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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锦应道:“嗯,是这样。牛痘其实和天花的病毒是同源,虽然并不是同一种病毒,但牛痘病毒属于天花病毒的一种类型。所以如果你得过牛痘,基本上就不会再被传染天花。你是知道的,人一辈子只会得一次天花,因为人的体内在得过天花后会产生抗体。用牛痘来对抗天花就是这个道理,毕竟牛痘属于天花病毒的一种,你只要得过牛痘,天花对你来说就不再致命了。”
虽然阮锦觉得自己讲的并不专业,但应该讲明白了才是。
果然九大夫点了点头,应道:“我明白了,意思是说,如果让人先得一次牛痘,就不用再担心天花了,是吗?”
阮锦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牛痘的接种死亡率极低,可能一万个人里只有0.3个会有意外事故。但这0.3个里十有八九是因为体质问题,即使他没有接种牛痘,可能也会因为别的感染去世。”
“你说什么?”一听阮锦这么说,九大夫猛然站了起来。
这一行为把阮锦吓了一跳,他战术性后退了一步,问道:“怎?”
九大夫一脸激动的拉着他的手,问道:“十万人里……只有可能死三人?”
阮锦缓缓点了点头:“是啊……官方数据是这么说的,当年我了解过关于牛痘的一些资料,我们有一段时间跟一个研究生小组做助理,他们研究这个课题的。……嗨,可能你也听不懂。”
后面那些话,九大夫的确听不懂,但前面那些话,让九大夫的眼泪一下子便流了下来。
阮锦有些担忧的扶住他:“九哥?你没事吧?”
九大夫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我没事,我……我这就去找一头生了牛痘的牛!我……我去给自己感染一下牛痘!”
阮锦:……
阮锦一把拉住他,说道:“你傻啊!实验都没做过,你不怕自己感染到什么不好的病毒吗?”
九大夫问:“什么实验?”
阮锦道:“理论是理论,临床是临床,临床医学是必须要进行的。你只听到了我说的理论,没有用于实验,这亲就瞎在自己身上试,那岂不是会害了自己?”
九大夫一脸迷茫,又问道:“如何临床?”
阮锦想了想,说道:“先去找一头健康的小牛,再找一头生病的牛,把一头牛的牛痘种到另一头牛身上。培养出病毒浓液,采集加甘油留用。呃……差点忘了,咱们这里没有甘油。那……就现刮现用吧!也别先用到人身上,找几只小白鼠或者小兔子给它们抹上。如果没有任何问题,就再找几个胆子大的来试。如果这几个人的胆子仍然大,可以再让他们去感染区感染一下天花试试。如果没有被感染,就算临床试验成功了。”
九大夫:……那还是挺麻烦的。
不过他不嫌麻烦,身为医者,自然是任何坎坷都试得。
古有神农尝百草,今有九大夫以身试牛痘。
当天上午他便去集市了买了一头长了牛痘的牛回来,恰好家里的大黄和二黄一人生了一头小牛,便被九大夫拿来做临床实验了。
阮锦还在一旁指点他,告扩他健康的小牛犊应该如何接种牛痘,如何培养出更多的牛痘浓胞,如何提取出牛痘病毒粘液,如何保存牛痘病毒。
但由于古代没有冻干技术,病毒极易失活,只能把它密封于小瓶子里,再放到冰窖内,这样应该可以保存一到两个月。
最后,九大夫还是把牛痘疫苗研究出来了,还找来了几个勇士,其中包括九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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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为医者,自然要以身试毒,再说了,牛痘这种东西毒性不强,并没有什么死亡率。
阮锦由于怀着孕,离他们有多远算多远。
虽然牛痘对人类来说并不算多么厉害的病毒,可让一个孕夫得病,那风险还是大了些。
九大夫亲自操刀,在那些人的胳膊上划了道小口子,一群大老爷们儿排队等着九大夫割胳膊,一个个疼的龇牙咧嘴,阮锦在后院笑得合不拢嘴。
割完后一人领了十两银子,这十两银子在古代可是足够一大家子一整年的吃用。
为了这些钱,确实值得铤而走险。
九大夫没让他们走,临床实验必须要亲自监测,直到他们的胳膊发了炎,出了花,甚至还有几个发了两天烧,直到他们结痂痊愈,九大夫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看着自己胳膊上的花朵形印迹道:“这算是成功迈出了第一步吧?接下来,我就要进入疫区进行第二步实验了!”
