾屿时生恼,这人能不能有点眼力见?

寿王妃落了一子,见她这般不自在,其实也有点好奇,她温温柔柔地问:

“这次和封姑娘重逢,还没有问过,你和顾大人之间……”

她点到为止,没有问得太清楚,给封温玉留了不想回答的空间。

不过寿王妃记得她离京时,京城流传出来的消息是二人情投意合,怎么短短两年,就变成这样了?

封温玉垂眸,这些都是京城众所周知的事情,她没做隐瞒,但也没有提及的想法,她轻声说:

“我已经定亲了。”

寿王妃眼中闪过了然,心底不免叹息一声,她瞧得出顾屿时的态度,也隐约看得出封温玉对顾屿时并非全然冷静,但对于她们这般的女子家来说,儿女情长不是什么最重要的事情。

顾屿时的行为的确会给她造成困扰。

名声二字是困住她们的枷锁,让她们不得不在意。

寿王妃柔声说:“你不想和他见面,便时常来找我吧,他总不能没有一点顾忌。”

她旁观着,在有外人时,这位顾大人还是有点分寸的,眼神也懂得收敛些。

封温玉勉强扯唇,露出一个感激的神情:“臣女谢过王妃。”

当晚,一行人在驿站落脚。

寿王和寿王妃同住一间房,寿王看向寿王妃,不由得问:

“如何?”

寿王妃刮了他一眼,扭过身去,不同他说话,寿王见人有点生气了,不明所以:“我招惹你了?”

二人青梅竹马,他当然看得出王妃是不高兴了。

寿王妃不高兴时,这语气也轻柔,只是微微有点闷:

“人家都已经定亲了,爷还让我去撮合她和顾大人,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哪有这么做事的。”

寿王也懵了,他远在青陵城,对封家有所了解,但也不至于把封家女眷的姻亲都了解个遍。

寿王先哄了人,才啧啧称奇:

“所以,顾少悔这是眼巴巴地追着一个有夫之妇?”

寿王妃捶了他一下,生恼道:“积点口德吧,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家,被困扰就罢了,爷的这话传出去,让她怎么做人?”

这世道对女子艰难,有时明明是男人的错,世人却偏偏怪在女子身上。

寿王也知道自己失言,他搂着王妃,忙道:

“我这不是只和你私下说说。”

寿王妃抿了抿唇,轻声说:“我知道爷的心思,但这件事,你我还是莫要插手了,一旦会错了意,恐怕没能拉拢封家,反而是得罪了人。”

顾大人被派来接王爷回京,某种程度上,也是圣上默许了王爷和顾大人接触。

也因此,王爷才希望顾大人和封姑娘能成事,如此一来,封家和顾大人是姻亲,也是顺理成章地归属了王爷这一派。

寿王也知晓她说得有理,惋惜道:

“只是可惜……”

可惜归可惜,寿王也不敢强求,万一被父皇知道,岂不是会被怀疑结党营私。

寿王妃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顾大人瞧着一往情深,身份又是适当,但封姑娘仍是和别人定了亲,可见他一定是做错了什么。

她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要是凑成了一对怨侣,她恐怕要对封姑娘愧疚一辈子。

她瞧得分明,只要自家王爷老老实实的,那个位置不是不可想,而且封家的态度也不抵触,何必要把关系绑得那么死,将好处都捞在自己碗里呢?

有时候想要的越多,越会是一场空。

******

日色渐深,夜色浓郁得近乎化不开。

封温玉半睡半醒间,隐约听见外间好像有脚步声响起,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唯独这脚步声格格不入。

都休息了,便是守夜的人也会保持安静,怎么会有脚步声?

