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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不成竟然想杀人?
“老,老师……”他脚尖离地,眼角挤出泪,艰难地说,“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让他做个明白鬼啊!不对,他不想死翘翘啊!
强烈求生欲让他生理性的泪水落下,莫尔西一边替他擦了泪,一边欣赏他的痛苦表情,勾了勾嘴唇,“真可怜啊,你忘了是怎么肆无忌惮的把我的相亲对象带走,撕掉我的抑制贴,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出丑丢脸的。”
他的手指逐渐捏紧,“我可没忘,我天天都在想你,想你是怎么死在我的手里,你看,我这不就见到你了,你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上天的安排,要让我得偿所愿。”
简程想起来了,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但那不就是个路人NPC吗!!!
他居然是学校里的老师,这也太倒霉了。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在乎。”
事到如今道歉还来得及吗?QAQ
“你毁掉了我的无瑕,我的忠贞,”莫尔西并不买账,他松开手,简程捂着脖子落地,剧烈地喘息着,抬眼有几分恐惧地看着他。
莫尔西俯视着他,慢条斯理的用手指解开领结,一点一点地抽出脖颈上系着的红绸领结,然后蹲下来把缺氧后退的简程手腕捏在一起捆住,“就这样死也太便宜你了。”
他顺手拍了拍简程的脸,微笑说道,“既然你是这么不乖的学生,那老师也只有好好惩罚你,让你变成安静又听话的乖宝宝了。”
说完毫不费力的把简程拖到椅子前。
第104章
“你知道吗?老师最讨厌黑色,看到黑色的东西就忍不住想要把它弄干净为止,如果弄不干净就想让它们消失,这样会让老师心情愉悦。”
他说着,在他的衣服上把指缝的墨水擦干净,接着又从抽屉拿出一把细刀放在桌上。
微凉的指尖触摸在他的眼皮子上。
简程微微闭上双目,莫尔西的指尖简直像要戳进他的眼窟窿。
他有种感觉,如果任凭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莫尔西会把他玩弄致死。
他看过来的眼神残酷无情,没有也一点属于老师的呵护慈爱。
思及此,在莫尔西弯腰要绑住他的时候,他脚下一踩,从板凳上起身,往前撞去,接着跨步想趁这片刻空隙逃走。
可莫尔西反应很快,迅速拉紧手里只剩下末端的领带,在手里绕了个圈,把他扯回来,接着将他双臂抬高,压向桌面。
整齐累积的高高书卷被撞得哗啦啦落地,麝香,书香混合着墨香萦绕。
似乎是其他班级提交的作业,它们被挤压着支撑住他的腰身。
连带的放置在桌角,透明细长的玻璃瓶插着一株白色玫瑰,本独立自洁,如今被飞来书角碰了瓶底,在横祸下剧烈晃了几下,最终倾倒,啪一声摔成碎片。
男人撇了一眼地上的白玫瑰,漠不关心的移开眼,凉俏讥讽地说,“我就知道简程同学绝对不会乖乖就范,你把我的桌子弄乱了,还摔碎了喜爱的花。”
“老师,你要不给我个机会,我帮你整理一下?花我重新帮你买?”他吞吞口水说道。
“不需要,我只想简程同学当个乖宝宝,”说着把他的手按在胸前,领结在他脖子上环绕勒紧,“别说话,安静一点,不要乱动。”
“你就不能原谅我吗?”他苦笑,“我就是揭开了你的抑制贴而已,我又没抢你老婆!”
“那个天真可爱的Omeg本来会成为我洁白美丽的妻子。”
“额……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那是主角A老婆,你就是个Npc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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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程同学不乖的说了很多话。”
眼见是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必须自救。
他不由望向莫尔西解开领结后松松垮垮的领口,隐现一段优美颈线,这也是人体脆弱的地方。
简程心里一横,背部发力,抬腰如弹簧般挺身,一下就无比贴近莫尔西的颈侧,什么也不顾,张口就咬上去。
莱尼欧说过Omeg也有标记能力。
只要他能标记莫尔西,就可以脱困了。
他努力想要催生出自己的信息素,只要像别人那样释放信息素,他就也可以让老师浑身发软无力了!
那到时候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跑。
不知道信息素到底有没有用,反正他得先咬出血才行。
今天不是莫尔西被标记,就是他死翘翘!
简程狠狠心,用力地咬下去。
成熟矜贵的Alph男性轻轻吸气,手指不由插入了黑发少年的发间,忍耐着说:“松口。”
简程头发被扯痛,不得不松口,见他力道还这么大,有点急了,“不是,你,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说到底被标记就没力气呢?