阮锦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朝九大夫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但也没有阻止他,毕竟这东西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牛痘的死亡率确实很低,也的的确确可以抵抗天花。
只是他凉凉的说了一句:“说好了你会陪着我的,现在连你也要抛弃我了吗?你不是说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夫君了吗?你不是说要一直陪着我吗?”
九大夫:……
他的唇角抖了抖,突然觉得自己如果真的离开,好像真的会变成渣男。
而真正的渣男此时终于彻底平息了朝堂的争端,和幽国的谈判也告一段落了。
最后幽国割让了五个城池,换取了暂时的和平安宁。
端阳长公主也终于在此时松了口气,她最近一直在忙幽国使臣的事,这两天也总算放松了下来,才能好好的和自家弟弟说上两句话。
她接过宫女手上的茶盏,示意她们下去,宫女们离开后,端阳公主亲自去将那杯茶放到了渊夜昙的手边。
渊夜昙抬头看了一眼端阳公主,浓墨重彩的一张俊脸似是挂着万年寒霜,他开口道:“阿姐。”
声线一如往常的冷凝深沉,似那无波的古井,又似那结冰的深潭。
端阳公主道:“有些事,我不问,不表示我不往心里去。你这一去便是半年,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下次万万不能再这样了。”
渊夜昙放下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不轻不重的放回了桌子上,只道:“阿姐不必多虑,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端阳公主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但凡是他自己能做的,就绝不会假手他人。
当年他们姐弟同去幽国为质,哪怕弟弟小了她好几岁,却仍然站在她身前,不遗余力的保护着她。
想到这里,端阳公主问道:“阿弟,最近……身子怎么样?可还有发作?”
第95章
渊夜昙似乎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问道:“我上次发作……是什么时候?”
端阳公主微怔,她想了想,应道:“你离宫前,三月初五。”
那次发作来势汹汹,还失手打死了一名欲图爬上龙床的宫女,他用一柄钢针插入了自己的胸膛,放了半碗的心头血出来。
端阳公主十分不解,既然有人愿意为他纾解情欲,为什么阿弟就是不愿。
渊夜昙算了一下时间,说道:“还早,今日才二十五,阿姐不必忧心。”
端阳公主又道:“我听说……搭救你的那个人,自尽死了?”
渊夜昙淡淡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公主又道:“阿弟,你有没有想过,你这半年来欲期是怎么过的?”
渊夜昙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一直在抗拒提起这件事,提起这个人。
他只是淡淡的轻哼了一声:“不重要的人罢了,我本欲赐他爵位,但他既然死了,那这件事便罢了。阿姐,这些小事你就不要放到心上了。若是没有政务上的要事,阿姐便去休息吧!”
一听阿弟这么说,端阳公主便知,他不想再提起这些过往。
既然阿弟不想提,那她不论如何也是问不出来的,只能作罢。
此时的黑羽卫统领谢晗已经回到了家中,迟麟抱着孩子在院中等他,一见父亲回来了,小家伙便从迟麟的怀里下来,叭哒叭哒跑到了谢晗脚边,张开两条肉嘟嘟的小胳膊便要抱,喊里还喊着:“父亲回来啦!要父亲抱抱!”
谢晗随手捞起儿子,喊了一声:“檀儿乖。”
长腿一迈,两步走到了迟麟的面前,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并重重的亲了一口。
谢檀吓得把眼睛一捂,嚷嚷道:“父亲不知羞!父亲不知羞!”
