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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工作
前天就开始通知了,可直到今天,严雪都还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她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家,确定自己没听错后就回去问了问隔壁郭大娘,这几
天有没有人过来找她。
倒不是觉得郭大娘会故意隐瞒,主要是防着个万一,万一郭大娘年纪大了,不小心给忘了呢。
结果并没有万一,这几天就没人来找过她。
第二天,依旧没人来找她,林场的通勤车却开始往山上运人了。
严雪不动声色,等到晚上通勤车回来,确定车上多是些女人,偶尔有几个男的也是非常年轻的面孔,像是这两年上山来的知青,才寻机往林队长家里去。
林场的知青也属于临时工,目前挂在家属队,跟家属队一样分农业队和季节工。
还没走到林队长家门口,严雪就听到了林队长的咳嗽声,这都十多天了,他的咳嗽居然还没好。
严雪敲了敲门,出来应声的是林队长媳妇,大概也是才回来,两手袖子都挽起来了,在准备做饭。
她一出来就对严雪歉意道:“我家老林这病又厉害了,刚吃了药,有啥事儿你就在这说吧。”
门打开的瞬间的确飘出来一股药味儿,林队长媳妇身上也有,严雪顿了顿,“林队长不要紧吧?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老毛病了,以前上山采伐受过伤,留下的病根,冬天一冷就开始犯。”
林队长媳妇苦笑,“不然他这个岁数,咋能这么瘦?还转到了家属队,他这样也没法儿说话,你还是跟我说吧。”
严雪看看她,又看看里屋,没再坚持,“那也行,我就是看其他家属工都开始上山了,过来问问我怎么没收到通知。”
“这个……”林队长媳妇犹豫,很是为难的样子。
“是通知的时候把我漏了吗?”严雪问,一双眼睛清凌凌的,能清楚看到人的倒影。
林队长媳妇叹了口气,“也不是,主要你报名太晚了,家属队暂时用不上这么些人,就没通知你。”
这回严雪垂下了眸,半晌没说话,似乎很是失望。
林队长媳妇只好安慰她,“也不是一直都用不上,说不定过两天就有活了呢,到时候一定通知你,你先别着急。”
又柔声道:“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农业队吗?下个月农业队也要开始有活了。”
“真不用人了吗?”严雪还是不死心地确认。
林队长媳妇点头,“要是缺人,早就通知你了,你不都在老林那登记了吗?”
“那行吧。”严雪很勉强地笑笑,不太高兴地走了。
林队长媳妇目送着她走远,才关上门回屋。没发现严雪一转过身,脸上那点不高兴就变成了平静。
就是太平静了,隔壁郭大娘见她回来,仔细看了半天她的脸色,也没看出什么来,“咋样了?”
自从严雪来找她问过,她就上了心,通勤车这事还是她早上看到跟严雪说的。
严雪笑了笑,“林队长媳妇说现在用不了那么多人,所以没通知我,让我继续等消息。”
“那也有可能,你别着急,不行不是还有农业队吗?”
郭大娘也安慰了严雪几句,严雪笑听着,一回屋,却带上之前做的肉干去了刘家。
刘家几个小的正在炕边写作业,确切点说只有刘家二女儿刘春妮在写作业。
刘春彩正在旁边指导她,“答案是15,肯定是15,你听我的。”
刘春妮咬着铅笔皱着眉,小小声,“可我觉得是1.5。”
“我都上初中了,小学数学题还能算错?15,你赶紧写上,咱们好出去玩。”刘春彩坚持。
刘家小儿子刘卫斌已经穿上了新做的旱冰鞋,就在屋里来回滑,“对啊二姐你赶紧写,我们都搁这儿等你半天了。”
刘春妮还是觉得不对,铅笔顶端包橡皮的马口铁都快让她咬变形了。
“妈叫你不许咬铅笔,埋汰!”刘春彩提醒她。
刘春妮赶忙放开,但这孩子跟其他兄弟姐妹性子不一样,腼腆、内向,还固执,她觉得不对的,别人说什么都不肯写。
最后她只能看向刚进门的严雪,“严雪姐,这道题你会不会算?”
