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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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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中,二人仿若不受外界叨扰,向着潭水齐齐折腰,还真有几分成亲的意境。

抛开先前的不愉快,几分微妙的诡异从沈情心底悄悄钻出,沈情乐观地想,这也算提前适应成亲流程,等日后他们拜堂时,自己总归能压下几分心中芥蒂。

一拜完毕,道诡异的声音又道:一拜天地,感恩天地造化,祈求天赐良缘

“二拜高堂,感念爷娘养育之恩!”

二人同样对着水潭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愿夫妻恩爱和睦,相敬如宾!”

沈情越听越觉古怪,总觉得恩爱和睦、相敬如宾二词是在反讽自己。

等对拜完毕,声音终于消失了,可墙壁依旧在合拢,直到那动静快逼近他们,水面才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潭面唯一的一根独木桥蓦然沉入水中,接着潭中水同沸腾般向两旁裂开,一只船从水面裂口缓缓浮起,飘至二人跟前。

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渡潭之法。

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顺利到沈情没有因此而放下戒备,反而心中更加警惕,甚至连带着内心犹豫,她到底该不该踏上这船?

未等多想,她腰间陡然一紧,又听耳畔李道玄不疾不徐念出了那句话,“郎怀玉女意难消。”他在沈情腰间的手越搂越紧,直到沈情整个人扑了他满怀,他这才单手掀开怀中人盖头。

他将下颌轻抵在沈情头顶,似夸赞道:“当真是意难消,既如此,沈娘子便替我探探路罢。”说罢,他猛地将人往船上一推。

沈情猝不及防被肩头大力推至船里,她跌坐在船上,让本就不稳当的船身也跟着左右摇晃,船因惯力在水面滑行出一段距离。

等她再抬眼时,岸边两堵墙连同几幅壁画一齐消失在尘灰中,壁灯没了,潭中光线愈发昏暗,沈情依稀窥得一抹红衣穿尘而来,立足在船头。

他像是一片羽毛,落下时撼动不了船身分毫。

待船身稳当后,船只施施然朝着对面驶去。

此刻消失的声音又出现了,它又开始唱道:

“钱纸遍地,黄白黑棺。

锣鼓喧天,花红软轿。

红白相撞,唢呐一响。

生也相随,死亦相依。”

语调同样转了个弯,“青冥长天,渌水波澜。红尘长拜喟,独我渡幽河~”

它一遍又一遍,孜孜不倦地唱着这首调调,诡异的是,那岸明明就在眼前,船也没有停下向前的动作,可他们就像是被困在了循环的曲调中,始终触不到岸。

李道玄也发觉了其中不对,半刻钟过去了,按理说他们此刻应该到了岸上。

船只太小,沈情没有李道玄那样好的轻功,于是她索性坐在船里,试探性伸手拨了拨水面,而那诡异的青烟并没有冒出来。

李道玄看了眼沈情拨水的动作,见没有青烟,旋即足尖轻点,试着朝岸上飞去,可这次他却同先前无二,被钻出的青烟逼了回来。

他回到船上时,那声音恰好唱道:“红尘长拜喟,独我渡幽河~”

听到这,他们不约而同抬起了眼。

即便沈情反应再迅速,也快不过李道玄,她甚至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人一把推下了水。

高高溅起的水花润湿了始作俑者一片衣角,他只是看了看水中挣扎的人,又漫不经心脱下喜服,扔进水里。

那露出的玄衣就好似他的心肠,红色的外壳下是一颗黑透的心。

沈情好不容易浮上水面,一手扒着船沿,一手抹去面上多余的水,但见他一脸戏谑望着自己。

她咬牙切齿道:“李道玄,你这是何意?”看来是着实气得狠了,连殿下也不叫了。

李道玄:“沈娘子没听它说么,‘独我渡幽河’,你在船上,本王还怎么渡河?”

一番话说得有理极了,连嘴毒如沈情一时都没能找到反驳话语。

她咬牙看着他,那狗东西显然得意极了,眼角眉梢满是春风得意,可即便再漂亮的脸也阻挡不了沈情心里翻腾的杀意。不知想到什么,她突然闭了嘴,目光转向岸上。

不得不说,这方法果真管用,二人一个在船上,一个在水中,也算变相的渡了潭,总之船终于靠了岸,李道玄如愿踩上了地。

当他回首扫向水面时,却见水面空荡荡一片,原本还在龇牙咧嘴炸毛的人不知何时失了踪迹。

李道玄确实带有玩弄心理,可他并没有真要沈情丧命的想法,在船上时,他的目光也始终聚集在她周遭,注意着她的安全,一旦水中出现异动,他会立刻将人捞上来。

可不过转个身的功夫,沈情便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李道玄眉头微拧,他几步走到岸边,喊道:“沈情?”