要是他现在已经不中哩!
莫尔西摸了把被咬破的脖子,脸色暗沉,闻言嗤笑一声,手指捏住他柔软的脸颊,两指一并,粗鲁径直地探入他的口腔,抵住上颚开始摸索他的齿根。
“恶……”他被摸得浑身泛痒,口腔里浓郁的墨水充斥,简程本想一口咬下,下颌却被捏着无法闭合,丝缕的口水从嘴角流淌。
莫尔西俊容薄怒,眼底却带着冷静探究,“谁给你的胆子,连信息素囊都没有的Bet居然妄图标记一个Alph?”
“忘,忘了。”
大意了,他忘了正常人是要标记腺体的。
说话时他翘起的舌尖无意扫过莫尔西的指节。
湿润柔软的触感让莫尔西的眼神愈发幽深,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愚蠢。
连位置都咬错了,还想标记人。
不过却恰巧引了他心底的一点兴趣,让他心中杀意变轻。
他抽出湿润手指,少年手腕捆着他的领带,黑色制服在一番拉扯后变得凌乱,露出一截柔韧白皙的腰肢。
姿态诱人的不像话。
他扭扭脖子,从脖侧传来轻微疼痛。
这是个会咬人,有攻击力的小家伙。
很好,等下折磨起来才更有意思。
莫尔西心中的兴奋和欲望混合在一起,弄死他之前,先给他好好上一课吧。
他的声音随着心思的转变,纯粹冰冷里多了点危险的吸引力,“莫非简程同学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让老师好好的检查一下。”
说完先摸向了后颈,确定这里没有伪装,然后凑近嗅了嗅,也没有气味……等等,他又认真闻了闻,这是去味剂?
他眼底划过一丝精明的狐疑,非常高级的去味剂,险些连他也蒙骗过去。
一个Bet的身上竟然用这么高级的去味剂?难不成他身上竟真藏着什么秘密?
越来越有意思了。
莫尔西拿起旁边冒着热气的保温杯朝着少年的头脸倒下。
“嘶,好烫!”
少年身体挣扎乱扭,却无法阻止澄黄色略带苦涩清香的液体浇灌。
从脸,流到衣服领口,湿透了他的上衣……
好色。
长得这么端正,被茶水一浇,就变回了原形毕露的妖精,仿佛滚烫的,是他的五脏六腑。
“果然是我最讨厌的黑色,看起来就很肮脏污浊,”薄唇若即若离的贴在他的脸边,摩尔西说,“简程同学这样是在故意引诱老师犯罪吗?”
不是,这怎么还恶人先告状上了?被浇的人不是他吗?
“莫尔西,”简程也不喊他老师了,因为觉得他到目前的所作所为实在不配这两个字,他怒目而视,“我之前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我现在是你学生,我们还在学校,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有失风度吗?而且你还喊颜色歧视!”
少年黑发湿透,眼睫上挂着细小水珠,说话时嘴唇张合,粉嫩舌尖在雪白齿关里动来动去,莫尔西听不进他的话,只想堵住他的唇,咬着他的舌尖品尝。
听完他低低一笑,“简程同学好巧的一张嘴,是在用行为道德来绑架老师,让老师顾及身份而不敢对你做出报复行为吗?我只是老师,并不是圣人。”
“是你先冒犯我的,现在却想让老师什么也不做就原谅你吗?”
“你……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吧?”
“那就让我做完,自然就原谅你了。”
“你看起来像是要杀了我。”
是这么打算的没错。
莫尔西不动声色地说:“怎么会呢,老师只不过是想把你捆在椅子上晾干而已。”
说完抽出胸口的丝巾在简程脖颈擦拭,“等老师把你擦干净,绑起来,什么都不会做的。”
黑发少年绷紧的身体逐渐放松,抬起清亮的眼眸,“真的吗?那就这么说定了,老师你要信守承诺。”
真是好骗啊~
“当然,”他风度翩翩地说。
甚至主动侧过脸让他擦干净脖子上的水渍,“等这件事过去,我们就一笔勾销,你以后都不可以找我麻烦了~”
看到本来叛逆的少年因为听信谎言而变得如此乖巧,莫尔西心里产生一阵满足感。
一想到等会扒开他身上的新生制服,然后露出不可置信表情,他就硬得发烫,恨不得现在就用刀刺穿他的身体无数次。不不不,那太没有美感了,他一定会尽量弄出好看的痕迹,让少年慢慢死去,成为他收藏室里最漂亮珍贵的标本。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弄清他身上的去味剂到底在掩饰什么。
在莫尔西覆在他的身上时。
简程改变了脸上信任的表情,冷笑着弯起膝盖,准确无误的狠狠往上一顶,攻击在男性最为脆弱的部位。
即使是Alph也不能忽视这种断子绝孙的疼痛。
然后他把腿往上抬,踩在莫尔西的小腹,用力踹开。
他跑到一边去,立刻扯了扯脖子和手绑在一起的手,弄松动后一把扯开手上的领带。
“你……”莫尔西弯腰,盘在脑后的银发散落下来,遮住他痛楚皱眉的面孔。
“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
优雅不再,乱发间细长的暗红之眸蓦然睁大,“你叫我什么?”
