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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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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祁放

要说“祁”这个姓,严雪可比“齐”还要熟悉。

主要她看那本小说里,手拿退婚流剧本,把和她同名的女配整得要生要死的那位大佬就姓祁。

人家的人生可比她精彩多了,比她两辈子加起来还跌宕起伏。

十八岁之前,他家世显赫,父亲身居高位,自己也是出了名的天才少年,十四岁就考上了名校的机械工程专业。

十八岁,别人刚开始迈入大学校园的年纪,他已经毕业,并在命运的捉弄下彻底坠落。

老师出事,家里出事,一件件打得他措手不及,丧家犬似的在外流落十几年,几乎被人完全遗忘。又在改革开放后凭着头脑和手腕重新返回山巅,像一个令人胆寒的复仇使者,将别人欠他的一一讨回。

那本书里他虽然不是主角,却有大半精彩情节都围绕他展开,算是非常有血有肉的一个悲情角色。

不过人家大佬他不叫祁放,叫祁景纾。

就是大佬他好像也有双冷淡的桃花眼来着……

严雪对着结婚证愣了足足好几秒,抬眼问男人:“你没有其他名字吧?”

“没。”祁放扣着帽子看了眼她,似是疑惑她为什么这么问。

严雪当然不能说什么大佬什么穿书,“我就是问问,万一你还有个曾用名什么的,省的弄错。”

看来跟那本书的确没什么关系,她就说全书就一个人和她名字一样,还跟她八竿子打不着。

不过怎么是这个祁放?

严雪忍不住又去看男人,“你有一米八吧?”

祁放手都搭上门把手了,闻言一顿,干脆整个人都转过来,“没量过。”

被那双深邃的桃花眼盯着,严雪总有种在被什么静静窥视的感觉。

她赶忙伸手在对方下巴下比了下,“我猜肯定有了,我才到你这。”

身高对得上,长相对得上,工作和所在林场也对得上,看来是她先入为主,以为单秋芳说的是齐了。

这可真是,都领完结婚证了才知道老公到底姓啥……

严雪这种脸皮在市场磨练出来的,都下意识摸了下鼻子,才如常将结婚证递给身边的男人。

“你拿着吧。”祁放并没有接,眼神也依旧淡淡凝在她脸上。

严雪也知道自己刚刚那两问有点突兀了,但她又不能直接问你知道祁景纾吗,我是不是找错人了?

那样不仅更突兀,还容易被怀疑脑子有病。

还好外面的刘卫国已经等不及了,推门进来问:“好了没有?我们这可都等着开席呢。”

“好了好了。”

严雪赶忙应一声,祁放也敛眸收回了视线。

刘卫国立马笑着撺掇其他人,“叫你们早上别吃饭,都没吃吧?”

“哪敢吃啊?你不说今天中午菜老硬了,全是大菜。”

严雪和祁放这场婚宴的菜的确很硬,不仅有那二十多斤野猪肉 ,刘家后面还送来三只野兔两只树鸡,并一大桶冻得硬邦邦的鱼。别说结个婚,等他们结完,再过个年都够了。

东西严雪全按市价给了钱,刘卫国过来送鱼的时候还特地强调,“看好了,这才是我的真实水平,那天不能算。”

对那天的事显然还耿耿于怀,就是不知道对其他事有没有也耿耿于怀了。

野猪肉不好烂,黄凤英昨天就过来帮着烀上了,今天又一大早过来,和隔壁郭大娘一共开了三个灶。

树鸡和蘑菇是最经典的搭配,兔子肉土腥味重,下重料炖了土豆,鱼则用酱酱了出来。

因为大多数都是炖菜,几个大锅全占着,刘春彩过来后就蹲在锅边帮着看火。

严雪招呼完客人,出来塞了把瓜子给她,“我还以为当不成你嫂子,你就不搭理我了。”

“我哪有那么小气?”刘春彩不服,“你那两只树鸡还是我叫我妈给的呢,比野鸡可好吃多了,野鸡肉全都是渣。”

说归说,小姑娘脸还是不可避免红了下。

这几天她的确有点躲着严雪,倒不是生气,主要撮合了半天人家是祁放哥的媳妇,想想她都觉得不自在。

不过之前的感情到底还在,瞅眼旁边没人,她妈也到隔壁帮着端菜去了,她压低声音凑近严雪,“严雪姐,做新娘子什么感觉啊?”

