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战成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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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粉”众望,大碴子味依旧,皱着眉头,奶声奶气地吐槽,“啥玩应?咋埋里吧汰的?”
梁守诚一声“切”要忍不住喷出来了。
小孩继续说胡话,看不懂的她全认成是鬼画符,“呀,这是符篆吗?朱砂呢?没朱砂就不灵啦。”
耿直的老齐受不了了,孩子他不忍心骂,转头骂出主意的,“老严,你真是越来越没正行。”
严方被骂高兴了,笑得愈发慈眉善目,“再等等。”就问谁家孩子知道朱砂?俺们神童知识面广着呢。
戴豫耐心引导女儿,指着省博那幅赝品道:
“逗逗,你先看这幅,忽略上面的字,只看黄焦焦的底稿,那是绢做的,电视上的《三国演义》里有人用竹简写字,也有人用绢来做记录,它们跟纸一样,都是书写的载体。观察好之后,再比较桌子上的其他字幅,找到一样的绢面,就告诉爸爸。”
“我爱看《三国演义》。”念白咧着小嘴,笑眯眯。
古董收藏者踩过坑后,一定要找出挖坑的,他们带来的赝品,大都已经确认了制假者。
技艺精湛的造假者会从处理蚕丝做起,手工制绢,纺织机器和纺织手法会有细微差异。
几位专家争论的焦点在绢面经纬线的疏密,断头的规律上。差异太细微了,他们谁都说服不了对方。
修仙界有专门做法衣的,归类在器修一类,念白是只幼崽,虽然没毛,但也不需要穿法衣,关于纺织物知识,她没有先验帮忙。
爸爸这些天都在忙这件案子,还被人削了,她都说了好几次要帮忙,可不能坐蜡了,何况今天还听了龙之歌,坚决不能断了祖龙威名。
为了让自己看得更清楚,小孩用小手扒拉开上下眼皮,巨龙巨龙你擦亮眼!
找了十分钟,小孩从来没看东西这么仔细过,收获却寥寥。
这些埋里吧汰的鬼画符上的绢面,根本没有相似之处,也没有能总结出来的规律,甚至颜色上她也挑不出异同。
不想放弃,小孩让爸爸把字画翻面,不愧是常年造假的,笔墨氲出的痕迹都没有瑕疵。
念白老祖丢了面子,鼓了鼓包子脸,愤愤道:“邪修就是狡猾。”
梁守诚实在忍不住了,“戴豫,抱你家闺女回去看《西游记》吧,别出来捣乱了。”
戴豫懒得搭理他,柔声安慰女儿,“没关系的,吃了饭再回幼儿园,今天表现好,爸爸给你买大香蕉喝。”
“不喝大香蕉,要喝菠萝味的。”李木子说菠萝味够汽够味,念白高低要尝尝咸淡。
戴豫笑着应好,帮忙把字画又翻过来摆正。
王老板不跟小孩扎刺,笑着逗她,“等你去京城,伯伯给你买北冰洋,想要朱砂味的,伯伯也能给你调出来。”
说起朱砂,念白突然紧了紧小鼻子,“爸爸,我要闻一闻。”
神兽五感敏锐,只比大脑的记忆力稍逊一些,刚刚一直在爸爸怀里,离桌面字画有些远,没闻出异常。
戴豫翻动字画,再加上听手腕上缠着千眼菩提的大爷提朱砂,小家伙突然想起来,望闻问切,她只做了一样。
一闻闻出了异样,小家伙很自信地指出其中一组,“跟这个一样,没味,其他的有味。”
“还真行啊?”警察这边有人惊呼。
专家们不信,“不可能,我们怎么闻不出来?”
绢面做旧,顾名思义,最重要一步在做旧。常规做法,直染法,先涂抹隔夜浓茶,再喷醋让颜色均匀吸收;熏染法,用椰子壳、香火的烟气让丝绢变黄;技术一直在进步,最近又出来后背染色和紫外线照射等做旧方式。
做旧用到的材料有些是有味道的,造假人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货出手前肯定要做去味处理的。
念白被质疑,脖颈继续抬高九十度,脆生生地骂人,“那是因为你们都是老眉卡吃眼的!”
