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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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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娘子望了眼窗外,倒是没戳破林书晚的胡言乱语,笑着举起手中的公鸡,“刚李郎君帮着杀了鸡,我在拔毛呢。”

“哦,时辰不早了,确实该处理了。”林书晚揉了揉脸,也开始处理暮食要用的食材,今日人多,食材也多,除了早前同朱掌柜跟苏娘子买的肉跟鱼虾之类的东西,今日李贵还带了半扇野猪,跟野鸡野兔。

野猪她是打算直接放在烤炉中做炙肉,另外先前腌制的酸菜也能起缸了,正好能做个猪肉酸菜炖粉条,潮湿阴冷的冬日,若是能吃上这么一口热腾腾的酸菜汤,想来也是腹中暖洋洋的。

另外除夕年夜饭,鱼自然是少不了的,正好昨日苏娘子送来的鱼虾还养在木盆里头,她琢磨了片刻,打算今日做两条鱼,一条完整的红烧鳜鱼,一条黑鱼用来做酸菜鱼。

同薛秦二位娘子商量好年夜饭的菜单之后,几人就开始准备干活了,李贵在外头帮着处理鱼虾肉类,卷娘帮着处理蔬菜,薛娘子刀工好,酸菜鱼便是交给她来处理,秦娘子跟在林书晚身旁,帮着打下手。

所有人都忙得热火朝天,江昱枫自然也不能闲着,他原本是想帮着李贵一块处理野猪,但李贵实在有些怕他,只好嚷嚷着自己一个人能行,于是他转头就想去帮娟娘择菜,就被林书晚赶走。

无奈之下,他只好去寻宋老喝茶。

“怎么被人嫌弃了,这会想到老头子我了?”宋老仰躺在藤椅上,膝盖上盖着一块毛毯,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藤椅,手中捧着林书晚特意给他煮的五福饮,问道。

怎料江昱枫似半点没有察觉,拖过一旁的藤椅的就坐了下来,自顾自地倒了杯茶,目光透过灶房半掩的窗子,落在林书晚身上,“老师,晚娘已经猜出害死她父亲的真凶,我怕有人对她不利,劳烦老师多看顾她一些。”

“这是自然,不用你说,我自会看顾好她,只是你明日离开,对于拔出军中暗钉,可有把握。”见他聊起正事,宋老也正了神色。

闻言,江昱枫面露轻蔑之色,冷嗤一声,“我那大哥自以为聪明,在萧家军埋了一明一暗两个桩子,以为我只能揪出一个,对了老师,前些日子掠影从青峰山抓了一个人下来,劳烦您过几日去一趟酒馆,芸娘会带您去见他,您到时候把青峰山的地图绘下来。”

“知道了,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得听你使唤。”宋老摆了摆手,不耐烦道。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沉,姜家小院开始弥漫着浓郁的香味,姜婉就在此时回来了。

惊鸿帮着把马车上各家的回礼逐一搬了下来,姜婉面色沉沉,脚下步子飞快钻入灶房中,“我同晚娘有话要说,劳烦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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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先出去一会。”

正好年夜饭的菜都做好了,只剩下汤还在锅上炖着,林书晚冲着几人摆了摆手,就让她们出去了。

等到秦娘子最后一个出去,将门带上之后,姜婉大步往前走了两步,“晚娘,你同阿娘说实话,那位江郎君是什么身份?”

林书晚手上动作一顿,还没开口,姜婉又自顾自开口,“你是不知道,今日我去崔王两家送礼盒,那两家的夫人瞧见惊鸿,都愣了愣神,而后就对我十分尊重,惊鸿是江郎君的人,显然那两家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会对我如此尊重,还给了不少价值不菲的回礼。”

“阿娘,他是岭南王府的世子。”林书晚轻声道。

“什么?”姜婉面露惊诧,不过转念一想,这两日他帮着自己挂灯笼贴窗纸,全然没有半点世子的架子,“没想到他竟是世子,不过我家晚娘也不差,怎么说也是侍郎之女,如今还自己开了食肆酒坊。”

“好了阿娘,莫想太多,天色不早了,先吃暮食吧。”林书晚听着她的喃喃自语无奈笑了笑,低声劝道。

屋中点着暖炉,昏黄的烛火映照着满桌的佳肴,林书晚给家中几人都分了分红,举着酒杯豪迈道:“来年林记继续赚大钱!”