终究是孩子,对这些事好奇得不得了,何况她也没比严雪小几岁。

“这个啊。”严雪歪了头做沉思状。

“怎么样?到底怎么样?”小姑娘一叠声催促。

严雪被那双亮亮的眼睛看了会儿,实话实说:“其实挺累的,你又不是没看到。”

“就这样吗?”刘春彩大失所望。

当然不只是这样,白天那都是给外人看的,晚上还有一场重头戏,就不是她这种未成年该知道的了。

严雪从旁边做好的菜里捡了块肉给她,“小孩子家家,少问那么多。”

“我哪是小孩子?我虚岁都十六了。”刘春彩被塞得口齿不清,依旧边快速咀嚼边警惕地看着四周强调。

这模样小仓鼠似的,严雪看得更想笑,“嗯,你能干得很,一会儿开席让你也上桌喝两杯。”

这边规矩其实没那么多,小孩子能不能上桌吃饭,主要取决于桌子够不够大,主桌能不能坐下。

如果坐不下,就只能另开一桌,大人们要喝酒,孩子也通常没那个耐心陪着,坚持不到散席就吃完跑出去玩了。

严雪结婚人来得本就不多,一桌刚好能装下,便没另开,不过喝两杯那纯粹是玩笑话。

没想到刘春彩这个未成年不能喝,祁放这个新郎官竟然也不胜酒力。

一开始严雪还没太注意,只觉得祁放那身冷淡气质跟这满屋喜庆实在不搭,就连刘卫国几个都没怎么给他灌酒。

后来发现不是不想灌,是不太敢灌。

不过举了两次杯,红意就从他的脖颈蔓延上了脸颊,将冷白的皮肤晕成绯色。就连那双向来清冷的桃花眼也多了几分水润,定定看人的时候,里面像有千言万语,偏偏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寡淡。

刘春彩不小心对上一眼,眼都瞪直了,被自家亲哥在脑袋上拍了下,才想起来吃饭。

严雪离得近,看得更加清楚,甚至能嗅到男人呼吸间的酒香,不禁担心,“你这不是酒精过敏吧?”

“没事。”祁放声音还是稳的,只抬手松了松衬衫领口。

这一松,连领口里露出的喉结都是红的,严雪干脆把他的酒杯拿走,“我看你还是别喝了。”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刘卫国几个也不敢劝,还帮着打圆场,“都是熟人,谁不知道你不能喝,意思意思得了。”

“就是,别真喝多了,到时候使不上劲儿。”

到底什么使不上劲儿,众人一阵了然的笑。

“我妹还在呢,注意点儿!”刘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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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对方踢了一脚,又看刘春彩,“吃你的,别听他们瞎扯淡。”

刘春彩没说话,埋着头努力扒饭,但一双眼睛在下面咕噜直转,显然并不怎么老实。

见树鸡炖蘑菇下得有些快,黄凤英正要起身,严雪先一步端起了盛菜的小盆,“大娘您坐着,今天都为我们忙一天了。”自己去了厨房。

立马有人冲祁放挤眉弄眼,“你小子不地道啊,明明是媳妇儿,非跟我们说是妹子,骗了我们好几声哥。”

严雪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些人里面就祁放年龄最小,之前一口一个咱哥,分明是存了别的心思。

她把菜盛好,刚要端进屋,堂屋门被人大力一拉,一个醉醺醺的声音闯了进来,“祁放你小子结婚,咋不请我喝喜酒?”