谢晗一脸无语,扒拉了儿子的脑袋一下,说道:“父亲不是不知羞,而是喜欢爹爹。不过,也只有成婚以后才可以这样做,檀儿可不能跟着学。”
谢檀一脸懵懂,缓缓点了点头。
迟麟很是无奈,他抱过谢檀,将他交给了乳母,吩咐带下去休息。
待到谢檀被抱走,谢晗便一把将迟麟抱了起来,将他抱进了卧房内,着实是一番云雨,让干渴了许久的哥儿得到了雨露甘霖般的滋润。
谢晗很是满意,抚摸着夫郎后背滑腻的肌肤道:“阿麟许久没有如此热情了。”
迟麟脸颊微烫,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说你多久没回家了?本以为在桃花县可以与你见上一面,你倒是好,是故意躲着不见我吗?”
谢晗当即喊冤:“那必然不是,王上吩咐,他外出之时,不论何种情况之下,除非他有暴露的风险,否则哪怕危及他的性命,我们这些黑羽卫也是不得现身的。”
迟麟不解,却也不能问为什么,因为谢晗是黑羽卫,黑羽卫的一切只听凭王上的吩咐,外人绝不能有任何置喙。
谢晗把迟麟搂在怀里,说道:“让你受委屈了,这些时日想必很难熬吧?”
迟麟却淡淡笑了笑,应道:“倒是也没有,那位角先生,比你得用。”
谢晗:???
他一脸震惊的坐了起来,问道:“阿麟,你这话是何意?你……该不会找别人了吧?我……我虽然……虽然……”
这个莽夫不太会说话,而且一着急就结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迟麟看够了热闹才轻声笑了笑,从盒子里拿出一把触器来说道:“你在想些什么呢?我只是在桃花县遇到一知己,他见我成熟期难熬,这才送予我的。”
谢晗一看,那盒子里竟是一根长约六寸的玉雕假唧唧。
他先是松了口气,后又皱了皱眉,问道:“这……谁送你的?”
迟麟轻笑,答道:“阮锦,是我一个朋友。”
“阮锦?”迟麟惊了,开口道:“他……他死了。”
这回轮到迟麟猛然坐起来了,他一脸焦急的问道:“你……你说什么?我说的是阮锦,在桃花县有食神之称的阮锦!你是不是弄错了?”
谢晗摇着头,否认道:“没有,我本欲奉王上之命带那人来京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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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毕竟他是王上的救命恩人。可是……我第二日上门时,却得来了他已死的消息。整个桃花县的人都在为他送行,当真天妒英才。”
“封官?”迟麟皱眉:“那也是万万使不得的,齐颂声容不得他,若是他来了京城,就凭齐颂声的所做所为,怕是阮锦不会有好日子过。”
处处受排挤便罢了,齐颂声这个人小人心肠,不喜别人越过他去,不能压了他第一哥儿的声名。
从前便对迟麟处处看不过眼,但迟麟是大司农,位列九卿之一,他是不敢造次的。
而且迟麟背后是声名赫赫的门阀迟氏,就连长兴侯也得忌惮几分。
阮锦无依无靠,再加上他对皇上的救命之恩,以及他们……那若有似无的一段亲密关系,阮锦怕是有性命之危。
若是王上能护他还好,如今王上完全失了那段在桃花县的记忆,他不记得阮锦了,只知道是阮锦救了他,虽能护上一护,却无法时时刻刻护在身边。
唯一能护住阮锦的地方是王宫,可他只是王上的救命恩人,他又有什么资格入宫?
迟麟心念电转,问道:“晗哥,你亲眼见到阿锦的尸体了?”
谢晗摇头:“王上未吩咐彻查此事,我们黑羽卫便不能插手。”
迟麟又问:“是不是齐颂声下的手?”
