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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阮锦不解。
渊夜昙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针痕:“接种的地方。”
阮锦忍不住笑出声:“王上现在才问疼不疼,是不是太晚了点儿?”
“孤是怕你……”渊夜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医术不精!”
因为他确实感觉到疼了,不光疼,还有点不舒服,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反正就是不太舒服。
阮锦拉着他坐到秋千椅上,也跟着坐到了一边,说道:“疼是肯定会有些疼的,但和天花的病情比较起来,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渊夜昙嗯了一声,这时,突然一颗流星划过夜空,阮锦赶紧接着他的手道:“快快快,是流星!快许愿!”
说完阮锦双手合十低声碎碎念着,再睁眼时,流星已经不见了。
渊夜昙一脸无语的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要对着流星许愿?流星就像昙花一样转瞬即逝,你希望你的愿望也像流星一样吗?”
阮锦道:“这你就不懂了,正是因为流星转瞬即逝,所以才更加珍贵。抓住这一瞬间的美好,就能得到永恒的幸福。”
虽然渊夜昙听不懂阮锦二十一世纪的浪漫,但他很喜欢他带给自己的美好感受。
奇怪的是,虽然他们已经做过两次了,此时的他却没有任何要触碰和亵渎他的想法,只要能这样在他身旁静静坐着,就已经让渊夜昙的心可以安安定定的平静下来。
两人看星星看到半夜,回来的时候,阮锦让了一半床给那霸道的帝王。
因为对方不许他去找九大夫,更不让他睡地上,只能紧挨在一起睡在一张只有一米的行军床上。
但两人都睡的还行,尤其是阮锦,抗疫这些天,他一直没能睡好,昨夜却睡的很踏实,一夜都没醒。
直到天光透过营帐的小窗照进来的时候,阮锦才猛然睁开眼睛,心想糟糕糟糕睡过头了。
他口中埋怨着:“王上,你怎么也不知道叫我一声?你该不会是也没……”
阮锦转过头去,只见那位王上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有些粗重,正在他身旁一脸脆弱的看着他。
阮锦:???
他试探着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吓的赶紧缩回了手,骂了声粗话:“操,怎么烧起来了?烧起来了你也不知道和我说一声?”
渊夜昙嗓音沙哑道:“你是怎么和孤说话的?”
阮锦:……私密马赛,习惯用这种语气和阿蛮讲话了捏。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那个,我去给你备些药,你先在这儿躺着。别乱动啊千万别乱动,接种疫苗发烧是正常的,不用紧张……”
渊夜昙:……我一点都不紧张,我看紧张的是你吧?
发烧了,甚好,刚好孤可以在这里多赖几天。
阮锦跌跌撞撞冲出营帐,差点撞翻正在煮药的九大夫,药罐里的褐色汁液翻腾着,散发出苦涩气味。
“快!快!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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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给他熬一碗退烧的药!”阮锦着急的有些语无伦次,拉着九大夫语速飞快的说着。
九大夫一脸无语,把他扶稳了才道:“谁发烧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是……是王上,我给他接种了疫苗……他发烧了!”
九大夫手中的药匙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猛地拽着阮锦退到树后,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让王上接种牛痘?更疯的是他居然真让你扎?”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阮锦急得跺脚,“快拿退热药来!”
九大夫从怀中掏出个青瓷小瓶:“这个,是我们南越最常用的止息丸。这个药很贵的,你省着点儿用。要不是因为是王上发烧这种掉脑袋的事儿,我可舍不得拿出来给你。”
阮锦接过药丸,一边往营帐里冲一边冲着九大夫喊:“大恩不言谢!”
说完他火速的给渊夜昙倒了水,扶他起来,倒了一粒止息丸,说道:“王上,把这退烧的药吃了,吃了以后能舒服一点。”
渊夜昙却有些嫌弃,说道:“堂堂男儿,发个烧就要吃退烧药,有这个必要吗?”
阮锦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犯浑不肯吃药,更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勇气,一脸严肃的瞪视着对方道:“你吃不吃?不吃我灌了!”
渊夜昙:……吃,我吃还不行吗?这么凶干什么?
