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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不是那个还是哪个?”
“能、能不做吗?我还没准备好。”
顾茗松笑容僵住了。
“不做?”对方古怪的反问。
李折竹小声说:“我想和喜欢的人做。”
“你不喜欢我?”顾茗松怒极反笑。
李折竹不敢说话了。
“你不喜欢我,你还亲我?”顾茗松压抑着怒火。
李折竹想说我没有主动亲过你,但他转念一想,自己被亲的时候可是回应了的,在顾茗松的视角里,自己可不是在拒绝,而是在欲拒还迎。
他裂开了。
他好像真的不占理。
他扭捏着坚持底线:“反正不能做。”
“哦,那就是不喜欢我。”顾茗松阴阳怪气。
“我只是需要一个过程。”眼看对方即将发怒,他连忙选择安抚,生怕这位爷一怒之下拿剑给他捅个对穿,“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我这个人很慢热,需要慢慢来。”
“那你对我有感觉吗?”顾茗松审视的看着他。
也许是窗边的梅花盛开了,幽香萦绕在两人的鼻尖,令人心旷神怡,也许天上投下的月光又太美,照在顾茗松俊美无可挑剔的容颜上,让对方恍若谪仙,他竟然无法开口否认。
——不是对顾茗松敷衍的撒谎否认,而是对自己的心说真话时,无法否认。
他看着对方的喉结轻轻滚动,眼睫微微颤抖,忽然也意识到,看起来内心强大的顾茗松也有紧张害怕的时候。
也许是他的沉默太久,顾茗松蓦然怒了,他猛的站起来,像是要拂袖离去。
“不喜欢就不喜欢,我他妈的还不稀罕,不识好歹——”
他的袖子被拽住了。
他猛然回头,看向李折竹,冷冷的睨着他,想要一个解释。
李折竹脸颊染上绯红,许久,嗫嚅道:“不是……”
“有还是没有?”顾茗松冷冷地问。
“不是……没有。”他艰难地补完后面半句,“不是没有。”
不是没有感觉。
顾茗松的眉毛先是高高挑起,然后神色云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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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眉眼都舒展开来。
“殿下,”他弯下腰,嗓音甜蜜,用白皙手指宠溺的刮了一下李折竹的鼻子,“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李折竹声若蚊呐:“嗯……”
“走。”顾茗松忽然手一抄,将他从椅子上一把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双脚骤然离地,他大惊失色,为了维持平衡,下意识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还能做什么?”对方笑道,“就寝,睡觉!”
“但是——”
“不是那种睡觉,”顾茗松眼神暗沉,极具暗示性的舔了舔嘴唇,“我们玩一点别的。”
两人正在推搡间,忽然外面来了个下人,慌慌张张地喊着:“殿下,将军,不好啦——”
“什么事?”顾茗松被打搅了好事,烦躁起来。
“是今天下午那个人。”下人有些惊慌,“那个男人死了,他家里人在门口闹呢。”
李折竹的眼睛猝然瞪大。
顾茗松脸色凝重。
他们连喜服都来不及脱,就匆匆去了王府门口。
只见冰天雪地上,一个妇人正抱着年幼的孩子,在王府门口跪着哭泣。
“我知道我们的命贱,可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啊。”她嚎啕大哭,“都来看看啊,贤王府打死人啦!”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全部聚集在此,对着女人指指点点。
李折竹拨开人群,冲到女人面前。
“我的丈夫出门还好好的,但就因为冒犯了将军,被人打断了肋骨和腿,舌头也被割了,被好心人发现送回家不到几个时辰就断气了,她继续哭泣说:“家里没了顶梁柱,我们娘俩也活不下去了,干脆撞死在这里吧!”
说罢,她就要冲向石狮子。
她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住了。
那女子抬头:“殿下?”
她语气骤然尖利:“就是你害死了我丈夫!”
她尖叫道:“是你杀人!”
她对着李折竹拳打脚踢:“就是你害我家破人亡!”
李折竹被她推搡,脸色难看。
她被女人的声嘶力竭所感染,感觉到内疚和无措。
他不知道会这样……
是顾茗松骗他!
不是说好了对方会安然无恙吗?
怎么能言而无信!
他早该知道的,顾茗松那种一言不合就要拔剑的人,怎么会是什么好人……
要不是对方的家属闹上了门,他根本不会知道顾茗松让侍卫打死了人!
