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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因为默认关系迟早有一天要结束,就不去展露心事。
如果这样的话,不论结果如何,对待这段感情她也不能是问心无愧了。
更何况,靳韫言不已经在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始终在奔她而来吗?就好像他始终在朝她伸开手臂,她怎么能熟视无睹。
薄夏忍不住抱住他,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想拥有你的全部,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靳韫言俯身亲她,却被她抵住胸膛,他忍着笑意:“现在就开始拒绝我拥有你吗?”
“刚从医院出来,身上都是细菌,”薄夏看了眼他湿润的头发,“而且你还淋雨了,不怕自己感冒吗?”
刚刚某人就看他看了半天,似乎一直想对他说这些话了。
靳韫言忍着笑意,眉眼间又有些无奈,他好像总拿她没办法。
等进了浴室,他温柔地帮她脱着衣服:“你刚刚进来的时候,其实我就没打算让你走,我当时想的是,哪怕你说再难听的话,我也不会让你走出那扇门。”
他眼底藏着欲色,让人忍不住脑补他究竟想做的是什么。
“湿得这么厉害,感觉你还是喜欢强硬的。”
雨水敲打在玻璃上,混合着室内的春潮连绵不绝。
她感受到他的烫,抬手摸着他的额头,好像有点儿发烧。可靳韫言还是不停下来,任凭她怎么拒绝都没用。
“你是不是疯了?”
他鼻息有些重:“是疯了,差点儿就失去你了。”
他就像是搂着一只刺猬,即便知道那些刺会扎伤他仍旧毫无知觉。
薄夏卸了力,眼眶是湿的,她从前觉得爱是可有可无的,它虽然会让人幸福,却也常常让人痛苦。她宁愿为了不去痛苦,失去那点儿对她而言微不足道的幸福。
可如今她才明白,原来与爱一同诞生的那些附赠品可以抵消掉所有的孤单和痛苦,所以凡人才总会傻到一边痛苦一边相爱。
夜里靳韫言烧得有些严重,她像曾经他守在自己身边去照顾他,她看着他精致的侧脸,时间一晃,仿佛过了半世。
后来再去想,那才是她真正开始成长的时刻。
成长不是变得冷漠、无情,而是敢爱敢恨,能接受一切自己选择的后果,学会明白责任和承担,坚定无畏地面对一切。
她在那停留许久,见靳韫言迟迟不醒来犹豫着要不要送他去医院,病得太严重了?
她拿温度计给他量了体温,明明已经退烧了,于是又凑过去反复用手摸他的额头,正准备去打个电话,靳韫言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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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住她的手:“摸什么?”
“看你是不是病得太重了,怎么一直不醒。”
靳韫言闭着眼笑:“这两天没休息够。”
原来只是没睡好而已,薄夏又气又恼:“没休息够你还……”
话语没在她略微有些激动的声音里,靳韫言存着坏问她:“还什么?”
“……”
薄夏不跟他计较,睡了会儿说自己要走,靳韫言没让,跟小孩子生病闹脾气似的:“我跟你一起。”
她原本想拒绝,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她已经决心要跟他袒露一切,哪怕是展露自己也无法面对的伤痕。
靳韫言跟着她回家,玄关处往客厅看还算温馨,但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是劈头盖脸的骂声,等妇人看见了薄夏身后还有一位,才收敛许多。
“这是你男朋友?”
靳韫言做了个自我介绍,人看上去年轻又稳重,跟他们想象得完全不一样。
他来也只是带了些水果,薄夏没让他带贵重的东西,但对方丝毫没有介意,开始提及留学的事情。
薄夏看不下去:“你之前不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吗?如果我在京市不回来了,不就没人管你们了吗?”
“到时候你把我们接过去不就行了吗?”
“那薄宜呢。”她就可以展翅高飞,自己就要被困在这儿永远走不出去。
薄夏勉强平复着情绪,想有一句话形容他们对自己的方式再准确不过——
他们想让她飞得更高,却又不停折断她的翅膀。
只是他们想让她飞,却不是要她飞成自由自在的鸟,他们希望她是风筝,不论飞得多高线都在他们手里,这样随时都能拽得回来,如果有一天风筝要脱离他们远走高飞,他们宁愿要她飞不起来,永远困在他们身边,又或者是坠落在哪儿,这都没所谓。
“你妹妹她去哪儿不都恋着这个家吗?哪儿像你。你是姐姐,承担更多不是理所当然,她不像你有本事,能独立,你老跟她比什么。”
“我为什么不恋这个家?”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关系都是有来有回的,要求孩子要孝顺的时候,你必须要求父母也要慈爱,否则一个家庭里只有道德绑架,不会有什么温情。
薄夏有些话已经说得烦了:“是你们从小就告诉我要懂事要一个人照顾好自己,如果不是你们对我毫不关心,我也可以活成她那样,也不至于说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要看你们的脸色。你们如果也能对我宽容一点、多爱我一点,我也可以跟你们撒娇,也可以每天给你们打电话。”
哪
怕是生病了,也不能去医院,摔碎了一个碗,筷子就会落在她头上,买一样很便宜的东西好像都不配,做好了一件事是理所应当,连句表扬都没有,抱怨两句就会被责骂,这样的过往,又怎么会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他们的孩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记仇,那些不都过去了吗?”