他如此年轻,正当壮年,丰神俊朗,事业一帆风顺,家中财宝堆积成山,而这个可恶可恨的Bet居然叫他……
糟,老,头,子。
“糟老头子啊,”扯掉领带丢过去,简程不屑说,“肮脏的人分明是你,少往别人头上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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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莫尔西强忍疼痛站起身,伸手摸向身边的刀,他脚底抹油,溜向门口,逃出生天。
看着穿透门的刀尖,他心脏还砰砰跳个不停,好悬好悬。
这缺德老师,分明就是想弄死他,还想骗他,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味从来没有一刻停顿过,反而越来越强烈。
他好不容易平缓下来,边走边捡粘在肩膀和胸口上的茶叶。
里面的白色衬衫浸成不均匀的颜色,贴在身前,湿湿的很不舒服。
他用袖口擦脸上的水,皮肤在烫水刺激下变得敏感无比,触摸着隐隐有些疼痛。
他只好放慢动作,去药房里买了点烫伤药,这么狼狈,只能先回宿舍里了。
走在路上调出课程表,想把莫尔西的课全部取消,才发现是必修课,也就是说,在经历这种事后他还得上他课……
这。
下次莫尔西恐怕就直接在课上朝他脑门飞刀子了吧。
骂人一时爽,上课火葬场。
第105章
这两天简程总感觉自己在被跟踪着。
不是错觉,绝对有。
该不会是那个变态老师吧?
他摸了把随身携带的□□,躲在墙角里,等脚步声接近后抓到跟着自己的小尾巴。
“不许动。”他把□□抵在来人腰部,结果来人出乎意料的轻,一下就被他制服了。
“黑摩尔?”
“是,是我。”他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脸都涨红了。
“你跟着我干嘛,”他松了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宿舍,“莫非你住这里?”
“不,不是,我,我不想打扰你的。”黑摩尔想后退逃跑,慌乱地说,“我只是前两天去拿药看到你也在,我……担心你,才跟着你。”
简程心情很复杂地抓着他的手,要是不这么做,他保管已经跑了。
“既然来都来了,要不进来坐坐?”
黑摩尔在门口用了个什么东西,把自己前前后后的吹了吹,简程这才知道门口原来有个清洁功能。
然后他拘谨走进来,坐在沙发靠近扶手的角落里,离单人沙发很远。
简程端了个杯子给他,然后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保持着让他觉得舒适的距离。
他擦擦手,接过来,轻轻嘬了一小口就放在桌上:“其实你不用太在意我的,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每次看到黑摩尔简程就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不小心招惹了一颗敏感赤诚的心,现在良心在隐隐作痛。
简程揉了揉额角,略感头痛,“你跟着我,我也不能当做看不见啊。”
“那我以后会注意一点,不让你看见的。”他说。
简程重重叹口气,看着他问,“……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我,”他被直白的戳破心事,吓得整个脸色刷得白了,揪起衣襟后突然剧烈地佝偻下腰,身体颤抖得好像整个人要没了。
“我不问了,你快缓缓……”简程连忙过去。
他手指放在口袋里,拿出了药,却失手滚到地上。
简程捞起来打开问,“几颗?”
“五,五……”
简程倒出五颗白色药丸放到他口中,又给他喂水,他终于缓过来气了,扭过头不看他,只露出微红的耳尖,“不,不喜欢的,我不喜欢你。”
他的后背瘦骨嶙峋,除了骨头就是骨头。
简程给他顺着,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这可怎么办,他只是一个炮灰啊,可能没多久就要走了,根本就不配被任何人喜欢的。
简程心情沉重。
至于黑摩尔说的不喜欢,这要是不喜欢他直接吃。
看着他瘦弱可怜的样子,简程对他说:“你还好吧,要去医院吗?”