“我看看。”严雪接过来,稍微一心算就得出了答案,“1.5。”
“怎么能是1.5?”刘春彩不信。
严雪没说话,拿过刘春妮的演算纸把计算过程写了下来,清晰明了,的确是1.5。
这回刘春彩有点挠头了,刘春妮倒是彻底放心,把这最后一道题的答案写在了作业本上。
刘卫斌个墙头草,立马又反过来说自己大姐,“姐你不是上初中了吗?咋连小学数学题都不会做?”
刘春彩可不是刘春妮那性子,一眼瞪过去,“我不会做咋啦?又不考状元,将来还不都一样上山下乡?”
这就是这年代的普遍思想,学习好与赖,都得上山下乡,还费那个事干嘛?
别说高考已经停了好几年,就算没停,林场多是大老粗,也没几个人知道还能上大学,读个高中下来都很不错了。
严雪没法跟他们说太多,只问刘春彩:“不学习,你出去买东西卖东西会算账啊?”
“那不学点简单的就够了?”刘春彩还是嘟囔。
“可是想做会计,就要多学点了,做医生、做护士还有镇机修厂那些工程师,哪个不是学出来的?”
见小姑娘不说话了,严雪还玩了个梗,“不读书不多长点见识,小心老了有人卖你保健品。”
“保健品是啥?”刘春彩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严雪眯了眼睛笑,“就是保养身体的东西。”
“比如说人参?”
“对,万一有人忽悠你,把党参当成人参卖给你怎么办?”
“我又不是不认识人参。”刘春彩撇嘴。
结果旁边一直抻着头听的刘卫斌突然来了一句:“党参和人参不都是参吗?”
手机和母鸡还都是ji呢,这个现在就可以卖给他保健品了。
只有刘春妮一直没插话,却听得最认真,把笔和本子都仔细收拾好装进了书包。
“你们先别走,”严雪把自己带来那包肉干打开,“我给你们带了点好吃的,吃完再出去玩。”
一见有好吃的,几个小的自然兴奋,黄凤英却忍不住说严雪:“你这不会是拿狍子肉做的吧?一共才多少你还往这送?”
“我这不是才研究出来,想显摆显摆吗?下次我就不送了,告诉您方法您自己做去。”
严雪眨了眨眼,看得黄凤英说她也不是,不说她也不是。
不过东西是真好吃,几个孩子都表示很喜欢,黄凤英也就问了问,准备下次也做个试试。
等几个小的叼着肉干都出去玩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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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才正了神色,“大娘我有件事想求您。”
“有啥事儿你尽管说,什么求不求的。”
“您能不能帮我打听下今年家属队季节工都招了多少人,有没有谁是报了名没招上的?家属队现在人够不够用?”
严雪很怀疑自己之所以没收到通知,根本不是如林队长媳妇所说,家属队招够人了,而是另有原因。
但她没有证据,现在也不好随便下定论,只好托黄凤英帮着打听一下。
黄凤英一口应下,“行,明天我就给你回信儿。”见她没有多说,甚至都没多问。
第二天临近中午,黄凤英才来家里找她,进门连口水都没喝,“我问过了,今年家属队没有没招上的,还缺人。主要咱们林场今年超额完成任务,木头伐得多,这清林的活儿自然也多,没见今年家属队上山都提前了,因为提前,还有几个没能赶回来的。”
没能赶回来的严雪就知道俩,一个那天碰到的阿姨的儿媳妇,一个隔壁郭长平媳妇。
只不过不知道是知道郭长平媳妇在医院,暂时回不来,还是沾了她的光,郭家那边也没收到通知。
黄凤英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完,才问严雪:“你那家属工出岔子了?”