谢晗又摇了摇头:“我派人盯了齐颂声,他为了确认阮锦是否已死,亲自去开棺验了尸,结果被吓得连夜赶回了京城。想必,不是他动的手。据他的贴身小厮说,是自杀身亡。”
迟麟若有所思,半天后才道:“我不信。”
“什么?”谢晗拥住他,把他往怀里带了带。
迟麟继续道:“我说我不信他会自杀,这里面定有什么蹊跷。但既然王上没有吩咐,你便当不知道这件事好了。想必阿锦,自有他的安排。”
如果自己都能想到他处境艰难,想必阿锦也能想到,这倒是一个绝佳的金蝉脱壳之计。
谢晗道:“你笃定那阮郎君没有死?”
迟麟淡笑:“他不会死的,如果连他这样的人都会想不开去自杀,那这世间便没有人能活下去了。但王上那边,你倒也不用说什么。伴君如伴虎,只要王上不提,你也便别提了。”
其实迟麟之所以会这么说,主要是想尊重阮锦的意思。
如果阮锦真的想跟着王上回京城,就不会走这一招金蝉脱壳,他既然这么选择了,肯定有他的用意。
如果有一天他出现,那无疑会重新震撼这个世界。
据桃花县的县民说,蛮锦食记短短几个月便一跃成为桃花县家喻户晓的美食区,甚至整个东南郡都有人慕名前往。
还有那些往来的客商,无一不与奇货巷做生意。
如果再多给他几年时间,怕是他的商业版图,要覆盖整个中原吧?
只不过迟麟的预计还是保守了,胆小了,到时候阮锦会给他一个极大的惊喜。
不过此时的阮锦却在残血中,可能是因为头三个月,孕反着实太严重了。
他抱着肚子吐来吐去,九大夫一脸怨念的看着他,本来打算去疫区的,看他这个样子是真的忍心走。
阮锦一边吐一边朝他挥手:“你去你的,家里那么多人陪着我呢。四儿和三儿晚上都过来陪我,阿二天天给我送饭,阿大还三不五时的给我送点小玩意儿。春夏秋冬天天给我扭秧哥儿,逗我开心,我还能缺了你一个人不成?”
九大夫一边给他开药一边答:“他们确实都不错,可他们知道你孕吐的时候该如何给你开药吗?等着吧!我去给你搓药丸子!”
片刻后,阮锦吃了药丸子,终于不吐了。
吐是不吐了,又困的不行,躺到床上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
阮锦只觉得怀孕这个活儿简直了,为什么他怀个孕反应那么大,早知道就不怀了。
好在孕吐只吐到了第四个月,突然就不吐了,而且精神状态特别好,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九大夫也终于放下心来,安安心心带着那几名壮汉去了疫区。
阮锦则白天在庄子里散步玩耍,偶尔的搞个小发明,只等着把宝宝生下来。
他这边倒是岁月静好,渊都那位却非常非常不好。
端阳公主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且一发病就是来势汹汹,似是要将前面没有发作的两个月补回来。
一开始,端阳公主一直在观察渊夜昙的情况,初三的时候甚至在天行殿内守到了半夜,却发现王上并没有要发病的意思。
接连三日,都是平安无事,这让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想阿弟出去这些时日,该不会意外把病治好了吧?
毕竟从前都是每月发作一次,尤其是月阴之时,更是发作得猛烈。
如今却接连两个月没有发作,这让端阳公主十分高兴,甚至让医生为他把了脉,只说陛下身体康健,没有任何问题。
谁料本月月阴之时,恰逢一场大雪,伴着那阴霾的天色,夜昙开始了他回来后的第一次性瘾发作。
看着把自己锁在寝宫内铁笼子里,正在用刀片一下一下割着自己胳膊的夜昙,端阳公主的心仿佛也正被一刀一刀的割开。
她双膝跪到了夜昙的面前,苦苦的哀求道:“阿弟,你和我说说,你快和我说说,什么样的人能入你的眼?哪怕是找遍这天下,我也要给你弄来!”
