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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赵丰冷哼一声,说道:“是不是误会,等带回衙门再说吧!”

说着他对身后的衙役吩咐道:“都给我带走!尤其是那四架军用傀儡,这可是此次案件的重要证据。”

身后的衙役大声应了一声是,当即把荣安良及其手下还有那几架傀儡绑了。

阮锦见赵丰到了后,当即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四儿没有拖后腿,这小子办事果然机灵。

而被绑了的荣安良还在那里大声斥骂:“赵丰,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我舅舅是东南郡郡尉,他可是长兴侯的人!”

赵丰一言不发,心想要的就是长兴侯的人,从前抓不住他的把柄拿他没办法,如今证据在手,一定得断掉长兴侯一臂!

赵丰不说话,不代表尉迟融不说话,他哈哈笑了两声,说道:“你特么区区一个郡尉外甥,又算得了什么?我可是关内侯的外甥,我说什么了?王子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你区区一个外甥,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信不信,我在摄政公主面前参你一本?”

提到摄政公主的威名,在场的所有人都默了。

尤其是赵丰,他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是关内侯的亲外甥,说是外甥,其实就是过继的儿子。

赵丰身为关内侯的嫡系,自然是知道这个情况的。

他上前朝尉迟融点了点头,尉迟融也朝他行了个礼,说道:“赵大人尽管公事公办,这件事,我会给我舅舅去信,把这来龙去脉讲清林的。”

赵丰道:“多谢尉迟公子,本官眼下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奉陪了。”

说完他转身,对手下挥了挥手道:“把一应涉案男子,全部带走!”

手下们应了一声,转身把阮二郎、阮三郎、阮波、阮渟全押走了。

阮家二婶受伤最重,此时正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阮三婶则大喊道:“大人冤枉啊,大人冤枉!和渟儿没有关系,和我渟儿没有任何关系!”

她不是把阮渟关进房间了吗?

这孩子怎么又跑出来了?

赵大人没有听他的大呼小叫,只道:“是否冤枉,县衙自会审问清楚,你若再在此处胡搅蛮缠,我便将你也一并收押!”

三婶当即闭了嘴,她在外面,还能为男人们游走一下,若是连她都进去了,家里当真就没有一个能为他们说话的了。

赵大人一行浩浩荡荡的离去,目送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阮锦也终于撑不住,软软的倒在了阿蛮的怀里。

阿蛮差点被吓到,一把搂住阮锦,却发现阮锦的眼睛正水汪汪的看着他。

他的身子很热,那热是从身体里面透出来的,呼吸也十分紊乱,似是有急切之态。

这时,四儿和九大夫也骑着马赶到了。

阮锦去赴宴后,四儿便骑着马去了县衙,按照阮锦的吩咐去击了鼓。

告完状后,他又回小院把九大夫带了过来,知道他家少爷肯定会遇到危险,把九大夫带来也是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远远的四儿就看到自家少爷倒在了阿蛮的怀里,吓得他赶紧拉着九大夫来到了阮锦的面前。

九大夫按住阮锦的脉博,皱眉道:“用了大剂量的□□物,需要马上疏解。”

阿蛮虽然傻,但他还是听得懂的,当即把阮锦打横抱了起来,说道:“我也……不奉陪了!”

众人:???

四儿一脸无语,面红耳赤道:“姑爷可真猴急。”

九大夫轻声叹息:“倒是也没错,越快越好,拖久了伤身。”

此时的阿蛮已经飞快的抱着阮锦回到了他们的主卧,来到桃花县后,阮锦就有些心不在焉。

他心里藏着事儿,便对阿蛮的示好有些抗拒。

有时候阮锦觉得阿蛮对床笫之事过于执着了些,某些时候不答应他他还会有些暴躁。

但这家伙惯会哄人,总有办法把阮锦哄到半推半就的遂了他的愿。

可能是看阮锦最近情绪不佳,阿蛮便一直压抑着自己,把多余的精力全都用到了操练阿五上。

阿五整天被遛得像只野猴儿,刚刚打架的时候,竟然把阿蛮教的全用上了,偷偷撂倒了三个荣安良的下属。

此时的阿蛮比阮锦还要急迫,他压抑着自己的呼吸,更压抑着自己内心极度想要他的冲动。

阿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自从和阿锦有过夫夫生活后,他每日都想和他深度交流,贪恋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想吻遍他的全身,更想为了他搅风弄雨。

