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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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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喇叭

去小修厂,那就是要重新干回老本行了。

虽然小修厂比不得澄水机修厂,更远远比不得研究所,但祁放之前可是宁愿去当油锯手,也要守好老师的东西。

严雪难掩意外,祁放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尽可能低调又怎么样?

他丧家犬一样窝在这山沟沟里好几年,吴行德不还是找了过来?

不仅找了过来,还在他明确表示自己这里没有后,趁他不在偷了他的家……

祁放按着严雪的手指改为轻抚她侧颊,“东西都丢了,我再没有一点反应,不是让人怀疑?”

可在原书中提起他的时候,明明说他当了十几年的伐木工,直到改革开放。

严雪心里疑惑,下一秒,长睫就被人用指腹轻轻碰了下,“我现在毕竟是有家的人了。”

吴行德嘴里没有一句人话,但有句话他说得对,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还有严雪,总不能真叫严雪一辈子跟着自己受穷受累。

严雪那么努力生活,应该也不想看到别人都骑到头上来了,自己还跟个窝囊废一样只知道隐忍低调。

而且采伐队每年落雪进山,来年三四月份才能下山,一年里面有近半年都得待在山上,根本没法回家。

祁放忍不住又在那小扇子似的睫毛上触了触,“也省得有些人将来工资比我还高。”

严雪被他弄得有点痒,赶忙向后躲了躲,听到这明显有所指的话更是无力吐槽,“人家现在工资就比你还高。”

祁放神色一顿,桃花眼望过来,像是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严雪点出事实,“他比你大一岁多,工龄比你长。”

祁放神色再次一顿,“你知道得还挺清楚。”

“是秋芳姨跟我说的。”严雪笑弯起眉眼,天上一弯弦月立马落成了她眼中的月亮,“她还说人家特别能干,以前他姑姑家里收地全靠他。”

亏她之前把祁放当成了齐放,还怀疑过人家姑姑对他不好,害齐姑姑风评被害。

祁放听着,眼神却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半晌来了一句:“秋芳姨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那当然是齐姑姑跟单秋芳说的,省得人觉得他侄子多么不好似的。

严雪只是仰起脸,笑盈盈望着男人,“秋芳姨还说人家体格特别好,干多少活都不知道累,也没个病没个灾,将来活个八、九十岁肯定没问题。”

前面这两句是单秋芳原话,至于后面的嘛,就纯粹是她夹带私货了。

叫这男人在原书中把自己弄得一身病痛英年早逝,叫这男人有问题不好好治!

严雪戳着对方的腰,还准备再刺两句,男人突然捉住她的下巴向上一提,把她的嘴给堵住了。

这个吻带着点急切带着点惩罚,上来就在她唇瓣上狠吮了一下。

严雪忍不住吸气,对方立马趁虚而入,用唇舌堵得她彻底说不出话来。

就是严雪还不到男人下巴高,那次躺在炕上亲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这次改为站着,立马显出些吃力。

严雪仰着脸,腰都被人抱提了起来,脚也只剩个脚尖点地,很不舒服,没一会儿就开始往下滑。

祁放要深低下头,同样不舒服,尤其是当他想扣住严雪后脑,将吻再度加深的时候。

于是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便因为姿势的别扭不得不分开。

严雪拿手背碰了碰唇,“你那么大力干什么?别给我嘴唇弄肿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揽着腰整个抱了起来。

男人在她嘴唇上重重啄了口,“换个地方。”抱着她就走。

骤然离地已经让严雪抓紧了对方的肩,这一走,严雪更是紧张,下意识抬腿圈住了男人的腰。

祁放脚步明显一滞,因为离得近,严雪甚至听到他轻轻吸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脚步明显加快,一只手也腾出来托住了严雪的腿。

严雪完全不知道他要去哪里,紧紧圈着他,“不行你就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谁说不行?”明明也没有很远的距离,男人呼吸间却带上了微喘。

很快两人便在一处停下,人都还没放下来,男人已经抬起一手按住严雪的后脑,再度吻了上来。

严雪下意识找地方落脚,触到了一个还有些摇晃的东西,是男人平常用来垫着劈柴的木桩。

这根本站不稳,她只能努力抱住男人的肩,然后被当成主动送上门的甜点,被品尝得更深入,更彻底。

夜风清凉,在这寂静的黑夜中,却有一处比那正午的阳光更加炽热。

好一会儿,蛐蛐儿声中才响起一道又轻又软的声音,“你松开点,硌着我了。”

然后是凌乱的呼吸,和男人微哑的嗓音,“继刚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严继刚到底什么时候回去,好像全家就只有祁放最关心。

毕竟谁能想到他俩都结婚快半年了还没圆房啊?

