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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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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心跳撞在一起。

砰砰响动。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几乎要在她脸上烫出两个洞来。

邬雪青回过神,下意识地想挣脱,两只手腕却被他一并禁锢住,圈在胸前。

燥热袭上脸颊,她的声音慌乱得有些颤:“叶嘉木,你……你别太过分!”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见她又要顾左右而言他,叶嘉木直接点破她的心思,“邬雪青,不要装傻,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讨不讨厌你吗?对,我就是讨厌你,特别讨厌你,非常非常讨厌你!”

她用手肘费力推他,撞上硬邦邦的胸肌,像石柱,岿然不动。

他眉眼不动,步步紧逼,“这个问题已经翻篇了,我现在问你的是,你喜不喜欢我?”

“你疯了吧!”她震惊地喊了出来。

“邬雪青,从小到大,我们都站在同样的起点,同样的高度,看同样的风景。”他的声线四平八稳,完全不再是邬雪青印象里那个总拿她无可奈何的叶嘉木,顿了片刻,他组织语词,继续说,“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现在站在这的叶嘉木,不依靠家里给的任何光环,也能许诺你想要的一切。你可以继续做邬大小姐,也可以做你自己。我们可以并肩,我也能为你冲锋陷阵。”

这儿太安静了。

安静到她能清清楚楚地将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安静到她避无可避。

她咬紧了牙,迫使自己挺直肩背,即便被桎梏,也不允许自己落入下风,“叶嘉木,你是不是太自大了,凭你说的这些就觉得我就会喜欢你?”

“我没有逼你选我,但是邬雪青,你别想再逃避问题。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如果我们俩继续自说自话,词不达意,不知道还会产生什么样的误会。”

没有给她牙尖嘴利反驳的机会,叶嘉木继续说:“我是在追求你,你可以拒绝,但我不会放弃,除非哪天你爱上别人了,并且非那个人不可……那我尊重你。”

邬雪青心脏颤了颤。

震颤的眼睛盯着他,一时无言。

“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了,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他又抛回了问题。

“你说要我回答我就回答?喜欢我的人那么多,如果我都要一一回应,那我累死好了!”尽管依然反驳,但她的声音小了不少。

叶嘉木唇角一弯,欠欠地笑了。

“我的感觉没错,邬雪青,你嘴可以骗人,但你的下意识不会。我可以等你的答案,你也尽管考验我的诚意,但我只接受‘喜欢’,我有的是耐心等。”

“……死自大狂,那你就等着好了!”

邬雪青又挣了一下手腕,这次轻松挣脱了。

叶嘉木放开了她的手腕,毫不遮掩地长长地吐一口气,他说:“话终于说出来了,我舒服了。”

他是舒服了,她要气死了!

“死自大狂,讨厌鬼……”

“嘟嘟囔囔说我什么呢?”

“我说我要回酒店!”

今晚注定是要失眠了。

邬雪青脑袋埋在枕头里,耳边反反复复不断循环的是他那几句“我可以等你的答案,你也尽管考验我的诚意”“我只接受‘喜欢’,我有的是耐心等”……

每想一次,头皮就麻一次。

她低低尖叫,抱着枕头打了几个滚,把被子混乱地踢作了一团。

叶嘉木枕着胳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嘴角的笑高高扬起。

不管她的答案是什么,他都已经有了八成的胜算。

殿下的喜恶比她的嘴诚实。

嘴上总说讨厌他,可坐在他车上,她总能毫无芥蒂地睡成一团。对真正讨厌的人,她连看一眼都嫌恶心,更别说一起出来旅行。

出发前他想,她不会来。

抵达武汉时他想,她可能会就此打止。

四天的自驾行程,近两千公里路程,一般人都要受不了了。

可她坚持下来了。

说他自恋也好,自大也好。

总之他确信,她就是喜欢他。

而且是特别喜欢。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邬雪青用指尖勾过手机,露出一只眼睛看了一眼。

“啊——!”

仿佛瞥见脏东西,她飞快地将手机抛了出去。

手机掉落在地上,亮着的锁屏消息预览上仅有一条微信新消息——

叶狗:晚安。

晚安什么晚安!

他们是可以互相说晚安的关系吗?

这只自说自话、自作多情的狗!