只要他需要,他随时可以全力以赴,有时候他不需要,他也想哄得他需要。

只有阿蛮自己心里知道自己的病态,虽然他失去了以往全部的记忆,可他的与众不同之处,以及身体上异于常人的反应,他还是清楚的。

他无比渴求的想要阿锦,每一日,每一日……

哪怕他如此渴求与阿锦的缠绵,却还是努力压制着狂野的冲动,因为他怕自己的不知深浅会伤到他。

阿锦之于他来说,是最为珍视的稀世珍宝,他怎么舍得再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此时他轻轻的吻着阮锦,吻掉阮锦因为难受而涌出的泪滴,握住他毫无章法乱挥的手,按在枕头两侧轻声道:“阿锦……我……我在呢,你……不要乱动好吗?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听到阿蛮的话后,阮锦的情绪终于稍微平复了一刻,他眼神迷离的看着阿蛮,声音沙哑中透着意乱情迷:“阿蛮……是你吗?我……我心里好难受。”

阿蛮低低嗯了一声,答道:“是我,我是你的……阿蛮。”

阮锦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他感受到阿蛮在解开他的衣服,轻轻将手探入他的里衣中,安抚着他狂燥的情绪。

烛火被阿蛮扬起的衣袖带得摇曳起来,在阮锦潮红的眼尾投下晃动的阴影,他指尖勾住对方汗湿的衣带时,闻见一缕苦艾混着龙涎的暗香。

他一直觉得阿蛮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却一直想不到那是什么香味,如今在意乱情迷中,却突然想起来了。

阮锦握住阿蛮的手腕,玉簪早不知滚落何处,他如泼墨般的长发缠在阿蛮小麦色的臂膀上,用哀求般的语调扬着下巴说道:“阿蛮,我……我……”

未尽的话语仿佛掉了帧般的断断续续,阿蛮托着他的手背暴起青筋,面上却还绷着温柔神色,只眼底暗潮汹涌。

扬起的唇被吻住,阿蛮捏住阮锦的下巴,严丝合缝的堵住了他的唇舌。

被捏住的下巴微疼,阮锦被迫将脸高高的扬起,承接着他的亲吻,也释放着他的情绪。

窗外月色明灭,空气里散发着龙涎香的气息,红烛“噼啪”爆了个灯花,映亮案几上写了一半的《食经》,书页间露出半角简笔美食图,正是阮锦这些日心神不宁时反复描摹的。

阿蛮突然将人搂进怀里,却把怀中之人吓了一跳,阿蛮咬住住他耳垂的软肉模糊低语道:“阿锦今夜如此布局……却是以身为饵,可知我在远处……是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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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阿蛮自己知道,他问出这话的时候,心里藏着多么浓重的疼惜。

阿锦被留下时,他的心中似是在流血,为了不让阮锦的计划落空,他也只能将这心疼掩藏在心里。

怀中之人闻言倏然僵住,药效都压不住这一刻的清醒,阿蛮却就着这个破绽深深吻住他,趁阮锦神魂震荡时,将一场审问化作拥抱的抵死缠绵。

风吹的床帐金钩叮当乱响,黑暗中,摇晃的银铃发出好听且有节奏的韵率,掩去阮锦破碎的哭泣,夜风穿堂而过,带起书页哗哗翻动声。

阮锦搂着阿蛮,被反复的逼迫着说了好多遍:“我……错了,真的错了。往后再也不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中,绝……绝不让阿蛮……担心。”

话语仿佛掉帧一般被打断得断断续续,最后红烛噗嗤一声被窗外的风声熄灭,一双人影却不知何时才得以停歇。

阮锦只觉得,这一夜酣畅好似梦境,他与阿蛮再也没有任何隔阂。

此生此世,此间生死,都不算什么,唯有此刻,便是他此生的心向往之。

折腾一夜,一夜不拔,天快亮时二人才堪堪入睡,阮锦和阿蛮直睡到了日上三杆。

醒来时,阮锦只觉得自己仿佛要散架了一般,昨夜有多畅快,今早就有多痛苦。

痛快痛快,原来快活完了就会痛。

阿蛮躺在他身旁,把他搂进怀里,直接含住他的耳珠轻轻嗅闻,被褥里满是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一想到昨夜的事,阮锦的脸倏得便红了,他一脸无语的说道:“阿蛮,昨夜你说的那些话,是和谁学来的?”