他们总会说过去了,偏心很正常,哪有父母养孩子不偏心。
是,你可以偏心。那么偏心的父母,就一定要接受不偏心那个孩子跟你不亲的后果,而不是去指控她为什么要要求公平。
不被爱的人要用一生去治愈伤痛,那些伤痛、那些过往,往往会导致一个人后面的性格形成和人生轨迹,可他们却轻飘飘地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把你养大成人孩子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可是那些心理上的病症呢,难道就因为这些困在心里表现不出来,就可以不用负责任了吗?
她的母亲看有客人在,没有继续跟她争吵。
靳韫言看她的表情,突然意识到当时随口说的话是那样草率,他早就察觉到薄夏心底的伤痕,知道她一直隐藏着什么,那时候他猜测是不堪的父母、又或者是他们对她不闻不问甚至责骂,他没有将那些伤痕和她的妹妹联系起来过,只想着如果她家里有困难,他自然愿意帮助,他想帮她度过任何困境。
但是他想得太少,他那样出身钟鸣鼎盛之家的高门子弟,对钱财太过蔑视,随手给出去再多也觉得只是顺手的事情,却没想过那样自负的行为反而成了伤害她的一把刀。
他心口发疼,伸手将薄夏抱在怀里安慰她,让她不要激动。
靳韫言垂眼,看见她刚刚还能忍住的眼泪一直往下流,那样脆弱的模样是他一直没见过的,以至于他也跟着湿了眼睛。
她觉得,也许让他知道这些就够了吧。
否则她要从何说起。
从她有一段时间很害怕突然响起来的脚步声和落下的巴掌说起,还是从她听着他们说笑的声音觉得自己是局外人说起?
太多了,多到她连一些细节都要遗忘了,多到哪怕后来离开了家里,她也始终觉得隐隐作痛。
靳韫言不忍再看,如果早知道让她揭开伤疤这样疼,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他想带她走,但薄夏铁了心地要反抗自己的母亲,好像只有推翻曾经的权威才能建立新的自我。
厨房里传来争吵声,薄夏看着指着自己的水果刀,让她别指着自己的脸,往自己心脏的地方戳。
见对方不动,她伸手去操控那把锋利的刀。
靳韫言看到反光急忙站起身,他怕薄夏伤了自己伸手去挡,刀刃划破皮肤流下鲜红的血液。薄夏吓了一跳,她在那一瞬间突然清醒过来,她再一次因为自己的不理智伤害了他。
很多年以后,她也不知道那时候的她为什么那么偏执和疯狂,也许是因为陷在爱的漩涡里,又也许是因为太把他们那套理论当真了,他们说“你的命是我给的”,于是连她自己都觉得亏欠,恨不得把那条命都还给他们,这样才能两清。
可其实有些时候,血缘亲情什么都代表不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生命和个体,只是借由别人的身体诞生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不被期待的生命就是没有意义的。
薄夏呆愣着松开手,看着地上的血泪水忍不住地往下流,她去找到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在旁边人的慌乱失措下带靳韫言去医院缝针。
路上的时候靳韫言安慰她:“哭什么?不疼。”
她浑身轻颤着,即便靳韫言已经证明过一次不会离开她,可让他看到了她狼狈的一切,她的心始终还是动荡不安的。
她自己都不能接受,这么多年她的成长好像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她拼尽全力想要摆脱过去,可在那一瞬间她还是变成了从前的薄夏。
她始终在原地打转,数十年的光阴仿佛虚度。
可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过去不是用来摆脱的。
在医院缝完针,薄夏才稍微冷静了一些,她被困在那个漩涡里,喃喃开口:“阿言,你怕吗?”
“你觉得呢?”