这样想着,他乖乖拿起了止息丸,仰脖用凉白开服了进去。
渊夜昙扶他躺下,说道:“你等着,我再去给你煮点粥,不要乱跑,不要见风,也不要随便走动。”
渊夜昙乖乖点了点头,十分享受这种被阮锦照顾的感觉。
片刻后,阮锦端着小米粥进来时,发现渊夜昙正盯着帐篷顶勾着唇角发呆,那模样竟有几分孩子气。
他也是不懂了,发个烧,有什么好笑的?
阮锦把小米弱放到一张小桌子上,并给他端到了床头,说道:“王上,您起来喝点小米粥吧!我还往里面加了点肉糜,这样也能补充点营养。不过喝了粥就不能再吃别的东西了,发烧还是要饮食清淡一些。”
渊夜昙低低嗯了一声,虚弱的支起上身。
阮锦见状,赶紧上前扶起他,说道:“王上您小心些,听说越是身体好的人,接种疫苗的时候越容易发烧,说是免疫力更好,和病毒发生的冲突更强。我以前一直以为是偶然概率,现在感觉可能是真的了。王上您的身体这么好,反应为何会如此之大?”
渊夜昙叹息一声,说道:“是吧?孤也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其实在阮锦给他吃过药丸后便好多了,烧得也不如方才那么厉害了,只是他想多在阮锦这里赖几天,表现得脆弱一点,好蒙混过关。
阮锦见他这个状态,也不好让他自己喝粥了,只得拿起调羹,一勺一勺的喂给他。
帐外经过的九大夫简直没眼看了,心想接种个牛痘而已,至于这样吗?
旁边营帐里三岁娃娃接种以后也没见如此蝎虎,怕不是故意装可怜呢吧?
看透了事情真相的九大夫并不想戳穿他们,也不想告诉阮锦,毕竟两人打情骂俏受伤的向来是自己,让他们这对狗男男折腾去吧!
阮锦给渊夜昙喂完了粥,才让他在帐中好好歇息,自己则又跑去为百姓们接种疫苗了。
四县人口足有几万,阮锦和九大夫接种了足足三天,后面又有几名医官主动加入了接种行列,这才勉强在三日内完成接种。
完成接种的百姓要留在安全区内观察七天,但要产生完全免疫,则需要十四天。
所以阮锦在第一批接种者观察了一周后,便给了他们一定的自由活动时间,医官们也渐渐发现,原来接种了牛痘的人,真的没有一例再感染上天花病毒。
甚至后面几天,好几名医官都主动给自己接种了牛痘疫苗。
一切进行的十分顺利,只有一个人是意外,那就是渊夜昙,他足足在阮锦的营帐里躺了三天了,第四天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阮锦终于看出来了,于是在他为渊夜昙煮好粥,再一次把他扶起来准备喂给他吃的时候,一把将勺子塞进了他的手里,没好看道:“王上,隔壁七个月的娃娃,刚接种两天,已经开始练走路了!您老二十有八,正当壮年,装个一两天的也就得了!这都第四天了,再装下去可就不礼貌了!”
第124章
抗疫之事持续了整整月余,直到天入初秋,才终于稳定了下来。
这期间长兴侯集结宗亲不知道弹劾了阮锦多少次,但是王座之上的男人却始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对这件事懒得给出半点眼神。
某位宗亲十分不解的问长兴侯:“王上最近看上去精神好像不太好?他这是……那几天又来了吗?”
长兴侯冷哼一声,说道:“来什么来,这是他嫌咱们烦,不知道又跑去哪里了!我看咱们还是小心些为妙,以免他回来那天又发疯,到时候遭殃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上次渊夜昙跑出去不知道多久才回来,王座之上坐着的竟是个无知无觉的傀儡。
王上是顶级傀儡师,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也是从那件事后,众人才知道原来顶级傀儡师竟然是可以给自己做替身的。
那替身做的和真人无二,如果不细心去观察,还真是看不出来。
更何况王庭议事的时候,王座离大臣们十几米远,高高在上的王上,哪是那么容易被看清的?
这样的情况一连持续了半个月,大臣们有没有什么想法不知道,阮锦是真的受不了了,他看着把他端回来的食物吃的一干二净的渊夜昙道:“王上,疫病已经控制个差不多了,臣再做一下收尾工作就回去。您……政务繁忙,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渊夜昙却道:“近日除了这个疫病,倒是也没有别的事儿了。哦,还有个北郡的旱灾,但是那件事不也被元伯爷解决了吗?元伯爷为孤分忧,这才让孤有了分身朝政的机会。”
阮锦:……这他娘的还是我的错了?