说话时舌头都有些直,显然喝了不少,言语间也满是不善。

黄凤英就坐在门边,一听赶忙出来,“怪我怪我,都是我给忙忘了。”立即给严雪使眼色,“这是于场长家勇志,你还没见过吧?”

特地点出来人的身份,显然是怕严雪不懂,一不小心把对方给得罪了。大喜的日子,真闹出点什么也晦气。

严雪比她想象中反应更快,已经笑脸相迎,“原来是于哥,请进请进。”

于勇志却显然是来找茬的,“我不跟娘们儿说话!”手用力一扒拉,径直往里走,“都是一个工队的,祁放你请他们不请我,瞧不起我咋的?”

严雪端着菜跟进去,他已经一掌拍在了饭桌上,就那么凑近了问祁放。

几个工友都开始皱眉了,碍于场合又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于勇志谁的面子都不给,不管怎么说,酒瓶子往身前一提溜,非让祁放给他罚两杯。

这年代还没有玻璃杯,用的都是带盖的搪瓷缸子,一套六个,中间带一个凉水壶,大的能有一斤半,小的也得六七两。就他们桌上这五十来度的散炮儿,别说两杯了,一杯下去都没几个人能顶住。

祁放倒是不慌不忙,“不急,这酒可能不够,我让卫国再去买点,你先坐下来吃菜。”

起身去给对方拿筷子,走到门口,却回头看了刘卫国一眼。

刘卫国会意,立马去炕边拿衣服,“对,这点儿哪够于哥的海量,我再去打一斤。”

脚才迈出里屋,就听到祁放冷静的声音,“你去趟于场长家,就说于勇志在我这喝喜酒。”

于勇志和他关系怎么样,好没好到能来喝他的喜酒,于场长不可能不清楚。

那人虽然很护短,但多少还要点脸,不可能让于勇志真在这大闹一通,成为林场年前年后最大的谈资。

见刘卫国点头,祁放不紧不慢又加了句:“顺便问问于场长他之前是在哪喝的。”

刘卫国又不傻,一听立马反应过来,“你怀疑他是被人撺掇的?”

“也不一定,”祁放说,“但要是在家喝的,于场长不能让他就这样出来。”

刘卫国想想对方之前喝醉酒干出那几样事,点头,“那我走了,你自己悠着点儿。”

话刚落,里面已经嚷起来,“人呢?趁机跑了吗?”

祁放回去,把拿来的碗筷放在于勇志面前,还另涮了个缸子给他倒了半缸白酒。

这让于勇志脸色好了不少,甚至隐有得意,“早怎么不这么上道?谁空出来的位子都敢接,还成天摆着张臭脸,半死不活的给谁看呢?”

话实在说得难听,不免有人想拿酒堵他的嘴,“平时想跟于哥喝顿酒也不容易,来,咱哥俩走一个。”

谁知这话哪里刺激到了于勇志的神经,他当场翻脸,“就你也配!让祁放陪我喝!”

简直不拿人的脸当脸,见对方面色不好,甚至眼珠子一瞪,“让他陪我喝没听到吗?”作势就要去掀桌子。

这可是大喜的日子,要是让他掀了,什么喜事都得变成糟心事。

祁放蹙眉压住桌角,掀起眼正要说什么,有

只小手比他更快,已经拿过酒瓶倒了半杯在搪瓷缸子里。

“还是我陪哥喝一杯吧。”

严雪笑盈盈的,还特地歪了下杯,给对方看里面足足装了半杯的酒液。

谁也没想到她会开口,更没人想到她会主动提出跟对方喝酒。

黄凤英和刘春彩脸上都露出了担忧,祁放更是直接伸手去拿缸子,皱眉,“还是我来吧。”

“没事,要是我这个小酒量的不行,你这个酒量好的再上。”