她有些迟疑地抬起眼,不确定他的想法,靳韫言告诉她:“我心疼你受了很多的苦,我惊叹你璀璨的现在,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回到过去把你重新养一遍,我想抱抱你,告诉你不要那么辛苦。”
她的眼前再次模糊,她被他的爱意包裹着,知道这段感情里他包容得太多,忍不住问:“我是不是,没那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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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
她不会依赖、拧巴又自尊心强。
她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强者。
她终于让靳韫言知道,全天下最清醒最独立最温柔的薄夏,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她这小半生都在挣脱性格与命运的牢笼,企图和一切的束缚切割,可如今,她好像还是难以逃脱。
靳韫言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抬起没受伤的手温柔地帮她擦拭眼泪:“你比谁都会爱人,你只是,不会爱自己。”
第83章 蜕变
假如她能多爱自己一点,她就能像他一样怜悯她的过去。
假如她能多爱自己一点,她就能坚信这样珍贵的她永远值得被爱。
靳韫言假设没得到过她的爱,不是同样地被她包容,此刻他也不会出现在这儿,可他无比希望那些爱意她也能分给自己,这样她再也不会失去世界上一件东西,因为她自己就是全部。
“夏夏,你想过没有?”他开解她,“那些过去让你如此艰难,你才更应该怜悯自己的艰辛、表扬自己的坚强和荣誉,那些别人没有给过你的,你更应该加倍给自己。”
她连呼吸都有些不通畅起来,好半晌以后才缓过来。她那时候突然明白,其实连她自己都成了迫害自己的帮凶,她也在帮着别人严格要求自己。
她急切想要抹杀过去,恨不得一夜之间成长,可她却忘记了,那个过去的她还只是个孩子,比她今时今日艰难得多,可那时候的她却仍旧挣扎着想要走出那个泥潭。
她不该抛弃自己的过去,而是要隔着漫长时光去抱抱无助的自己。
薄夏抬眼看向靳韫言,眼前模糊的眼泪渐渐散开,她看见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道彩虹,横亘在她生命中的漫长雨季终于在此刻散开,她心里的怨恨、偏执、痛苦在那一瞬间散了大半。
她突然发现那些施加在她的困难,其实并不是上天对她的仇视,而是要她自己亲眼见证,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她到底有多伟大。
她曾以为自己缺失爱的能力,到现在才明白,爱的第一堂课其实是学会爱自己。
从今往后,她不要为了任何人而变好,她要包容自己的一切好与坏,她要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爱她。她要觉得自己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哪怕不完美也可以得到爱。
这才是她今后需要走的路。
十余年光阴弹指而过,直到如今,她才明白短暂地成长不是真正地变好,接受自己的全部、坦然地面对世界才是真正的成长。
处理好伤口,靳韫言说要带她去见他的母亲,他手上还受着伤,薄夏一时间有些犹豫,这对于她来说未免太过突然,她问需不需要准备什么。
“不需要准备什么,”靳韫言垂眼看她紧张的神情,觉得有些好笑,“实在要准备的话,给她买一束她最喜欢的百合就好了。”
薄夏觉得只带束花难免寒酸,可耐不住靳韫言坚持。
直到车开往的目的地不像是居住地,薄夏才察觉出来哪儿不对,她终于明白手里的百合原来是用来祭奠的。
感受到她迟疑的脚步,靳韫言担心她会产生不适的情绪,原本与她扣着的手分开点儿揉着她的虎口:“是不是太突然了?”
她只觉得心口被什么拉扯着。难怪他偶尔会那样落寞、难
怪他先前听说她见到了他母亲会那样失态,原来他的亲人早就离开了他,一切好像都有了解释的理由。
薄夏摇头,让靳韫言带路,等到了墓碑前她才看到了自己一直想要见到的人长什么模样,她看上去很年轻很贵气,眉眼间染着和靳韫言如出一辙的温柔。
薄夏上前将那束百合花放在墓碑前,不由想,如果对方还在这世间,而今又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靳韫言笑着看向那张照片,让薄夏开心一点:“如果她见到你一定会认可你,也会为我找到喜欢的人开心。”
也许在他心里母亲从未离去,所以她也不必将对方当成逝者对待,将场景弄得太过肃穆。
于是她垂眼跟照片打着招呼:“终于见到您了。”
只是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
对于靳韫言而言,这更像是一家人相聚。只是这样温馨的时刻,他难免染上几分伤感。
人总容易会被过去困住,就连靳韫言也不例外。
他会忍不住去想,如果她还在,如今会说些什么呢?