水面静悄悄。

“沈幼安?”他唤道。

不知过了多久,沈情始终没有冒头,正当李道玄准备提剑下水寻人时,沈情突然从水里窜出头,抬手间掀起一片水帘,她一把抓住李道玄小腿,惊呼道:“救我!水里有东西!”

第34章

李道玄反应迅猛,他刹那间握住沈情细细的腕子,将人从水中提起,出水时只见沈情裙摆在空中扫开一片水帘,等人到了身后,他旋即一剑扫向水底,水面炸起一连串水龙,银花四溅。

待风波过去,水面空荡荡一片,不见任何“东西”。

李道玄当即明了自己这是被她戏耍了,他转头看向笑意盈盈的某人,还未开口,忽觉身体升起一片酥麻感,这股麻意从脚踝腾升,顺着经脉丝丝条条攀至身体四肢,很快他的身体便不受控制软了下去。

他只能勉强以剑斫地,一双冷眸无情扫过罪魁祸首。

沈情眉眼弯弯地伸出雪白的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在她食指上,赫然出现一枚精致小巧的指环,想来就是令他全身麻痹的根源。

她面上挂着得逞的笑,如同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儿,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没想到吧,我还留了一手。”沈情附着在李道玄耳畔轻声道。

闻言,李道玄轻嗤一声,微微侧头与她直视,“确实没料到,是我失策。”此刻二人几乎面贴着面,鼻尖距离只差分毫,就连沈情眼帘上摇摇欲滴的水珠,李道玄都能清晰可见。

可任谁都能看出二人眼底流淌的锋芒,以及周身暗流的涌动。

李道玄又问,“你想如何?可别忘了,没了我,你定不能全须全尾的出去。”

沈情抬手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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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新一轮流下的水渍,又将手在他肩头擦了擦,她悠然道:“殿下只说我不能全须全尾的出去,可没说我一定不能出去。”只不过付出的代价要更多便是。

说到这,她拍拍他肩,将话语一转,“当然,我也不准备一个人出去,毕竟殿下可承诺过要护我安危。”她指了指水面,“方才我替殿下试过了,水里安全,你就放心下去罢。”

李道玄眼皮子一抬,“本王可没说过要下水。”

沈情:“当然没说过,是我说的嘛。何况这可由不得你,”她指了指他腰身,“你身上这毒,泡水即可解。”

说完,她开始在他胸前腰间摩挲,也不放过两侧袖子,等手中陆陆续续多出几叠符纸,连带着先前莫名消失的锦囊也跟着出现后,沈情撇了撇嘴,暗骂:“难怪锦囊会消失,原来是被狗叼走了。”

她又一把抢走李道玄用来支撑身体的剑,见他还迟迟强撑着不肯倒地,沈情决定帮一帮这死倔的人,只见她抬脚朝他腹部一踹,忽略对方落水前几乎能将人扎死的眼刀子,慢悠悠走到一旁等待。

虽说临近七月,可地宫是实打实的阴寒,还有不知从何处吹来的丝丝阴风,过了气头,等自己冷静下来沈情才有力气思考,眼下她只觉得身体愈发寒冷,甚至开始不受控制打着颤。

可她感觉自己鼻尖呼出的气却是滚烫无比,连带着脸上、耳朵开始发热,沈情摸了摸自己额头,察觉温度有些不同,她便意识到,自己快要发热了。

同李道玄呆在一起久了,她时常会忘记自己身体不比常人,脆弱得紧,先前受的一系列刺激加之突然落水,再由地宫阴寒的环境一刺激,自己这是又要生病了。

她不由得将李道玄从头到脚骂了一遍,暗恨自己方才没有将他外衣扒了,留给自己擦头发,如今只能抱着这把破剑站在这里受冻。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毒解了,水里终于又有了动静。

李道玄从水中跃出,稳稳站到岸上,而在沈情眼中,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刚上岸的落水狗。

可事实是,长发湿答答披在他身后,因为水的浸透,衣服布料紧紧贴在他身上,将身体线条展露无遗,额前不断流淌的水滴,都像是透明的水滴面帘,令他增添几分神秘性。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刚幻化人形的鲛人,鸦睫垂泪,目如玄石,脸侧湿发则是那黑藻,漂亮极了。