就因为那几句话,葬送了一个家庭。
他连忙道:“对不起,我赔你钱好不好?”
“钱有什么用?钱能还我丈夫的命吗?”女子嘶吼。
“钱对已逝者没有用,但可以让活着的人过的更好。”他低声道,“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女子安静了。
她红着眼睛问:“你愿意给多少?”
“两个铺子,白银五十两。”他说。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对于普通家庭来说,无疑是天降巨款。
女子蠕动了一下嘴唇。
她说不出不要两个字。
可要真的接下了这些赔偿,就等于放弃了替丈夫申冤。
过了半晌,女子忽然下定了决心。
只见她恶狠狠地呸了一声:“谁要你的脏钱。”
“我告诉你,我要去告御状,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她声嘶力竭,“哪怕我死,你也休想好过。”
说罢,她看也没看伫立在原地的李折竹一眼,抱着孩子离开了。
古代权贵打死人,虽然不用偿命,却也是闯下了大祸,要革职削爵的。
他和顾茗松会付出代价的。
可他不在意付出代价,他只在乎正义。
他怒气冲冲和顾茗松算账:“你白天怎么答应我的?”
“不是我。”顾茗松拧眉,“什么打残废和割舌头都是我吓唬人的,你不信我?”
“那人怎么没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顾茗松——”他瞪着对方,“你这是什么态度?”
顾茗松也沉下脸:“我说了,不是我。”
“李折竹,我没有这么小肚鸡肠,骂两句就真的要打残人家或者要人的命。这些年骂我的人这么多,我每个人都要去计较吗?我会脑袋昏了给别人递这种把柄吗?”
李折竹愣了一下,脑袋转过弯来了:“有人诬陷你。”
“是的。”
“会是谁?”
“不知道,明天谁的人弹劾我,大概就是谁干的。”
李折竹脸颊热了起来:“抱歉,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只是……”
“我知道,”对方冷嘲热讽,“你只是觉得我凶恶,暴戾,无理取闹,所以这件事八成就是我做的。”
“你不相信我。”顾茗松别过头地说,“你问都不问我,就给我下了定论。”
大概是千般委屈涌上心头,他竟然眼眶有些红。
李折竹呆呆的看着他红红的眼眶。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听到对方嗓音沙哑的问。
“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对方不等他回答,自顾自说道。
“我知道我爹不疼娘不爱,没有人真心对待我,我喜欢的人也不喜欢我,他只会偶尔亲亲我给我个甜枣,钓着我利用我玩弄我的感情,等我没用了就打算一脚踢掉”
“出了什么事,第一件事就是冲我发火然后怀疑我,一点都不愿意去了解我、理解我,也不肯相信我。”
“对不起。”他愧疚极了。
从说要杀他的男宠,疫病拔剑威胁人,再到杀了政敌三族,他确实对顾茗松有了一些误解。
可真的算下来,对方其实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必要的争斗,其余时间还真的没做什么难以饶恕的过错。
“哦,可是我生气了,很伤心。”对方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狡黠。
“那我补偿你?”他小心翼翼地说。
“怎么补偿都行?”
“这次真的是我错了,你想要什么补偿你提吧。”
对方终于计谋得逞,舔了舔嘴唇,流露出兴奋,他内心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对方将他往王府里拉,将他往屋内推。
“做什么?”他莫名觉得很危险。
对方关上门,然后拥抱了上来。
对方的手放在他的后腰,慢慢抚过他的腰身,侧移到前面,一寸一寸缓慢下移,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将体温渗透过来,在他身上滑动,他呼吸一紧,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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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紧对方的手臂,掌下是对方结实的手臂肌肉,随着对方的攻城略地而鼓起。
对方凑到他的耳边,将声音压得低沉撩人,诱哄蛊惑道:“殿下,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弄和别人弄有什么区别?”
果然,绝对是这种事!
他的耳垂和脸颊酥麻发热,被对方一下一下亲吻着,吻很轻柔,像是在心上埋钩子那种勾引,又酥又麻,心痒难耐。
浅淡的香气再次萦绕在鼻尖,摧毁着他的理智。
——很难拒绝。
他跟着了魔一样,被欲望牵着走,这次的接吻和从前一点都不一样,像是要把对方吞吃入腹,他的理智断了弦,和对方一起在欲望中沉浮。
就在对方碰到他的那一刹那,他猛的清醒过来。
他在干什么?