严雪换了只手拿缸子,刚空出来那只还在祁放手上一捏。

不同于那次拉袖子还隔着厚厚的手套,她指腹略有薄茧,骨却是软的,轻轻柔柔一触即离。祁放微顿,缸子已被她夺走,举起来敬到了于勇志面前,“我这个新娘子总配和哥喝一杯吧?我今天还没陪人喝过呢。”

声甜脸蛋儿更甜,尤其是笑起来,星辰都会醉在她弯弯的眸光里。

于勇志本想拒绝的,但严雪敬酒的姿态摆得很低,面子给得足足的,说话也好听,于是端着架子喝了一口。

没想到严雪提起搪瓷缸子,一口气把半缸子白酒全干了,干完朝众人一翻缸。

别说在场其他人,于勇志这个酒篓子都懵了下,更不提祁放了,望着人眼里深得看不见底。

严雪却仿佛感觉不到,手背潇洒一抹嘴,像是这才看到于勇志缸子里几乎没怎么少的酒量,诧异道:“于哥你没喝吗?”

这让于勇志怎么答?人家女同志都干了他才喝了一口?

而且祁放这小媳妇长得娇娇小小,笑起来也甜美可人没什么攻击性,怎么三两的白酒说干就干?

于勇志握着酒杯一时有些尴尬,严雪还跟完全不知道似的,“我一个娘们儿都干了,于哥一口不喝,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没人知道于勇志还记不记得自己进门时那句“我不跟娘们儿说话”,但他的确是被严雪这番话给架起来了。

人家娘们儿都能干,你不能,你是不是连个娘们儿都不如?

于勇志咬咬牙,端起缸子也全干了。

“于哥敞亮!”严雪立即大声赞了句,一双眼睛亮亮的像能闪出光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于勇志有点飘飘然,同时又在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好歹是把这小媳妇糊弄过去了。

结果严雪提起酒瓶,又给两人各自倒了半杯,“这杯谢于哥来参加我跟祁放的婚礼,我干了,你随意。”

说着头一扬,缸子再次见底。

饶是于勇志自诩酒量不错,连着两半缸加起来六七两,也没一口气全喝过。

他的手有些迟疑,也就在这时,斜对面的祁放看了过来,“于哥你要是喝不动了,换成水也行。”

说着还站起身,竟似要真的去给他倒水。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劝:“就是,于哥你这脸都红了,少喝点行。”

“她一个小娘们儿虎,咱不跟她一般见识,喝点意思意思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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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勇志就是来下人面子的,哪能被人下了面子,立即被激得端起杯,“谁说我喝不动了?”

刘卫国紧赶慢赶,几乎是一路小跑回来的,就怕这边真闹出什么没办法收场。

结果开了堂屋门往里走,里面竟然一点没闹起来。不仅没闹,比于勇志来之前还要安静几分。

不会是已经打过一场,彻底散了吧?

他又加快了脚步,迈过门槛,看到的却是满屋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刘春彩面前的饭碗已经空了,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太饱犯困,人坐在那,眼神却放空得仿佛灵魂已经飘走。剩下几个倒还在推杯换盏,行动间却小心多了,害他担心不已的于勇志更是已经倒在了炕上,闭着眼人事不省……

他脚步在门边顿住,惊讶地指指炕上的于勇志,用气声,“他这是睡着了?”

“你正常说话没事,他醉死过去了,听不着。”

回答他的是严雪。

他下意识松了口气,松完又觉得哪里不对,“你们合伙把他灌倒了?这么快?”

于勇志这酒篓子量可不小,真敞开了喝,最少半斤起步。几人轮番上,也得费一番功夫。

结果桌上竟然沉默了下,还是刘春彩带着点恍惚开的口,“不是,严雪姐把他喝倒的,一个人。”

严雪?祁放那小媳妇?