只见刚上岸的“鲛人”动了动掌心,随后一股无形的风萦绕在周身,曾几何时,他的衣袍不再滴水,头发也从一绺一绺变成一块顺滑的绸缎。

沈情知他有这些本事,推他下水也不过是为了出口恶气,见他将身上缓缓烘干,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她只觉得:如果师兄也在这里就好了,师兄从不会让她沾染一滴污水,就算淋水也会一脸心疼替她烘干。

感觉口中干咳难耐,沈情不适地咽了咽嗓子,她盯着李道玄,将手中抱着的剑递给他,“我们扯平了,你不能揍我。”

李道玄转了转腕子,接过剑,看着忽然收起獠牙的某人,口中问:“扯平?”

沈情理不直气也壮道:“没错,扯平!你推我下水一次,我也推你下水一次,我们互不相欠了。”

“何况先前你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故意收走我的锦囊,还欺我眼盲,想要让我踩那堆骨刺。”说到这,不知是否是发热缘故,她声音染上些许委屈,“一脚踩下去,不说瘸了,脚底肯定会留疤。”她垂下头,吸了吸鼻子。

经这一遭,她更想念师兄了。

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她就一副快哭的样子,李道玄咬了咬后槽牙,只觉得快气笑了,可细细回忆一番,先前受蛊虫影响,心底恶念被放大数倍,他也确实干了那些事。

这么算下来,他们也说不上谁欠谁,于是李道玄问:“那你想如何?”

沈情一听,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她抬眼,眼眶却是红红的,说话间还带着一股浓浓的鼻音,乍一听,像是哭腔:“你已经给我下了毒药,不怕我不给琉璃心,但是作为交换,你得护我安危。”

“当然,不说什么一辈子,只需到我们成亲前即可,在这期间我遇见危险时你要及时赶到。”

她又垂下头,“你也看到了,最近我总觉有人要对我不利,就连先前掉落这地宫也仅我一人,不是针对我是什么。我也不捉什么妖怪了,只求保全安危便罢。”

做好事又不是非要捉妖怪才算,施粥济世不也是么,远要比那劳什子以身涉险捉妖除恶来得实在。

“师父早早仙去,师兄忙于惩妖除恶、解民倒悬,常常一走就是月余,阁中师兄弟各有各的事,我总不能一直劳烦他们。”

李道玄接道:“所以你便寻到本王,妄图利用本王?”

沈情不赞同摇了摇头,“殿下,话可不能这般说,各取所需罢。方才就算你我二人恩怨已清,重要的是眼下,你我合力逃出此地,等琉璃心交由你手上,我的毒一解,你我二人便彻底算作两清,如何?”

两清,听起来是个不错的词,自从遇见沈情,李道玄只觉多了不少麻烦,何况该出的气也都出了,若能就此一别两宽,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于是他颔首道:“本王答应你。”

李道玄从不是那言而无信之人,趁此将该说的话都说开,沈情也不怕他反悔,见目的达成,心头一患总算解决,沈情彻底松了口气,陪他玩了那么久,便是李道玄不嫌,她也厌了。

如今自己在他心底的形象,定是个杀不得、又棘手的麻烦精,还是带刺的那种,为了尽快摆脱她,只要自己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定会应承下来。

可就在李道玄松口的一刹那,系统却看不懂了,沉寂了许久的它不得不违背沈情的命令,出声问道:“宿主,既然要李道玄护你安危,为何不在一开始便提出来,反而还要让攻略对象对你生厌呢?”

若是长此以往,攻略任务还怎么做下去?

沈情被脑中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是系统的声音,沈情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打了个喷嚏,旋即身体不受控制晃动几下,下一刻,她肩头多了一只手,稳稳扶住她。

沈情眼前一片晕眩,模糊不清,她只能往后一倒,借力靠在冷冷的墙壁上,肩头那只大手却是温热干燥。

她双颊微红,滚烫无比,不用探也知道,她此刻已经开始发热了,怕是再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撑不住了。

李道玄就这么看着她仰倒在石壁上,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要去搀扶的意思,只是掌心微微攥紧,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覆在她孱弱湿润的肩头,开始输送内力。