南桉的风实在太大,像锋利的匕首割在人的脸上。
他们没待太久,说了会儿话便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薄夏知道了他的过去,他的父母早年是商业联姻,并没有太多感情,离婚以后靳韫言跟着父亲,但那时候也跟母亲在一起生活过,度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时光。
后来母亲为了追求艺术常常需要出国表演,回国后又常在南桉,靳韫言很少见到她,在家里也一直像个外人,反而他那位继母对他不错。为此,靳行舟常常针对他,说一些诋毁他母亲的话,激怒他去动手。
被流放时他反而满心想的是终于能见到母亲了,没想到那时候母亲在国外迟迟不归,他那时候提议自己出国去看她,却得不到她的同意。
偶然一次电话他听到母亲的身边有个男人的声音,靳韫言天性骄傲,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抛弃的感觉,他知道他不该阻止她追求幸福,可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接受。
他那时候常常会幻想母亲再婚的场面,不知道他们的母子关系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的场面。会不会有一天,他们不再那样融洽,也会变得淡漠,甚至走向陌生人。
靳韫言设想过无数个可能,他从未想过他的母亲那时候病得已经很重了,她不想影响他的生活所以选择在国外治疗、选择一个人对抗病魔。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彻骨的离别、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于是后来才有了帮助减轻病人痛苦的万盛。
薄夏想,她原本还羡慕过靳韫言,可如今她才读懂他那些落寞的眼神和青春时代里他眼神里的那些欲言又止。
原来她眼中的天之骄子,也有那样晦暗难明的过去,他不是被供奉的神、不是高悬无缺的月亮,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她的心里只剩怜悯。
即便神坛早已塌陷,可如今,她已经不需要再去供奉曾经难以抵达的信仰。曾经她的爱是仰望、是幻想,如今她爱的是一个活生生的靳韫言,一个足够闪耀也有自己缺陷的靳韫言。
“你知道我想要告诉你什么吗?”
薄夏摇头。
靳韫言拿出先前他们一起做的钥匙扣,上面的碎片摇晃着:“我们就像是这上面有着缺口的碎片,扣在一起后才会变得完整。”
所以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晦暗和不堪,不是必须要做到完美才有爱的资格。爱本身就不是完美者的游戏,而是残缺者在其中寻找自己缺失的碎片。
而现在,靳韫言已经找到了。
曾经有个人跨越伤痛和漫长时光走到他的面前,怜悯和纵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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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他无数个时刻心口早已缺失的地方直到现在才被填补上。
薄夏又忍不住落泪,她从前在他跟前鲜少会掉眼泪,可一旦打开个口子,她再也不用隐藏自己的情绪。
靳韫言这才发现,她的状态其实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他叹了口气:“我曾经想过以后再也不要你掉眼泪了,可我好像还是没有做到。”
以前的他是个不懂爱的混球,现在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摇头。
这么多年以来,她没有流泪的权利。小时候饥饿也好,被责骂被暴力也好,她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不许哭”,她必须克服孩子的本能,否则下一秒换来的是落下的巴掌。长大以后,眼泪好像变成了弱者的专属,连她自己都不再允许她掉眼泪。
这还是她第一次痛快地掉眼泪。
她不需要去压抑自己痛苦的本能,她不需要去证明她是坚不可摧的强者,她也不需要证明在这段感情里她独立强大、不需要依赖任何人。
爱你的人,永远不会因为你的过去否定你的现在,他们只会觉得如此这样的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难得。
“靳韫言。”
他“嗯”了一声。
“我要再哭一会儿。”
靳韫言眼底也有湿意:“好,以后我做你依靠的石头,只要你想要停下来,随时都能靠在我身上。”
她不再觉得这是一场随时可以破灭的美梦,因为如此坚强的她比谁都有资格做这场故事的女主角。
薄夏下车前,突然发现车上遗留着他从口袋里掉落的盒子,她有些错愕地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枚做工精致的钻戒。
靳韫言见她发现了,抬手给她戴上,他明明没说清楚这是不是求婚,她居然也没阻止。
“前段时间找人设计的,”他深邃的看向她,“不问问我,这个戒指代表着什么?”
薄夏摇头,因为无论它的含义是什么,她都坦然接受。
“它不是束缚,仅仅是爱你的证明,”靳韫言没想过有一天,他能爱得这么深,深到甘愿不去占有她,“以后,换我跟在你身后,你只需要坚定地往前走,我会永远在站你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如同数年前的一样。
男人抚摸她柔软的头发,用一切言行告诉她——
靳韫言从来不是你变好以后的奖励品,他只是迟点儿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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