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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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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严姓严,人也严谨,拿着本子,把该记的都记了。

不算死者,剩下的11个人都是听到消息,从一号和二号包厢过来看情况的。有6个是跟老郑一起过来配合他工作的政府工作人员。剩下5个则是一号包厢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那个脖子上大金链子快有念白小手指粗,骂她是小瘪犊子的秦小刚是市里一个领导的侄子,在南方做生意挣了钱,想回谭城发展,离家太久,连老严都不认识。

等着吧,咱笑面虎老严最记仇,千万别犯事,犯事会让你好好体会一把严支队的铁面无私。

不想让外人破坏现场,老严把人都赶去另外两个包厢,并严禁他们提前离开。

又借了大哥大打给老婆,让她安排两个靠谱的工作人员上来。

把三号包厢上锁,两个人分别守住东西两道门,没他的允许,不要放任何一个人进去。

同样四十平大小的包厢,体育场管理公司一共建了六栋,南北两侧看台各三栋。

包厢里的格局大同小异,巨大的玻璃窗提供开阔的视野。墙上还吊了一台电视,如果有直播,可以通过电视画面观看比赛。

临窗摆了一排矮桌,矮桌后是错落布置的八张红色皮面沙发,十分绵软舒适。

考虑到体育场排队上厕所困难,在每个房间还专门修了个卫生间,面积不算小,里面洗漱用品一应

俱全。

每个包厢东西两侧分别有两道门,包厢和包厢之间间隔一个台阶的宽度,大概七十公分,门是朝里开的。

这就是老严,逗逗老祖观察到的包厢布局情况。

甚至老严了解的更多一些,他有看过老婆拿回家的设计方案,知道在高高的看台上修卫生间,改上下水有多麻烦。

二号包厢里的人都已经问过了,老严和小马又带着两个小孩去了一号包厢。

没想到在这里还碰上了熟人,念白惊喜地朝金鱼眼大仙打招呼,“小白,原来是你!”

白老七:“……”

老严惊讶地问小孩,“你也认识大仙?”

刚刚寻问在场众人时,有人说大师今天在体育场设了道场,他们有些是慕名来找大仙算命的。

没想到来的是白老七。这人算命很有职业道德,没钱的一次五十,有钱的任意打赏,算得还算准吧,反正在谭城挺有名。

对于这种人公安局管不了,天桥算命的他们都管不了,何况这种出马仙。在谭城敢跟出马仙作对,就是把自己放到了人民的对立面。公安局可没有这样的勇气。

小孩实事求是地告诉严大爷,“他是我的小辈,路数我还没搞清楚。”

白老七:“……”

老祖上回在白老七家认真观察过,他请神的香挺特别,念出的咒语有点道家韵律在。就是算命结果平平,不知道是在故意藏拙,还是二姨奶给的五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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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少,自己还跟着吃了一个大饭包,他觉得亏了。

这里没有灵气,老祖用肉眼看不见是否有刺猬妖附体在白老七身上,她没武断地评判对方装神弄鬼,既然这么多人慕名找他算命,应该还是有可取之处吧。

陆可乐也认识白大师,“我家皇朝就是他取的名,他还说我会有奇遇。”

老祖第一次觉出小白算命准,“你看你不是认识我了吗?”

陆可乐向来有话直说,“可我觉得我的奇遇是认识了周润发欸。”

老祖:“……”

老严给俩小孩使眼色,你俩这随时随地聊起来的毛病能不能改改,还破不破案了?

一段时间没见,白大师的金鱼眼又肿了一些,眼底的黑眼袋也跟着一块肿,都快跟眼睛一样鼓了。白大师浮囊的肉脸上好像长了四只眼睛。开天眼也不是这么个开法吧?