一股温热开始从肩头至全身扩散,对比额头那令人不适的滚烫,这股内力仿佛一片温润的春风,轻轻安抚体内躁动。

沈情知晓他这是在履行“护她安危”的承诺,给自己烘干衣物与头发,她便靠着墙壁,一动不动,眼睛紧闭着。

一滴水从额头落下,缓缓划过鼻尖,又滴至侧颊,少女眼皮轻颤一下,仿佛受到水滴淌过。那水滴在脸侧停留一瞬,在白里透红的肌肤的衬托下,犹如玉托珍珠,醒目极了。

然而少年眼中却空无一物,他垂下的目光看似在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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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实则思绪早已不知在何处。

直到沈情一句:“都怪你。”唤醒了他。

声音轻极了,像是呢喃撒娇,又像是梦中呓语,如泡沫般转瞬即逝。

似是不满极了,她又添了一句:“回去又要喝药,苦死了。”

李道玄目光渐渐回神,他目光被她脸颊上的小水滴吸引,盯着那一处看了许久,嘴上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苦。”

沈情反问道:“世人都有怕的东西,如果没有,那就是还没发现,好比师兄长大时才发现自己害怕治庖,阿爹怕阿娘落泪,阿娘怕我罹病。说到这,她顿了顿,突然睁眼,问他,“那你呢?你害怕什么?”

李道玄将视线移到她眼睛处,却发现她又闭眼靠了回去,似是不在乎他答与不答。

他也确实没有要回答的打算。

周遭又恢复一片寂静。

然而此刻,李道玄脑海中闪过的却是一个小小的人儿。

小人儿在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里,只有敞开的柴门是唯一的透光口,门前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面容模糊,黑黑大大的影子几乎将瘦小的他全部笼罩,如同平地竖起的一座牢笼。

瘦小虚弱的孩童坐在冰冷的地上,伤痕累累的身上早已秽物遍布,他不顾手中脏污,抱着一碗排骨啃得满嘴流油,狼吞虎咽,生怕肉被别人抢了去。

黑影笑得狰狞,口中道:“吃吧,吃了就送你去见阿娘。”

他听不懂话中意思,只能强迫自己吃,吃饱了就能见到阿娘,阿娘会抱着他,哄着他,给他说旧,给他一个温暖的臂弯,让他能好好睡一觉。

于是他吃得愈发起劲了,他仔仔细细将骨头上的肉都嗦下来,连骨头上的汁水也要吮得干干净净,他实在饿极了。

黑衣人笑得愈发狰狞,“看来你是迫不及待想要去见你娘了。”

小家伙双手抱着刚啃干净的骨头,狠狠点头,一双眼里干净极了,也单纯极了。

然后,然后……

李道玄猛地闭眼,眼睫不安颤抖,连同手中力道也跟着紧了。

感受到力道变化的沈情在他脸上扫视一番,旋即若有所思闭了眼。

她心中默道:“001,你听过厚积薄发么。”

以为不会得到回答的系统默了一瞬,才道:“听过,宿主。”可是这和攻略李道玄有什么关系吗?

似是猜到系统心中所想,沈情解释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攻略。你看,李道玄讨厌外人接触,可他却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我身上破例了多少次。”

“方才我问他有没有害怕的东西,他没有回答,可他潜意识的动作告诉我他有。这次他没有回答,说不定等以后哪次就会告诉我,这何尝不是一种对我态度的转变?”

系统先前问,既然要李道玄护她安危,为何不在一开始便提出来,反而还要让他对沓樰團隊自己生厌呢。

沈情想,或许刚开始李道玄是厌恶她的,可直到方才,二人将话挑明之后,他绝对不再是对自己生厌,而是将自己视作“麻烦”。

毕竟她“费尽心思”数次算计他,又被他一一挑明、识破,却不知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猜不透且受掌控的东西往往存在潜在威胁,也是最令人讨厌的。

自打被他喂了毒药“威胁”,她又踹他下水“出气”,最终“无奈”提出与他和平相处,并直白说出自己的“目的”,这时李道玄知道她的目的了,自己就能被他归为无害一类,内心警惕自然也就松懈几分。

而他要的,从始至终都是琉璃心,所以为了摆脱她这个麻烦,在他容忍范围内能做到的事,他定会答应,因此在看清自己有几分小心思,有几分无害后,他才会一次次“破例”。

毕竟偶尔地破例并不会损伤到他原本的利益,又能一举夺得自己需要的东西,何乐而不为?