他脸色一白,下意识要推开对方。
“我……”
“殿下?”顾茗松迷蒙着眼睛问他,“不继续了吗?”
“我……”他结结巴巴地问,“现在后悔还行吗?”
顾茗松低头看了一眼某处:“你确定?”
“我……”
他不确定。
“好殿下,”顾茗松哄他,“挚友也是可以这么做的。”
“互帮互助而已。”
李折竹拨浪鼓一样摇头。
“为什么不行?”顾茗松不解,“军中关系好的男人们经常这么做,你为什么不肯?”
“难道说……”他故意拖长调子,“你心思不澄澈,有别的想法。”
这下子,正戳中李折竹的内心,他为了证明自己绝对问心无愧,居然就这么答应了。
“胡说,我可以。”说罢,他躺了下去,“快来!”
顾茗松在心里都要笑死了。
怎么这么可爱啊。
*
他俩互帮互助来了两次,第一次是床上,第二次是嫌脏了想洗澡,于是又在浴池里来了一次。
此时顾茗松泡在浴池里,就像一只吃饱了的慵懒大猫,然后游过来,从背后拥住他,丰满的胸肌和光滑细腻的皮肤就蹭着他的脊背,亲了亲他的耳垂:“殿下,下次还能这样弄吗?”
“不能,”他有些无语,推开对方的大脑袋,怕自己死在床上,岔开话题:“你想想到底是谁陷害你的。”
“不要在这时候说扫兴的话。”对方抱怨着,“我想和做新婚夜该的事。”
说罢就要上手。
“不行——”他惊恐地挣扎。
顾茗松大概是嫌烦了,不顾他的意愿,钳制住他,手向未知的地方探去。
“别——”
他挣扎的到处都是水,泼了对方一脸。
“算了,”顾茗松忽然停手,兴致缺缺,“没意思。”
说罢,对方退开,神色厌倦,自顾自拿着皂角开始洗头。
李折竹愣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说出没意思后眉眼溢出来的冷漠,让他心里狠狠疼了一下。
他忽然觉得委屈。
他受不了对方没了兴致,将他冷落在一边的表情。
好像自己不满足对方,对方就不会再围着他笑,对他好一样。
这样的喜欢,是真的吗?
真的不是因为欲望……
结果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就被自己的想法给整笑了。
多可笑啊,搞得对方真喜欢自己一样。
要不是自己有个魅惑技能,人家说不定都不看自己一眼。
他沉默了,低着头,垂着眼睫。
两人的之间氛围压抑又安静。
“顾茗松,”忽然,沉默被李折竹打破。
“那句爹不疼娘不爱,没人关心你什么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骗你呢。”对方抬眼,“我觉得你心软又好骗,骗你同情呢。”
“可我觉得你说的都是真的。”他轻声道。
顾茗松以沉默面对他,许久才说道:“殿下,水凉了,赶紧洗好了上.床睡觉吧。”
李折竹抿抿嘴唇。
要是他经历这些事,这些事一定会成为他心里的伤疤。
连这种事都能拿来开玩笑,大概心里真的很苦吧。
顾茗松……是个内心强大的人。
尽管吃了很多苦,但是依然内心坚定,从未在痛苦中迷失。
也许曾经心存怨恨,但仍然学会了与苦难和过去和解,最终自洽。
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第34章
第二天一早。
“你们睡了?”061闻着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味,震惊地问。
“没有,”李折竹有些心虚,“只是差点。”
“差点?你天天跟我说你不喜欢他,结果身体是真的很诚实,口是心非!”
“我确实不喜欢他,只是有欲望。”他恹恹地说,“爱和欲望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他十分不解为什么自己一碰到顾茗松就会失控,对方好像自带一股他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渣,你良心不会痛吗?”061指责,“我们不能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李折竹自诩道德还是很高尚的,渣这个词狠狠地戳破了他的自尊心,他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人品,虽然他有时候确实不当人,他反问:“我渣?你们有谁给过我选择吗?”
“最开始难道不是他强迫我的吗?我明明早就反复拒绝过他了,”他平静地指出,“是他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把我拉近一段畸形的、危险的关系,现在他不正常我也跟着不正常了。”
“我渣在哪里,错在哪里?错在最开始没有给顾茗松磕一个,求他放过我吗?”
061哑口无言,他无措地搓了搓手,急得在原地转了一圈,最后小声问:“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吗?”