阿蛮装傻:“阿蛮……说什么了?”

阮锦:……

奇怪,为什么只记得他说了一堆骚话,却不记得他说了些什么?

啊,都怪那催情之物,弄得他头昏脑胀,都断篇了。

阮锦揉着腰起身,一出门便看到四儿和九大夫正围在坐在地上的尉迟融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他一脸疑惑的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四儿无语道:“别提了,昨晚尉迟融可能是怪你们去赴宴不带他,自己跑去山上采了不少鲜菌子。结果吃了中毒折腾了一晚上,我和九大夫看了他一晚上。”

尉迟融傻笑:“嘿嘿,好吃,蘑菇,鲜美!”

阮锦:???

他问道:“什么菌子?”

四儿答:“就是最常见的白鬼伞,倒是毒性不大,否则这会儿全村就得过来吃席了。”

尉迟融一听吃席,赶紧抬头道:“吃席?我……我能一起去吗?这回……不能不带我了!”

众人:???

操,这个吃货!

第52章

阮锦一脸的无语,说道:“……他可长点心吧!”

尉迟融仍是一脸傻笑:“点心,嘿嘿,点心也好吃。”

众人懒得再搭理这个人设不倒的吃货,只想知道昨天的事情怎么样了。

昨天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村里村外都传遍了,所有人都在冲着阮家二婶和三婶家的院子指指点点。

“听说这俩婶子为了大房的家产,把自家成了婚的侄儿送到了荣大公子的床上。”

“呸,真是不要脸!要不是人家夫君有本事,怕是锦哥儿这辈子就毁了。”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她俩看着笑脸迎人,竟然是这种蛇蝎心肠!”

“是你们没看出来还是假装没看出来啊?嘿,当初她们俩在外面传瞎话,传锦哥儿克夫,你们不是跟她们一样传得起劲吗?”

“这……谁知道她们是胡说的啊!再说了,克夫这种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谁能拿性命开玩笑啊!”

“锦哥儿的事,你们这些人,有一个是一个,都是帮凶!”

“你怎么说话的?我们也就是传了点闲话,我们也没干什么啊……”

……

四儿在墙头后面听了一会儿,回来和阮锦复述了一遍,说道:“这些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只知道嚼舌根子!”

阮锦倒是不在意这些风言风语,只要他不在乎,那些人就伤不到他。

他现在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有拔舌地狱了,如果换一个心理素质低一点的,怕是此时已经抑郁了。

但阮锦此时一点都不抑郁,因为昨晚的事,他反而情绪还有点飞扬。

而且他想去问问阿蛮,他是怎么做到“一夜不拔”的……呃,主要是因为早晨醒来的时候,他才明显感觉到有个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滑落出来。

被褥被弄脏,阿蛮还贴心的用手帕给他擦干净了,擦不掉的他打算撤掉后明天回镇子的小院子里用阿蛮做的“洗衣机”洗干净。

阿蛮却在修理他的傀儡,带着阿五一起修理。

阿五修的很仔细,因为师父说了,修好了就把这些傀儡继承给他。

现在的阿五还只能做简单的人形傀儡,做得还非常粗糙,也没办法缩傀儡入傀儡球。

只有像阿蛮这种高阶的傀儡师,才会制做出如此精良的傀儡。

不过阿五的偶像就是他师父,也发誓要成为师父一样厉害的傀儡师。

阮锦收起他心中的旖旎心思,说道:“好了,咱们收拾收拾,准备回镇上吧!不过……可能晚点会有人过来找我们。”

四儿有些疑惑的说道:“找我们?谁啊?”

阮锦轻笑:“给我们送牛的。”

四儿啊了一声,不明白谁会来给他们送牛。

到了中午,尉迟融的菌子中毒症状好点儿了,正一脸郁闷的捂着脑袋唉声叹气。

他心想席没吃上,还吃了毒蘑菇,见到了形形色色的小人儿,真是可怕。

不过那毒蘑菇可真鲜呐,下次有机会再尝尝……

就在四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村子回镇子的时候,阮锦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阮锦示意四儿去开门,四儿转身去了,一拉开门,便看到三婶正牵着一头牛站在门外。

四儿哟了一声,没看三婶,而是看向了那头牛:“这不是我家二黄吗?三婶这是怎么了?怎么把我们家二黄给送回来了?”