“嗯。”严雪无奈点头,将自己是怎么没收到通知,林队长媳妇又是怎么说的讲了一遍。
黄凤英一下子站起身,“这不调理人呢吗?我找她说说去!”
“您先别急。”严雪拉住她胳膊,又把她拽了回来,“这事儿还不知道林队长知不知道,万一就是林队长的主意,咱们就算去找了,估计也没什么用。”
“小林应该不知道吧?你不说他媳妇儿没让你进去,在外面跟你说的 ?”
那可不一定,当初拿王家村给的赔偿,还有给她介绍对象,哪个不是她大伯娘白秀珍出的面?
可严松山就不知道吗?未必吧,他只是更喜欢躲在妻子后面装好人罢了。
严雪安抚住了黄凤英,“这事我再想想办法,找他们理论不是目的,找到工作才是目的。”
黄凤英一想也是,“那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说。不行让你刘大爷跟上面说说,哪有这么办事的?”
“您什么时候见我跟您客气过?要真有需要,您家那三条狗我都能借出来壮胆。”
严雪一句话,总算把黄凤英逗乐了,“你要真要,后院那两只大鹅也给你带上。”
当然严雪这也就是玩笑,就像她说的,怎么把这事解决了才是最重要的。第二天,她就找机会蹭车又上了趟山。
这回她不是来找祁放的,下车连营地都没进,便准备找个人问问家属队在哪边清林。
谁知刚走出没多远,倒有人先找上了她,“你咋又上来了?找祁放?”
严雪一看,竟然是上次带他上山找人的梁哥梁其茂。
这人也不知道是故意装傻,还是以为他撺掇小舅子来她婚礼闹事的事儿严雪还不知道,跟严雪打招呼的语气竟然还挺热络。
严雪看看他脸上的笑,“梁哥今天没上班吗?”
“拖拉机又坏了,搁那儿等人修呢。”梁其茂一摆手,“现在采伐队的位置可深,要不要我帮你找找?”
这是连他上次带她去找祁放差点就出了事,还把她一个人丢在那的事也忘了。
严雪干脆也没舍近求远,“你知道家属队现在在哪干活吗?”
她要讨说法,总得抓个现行不是。
梁其茂有些意外,“家属队?你问这个干嘛?”
“有点事。”严雪还是那个万能回答。
梁其茂咂了一下嘴,“行吧,我去帮你找找。也就你吧,别人我可不费这个事儿。”
不多会儿他回来,把家属队如今所在的方位告诉给严雪。
严雪道过谢刚要离开,他又跟了上来,“还是我带你过去吧,你别乱走了。”
又一副熟稔的语气问严雪:“咋样?在林场还适应吧?你结婚我都不知道,也没去给你赶个礼。”
这是不是太热情了点儿?
严雪看了对方一眼。
对方还在说:“我家就住你家房后,要是有啥事儿祁放不在,你就找我,我开拖拉机的方便,在家时间多。”
严雪没应,后半程也很少再接对方的话,甚至连脚步都有意加快了。
也还好清林工作是从靠近营区这一头开始的,两人很快便到了。严雪抬眼,已经看到有人在边缘处一根倒木上坐着烤火。
而且其中一个人她瞅着还有点眼熟,像是林队长那个长得挺漂亮的媳妇。
“休息呢?”严雪还在打量,梁其茂已经走上前,跟对方打了个招呼。
对方一抬头,“小梁啊,你怎么来了?”还是见人便带三分笑,显然跟梁其茂也很熟悉。
“小严要来家属队,我帮她带个道。”梁哥也没说两人是路上碰到的,往后一指。
林队长媳妇望过来,脸上似乎有瞬间不自然,又很快笑道:“你咋上这儿来了?有事?”
“我来找林队长的。”严雪冲她笑笑,不等她再说什么,已经扯开嗓子,“林队长!林队长在吧?”