“……好像是这样。”

“而且,他自幼受众人尊敬,高高在上,身旁敢忤逆的人下一刻便会被人拖下去,活了这么多年,我是唯一一个数次算计他,捉弄他,却叫他杀不得的人。”这其中,有她的身份在,也有琉璃心的作用在。

“好比平静生活了多年,突然冒出只猫儿,自以为干着天衣无缝的计划,想从你手中夺过小干鱼,然而你早就看穿了一切,却因生活太过于死板无波,也愿意配合着演戏,假装被猫儿得逞。李道玄很聪明,我的这些小算计,他轻而易举便能侦破。”

可正是因为能如此轻易识破,便叫他少了几分警惕,他的内心潜意识会认为:此人非乃隐患。

如此一来,更方便沈情攻略,因为没有人会和一个对自己有潜在威胁的人谈恋爱,甚至同床共枕。

“李道玄的生活越是平静,我越是要打破它,让他记住我。不然你以为这么多霸总文为什么至今都活跃在市场,总裁见惯了尔虞我诈,阅遍了美人心机,乍一见不慕名利、坚强而又脆弱的小白花女主,换作我,我也会产生兴趣。”

系统被哄得一愣一愣:“原来是这样。”系统又感叹,“宿主说得对,原来人类这么复杂呀。”

听见001复述她以前说过的这句话,沈情眼皮子颤了颤,她突然问:“你们所有系统都是这么人性化的吗?”

系统闻此言,忽然沉默一瞬,旋即它带着些许电音问:“方才有些卡,宿主说什么?”

沈情:“没什么,你匿吧,下次没经过我允许别再出来。”

毕竟适应了那么久李朝的生活,她只会觉得系统的出现格格不入,令她不适应。

系统暗暗松了口气,“好的,宿主。”

001匿了,可沈情内心却开始活跃起来,系统也会卡么?也会像001这般充满好奇吗?

经过几次短暂对话,沈情并不觉得001是一个冰冷冷的电子产品,相反,它甚至还有几分灵性,更像是……秋仁那种灵物,唯一区别就是秋仁不会说话,但001会。

带着这份疑惑,沈情睁眼看向垂在肩头的手,唇有些干,她索性抿了抿唇,抬眼时目光猝不及防同李道玄撞了个正着,并且她发现,李道玄貌似又不对劲了。

第35章

此刻蛊虫又开始新一轮的躁动,面前的沈情无疑是块诱人的香饽饽。

李道玄鼻尖满是诱人的香甜,他双眼发红,强忍着躁意将她的头发烘干。

出门有些急,李道玄没有携发带,眼下不受束缚四散的发丝无疑成了累赘,于是他余光瞥见沈情头上作饰品的绢丝带,下一刻便顺手取了给自己束发。

沈情发髻上束了两根桃粉色的绢丝带,丝带上还缝了粉白渐变小铃铛,如今李道玄扯下她的丝带才发现上面缝了个小铃铛,他试图将铃铛甩下来,却无用功。

见他有伸手要扯铃铛之意,沈情赶忙阻止他道:“不行!这是我阿娘给我缝的,你扯了我跟你急!”

李道玄只能闭眼忍了又忍,待做好心理建设后这才将粉色绢丝带拿来束发,可束到一半却发现绢丝带短了一截,怎么弄也弄不好,总有那么一绺头发要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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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愈发烦躁,只想将手中绢丝带扯了,那悠悠响个不停的铃铛也讨厌。

沈情眼尖窥见李道玄眉心躁意,为了保护自己的绢丝带,她将其一把抢过,又把人翻了个面,“蹲下,我给你弄,保证一下就好。”

李道玄捉住“一下就好”几个字,将信将疑地蹲下,脑袋愈发混沌。

沈情绕到他身后,将他浑身上下扫了个遍,见实在没有东西能代替发带,她这才不情不愿把髻上另一根绢丝带也扯下来。

“你没发现一根短了吗,你头发那么多,那么长,肯定要两根绢丝带才行,笨蛋。”

然而沈情上手才发现,李道玄的头发远远要比肉眼看到的绸密,她以五指作爪替他顺理头发,可顺了半天也弄不好,她不由得有些心虚。

感受到一双爪子在自己头上弄了许久也未曾有下一步动作,李道玄按住情绪道:“不会束发就松开,我自己来。”

沈情眼神飘忽,嘴却硬道:“谁不会了,多梳一梳,防打结嘛。”

她又不信邪试了一次,可那头发却仿佛有灵性的泥鳅,每每都从手中狡猾地溜走,沈情起初嘴角还有笑意,到了后面,这笑意却转移到李道玄唇角。

感受到某人的力不从心,李道玄干脆席地而坐,双手置于膝,他悠悠道:“这么久了也没好,沈娘子该不会是打脸充胖子,不懂装懂吧?”