最尴尬的就是九大夫了,他每次来找阮锦,都要看一番渊夜昙的脸色。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找个机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渊夜昙,他一个大龄哥儿天天被迫加入他们的ply,还要看他们秀恩爱,真他娘的没天理。
更要命的事,还有个傻X一样的男人在他面前转来转去,一口一个小白脸的恶心他,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QAQ!
蒙铎把最终的情况报告交到了他的手上,说道:“九医官请查阅,这是刚刚得出来的最新报告,已经连续九天没有新病例增加了。之前感染的那些,死亡率也降低了不少。根据往常抗疫的情况,半个月之内没有新增病例,咱们就可以回去了。”
九大夫面色阴沉的接过那份报告,淡淡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蒙铎:???
蒙铎啧了一声,说道:“小……啊不是,九医官,你能不能给我点好脸色?我知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咱们俩之间有些误会,但也说了那都是误会了,你就不能不要再跟我这个粗人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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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大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计较了?你进来以后,我说什么冒犯的话了吗?”
蒙铎:……
是,你没说,可是你的脸拉的跟驴脸一样,一副让我有多远滚多远的模样。
蒙铎叹气道:“行行行,你没说,是我舔着脸来你这儿找不痛快行了吧?你这个人真的是,也忒小心眼儿了!”
说完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茶叶悄悄放到了九大夫的桌子上,说道:“我们大渊男儿,可不像你们南越男子那样小气!这可是上好的黄芽,别说我没想着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九大夫的营帐,哼着小曲儿走了。
九大夫一脸莫名其妙,心想这个人也是奇怪,来我这儿挑衅一番,竟然给他留了一包茶叶?
九大夫拿过那包茶叶,打开闻了闻,一阵清香之气扑鼻而来。
他这个人确实没什么别的爱好,只是爱喝茶,这茶叶确实不错,虽不是什么上上品,可在中品茶叶里已经是佼佼者了。
自从来到这东城四县抗击疫情,九大夫每天都只能喝点白开水,能喝上点茶叶确实不错。
于是他起身,烧了开水,泡了一杯茶,开始撰写相关的医案。
他其实有一个想法,如果可以,应在全国范围内推广牛痘的接种,防患于未然。
根据他所了解的信息显示,每年渊国因为牛痘而死亡的病例都要过万,大流行的时候甚至几万十几万。
这种病毒死亡率极高,哪怕是这次他们防疫及时,也死了将近一千人。
但他观察过,牛痘的接种症状也不过是发发烧,严重的会生些皮疹,最多三到五天就缓过来了,至今尚无一例死亡病例。
也是有了这次的经验,九大夫才敢确定,牛痘是一种极其安全的接种方式,的的确确适合全国推广。
他打算回去后,便让阮锦向王上请命,如果这件事能办成,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这时又有一个脑袋在门口探头探脑,朝他吹了声口哨,问道:“九医官,嘿,九兄!”
九大夫抬头,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蒙将军,又有什么事?”
蒙将军指了指他桌案上的茶,问道:“这茶叶怎么样?”
九大夫淡淡嗯了一声:“还不错,多谢蒙将军割爱。”
蒙铎笑了起来,说道:“嘿,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可是我专门托人从南越那边儿捎过来的,怎么样?还算有你家乡的味道吧?”
九大夫微怔,他也没想到,蒙铎竟然让人千里迢迢从南越带茶叶过来。
他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突然要让人帮我带茶叶?”
蒙铎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说道:“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给得罪了吗?嗨呀!我们北渊男儿,必定是知错能改的。既然有了无心之失,那必然得有心认错。我当时就……一时嘴快,希望九兄不要放到心上。”
九大夫其实也没怎么生蒙铎的气,就是觉得他总是欠儿欠儿的在他面前转悠,一副要找他麻烦的样子,有点看他不顺眼罢了。
不过既然误会说开了,九大夫也就没什么好继续矫情的了,起身朝蒙铎欠了欠身道:“蒙将军有心了,这件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有机会,可以来家里坐坐,我让阿……元给你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款待。”
提到元耳,蒙铎的表情当即变了变,他有些尴尬的上前道:“那个……听我说啊!世上哥儿千千万,你倒也没必要非得在元伯爷这棵树上吊死。他……这种情况我知道肯定不是你的错,王上那边咱们做为臣子的也不好多说什么。我知道你肯定是受委屈了,但我说句不好听的哈……要不你就换个老婆吧?毕竟……毕竟咱们……做臣子的怎么抢得过王上呢?”