渊王双目赤红,头靠着牢笼的栏杆,嗓音沙哑的说道:“阿姐,别费心了……没用的……”
第96章
这句话说完,又是一阵惊涛骇浪传来,刀片在掌心里紧紧攥住,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用尽最后一丝清醒,渊王拉到了牢笼内的帘子,并对笼外的端阳公主道:“出去吧!我不想让人看到我不堪的样子。”
端阳公主泪眼涔涔,她咬住牙关,十分不忍的转身离开。
这么多年了,从一开始一年只发作一两次,到后面每隔一个月便要发作一次,从前只要一日便好,如今已是第三日了,若是以后都要折磨数日,那阿弟可还有活路?
端阳公主喃声道:“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要为阿弟立后!”
回到携寿宫后,端阳公主便下了一道秘令,让心腹女官任花鸟使,在天下网罗身体康健的哥儿作为后宫备选。
同一时间,齐颂声也得到了消息,他的心情当即飞扬了起来。
他起身问长兴侯:“爹爹,您说的是真的吗?王上真的要选后?”
长兴侯捋了捋胡子,说道:“应该不是王上的意思,大概率是端阳公主的想法。能不能成,恐怕还不好说。”
齐颂声却很高兴,他说道:“那……那,爹爹,我可不可以……”
长兴侯眉心蹙了蹙,摇了摇头道:“声儿,爹爹知道你心悦王上,倒也不是不允许你和他在一起。只是……声儿啊!王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宫里盛传他有隐疾,实是天阉之人。如果你和他在一起,为父着实是怕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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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齐颂声连想都没想便开口道,接着却又清了清嗓子,说道:“他……他没有这种病,爹爹你不要听旁人瞎说。公主都在为王上选后了,他的身体肯定没问题的。”
而且他亲眼看到王上和阮锦卿卿我我,如果真是天阉之人,他又怎么可能和阮锦在一起。
那个阮锦最是可恶,明明已经有了那个九大夫,还要把失忆的王上收了,简直可恶至极。
得亏他是死了,否则自己是绝计不会放过他的!
长兴侯的眼中有了算计,他轻轻笑了笑,满脸慈爱的说道:“为父明白,声儿长大了,如今也有十六岁了,若是声儿有想法,不如常去宫内走动走动。你既有第一哥儿的声名,那定是外面那些粗鄙之人比不得的。若是真入了王眼的睛,那为父怕是留不得你喽。”
齐公声的喜悦之色溢于言表,他上前搂住长兴侯,扑进他怀里道:“谢谢爹爹,我就知道,爹爹你对我最好了!”