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朝一个方向看去,包括林队长媳妇儿。
严雪顺势往那边走了几步,喊话却没停,“林队长!我听说咱们家属队今年不缺人,所以才没通知我来上班,真的假的?”
她好像很急,不等林队长回话已经又道:“可我还听说今年家属队任务重,人不够,到底哪个是真的?”
林队长似乎想说什么,一开口又忍不住咳,他媳妇赶忙拉了严雪一把,“你先别急,有事慢慢说。”
“这都开工好几天了,我能不急吗?”严雪要的就是当众说这件事,哪能真被拉住。
她嗓门还更大了,“我本来想找郎书记问问,听说林队长你在这边,就先过来找你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话说得很快,把一个又着急又沉不住气的年轻小媳妇演绎得淋漓尽致。
连梁其茂都忍不住问林队长媳妇:“咋回事儿?”
林队长媳妇哪能想到严雪这么虎,她还以为严雪整天笑盈盈是个没脾气的,又年轻面皮薄,就算没被她那几句话打发回去,也只能憋在心里自己生闷气。
严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事情扯出来,不想给她个说法也得给她个说法了,何况她话里还提到了郎书记……
林队长媳妇相信,这事要得不到解决,她真敢闹到郎书记那,林队长也相信。
顾不上还在咳,他快步走了过来,“到底咋回事儿?我不是……咳咳……不是叫人通知你了吗?你……咳……你自己没来。”
“哪通知我了?我根本没收到。我还特地找人问了,人说队里不缺人,用不上我,让我回家等着。”
严雪虽然没说问的谁,可一面说,一面瞄了眼林队长媳妇。
林队长也看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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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媳妇,看得对方脸上的笑容很是僵硬。
但他却什么都没说,而是转头对严雪道:“那可能是我忘了,你……咳……明天来上班吧。”
竟然把责任揽到了自己头上,而不是顺势朝媳妇发难,看来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严雪之所以没直接去找郎书记,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准备家属队内部的事就在家属队内部解决。
万一林队长不知情,事情到他这里也就为止了,严雪不闹大,也算帮他保全了面子,事后怎么处理是他们两口子的事。
万一林队长也知道,严雪当众来这么一场,还把郎书记抬出来,他怎么也得给严雪一个说法。
而不管他知不知道,事情放到了明面上,严雪这个家属队的名额都可以解决了。
毕竟对方要是不给她解决,她是真敢闹到郎书记那的。
果然林队长立马让她明天来上班,严雪也就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还好我跑过来问了,不然这事岂不是搞差了。”
该闹的时候闹,该就坡下驴的时候立马就坡下驴,完全不像一般年轻人会气不过紧抓着不放。
看来她刚那一出还是演的成分居多,林队长多看了严雪一眼。
严雪任由他看,还状似开玩笑地道:“不跑这一趟,我都要以为我是哪里得罪你们家了呢。”
林队长神色一顿,显然是听懂了。
严雪也就笑着告辞,“那我不打扰你们干活了,明天6点20集合是吧?”
连这个都一清二楚,明显是有备而来。
林队长掩唇咳嗽了下,点点头,“晚上我把安全帽和工具给你送去。”
林场的安全帽其实就是个藤编的帽子,林场人俗称“藤斗子”,严雪之前已经见很多人戴了,清林的工具则主要是斧头和手锯。
所谓清林,指的是在采伐过后,对采伐剩余物的处理。
毕竟树砍下来,造材结束,还剩下树头和树枝在山上,不清理干净,没法进行后续的造林工作。
有些林场有专门的清林工,金川林场因为年年争当先进,采伐任务一直较重,干脆把这个活包给了家属队,按天计算工钱。
第二天严雪提前五分钟到达集合地,稍微等了一会儿,通勤车就来了。
上山后,众人沿着昨天清过的方向继续清理,林队长叫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媳妇,指指严雪,“小郎,你带一下她。”
严雪看过去,发现这人她还见过,是当初帮着把郭大娘扶回家的月娥。
原来她姓郎,就是不知道和郎书记什么关系了,毕竟这是个不多见的姓,源自于满族大姓钮祜禄。
对方显然也认出了她,点点头,“好。”直接把她带去一边,从怎么用斧头和手锯开始教起。
郎月娥不是个爱说话的,一句都没和严雪打听昨天的事,但别人就不一定了,不多会儿就有人干着干着靠过来,小声问严雪:“你昨天说有人跟你说家属队招够人了,谁说的?是不是林队长媳妇儿?”