而且这年代房子小,房间少,都是一大家子睡在一个炕上,也没见耽误了孩子一个接一个蹦出来。

于是第二天起床,严继刚总觉得自家姐夫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

说不喜欢吧?

不可能,他姐夫对他多好啊,让姐姐接他过来,还给他做小手/木仓。

可要说喜欢吧,姐夫那双挺漂亮的眼睛又太深了点,静静望过来的时候,让人怪看不懂的。

早上吃完饭,姐夫终于没忍住说了句:“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没想到姐夫一直看着他,是想问这个,严继刚一愣,随即非常懂事地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想要。

就是太懂事了,懂事得姐夫看了他这个懂事的小朋友一会儿,“这个可以有。”

果然姐夫还是喜欢他的,严继刚努力想了一会儿,“这、这个真没、没、没有。”

那么多年后的梗,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接上的,严雪在旁边听着,实在没忍住笑了。

见男人还想追问,她掐了把男人的腰,“你别欺负我弟弟啊。”

根本没掐动,反而被男人捉住手,握在掌心里捏了捏,才淡声放开,“我没有。”

没有还试图再次利诱他们家继刚,给他这个想要上路的预备司机腾地方?

严雪才不信,但他们家单纯又懂事的严继刚小朋友显然信了。

严继刚小朋友完全不知道自家姐夫的良苦用心、百般筹谋、居心叵测,还努力帮他证明,“姐、姐夫没有,他对、对我可、可好了!”

怕严雪不信,还拿一双大眼睛看着她,努力发射着:“快信吧快信吧,不

信你看我认真的小眼神儿!”

看得严雪哭笑不得,又拿眼睛横了眼祁放,“你还赶不上个孩子懂事。”

祁放不置可否,抬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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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小舅子的脑袋,“以后有什么想要的,跟姐夫说。”

严继刚用力点头,等他走了,又跑去偷偷拉严雪,强调,“姐、姐夫真没、没欺、欺负我。”

“知道了,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严雪捏捏他脸颊,又忍不住感叹,“你什么时候说话能像说梦话一样流利就好了。”

说得严继刚小脸发红,赶忙也跟出去帮着干活了。

祁放已经决定好了要转小修厂,油锯手培训名额那件事自然不再着急,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

但他们不急,有人替他们急,刘卫国也不知道是从哪听说的,顶着大太阳就跑了过来,“这事儿到底真的假的?”

“真的。”祁放倒也不隐瞒,就是手也没停,手摇钻继续给段木打着孔。

刘卫国一看他那八风不动的样子就替他急得慌,“那你就这么算了?这谁啊咋这么缺德?”

见他还是没太大反应,又压低声音,“新名单场里不是还没往上报吗?要不你找找人?实在不行,我家还有棵老参。”

这是真哥们儿才会说的话,毕竟好参可是有钱都难买到的。刘家有好东西谁都能猜到,但谁也都知道人家之所以不卖,就是不差这个钱,准备留着有点什么事用。

祁放很认真地看了刘卫国一眼,“谢了,不过还用不上。”

刘卫国一听,“你已经有主意了?”

还没办成的事,祁放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反而问:“你那婚准备什么时候结?”

之前因为要第二轮幼林培育,婚期又还没定,刘家就没急着盖房子,没想到竟然逃过一劫。

不然不管是还没住人的新房子被水淹了,还是盖到一半被水淹了,都够让人闹心的。

听祁放问,刘卫国笑了笑,“还不知道呢,我妈准备等家里彻底收拾出来,去她家问问。”

“定好了告诉我跟严雪。”

“那肯定的,说好了让孩子认严雪当干妈。”

刘卫国这人记性还挺好,当初在山上时随口一说,竟然记到了现在。

就是没注意到他说孩子时,祁放明显看了他一眼。

他还帮祁放把钻好的段木搬了,“你们这是弄啥呢?”又朝祁放挤挤眼睛,“你不跟我说今年就有两年抱仨吗?咋样?我这个叔叔当上了没有?”