而此时的王宫内,渊夜昙终于昏死过去,而在他的身下,竟有一摊触目惊心的鲜血。
为了扛过这次的瘾症期,他三天三夜未进食水,钢针在他身上扎了一针又一针,若非知道刺入心头有损寿元,可能那根又粗又长的钢针便会直直的扎入心头。
反正他用心头血,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倒也不怕什么。
反倒是每次钢针刺入心头,他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
这些东西都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他在血尸山时所经历的筋骨寸断以及血脉被撕裂的感觉,那才是人生至痛。
饶是渊夜昙削骨剜肉,死生不计的这种性子,每每想到当时的遭遇也是心有余悸。
那是胎骨重塑的痛,那是筋脉刺入骨血的重生,更是万千阴灵吞噬血肉的梦魇。
如今也只是忍受这望不到边际的瘾症罢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年他深埋在血尸山万骨窟,蛆虫爬满了他的全身,钻入他的血脉,若非他锻筋洗脉够快,怕是也已成为那万千血尸当中的一具了。
渊夜昙缓缓睁开了眼睛,由于失血过多,让他的面色看上去仿佛一具僵尸一般无二。
他扶着牢笼的栏杆站了起来,伸手按下机关,踉踉跄跄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每次瘾症发作,所有宫女太监都会被他赶出去,除了曾经有一名宫女发觉了他的秘密,产生了邪念想爬床外,倒是没有无辜的宫女太监因为他的瘾症而丧命。
但所有人都知道,王上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靠近的,因为上次那名宫女死状极其惨烈,让所有宫人都产生了阴影。
渊夜昙推开宫门,守在门外的黑羽卫朝他行了个礼,他吩咐道:“去,给孤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衫。”
黑羽卫听令去了,很快便拿了一套干净的黑色衣衫过来。
渊夜昙换好了衣衫,长公主才从宫外走了进来,眼中透着关切,身后还带着一名御医。
御医赶紧上前为他把了脉,先是一惊,接着看向了长公主。
长公主皱眉问道:“徐太医,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徐太医叹息道:“王上的元阳上亢之症,本来是得到了缓解的。但不知为何,缺了那缓解之因,如今来势反倒是更为汹涌。怕是往后……每月月阴,至少要有三日的折磨,才能缓过来。”
长公主的眉心蹙得更紧了,她问:“可有什么缓解之法?”
徐太医摇了摇头,如果真有办法,那他之前就拿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长公主没办法,只得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
待到徐太医离开,长公主又问渊夜昙:“阿弟,你……你在桃花县时,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人?他……他是否帮你缓解过元阳上亢之症?”
渊夜昙却只是摇了摇头,说了三个字:“不记得。阿姐,无碍,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长公主有些生气了,说道:“小事,小事,于你来说是小事,于我们这些骨肉至亲来说可并不是小事!在意你的人,日日心如刀割!你我一母同胞,我身为你的长姐,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
可能是刚从瘾症里抽离,渊夜昙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飘忽,说话声音和语气也透着森然的冷意:“让阿姐忧心了,但……真的无碍。”
说完他转身,吩咐进来的宫女:“孤要沐浴。”
宫女们去准备了热水,渊王宽衣进了浴桶中,长公主在屏风外仍未离开,她眉心紧锁道:“我想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哥儿做你的王后。我知你不原娶一女子,怕无辜女子丧命。若是习武的哥儿,身强体壮些的,应无大碍吧?”
渊夜昙的脑袋有些飘忽,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躺在浴桶里沉沉的睡去。
醒来后,渊夜昙简单的喝了一些粥,精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当天晚上便坐到书案前批起奏章来。
长公主可能是会错了意,当天晚上便让花鸟使开始去寻找身强体壮的哥儿。
恢复了体力的阮锦却已经开始寻摸着做点别的事儿了,他晚上画图纸,白天就让尉迟融给他找各种工匠和木料。
甚至离了庄子,离了东南郡,去了隔壁的东郡,在一处海边停了下来。
尉迟融接了九大无留给他的任务,只说不论师父想去哪儿都让他陪着,千万不要让他有什么想不开的。
尉迟融也十分尽职尽责,天天守着他,不论他有任何需求都满足。
结果不出月余的时间,阮锦就带着数十名工匠鼓捣出了一艘大趸船。
那船似与普通船只不同,不但大出数十倍出来,上面还盖了个三层小楼。
看着那艘大船,尉迟融叹为观止,问道:“师父,您造船干什么?”
阮锦根据他的记忆,画了一幅世界地图出来,指着上面其中一处说道:“这里是东南亚……应该有很多的香蕉椰子和橡胶!你帮我找些懂水性的人,我想带人去东南亚那一块儿转转。”
尉迟融:???
他缓缓打出几个问号,心想东南亚又是什么地方,师父您能不能不要想一出是一出?