严雪只是低了头笑,像是有些认生,完全看不出昨天是怎么当众喊出那些话的。
那人也只当她不好说出口,“行行,知道你为难,你不说就是了。”
又忍不住低声,“你咋得罪程玉贞的?她这个人可不好斗,还特别会哄爷们儿,没见你昨天闹了那么一通,她今天啥事儿没有?以后你可得小心点儿了,小心她给你穿小鞋。”
今天上班,林队长两口子的确一切如常,但又不是所有人都是梁其茂夫妻,吵架吵得好几条街都能知道。
严雪继续低头干活,还问:“是这样弄的吗?”
“对,把这些粗的留出来,细枝垛那边。”那人一指,又压低声,“我看她针对你,还是因为你家祁放。”
这回严雪看向了她,眼神似有不解。
“你家祁放不跟于勇志有过节吗?她跟于勇志他姐于翠云好得一个人似的,肯定是于翠云让她这么调理你。”
事情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山上采伐队,刘卫国也是这个看法,“你说你到底怎么于勇志了,他、他姐夫还有他姐,全盯着你家找茬。”
祁放乍听也蹙了下眉,但还是把要伐的树木树根周围的雪清出来,方便锯工进去采伐,行话称“搓树根”,“不一定。”
“啥不一定?”刘卫国完全没弄明白,再追着问,祁放又不吭声了。
他干脆扯回之前的话题,“你这也快干完了吧,一会儿要不要去家属队看看?好歹给你媳妇撑个腰,免得她被人欺负。”
祁放头都没抬,“你不说她比我还不好惹?”
“我是这么说过没错,可她再不好惹,那也是个女人吧,你就这么放心?”
刘卫国说完,又压低声音,嘿嘿笑了声,“再说你俩这又多少天没见了,你就一点都不想?没事你不用不好意思,到时候我陪你一块儿去,就说咱俩今天下工早,从那儿路过的。”
这回祁放终于看他了,深邃的,带着点探究和不解的,“到底我想去还是你想去?”
第22章 醋缸
祁放这话一出,刘卫国才想起自己还管人家叫过咱哥来着,这么积极的确容易引起误会,赶忙摆手,“我没别的意思啊,也不是想去看严雪。”
见祁放望着他没说话,甚至举起三根手指,“我保证!”