刘卫国一愣,那边刘春彩已经接着往外丢炸弹,“一连两个半缸,六两多,全一口气干的,然后他就那样了。”

一指炕上的于勇志,“当时他还想硬撑,结果人栽下去,差点把桌子砸了,还是祁放哥手快扶了把。”

这回别说刘春彩,刘卫国都觉得自己有点恍惚,不然咋能听到这么荒谬的事情……

看向桌上其他人求证,其他人神色都有些怪异,只有严雪红格纹上衣衬着脸上一点恰到好处的薄粉,气色特别不错。

身形娇小的年轻姑娘一点醉意也无,还笑盈盈问他:“酒打回来了?”

这是真问酒呢,还是祁放已经告诉她了?

刘卫国瞄一眼祁放,发现祁放单肘支在桌沿,正侧了眸看严雪,脸上辨不出情绪。

严雪倒似没察觉他们间的眉眼官司,又补充了句:“刚才着急,酒钱我们还没给。”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刘卫国笑起来,“我哪是去买酒?祁放让我通风报信去了。人一会儿就到,我不放心,先回来看看。”

通风报信?给谁通风报信?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外面门一响,林场二把手于场长已经到了。

这人严雪在山上时远远见过,下三白眼,眉心皱纹深刻,看面相不像是什么好相与的,看行为也不像。

要换了一般人,儿子喝醉酒去人家婚宴闹事,总该多少表示一下歉意,哪怕心里并不觉得怎么抱歉。他沉着脸进来,却是第一句话就问儿子:“勇志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黄凤英作为在场唯一和他同辈的主动站起身,“勇志喝上酒睡着了,睡了有一会儿了。”

于场长已经看到了炕上不省人事的儿子,“怎么喝成这样?”

没人正面回答,全在那打着哈哈让他劝于勇志以后少喝点,过来帮他扶人。

于勇志显然是真醉死过去了,被人又叫又搬也不醒,于场长没办法,只能叫个人帮他一起扛回去。

于是刘卫国大衣刚脱下来又重新穿上,人既然是他去请的,干脆再送佛送到西,帮着把于勇志送回去。

没想到才走没两分钟,气氛都还没恢复,刘卫国又跑了回来,“有没有抹布给我一个,于勇志吐了,吐了他爸一身。”

这还真是会选地方,估计于场长的脸色要更难看了。

冬天天短,林场这边都习惯吃两顿饭,婚酒虽然是中午办的,却陆陆续续喝到下午三点多才散。

祁放喝得少,还算清醒,和刘卫国把几个有点喝多的人送回去,严雪则跟黄凤英、刘春彩收拾饭桌,这才弄清楚于勇志这出是怎么回事。

于勇志和祁放这点过节,原因其实不在祁放。

于勇志之前一直是做锯手助手的,因为有个当林场场长的爹,还去镇林业局参加过一次培训,结果喝酒误事没拿到证。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事,等过个一年两年再重新参加就是。谁知他死性不改,上面下来检查的时候,又喝多了当众耍起了酒疯。

结果可想而知,连锯手助手的位置他都没保住,像拖拉机手、绞盘手这类高工资的好活他以后也别想了。

祁放就是他被撸下去后,由工队长刘大牛推荐上来的,自然被他看不顺眼,只觉得祁放是顶了自己的位置。更别提还有人私下议论说总算换人了,他们工队效率都提升了,就连他跟了两年的锯手师傅都对祁放脸色更好。

“他就这样,一喝酒就犯病,他妈都拦不住。你不用搭理他,他也就这点能耐了。”黄凤英对严雪说。

严雪点点头,酒后无德的人很多,这种从不反省自身,只把

过错推给别人的也并不少见,她的确犯不着和对方生气。

既然说起于勇志,黄凤英忍不住又看了看严雪的脸色,“你要不要回屋躺一会儿?”