薛娘子李贵几人揣着五两银子的分红,笑得眉眼弯弯,“东家来年再开分店!”

说罢,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热热闹闹的气氛连带着四个小的都尝了一口葡萄酒,甜滋滋的味道,让安姐儿都眯起了眼睛,原本还想再吃一口,结果连酒带杯被惊鸿端走,好在还剩了一壶葡萄汁,味道差不了太多。

月上中天,林书晚脸颊通红,整个人都挂在江昱枫肩膀上,笑嘻嘻地抬手捏了捏他地脸颊,“哪里来得俊秀小郎君,家中可有婚配,不如跟着姐姐我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那女流氓的架势,让人不忍直视,好在酒桌上的其他几人也大多喝得神志不清,江昱枫扶起她就往后院,“晚娘醉了,我扶你去歇息。”

“胡说八道,我可没罪,小郎君莫不是瞧不上我?”林书晚挣扎着趴在江昱枫肩头,醉眼朦胧地望着空中那轮圆月。

少女温热中带着酒香的吐息吹在耳边,江昱枫耳尖通红,正想着哄她听话,忽而温热濡湿的触感就贴在脸侧,他顿时僵硬在原地,白皙的脸颊一片通红,耳边林书晚还在不停地嘟囔着。

第85章 离开

◎不舍离开◎

次日一早, 天刚蒙蒙亮,江昱枫恋恋不舍地瞧了眼姜家小院,“惊鸿守着晚娘, 若是贾茂要对她动手,直接把他的罪证交予王参军。”

“是。”惊鸿应下, 一手提着包裹,一手牵着马将人送到门口, 他顺手将包裹塞到掠影手中,“这是林娘子为郎君准备的吃食, 一路上照顾好郎君。”

掠影接过包裹,沉默地点了点,随即又藏入阴影中。

马蹄声阵阵, 江昱枫骑着马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中, 惊鸿这才转身回小院,谁料刚一回头, 就吓了一跳, 他瞧见林书晚捂着脑袋,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口, “你家郎君走了?”

“是, 林娘子可是头疼, 我去唤了薛娘子,让她给您煮一杯解酒茶?”惊鸿往后退了一步,见她略显憔悴, 低声问道。

醉酒一事不提还好, 一提林书晚两颊立马飞上一抹红晕, 显然她想起了昨夜的一切, 当即摆了摆手, “不用,我再去睡一会便好,郎君也再去歇一会吧。”

说罢,林书晚也不等惊鸿开口,就匆匆回了卧房,扑在床上,抱着被子滚了一圈,试图把脑子里的江昱枫甩出去,结果越来越清晰,她猛地坐起身子,大步走到桌子旁,就着凉水喝了一口,试图压下脸上的燥热。

大年初一,本是拜年的日子,但姜家在廉州再无亲戚,今日倒是清闲。

而同姜家的清闲截然不同的便是秦家。

“秦文兵呢,叫他出来,欠老子的钱都欠了一年了,说好年前还钱,老子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见到那王八犊子,把他喊出来,不然今日老子就不走了。” 身形壮硕的男子一脚踹开秦家大门,眼睛扫过四周,只瞧见一对母子胆战心惊的蜷缩在角落,当即脸色一变,大步走到那对母子跟前。

“说,你夫君躲哪去了?”男子一脚踹翻那对母子跟前的凳子,怒道。

一声巨响,妇人被吓了一个哆嗦,飞快摇了摇头,语速飞快,生怕眼前这人动手打人,“奴家不知,昨日当家的就没回来。”

话音一落,男子面色一沉,扫了眼面黄肌瘦的母子俩,暗自嘀咕,“那下贱胚子,竟还抛妻弃子,当真是个没骨气的。”

声音虽小,但他离秦家母子俩实在近,那妇人将此话听得清清楚楚,当即眼眶一红,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滚落,“郎君有所不知,年前当家的不知怎么染上了赌瘾,日日都要去赌坊赌上两把,起初还能赢上两把,他见此法来钱实在快,就日日去赌,可赌钱哪有常胜将军,没几日他就将赢回来的钱都输光了,我劝他不要再去赌了,不如就经营好自家的小本生意,他不听,总觉得自己还能赢回来,就趁我不在家的那日,偷了家中的积蓄接着去赌,又输了,我跪着求他不要再去赌了,他却一脚把我踹在地上。”