老祖有一丢丢同情,天机泄露多了是不是人就会变丑?幸亏她只会破案,没有点亮算命技能。

一号包厢的这五个人一直没有离开。其中一个瘦削白净的年轻人十分虔诚,叽哩哇啦说了一堆小孩听不懂的话,“……唔都母鸡点盖啊。”

念白歪脑袋:“啥玩意?你母鸡丢了?”

还是他身旁操京城口音的大哥帮忙翻译,“他钱丢了,来看球,钱在火车上被偷了,找大师问问去哪找钱?”

老严也好事地打听,“算出来了吗?”

白老七神神在在地开口,“进入轮回了。”

啥意思?

念白举小手,“进入轮回就是钱已经变成锅包肉,冰花煎饺,麻辣烫的意思。”

老严活学活用,送羊城靓仔一句,“你骂小偷一万句我顶你个肺啊,心情就好了。”

俩小孩拿大眼睛合愣严大爷,破案呢,别扯蛋。

老严终于想起问问题,“白老七……”

被白老七挥手打断,老严惊住了,“你能猜出我要问你什么?”

白老七指了指窗外,“要进球了。”

上半场比赛马上要结束了,滨城队获得了一次角球机会,球员迅速把角球开出来,双方球员禁区争抢中,滨城的高个中锋把球顶进了球门。

大比分2比2平。

屋里安静了一瞬,两个小孩张开的小嘴能吞下一个鹌鹑蛋。

这也太准了吧!

白老七金鱼眼动了动,看向严方,“你是不是要问我为什么来这里算命?因为这里人气旺,念力强,我白家仙儿喜欢这样的环境,我算命也格外准。”

连身经百战的老严都愣了半天。

两大两小晕晕乎乎出了一号包房,最先回过神的还是老严,“醒醒,接着破案。”

中场休息时间到了,窗外是站起来活动身体的球迷,半场四个进球,这场球看得太值了。可有一个人再也无法体会这样跌宕起伏的刺激了。

“孩子们,每个案子面临的情况不一样,有的案子你只要狠查社会关系就行,有的案子要捋顺证据链,咱这件案子有点意思……”老严出马一个顶俩,直指要害,“嫌疑人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掉一个人的?搞清凶手的犯罪路径,这个案子就迎刃而解。”

老祖想偷懒,不想自己搞清,“严大爷,小白今天准,让他帮我们找凶手。”

老严惊讶归惊讶,还是不太相信算命的,不过现在还在调查阶段,离散场还有一个小时,听听搞玄学的怎么说,也未尝不可。

“他不一定愿意趟这趟浑水。”

“看我的。”

老祖出马也是一个顶俩,还真把白老七叫出了一号包厢,老严隔着门玻璃都能看出白老七脸上的不情愿。

小孩兴冲冲用秋衣垫着小手推开三号包厢的门。“小白,好好观察。”

回应老祖的是一声“扑通”,享誉谭城的白大仙一进门就晕了。

“哎呀,这是怎么了?”

第43章 悲催的大仙儿

老祖八字指一架,眨巴两下大眼,脑袋瓜转得飞快,小奶音满是嫌弃,“这只刺猬妖道行不深,反应也太慢了,都见两面了,才感觉出我的神兽威压,瞧瞧腿都被我吓软了。”

老严也没见过这样式儿的,顺着小孩的意思胡说八道:“比滨城中场11号的腿还软。”

大仙是脸朝下,匍匐给神兽行的大礼,趴在地毯上跟一坨肉山似的,陆可乐拿食指戳了戳他后脖颈的软肉,“免礼平身,快起来算命。”

没反应?

接着戳。

还是没反应。

小孩没力气,老严给小马使了眼色,干活机器马保镖立即抬手给大仙翻了个身。

“他咋闭眼了?他不会死了吧?他是不是心脏不好,被死人吓死了?”陆少东跟好朋友学会了连续问问题。

没得到答案,收获大白眼一对,老祖指了指大仙翻个了面依然像小山的肚子,“一上一下还喘气呢,陆可乐你的眼睛只会看貂儿,刺猬冬眠啦。”

出马仙太神秘,老严不敢胡乱猜测,“这冬眠也太突然了吧?”