沈情恼怒道:“才不是呢!我这是、我这是精益求精,你等着吧!”见实在束不上头发,沈情眼中灵光一动,她咬咬唇,干脆将头发放下来。

李道玄只感觉后脑勺扯着扯着,脑袋被一股力道带着往后仰,旋即他的后脑勺被一只小手摁住,“你没吃饭吗?控制一下头!别乱动!”声音有些急。

这么一接触,体内蛊虫霎时有几分偃旗息鼓的味道,李道玄闭了闭眼,“快些。”他果真稳住了脑袋。

好在经过一些波折,沈情总算弄好了。

她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瞧着架势颇有几分神秘:“好了。”

李道玄看见她眼底笑意,心下总觉几分不对,下意识想伸手摸摸脑袋,不虞被沈情一把抓住腕子,腕上滚烫的触感传来,能感受到少女掌心的细嫩,很烫,却没多少汗,勉强能忍受。

沈情岔开话题道:“行了行了,快起来,我们得寻个法子出去,刘家娘子被莲花精吸了魂,还等着我去呢。”

她作势将李道玄拉起来,李道玄倒也真顺着她的力道起身,闻言问道:“莲花精乃食人。精魄之物,被它吸走的魂一柱香便能溃散,谈何招魂?”

见他起了兴致,沈情越说越起劲:“这你有所不知,那莲花精是个不成气候的,吸了刘娘子的爽灵却无力消化,噎着了,便将魂给吐了出去。”

李道玄沉默半晌,最后道:“还真是个不成气候的。”说完,他急遽蹙眉,捂着丹田处神色惨白,若非沈情扶着他,恐怕此刻他已跪倒在地。

沈情大惊道:“你到底怎么了?!”上辈子可不见他这般,难不成是最近中了什么毒没解?

殊不知,上辈子蛊发之时,李道玄根本不会出现在众人眼前,将自己的软肋暴露出来,因此沈情从不知李道玄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天不方便的时候,今夕纯属意外。

李道玄也没有要告诉沈情的打算,他只知如今要快些出去。

蛊虫发作时第一日往往是最轻的,因此他尚能保存些许理智,可若是到了第二日第三日,他将彻底丧失理智,届时不止沈情有危险,万一碰见了这地宫主人回家,怕是他二人都会不好过。

他干脆反手抓住沈情,试图安抚体内蛊虫,缓解几分不适,他就这么抓住沈情一只手,道:“继续走,多陪我说话,说什么都行。”

沈情按耐住疑惑,绞尽脑汁想要说些什么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她一路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道:“你知道这地宫主人是个什么妖吗?”

李道玄摇摇头,沈情心底刚腾升几分失落,就见他补充道:“不过可以推测。”

沈情被他勾起了兴致,一边扶住他一只胳膊,一边问:“怎么推测?”

李道玄说:“水聚阴,阴气与妖气一为死物之气,一为阳灵之气,多数情况下二者相厌相克,这地宫立于华春池之下,属潮湿聚阴之地,喜爱这类地方的一般为阴灵之物。”

沈情颔首赞同,“然后呢?”

“华春池中水鬼阴灵寥寥无几,只手可数,寻常河畔都不止这点邪物,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水中邪物都被这只大妖给吞了去。能有如此能耐,只能说明此地宫主人非寻常阴灵,至少属大阴大邪之物。”

“最后,”他忽的止住了步子,“与其说这是一座地宫,倒不如说是墓。这样看来,只有传闻中的白水煞符合了。”

沈情听他这么一说,后背起了一阵冷汗,“墓?”所以说她这是在人家墓里走了一遭,就连方才泡的水,也有可能是染过尸体的水?!