说到此处,妇人捂着脸呜呜咽咽哭得似要断了气,她怀中的男孩努力站起身子将妇人揽在自己怀中,熟练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阿娘无事,还有我在,我以后一定会赚大钱,给阿娘买新屋。”

“海哥儿,你阿爹把你上学堂的束脩都拿去赌了,这可如何是好?”妇人用力将海哥儿揉进自己怀中,苦闷的哭声在屋中久久不绝。

魁梧的壮汉听着妇人的哭诉,心中也是一阵酸涩,沉默了好半晌才轻咳一声,“秦娘子可有什么擅长的?”

妇人面露不解,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道:“奴家擅绣工,先前家母是绣楼中的绣娘。”

闻言,壮汉面露惊喜,“我家夫人也在城中开了间绣坊,秦娘子若是不嫌弃,可否给我一份你修的小物件,我拿回去给我家娘子瞧瞧,若是她满意,你便可去绣坊做活。”

“当真?”妇人眸子一亮,又有些不敢置信,“当家的欠了您多少钱?若是我能入您家的绣坊,欠的银两不如就从我工钱里头扣?”

壮汉连连摆手,“欠钱的是秦文兵,与你有何干系,你先去取块帕子给我,能不能还得后说,对了你方才说秦文兵那瘪犊子染了赌瘾?”

妇人点了点头,“是,日日都要去赌。”

听着此言,壮汉都要气笑了,“那龟孙子,借钱的时候同我说要自己开间木匠铺子,我说怎么这么久都还不上钱,原来是拿去赌了。”

“秦娘子,快去取个小物件来,拿了我就走了。”壮汉心中有了成算,开口催促。

“那您稍微等上片刻。”妇人点头应是,又让海哥儿给人倒了杯茶,自己匆匆往后院绕去,翻箱倒柜寻了一方先前绣的帕子,又匆匆赶回堂屋,“这是奴家先前绣得帕子。”

壮汉手一伸,捏起帕子顺手塞入怀中,就要离开,临走时又扭头叮嘱,“秦娘子,若是秦文兵回来,你莫说我来过,也莫跟他讲,绣坊的事。”

秦娘子虽满心不解,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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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点了点头,目送壮汉离开。

而离开之后的壮汉,并未直接归家,反而步履匆匆绕到城东的一处宅子后门,抬手轻敲了几下,“吱呀”一声,门从里头打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从里头探出脑袋,“焦郎君您可算来了,我家老爷可是等了您许久了。”

说着话,老者一把将门拉开,把人迎入宅子,随即领着焦郎君绕过花厅,停在书房门口,“郎君,老爷就在书房里头,奴不便进去。”

“多谢,花老。”焦郎君冲他一拱手,就大步流星往书房走去,行至门口时他停住步子,深吸了口气,才抬手敲门。

片刻之后,屋内传来一声杯子碰到桌子的声音,一道沉闷的男声从里头传了出来,“进。”

话音一落,焦郎君推门而去,垂着头站在屋中,低声道:“东家,方才属下去秦家瞧了,秦文兵如今染上了赌瘾,估摸着欠了一屁股的债。”

“做得不错,去把人带来。”王铮拍了拍手,从书桌后头绕了出来,笑盈盈地瞧着焦郎君,“他这会应当在来福赌坊,午食前把人带过来,对了带来前得多让他吃些苦头,这人啊,才能听话。”

“是。”焦郎君一点头就往外头去了,跟在花老身后心中还在琢磨着方才王铮所言。

直到离开王家的时候,焦郎君都没琢磨明白,便一手撑着门,低头询问花老,“花老,方才东家同我说,要让秦文兵吃些苦头,是什么意思,是让我借着要债的名义打他一顿?”