她迷迷糊糊地想,好像有人进来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冒出时,封温玉猛地浑身打了个冷颤,直接惊醒,整个后背都溢出了冷汗,下一刻,有人捂住了她的嘴,那人低声:“嘘——”

封温玉脑子还没有彻底清醒,但潜意识已经认出了来人,浑身一软,被吓的余悸还未过去,仰起一双眸子泪津津地望过去,浅淡的月色照进来,二人四目相视的那一刻,彼此都有点安静。

封温玉眨了眨眼,她推搡了顾屿时一下,示意他松开。

顾屿时一顿,她呼吸洒在他手心,有点密密麻麻的痒,只是一刹间的失神,他就回神松开了她。

封温玉意识到处境不对,她用气音问:“怎么回事?”

有人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有些喷在了她脖颈,她整个人一僵:

“有人闯进来了。”

闻言,封温玉心下猛然一个咯噔,瞬间顾不得二人的姿势,急切地望向顾屿时:“二哥!”

要是寻常人闯入,那些禁军就足够拿下来人了,但是外间一点声音都没有,可见事态的不寻常。

“他没事。”

封温玉不信。

二哥要是没事,怎么可能不来找她?

顾屿时顶着她怀疑的视线,只能简短解释:“我让人带他和寿王离开了,先和我走。”

早在踏入驿站时,他就察觉到驿站房间内的不对劲,房间内的熏香似乎藏了点蒙汗药,他和随行禁军没有打草惊蛇,毕竟来人的重点肯定会是寿王,只有寿王真的中招了,才能引蛇出洞。

果不其然,夜色一深,外间就响起一些非同寻常的动静,他当机立断,让人带走了寿王和封温舟。

是私心。

他亲自来找了封温玉。

封温玉腿有点软,她心慌慌地问:“我中药了?”

顾屿时皱眉,不可能!

封温玉房间的熏香是第一个被处理掉的,他不可能拿她冒险。

手一抬,落在她脖颈处,摸到一手的虚汗,他瞬间了然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才迟疑地说:

“你……应该是被吓的。”

某人骤然噤声了,像个鹌鹑一样埋下头,不肯说话。

顾屿时不敢露出情绪,担心会惹恼了脸皮薄的女子,一手揽过人,一手拿起挂在床边的外衫和披风,盖在她身上,抱着女子从窗户跳了出去。

封温玉知晓情况,没有在这个时候和他扯什么男女授受不清。

埋头靠在他胸膛处,缩在披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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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忙忙地扣着外衫,被顾屿时抱着一跃而下时也没什么紧张情绪,顾屿时自幼习武健身,前世时她贪玩,常从院墙处让他把自己偷出去,次数一多,她都习惯了。

心底也清楚,这二楼的高度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

夜色很深,封温玉终于摸黑扣好了外衫,她回头去看,有点心惊肉跳:

“那剩下的人呢,不管了吗?”

顾屿时头都没回:“没了我们,他们才能更好的瓮中捉鳖。”

身份贵重,是被保护的重点,但有些时候也是一种累赘。

说得都对,但是——

封温玉黛眉蹙起:“你不需要回去指挥吗?”

有人望了她一眼,然后收回视线,默默抱紧了她,语气仿若很平静:

“有秦笠在。”

【作者有话说】

秦笠:???我就是个副官。

小顾:你别管,升官加职就是现在。

【啧。】

【还有一章五千营养液的加更。】

【这一章评论还是前20+随机30个红包~】

73| 第 73 章

◎“他有爱慕之人。”【5k营养液加更】◎

第七十三章

等顾屿时停下时, 封温玉探出头,左看右看,看见了几辆马车, 也在马车出看见了她二哥,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披风将她掩盖得严实。

但封温舟在顾屿时靠近时,就立即意识到他抱着的是谁,封温舟皱眉上前,就想要抢过人。

顾屿时侧身避了避, 封温舟抢了个空,快要气笑了。

封温玉也有点傻眼。

顾屿时很是冠冕堂皇:“二公子中了药,现在应该没力气接过阿玉。”

封温舟扯唇。

他喊他二公子, 喊阿妹昵称阿玉,亲疏远近,真是被他玩明白了?