“这个问题重要吗?”
“我做完这个世界的任务就和他再也不见了,我们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三年多,纠结喜不喜欢这件事完全是无意义的。”
061沉默了。
“而且,”李折竹自嘲一笑,“人家可不见得真的喜欢我。”
与其纠结他喜不喜欢对方这件无意义的事,不如先解决掉现在迫在眉睫的难题。
——找出昨晚诬陷顾茗松打死人的罪魁祸首。
顾茗松和他永远是同一战线的,对方的麻烦就是他的麻烦,诬陷对方的人就是他的敌人。
没过几天,顾茗松指使手下打死男子这件事就被弹劾了,一时间流言甚嚣尘上,都在推测这次李兰心会给出什么处置。
按照法律,打死男子的那几名侍从会被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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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判处死刑,顾茗松作为始作俑者,应该被削爵、罚俸禄、降职。
在这个“法自君出,权大于法”的时代,哪怕下命令的是权贵,下人只是听从命令办事,最后上刑场付出代价的也不会是权贵。
最多只是纵仆行凶、管教下人不力的罪名罢了。
如果这是现代,指使者应该是主犯,判处死刑,仆从们才是从犯,根据情节严重程度判刑。
李折竹叹口气,就算找到幕后黑手,想让对方给平民百姓偿命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事闹到李兰心面前,她坐在龙椅之上,叹了口气。
“顾将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当然有,”顾茗松抱着手臂,斜斜瞥了一眼身边汗如雨下的梁五限,“这件事与我无关,至于是谁做的,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清清嗓子:“带证人——”
众人发出议论声。
“难道还有别人?”
“板上钉钉的事了,难道还有其他证人和证词不成?”
“顾将军向来跋扈,这种事除了他还能是谁干的,我打赌是他买通了证人,篡改了口供!”
“嘘,慎言。”
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个脚带镣铐,身上带枷的人被带上了朝堂。
有人认出了那几个被捆住的家奴。
“那不是梁大人家的”
“对哦,那个白胡子的好像是梁五限大人家的管家。”
顾茗松随手掀起盖着男子尸首的白布,挑起眉看着梁五限,悠哉游哉地问:“梁大人。”
被点名的梁五限流下一滴冷汗。
他继续问:“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还能怎么死的,你指使人乱棍打死的!”梁五限慌张了一下,很快镇静下来,但仍然色厉内荏,面上看着很凶,其实冷汗已经打湿了鬓角。
“不,刑部的仵作验过了,这男子四肢强壮有力,虎口有厚厚的茧子,是个练家子,所以寻常人打死他其实是很难的。”
“但是”
他突然卖了个关子。
“我发现他心脏处插了一根很细的细针,导致了对方的死亡。而且细针和伤口有内力倾注的痕迹,细针也很有特色,这么细的针上面居然还能刻上一个雨字。”
“这手法,这种针,我只在某位江湖人士身上见过,比如这位”他睨了那几个被绑缚的家奴一眼。
“绵雨针——齐缪。”
“也就是你的这位管家。”
“好巧啊,杀了这位死者的人居然是梁大人的管家呢,”他笑眼弯弯。
“我还找到了几个目击证人,你要不要听听他们的证词?”
他慢条斯理地问,矜贵傲慢,像一只居高临下看人的金贵波斯猫。
李折竹发现对方运筹帷幄的样子十分迷人,一时间令他有些挪不开眼。
几个穿着打扮普通的平民被带上了朝堂。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李兰心问。
证人们畏惧天威,都有些害怕。
还是李折竹上前安抚道:“别怕,想说什么说什么。”
他是个温和的人,说话时慢声细语,像是春日里温暖的潺潺流水,流进每个人的心里,令人无端心安。
证人被他感染,鼓起勇气指着齐管家道:“就是他!”