闻言,花老开门的手一顿,“郎君怕不是在说笑,来福赌坊是老爷名下的,他的意思是秦文兵如今手头没钱,让他赌输之后,陷入困境,郎君这时候出现,既能救他一命,又能让他对你死心塌地。”

焦郎君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愧是花老,若没有您,我恐怕是要误了东家的大事。”

说罢,他冲花老一拱手,就匆匆离开,留下身后的花老摇了摇头,关上了王家后院的小门。

等到焦郎君赶到来福赌坊,秦文兵站在赌桌旁赌得热火朝天。

“大,我押大!”秦文兵一手撑在桌上,发丝凌乱眼睛瞪大巨大,手背青筋暴起,撕心裂肺地喊着。

若是这把他再输,就真的是身无分文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随着庄家手中的骰盅打开,露出里头二三四三个骰子,秦文兵脚下一软,白着脸瘫在地上,口中不停地喃喃道:“完了,完了。”

“秦郎君,您一共输了三千二百五十两,银票还是银子?”庄家笑着走到秦文兵跟前,手中还在拨弄着算盘。

秦文兵惨白着脸,勉强挤出一抹笑,“我手头没带这么多银钱,劳烦您通融通融,三天之内我一定凑出钱来。”

庄家笑着弯下腰,说出的话却让秦文兵的心沉入谷底,“自然不可,赌坊的规矩坏不得,今日我若通融了秦郎君,往后个个都寻我通融,我可如何是好?这样,郎君也算是我们赌坊的熟客,今日给你两个选择,一将钱给了,二么……”

庄家沉默片刻,眼睛上下打量着秦文兵,目光最终落在他的手上,随即抿唇一笑,慢条斯理接着道:“二么,就是将郎君你这右手留下,你觉得如何?”

话音一落,原本还瘫在地上的秦文兵,如濒死的鱼,猛地窜了起来就往门口跑,眼见着就要跑到门口,就被赌坊的打手拽着头发拉了回去,随即就被人按在赌桌上。

瞧着秦文兵的挣扎,庄家缓缓抽出匕首,拍在他脸颊上,“原本我只想要你一只手,可你竟敢跑,如今我便将你两只手都砍了如何?”

“求您绕我一次,我这就去凑钱!”匕首冰冷的触感拍在脸上,秦文兵怕极了,哆嗦着开口,“对了,我娘子容貌秀丽,我抵给您!若是不过,我还有一子!他读书十分聪慧!”

眼见着匕首距离他的手掌越来越近,秦文兵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可惜无论他怎么挣扎,他的手都被赌坊的打手按得死死的,“噗嗤”一声匕首刺入手背,秦文兵霎时发出杀猪似的惨叫,“求您绕我一次,我必定给您当牛做马。”

“庄家,我兄弟欠您多少银钱,我替他给,您还是留他一双手吧。”

焦郎君的声音宛如天籁出现在他耳边,秦文兵当即大声喊着,“焦兄,救我!”

匕首顿了顿,倒是没有继续向下,“哦?他一共欠了我们赌坊三千二百五十两,您可带足了银钱?”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下午洗猫,洗到中暑,就写了三千

第86章 玉兰饼

◎金黄的油面筋吸满汤汁卧在碗中◎

原本嘈杂的赌坊此刻鸦雀无声, 只余秦文兵的哀嚎声,赌坊庄家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好整以暇地瞧着站在门口的焦郎君, 实在不信有人会平白为了旁人掏三千余两的银子。

果真焦郎君面露难色,“三千多两, 您莫不是诓我的,我兄弟今日不过才赌了半日, 就能欠这么多赌资吗?”、

闻言,赌坊庄家笑出了声, 指着边上的赌客就道:“笑话,我来福赌坊家大业大,整个廉州谁人不知, 这姓秦的鳖孙从昨日起就在我赌坊赌钱, 郎君随便寻个人问问都知道我所言是否属实。”

“杜庄家说得没错,这位秦郎君昨日一早来了赌坊之后就一直没走, 赌到了方才, 连家里的祖宅都输干净了,还不走, 这才欠下这么多银钱。”边上围观的赌客帮着杜庄家说话。

话音一落, 焦郎君咬紧牙关, 恨不得当即转身就走,可他刚有抬脚的动作,原本躺在地上跟死猪一样的秦文兵, 猛地扑了过来, 用完好的手拽住焦郎君的裤脚, 哀求道:“焦兄求您救我, 若今日您救我一次, 往后我什么都听您的。”

苍白的脸上涕泗横流,头发散乱,整个人瞧着十分狼狈,焦郎君被只好捏着鼻子从怀中摸出一把厚实的银票,塞到杜庄家怀中,“庄家瞧瞧,可还缺?”