她霎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心底一阵恶寒,可当听见李道玄推测墓主人极有可能是白水煞时,无疑加深了她的猜想。她在最初便隐隐怀疑这里是白水煞的地盘。

李道玄却继续带着她前进,这回与上回不同,不知何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门,路被这扇门堵死了。

一座硕大的门横亘在前,门上砌满了土坷垃,周边缝隙被灌以锡汁封得严严实实。

沈情盯着已经干涸的锡汁看了半晌,最终她得出结论:“此地绝对有出口。”同时心底更加确认李道玄所说,此地乃墓室,还非寻常人家的墓室。

从墓中重重机关以及眼前的锡汁就能看出,这墓主人,身份绝对不低。

墓中有小龛,且为砖室修,壁顶为弧方形,设有不少机关,就连缝隙也加以锡汁封闭,非乃寻常人能办也,按本朝规定,此墓规格形式至少是个三品以上的墓。

至于为什么说附近有出口,只因地宫常年处于水下,密封性要比寻常墓室更好,理应不该有氧气出现,可如今这里不仅有氧气供壁灯经久不灭,还致使大片面积的锡汁色泽因氧化而变得灰暗,种种条件无一不昭示着此处另有出口。

沈情道:“如果这是个墓的话,那起初攻来的那堆白骨群应当就是陪葬者。”

所以它们口中叫嚣着“擅闯者死”就是对着想要盗墓外来人的警告。

这墓主人得是有多邪,才能叫原本死去的白骨成精,守着这硕大的地宫。

沈情能想到的只有白水煞。

因上辈子没见过白水煞,她只从师兄口中了解到,白水煞是个人形大妖,还是个青年皮囊,喜好吃水中一些无害的水鬼邪物,因不喜太阳照射,因此他白日大多都栖在自家,晚上才出来活动。

但一般情况白水煞是不会出来的,只因自身过于阴邪,每每出门都会影响天象,因此惊动一些奇人术士前来除妖,白水煞嫌麻烦,便常年居于家中。

沈情很想此刻打开这道门,看看白水煞的尸身是否在里面,若此举能毁去白水煞的肉身,他必定能受重创,师兄除妖之路亦能更加顺畅。

李道玄好似猜到沈情想要做什么,他拉住沈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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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大妖真乃白水煞,那他的肉身今日绝不会叫我二人轻易动得,为今之计出去才是上策。”

至于收妖的事,须等他好全再说。莫说别的,便是冷漠如他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长安城内有如此大的隐患存在。

可惜沈情不知李道玄的打算,只觉如果今日就此错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她会很不甘心。

她看了眼面前的门,很想将其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白水煞的尸体,可李道玄的状态愈发差,她甚至能看见他鼻尖冒出的细汗。

地宫阴寒,他又穿的不多,排除热出汗的可能性,那多半是疼出来的。

她快将下唇咬破,心中充斥不甘,可理智告诉她李道玄说的没错,大妖的肉身绝非轻易能寻到。

沈情不由得加重呼吸,就在她准备放弃之时,唇畔附上一指,将她的下唇轻轻拨开。

“咬出血了可怎么办。”

第36章

沈情不禁皱起了眉,对于他这般近乎亲昵的行为感到诧异,她很想抬手将唇畔擦一擦,却见李道玄垂首,用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嘀嗒——”

在这静得几乎可闻针落的空间里,空气仿若凝固了般,在这时,一滴水声打破了寂静,余音绵绵不绝。

二人顺着水滴落的声音抬头一看,只见一朵巨大的红莲附于石壁,花芯一翕一合,仿佛在学着人类呼吸。

红莲花芯附着密密麻麻的小齿,一口下去,能直吞了人脑袋。

若说先前在画舫上的莲花精是些不成气候的徒子徒孙,那此刻二人面前的莲花精定是个莲花精中祖师爷辈分的老东西。

瞧那花瓣上红得发紫的色彩,也不知是吞了多少人才修得这般红。

沈情终于明白为何李道玄会说出那般话了,若是方才真由她咬破了唇,对于血腥味极为敏感的莲花精定会因受到刺激而瞬间苏醒,届时怕是要将这地宫弄得地覆天翻才能收服它。

若是放在平常,李道玄怕是根本不将其放在眼里,可此刻二人被困地宫,还未寻到出路,只怕打斗动静太大,万一破坏了地宫机关口,他们被困住出不去就棘手了。

因此二人不约而同噤了声,只防着将这东西弄醒。

沈情无声对李道玄道:“看门狗。”

李道玄盯着她唇半晌,摇摇头,示意他没听懂。

沈情:“……看、门、狗!”她一字一句无声念道。

这回李道玄懂了。

沈情示意他在周边寻找机关一类的东西,她则从袖子里掏出方才在李道玄身上搜刮到的符箓,一张一张展开,企图寻找有用的符箓。

好在李道玄带的符箓够多,她挑挑拣拣倒也能找到几张自己需要的,这时李道玄也无功而返,摇了摇头示意没寻到有用的东西。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红莲待的地方,极有可能是他们要寻的出口。