三婶笑得一脸尴尬,说道:“四哥儿,我……我找锦哥儿。”

四儿也没为难他,推开门道:“你自己找少爷说吧!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前面你们怎么对待我们家少爷的你们心里有数。现如今是要求上我们家少爷了?”

三婶一脸的愧赧,低着头匆忙进了院子,一见到阮锦就扑通给他跪下了。

阮锦吓得跳到了一边,说道:“四儿,把她拉起来。您给我嗑头,是想让我短寿吗?”

那可不能让她得逞。

谁料三婶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道:“锦哥儿,我把牛给你牵回来了。从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和你二婶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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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财产。昨晚的事,也是我们鬼迷心窍了。但是锦哥儿,这一切都是我们大人的错,和你阿渟弟弟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抓吗?他是要去救你啊!我们把他锁进了书房里,他砸了窗户锁,自己翻墙出来的。他是真的想救你,我如果有半句瞎话,我天打雷劈!”

说着她又呜呜的哭了起来:“我承认,我和你三叔确实干了对不住你的事儿。但是锦哥儿,你弟弟他真的没干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儿啊!他从小跟你最好,你也是知道的。他老实又乖巧,我们也是想多为他谋划。他才十五岁啊!你能不能看在他是你弟弟的份儿上,不与他计较了,救救他吧!”

三婶子一边哭一边拍自己的大腿,阮锦却是冷眼旁观,问道:“三婶,你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话里话外都是为了我好,让我嫁去隔壁县县令家当小妾。如今又把我送上荣安良的床,哦,也是当小妾。怎么,我这辈子,就只配给人当小妾吗?”

三婶子怔住,没说话,毕竟没办法说出口。

四儿却气的不行,怒道:“敢情您也知道这是错的?刀子捅不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是吧?”

三婶子匍匐到阮锦的身侧,抱住他的大腿道:“我知道错了,锦哥儿你打我吧!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能救救你渟弟弟。”

不远处,阿蛮还以为这女人又要伤害阿锦,当即就要过来卸她胳膊。

阮锦却一挥手道:“阿蛮,没事,你上你的课。”

阿蛮只是看了一眼三婶,没说什么,继续教阿五回去修傀儡了。

阮锦也知道,那个叫阮渟的孩子的确还算老实厚道,和阮波不是一路货色。

他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如果你能有办法,把我另外一头牛找回来,我就想办法给你疏通一下。”

另一头牛在二婶家里,哪里还用找。

他之所以这样说,是不想留一个把柄在二婶家,让她也牵着牛来找他求情。

二婶现在伤的不轻,大概是去隔壁村子治伤了。

三婶一听阮锦这么说,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道:“好,好好好,我这就去!”

尾音还未消失,三婶便消失在了阮锦家的小院儿。

四儿则很好奇,这三婶是怎么从二婶家把牛牵出来,于是尾随其后去看了看。

回来后一脸震惊的对阮锦道:“少爷,你是不知道三婶有多灵活,那墙翻的,欻一声就不见了……”

阮锦低笑,说道:“看来刀子扎的确实挺疼的……”

四儿现在终于明白了,难怪之前少爷说,他们迟早有一天会给他们还回来。

这还真给还回来了!

不过片刻的时间,三婶便牵了阮锦家的大黄过来了,两头大黄牛,一头大黄一头二黄。

其实阮锦家已经好多年不种地了,家里的地也租给了村子里的人种。

那些地,本来二叔和三叔也是想种的,可是阮家大郎活着,他们说什么也不敢造次。

阮家大郎一死,他们的本性就暴露了,恨不得把阮锦折腾死。

看着三婶牵过来的牛,阮锦点了点头道:“也好,既然你有这番心意,我也不好再推脱。回家等着去吧!我会想办法给阮渟做证的。”

这番他也不是为了三婶,而是为了阮渟,毕竟这个弟弟确实人还行,希望以后别走错了路。

三婶闻言赶紧千恩万谢,往阮锦的手里又塞了一包钱后叮嘱他:“你一定要好好打点,一定要好好打点。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一切都拜托你了。”

阮锦一脸无语的看着那包钱,转头对尉迟融道:“徒弟,这件事你能处理吗?”