祁放也不知道信了没有,收回视线继续忙自己的。
这下刘卫国有点挠头了,“我说真的,我其实是之前遇上了一个人,就你结婚给你钓鱼那次。”
那可真够早的,就在他知道他和严雪要结婚仅仅四天后。
祁放终于弄完了,收起工具边往外走边瞥了一眼他。
刘卫国赶忙跟上,都不等人问便主动交代,“是个去年来咱们林场的女知青。那天她正好去河里打水,我见她自己拎个大桶,就帮了她一把,她跟我说谢谢,还夸我钓鱼的姿势很特别。”
刘卫国钓鱼的姿势特不特别祁放不知道,但他觉得那姑娘特别祁放算是看出来了。
果然刘卫国能憋到现在才说绝对是极限,话匣子一开,便彻底关不住了,“我当时还想,这个女知青我咋没见过。后来才反应过来,林场来一个女知青,都要来看看你长啥样,就她没来,所以我没印象。”
祁放这长相都快成金川林场的标志了,但凡新来林场的女知青,就没人没听说过林场有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职工。
这时代再压抑男女关系,爱美之心大家也是有的,刘卫国跟祁放关系好,经常能看到各种姑娘或明着或暗里过来看祁放。
对方不来看,在他心里就是很特别,就是和其他女知青都不一样。
刘卫国搓着手,“你看你媳妇儿出了这么大事,不知道也就罢了,你都知道了,不过去看看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都不能算暗示了,就差把“你快点带我去”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祁放望望那张笑得讨好的脸,“你自己的活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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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显是在赶人,刘卫国笑容一僵,“我这不是有事儿跟你说吗……”
“你再耽误下去,哪也去不了。”
这回祁放没再看他,他却迅速反应过来,“好嘞,下午忙完了我过来找你。”撒丫子颠了。
下午距离下工还有一个多小时,他就伐完自己那边过来想给祁放帮忙,结果胡师傅早放了人,“昨天小祁就说今天有事,要早点儿走。”
刘卫国当时就看向了祁放,“你不是不去吗?啥事儿还要早点走?”
祁放没说话,两人出了作业区,还碰到了又在背着枪乱晃的于勇志。
这次于勇志倒是没再拿枪指着人,但故意拐了个弯从两人面前经过,全方位无死角展示他新换的猎/木仓。
刘卫国爷爷就是老猎人,家里家伙不止一杆,完全get不到对方的炫耀,“他这扭来扭去干嘛呢?”
“可能是生虱子了。”祁放敛着眸语气淡淡。
刘卫国一听笑了,“嘴损还是你嘴损,看着不爱说话,一张嘴就损死人。”
祁放也不是针对谁,但他总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就是格外嘲讽。
两人找到家属队的时候,严雪正和人将清出来较粗的树头装上车,娇娇小小一个,看得人都怀疑她到底能不能搬动。
果然旁边有男知青问她:“你这小体格行吗?不行我们帮你搬啊。”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还作势要撸起袖子,“你叫我一声哥,我立马帮你全搬了。”
严雪年前才刚成年,在这家属队里的确是最小的,但也不是管谁都得叫哥,对方这么说,显然有调笑的意味。
严雪抬着东西看也没看他,“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对方被问得一愣,显然没反应过来。旁边却有别人听懂了,“噗嗤”一笑,还捶了那人一下,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句,说得对方脸有点绿。
刘卫国也没听懂,小声问祁放:“啥意思?”
“《西游记》里银角大王的台词。”祁放只说了一句,就走上前,帮严雪把东西放上了马车,“还剩多少?”
他伸手,严雪就顺势放了,甩甩发酸的胳膊,“快了。”
祁放没再问,接过严雪的活继续帮她干,让严雪在一边歇着。
“这还得是新婚小夫妻。”有职工家属啧了声,“我都上山好几年了,也没见我家那口子过来帮我干过。”
此言一出,周围几个结了婚的全跟着笑,还有人也一起调侃。
刘卫国还是没搞懂严雪之前那句话,眼睛一转,干脆问上旁边一个女知青:“《西游记》里那句台词咋回事儿?”