只知道闷声干活的小马突然开口,指着大仙跳得十分激烈的眼皮,粗声粗气道:“眼球震颤,睡觉不这样,是吓到了。这屋里有血煞,跟大仙冲撞了。”

马保镖老家在谭城南郊马千户,听名字就知道曾是满清屯兵之地,仗打得多,死人也多,十分重视殡葬文化,跟殡葬文化一同流传的还有战场上的怨气煞气鬼故事。

沉默惯了的人一开口十分有说服力,老严和俩小孩都有些信了,齐声问道:“那该怎么办?”

小马保镖想到老家奶奶告诉的办法,“跟煞气要对冲,离近点,这玩意奈何不过你,自然就散了。”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大仙,我们帮你战胜煞气,你以后算命本事说不定会更上一层楼,不用谢哈。

大仙身上肉多,那是虚胖,浑身都是肌肉的马保镖架住他的胳肢窝一下就把人提溜到双脚离地。

高大

的小马大步横跨,只需四步就把眼球震颤的白大仙架到张大为血呼里拉的尸体前,面对面站着跟煞气对冲。

转到西天的太阳穿透西边门上的窗户,把屋里照得暖烘烘的,鲜血被蒸发,四十平包厢里的血腥气快要达到熏人的程度。

可怜的大仙,眼皮搞完八级地震,刚掀开一道缝,就被入眼的血红刺激得继续地震。再震下去,人就要追随西天的太阳而去了。

老严接受新事物很快,要不也不会力挺逗逗老祖当顾问。追问小马给解惑,“为什么咱们四个就不会被煞气冲到?”

小马讲起专业知识一点不笨嘴拙舌,“我是练武的,身上有锐气,您常年跟罪犯打交道,身带凶煞,两个小朋友心灵纯净,煞气近不了身,大仙比刚才进屋的当官的,做买卖的仁善太多,煞气欺软怕硬。”

原来如此。

其实老严觉得小马说得太玄乎,但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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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找不到理由反驳。

陆可乐与有荣焉,我的保镖真有文化。

逗逗老祖哐哐点头,修仙界也有煞气一说,尤其神魔大战的古战场,煞气浓到化形,专吃修士的魂力,很难对付的。

小白你加油。

“血……”被小马架下胸前的大仙嘴唇蠕动,声音细如蚊呐。

“什么?鞋?你鞋好好的,没掉呢。”

“血……”

老严听出来了,捂着脑瓜子笑了,“小马啊小马,根本没煞气,你可别瞎说了。他这身形一瞅就不健康,给人算命坐了大半天,冷不丁起来走动,低血糖了。逗逗,把你的豆豆给他吃一颗。”

“好嘞。”老祖十分好心,挑了颗鲜红色的MM豆,让小马塞大仙嘴里,“红色的既能补糖,还能补血。”

大仙再好的脾气也被这帮人折腾得爆发了,“我晕血!我白家仙儿最怕血!”

啥玩意?

同一个抗煞小分队,小马练散打的,不是把别人打出血,就是被别人打出血。老严的刑侦支队,晕血的根本就没进来的资格,他都N年没见过晕血的弱鸡了。俩怪小孩死人都不怕,还怕啥血?

四人全都眉头打结盯着白大仙,脸上的神情十分鄙视,你也太菜了。

“晕血你还跟着过来,你咋那么好说话?”老严哭笑不得。

大仙服了这帮人了,捏着鼻子嗡嗡:“能不能出去说话?”

由马保镖代劳,把腿软的白老七拎出门。大仙靠着墙,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终于缓过来一点,吓得都不敢看梳包包头的小人儿,金鱼眼扫向地面,抬手指了指念白,声音依旧气若游丝,“我也不知道会这么血腥,而且她还威胁我。”

老严问小孩,“你威胁他啥啦?”