受不了了,邬雪青感觉自己脑子里熬了一锅女巫用毒药熬的汤,要把她自己毒死了。

她翻出已经塞到角落去的褪黑素,一口气吃了两粒。

死脑子!关机!睡觉!

她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住,像蛆一样艰难扭曲、挣扎了一个小时,终于把自己熬睡过去了。

或许是药物原因,又或许是叶嘉木晚上给她的冲击太大,她囫囵做了个梦。

噩梦。

梦里,姥爷还活着。

正值夜晚,姥爷在他那张又宽又长的书桌旁盯着她写作业。

她将写

好的语文练习册盖起来,反过身从书包里找下一本练习册。

就在把作业抽出来的时候,一个精致的笔盒掉了出来,噼啪一声,就掉在姥爷脚边。

邬雪青下意识身体一抖。

姥爷那松垮的脸颊总是严肃地下垂着,眼睛却像鹰般冷酷敏锐。

他弯腰捡起了笔盒,在邬雪青战战兢兢的惊恐眼神中打开了盒盖。

里面是一支万宝龙小王子系列的限量钢笔和一张生日贺卡。

梦中,贺卡上稚嫩板正的字迹非常清晰。

——公主殿下,生日快乐,要天天开心哦。

姥爷仿佛淬了寒冰的目光扎向她,冰冷的目光像反光的寒刀,又旋转着成了一一个个万花筒。

她看到身边围满了一张一合的嘴。

“雪青,上次硬笔书法比赛你只拿了二等奖。”

“同学送你这支笔,是觉得你比他弱,是同情你,怜悯你。”

“如果你比他厉害,他只会想方设法超越你,而不是用这种礼物可怜你。”

冰冷的钢笔被塞进她手里。

“雪青,你是要接受自己比别人弱,还是用行动证明你比他们任何人都更厉害?”

她听到了自己颤颤巍巍的声音,很细,很慢。

“我,我不比任何人差,我比他们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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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厉害。”

“对。”粗粝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头,微笑道,“那你现在要怎么做呢?”

她握着钢笔,转向垃圾篓。

然后,松手——

钢笔砸进铁质的冰冷垃圾桶,发出清脆的“咚”响。

“好了,写完作业,再写五十页字帖吧。”姥爷满意地说。

她盯着书桌上的字。

那些字一会儿是最简单的数字,一会儿变成英语,一会儿变成厚厚的专著,变成一页页报告,论文……

它们突然长出了密密麻麻的眼睛,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她,变成可怕的怪物,生出触手,缠上她,黏腻的墨臭蒙住她的脸颊,一张张纸贴近她的面部,她无法呼吸,无法喘气。

终于——她不得不开始挣扎。

“啊——!”

她撕声尖叫,睁开眼睛,手脚并用地掀开遮盖在脸上的东西,惊魂未定,缓缓回神,发现只是出了一脸的汗,湿哒哒的汗液黏住了被面,捂住了她的脸。

好可怕的梦。

她发软的手脚想按亮了床头所有灯,不慎打掉了床头的固话话筒,话筒砸在柜面上,嗵嗵地响。

太过寂静的室内令人窒息,她手脚并用地爬下床,一把掀开窗帘。

天色已蒙蒙亮,太阳将出未出。

她能看见城市的车水马龙,街道上一早急匆匆赶路的人。

她倚靠着玻璃窗,缓缓滑坐在了地上。

“嗵嗵——”

房门毫无征兆地被重重敲响了两声。

她惊一跳,猛地抬头看向房门。

隔着一扇门,门外的声音很闷地传了进来,“雪青,醒了吗?是我。”

和煦的阳光穿破云层,照在了她身上。

刺眼,灼目。

她抬起胳膊挡了挡阳光。

门外的声音没有停,敲门的声音越发急促,“雪青?邬雪青!”

吵死了……

她拖着发软的脚步撑着椅角站起。

门开了。

叶嘉木呼吸急促地站在门口。

“刚刚在隔壁听到你房间……”

他的话没有说完,女孩柔软的身体跌进了他怀里。

叶嘉木一把接住她,话音停滞了片刻,立刻急促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

她的声音又闷又哑。

叶嘉木低头看,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裙。

他扶了下她胳膊,摸到一手冰冷。顾不得其他,他搀着她走回房间,抄起挂在台面上的披肩,环裹在了她肩上。

他一只手扶住她肩膀,冰冷警惕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房间,确定没有外人,眼神这才柔下来,低头问她:“到底怎么了?看到虫子了?”