这年代书少,看书的人也少,他能知道《西游记》,还是听人讲过一段,见过扭秧歌时师徒四个的戏曲扮相。
女知青没想到他会突然跟自己说话,一愣,“就是银角大王有个紫金红葫芦,叫人一声,只要对方应了,就会被吸进去,一时三刻化为脓水。”
果然她刚才跟着笑了,是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的。
刘卫国咂咂嘴,“这么狠?”觉得这还真是祁放那小媳妇的风格。
“那你们那男知青咋回事儿?”他又问,似乎怕旁人听见,还走近了帮对方抬起东西。
这下女知青脸红了,怕被人看到两人一起抬着赶忙松了手,“他、他就是嘴上花两句,没别的意思。”
“真没有?”刘卫国一脸不信,还更压低了声音,“你也知道我这哥们儿媳妇儿长得漂亮,没结婚就一堆男的盯着,他特不放心,这不一下工就把我拉过来了。结果一来就看到这出,你说他上不上火?”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上一凉,像是被谁扫了眼。
刘卫国装没感觉到,“他这一来就帮媳妇儿干
活,就是来宣誓主权来了,我是他哥们儿,好歹得帮他打听打听。”
看也没用,关键时刻该卖还得卖,谁叫他当初说严雪是他妹子,还说严雪没对象。
刘卫国一脸义正辞严,还真把那姑娘唬住了,再三跟刘卫国说那男知青真没什么意思,都知道严雪已经结婚了。
看她认真解释的样儿,刘卫国心里偷着美,面上还认真点头,“那我跟我哥们儿说一声,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信。要不你帮他盯着点儿吧,好歹下次我们过来,问问你也能放心不是。”
嘀咕的时间太长,连严雪都注意到了,小声问祁放:“这什么情况?”
祁放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卖友求妻。”
那刘家这兄妹俩还真是一个妈生的,一个卖哥们,一个卖哥哥……
严雪看弄得差不多了,把最后一根也搬上车,“我说你怎么突然跑过来,原来是给他打掩护。”
这话让祁放的动作顿了下,严雪注意到,回头看他一眼,“怎么了?”
“没怎么。”祁放懒懒拍了拍手套,神色一惯的冷淡,“没了吧?”
“没了,本来就干得差不多了,只剩这点没装。”
刘卫国卖哥们卖得太用力,第二天,祁放不放心媳妇儿是个大醋缸的名声就传出去了。
但凡是林场的家属队职工,看到严雪总要笑两句,后来就连黄凤英都听说了,“小祁看着性子淡,没想到盯人这么紧。”
严雪只能笑,难道还能直说是你儿子想追人家女知青,拿祁放做幌子呢?
不过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次刘卫国都去找那女知青说话,大家也不是瞎子,哪能看不出来。等刘卫国
第三回怂恿着祁放往家属队这边跑,那女知青就不理他了,还躲着他和其他女知青待在一起。
刘卫国没办法,只能拿着严雪的斧子蹲那儿帮严雪砍树枝,砍个几下就要低低叹一口气。
祁放在旁边冷眼看着他叹,倒是严雪笑盈盈问了句:“怎么了?想放弃了?”
刘卫国用力劈着斧头,“放弃啥?人家又没有未婚夫。”
这是还记着祁放当初说严雪没有对象的事儿呢,祁放神色微凝。
严雪不知道那件事,只当他是想说人家姑娘没对象,“那你就实际点,别弄那些虚的。”
“实际点?咋实际点?”刘卫国总算来了点精神。
“你还真准备光拿祁放跟人家套近乎啊?”严雪瞅他一眼,“要追就有点诚意,光嘴上说有什么用?嘴上说是能吃饱还是能穿暖?”
“你是让我给她送吃的?”刘卫国眼睛亮了。
别人想弄点好吃的难,他家不是啊,想吃肉多上几趟山就有了。
“不只是吃的,你要追求人家,跟人家谈对象,不得了解了解人家需要什么?人家缺吃的,你给送吃的;外面下雨了,你给送把伞。当然我不保证这么做了人家一定能看上你,但总比不做机会大吧。”
严雪后面那句话刘卫国全当没听见,只注意前面的,恨不得拿笔记下来,“还有呢?”