但顾屿时有一点说的没错,他手脚还有些发软, 寿王和寿王妃都在马车上休息, 没见到阿妹, 他放心不下,才强撑在外等阿妹。

他深呼吸, 声音一点点从牙齿间挤出来:“你故意的。”

顾屿时是清醒的, 禁军也是清醒的,甚至他瞧阿妹也不像中招后的萎靡模样。

寿王和寿王妃也就罢了, 他们中招是因为要引蛇出洞。

那他呢?

顾屿时难道不能顺手将他房间的熏香也处理掉?是忘了?还是有意为之?

答案根本就是不言而喻。

这小子分明是不安好心!

顾屿时的回答简短而明了:“你太在意阿玉, 要是你知道了, 很有可能打草惊蛇。”

封温舟呵呵了。

他冷淡下脸, 然后语气讥讽地“哦”了一声:

“看来在场的是没有顾大人在意的人, 所以才能做到如此冷静。”

顾屿时终于看向了他, 然后又低头看向怀中的人,他垂眸:“二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封温舟扯唇,根本笑不出来。

所以说,他讨厌顾屿时不是没有缘故的。

他在装什么无辜弱小啊?

眼前一幕让封温玉梦回当初她没和顾屿时退亲前,她下意识地捂了捂脸,很快,她回过神来,挣扎地要下来。

然而下一刻,封温玉浑身都僵住了:

“你没给我拿鞋。”

那她要怎么下来?

顾屿时停顿了一下,然后,低声道歉:“我忘了。”

封温玉是想信的,但又忍不住地生出狐疑。

临走前,他能记得给她拿外衫和披风,唯独忘记了鞋子?

顾屿时像是提出了弥补方案:

“我可以一直抱着你。”

封温舟真是笑了,他转身,下一刻,他吧嗒一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面无表情:“顾大人,还请把我阿妹放下。”

一直抱着?他在做梦吗?

顾屿时也抬头和封温舟对视,封温玉推了他一下,她只是喊了他一声:“顾少悔。”

她又叫他少悔。

顾屿时沉默下来,只能将她放下,马车内铺着毯子,赤脚踩在上面也不会很凉,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将脚藏在衣摆下面,再有披风一裹,旁人窥探不到一点春光。

封温舟现在看顾屿时很不顺眼:“顾大人还留下做什么?圣上将寿王的安危交给你,你这是玩忽职守?”

怀中变得空落落的,顾屿时眨了眨眼,他对封温舟的话反应淡淡:

“是又如何,二公子是准备告御状?”

封温舟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眼。

人的一言一行都会透露着消息,现在的顾屿时让封温舟感觉有点不对劲。

就和他阿妹一样。

分明是一个人,却又仿佛变了很多。

封温舟一直都知道顾屿时是个什么样的人,要说颜云鹤是高傲,那顾屿时便是执拗。

他认定的东西,就绝不会改变。

往日他是在乎阿妹,但振兴顾家已经是他心底根深蒂固的责任,轻易不会改变。

他不该,也不会这么怠慢仕途。

封温舟敏锐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他看不透,烦闷的情绪在心底翻涌,他冷不丁地出声:

“你和阿妹究竟发生了什么。”

问题一直藏在他心底。

阿妹的转变从扬州回来后就有苗头,而顾屿时的改变是在退亲前。

但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这种变化没有一点缘由。

封温玉也听见了这个问题,她心底猛然咯噔了一声,她下意识地埋起了头,握住了衣袖,指尖都隐隐有些发白。

二哥发现了什么?

顾屿时察觉到她的彷徨,他抬头看了封温玉一眼,才冷淡地说:“这是我和她的事情。”

压根不回答,一句话直接堵了回来,封温舟扯了扯唇,仿佛是被气笑了。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肉眼可见紧张起来的阿妹,最终视线只是和顾屿时在空中有短暂的交锋,就敛声不再询问。

阿妹不想他知道,那他便不问。

见二人都安静了下来,连针锋相对都没有了,封温玉才提心吊胆地抬了抬头,她看了一眼二哥,又有些迷惘地看向顾屿时。

这个话题就这么过去了?