体温缓缓回到了她身上,邬雪青眩晕的脑袋浑浑噩噩清醒了一点,自己都不知道在胡乱说什么:“……你怎么会听到我房间声音?”

“我没睡啊!”

“为什么不睡。”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他清朗、精神饱满的声音穿透进她混乱的脑内,像一百只亢奋的鸭子在齐声嘎嘎叫,“我这头一回告白,不得兴奋一下吗?怎么可能睡得着!正好就听见你这边有动静,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人闯进来了。”

“没……”

“刚刚怎么回事?”

叶嘉木往后撤一步,抓着她的肩膀,将她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

“就,做了个噩梦。”

“噩梦?”叶嘉木惊讶重复了一遍,倏地笑了,“做个噩梦也能把自己吓成这样,脸都吓白了。”

见不是什么意外,叶嘉木放下心,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推着转了个身,“我听听,你做了个什么噩梦?”

他将邬雪青扶到了沙发处,按着她坐下。

“已经忘了。”

她不想说。

叶嘉木没有追问到底,他又支着腰仔细再将房间看了一遍,看到了亮起的灯,拉开的窗帘,以及床头打翻的电话筒。

他想,那一定是个很可怕的噩梦。

他走去将电话筒放回去,又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了邬雪青,“喝两口,醒醒神。”

她接过他给的水,缩起了膝盖,蜷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地抿了两口。

叶嘉木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来,用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找了一首很正能量的歌,将音量调大。

他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一句“听吧新征程号角吹响”,把邬雪青魂都震回来了,这氛围非常荒诞、非常诡异、非常莫名其妙,她转头看了他一眼。

叶嘉木还穿着睡衣,中规中矩的圆扣棉睡衣。

“给你变个魔术,手给我。”他说。

歌已经唱到“国要强我们就要担当”——

邬雪青没有动,有点不太确定自己到底醒了没有。

叶嘉木干脆抓住了她攥紧拳头的手。

“干什么?”她闷声问,也没什么力气挣扎。

他拇指轻揉着她捏紧的指节,说:“给你变个能赶走噩梦的魔术。”

邬雪青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拳头。

叶嘉木将一张纸巾放在她掌心,宽大的手掌又包着她的手指将纸巾攥起来。

她低头看被攥在手心里的纸巾。

“这就是你的噩梦。”他说。

好弱智。

她在心里麻木吐槽。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一下将纸巾从她手里抽了出去,攥进自己手心捏紧。

“现在,噩梦消失了。”

而后,他摊开了手心。

手里空无一物。

邬雪青一下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盯着他。

叶嘉木笑道:“是魔术,没骗你吧?”

她探头往他身后看,又往地上看,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做到的?纸去哪里了?”她忘了噩梦时的惊恐,只留下满头雾水。

他拍了一下手掌,又摊开手,“都说是魔术,纸已经消失了。”

“你是不是坐屁股底下了?”邬雪青推他。

叶嘉木站起身给她看,坐着的地方的确什么都没有。

“你藏哪了?”

邬雪青不信就这么不见了,又抓过他手掌反复检查。

叶嘉木没忍住,笑着捏了一下她脸颊,“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殿下?”

“快告诉我纸去哪里了!”她非要弄明白不可。

“说出来就不是魔术了。”

“你信不信我咬你?”

他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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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胳膊,“给你咬。”

邬雪青无语了,抽过沙发上的抱枕,砸了他一下,“你烦死了!”

叶嘉木挡住抱枕,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殿下,快七点了,你要是不困了,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早餐。”

话题转得太快,她下意识接话:“吃什么?”

“下楼,东西南北你选一个方向,第五家早餐店是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太随便了吧!”