“你着急?”祁放静静又看了他一眼。

“这不你说的今年就有吗?今年都过去一半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你要是愿意叫,我现在就能有。”

祁放一句话,先是把刘卫国说得愣了下,继而差点跳起来,“我去!祁放你占我便宜!”

一口气又钻了不少根段木给严雪他们用,祁放才进屋洗了洗手,往小修厂去。

进门就看到里面正忙着,才发过一场大水,拖拉机还好说,其他机器没法挪走,全泡了水。这几天水退了,机器也得开始修了,全林场就指着这一个小修厂,忙得徐文利简直脚打后脑勺。

见到祁放,徐文利还当他又是来借机床的,“机器可能用不了,我还没来得及看。”

他这两天都在忙着修发电机和场部一些设备了,小修厂这边还没顾得上。

祁放闻言似乎顿了下,但也没说要走,反而问:“我能看看吗?”

徐文利也是带徒弟的人,祁放话少,干活却利索,学东西又快,没能进小修厂他一直觉得可惜。

所以祁放这么说,他也没觉得祁放是在给人添乱,“那你就看看吧,不一定能用。”

祁放和对方道了谢,进去没急着换防护服,先把机器供上电试了试。

一供电,果然不能用,他脸上也不见失望,出去借了几样工具,回来直接把机器拆了。

等徐文利注意到的时候,零件已经被他摆了一地,看似乱,实则乱中有序。

祁放正凝神盯着一处,见他过来抬了抬眸,“电焊能用一下吗?”

徐文利过去一看,是有焊接好的金属部件裂了。

不过之前只见过祁放装卸东西,打磨零件,倒是没见他用过电焊,徐文利想了想,干脆点头,“行,你用吧。”

人却没走,找了一套护具给祁放,自己也换上一套,就在旁边看着。

这显然是还不放心,祁放也不在意,戴上面罩开始进行焊接。

第一次过来磨零件,徐文利就说他手稳,他的确有一种能力,在做一件事的时候迅速摒除杂念,而且对自己这一双手,十根手指有着极强的掌控力。

东西需要磨三分,他绝不会多磨一下,焊接也是,以至于被他焊接过的地方出奇的平整,而不像有些人会留下很突出的痕迹。

“你这水平,赶上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了。”

徐文利翻来覆去地看,问祁放:“你真没在镇机修厂干过?”

以前祁放都不回答的,这次却难得应了声,“干过。”

徐文利一愣,“我就说你这不像只跟别人学了点儿。”又不解,“那你咋跑林场当伐木工来了?”

祁放已经开始将擦拭好的零件一一装回去,闻言声音依旧平淡,“66年被人下调的。”

徐文利一听就懂了,“这帮人净能瞎整,你这么好的手艺下调到采伐队,这不浪费吗?”

祁放不说话,将零件一一装好后又上了油,检查一遍通上了电。

这回机床顺利启动,徐文利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也愈发觉得可惜。

正想再说点什么,外面有人过来,“徐叔,于场长让我问问你小喇叭啥时候能修,这都好几天了。”

“你咋不说这都催好几遍了?”徐文利没有好气,“这些我都忙不过来了,哪还顾得上小喇叭?”

林场二三百户人家,住得不说是很分散,但也不是很紧凑,广播要想传达下去,光靠场部一个大喇叭肯定不行。因此除了场部,每家院里还有一个小喇叭,用一根线连接总台,属于有线广播。

这东西用起来很方便,不管是播报通知、新闻还是播放歌曲丰富大家的业余生活,但检修起来就麻烦了,尤其是一场大水过后。

小修厂没有活,徐文利都觉得麻烦,何况小修厂现在本来就忙得脚打后脑勺。

来人也知道,“我这不也是听上面的吗?上面让我干啥我就得干啥。”

“你就回去跟他说我这边忙不过来。”徐文利把人打发了,一转头,才想起祁放还在。

祁放已经脱了防护服,看看来人消失的方向,问了句:“场里急着用广播?”