捏着手中厚实的银票,杜庄家霎时眉开眼笑,飞快数过之后,又从里头取出两张塞回焦郎君手中,“多了二百两,这个交还给郎君。”

得了银钱,杜庄家自然不再为难秦文兵,只路过他身边时,踹了他一脚,冷笑道:“此次算你命大,有人愿意花了大价钱捞你,若是日后你没钱还来赌坊赌钱,小心爷断了你的双手。”

秦文兵下意识哆嗦一下,一手捂着伤口如丧家之犬般跟在焦郎君身后离开赌坊,焦郎君未开口,秦文兵也不敢说话,只是捂着手背的伤口,低着头一言不发跟在他的身后,两人走了许久,总算是在一处破庙前停下。

“秦兄,今日我去你家,瞧见好些追债的堵在门口,你也回不去家,另外你也知道,我夫人自来不喜你,故而也不能带你归家,只能委屈你在此处呆上几日,这是金疮药,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我还有事要先行一步。”焦郎君瞧着破败的城隍庙,低声道。

说罢,也不等秦文兵开口,他就匆匆离开。

日子一日日的过着,眨眼便到了初五,林书晚早早就起了床,她将特意从关圣庙请回来的财神像摆在桌上,做了好些糕点果子摆在财神跟前,面露虔诚之色,跪在蒲团上头,口中还念念有词,除了迎财神,林记还有一项十分重要的活动便是祭灶神,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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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林记做的就是吃食生意,自然是要将灶神供着,这往后一年才能顺风顺水,宾客满座。

等迎完财神后,林记关了六日的店门总算又重新开业,青芜才打开店门,一早就等在门口的蒋大壮就迫不及待钻进食肆,笑着同青芜打招呼,“小娘子,恭贺新禧,今日朝食可有上新的吃食?”

“自然是有的,今日林记除了先前的吃食以外,还添了鸡汤馄饨与酸辣汤还有玉兰饼,郎君可要尝尝?”青芜笑着将人迎入食肆,一边同他介绍林记新出的朝食种类。

不过两句话的功夫,食肆里头就坐了一大半的食客,同样与青芜相熟的小娘子,也不等蒋大壮开口,就笑着同青芜询问,“小娘子,那玉兰饼是何种吃食?莫不是用玉兰花做的饼子?可是现如今天还冷着哪里来的玉兰花?”

“是啊,听过红豆饼,绿豆饼或是肉饼之类的,这玉兰饼还是头一次听说。”

听着食客的疑问,青芜抿唇一笑,当即同几人细细解释,“娘子说笑了,玉兰饼虽名为玉兰,但同玉兰花没有半点干系,里头的馅料是肉馅。”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不解了,“为何肉馅的饼子要叫玉兰饼?”

“对啊,肉馅的饼跟玉兰花没有一点干系。”

“小娘子,你快同我们说说,为何那吃食要叫玉兰饼?”头先说话的小娘子,拉着青芜的衣袖,眼中满是好奇。

青芜沉吟片刻,一边替那两位小娘子倒了杯林记特有的花果茶,一边笑着解释,“听我家娘子所言,这玉兰饼还有一则典故,据传前朝京中的糕点铺子中有一位姓孙的厨子,有一日铺子来了位贵客,想吃一种独特的糕点,那家铺子里头的厨子使足了手段,做了足足二十种糕点,都不曾让那位贵客满意,诸位您猜怎么着?”

说到此处,青芜故意卖了个关子,吊起众人胃口。

“小娘子,你可莫要卖关子了,快说说后面如何了?”蒋大壮无奈一笑,催促着青芜继续往下说。

“那位孙厨子就突发奇想,那位贵人是不是不爱吃蒸出来的糕点,于是他就用了糯米粉揉搓成团,往里头包了猪肉馅,放入油锅中炸得整个金黄酥脆,送到那位贵人桌上,就在铺子掌柜胆战心惊之际,那位贵人尝了一口,竟十分喜欢,又瞧着那炸过的糕点,宛如枝头盛放的玉兰花,故而那位古人将其取名为玉兰饼。”青芜抑扬顿挫,听着食肆里头食客下意识的轻呼,心中满意极了。

而边上听入了神的几位食客,顿时对那玉兰饼满心好奇,“小娘子,我要一份玉兰饼,对了这玉兰饼如何卖的?”