叶嘉木揉了揉

她脑袋,“别化妆了,换个衣服,洗漱一下就走,吃完早餐我们转场去成都了。”

“去成都要几个小时?”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

“走渝遂高速,三个小时就能到成都,我们到成都补给一下,你也看看还需要买些什么,之后经过雅安、康定、理塘,从芒康开始就进藏了。”

邬雪青对他说的这些位置都没什么概念,她从沙发上下来,慢吞吞“哦”一声。

“我也回去换衣服了,半个小时后我来找你。”

她又“哦”了一声,晃晃悠悠往洗手间去。

叶嘉木走到她窗边,将两边窗帘完全拉开,又交代一句:“我出去了,不准磨蹭了啊。”

“你烦不烦啊!”殿下不耐烦地回喷。

看来精神是完全恢复了。

走出她房间,叶嘉木忍不住打了套组合拳。

一晚上没睡,却没有一点疲惫,想到刚刚她晕晕乎乎往他怀里栽的模样,叶嘉木更是被可爱得神清气爽。

等等。

呃——

他手机还在她房间里。

《强军战歌》循环到第三遍,邬雪青吐出嘴里泡沫,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非常耳清目明。

感觉别说驱散噩梦,这栋楼里有鬼也该逃之夭夭了。

虽然说只吃第五家店的早餐,然而一下楼就打不住了。楼下全是吃的,少吃一样邬雪青都感觉重庆白来了。

除了包子、粥、面这些常见的早餐,街上还有油茶、熨斗糕、豌杂这些特色早餐。

好奇地尝了一下微辣的豌杂面,辣得邬雪青整个人都不好了,只吃了半碗,感觉头被辣得晕晕的,但豌豆很好吃,她又忍不住挑挑拣拣地吃了几粒豌豆。

叶嘉木点的是一个正常辣度的面,搅拌过后整豌都裹上了酱和红油,他三两口就吃完了一整碗。

“你不辣吗?”邬雪青捂着发麻冒烟的嘴震惊问。

叶嘉木说:“这就是肉酱,不辣啊。”

邬雪青不死心,又吃了一口面,吃完呼出一口气,感觉要变成喷火龙了。

叶嘉木举着手机拍了一张她鼓着腮帮子吹气的照片,笑了老半天。

“不许拍我丑照!”

“不丑,特别可爱。”说完,他又噗嗤笑了。

邬雪青照照墙面上反光的镜子,震惊地看见自己的嘴巴肿了。

“我真的再也不尝试吃辣了!”她痛定思痛。

叶嘉木点头说:“啊,我信了。”

吃过早餐回酒店收拾行李,退房,出发去成都。

他动作迅速,快得像按了快进。

驶向离开重庆的出城高速,邬雪青趴在窗口往外看。

有种很奇妙的感受。

像打开了自由探索开放世界的副本。

她不用再去焦虑资格考试的成绩,研究提案能不能通过,思考那些她根本不喜欢的经济学研究的意义是什么……

她可以把大脑扔开彻底放空,可以什么都不干只思考一日三餐吃什么。

她慢慢和自己自洽,放纵自己贪图享受,这个曾经她觉得模糊不清的世界,反而越来越清晰了。

炎热是真实的,风是真实的,嘈杂、拥挤、喧嚷,四通八达的街衢,吆喝着方言的本地居民……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一度觉得这个世界很不真实。

因为无论她走到哪里,看见的都是一模一样的服务性微笑,所有人张合的嘴里都发出同样的声音——

“邬小姐,你好……”

好像这个世界所有NPC都被设定好了一模一样的程序和台词。她每天吃一模一样口味的饭菜,做时间表上计划好的所有事情。

所有人都围绕她转,永远不会出差错,准时准点精确到分秒提醒她应该做什么了。

没有物质上的顾虑,她的思想也不能旁逸斜出,有且仅有一条主线任务要专注——以杰出的水平完成学业,获得人生履历上添彩的文凭。

可她讨厌这个运转精确无误的游戏。

从隅州到重庆,虽然日复一日赶路,但她不觉得喘不过气。

原来定好的行程是可以改变的,计划是可以调整的,中途休息,去瀑布淋雨,吃一顿无意义的早餐,尝千奇百怪的美食,也是不耽误到达下一个目的地的。

她一直将叶嘉木视作对手。

从上学时候的每一门测试开始,一定要赢过他。

她留学、读研、读博……

走一条家里精准规划好的精英路。

回头来却发现被她当对手的人早已“离经叛道”,在一条我行我素的奇怪道路上越走越远。

但不耽误,他在家长们的眼里依然是“精英”。

这是怎么做到的?

邬雪青费解地盯着叶嘉木看。

他可以一天开数个小时车,生龙活虎跟她吵架拌嘴、调整行程、处理工作,然后早睡早起,第二天照旧生机勃勃。

人怎么能有精力成这样?