尉迟融应道:“没问题的师父,今天回去我就找一趟赵大人。反正这件事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主犯是荣安良。不过作为从犯,那个叫阮波的,和亲自下毒的人估计要被关一段时间。”

阮锦把银子扔给尉迟融:“看看能不能用得上,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还给阮渟。”

尉迟融接过银子,答应道:“好的,师父。”

解决了这件事,阮锦又想了想,说道:“走,牵着咱家的牛,回镇上!”

大黄和二黄也仿佛有灵性一般,跟在阮锦身后就要往外走,似乎也知道它们真正的主人回来了。

阮锦本来想着回镇子后把牛卖掉,但看它们这模样,他也舍不得卖了,反正那两头羊也在后院养着呢,也不差这两头牛。

还有几只下蛋的鸡鸭,后院有个小门通外面的桃花河,刚好也能养起来。

一听要回镇上了,阿五和阿蛮也相继爬上了马车,他们已经把傀儡修好了,几只傀儡球攥在阿五的手上,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他的起点可是够高了,一入门就有阿蛮这种高阶的傀儡师来教。

一行人下午回到了镇子上,关于荣安良的事已经传遍了镇子,不少人都说他活该,平日里欺男霸女,坏事做尽,终于有人能收拾得了他了。

不过为了保护阮锦,赵县令并未透露关于阮锦的事,所以他们只知道荣安良是因为使用军用傀儡获的罪。

尉迟融下午跑了一趟县衙,把阮渟给捞了出来,也把三婶的银子给了他。

这件事到此为止,也算告了一段落。

阮锦的生意,也终于可以为下了阶段考虑了。

唯有阿蛮的行为有点奇怪,他好像在看到了什么有刺激性的事后,精神状态便会变得有些不太稳定。

今日桃花县里有一行军队经过,为首的将军马后栓着一名不知道是囚犯还是俘虏,阿蛮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捂住自己的头就开始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喘息。

脑子里光怪陆离,开始仿佛走马灯一般播放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

正在忙碌的阮锦见状,吓得赶紧上前扶住他,一脸关切的问:“阿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第53章

阿蛮的眼神里却露出一阵阵的惊恐,他用力的摇着头,转身便往院内跑去。

这一行为吓到了阮锦,他知道阿蛮以前受过伤,但他这一个多月以来情况十分稳定,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过。

阮锦赶紧追了上去,发现阿蛮把自己锁进了仓库里,不论他怎么敲门都不肯开。

这时,九大夫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他问道:“阿锦?这是怎么了?”

阮锦摇了摇头:“不知道啊!阿蛮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把自己锁进了仓库里。”

九大夫皱了皱眉,问道:“他看到什么了?”

阮锦想了想,答道:“好像是……是一列军队?”

九大夫不解,从前阿蛮也不是没见过军队,桃花县扼南北交通之要道,经常有行军的人在这里经过,他们南来北往的,也没见阿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阮锦很着急,问道:“九哥,你快帮帮我,帮我把他弄出来。我担心他会伤害到自己,你知道的,阿蛮的性子急,我得看着他。”

九大夫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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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你先别急,我们试着把他唤出来。”

说着九大夫敲了敲门,说道:“阿蛮,我是九大夫,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应该可以帮到你。如果你连大夫都不肯相信,那阿锦一定会担心你的。你也不想他担心,是不是?”

片刻后,里面终于传来了细细簌簌的声音,阿蛮打开了门,却不敢看阮锦。

阮锦扶住他,他却朝一边躲了躲,跟在九大夫的身后去了位于后院的九之堂医馆。

此时及近黄昏,医馆里没什么人,九大夫为阿蛮把了把脉,眉心却迅速的皱了起来。

阮锦一看他的表情,当即更担心了,问道:“九哥,怎么了吗?很……很严重吗?”

“这……”九大夫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了,见他犹豫,阮锦便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没关系的九哥,我能撑住,你说!”

九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阿锦,你别急,不是什么危及生命的病。只是……他这个情况,并不常见,所以我才在斟酌该怎么和你说。”

阮锦快急死了,跺脚道:“哎呀九哥,你快和我说吧!别给我卖关子了,阿蛮到底得了什么病?”