老祖小红嘴翘起,“我告诉他,他要是不帮我,我就往他的大饭包里洒可辣可辣的辣椒面。”

老严听迷糊了,“这都能威胁成?”

大仙垂着眼睛点头。

“逗逗,你都在哪学的嘎咕知识?”老严综合素养再高,对出马仙也毫无研究,活这么大岁数,他一次命都没算过。今天跟着长见识了,“严大爷也想学。”

受到两个小朋友的共同歧视,“去幼儿园学,幼儿园老师教的。”

老师说刺猬爱吃水果,不能吃辣椒,哎呀,老师说刺猬也不能吃巧克力,容易死刺猬。

老严:“……”

默了半晌,他对出马仙彻底去魅,这个工种也没那么神秘吗,连幼儿园小孩都能对付。

可怜的大仙腿还不好使,被犯了错误的马保镖十分殷勤地公主抱送回一号包厢。

中场休息又来了一些人找大仙算命,白老七摊在软皮沙发上告诉大家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他家仙儿吓跑了,能不能回来两说。

屋里人傻眼,白家仙儿这啥胆子啊?

二号包厢的郑副市长等人见大仙竖着出去,横着回来,都跟老严打听,“你对他逼供了?他有嫌疑是吗?”

晕血的人有个屁嫌疑。老严三两句把这些人应付过去,又重申一遍,谁都不能提前离开,谁走谁就是嫌疑犯。

大仙靠不住,还得靠自己。

老严带着保镖,两小孩顺着看台的台阶下了几步,抬头仰望三个包厢。

三间小房子编号三二一,从西到东依次排开,横跨了五号,四号,三号看台。这种后接的建筑有建筑标准,举架不高,只有2米5。进深5米,长8米。

顶层看台宽度不够,为了达到进深要求,用钢筋做了延展,占用了二层看台几级台阶。

延展线外没有预留通行空间,从三号包厢到一号包厢,如果不想穿二号包厢,只能从下面看台中间缓冲区域过去。

这些发现暂时没啥用,看过之后,大家对包厢的外观,周围的动线有了初步概念。

中场休息没结束,有好些球迷好事地上前打听,“你们出出进进嘎哈呢?嘿,你俩发型太有特点了,是不是上半场带头骂人那俩小孩,你俩西塔的吧?一听你俩喊西八,我就猜出来你俩是吃大冷面长大的。”

这就是谭城人,超级自来熟。

“我是吃牛排长大的。”陆少东小胸脯一挺,又开始装相儿。

“我是吃锅包肉长大的。”老祖是真不爱吃大冷面。

公安局食堂做过一次,在西塔买的现压大冷面,自己调的汤,冷面里面碱放多了,她嚼不动,感觉在嚼橡皮筋。皮筋吞下大半,还能从嗓子眼里囫囵个扯出来。

念白一心二用,腹诽大冷面不耽误找人,在人堆里发现穿红棉袄的漂亮姑娘,“严大爷,问她。”

对,趁这会儿人多,可以把案发的时间线捋一遍。

那几个有钱的貂儿哥见多识广,能让他们主动撩闲的姑娘确实长得贼带劲,她是跟几个朋友一起来看球的,老严问话时没让大家回避。

红棉袄姑娘叫米娜,被问到那几个貂儿哥,记忆十分深刻,“他们六个开场时一起下来的,身上的貂儿太显眼了,想不注意都难。一开始还约我跟朋友去他们包厢一起看球,被我们拒绝了。

……对,你说得对,那个穿深褐色貂和黑色貂的先走了。话最少,看起来很不好惹的随后也上去了。剩下三个,他们还想跟我们挤看台上一起看球,烦死人了。后来穿黑貂那个说他腿疼不想站着看,也走了……”