“急倒不一定急。”徐文利说,“不过这事儿归于场长管,他肯定得催催,让尽快弄上,也不想想小修厂都忙成什么样了……”

话到这,他突然一顿,仔细打量起祁放,“小祁你那东西着不着急?”

祁放哪有什么东西,但还是道:“不太急,怎么了?”

“你要是不急,帮我去应付一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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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长。”

虽说有点唐突,但祁放已经不是第一次过来借设备了,两人多少还是有点交情的。

果然徐文利开口,祁放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问:“检修小喇叭吗?”

“对,不然他一天得叫人过来催我八遍。”

徐文利显然是真被催烦了,“就当帮我一个忙,先应付应付,等我这边忙差不多了,就能抽出人手。”

说着他还笑着看了眼祁放,“机床你都能修,检修个小喇叭肯定不在话下。”

他是知道祁放的实力,于场长看着他带来的人,却皱起了眉,“你咋把他给弄来了?”

徐文利之所以亲自带人来,怕的就是这个,“你可别看不起小祁啊,人家可是镇机修厂下来的,比咱小修厂的人厉害多了,刚还帮我修了个机床。”

见于场长还是不太信,他干脆直说:“你要不用,我就把人带回去了,正好我那边现在忙不过来。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你这活最少得等五六天后,我那边发电机什么都修完的。”

那黄花菜都凉了,于场长没办法,只能先让祁放试试。

但他还是不放心,又找了个人跟着祁放。说是帮祁放拿东西,但其实就是看着祁放,一旦祁放不会修,立马就把人换下来。

于是大热的天,于勇志正躺在家里扇扇子,就见祁放一身短袖衬衫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他一个熟面孔,手里拎了个工具箱。

他当时

就一懵,“你上俺家来干嘛?”

祁放看到他又没穿衣服,也蹙了下眉,“检修小喇叭。”

“检修小喇叭你来干嘛?你又不是小修厂的。”

于勇志还是搞不懂,祁放却已经没再理他,径直拿下了墙上挂着的小喇叭。

于勇志只能问那个熟面孔,“这咋回事儿?”

熟面孔哪能直说,“这徐厂长推荐的,小修厂实在忙不过来了。”

“忙不过来也不能让他来啊,万一修坏了咋办?”

修坏了就不让他修了呗,反正林场为了方便确定都谁家小喇叭不好使,这会儿一直放着广播,熟面孔和祁放之前去那几家都没坏,他也不清楚祁放到底能不能修。

说着话,祁放已经把小喇叭拆开了,检查了下,过来工具箱拿了个新的振膜。

这东西是电声转换的核心元件,一般为纸质或是布基,也是喇叭进水后最容易坏的。

将振膜换好,祁放又将喇叭重新装上,挂回墙壁,接上了连接林场总台的电线。

唰——

于勇志和于场长派来跟着祁放那人全都看了过来,等着看祁放到底能不能修好。

然后小喇叭里就传来了悠扬的《东方红》。

虽然有些失真,但这年代哪个广播喇叭又不失真?

所以祁放是真的会修?

愣神中,祁放已经将工具收好,看一眼跟着他来那人,“下一家。”

那人忙跟上,于勇志大概是天太热脑子不好使了,竟然也跟了过去。

连走了三家,才又发现一家广播不响的。

这回祁放拆下来,却什么都没换,又原样装了回去。

“所以他这是修了,还是没修?”

于勇志忍不住问熟面孔。

熟面孔哪知道,他要是懂,这活还能轮到祁放,他早自己上了。

于是两个人四只眼睛又齐刷刷看了过去,然后发现这回喇叭安上去没响。

不知为什么,于勇志竟然松了口气,“我就说……”

话没说完,祁放就把小喇叭又拔了下来,从工具箱里找出个新的插上,然后也没响。

于勇志那话当时就像被谁掐了下,戛然而止。

祁放没管他,将新的那个又拔了下来,旧的也没连上,“记一下,应该是线的问题。”

线他就不好换了,没带那么多东西。

熟面孔也知道,而且显然是有备而来,立马拿出纸笔记下。

祁放扫了一眼,将东西重新放回箱子,干脆自己拎着,“下一家。”

于勇志也不知道自己抽的哪门子风,竟然又跟了过去,直到祁放把前后几条街检修完,才一撮胳膊,“妈呀晒死了!”