他摇摇头说,“我没事的,老毛病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他站起身想要离开。
“你等等。”
他微微一怔,“还有什么事吗?”
“我,”简程内心说不出的矛盾,也不知道自己挽留他干嘛。
黑摩尔存在感很弱,与他的任务也没多大关系,可以像他说的,把他当成空气就好了。
要说他也喜欢上了黑摩尔,那不可能,他不出现时,简程几乎想不起来他。
“你吃饭了吗?要不我请你吃饭吧。”简程烦恼地抓了抓头发。
“我不饿,”他说,“对不起,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那你就当是陪我吃饭,走吧。”他起来直接夹住黑摩尔的胳膊,把他像棋子一样推出门。
路上沉闷,简程打破,开口问他,“说起来,我的血是什么味道?”
“甜的,清甜,不会腻。”黑摩尔简短地回答。
“我的信息素呢?”
“淡淡的,像矿泉水,却比矿泉水更自由活泼,所以更像阳光下,在山里奔流的小溪。”他说着抬头看他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
“这样啊……”简程摸了摸下巴,总算有点了解自己的信息素了。
“你是不是,”黑摩尔幼细的声音格外艰涩,“后悔被我标记了?”
“是有点,”眼看他摇晃欲倒,简程一把揽住他的腰,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种后悔啊!你不要误会!”
他的气味好像变得更加浑浊苦涩了,挥之不去的阴翳缠绕满身,“对不起,我这种人根本就不应该标记任何人,让你难堪了,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死。”
“没这个必要啊!!!”他很想摇晃黑摩尔,让他清醒一点,千万不要为了自己这个渣男做傻事,却怕稍微一用力就让他这把骨头散架咯。
“你要是死了我会更加愧疚的!”
他闻言声音虚无缥缈的仿佛来自幽冥,“我明白了,在你还记得我的这段时间里,我会好好活着的。”
在我不记得的角落里你也给我好好活着啊!
两人继续往前走。
“你的病,还能活多久?”简程问。
“如果不做身体改造,不到一年。”黑摩尔说,“我迟早都会死,和你没关系的。”
“哦,那这段时间里你想和我谈恋爱吗?”
黑摩尔整个人都傻傻站住了,简程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黑摩尔,“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想和我谈恋爱吗?”简程耸耸肩说,“反正你也快挂了,我也快走了,我觉得我们两个如果试着相处段时间,应该也没多大影响。”
这是他刚才短暂考虑过后决定的,和一个男生谈恋爱他会后悔吗?也许会。
“我们这个恋爱注定谈不久,我也不会和你做太亲密的动作,但我会在关系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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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段时间里尽量体贴你,照顾你,这是我能做到的全部,如果你觉得可以,那请和我谈恋爱吧。”
黑摩尔闻言眼眶微微红了,简程看得胆战心惊,生怕他又快不行,考虑把他扛到医院里救活的可能性。
“你……是在可怜我吗?”他用肯定的语气说。
“是,我可怜你。”简程承认。
他看到黑摩尔揪着心脏,痛得似乎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次却没有上去扶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之所以会产生这么离经叛道的想法,是因为他永远记得对黑摩尔信息素的感觉。
他很需要你,需要你的一切。
也许只是一时冲动,可他要如何铁石心肠,才能对这种声音视而不见呢。
他心软了。
对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生。
黑摩尔慢慢放下手,朝他苦涩一笑,“即使只有短暂的一程,我也愿意。”
既然他同意了,简程走过去牵住他的手,“走吧,我们去吃饭,争取这段时间把你养胖一点。”
黑摩尔手型修长,骨相是好看的,只是太过细弱了。
简程心底暗暗发誓,这段时间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让黑摩尔长胖十斤。
“我可以叫你简哥吗?”黑摩尔朝他腼腆地笑笑,脸上飘过一抹红晕,垂头看着相牵的手。
简程闻言身体变得僵硬。
我可以叫你简哥吗?
当然可以。
以后请多多关照,我叫……
你是哪里人?说话也太客气了,我不习惯。
对不起。
额,也用不着道歉,算了,你开心就好。
等他回过神,黑摩尔已经坐在他的面前吃着麻辣烫,斯文秀气的脸被辣的通红。
只是巧合吧。
“差点忘了,你能吃辣吗?”他从心绪中脱离问道。
“可以的,我吃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吃的太多。”他不太好意思地说,“作为Alph来说是不是太羸弱了?”