“虽然那天他们蒙着脸,但是有个人的头发是白的,眼睛形状和眼神也对的上。”
“你呢?”他又转向证人b,“你想说什么呢?告诉我,不要怕。”
证人b吞咽了一下口水:“打死老赵的那伙人和他们身材一模一样!我肯定那天看到的是他们,我打小看人就过目不忘的……”
证人c也跟着附和:“他们一看到我们就凶狠地威胁我们,说他们是顾将军府上的人,叫我们别多管闲事,但是我和其中一人有仇怨,他就是捂得严严实实我也能认出来他就是梁五限大人家的xxx。”
此话一出,梁五限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一句话说不出来,冷汗不停的往下流。
“我,我……”他不断颤抖。
他其实只是个小官,上面人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惹出同样的祸事,顾茗松这种级别的勋贵人家只需要脱半层皮,他这样的会直接要老命。
他忽然害怕看,也后悔了,可他除了认下罪名,别无他法。
李折竹温柔地走过去,蹲下身问,安抚道:“我知道有人指使你,能告诉我是谁吗?供出幕后主使,可以减轻处罚。”
梁五限拼命摇头:“没有幕后主使,是下管官一人所为。”
他叹口气:“可惜了。”
李兰心道:“那就按照法律处置,杀人者斩首,至于梁五限”
她犹豫了一下。
按照法律,梁五限只需要革职,流放。
但是其实从良心上讲,她希望对方能够偿命。
“不如就偿命吧。”李折竹直接说出了她心中所想。
“不是有位圣人提倡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嘛。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百姓的感受才是第一位需要考虑的,不如我们先把他家抄了,把财产赔给死者的妻子孩子,然后把他游街之后斩首,以儆效尤吧。”
他笑眯眯地说。
梁五限惊惧地抬头,喊着:“不要啊,我错了,救命——”
他痛哭流涕,试图去抓李折竹的衣角:“贤王殿下,您替我求求情。”
“陛下,陛下”他又去喊皇位上的女子。
“就按贤王说的办吧。”
李兰心颔首道。
今天的闹剧总算落下帷幕,顾茗松的清白总算是保住了。
下朝回家的时候,外面下了一场春雨。
朦胧的春雨下,迎风招展的是抽枝的杨柳,细细的柳枝在雨雾里摇摆,嫩绿的草色遥看似有若无。
李折竹怔怔地看着外面的春雨,突然道:“梅花开了。”
初春的梅花还未长出新叶,艳丽的花瓣已经迫不及待地绽开。
“顾茗松,”他轻轻地问,“你说那些说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人,是真心为百姓着想,还是觉得这么做会更有利于统治,让统治阶级地位更稳固,所以才推崇的呢?”
到底是为公,还是为君?
“谁知道呢,”顾茗松懒懒散散地倚在马车里说,“我只知道,如果统治者真的做到了的话,普通百姓一定是会过得更好,至于初衷又有谁在乎呢。”
“毕竟,”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人又无法平等,永远有人站在最上头,然后吸大家的血。”
剥削和压迫永远都存在,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个地区,人性是亘古不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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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实现人人平等的理想乌托邦呢?
这似乎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他们乘着马车回了贤王府。
然后他就被府里的装潢震惊了。
他以为自己的贤王府已经够奢侈了,直到顾茗松给自己展示了自己的财力。
一进门,正对着门的就是一个两人多高的大珊瑚,红珊瑚——很贵。
顾府的管家贴心补充:“这是血赤珊瑚,千年来就出了两株这么大品相这么好的红珊瑚,价格大概一万两黄金左右,另一株在皇宫里,这是高祖赐给顾家先祖的,是我们家的传家宝。”
李折竹腿一软,差点给财神爷磕一个。
他路过庭院,发现了一处壁画,准确来说,是玉雕成的玉山子,他瞪大眼睛看着这差不多有一米多高的玉山子,拿手摸了一下。
“这雕的是”
管家适时补上:“蓬莱仙境图,和田玉雕的,好看吗?就这一个玉山子,请这世间最顶级的工匠也耗时30年才完成呢。”
他吞咽了口口水,回头看向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等着他夸奖的顾茗松,弱弱地问:“这个大概多少钱?”