看阿蛮的状态,真的非常难受了,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湛出来,滴哒滴哒的砸到了阮锦扶着他的手背上。

九大夫抿了抿唇,直截了当的说道:“阳元亢进。”

阮锦:???

他一脸迷茫的看向九大夫,心想你就不能浅白的说吗?

这专业术语,我真的听不懂啊!

九大夫见他疑惑,又解释了一句:“呃……通俗来讲,就是阳气过胜而积存在某处,形成了瘾症。或者突然受到一个什么刺激,也容易诱发瘾症。这个时候会……会……非常想行房事!”

阮锦:……

哦,人话版:性瘾。

也就是说,阿蛮的阳气太足,或者受到过这方面的刺激,所以刚刚他也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导致他犯了性瘾,想做一些私密马赛克的事情。

阮锦歪头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才拉起阿蛮的手道:“阿蛮,跟我走,隔壁有个小休息室,我帮你疏解。”

阿蛮却一动不动,任凭阮锦怎么拉他都不肯走,仿佛千斤坠一般的坐在那里。

阮锦皱眉,问道:“阿蛮,你是有夫郎的人,为什么要自己忍着?这两日我也是找酒楼的合适地点过于忙了些,忽略了你,也是我的错。今日你这样,我也要负一半的责任。阿蛮,别忍了,快跟我走。”

阿蛮摇头如拨浪鼓,他压着沉沉的声线道:“不……不行!我……会……伤害到你!绝对……不行!”

阮锦无语,心想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会伤害到的?

九哥却适时的插话道:“确实会如此,阳元亢进者,多有……呃,轻微暴力倾向。若是普通女子,还真怕是会被伤到。你虽是哥儿,身子比女子好很多。可他的体力和手段,你怕是……”

阮锦陷入了迷茫,问道:“那……那总不能就让他这么挺着吧?这种病会很难受的吧?”

九大夫沉默片刻,叹息道:“一般人,根本忍不住,甚至会做出一些荒唐至极的事情。还有些,甚至会犯罪。可是阿蛮……我行医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忍的。他真的怕伤到你,可能他从前也犯过此瘾症,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严重的后果吧?”

阮锦微微怔住,心里忽然想到了一些让他在意的可能性。

阿蛮他有此瘾症,那是不是表示他从前也曾有过为他疏解的对象?

但阮锦随即又在心里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他摇了摇头,心想阿蛮连自己都不舍得伤害,想必也定是不舍得去伤害旁人的吧?

如此善良的阿蛮,一定不会无缘无故把别人当成泄欲的工具。

可是阮锦却看不得他难受,自从和阿蛮结婚以来,哪怕是初见时他伤得那么重,也不见阿蛮像现在这般脆弱。

阮锦起身去扯阿蛮,严肃道:“阿蛮,你跟我走,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阿蛮却是绝无仅有的倔强,他力大无穷,阮锦根本就拽不动他,他一脸坚定的说道:“不……可以!阿锦,我……我喜欢你。我不能……伤害你!如果我……伤害到你了,我会……自责一辈子。阿锦,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我……自己熬一夜,明天……就好了。”

说着他缓缓闭了闭眼睛,脸上的表情虽然痛苦隐忍,却是不容辩驳的严肃。

阮锦快哭了,他这辈子第一次喜欢一个人,高中时闹着玩儿的不算。

阿蛮是他这辈子遇到的,唯一让他深陷其中的人,他不否认这里面有激素的控制,可人的感情是不会遭受欺骗的,阿蛮哪怕多数时候像个人机,但他真的是个绝顶善良的人。

阮锦拉着九大夫的胳膊道:“九哥,怎么办?他……他不肯,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么忍下去。”

九大夫想了想,说道:“我可以给他施针,让他暂时昏睡过去。只是此方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在他每次瘾症犯了的时候都给他扎针。你们……平日里多做疏解之事,每日不可空窗,这样或许会好一些。”

阿蛮轻笑,转头看向九大夫,对他点了点头。

他的心里冷冷的想,这已经是每次所犯瘾症时最轻微的了,和阿锦成婚以来他已经尽力了。

奇怪,我为什么要说每次,难道我从前犯过许多次吗?