“你还记得他们分别是什么时候走的吗?”老严问这话感觉有些难为人,没觉得米娜姑娘能答上来。

米娜回忆不起来,她还有朋友,大家的记忆点都是跟球场上的动态有关的。

“我记得最开始那两人离开时,滨城队2号长传到前场,前锋接球射门,球射偏了。”

“哎,你们等等再说,我朋友是报社体育版记者,这场比赛的现场文字实况会上明天的晚报,他笔记做得详细,我去把他叫来。”有个女孩想起了专业人士。

人多就是力量大。

记者文字实况记录的是场上时间,根据比赛开场时间简单换算,老严有了以下时间线。

郑副市长在开场后1分钟,即下午2:31带人上看台,进入二号包厢。

服装城包租公韦良和卖貂皮的赵黎明在滨城队第一次射门后离开,时间是2:34。

北市场卖古董的戚合是在2:36,首都队被出示第一张黄牌时,下台阶穿过一层和二层看台的缓冲区,走到三号看台那边。

死者张大为在滨城第一个进球后,2:39分上楼回到包间。

最后两人,厂二代王也和做家具的方怡跟首都球迷对骂完,2:46分离开的。

转头2:47分,首都队进了一球,将比分扳平。

随后,在全场狂嘘之下,逗逗和可乐听到楼上包厢喊救命,从他们所在的五号看台,跑进三号包厢的西门。

红棉袄米娜姑娘和朋友们坐在四号看台。死者张大为,王也和方怡都是走的包厢东面那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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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很清楚,张大为的死亡时间在2:39-2:46之间。

王也和方怡检查可能需要一分钟。也就是说凶手杀人只用了5-6分钟。这是目前为止关于本案最重要的一个线索。

如果是陌生人攻击,张大为不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双方对抗需要时间,杀人过程未必会那么顺利。

从他的死状,淡蓝色毛衣完好无损的状态,能看出死者死前没有应激行为。

基本可以得出结论,张大为是被熟人所杀。

米娜和朋友们坐在四号看台二层的最高

处,他们很确定,四号和五号看台中间的台阶,除了貂儿兄六人,没人进过包房。

他们倒是发现三号和四号看台之间的台阶来往的人比较多,郑副市长带人是从那边上去的,还有不少人去一号包厢找白大仙算命。

“走,在中场休息结束前,我们还有两个问题要问。”老严带着孩子和保镖,跨过中间通道,去了他们一开始坐的五号看台。

直奔坐在最顶层,最边侧的球迷,是个中年老哥。

下半场马上就开始了,出去找人唠嗑,上厕所的都回来了,座位上的人坐得比较齐。

老严问了老哥和附近球迷相似的问题,“你们应该看到我们半路跑进包厢了吧?”

戴帽子的老哥点头,“昂,看见了。这俩不就是带头骂西八那俩小东西吗?孩儿,大爷问你,我顶你个肺是啥意思啊?”

老祖和好朋友看场球,因为骂人成了所在区域的名人,十分有成就感,告诉老哥,“羊城话版的山炮就是我顶你个肺。”

“哈哈哈,这小丫头咋这么聪明?太有意思了。”

“我聪明得让你大吃一惊。”老祖从不知道谦虚俩字咋写。

被老严给瞪了,咋又跑题了?

“在我们上去之前,你们还看到有人进包房,或者出包房吗?”

老哥摇头,“妹有。就你们是个。”

“是个?”老祖挑起人家说话平翘舌不分的毛病,忘了自己刚来时连死和洗都分不清。

老哥被小孩埋汰也不介意,他和他朋友全都露出一副八卦表情,争着问老严,“上面喊救命是咋回事?你们坐下面都听到了,我们当然也听到了,当时刚踢成1:1,哥几个光在那生气骂11号,还没来得及上去,就被你们抢先了。”

“没什么大事,有人吃糖卡嗓子眼了,我这兄弟勒他肚子,帮忙把糖挤出来了。”老严指着小马,瞎话是张嘴就来啊。

编完还能就着瞎话,编下一个问题,“他糖卡嗓子难受,把桌子都踢翻了,你们没听到什么动静吗?”