京城外援:“……”
幼儿园家长里肯定有说话刻薄的。戴豫把女儿脑袋板正,“不能没礼貌。”
老眉卡吃眼的专家又去闻,还是没闻出来。
齐伟强,孙继军,严方三人早就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对望一眼,齐声道:“上狗吧。”
警犬队嗅觉最好的德国黑背犬被牵进会议室,众目睽睽之下,名字叫人参的警犬给出了跟念白一样的结论,对着同一组赝品使劲汪汪。
事实就是,省博的赝品出自圈内人称仇老三之手,这人用的是最新的紫外线照射法把丝绢做旧,嫌疑人直接从五个缩小到一个。
梁守诚触电般从椅子上弹起来,“怎么可能!”
方魏面露恍惚,“能量不守恒了?”
老严哈哈大笑,“我说什么来着,小孩子有大作为。”
徐大师苦笑摇头,“孩子看事物的视角就是新奇,咱们大人太过于纠缠细节,反而一叶障目。”
大师其实在心里还骂了一句,“他妈的,竟然还有靠小孩和狗鉴定真假的一天,没脸活了。”
会议室群情激奋,只有念白撅着小嘴不高兴,想她堂堂一祖龙,就然跟狗比能力,太不尊重兽了。
大家都很激动,让人参在会议室多逗留了一会儿,萌物吸引萌物,人参看上了小胖孩,狗嘴一张把她脚上的黄色小靴子咬掉了。
“真是龙落平阳被犬欺。”小家伙哭哭脸哀叹自己这该死的命运,这句哀叹还是跟说话妹有口音的单田芳大爷学的。
怪模怪样,把王老板逗得快笑岔气了,“东北人幽默起来不是人。”
您还真说对了。
神兽没生气太长时间,孙阎王喊秘书,“让食堂做锅包肉,多做点,让逗逗一次吃个够。”
齐总队在一旁加码奖励,“小家伙爱喝八王寺是吧?大爷给你买,香蕉,菠萝,橘子,荔枝味挨个给你来一瓶尝味。”
小孩开心了,“我可不可以再要一个奖励?”
老严大方道:“说吧,想要什么大爷都满足。”
“我想要大彩电,遥控的。”刘阿姨宿舍没有电视,她都看不了美少女战士。
严方:“……”话真不能说得太满。
折腾了一上午,专家最后也从专业方面给小孩的判断作了肯定,紫外线做旧对绢面有损伤,处理不好跟原件相比会薄一些,赝品的问题就出在这里。
念白一战成名,怀抱八王寺汽水奖励,高兴地送走了爸爸。
大胆假设,积极求证。优先锁定这个紫外线造假者。
经王老板联系的中间人提供的住址信息,戴豫亲自带队去抓仇老三,不管他是不是主谋,肯定深度参与了这件案子。抓到了他,就有望破案。
刘之杰不让小孩一次性把汽水喝光,一天只能喝一个味的,且只能喝半瓶。
“喝不完,就没汽啦。”小孩抗议。
“剩下半瓶我帮你喝,你手里一共八个口味,等咱俩把这八瓶汽水喝玩,你爸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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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白喝完了最爱的大香蕉,菠萝,不喜欢的荔枝,橘子味,不等打开第五瓶汽水,爸爸就回来了。
狡猾的仇老三的造假据点在中部的三省交界之地,遇到抓捕,过个省界就能逃之夭夭。
到目的地之前,戴豫跟魏包拯,陈晨几个商量了好久的抓捕方案,坚决不能让人逃了。大家手头事情都多,不是所有兄弟单位都热衷于配合调查,能不给人添麻烦,尽量别添。
麻烦确实没添上,一行四人在一处背山面水的山坡上找到了仇老三的……坟。
戴豫甚至有了果然如此的落定感,这才是大案该有的样子,终于死人了。
麻烦也来了。仇老三性格古怪,无儿无女,安葬他的是他的侄子,按照仇老三生前的嘱托,把尸体火化了,没搞土葬。
常年跟古董,盗墓的打交道,仇老三重生不重死,最烦自己的墓被盗洞,索性一把火烧了干净。
“妈的,你是清净了,你倒是告诉我们你是怎么死得呀?”陈晨气得不轻。
仇老三的侄子也不清楚他的死因,“他从外地回来发烧头疼,不爱去医院,找人开了药在家打了几天针,没等好,人就没了。俺们村大夫说,今年乙流特别严重,兴许是在外地传染了乙流,重感冒也能死人的。俺还怀疑,他成天在屋里摆弄那啥紫外线灯,身体受伤害了,据说那玩意特别伤身。”
仇老三从不在家接待客户,他有一辆小货车,谈事都开车去外面谈,去哪谈,跟谁谈,侄子一问三不知。
他的随身物品也按照他生前的交代一把火烧了。
都说人死如灯灭,这仇老三一死,苍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
侄子是个本分人,说话勉强可信,是否
继承了邱老三的不义之财,需要当地公安机关另案调查。