九大夫:……
九大夫的唇角抖了抖,说道:“多谢蒙将军挂心,不过我和阿元的事,和你们想象的可能有些出入。这件事……以后再解释吧!”
阮锦这个家伙的葫芦里还不知道卖的什么药,他总不能坏了他的计划!
蒙铎也看出来了,九大夫不想提这件事,想想也是,谁家好人被戴了绿帽子还挂在嘴边的?
他想了想,说道:“对了,我知道这附近有条河,风景还不错。这不入秋了,河道两侧全是枫树,好看的很!九大夫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
阮锦转头看了一眼没写完的医案,又抬头看了一眼蒙铎那刚正纯粹却憨厚愚蠢的表情,缓缓点了点头道:“也好,我也许久没出去散散心了。”
这一忙就是一个多月,虽然疫病很快便被控制住了,但这一个多月确实把他忙了个够呛。
便点了点头,心想出去放松一下也好。
九大夫跟着蒙铎策马来到河边,只见一湾碧水蜿蜒于山谷之间,两岸枫林如火,倒映在水面上,宛如天地间燃起了一场无声的烈火。
的确是一处难得的美景。
“如何?我没骗你吧?”蒙铎翻身下马,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这地方本地人叫枫河谷,秋日里是最好看的。”
九大夫也没想到,东城这边竟然还有这样的美景,望着眼前的景色,紧绷的眉宇终于舒展了些:“确实不错。”
河边停着一艘简陋的乌篷船,船身漆色斑驳,却收拾得很是干净,蒙铎跳上船,伸手去扶九大夫:“来来来九兄,小心些,木板滑。”
九大夫本想说自己没那么娇气,但见他一脸认真,还是搭上了他的手。
掌心相触的瞬间,蒙铎的指尖粗糙温热,九大夫心头莫名一跳,迅速收回手,钻进了船舱。
第一次和一名男子手牵手,把脉不算,这感觉有点奇怪。
船夫是个须发花白的老者,笑呵呵地撑开竹篙:“两位官爷坐稳喽……”
船身轻轻一晃,破开水面,缓缓驶向了枫林深处。
九大夫收回心神,抬头看向远处,此处河水如镜,倒映着漫天红枫,几尾银鱼跃出水面,溅起晶莹水花,远处山峦起伏,暮霭中如黛色剪影。
蒙将军乐呵呵道:“这里是东城郊外,不过也不算偏远,中秋节的时候会在这里办灯会。这两岸全是红枫,再挂满各色彩灯,别提多美了!到时候九兄要是有时间,可以和蒙某一起来游船!此时有军务,不敢饮酒。到时候咱兄弟俩,可以喝个痛快!”
九大夫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下来,他忍不住起身站到了船头,去感受河面上微风带来的湿气。
哪知恰逢河道转弯,船身突然猛烈一晃!
“小心——!”
九大夫猝不及防向前栽去,蒙铎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人牢牢按在怀中。船篷外传来船夫的惊呼:“哎呀呀,你看看,你们南越人就是这么弱不禁风!”
九大夫:???
不是,这个人是有病吧?
他为什么总是喜欢地域黑?
还没等九大夫挣扎着从蒙铎的怀里站起来,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揶揄的声音:“哟~~~让我看看这是谁啊?哎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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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九哥吗?九哥哥,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还没站稳扎别人怀里了?”
九大夫和蒙铎同时抬头,便看到不远处阮锦竟然也站在一个船头,身后撑船的人也怪眼熟的,一个大高个儿杵着个船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九大夫慌乱的从蒙铎怀里出来,结果脚下又一个没站稳,再次被蒙铎搂住,说道:“九兄,你是个旱鸭子啊?”
九大夫没好气道:“你才旱鸭子!”
说完他钻进了船舱里,懒得再理会那个只知道看好戏的阮锦。
阮锦冲着他吹了声口哨,说道:“九哥哥,你和蒙将军继续啊!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说着他对身后的人道:“换个方向!”
那人倒是挺会撑船,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傀儡手段,只见那船儿破开水面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只甩给了他们一个尾巴。
走得远了,阮锦才乐呵呵的说道:“不错,不错,我九哥终于开窍了。”
后面划船的渊夜昙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刚刚那个白九是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要和蒙铎搂搂抱抱的?”