“妹有。”谭城老哥们纷纷摇头。

老严就是随口一说,他们当然也不会信,包厢的窗玻璃都挡上帘子了,门口还有人守着。这半大老头眼神贼有戏,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儿,里面指不定发生啥事了。

就是你搞调查带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可以理解,带俩小孩干嘛?

干这个的。

陆可乐跟着老严离开前,瞪着漆黑的眼珠子,跟几个大老爷们放狠话,“好奇心害死猫,没事别瞎打听。”

哎呦,吓死人喽,就是你爬台阶别手脚并用,我们会更害怕的。

“基本搞清楚了。”老严站在三号包厢西侧的门前,指着对面的六号看台,告诉他的办案搭档们,“五号看台跟六号看台之间是体育场的一个出口大门,咱跟对面看台隔了十米,刚才下面球迷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凶手没从这边楼梯通行,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他没问两个孩子,问的小马,“你来说说。”

壮实保镖受宠若惊,立即回道:“凶手就是这三间包房里的。”

老严点头,“这里还分两种情况,你们谁来回答?”

逗逗和可乐争着举小手,可乐个子高,手举得也高,获得了回答机会,“第一种可能,凶手是原本待在屋子里的人,五个貂儿哥,郑副市长和他带来的手下,还有跟大仙提前约好算命的人。还有一种可能,”陆可乐转了转眼珠,“张大为的仇人冒充临时去算命的,先进了大仙的包厢,然后又想办法进到这间屋子杀人。”

老严在心中暗暗咋舌,先进带动后进,神童的磁场强大,把好朋友的智商也拔高了一大截。

答案虽然不难,但让一个六岁孩子来分析,还是大大超纲了,陆家这小孩却给了满分答案。他六岁时未必能做到,他的两个儿子也做不到,这两个孩子都不简单哪。

谁说大仙算得不准?陆可乐确实有奇遇。

笑面虎老严特别会带孩子,小马跟他大儿子差不多大,也是孩子。严支队不光循循善诱,引导孩子们思考。还教会他们一个合格的警探要合理安排办案节奏。

比如现在,“我们先不去确认第二遍不在场证明。我们来搞侦查实验。”

在模拟前,憨憨的小马有个问题要问,“严队长,两个孩子就算了,我一个外人接触案子这么深好吗?”小马以为自己被赏识,心里还有点美滋滋的。

老严笑得特别和蔼可亲,“我告诉你这么多,当然是防备打起来时,你能反应快点,及时出手保护我们。”

欣赏你宣扬鬼神论,给我们乱讲劳什子的煞气鬼气?当然还是继续让你当牛马。

老严指挥牛马,“把西面的门打开,你守在门边,千万别让人进来。”

咱逗逗老祖刚才虽然没有被点到发言,她会自己发现问题,站在门边指着十米外的六号看台,“那边高层的球迷看不到我们这里欸。”

“对,看不到。”老严点头。

球场看台是弧形的,角度问题,虽然包厢两个侧门的窗户都很大,但那边的人看不到屋里发生了什么。

同理还有底层看台的球迷,包厢玻璃不是无限大,在场上赛况那么激烈的情况下,注意到这个包厢情况的人基本不存在。

“所以说,这个凶手十分胆大,下面让我们证明一下,他有多聪明。”

侦查实验可不是随便搞的,需要孙阎王签字才能搞。今天老严做个简易版的实验,就不用找领导了。

反着来,先不寻找凶手进来的渠道,从杀人过程模拟。

首先确认犯罪现场。三个包厢面积不大,除了死者所在的沙发区域有血迹,其余地方表面看不出血迹。腹动脉受伤出血量很大,张大为不会有第二个死亡现场。

所以整个杀人过程就发生在从西面数,第一排第二张沙发处。

老严指着沙发左侧扶手上的貂儿,道:“西边的门是开着的,凶手打开的可能性不大,应该是张大为进屋后,嫌热才打开的。还有他身上这件貂皮大衣,也是嫌热才脱掉的。这给了杀手灵感。”