阮锦心想这个时期,东南亚那边应该还挺荒凉的,大概率还多有蛇虫鼠蚁出没,应该做好万全之策才是。
不如招一些岭南的异士,再招一些水性极好的渔民,这样应该就万无一失了。
结果尉迟融不干了,他张口就是一个:“不行!别的事儿我都能依您,但这件事绝对不行!您想带人跑去那种不毛之地,我是绝对不答应的。您现在和师爹又不是完全分开了,万一他哪天想起来了,跑来找我要人,我交不出人来,那不得被他给千刀万剐了?”
不用怀疑,渊王陛下是绝对干得出来的。
不论阮锦怎么闹,尉迟融就是不同意,最后阮锦只能妥协:“我不去,我让别人带着去。你给我找一个靠谱的领队,我跟他们说要搜集的物资。这回总行了吧?”
尉迟融终于松了口,四处去帮他找寻能人异士。
其实阮锦也是不太敢去的,他现在挺着四五个月的孕肚,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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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带着孩子去冒险,万一海上遇到风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在能人异士不难找,找了一个多月,总算是凑齐了一个三十人的小分队。
尉迟融派了自己的侍卫队队长跟了过去,让他务必认真完成阮锦吩咐的任务。
他们都知道,阮锦的脑子里都是些奇思妙想,既然让他们找东西,那东西肯定是有大用处的。
就这样,大趸船在众人的期盼中远行,阮锦则又开始琢磨研究别的了。
他一个人无聊,无聊就想整点东西出来,突然想玩手机,打游戏,还想吹空调。
但是不可能,凭他一个人,就算有天大的能力,也不可能搞出高科技了。
但他可以试试发电,如果他能弄出电来,说不定别的东西也有机会。
这虽是个异想天开,但不要小瞧无聊之人的行动能力,尤其他挺着个大肚子,总觉得多做点手工,对肚子里的阮豆包来说也是很好的胎教。
第97章
所以阮锦怀孕这个阶段,也是他创造力最为丰富,创造出来的东西最多的一个阶段。
奇货巷几乎每天都在上新,什么蛋糕、龙须酥、蛋黄派、核桃酥、粉丝粉条、土豆粉、挂面、甚至还有各种油纸包装的速食螺蛳粉、方便面、方便粉丝、后面这些深受行军打仗者的喜爱,甚至收到了许多的军粮单。
阮锦听说自己做的速食被军粮盯上了,就在想这些东西阿蛮会不会吃上。
他不是喜欢御驾亲征吗?
如果能吃上……那吃死他算了!
狗男人,呵呵!
狗男人这段时间却并不好过,他本打算一次性把周边几个小国扫荡一下,虽然构不成什么威胁,可他们各怀鬼胎,有的亲幽,有的亲北越。
在渊国攻打其他国家城池的时候,经常遇到这些周边小国的背刺。
结果还没出门,就看到长公主给他带了十几名身强体健的哥儿进来,一个儿个儿非常不符合当下哥儿的审美,黑壮黑壮的不说,一个个肌肉爆发一脸横肉还跟座小山包似的。
见了这些哥儿,狗男人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点评到:“能找到如此多的能人异士,也真是辛苦阿姐了。”
长公主只当自家弟弟是在夸她,勾唇道:“阿弟觉得怎么样?这些哥儿身强体壮,你是绝对不会伤到他们的。”
这时,恰逢大太监传膳,皇帝拿起筷子,又看了一眼那些“壮士”,半天后又缓缓放下了筷子,开口道:“阿姐,要不你让他们下去吧?我……吃不下。”
隐隐有些反胃,并没有冒犯他们的意思。
长公主有些傻眼,心想确实是自己考虑的不周了,阿弟也是个正常男人,他的审美应当不会如此……猎奇。
挥手让人下去后,长公主又开口道:“那我再想办法找些合你眼缘的,这些确实有些……过了些。怪我,只考虑到了身强体壮,没考虑到容貌上的问题。”
那些壮士们出去后,渊夜昙开始吃饭,他想了想还是说道:“阿姐,要不还是算了吧!三天也无妨,也只是三天而已。”
若是娶了那些哥儿,折磨的可就不仅仅是三天了……
长公主心想什么叫也只是三天而已,三天的时间,他就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若是后面,时间再长了,他该如何忍受?