“玉兰饼按个卖,一个八文钱,两个十五文,小娘子您要几个?”青芜手中捏着纸笔,凑到那两位小娘子身旁。

闻言,两位小娘子对视一眼,打算先买两个尝尝,于是其中一位,举起两个手指,轻声细语道:“要两个。”

“好嘞,娘子可还要吃些旁的,我家娘子说了这玉兰饼啊,就得配酸辣汤吃。”青芜刷刷两下将两人点的吃食记下,随即又笑着问道。

两人迟疑片刻,秉着信任林书晚的原则,又点了点头,“那便再来两碗酸辣汤。”

话音一落,食肆里头接二连三的开始有人点朝食,青芜一人实在有些忙不过来了,大步走到柜台旁,掀开遮挡的帘子,探出半个脑袋就冲着小院里头喊,“夫人,外头客多。”

于是,没过一会姜婉就匆匆从后院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崽子,一人一个手中都捏着纸笔。

随着一张张菜单送入灶房,没一会一碟碟装满圆滚滚金黄的玉兰饼就从窗口递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碗碗深色的酸辣汤,中间偶尔夹杂着一两碗鸡汤馄饨,亦或是先前的虾饺小笼,整个林记食肆的人都忙得脚不沾地。

甚至连惊鸿都在灶房里头帮着端菜送到出菜的窗口。

热腾腾的酸辣汤送上桌,那两位小娘子忍不住深吸了口气,琥珀色的汤羹还在冒着热气,最先入目的是金黄的油面筋吸满汤汁卧在碗中,手中的勺子略微搅动几下,露出里头切成丝状的木耳,豆干丝,还有玉白的笋丝缠绕在汤汁中,随着勺子的动作,一股酸味直直冲入鼻中,让人口中净液四溢。

那小娘子吞了吞口水,舀了一勺送入口中,霎时眼睛一亮,这酸辣汤的味道实在独特,与她平日里吃过的其他的汤羹截然不同,脆爽的木耳丝与竹笋丝相互缠绕,清爽解腻,里头的油面筋吸满高汤,吃起来软糯香醇,里头还带着花椒独有的辛辣,吃起来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她匆匆将口中的酸辣汤咽下,又伸长了筷子夹起一颗玉兰饼,“咔嚓”一口咬破外头那层酥脆的外皮,鲜甜的汤汁瞬间从口子流出,那小娘子险些都来不及吃,还是青芜手脚麻利的取过一旁的帕子递给那小娘子,才没将玉兰饼的汤汁落在身上。

“娘子小心烫口。”

“多谢。”小娘子道了声谢,用帕子垫在手上,这才垂眸望着手中那枚玉兰饼,个头不小,她方才虽咬破了外皮却还没尝到里头的肉馅。

“昭娘,这玉兰饼味道如何?”随行的小娘子问着自己的友人。

被唤作昭娘的小娘子,点了点头,目露惊叹,“这玉兰饼实在独特,难怪能得了贵人的赏识,姣娘你快尝尝,这外皮酥脆,里头却是软糯弹牙,尤其是里头的吸满了肉汁,那味道吃起来鲜香中又带着糯米的甜味,香,实在是太香了,还有这肉馅与我平日吃的截然不同,虽带着甜味,但一点也不怪异,反而吃起来鲜嫩多汁,若是放在宝德楼卖,一个估摸着得要三四十文。”

“当真有这么好吃?”邻桌没点玉兰饼的食客,有些怀疑。

“自然,若是不好吃,今日你的吃食,我都给你一块付了。”昭娘头也不回就道。

此言一出,那人当即唤过青芜又加了一份玉兰饼。

于是,没过一会,整个林记食肆,几乎人手一份玉兰饼。

“这饼味道真不错,外酥里糯的,给我吃十个都不腻,掌柜的,劳烦再给加上一份玉兰饼,对了这饼能打包吗?”蒋大壮咬了一口,眼睛霎时一亮,冲着姜婉高声道。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冷了之后味道不如刚出锅的。”姜婉笑着应道。

“无碍,劳烦掌柜的给我打包五个。”蒋大壮摆了摆手,片刻又似想到一事,“对了,姜掌柜那蛋黄酥可有得卖?我家那丫头吃过一回,就一直念念不忘,若有的卖,再卖我两盒,如何?”