阮锦心情大好,晃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说道:“许是二人之间,生出了那么一点点些许的小情愫吧!”
渊夜昙冷冷的哼了一声,问道:“你还挺高兴?”
阮锦道:“嗯?有什么不值得高兴的?”我的好兄弟就要找到良人了,蒙将军看上去人高马大的,长相也算英俊挺拔,算是个良配。
渊夜昙问道:“两个常人男子,搂搂抱抱,值得高兴?”
阮锦:????
等等,他好像……不小心忽略了一件事?
渊夜昙却仿佛突然开窍了一般,了然的说道:“你那九哥哥……该不会是有那龙阳之好,喜欢与常人男子……搞些不明不白的关系吧?”
阮锦:???不是,你等等,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多???
渊夜昙却脑洞大开,继续道:“看你这样子,似是早已知晓?你既知晓他的毛病,为何还要与他成婚?招他为婿?哦……孤明白了!你与他成婚,是不是权宜之计?帮他遮掩他的龙阳之好,顺便……顺便……”
顺便找一个干净一些的男子,帮他处理发情期时的麻烦。
阮锦:!!!
他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制止道:“王上,您的脑洞……能不能先停一下?”
他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和九哥是形婚吧?
不对,他这个顺便的后面,是不是还有什么未尽之言?
这时的阮锦也瞬间福至心灵了,他知道渊夜昙想说什么了,敢情在他渊夜昙的眼里,九大夫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的人形角先生?
阮锦气死了,一脚把船踹的直晃,怒道:“渊夜昙,在你的眼里,是不是我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行?”
渊夜昙把船停在一处芦苇茂密之处,小声道:“孤……不是这个意思。”
阮锦气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渊夜昙道:“没有,孤只是……只是觉得……那个九哥哥,配不上你!”
阮锦被气笑了,问道:“哦,他配不上我?那谁配得上我?”
渊夜昙继续道:“他既然是你的赘婿,就该对你从一而忠,却背着你在外面找别的男人,属实不该!而且他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很行。”
阮锦:不是……你怎么还人身攻击上了?
而且这话说的茶里茶气的,确定是他所知道的,历史上那个赫赫有名的渊太祖?
阮锦继续问道:“他不行,你行?”
渊夜昙却一点儿都不谦虚,挺了挺胸膛道:“孤定是比他强的!”
阮锦终于从船舱里钻了过去,匍匐着抬头看向渊夜昙,眼神仿佛狐狸一般,问道:“王上这么强,是想如何啊?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我已经有赘婿了,王上若是也想和我有点什么,便只能做我的外室。”
第125章
拿着船篙的那人眼神暗了暗,心想我就只值一个外室吗?
我堂堂大渊的王,如今只值你一个外室?
阮锦见他沉着一张脸不说话,托着腮看着他道:“王上是不同意吗?唉,不同意就算了。反正,有的是人愿意当我的外室。”
这句话显然把渊夜昙给激怒了,他将船篙一把丢掉,皱眉单膝跪到了阮锦的面前,捏着他的下巴问道:“所以,是谁都可以吗?不论是谁……都可以吗?”
阮锦也没想到,渊夜昙竟然会突然这么生气,他有些瑟缩的后退一步,小声道:“你很介意吗?”
渊夜昙却更生气了,捏着他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了,声纸压得更低:“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谁都可以?”
阮锦嘶了一声,也有些生气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还谁都可以!你认识我多长时间了?见过我身边还有过哪个男人?”
渊夜昙没由来的脾气忽然泄掉,他知道自己这样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立场质问他。
可他却控制不住,自从与他有过第二次,他的占有欲便开始越发的爆棚。
即使如今他并未处于瘾症期内,仍然对他生起种种不该有的心思。
失了船篙,船儿飘飘荡荡,竟自己钻进了芦苇丛中。
此时已是黄昏,河面被晚霞染成赤金色,乌篷船停在芦苇荡深处,细长的苇叶随风轻摆,将船身半掩在暮色里。
渊夜昙仍捏着阮锦的下巴,指腹抵在他唇上,力道不轻不重,却让阮锦挣脱不得,他俯身逼近,哑着嗓子说道:“既然并不是谁都可以,那……为什么孤可以?”