跟着祁放那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他只是帮着拎个东西记个名。

反观祁放,热归热,出汗归出汗,人却始终淡淡的,神色都没有变一下。

以至于祁放看看表,说要回小修厂,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还以为这人是啥机器,能一直干到晚上看不着呢。

徐文利一忙起来,也差点把祁放给忘了,顿了两秒才想起来检修小喇叭这事。

“检修了多少家?”他问祁放。

跟着祁放那人刚开始想,祁放已经淡声道:“林场东南那片一共74户人家,其中42户没有问题,21户换了振膜,5户换了线圈……还有9户得换线,张大为家、王励志家……”

这么多这么杂的信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边修一边记住的,还能一口气全说出来。

熟面孔顿了顿,才把记着要修线路的几家名单递给了徐文利。

徐文利拿眼一瞅,还真是9家,名字一个不差,直接上门去换就行了。

他在这小修厂也待了有十年,还没见谁干活这么利索,不由望着祁放,半晌沉吟,“第二轮幼林培育是不是又要开始了?”

祁放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又道:“我去跟你们工队长说,让他暂时把你借过来几天。”

第52章 维修

人就是刘大牛推荐的,听说被打了回来,刘大牛也替祁放着急。

然后没着急上一天,徐文利过来找他要人了,“你说镇机修厂一天天都在想啥?这么好的手艺也给放下来。”

“所以小祁真在镇机修厂干过?”刘大牛也只是听说,并不是很确定。

“没干过能有他这手艺?”徐文利把今天祁放怎么修的机床,又怎么检修的小喇叭说了遍,“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带那俩徒弟绑一块儿,也赶不上他一个。”

这他当着徒弟可不好说,也只能跟刘大牛吐槽吐槽了,“人你必须得借给我,你们那幼林培育还能有我这缺人?”

刘大牛被他弄得好笑,“我又没说不借给你。”顿了顿,又把培训名额那事说了,“搞不好还是当初那人干的。”

徐文利一听,也皱起眉,“这还有完没完了?在咱们林场当油锯手又碍不着他啥。”

“我估计小祁也是心里憋得慌。”刘大牛说,“以前他在我家住时就这样,一声也不吭,只知道闷着头找活干。”

徐文利想了想,祁放今天好像还真是一直在闷头找活干,“我看那培训他不去也好,这么好的苗子干什么采伐?”

说完又有些叹气,“可惜咱林场就这么点机器,小修厂人早够了,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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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我也得把他弄到小修厂来。”

“再说吧。”刘大牛也没什么好办法,“今年不是又添了四台拖拉机两个油锯吗,说不定等采伐开始,还能缺人手。”

祁放要有这手艺,干锯手确实有点可惜,而且就算现在他想干,镇里也有个人卡着不让他干。

不过林场内部借调个人还是很容易的,从刘大牛家出去,徐文利就去通知了祁放。

当时家里刚吃完饭,二老太太正在堂屋刷碗,闻言不禁看了眼祁放,没想到这个孙女婿动作这么快。

人走后,严雪也笑盈盈问男人:“那这几天中午不用给你带饭了。”

“只是暂时。”祁放帮自家小舅子留着作业,神色还算平静。

他不是于勇志,没法想去小修厂就去小修厂,那就只能露出点本事来,让人看看他都能干什么。

毕竟他之前力求低调,帮刘卫国修个小座钟都不是很想去借用小修厂的设备,林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还会这些。

只是祁放被暂时借调到小修厂这事还没传开,他培训名额被拿下来这事先在林场传开了。

家属队重新开始幼林培育那天,原本总在饭后二十分钟左右踩着点到、给他们留出足够时间的郭长安提前了大半个小时,一大早就来了严雪家。

当时严雪刚吃完,正在仓房拿草帽,准备上山的时候遮阳用,看他这么早,立马便猜到他可能是有事。

果然郭长安开口就是:“我有个同学在镇上,他爸是食品厂的书记,认识的人多,你们要是用得着,我可以帮你们牵个线。”