对方耸耸肩:“十万两白银喽。”
全国两年盐税的收入。
他两眼一黑。
进了屋,才发现屋里已经大变样,多了很多摆件。
首当其冲的就是放在桌面上的澄泥砚台。
管家贴心科普:“澄泥砚,取黄河底泥用丝绸过滤烧制,一两澄泥一两金,将军从府上带来了不少,加上古朝遗留的一些著名砚台和墨,价格嘛不多,大概五十两黄金吧。”
他感觉有点站不住了。
还有他的床已经换成了紫檀木,他的笔已经换成了200只野兔的颈毛做的紫豪笔,香炉里的龙涎香都提高了一个档次,用的东西不是稀有金贵就是壕无人性。
他突然觉得,这个皇子啊,贤王啊,都不如顾家的将军夫人有钱有面子。
他以前是个穷鬼,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多钱,跟掉进米缸里的耗子一样,眼睛都放光。
“我要是皇帝,国库里要是缺钱了,第一个就找借口抄了你们家。”他吞了吞口水。
“那你可要保护好我哦,贤王殿下。”顾茗松从身后拥住他,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笑道,“可千万不要让人抄了我们家哦~”
对方的声音轻佻又惑人,嘴唇挨得他耳垂很近,低沉磁性的声音灌入耳道,惹的人耳垂通红。
他不自在地想推开对方。
突然,他的目光一凝,放在了一处物品上。
他移开那杯琉璃杯,看向下方盖着的圆饼状小布,心中大骇。
“这是什么?”他猛地侧头看向顾茗松。
“什么啊?哦,这个啊”
只见那圆形小布上嗅着一只Q版老虎,可可爱爱,不属于这个朝代的画风。
这明显是低配版杯垫!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目光又是一凝,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不信邪,又探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被褥的花纹。
那个该不会是喜洋洋与灰太狼吧?
他有些窒息了。
“这是谁绣的?”他颤声问。
“府上的绣娘啊。”
“这些样式花纹也是她们想的?”
“那倒不是,这些都是我画在纸上,她们照着绣的。”
李折竹觉得很离谱,如果不是他试探过对方很多次,确信对方只有这个朝代这个世界这个身份的记忆,是本土人,他简直以为对方是现代的某个幼儿园的幼教穿越过来的。
他艰涩地问:“你在哪里知道的这些花纹?”
“梦到的啊。”对方理所当然地说,“我觉得挺好看的,很亲切,所以就画下来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心里有了个猜想,比如顾茗松其实也是现代人,对方也是穿越的,所以他们才会在两个世界遇见,只不过对方似乎没有系统,也丢失了所有记忆……
只是他很稀奇,不知道对方怎么好端端布置好庭院来了,他心里这么想,嘴里也这么问了.
“当然要布置,”顾茗松用一种你是怎么问出这种问题的眼神看着他,“这是我们的家啊,当然要精心布置。”
“以前我们没有成亲,现在不一样了,我是这里的主人了,这是我的家,当然要按我的喜好布置了。”
他特意强调:“你和我的家,这是我们的家。”
“——我们共同的家。”
他在这方面很固执,重复了好几遍“家”这个字。
李折竹心想,对方真的很在乎家这个词啊。
也许顾老将军没能给他一个幸福的家,对方才会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想要一个温馨的家,家里住着喜欢的人。
他摸了摸对方的脸,不自觉温柔地说:“我们一起拥有一个家。”
哪怕是朋友,也可以一起组成一个家的。
他们就是朋友,可以一起生活的好朋友。
第35章
街道上熙熙攘攘,路人来来往往,商贩走卒的吆喝声不时传来。
李折竹馋了,他想去街上买点山楂锅盔吃,他刚下马车,街道刹那一静。
他麻木着脸,等着他们大声嚷嚷着荒唐王爷来了快跑,然后作鸟兽散。
然而并没有。
大家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就低头自己忙自己的了。
啊,他不是万人嫌了吗?
突然,一个小女孩细细的声音传来:“娘,那个就是挽救曲州疫病的大英雄贤王吗?”
她身旁的中年妇女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道:“是他,但是你要尊敬地叫他贤王殿下。”
“去,给贤王殿下一碗娘做的杏仁酪。”女人拍了拍她的肩。
女孩捧着一小碗撒着桂花的洁白香甜的杏仁酪,小跑到他的勉强,腼腆地笑着:“殿下,请你吃。”
他愣了一下,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谢谢你啦,小宝。”
女孩甜甜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缺了虎牙的乳牙。
他将她们的心意吃下,走过去帮对方洗了碗,一时间百感交集,一年多前他来这里时人人对他避之不及,现在都有人主动请他吃东西了。
他混世大魔王的名声终于摘掉了。
他逛了逛街市,买了一些稀奇的小玩意,然后去最有名的糕点铺买了一些用油纸包裹的山楂锅盔。
他就喜欢吃这个,酸酸甜甜的,还很香,痴迷程度不亚于红糖炸糕之于顾茗松。
他溜溜达达遛着弯,不知不觉端着事物走到了僻静处。
突然,一声尖锐的破空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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