“我没事。”严雪刚接了个头,祁放和刘卫国送完人回来了。

“这帮小子酒量真差,还没有你媳妇能喝。”

刘卫国进门的时候还在说。

祁放没接这话,进去脱了棉衣,撸起衣袖接过了黄凤英手里的活,“您回去歇着吧,为我和严雪结婚都忙一天了。”

的确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黄凤英就捶捶肩,“行,你们慢慢弄,我和卫国春彩先回去了。”

严雪动作飞快,立马盛了两小盆菜给他们,“都是之前没动过的,我们也吃不完,您拿回去,省的再做。”

后天就是除夕,剩菜太多的确吃不完,黄凤英就没和她客气,“明天我把盆刷干净给你送回来。”

刘家人一走,热闹了一整天的小屋终于安静下来,只剩祁放收拾东西的声音,意外并不显得如何笨拙。

严雪走过去正要帮他一起弄,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你进去躺会儿。”

第16章 婚夜

现在没有外人了,严雪的确可以进屋去躺一会儿。

就是没想到祁放会选择自己收拾,让她回去休息,毕竟说好了家务他暂时可以不做的。

严雪一时没动,祁放察觉,放下手里刚擦好的盆,“你不是喝酒了?”

表情还是很冷淡,严雪弯眸笑了笑,“我没什么事,估量好了对方来之前喝过,肯定喝不了多少才端杯的。”

她又不是真虎,一点把握都没有就敢上去跟人拼酒。

上辈子那会儿女性可比现在容易在酒桌上出事多了,一般都不轻易端杯的,只要敢端,至少也是七八两起步的量。

祁放闻言,垂下视线继续收拾,“其实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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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喝。”

这让严雪不动声色挑了挑眉,“怎么?让媳妇儿出头,伤你面子啦?”

像是在开他玩笑,但到底是不是玩笑,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祁放又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起身将东西放进碗柜,“我就是觉得还有其他解决方法。”

的确还有其他解决方法,但她从来不是能一无所知等着别人来解决问题的人。

严雪笑盈盈的,“这个不是最快吗?我又不知道你已经让春彩她哥去找人了。”

直接把人喝趴下的确更快,也更简单高效,至于她说她不知道……

说她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他信,说她不知道他有应对那就未必了。

祁放目光落在那张含笑的俏脸上半晌,最终只是道:“你回去歇着吧。”

等都收拾完,天已经完全黑透,祁放放下袖子走进里屋,炕上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枕着手侧身趴着。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面庞,人却小小一团,完全看不出能一口气把个酒量不错的大男人喝趴。

祁放脚步顿了下,没有去开灯,炕上的严雪却睁开眼,回身看来,“都收拾完了?”声音里还有未散的睡意。

他“嗯”了声。

那边严雪动了动,嗓音已经清晰许多,“你说于勇志是怎么知道咱们今天结婚的?还直接找了过来。”

看似随口一问,却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

祁放结婚并不张扬,统共也没请上几个人,消息哪传得那么开?

就算于勇志一直盯着他想找茬,也不该选在这种时候,毕竟今天这边人多,真闹得他们不顾晦气动起手,还不知道是谁吃亏。

见她不睡了,祁放伸手拉了灯线,“卫国去请人的时候,我让他顺便问问于勇志之前是在哪喝的。”

暖黄的灯光水一样铺展开,严雪下意识闭起眼,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妙。

重点不在于于场长那到底能不能问出来,而是告诉于场长有人撺掇他儿子。毕竟林场就这么大,又不是什么秘密,他不说,他们也有办法知道。

果然她一问,于场长跟刘卫国说他也不清楚,但祁放和她讲这些的时候,面上一点不见失望。

严雪笑起来,“你跟春彩她哥没少说啊,看来我明天得出去打听打听他是在哪喝的。”

“不用打听,”祁放却淡淡说,“卫国藏不住话。”

言下之意刘卫国肯定会去打听,而只要他知道了,他们也就知道了,他这个在林场长大的还比他们跟林场的人更熟。

想想当初她上山去找祁放相亲,的确是刘卫国回来拿完东西,一出门消息就传得到处都是……

严雪有些无语,“你对身边的人还挺了解的。”

很了解身边的人吗?