“还有什么你不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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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严雪横他,“是你追人,又不是我追人,你多想想怎么对人好不就得了。”
刘卫国听得直点头,“还是你懂啊,早知道我早点问你了。”
又郑重拍胸表示,“这事儿要是成了,你就是我的大恩人,将来我让孩子认你做干妈。”
听得祁放淡淡看他一眼,“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你倒是有一撇,也没见你弄出个孩子来。”
刘卫国也是得意忘形了,竟然回怼了句,怼完还抢祁放手里的活,哐哐几下将枝杈都砍了下来。
砍完把斧子往地上一扔,“严雪你歇着,我把这些给你搬过去。”抱着就跑,比祁放这个正牌老公还积极。
祁放的手就这么落在半空,顿了下才缓缓放下。
严雪想到刘卫国怼他的话,有点想笑吧,又感觉不太该笑。
然后祁放的眼神就看了过来,“你还挺懂。”
这话说得意味不明,严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自己想笑,稍微收了收,“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她伸手去拿插在地上的斧子,竟然没能拿起来,“怎么还给我插地里了?”
时间进入三月底,天气逐渐转暖,白天雪虽然已经开始化了,土层下面还是硬的。
“给我。”祁放接过去,也费了点事,还带下一块刚刚清林时被敲裂的土层。
严雪接过去赶忙检查了下,“可别把刃崩了。”目光触及被带出来的坑,又一顿。
她蹲下去仔细看了看,又拿斧头往边上扒了点,总算确定下面露出那一角的确是个缠着黑丝的块状根茎。
祁放也看到了,“好像是天麻。”
“嗯。”严雪不动声色把土又埋回去,起身望一望,在附近的树桩上砍了记号。
天麻又名“定风草”,因其出苗时风中不摇而得名,也因其这一特性,特别适合用于治疗头风、痛风后遗症之类的疾病。
严雪上辈子那会儿野生的天麻已经很少了,市面上能卖到四五百块一斤,还不让挖。现在虽然没那么贵,收购站收得也不便宜,一等品也就是这种萌生要十一块钱,一斤也能赶上一个礼拜的工资了。
就是这种萌生也不好发现,毕竟全藏在土里呢,一旦到了六月份天麻开始出苗,品质就要下降了。
出苗的天麻心就空了,一斤仅能卖两三块钱,等到天麻开了花,下面的根茎也会随着营养枯竭彻底腐烂。
现在土层还硬着,严雪想挖也挖不了,只能先做上记号,等天暖和了再来,就是不知道下面到底能挖出多少。
不过天麻喜欢阴凉湿润、疏松透气的土壤环境,尤爱柞树林和桦树林,这一片刚好是柞树林,说不定还能找到其他的。
哪怕有了天麻这个意外之喜,一天的活干完,严雪还是累得一动不想动。
回去的通勤车上她没抢到座,一路站到家,连饭都不想做,烧了炕就只给自己冲了碗油茶面。
她这还只是家属队,真正住在山上的采伐队每天比他们开工更早,收工更晚。
严雪觉得自己的长处不在体力劳动上,要真这么干下去,弟弟的确能接过来,可也够累的,记忆里多出来的那一辈子也好像全白活了。
就算这年代没法做买卖,总还有点别的路子吧?
严雪想到了下午挖到的天麻。
虽然后来野生的天麻少了,人工种植也成了规模。她因为开店卖的就是山货,接触了不少干这一行的人,为选择进货渠道还参观过人家的基地,倒是知道要怎么种,得培养哪种菌。
但天麻生长是挑环境的,现在又不让承包山林,就算她找地方种了,也会被别人挖去。
而且天麻的成长周期也有点长,基本一棵开花生了崽子后,要两三年崽子才能长到足够出苗的大小。
严雪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最好是可操作性强,又见效周期短的。
在逐渐热起来的炕上躺够了,她才起来洗漱准备睡觉。
第二天还得上山,别说过什么夜生活了,她现在多睡一分钟都能多恢复一分钟体力。
没想到她急着恢复体力,别人却不急,她这边刚躺下,房后那家的狗又叫起来。
这回她有了经验,侧耳静听一阵,就猜测可能又是谁家两口子吵架。
不会还是梁其茂夫妻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