老祖十分聪明,大眼扫过沙发靠背,扶手上的血迹,奶声奶气地接话:“是王也扯开盖在张大为后背的貂儿时洒的血,他后背没受伤貂儿上怎么会有血?严大爷,不信咱打开衣服,那上面一定有窟窿眼。”

老严满足她的要求,展开皮毛一体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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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大衣后摆发现四处刀眼,鉴貂儿专家陆少东撇嘴,“他这件成色一般,怪不得能被捅穿。”

侦查模拟有了结论,老严开口,“凶手进来后,跟死者在沙发上了聊了两句,突然暴起伤人,用貂皮大衣罩住张大为,朝他肚子来了四刀,看伤口创面还旋转了刀柄,杀人之心十分坚定。貂皮挡住了迸发的血迹,拔刀后,把血在貂皮上蹭了蹭,用沙发罩擦干净刀上的指纹。随身带刀不方便,他把刀留在现场,把张大为摁倒在矮桌上,盖上貂皮大衣,迅速走人。”

逗逗老祖有问题,“如果张大为没脱掉大衣怎么办?”

“背后抹脖子。”

凶手不想身上溅到血,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正说着话,小马突然开口提醒,“有人来了。”

看来人大冬天穿着夹脚拖鞋就知道是谁,老祖摆小手,“丢母鸡,我妹有钱,你不要跟我借钱。”

丢钱的羊城小伙没敢进屋,拿手挡着眼睛,说着串味的粤普,“靓女,我不跟你借钱,我有朋友跟我一起,会照顾我的啦。我想找那个老靓仔说话。”

老严反应了半天,指着自己鼻子,“我是老靓仔 ?“他全身上下跟靓有一毛钱关系吗?

陆可乐以小犯上,“你不是老靓仔,难道我是?”

老严赶紧出门,“你嘴再甜,我也不帮你抓小偷。”

羊城仔赶紧摇头,“不是的啦,我找过来主要是想告诉你,那个秦小刚就是在我们羊城发财的,他做赌,六/合彩生意,今天这场球有些怪的啦,进球数多到不正常。”

仿佛为了印证羊城仔的话,下半场首都队首开记录,率先进球,看台上的首都球迷又开始群魔乱舞。

带大金链子的秦小刚,骂老严是损塞,骂俩小孩小瘪犊子,还想打人,说报仇,报仇的机会就来了。

杀人要有动机,貂皮六兄弟说不定都参与了赌球。

所有的危机在这场球赛下加速爆发。

郑副市长推开二号包厢的门,朝老严招手,“快点过来,大仙被刺伤了。”

第44章 密室杀人

老严带着孩子们跑到一号包房时,大仙脖子被人用针织围脖缠了厚厚一圈,脸是白的,人是晕的。

“郑副市长,不能再捂了,赶紧叫支援来。不管死人,总得顾忌活人吧,得把大仙赶紧送医院去。”老严急了,伤了脖子那还了得。

名字都带白,念白还挺喜欢白老七的,救人的理由也很奇葩,“郑爷爷,我还没吃够他做的大饭包,他不能死。”

郑晨光扯了扯嘴角,“老严,逗逗,你俩也别上火,事情没那么严重。他可能真有仙儿护体,脖子就蹭破点皮,流的血还没有一滴钢笔水多,人是吓晕的。”

忘了,大仙晕血……

晕血的菜鸡就不必叫大仙了,老严直接上手拍脸,“白老七,快醒醒,告诉我谁伤了你?”