闻言,姜婉没拒绝,也没应下,只是笑着说道:“这还得问下晚娘,郎君若是不急,不如再等等?”

见状,蒋大壮只好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破庙里头被晾了好几日的秦文兵,正饿得同乞丐抢食。

【作者有话说】

这边解决掉坏蛋就要换地图啦

第87章 贡菜猪肉丸

◎你们可是绝配◎

焦郎君来时, 就瞧见秦文兵从乞丐手中劈手夺过一块脏兮兮的糕点,狼吞虎咽。

他紧了紧手中的食盒,咬着牙用力掐在自己大腿上, 刺痛传来,焦郎君眼眶一红, 大步流星踏入破庙中,“秦兄, 是我的错,前两日被家中夫人查出用了一大笔银钱, 同我闹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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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今日这才抽身出来。”

说着,焦郎君又把手中的食盒往前推了推, “这是我今日从林记买来的朝食, 你先吃上一些垫垫肚子,等吃饱后, 我就带你去梳洗一番。”

随着他掀开食盒的动作, 热腾腾的香味缓缓散开,露出里头一叠金黄的玉兰饼, 还有一碗鸡丝粥, 脂香浓郁, 不说秦文兵,连裹着草席睡在一旁的乞丐都撑着坐了起来,眼冒绿光地盯着两人之间的食盒上。

香, 实在是太香了, 他活了半世都未闻到这么香的吃食, 乞丐无意识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唇, 想去讨一些吃食, 又怕秦文兵再打自己一顿,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食欲占了上风,举着自己的破碗,哆哆嗦嗦走到两人跟前,害怕地看了秦文兵一眼,小声道:“郎君行行好,小的已经三日没有吃过东西了,施舍小的一点吧。”

话音一落,秦文兵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容,捏起一枚玉兰饼,逗狗似的在那乞丐面前绕了一圈,随即飞快送入自己口中,一边吃着一边还在大声赞叹这吃食的美味,没吃一口,直到他吃得只剩最后一枚时,那乞丐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还是焦郎君实在瞧不过去,连碟子带玉兰饼一块递给那乞丐,“去那边吃吧。”

乞丐接过吃食,千恩万谢地走回自己方才窝着的墙角,捧着那块饼宛如手中捧着山珍海味,吃得心满意足。

秦文兵将最后一口鸡丝粥咽下,半阴不阳地开口道:“焦兄竟还是这般心善。”

这话说不上好听,但焦郎君知道他对自己五日没来见他心中有气,而自己又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只当没听见,自顾自地将碗筷收拾好,将食盒盖上之后,拖过一张破凳子,一屁股坐下,“秦兄今日这吃食味道如何?”

闻言,秦文兵愣了片刻,“味道自然是不错的,林记食肆,廉州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名头比宝德楼还要大些。”

说到此处,秦文兵这才反映过来,眼前这人正是宝德楼的掌柜,“焦兄,您就当我方才在放屁,这林记一个小馆子,怎的能跟您的宝德楼相提并论呢。”

谁料,焦郎君一捋袖子,慢条斯理道:“你说得没错,如今宝德楼的名气确实不如林记,就算我借了姜大厨的名头,食客依旧陆陆续续在流失,故而今日我才来寻你,想请你帮我个忙。”

“我?”秦文兵满脸诧异地指着自己,“焦兄你莫不是在笑话我,如今我一穷二白,还伤了手,能帮你什么忙?”

“自然是可以的,秦兄还记得你阿兄有个女儿?”焦郎君循循善诱。

“秦语那臭丫头?自然记得,我家那口子说她得了急病死在外头了。”秦文兵满不在乎地开口。

焦郎君眼神闪烁,压低着嗓音道:“她骗了你,秦娘子这会正在林记食肆,我听说她跟着那位林东家学了不少手艺,你若是能让她到我宝德楼做厨娘,那三千余两银子便不用你还了。”

还有这等好事,秦文兵满口应下,眼珠子一转,坏心思就出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一把推开焦郎君就匆匆往林记跑,任凭身后的焦郎君喊破嗓子都不搭理。

“去安顿好秦家母子俩,莫让秦文兵这畜生寻到。”焦郎君走出破庙,接过身后下属递来的帕子,随意擦了擦手同下属吩咐着。

而此时,秦文兵已然寻到林记门口,他瞧着占了街道两边各有一家林记,有些诧异,顺手拦住一位路人开口询问,“郎君,这两家铺子,究竟哪家才是林记食肆?”