祁放动作几不可查一顿,很快又如常把写字桌上的瓜子盘拿起来,放到炕柜下烘着防潮,“我没那个本事。”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谦虚,还是在自嘲,让严雪不禁想起前几天的一件事。

本来结婚这种事,是该请家里亲戚的。严雪也就罢了,亲戚都远在关里,唯一离得较近的单秋芳关系还比较远,不好叫人家大年底下过来赶礼,祁放却在姑姑家住了好几年,于情于理都该请上姑姑一家。

可严雪问他有没有什么亲戚要请的时候,他却说没有,态度冷淡甚至堪称冷漠。

当时严雪就在想,祁放和他姑姑家是不是有什么龃龉,毕竟姑姑是亲的,姑父可不是。

何况听说他姑姑家孩子也不少,还要多养一个他,恐怕这些年日子并不怎么好过。

严雪不是个爱揭人伤疤的,祁放应该也不是,不然也不会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一句她家里的情况都不多问。

她也就转移了话题,“对了,林场有谁木匠活做得好你知道吗?”

祁放并没有问她想干什么,只给出答案,“有个贾师傅,林场家具都是找他打的。”

“那等过完年,我找他做点东西。”

严雪又想到了旱冰鞋,还有另外一样。刘家实在帮了他们太多,不送点什么感谢一下她总觉得过意不去。

祁放闻言“嗯”了声,“年后我带你过去。”一时又没了话。

两个人虽然已经是合法夫妻,但其实还真不算熟,几次见面谈的都是婚事,现在婚结完了,连聊都没东西可聊了。

这倒也不算什么,严雪又不是那种没话聊就会尴尬的人,关键今天晚上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和一个只见过几面了解都不算了解的人上床,跟搞一夜情也没什么区别,严雪虽然是穿的,思想也还没到这种境界,只要想想就觉得别扭。

尽管这个“一夜情”对象他相貌极品,身材比例优越,撸起衣袖时还有漂亮的薄肌……

严雪重新将脸枕回手臂,身体里还残留着酒劲儿,人却没多少睡意,就这么闭眼趴到了八点多。

写字桌边祁放先有了动静,合上一直写写画画的本子,起身锁进那个小箱子里,接着似乎微一顿,低声叫她:“严雪。”

在装死和面对现实之间严雪只犹豫了一秒,就选择了面对现实,应一声起来洗漱。

回来时男人已经将被褥放好,炕头更暖和那边显然是留给她的,见她进来,一言不发也去了外屋。

人再回来,林场刚好停电,所有光源一瞬收归黑暗。

寂静中不知是谁屏了下呼吸,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有人掀开了被子一角,躺在了严雪身侧。

淡淡的香皂味道自空气中飘来,严雪心里漫无边际地想,还好这人卫生习惯不错,要是不洗脚不洗澡,神颜她也吃不下去。

闭眼等了会儿,旁边却没有动静了。

这就好比明知道有第二只靴子要落下,但左等右等就是迟迟不落,严雪忍不住翻了个身,睁眼朝旁边看去。

祁放显然也还没睡,半合着眼平躺着,甚至衬衫都还穿在身上,只领口解开几颗扣子,一只手搭在被头。

察觉到严雪翻身,他默了会儿,才侧眸看来,黑暗中一双桃花眼完全辨

不出情绪。

两人隔着寂静的黑夜对视,不多久,又似有了默契同时移开。

严雪再次翻身,这一回直接背对着祁放。祁放虽然还是平躺着,手却下意识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这男人是紧张,是不会,还是等她主动呢?