不是秦小刚,这人正挤在包厢门口看热闹呢。除非他脑子进屎,伤了人不跑,留在现场欣赏自己的“工作成果”。

这次吓得有点重,大仙拍不醒。

换老祖上杀手锏。

二层看台最后一级台阶有些高,连陆可乐都需要手脚并用,咱老祖上台阶跟老太太上炕似的,以左脚为重心,抬高右腿,提起小身子滚了一圈,把自己掫上台阶。

幸亏衣服外面套了一件长到膝盖的滨城球衣,要不她妈新给买的白色羽绒服得光荣下岗。球衣滚得埋里吧汰,她的小脏手在脏球衣上擦了好几轮,已经擦不干净了。

屋里有点热,毛线包包里的巧克力豆表层有些融化,小脏手在里面一通扒拉,把剩下的三颗红色豆豆全都挑出来。

放在黑手心里托着,伸到白老七嘴边,小声儿奶呼呼的,“小白,吃药。”

白老七立即睁开眼。

围观的大人惊讶极了,莫非这真是小神童?连大仙都能治?

还是不敢瞅包包头小孩,白老七声音依旧有气无力,“伤我的人我也没看见。”

老严立即把人赶走,让小马站在门口守着,“怎么回事?你快说。”

大仙的声音透着股幽怨,“你们把我家仙儿吓跑了,找我算命的人,除了被你们扣下的,其他等不及都走了。扣下的人都去找副市长了,只有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着急,听到门响,我没第一时间转头,我不爱跟人对视。”

“你这毛病得改改。”老严忍不住提醒,耽误老的事了。

“识人论心,皮囊而已,不看也罢。”白老七耷拉着金鱼眼,竟小声反驳了一句。

“你不重视皮囊,是因为你太丑。”老祖端着小胳膊,站在大仙身前,板着小脸揭人老底。

白老七:“……”

何为命中克星?眼前这个小跳豆是也。

“你说得对。”陆可乐端着胳膊附和好朋友。

两个克星。

“好了,你俩别打岔,白老七你接着说。”老严制止了两个孩子。

“我虽然没看到他的长相,但我认识他。”

这是什么话?

“他上半场时来找我算过命,不是提前跟我约好的,加塞来的。”白老七垂眸解释,“他算财运,只算今天的。我告诉他,他今天会损失很大一笔钱,他不满意,让我再请一次神。我能算出来他破财的原因,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我预测比分很准的,他买了滨城队输球,我算出的结果是,机关算计,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不满意骂骂咧咧走了。”

老祖撅小嘴,原来还是跟赌球有关。

刺伤大仙的凶手用的是一把水果刀,刀不怎么快,大仙是个大油皮,脖子这块汗油混合,刀尖打滑,就只蹭破点皮,那人见到血吓了一跳,夺门而逃。

大仙更是吓了一大跳,直接吓晕了。

短短一个中场休息,连晕两次,再来一回,谭城估计要损失一位杰出的出马弟子了。

白大仙看人不看脸,视线朝下,最高看到脚脖子那块。只看到那人穿了双擦得贼亮的黑色皮鞋和黑色卡其布裤子,对了,他还能记住那人的生辰八字。

足球场最不缺的就是人,只看到鞋和裤子没关系,问的人足够多,就能把剩下的信息补足。

老严出去问人之前,阴着脸跟小马借来大哥大,打给他老婆,劈头盖脸一顿质疑,“你们怎么做的安检?都发现两把刀了,信不信我现在搜身,两万个球迷身上能搜出八百把刀!”

探案半路遇阻,老严和老婆爆发家庭大战,陆少东的大哥大被喷了好多唾沫星子。

对面的大娘喷得更多,声音大得两个小家伙听得清清楚楚,什么“老不死的土行孙,今晚回家看我不锤死你”之类的诅咒之语,短短三分钟,大家听到了至少十三个死字。

幸亏成天跟凶杀案打交道,严大爷不忌讳提死。一句话带三个死,一般人可吃不消。

俩小孩嘀嘀咕咕。

“土行孙是谁?”逗逗问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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