沈情双手结印,五张符箓凭空飞起,作环形飞速运转,符纸身上散发着淡淡金光,不刺眼。

很快符箓中央结出一道细密的金网,沈情控制着这道网,缓缓将其移到红莲休憩之处,金网边缘与墙壁三角严丝合缝紧密联系着,又见金光渐渐暗淡下去,不消片刻那肉眼可见的金网便没了踪迹。

只有施法者本人才知那看似脆弱的金网有何用处。

做完这一切,沈情擦了擦鼻尖额头冒出的虚汗,她吐了口热气,身子实在不舒服得紧,她索性靠墙而蹲,给自己缓气。

李道玄缓步行至她跟前,抱剑道:“这阵法最多隔个音,想要困住它,怕是棘手。”

沈情道:“能说话便足矣。”她抬首,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来路是死胡同,我们走了那么久,连一个岔路口都没遇见过,这下又走到了死胡同。”

“或者说,有岔路口的地方就在这扇门后方,只是不知为何墓主人要在这竖一扇门,将通道口堵上。”

李道玄就这么望着她,似乎想听她怎么说。

怎料沈情实在没力气说话,有气无力挥了挥手,“罢了,我又不是那‘发丘中郎将’,管这么多作甚。你想个办法把这莲花精给弄走罢,我猜测这莲花精多半是个看门狗,指不定出口就被它堵着呢。”

李道玄也这般猜测,只是要引走它,怕是不易。可当看见沈情那因发热而变得嫣红的唇后,他心里头忽然有了主意。

他当即拔剑割下袖袍一角,巴掌大的布料被他攥着塞进了沈情手中。

沈情面露疑惑,刚要张口问他作甚,不虞指尖忽然传来一抹剧痛,一声痛呼自口中泻出,沈情痛得几乎弯了腰,她破口大骂:“啊——李道玄你混蛋!”

李道玄精准擒住她的手,用玄布尽情吮吸她指尖不断溢出的血,沈情痛得缩成一团,可唯独一条手被人扯着举在半空,收也收不回去,瞧样子可怜极了。

到最后,见玄布润得差不离,李道玄总算大发慈悲松了手。

沈情立马摊开指尖一看,一条近乎半指长的伤口竖在食指,伤口两旁皮肉翻卷,因过多失血而微微泛白,瞧着丑陋极了。

此刻伤口的血不似起初流得那般猛烈,可也依旧有源源不断的血珠子争先恐后涌出。

沈情心中忿忿,她猜到了某人要干什么,此刻将手指含在嘴里,防止血腥味扩散出去,闲暇之余她瞪了他一眼,眼里却是止不住的泪花。

她想:便是画血符时她也小心翼翼,只在食指上破一个小口子,后来更是精细养着,才勉强将伤口养好,看不出疤痕。指腹伤本就不易恢复,更是容易留疤,如今经他这么一弄,那么大一个口子,怕是以后要留疤了。

疤痕多丑陋啊。

沈情越想越委屈,加之受生病影响,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李道玄见她一副快哭的模样,不解风情道:“才这么小个伤口就要哭了?真不知你在玄机阁过得是个什么养尊处优的日子。”

他想,沈将军与敬仪夫人究竟是何等人物,竟会养出个这般脆弱的女儿,全然不似沈将军那般爽朗焕发,也分毫未继承敬仪夫人那不让须眉的节气。

真是娇气。

沈情胡乱抹了把脸,“我耶娘愿意宠着我,师兄也惯着我,我的日子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要你多管!”

她目光落在李道玄身后时却是一凝,只见她突然息了声,垂首默默含住伤指。

从李道玄的视角看,只能看见她小小的脑袋低垂着,肩膀低低颤着,像是在哭。

见状他心底竟神奇的生出几分愧疚,以至于他开口解释:“我乃纯阳体,血克妖邪,那莲花精闻了我的血怕是要么瞬间逃离三里地,要么就是原地发狂。只有你的血才能吸引它。”

沈情依旧将脑袋埋在臂弯里,不说话,只是露出的耳垂渐渐从玉白转为粉红,不知是哭的,还是别的。

李道玄见状,干脆不说话了,他抿唇转过身,随着他的动作,身后传来银铃清脆的响动,沈情的双肩颤抖得更加厉害。

当沈情悄悄从臂弯里抬起头,一双杏眼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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