阮锦被他压在船舱角落,后背抵着木板,心跳如擂。
他索性仰起脸,挑衅般舔了舔渊夜昙的指尖:“王上不是自诩比九哥强么?怎么,连个外室的名分都不敢认?”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九哥是朋友,还是同性,他大可以告诉他,也大可以把他的真实身份对他说,可他就是不甘心。
记得一切的只有自己,他爱的有多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阿蛮却胆敢把自己给忘了,他竟然把自己给忘了,他就是不告诉他,就是让他心里难受,让他无能狂怒,算是对他的惩罚!
渊夜昙眸色骤暗,伸手向前倾去。
船身突然一晃,阮锦猝不及防向后栽去,却被一把扣住腰身。
天旋地转间,两人位置颠倒,渊夜昙单手撑在他耳侧,另一手扯开他腰间的翡翠玉带,声音里混着危险的意味:“外室……好!孤今日便教教你……什么叫祸从口出。”
船舱低矮,两人呼吸交错,渊夜昙的唇骤然吻了上去。
这个吻十分凶蛮,霸道的仿佛要将阮锦拆吃入腹,另一只手更是用力的托着他的后脑勺,一是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二是防止他后脑勺被船板竖硬的木板硌到。
芦苇荡里的水声忽然急促起来,乌篷船随着波浪上下起伏,惊得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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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入芦苇荡觅食的野鸭游远了,那徐徐远去的波纹,更是让水中倒映着的晚霞增添了三分旖旎。
片刻后,阮锦呜咽一声把他推开,他被吻得半天没喘上气来,此时的舌尖更是传来一阵血腥气,一边微喘着一边瞪视着渊夜昙。
渊夜昙嘶了一声,用手蹭了蹭唇边的口水,好整以暇的问了一句:“属狗的?”
阮锦这才反应过来,口中的血腥气应是他在慌乱中不小心咬到了阿蛮的舌尖。
渊夜昙垂着眸子,唇角还带了一滴鲜红,被他并不是多么在意的随手蹭去。
暮色里他的瞳孔缩成一线,像极了某种危险的爬虫类,他忽然掐住阮锦的腰往上一提,船身猛地倾斜,阮锦整个人跨坐到了他腿上。
“王上你……”阮锦话音未落,突然浑身僵住。
有些话不用问,男人最了解男人,阮锦更是了解阿蛮。
他们新婚时,什么样的小花招都玩过,自是知道他最喜欢的是什么。
芦苇丛中传来沙沙响动,远处似是有船经过,想到方才碰到的九哥,阮锦紧张地绷紧脊背,却被渊夜昙按住后腰往怀里压:“怕什么?”他贴着阮锦耳垂低低笑着:“方才不是挺能耐的吗?”
河风卷着芦苇絮飘进船舱,阮锦打了个喷嚏,突然意识到这姿势有多荒唐,若是被人看到了……
不论那人是不是九哥,那都是让人社死的程度,他挣动着要起身,渊夜昙却突然将他往下一按。
阮锦惊呼出声,压低声音喊道:“渊夜昙!”一边慌忙去抓散开的衣襟。
乌篷船剧烈摇晃,船底撞到暗礁发出一阵沉闷的:咚!
这一撞反倒救了阮锦,趁着渊夜昙分神稳住船身的间隙,他连滚带爬缩到船舱另一头,手忙脚乱系着衣带:“你疯了吗?这是在外面!外面有多少人你知道吗?”
渊夜昙单膝跪在船板上,外袍早不知丢去了哪里,中衣领口大敞,露出大片蜜色胸膛。
他盯着阮锦冷笑:“现在你知道怕了?不是方才撩拨孤的时候了?”
“我撩拨什么了?”阮锦越想越来气:“就许你胡思乱想编排我和九哥,不许我……”
话音戛然而止,渊夜昙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扣住他脚踝往下一拉。
然而想象中撞上船板的疼痛却并没有来,他重新趴回了渊夜昙的怀里,那人扣着他的颈动脉,拇指刮擦着他的耳际,贴着他的耳廓吹了一口气道:“嗯,继续说,孤听着呢。”
阮锦闻到了渊夜昙身上那股特殊的沉香气息,混着血腥味和情欲的味道,熏得他头晕目眩。
此时他突然想到了他与阿蛮不止一次的野外,每次阿蛮都会坚定的告诉他:“安心,此处五里内没有人。”
想到这里,阮锦突然就不紧张了,他并不抗拒野外,只是抗拒有人观摩。
人与动物最根本的区别,就是人要脸。
他轻轻笑了笑,抬手覆上渊夜昙蜿蜒硬朗的侧颊,问道:“王上,身为顶级傀儡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附近没有人了?”