没想到他不声不响的,竟然还有这样的人脉,这要是操作好了,名额那事的确可能得到解决。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他愿意为了严雪和祁放的事去和以前的同学联系,毕竟自从他受伤,他几乎连门都不愿意出。

严雪笑起来,温暖的,明亮的,“你在

这等等行吗?我进去问问祁放。”

“嗯。”郭长安点头,就自己撑着墙壁站在院子里。

祁放听了严雪转达的话,却并没有多少心动。

他不是爱反复的人,既然做出了决定,那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但他还是出去跟郭长安道了谢,并表示自己这边已经有应对了。

“你们有主意就行。”郭长安也没多问,撑着墙又往后院走,“我去看看昨天接种的段木。”

这几天在严雪家他都是自己走,也不知道是锻炼多了还是熟悉了,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艰难。

严雪想了想,干脆搬了个凳子也跟过去,“正好,我也有点事想和你说。”

“你说。”郭长安停了停正往后走的脚步。

“还是坐下说吧。”严雪把凳子放去了他之前常坐的位置上,笑着等在一边。

等郭长安坐下,她才道:“菌种剩得不多了,祁放也提前把段木钻完了,剩下那点活,你和奶奶、继刚今天就能干完。”

郭长安“嗯”了声,“段木先给你们用草席子盖着,等你们回来搬。”

他手脚不便,二老太太小脚,严继刚又是个小孩子,的确都干不太了搬段木的活。

严雪要说的却不是这个,“我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继续过来给我帮忙?”

她回头望望棚子里那些段木,“这些段木晴天时每天都得浇水,每三天还得搬出来晒一次,等木耳成熟,还得采摘,晾晒,我们家这点人肯定忙不过来,我和祁放还要上班。”

别的都还好说,成熟了的木耳要是不及时采摘,就会烂在木头上,郭长安就是在林场长大的,肯定知道。

果然他闻言没太多犹豫,就点了头,“行,你们有需要随时叫我。”

“那我按轻体力的临时工给你算钱。”

严雪一句话,倒把他说得蹙起眉,“不用,我在家也是闲着。”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严雪眉眼弯弯,“你恢复得这么快,搞不好林场就要给你安排活了。到时候我可是跟林场抢人,不给钱,哪好意思总这么麻烦你?”

可是林场就是给他安排活,也不过是去看看机库,谁又真指望他一个残废能干什么……

郭长安是个要强的性子,只要一想到以后要靠林场的施舍和怜悯过日子,而不是靠自己,就忍不住紧抿起双唇。

严雪也知道,所以才想雇他,“而且你原种培育做得不错,来年我还想继续找你,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其实严雪想要雇人,去哪里又雇不到,会找他,还不是因为想帮他?

但严雪就是有一种本事,让人没办法拒绝她的好意,她的好意也是真好意。

郭长安沉默了阵,突然问:“你这样什么都告诉我,就不怕我学会了自己回去种?”

“那更好啊,全林场都开始种木耳才好呢。”严雪笑起来,“到时候我就不用辛苦种木耳了,只卖菌种。”

见郭长安一愣,她笑容更盛,“有些生意并不是别人做了,我就不赚钱了,这赚钱的路子也是人想出来的。我可以种木耳,也可以培养菌种,要是培养菌种别人也学会了,我还可以卖培养菌种的材料。”

她眼睛里像是有能亮到人心里去的光,“不是有句俗话叫‘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吗?我有脑子,有手,才不怕没饭吃。”

是啊,他也有脑子,有手。手不好用了,大不了多动动脑子,总不至于要靠别人的怜悯混饭吃。

郭长安抬起眼,“你不用按轻体力的临时工给,照着之前看菌种,每天给一块钱就行。”

顿了顿,他又加上一句,这回语气里甚至有笃定,“等我手脚恢复得更灵便了,能干更多,你再给我涨。”

“那好,我和祁放不在家的时候,也麻烦你多照顾一下我弟弟和我奶奶。”

严雪回去就想结这几天的钱给郭长安,郭长安却怎么也不肯要,说说好了这几天算谢她的,以后的以后再说。

等严雪随着家属队上了山,金宝枝又私下找到她,问她需不需要用钱。

郭家这一家人消息是不够灵通,但有事也是真上,严雪心里熨帖,把早上才跟郭长安说的话又和金宝枝说了一遍。

同样听说了消息,别人就没那么好心了,尤其是之前才被严雪和祁放怼过的李树武媳妇。

她甚至对着严雪笑了笑,“有些人就是不积口德,天天说别人,现在报应到自家身上了。”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哭的。

于是严雪就提醒了她一下,“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又问:“你家那房子盖完了?”