见状,封温舟沉默了一下,闷声撂下一句:“我休息了。”

话落,他钻入马车,闭上眼,躺下休息。

四周一片安静,只剩下顾屿时站在马车旁,封温玉回头看了眼二哥待的马车,她攥住衣袖的手没有松开,只是徒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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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于她的隐瞒?但恢复前世记忆的事,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马车中,封温舟忽然翻了个身。

顾屿时听见了这细微的动静,他朝马车看了一眼,才说:“他不会生你的气。”

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语气却是格外笃定。

封温玉瘪了瘪唇,心底有点憋得难受。

头顶落下一只手,他的声音从上而下传来,声音淡淡,让人不由得平静下来:“别胡思乱想,一切顺其自然。”

******

远处驿站火光四起,这一夜注定了不平静,天际晓亮时,驿站那头才彻底安静下来,秦笠也领着人来接他们回驿站。

这些事情不需要封温玉操心,但封温玉还是得知了结果。

她震惊:“怎么又是卢敏行?”

寿王也惊怒:“一波又一波地派人来截杀本王!他究竟是谁的人?!”

五皇兄?不可能!

截杀皇子,是抄家灭族的死罪,五皇兄能给卢敏行多少好处?才能叫一城都尉为了他不惜拿九族冒险?

五皇兄要是有这个能耐,当初何至于被逼到封地,直接留在京城和二皇兄、四皇兄相争得了!

顾屿时也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卢敏行究竟是谁的人?当初高党鼎盛时,支持二皇子,他便截杀过封温玉,颜云鹤和封温玉曾觉得他是在替高党办事。

但如今想一想,他的目的极有可能是挑起高党和封党的争斗。

高党和封党争斗有什么好处?不论哪一方失败,都会让朝堂中的局势大变。

前世今生,沈敬尘的忽然出现,都是高党倒台之后,如今卢敏行甚至不惜下狠手截杀皇子,简直是不把性命放在眼底。

这一切都只能说明一点——卢敏行所图甚大!

不论卢敏行的目的是什么,万变不离其宗,最终的焦点还是会落在那个位置上。

待寿王离开后,顾屿时忽然问了封温玉一个问题:

“你觉得沈敬尘是个什么样的人?”

封温玉下意识地皱眉,觉得顾屿时有点不合时宜:“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问我这些。”

“传闻那位沈祭酒高风亮节,那么,沈敬尘也是吗?”

封温玉被顾屿时认真的语气问得一顿,皱了皱眉,没有敷衍,也没有隐瞒:

“是。”

稍顿,封温玉眼神复杂地说:“至少之前在我眼中,他一直都是。”

封温舟没管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只是听出了沈敬尘和此事也有牵连,他冷不丁地出声:

“当年沈祭酒在文人之中地位极高,沈敬尘自幼被他带在身边教导,也养成一副醉心文学的性子。”

封温舟语气莫名地说了一个形容词:“很是清高。”

是真的清高。

在那时的沈敬尘眼中,或许真应了一番话——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他对争权夺势之人都有一种厌烦,对几位试图拉拢他的皇子都是不假言辞。

顾屿时眸色晦暗:“一个骨子里就清高的人,会为了什么和卢敏行这般人牵扯到一起?”

封温玉呼吸一轻,她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答案。

什么能让沈敬尘忘却原则。

封温舟直接给出了答案:“沈家。”

沈家随着先太子一起谋反,百年清誉毁于一旦,注定了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

沈家已经没人了。

沈敬尘能为沈家做什么?恢复沈家清誉?

那么就只有一个条路可以走。

封温舟微微坐直了些许身子,他眸色骤然变得冷厉,他看向顾屿时:“你是说,先太子有血脉遗留。”

他像在问顾屿时,但是陈述的语气已经笃定了答案。

顾屿时没有否认:

“我想不出其余原因。”

顾屿时又问封温舟:“先太子生前有哪些子嗣?又都出自何人?”

封温舟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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