似乎是啊……从前,每次瘾症犯了,都要折腾上三天三夜,醒来后人都是麻木的,有时候会发烧,有时候会发疯,多数时候是想杀人。

等等,我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蛮的头顶一痛,是九大夫在为他针灸,一阵药香传来,应该是九大夫点的安神香。

不知过了多久,一针一针的施下来,阿蛮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阮锦的眼下挂着泪痕,看到阿蛮熟睡的脸庞,终于松了一口气,问道:“九哥,他这样……没事吧?”

九大夫淡淡嗯了一声:“睡醒一觉就好了。这种瘾症很是磨人,不能怪人没有意志力,而是它能把一个活脱脱的好人折磨成恶人。阿蛮这样,能硬生生的挺住不去伤害别人,已经是其中的异类了。”

阮锦吸了吸鼻子,问道:“他为什么会得这种病?”

九大夫摇了摇头:“这要从他的人生经历,以及他是不是受到过什么严重的创伤说起。似是一种……创伤后的……呃……”

一时间,九大夫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

阮锦却听明白了:“啊……PTSD?”

九大夫不解:“那是什么?”

阮锦哦了一声,解释道:“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就像有战士从战场上下来,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样的阴影,可能后半生都需要吃药控制精神状态。”

九大夫当即点了点头:“对,你这个说法很正确。阿蛮应该就是受到了某种创伤,后面一遇到这样的场景,就会解发他的应激反应。”

阮锦又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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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看到了军队,难不成也是在军队里遇到的创伤?可是,军营里能有什么,会让他形成这样的瘾症?九哥,一般这样的瘾症,会是遇到什么事形成的?”

九大夫想了想,翻开一部医典道:“一般,都是长时间服用助兴类药物造成的。也有人是因为那种感觉可以给他带来快感,所以他才会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还有一小部分,因为某种刺激或生活环境造成的。但这种……一般是青楼女子或者郎君,当然了,也不排除会有普通人得此瘾症。”

阮锦心想,大概阿蛮不属于这些里面的任何一种。

但如果他问,大概率也是问不出来的,如今阿蛮失忆,除非他某一天恢复了记忆。

可阮锦又私心里不希望他恢复记忆,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好好的,他并不在意他身上的瘾症。

如果可以,他也愿意每夜与他缠绵。

其实从前两人也不是每天都做的,前面的一个多月,阿蛮也没有犯病。

想必只要保护好他,不让他看到让他受刺激的画面,这瘾症应当也不会发作。

这样想着,阮锦便打算后面多多注意,不让他看到任何行军者。

好在一夜睡醒,阿蛮醒来后便恢复了正常,精神状态也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阮锦松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开始暗暗思忖,自己是不是……也该看看那些图册,学一学怎样让阿蛮舒服一点?

第54章

阮锦捂了捂脸,心想自己是不是过于在意了些。

阿蛮醒来后状态看着挺稳定的,可能怕阮锦担心,也没有雕木头,只是认真的陪在他身边。

哪怕是阮锦去外面签合同,阿蛮也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仿佛他做错了天大的事一般。

这两天,阮锦终于在多次看房之下,选中了一处位置绝佳的酒楼。

那酒楼原本是一处瓦舍,但前段时间老板因为贩卖人口的事被抓了,房东的要价不高,生怕阮锦嫌晦气不租。

一年八百两,同样级别的三层酒楼,说什么也得要一千二百两左右。

这酒楼不小,中间有供食客们饮宴取乐的瓦子,阮锦打算留着,可以请一些艺人在这里表演。

一楼是大厅,二楼是雅间,三楼则是一个个的包厢和观景台。

这么好的位置又这么好的装修,这个价格的确很实惠,阮锦今日便打算带着阿大和三儿以及九大夫去签合同。

阿大挺高兴的,看着这偌大的楼阁,阿大激动的说道:“少爷,咱们真的要租下这里了吗?”

阮锦点头:“嗯,今天就交定钱,说好了,先交三个月的,三个月后付全款。”

他手上只有五百两现银,这段时间的营利还没算,但他觉得麻烦,不如三个月后一并把全部的房租付给东家。

很快东家便来了,他十分热情的给阮锦倒了茶,并拿出了租契让他审看。

关于古代的合同,阮锦了解的不多,他学的也不是这方面相关的,只能请见多识广的九大夫来看。

九大夫看了一遍后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什么问题,可以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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