身下之人微怔,正在思考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阮锦却已经像只猫儿一般攀附上了他的脖子,弓着背重新吻上了他的唇。
渊夜昙意外,拇指按上他吻得湿润的唇:“方才不是牙尖嘴利?现在倒乖了。”
渊锦低低的笑,说道:“没想到王上竟然如此喜欢野外,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三年多不见,玩的花样倒是还增多了,从前的车里、马上、洞中,如今还打卡了船上。
渊夜昙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方才还真不是他的错觉,那家伙从船舱里露出头来的时候,就是一只勾魂摄魄的小狐狸。
他已然有些控制不住内心躁动的情愫,这小东西过于让人着迷,已经迷得他不知天地为何物。
什么大渊的王,什么天下共主,什么一统中原,此时他只想狠狠的要他!
渊夜昙贴着他后颈低语:“既要做外室,孤总该尽些本分。”
阮锦又笑了,说道:“好,那便让我来验验货吧!”
说着他自他胸口处后退三尺,看着他脐下三寸之处,就这样随手一拽,微勾的手指便暴露在了空气里。
渊夜昙不愧是渊夜昙,连此时都有那帝王一般的姿态,他就这么大马金刀的倚在船舱壁上,眼神似有流光般的看向阮锦。
阮锦也并不羞涩,他狐狸一般的朝他勾了勾唇,看向他的眼神牵着丝线一般,只是微一欠身,便将他有些泛红的指端含住。
渊夜昙只觉虎口微麻,电流似那千军万马,在他四肢百骸间流转。
他震惊于阮锦的娴熟,更讶异于自己的无措,记忆里搜肠刮肚,也不曾有过任何经验,身体却似是突然便被唤醒,下意识便挺起腰腹,并按住了阮锦的后脑勺。
阮锦含着他的手指,还抬眼看着他笑,那笑意似是在说:“王上,喜欢吗?”
他则恰似妲己面前的纣王,明知再沉沦下去会有亡国之危,可他还是心甘情愿的沉沦下去了。
浓重的麝香味扑面而来,阮锦有些猝不及防,心想我的阿蛮这些年怎就一点长进都没有?
而此时的纣王却怔在了当场,瞳孔中满是错愕与惊惶,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阮锦的喉头已经滚动了一下,将口水尽数吞入腹中。
渊夜昙上前捏住他的脸颊,沉声道:“你……你……吐掉!”
阮锦被他捏的嘶了一声,而后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笑道:“没了,吐不出来了。”
渊夜昙的表情十分精彩,阮锦知道,他又要犯病了,又要说那些太脏了之类的话,又要说他自尸山血海中而来,全身都被蛆虫爬过,若非重塑了筋骨,此时早已是一堆枯骨。
可那又如何呢?
如何呢?
阮锦对他眨了眨眼睛,说道:“阿蛮,你早就好了,不会发作的。你的阳元上亢之症,我也早就帮你治好了。别乱想,什么也不要说,乖乖听我的话好吗?”
渊夜昙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呆呆的看着他,眼中的惊涛骇浪一波接一波,已经将他炸得仿佛失去了思维能力。
阮锦猜测,自己可能又吓到他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上次的时候,就是把他吓的哭了好久。
真不明白,到底是你有阳元上亢,还是我有阳元上亢?
就在阮锦试探着去喊他的时候,渊夜昙却猛然将他翻身压在身下,动作之大,让乌篷船左右摇晃了许久。
惊得不远处的昏鸦整片飞起,惊得芦苇荡里的鱼儿成群游走,惊得一只野鸭带着一群小鸭嘎嘎嘎的游了老远。
船儿轻轻摇晃着,在芦苇荡里穿梭着,晚霞渐深,明月渐渐高悬,夜风变得微凉,卷着阵阵河水的腥气袭入船舱内。
阮锦倚在渊夜昙的怀里,手搭在那人的腰间,细数着他腹部的每一块腹肌。
“一、二、三……六、七、……八!哇,真的有八块腹肌!”
以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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