戴豫四个遗憾地打道回府,出去一趟,时间都搭在道上了,一点收获没有,被专案组寄予厚望的线索又断了。
大家都有些丧气,查了一个礼拜还在原地踏步。感觉重宝在一步步离国门远去。
念白带着肉窝的小胖手拍了拍爸爸的大手:“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小嘴吐出的话字正腔圆,还带了点辽南口音。
戴豫挑眉,几天不见他家大宝贝鸟枪换炮了,终于不讲秃露反帐的东北话,改学单老师语录了。
“单田芳老师有道心。”遥控大彩电还没影呢,只能听评书,总归不白听,念白找到了新偶像。
“查案一帆风顺的时候少,总是起起伏伏,人心也跟着起起伏伏。虽然你这句话用在这里不是很恰当,但爸爸记住了,人间正道是沧桑,百折不回,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念白一本正经地点头,对爸爸的觉悟表示肯定,“你也很有道心。”
方魏留守谭城,这几天没闲着,跟物证科的人混在一起,研究那四个保险柜。
在宿舍楼下喊戴家父女,“去张权那一趟。”
四个灰色保险柜在物证科实验室依次排开,方魏招呼戴豫上前,“你说这种保险柜难不难开?”
戴豫观察了一会儿,保险柜柜门上一共三个转轮,分别对应一个密码,每个转轮转到正确刻度,柜门就会应声而开。
他没回话,转口问道:“你去监狱了?”
合作了一礼拜,对方魏算是摸透了,这位也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主,为了开保险柜,肯定拜访了惯偷。
“看我给你表演个绝活。”
方魏把三个密码轮转到数字缺口的位置,然后尝试逆时针转动轮盘,数字越转越小,尝试了十分钟左右,吧嗒一声保险柜开了。
“这么简单?这还能叫保险柜吗?”戴豫面露惊讶,对保险柜的认知要被颠覆了。
把自己团吧成一团,蹲在保险箱前的念白指着其中一个轮盘上的一点,“爸爸,这块有情况。”
方魏一高蹦起来,跟张权俩个同时爆了句粗口,“我草!”
“你俩舞舞喳喳,毛愣三光的想嘎哈?”不等孩子她爸制止同事说脏话,小孩扭过胖脸先教育上了。
戴豫高兴早了,单田芳老师本人来了也没用,幼儿园的东北话偷听教学还在继续,而且不是本省一地方言,大逗逗学的是泛东北地区的俗语,过两天能开课当老师了。
“赶紧给你闺女的脑袋上个保险,我就没见过比她还聪明的小孩。”方魏真服了这小胖丫头。
保险柜当然不好开,诀窍只有一点,这几个保险柜使用频繁,在密码盘下方留下了一个小凹槽,这才是开保险柜的关键。方魏废了一番功夫,才从一个惯偷嘴里套出来的。这种好事不常有,偷子碰上这样的保险柜也是凭运气。
市局和省厅侦办凶杀,抢劫重案的时候多,盗窃案一般都是下边分局和派出所在办,方魏和戴豫能力再强,也有经验上的盲点。
“有心人只要多打听,或是肯钻研,肯定能找到这个诀窍,所以博物馆的保险柜并不难开。”
通过保险柜确认了一件事,最难的收集钥匙过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戴豫坐火车没事干,把这件案子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也发现了一些作案者行为上的反常之处。
“那个装宝贝的樟木柜子虽然底座有铁皮固定在地上搬不走,但毕竟是个木头柜子,还有柜子上的那三把锁,张权你看过,没有多复杂。”
张权点头,“确实很普通。”
“典型的防君子不妨小人。至于那幅赝品,光专家介绍仿制步骤都听得人头疼,大费周章为了拖延时间,我认为付出的成本和回报不对等,完全没必要。
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戴豫问方魏。
“搞来大门钥匙,撬了锁鼻,拿了东西再装上,或者再粗暴点,直接砸柜子拿东西。东西都偷了,还怕找不到地方藏吗?”
“对,这才是正常人思维。”戴豫目露精光,“关于作案者的画像我有一个判断,这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达到了病态的地步。”
方魏习惯性的摸下巴,“病态的完美主义者,跟病态的强迫症虽然不能画等号,但多少有一些关联。我有一个怀疑对象。”
“巧了,我也有一个。”
念白老祖起了攀比心,“为什么我没有?”我没擦亮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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