被拦住的郎君上下打量了秦文兵一眼,指着一侧的林记食肆,嬉笑着开口,“林家娘子心善,你跑快些说不准还能讨到些吃食。”

“陈兄,你在同他说什么,还不跟上。”走远的同行,见他没有跟上,扭头唤道。

“来了。”陈兄应了一声,小跑着赶上同行的步子,“那乞丐问我林记食肆是哪家。”

“哦?我瞧他衣衫褴褛的。”

……

几人的声音顺着寒风落入秦文兵耳中,他面色阴沉,难道动了动脑子,没有直接上门,只是藏在角落,盯着林记门口往来人群都没瞧见秦语。

等到暮色降临,林记的暮食生意便开始了,廉州府衙中难得清闲的程辉瞧着时辰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卷轴,就冲着自己的同僚道:“我听闻今日林记除了不少新的吃食,我们下值了去瞧瞧?”

“我也听说了,除了那暖锅以外,还出了不少养生汤,我还听说如今不少贵人家都在同林记订那些养生汤呢。”有人应和道。

“赵兄,你这消息就有些落后了,我听我家那口子说,林记开始酿酒了,那酒水跟旁的截然不同,口味清甜,今日我出门前,我家那口子还特意让我去带些回来。”另一人收拾着桌案上的东西,提及自己夫人那馋嘴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于是一到下值的时辰,程辉几人就浩浩汤汤直奔林记而来,好在几人来得时辰还算早,铺子里头还有不少空位。

但他们有七八个人,一桌坐不下,两桌离得又有些远,正踌躇之际,林书晚从后头探出半个脑袋,一手撑着窗口那处的桌子,远远瞧见身着衙役服的几人呆愣地站在食肆里头,轻笑出声,“程郎君,您不如将那两张桌子拼在一块,对了,阿娘,青芜那丫头呢?”

“谨哥儿听见外头有叫卖小狗的,硬拽着青芜出去买狗了。”忙得脚不沾地的姜婉无奈应道。

周婶娘还在城外的庄子没有回来,青芜又被谨哥儿拽出了门,这会连宋老都在食肆里头帮着记菜名。

无奈之下,林书晚缩回脑袋,瞧了眼灶房里头几人,“阿娘在外头忙不过来,你们可有空去帮衬一下?”

话音一落,安姐儿一溜烟从门口钻了出去,跟在姜婉身后帮着收银传菜,而灶房中的两位娘子对视一眼,两人一块站起身子,“我去吧,薛娘子刀工好,留下来帮娘子更好。”

说着,不等薛娘子反驳,她就匆匆跑出灶房。

程辉盯着墙上的菜单瞧了许久,果真如先前所言,除了不少新的吃食,尤其是那暖锅,以往只有三种,如今都添到了五种,尤其是那猪肚鸡,粥底暖锅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日先尝尝那猪肚鸡暖锅,等过两日再来尝尝那粥底火锅。

“娘子,要一锅猪肚鸡,再加些鸡肉卷,这猪肉贡菜丸是什么东西?”程辉指着菜单的手一顿,有些不解。

闻言,秦语往前走了两步,笑着同几人解释道:“郎君,这猪肉贡菜丸顾名思义,就是用猪肉同贡菜剁碎揉搓成丸子,吃起来又有猪肉的鲜嫩多汁还有贡菜的脆爽,这丸子在我们食肆卖得可好了,郎君不如来一份尝尝?”

“那便来一份吧。”程辉应道,除了暖锅,几人有点了些旁的吃得,甚至还点了两份煲仔饭,不过想来也是,这几人都是壮硕的年轻小伙,吃得多也实属正常。

等到程辉几人点完菜,秦娘子手中的纸上记满了各式各样的吃食,她拢了拢手里的纸,“郎君稍待片刻,先喝口热茶润润嗓子。”

说罢,秦娘子飞快将手中的菜单交给自己腿边的安姐儿,由着她小跑着将菜单送到林书晚手中,自己又去招呼下一桌食客。

说来也巧,自打林记扩了铺子之后,林书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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