李树武媳妇当时就被噎在了那,也不知道她明明从来没从严雪这里讨到过便宜,还总来嘴贱干嘛。

晚上回到家,她忍不住跟丈夫说起这事,“她家祁放培训名额都被拿下来了,有啥好嘚瑟的?”

李树武嘴却没她那么欠,人也没太有精神,“你男人油锯手还被拿下来了呢。”

当初那事多少也跟李树武媳妇有关,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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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家里没钱了,让李树武多弄点,听到这话,她也就没再吭声。

可现在家里不只是没钱了,还欠着别人钱,没多一会儿她又忍不住,“祁放那个名额不是倒出来了吗?咱能不能想想办法,把你再弄上去?”

“你想得倒美,别说那事才过去几个月,就算过去几年了,你有那个钱走门路吗?”

李树武媳妇又不说话了,以前她没感觉,现在李树武不当油锯手了,家里又遭了大水,她才知道缺钱是什么滋味。

她不说话,李树武也懒得说,歇口气就起来继续弄房子。

房子可不是盖起来就行,后面要弄的多着呢,他们家现在就是个毛坯房,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住上。

谁知道刚出门,就碰上隔壁张大为搬着个缝纫机往外走,看方向却不是去徐文利家。

他媳妇嘴快,“咋了?水把缝纫机泡坏了,不打算要了?不要你给俺们家啊。”

饶是知道李树武媳妇嘴向来不好,张大为还是无语了下,“不是,我去找小祁修一修。”

“坏了你不找徐厂长,找他干嘛?”李树武媳妇一听就撇了撇嘴。

“他不是借调到小修厂了吗?场里小喇叭也全是他修的。徐厂长这两天没时间,我找他试试。”

张大为说完就走了,留李树武媳妇愣在原地,“严雪家祁放被调到小修厂了?”

他不是给锯手当助手的吗?咋又会修东西了?

而且……

“张大为找他修缝纫机,得给钱吧?”

张大为和祁放严雪又不熟,来找祁放修东西,当然得给钱。

进门他就跟祁放说明白了,“之前我找徐厂长修过一次,不换件是三毛,换件我不知道。”

祁放这里也没有现成的零件给他换,还得去镇上买,“先看看。”

张家搬来这个缝纫机是飞人牌的,上海缝纫机一厂制造,按理说应该十分耐用,这年代的东西用个几十年都没有问题。

但再好的东西,再精心的保养,也架不住一场大水,祁放踩了两下脚踏板,发现缝纫机运转起来有明显的滞涩,先把脚踏板拆了。

一拆开,果然是里面进了污水,祁放擦干净,上了点机油,又装回去,继续拆其他的部位。

一整个缝纫机拆完,也只有机针针头用久了,太钝,需要更换,祁放问张大为媳妇,“你这缝纫机用起来布料是不是会起皱?”

张大为媳妇点头,“对,有一阵儿了,得使劲儿按着,跑起来底线还有些飘。”

祁放没说什么,去二老太太那屋跟二老太太借了几块布头,“你试试现在还飘吗?”

飞人牌缝纫机是出了名的跑薄不跑厚,因其体积小,受力轻,人站着用单脚也能踩,很多半大孩子不够高,刚开始学用缝纫机用的都是这个。

张大为媳妇也没找凳子,站着就试了试,“还真不飘了,感觉用起来也比之前顺当。”

“里面核心簧松了,我给紧了紧。”祁放说。

这还有啥好说的,张大为两口子立马给了钱,“那机针我们要想换,是自己去镇上买还是?”

“我去吧,”祁放说,“过两天我要去趟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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