想不明白,她就问出了口:“你怎么做到开了一天车,还能处理别的工作的?”

叶嘉木诧异地看她一眼:“这是什么问题?当然是开车的时候好好开车,工作时候就好好工作,把时间协调好就行。”

“不觉得累吗?”

“哦,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么说吧,自驾游和现在开的公司都是我自己的爱好,人干自己喜欢干的事的时候就是有使不完的精力的。”

“但精力总是有限的吧,你怎么调整呢?睡觉?”

“睡觉只是满足基本的生理需求,人要恢复精力就必须有精神食粮。工作疲了我会空一天出去攀岩、徒步,然后回去踏踏实实睡一觉,第二天就什么疲劳都没有了。”

攀岩、徒步……

邬雪青想了想,觉得随便哪一件都能要她的命。

见她愁眉不展,叶嘉木举例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吃冰淇淋,暑假季叔叔还专门带你去意大利吃了手工冰淇淋,后来你一回来就专心致志扑在学意大利语上,叫你出来玩也叫不动了,那时候学习和爱好结合在一起了,才一下充满了动力,对吧?”

“好像有点道理。”

她食指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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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若有所思。

叶嘉木继续道:“人要是一直干自己不想干的事情,就像给汽油车加柴油,一定会出问题的。”

给汽油车加柴油……

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冰淇淋就能满足的小孩了,那现在的“燃油”又是什么呢?

邬雪青仰着头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想不出。

上学时候的目标是考第一名,所有考试都有明确的目标,包括游学、做国际志愿活动、考雅思托福……目的是为了让爸妈满意,也是为了靠真材实料申请到目标院校。

阶段性的目标达到了,可更长远的目标却非常虚无缥缈,缥缈到她根本没有动力去干。

叶嘉木看出了她的苦恼,笑着说:“殿下,给点犒劳费,我带你去找精神爱好。”

邬雪青对他持有警惕,狐疑道:“你不会是想讹我一笔吧?”

“我是那种人吗?”叶嘉木挑眉。

“你想要多少?”

邬雪青在心里给了一个数额区间。

叶嘉木点了点自己脸颊,噙着笑说:“钱我不缺,我要这个。”

第18章

邬雪青瞪大了眼睛,左看右看,疑惑:“你在指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不到?”

叶嘉木叹气,又点了点,“这里,脸上。”

“哦,原来有脸啊,我以为你没有这种东西呢。”要不是他在开车,邬雪青都想抡圆胳膊给他一巴掌。

此人真是蹬鼻子上眼!

叶嘉木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敲,扬着唇角道:“也可以赊着,总有一天,你会兑现的。”

“那你就等着吧,百年后给你送终那天,你做的美梦就能成真了!”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低低沉沉地笑了几声,顺手在智慧屏上点了几

下,打开了音乐。

悠扬的钢琴声前奏缓缓淌出。

“不听这个,我要听杨千嬅。”她非常霸道。

叶嘉木目光落在前方的高速路上,答道:“可以,你想听别的就换。”

邬雪青划拉了一下他的歌单,发现一多半全是周杰伦,啧啧道:“你还真是长情,高中喜欢听周杰伦,现在还在听,也不腻。”

“你不现在也还听杨千嬅。”他说。

邬雪青简直匪夷所思:“你什么毛病,总这么关注我干什么?”

叶嘉木反问:“你不关注我,怎么知道我高中喜欢听谁的歌?”

邬雪青还真哽住了,一下没想到怎么反驳。

绞尽脑汁想了老半天,邬雪青终于想起来了,她抬手在叶嘉木胳膊上猛地拍了一下。

“嘶——”叶嘉木扭头看她一眼,“说不过就打人?”

“我那完全是因为某些人每天开屏,导致我旁边全是女生叽叽喳喳讨论某只公孔雀身上有几根毛的声音,我想不知道都很难好不好!”

叶嘉木反唇相讥,“说我是公孔雀?追你的人都堵到小区门口了,那你是什么?”

“啊!”她喊一嗓子,“那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你知道我给你挡了多少烂桃花吗?”

“谁让你挡的?说不定你把我本来应该有的好桃花也挡掉了!”

“那你去纽约我没挡你桃花吧,怎么不谈呢?”

“有的是八块腹肌的白皮帅哥追我好不好!不像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皮肤还黑的臭屎壳郎!”

