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撞车(2 / 2)
战乱不断,已经有四年没有春闱,贡院来的人却并不多。
一则战事不仅影响春闱,各地乡试同样未能如期举行,二则淮安渠以北大多在北燕人手上,举子们来春闱的路千里迢迢,难以穿越战乱之地。
叶惜人看着井然有序的贡院,听着耳旁书童们议论之声——
“总算可以春闱了,咱们公子一定能金榜题名。”
“可不是,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蒋相早说此次春闱取中直接授官。”
“阿弥陀佛,总算是停了战事,天下太平什么都好。”
“那也难说,毕竟北燕使团才进京,要是和谈不成怎么办?”
“别说这种话,北燕既然愿意和谈,怎么可能谈不成?这才太平几天啊!”
……
叶惜人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科举舞弊的发生?
几次重来,叶长明都不像是要考场舞弊。
被人陷害?
他哥哥才学出众,虽在南都名声尚不显露,但在行台南迁之前,也算是扬名北都。
招人记恨正常,可想下手成功却并不容易,再说,江南文风昌盛,南都这边名声大的才子更多,怎么就只盯上叶长明?
三次同一个结果,叶惜人不相信巧合。
他哥平日得罪的都是些纨绔子弟,哪有本事在考场上做局,况且,上一个今日她在贡院门口提醒过,他哥就算生气也会注意,不至于轻易被人陷害。
那些有本事左右科举的人,都忙着接待北燕使团呢,害她哥一个小举子做什么?
大梁春闱舞弊只是丢人,与朝中大事、北燕和谈可没什么关系。
叶惜人想不通考场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今日她从根上“解决”了舞弊问题,就看没有叶长明的春闱……
还会不会闹出考场舞弊。
比起让他哥参加这一次春闱,她更想保住全家的命,春闱还有许多次,但命只有一条,她在这一天醒来三次,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机会?
叶惜人深吸一口气,放下帘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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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车夫点头,马车摇摇晃晃离开,朝着西边叶府去。
-
“吁——”
车夫猛地勒住马,动作太急,马车往前一晃,正出神的叶惜人身体一歪,撞到旁边马车璧上,闷哼出声。
还未坐直身体,就听对面有人用别扭的大梁话呵斥:“放肆!你怎么驾车的?!”
车夫不干了,反驳:“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我好好驾着车,你突然冲——”
“啪!”
一鞭子抽到马车上,重重一声响,叶惜人一惊。
车夫正要摸出刀反抗,就听对面车夫扬声:“还敢狡辩?要是惊扰了殿下,你和你主子几个脑袋都不够掉。”
听到这话叶惜人下意识脖子疼,有些窝火。
但前面“殿下”二字,却更让人心惊,叶惜人推开马车门,声音柔和,客客气气:“是小女未能管束好下人,还请赎罪。”
与此同时,对面马车里面,两名侍女小心翼翼掀开帘子,一清朗男声不急不缓:“莫勒。”
对面刚还猖狂不已的车夫莫勒收声,恭敬低头,“殿下。”
叶惜人视线看过去。
果然,对面不是大梁人,车夫一身北燕戎装,头发编着辫子,凌乱垂下,马车旁跟着一行北燕人,骑着高头大马,腰间挂着寒光森森的刀,拱卫着中间的华贵马车。
叶惜人没往马车里面看,只是下了马车垂着头,示意车夫避到一边,让出路来。
车夫挪开马车。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马蹄声,几道带着谄媚笑意的声音远远传来,“哎哟,赤盏殿下,这是怎么了?”
“无事。”马车里面的人声音淡漠,听不出情绪,“刘相公,李大人,你们怎么来了?”
刘多喜笑道:“圣上和蒋相可是吩咐了,要陪好殿下,我等自然要随时待命。”
他转过头,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对殿下无礼?”声音严肃下来,看向叶惜人二人眼神不善。
叶惜人依旧低着头,也不辩解,只行礼道歉:“是小女着急回家,马车急了些,冲撞大人,还请大人赎罪。”
两辆马车都在旁边,分明是对面北燕的马车突然从巷子里拐出来,惊了叶家的马车才对,那北燕车夫害怕主子怪罪,故意指责叶惜人他们。
刘多喜视线扫过两辆马车,突然对着叶惜人怒目而视——
“你是哪家的?你可知你冲撞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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