严雪有点想吐槽。

她不知道的是,旁边祁放刚好也在想她,想她这个翻身的举动,想她白天领完结婚证问那几个问题。

别看严雪话不少,嘴巴也甜,但其实她是个不怎么会说废话的人。

不打听别人家的闲事,不随意对什么做出评价,今天那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完全不像是她会问出来的。

她是终于意识到他们已经结婚了,开始后知后觉紧张?

还是开始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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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放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就像他这几年的命运,只会把他往更坏的地方去推。

而且她这么翻身,明显是觉得不安吧。

怕他会对她做点什么。

黑暗中,寂静被拉得无限漫长,像两个人都有些混乱的思绪,直到外面突然一阵狗吠,像是从他们屋后那户人家传来的。

两人仿佛有了默契,不约而同转过视线,凝神细听。

林场不少人家都养狗,狗叫没什么稀奇。但这毕竟是山里,不仅得防贼,还得防着有野兽,农业队那边就常有野兽去祸害粮食和牲畜。

听了半天,狗吠都没有停止,甚至隐约出现了人声,祁放拿起叠放在炕边的毛衣,“我去看看。”

“嗯。”严雪拥被坐起身,见男人利落套好衣裤下地,又追了一句:“注意安全。”

祁放套着大衣看了她一眼,“嗯。”开门出去了。

严雪也没闲着,下去把门窗都检查了一遍,看有没有锁上。刚检查完,祁放从外面回来,“没事,后街有一家两口子吵架。”

两口子吵架,吵得邻居家大半夜狗叫,这是得有多激烈?

严雪无语,见男人反手将门插上,披紧棉衣回了里屋。

这回脱衣,上炕,因为有外面的狗叫人声配着,倒没有之前那么不自在了。

就是也没了做点什么的气氛,毕竟那两口子吵得挺长远,断断续续缠缠绵绵半天都没停。

严雪累了一天,又喝了大半斤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那边祁放听到,似乎是沉默了一瞬,清冷的嗓音低声道:“睡吧。”

黑暗中也不知是谁松了一口气,反正严雪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刘卫国是下午一点多来的,来还刘家昨天拿走的盆,进门就朝祁放挤眉弄眼,“知道你们今天起不来,我故意等到这个点儿才过来,怎么样?够意思吧?”

那可能要让他失望了,他们昨天什么都没干。

当然这话严雪不可能说,只是笑着接过他手里的盆,放进碗柜。

祁放脸上也不见丝毫异样,半敛着眼扫向他怀里的东西。

刘卫国立马抱进来,“我家的小座钟又不准了,走走就慢两分钟,祁放你快帮我看看。”

严雪就说他抱着个小座钟干嘛,别说送礼不兴送钟,这还明显是个旧的。

祁放洗了把手,回去小座钟已经被放在了写字桌上。他将座钟一转,轻车熟路打开了木质钟体后面的门,“按时上油了吗?”

“上了。”刘卫国说,“不仅上油了,我还按你说的把灰也扫了,还是不好使,我这才拿来找你。”

祁放没再说什么,低眸去写字桌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个工具包。

他指骨修长,手指灵活有力,不多会儿便将一个个零件拆下来放到了旁边的桌面上。

动作明明不紧不慢,速度却极快,刘卫国都没怎么看清他是怎么操作的,更不敢去碰那些零件,生怕碰丢了。

他干脆站在了祁放半米开外,一面探了头瞧,一面问:“你昨天不是让我问于勇志之前在哪喝的吗?你猜是谁家?”

这还真跑来和他们说了,难怪祁放说他藏不住话。

严雪本来也不知道祁放还会修这些,闻言干脆也坐在了炕边,准备听听他都打听到了什么。

刘卫国果然不负祁放给他的评价,祁放只是“嗯”了声,眼都没抬,他已经主动开始往外抖,“是在他姐夫家喝的。”完全不会卖关子。

“姓梁的那个姐夫吗?”严雪记得带她上山的梁哥好像就是于场长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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