“我要是臭屎壳郎,那你是什么?是……”

“闭嘴!你给我好好开车!”

跟他吵吵两句,邬雪青都不记得自己打开音乐播放器是要干什么了,手指停在搜索界面半天没动。

“你要搜杨千嬅。”他说。

“闭嘴,问你了吗!”

邬雪青忿忿地搜索了杨千嬅,随手戳了一首歌播放。

歌里唱到:沿途与他车厢中私奔般恋爱,再仄逼都不放开。

私奔。

他喜欢这个词。

叶嘉木翘了翘嘴角,放下了一只手搭在扶手上。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圆弧修剪干净,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邬雪青想无视他,但目光总不自觉侧落到他修长的手指上。

“这胳膊挺适合打针。”她嘀咕说。

叶嘉木瞥她一眼,“你当初要是学医,我也能给你扎几针练练手。”

她恶狠狠说:“那我就把你扎成篓子。”

“那我要是半身不遂,你就等着对我下半辈子负责吧。”

“给你一个碗,你去街上乞讨吧,看有没有人可怜你,送你两个馒头吃!”

“好恶毒啊你。”

“没错,我就是这么恶毒,”她呲了呲牙,像只凶狠的兔子,“你趁早死了贼心!”

“没关系,”他轻笑说,“我就喜欢恶毒的。”

恶心死了。

邬雪青翻了个白眼。

他翻过右手手心摊在她面前,“要不要摸摸?”

“拿开!什么东西,不稀罕!”

“不稀罕就别盯着看了,当然,你要是喜欢呢,给你牵两下也不是不可以。”

“滚啊!”

昨天之前,他犯贱也还收敛着,怕惹毛她,心意一剖开,他简直是什么虎狼之词都敢往外吐了。

邬雪青现在就是后悔,恨不得穿回昨天,把自己犯欠的嘴和他没个把门的嘴都贴上。

死嘴!让你胡叭叭!

见她戴上眼罩,扭过头去装睡,叶嘉木笑出了声。

“殿下,我这边有几个小伙伴正好到了成都,待会要先和他们碰个面,你没意见吧?”

“随便。”她闭着眼睛说。

可能最近坐太久车了,三个小时车程都变快了,她只简单眯了一下,再睁开眼就发现车已经到成都了,标志性的熊猫爬墙的建筑标志近在眼前。

“醒了?睡得好吗?”叶嘉木问。

她伸了个懒腰问:“这是去酒店吗?”

“先去吃饭,跟刚刚和你说的那几个人碰面,也商量一下后面的路怎么开。”

“有几个人啊?”

“三个,两个后勤,一个剪辑,都是我公司的员工。”

我公司的员工。

邬雪青挑了一下眉,感觉他这个看似不经意的一提又很刻意,像只开屏的孔雀。

然而邬雪青只能看见孔雀开屏后露出来的腚。

嘁,装什么,谁家还没几个公司。

叶嘉木余光瞥见她不屑地白眼一翻,他悠悠道:“殿下,你今天可翻我三个白眼了。”

“赏你的,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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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你怎么不翻别人只对我翻,说明我在你心里很特别,你这就是喜欢我。”

邬雪青:“…………”

人至贱则无敌了。

车停了下来,叶嘉木道:“到了,就在这下,带你去尝尝老成都的川菜。”

邬雪青调整了下化妆镜,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妆,扔开眼罩,用手指梳了梳泼墨般又长又顺的黑发,单手戴上墨镜,立刻又恢复了那个娇矜傲睨的大小姐模样。

叶嘉木车里是从来不放香氛的。

现在车里却有了一股浓郁的芬芳,是昂贵的香水和清新的沐浴香波的气息。

她随意抓两下头发,那发丝上幽幽的香味便也散发了出来。

真怪。

只是看着她臭美地打扮自己,他竟然就觉得这一刻充斥着幸福了。

看她涂口红抿嘴巴的样子感觉很可爱,闻到发香味又觉得很甜蜜,像喝了一口度数不高的果酒。

邬雪青回头看他一眼,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她下巴微微扬起,抿了抿唇,问他:“看什么看?”

他回过神,大大方方道:“自然是被我们美貌的殿下迷住了。”

“能理解,算你还不瞎。”她心情愉悦地推门,小跃步跳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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