长公主不愿意看着他受苦,还是想给他找一名合适的王后。
虽然端阳公主没再说什么,心里却仍然没有放弃,这时殿外有太监来传话,说是长兴侯求见。
渊夜昙让人撤下了膳食,低低道:“让他进来吧!”
这些时日不见,长兴侯已经恢复了精气神儿,全然不见了前些时日受到惊吓时的萎靡。
长兴侯朝渊夜昙行了个礼,脸上有些为难的说道:“王上,臣……有事要表。”
大太监递上了茶,渊夜昙抿了一口,问道:“王叔有事直说,自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听渊夜昙这温和的说话态度,长兴侯却半点也不敢放松,这个侄子是个什么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了。
就凭他刚刚进到王宫,到处都是坐在轿子上的傀儡替身,害他磕了至少十个头就知道,这位王上病得更重了。
长兴侯的态度仍是恭恭敬敬,说道:“王上,臣……是想给我的小儿子,求一个无干紧要的爵位。”
渊夜昙有些意外,问道:“小儿子?……王叔有几个儿子?”
长兴侯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臣……有四个儿子,小儿子乃是有着天下第一哥儿和佛子之名的齐颂声。”
渊夜昙想了想,似是没什么印象,又问道:“给一个哥儿求爵位?你这个当父亲的倒是挺宠爱小儿子。”
长兴侯笑了笑,说道:“王上您有所不知,我这小儿子,本是我表妹所生。我那表妹,与我阴差阳错生生错过了。为了生声儿,又难产而亡,我也只能把他抱回身边养。他虽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只是我每每想来,总觉得对不起他的生身母亲,所以一直想把这世间最好的东西给他。王上,臣为他求爵位也不是为别的,只是想让他活得轻松自在些。这孩子心思单纯,从不会为自己争抢。若是他能在我的庇护下过一世便罢了,可下臣这把年纪,也不知还能护他几天啊……”
渊夜昙不耐烦听他这些废话,只问了一句:“不知王叔想给你这小儿子求什么爵位呢?”
长兴侯应道:“县男即可。”
县男已经是大渊最低的爵位了,食邑三百户,从前本还有个乡男,渊夜昙觉得这些乡男为祸乡里又没有什么贡献,便全都革掉了。
渊夜昙想了想,嗯了一声道:“县男,着实低了些,不如就封为县子吧!食邑五百户,赐良田百亩。”
长兴侯一听,高兴极了,当即跪下谢恩。
待到长兴侯离开,端阳公子的眉心略微皱了皱,说道:“也不知道这位郡侯大人的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竟然在这个时候给他儿子求爵位。”
渊夜昙却不甚在意,只说道:“不重要,他想要什么,便给他什么。不但要满足他,还要多多的满足。胃口养大了,才知道索求更多。别说是给他儿子求一个小小县男,哪怕是他的爵位想再进一步,都没有任何问题。”
当初夜王夺嫡,兄弟死了大半,活着的也都夹着尾巴做人。
那只是表面上,实际上虎视眈眈的多了,他却并不宠爱他的兄弟们,除了封了一个郡王王,其余的封号全是郡伯,足足低了长兴侯这个郡侯一等。
而这个郡王却是个残废,坐在轮椅上十几年了,可以说这个封号就是个摆设。
端阳公主问道:“阿弟这样做,就不怕姑息养奸,让他产生什么不臣之心?”
渊夜昙却轻轻笑了:“那又如何?这大渊王室,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没有一个无辜之人。”
端阳公主知道阿弟不喜欢大渊,也不想当这个王,他之所以回来,为的就是将那些曾经践踏欺辱过他们的人狠狠的踩在脚下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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