“你生病了嘛,不要用正常的标准要求自己,你多吃点肉,素菜给我。”
简程从自己的碗里夹肉到他碗里,“这家店还不错吧?前两天学长带我来的。”
“很好吃,学长很有眼光。”
黑摩尔埋头苦吃,吃得打起饱嗝,也要把肉往嘴里塞,简程实在看不下去,“要是吃饱了,就不用吃了。”
他像是受到训斥,乖乖放下筷子,抬眼看他,“吃,吃饱了。”
简程找老板打包买了十几份食材,打算自己没事在宿舍里做,省得天天没事往外跑,“我们加了通讯,你以后没事可以过来,提前发讯息就行,我做点东西给你吃,哦对了……”他看向旁边的黑摩尔,“因为一点特殊原因,我们的关系,你不能大肆宣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额,只能当我的地下情人?”
他预感就算这么说黑摩尔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果然,他闷闷地点着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完了,简程心想,自己真是在渣男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他不由碰了碰黑摩尔的脸,主动对男生做亲密动作让他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他很快收回手,“委屈你了,原因不能告诉你,抱歉。”
“能和简哥这样,我已经很开心了。”
“我们回去吧,你宿舍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他提起袋子,从排档离开,很自然的代入了男友一方地问。
即使对方比他高还是个Alph,他没把自己当Omeg,对第二性别的差异转头就忘。
“简哥,”黑摩尔大概是为了证明什么,稍微用了一点底气说,“我是Alph,应该是我送简哥回去才对。”
说得很有气势,就是这个幼嫩声音真的毫无说服力。
简程抽抽嘴角,“行,那你送我。”
反正Alph和Bet的宿舍区离得很近,有的甚至AB是混住,只有Omeg被单独分在比较远的宿舍区,没有申请不能轻易进入。
回去时没注意,直到黑摩尔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指又缩回,简程才发现自己忘了牵自己新晋男友。
于是他牵起黑摩尔的手,“我没那么细心,你以后可以提醒我。”
“没,没关系,如果简哥想牵,自然会牵我,如果不想,当然会不记得……”
不是,他良心怎么又痛了呢!
他回头瞥了一眼落后自己的黑摩尔正要说什么,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简哥,小心。”
“我没事。”
这是个离学校很近的巷子,从美食城可以抄近路从这里直接到侧门,除了黑没别的毛病,因为一只手提着袋子一只手要牵人,他没打灯看。
等点开照明功能看过去,发现是堆破破烂烂的纸盒子,正要移开,纸盒突然动起来,一个顶着纸盒的人形物站起,简程拿□□,还没放话,人形物又光速啪叽摔倒在地。
第106章
这是什么情况?
“他好像是个人。”黑摩尔观察着说。
“很难不是。”
简程蹲下去,拿掉他头上纸盒,没想到纸盒里面还套了个塑料袋,里面的人还有气,蓝色塑料袋被热气呼得全是水,这个人这样到底是怎么呼吸过来的?
“我来吧,可能会有危险。”黑摩尔把手越过简程肩膀,揭开塑料袋,顿时露出了真容。
仿佛是沙砾里的金子,此人有着一头即使在黑暗中也闪闪发光的金发,一看就不凡。
这人……
黑摩尔把他翻过来。
“是他!”
简程心中的震动无法自制,这不就是当初那个女装骗他感情的男孩子吗?
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相遇……
“简哥你认识他?”黑摩尔抬头问。
“认识是认识,”简程对视自己现任男友目光,莫名心虚了一下,“以前见过,不是很熟,你把他扶着,我们去医院吧,你……扶得动吗?”
黑摩尔尝试一下说:“他很轻,感觉像是很久没有吃饭,饿晕了。”
本想把伊洛带到医务室里,没想到却关了门。
“先带我那里去吧,反正我室友不在,有多余的空房间。”
怕黑摩尔受累,简程帮着忙,两人一起把伊洛抬回去放在了沙发上,简程立刻去厨房里尝试做一点易入口的稀饭。
“冰箱里有我买的酸奶你先喂他一点。”
简程走出来时黑摩尔正把酸奶盒子扔到垃圾桶,“他身上有能联络家人的通讯工具吗?”
“他身上只有这个。”黑摩尔指着放在客几上的金属。
伊洛的手腕没有佩戴手环,身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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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电子产品,只有一个不知用途,巴掌大的金属长条,简程看着像奥特曼变身器。
伊洛才是那个穿越过来的人吧?
见了两次面简程除了知道他的性别,什么也不知晓,就对这样的人,他一见钟情,甚至打算放弃任务,在这个世界安家,然后光速行为性别失恋。
而现在他主动和男生谈恋爱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如果……他晃晃脑袋,去掉那个如果,不论如何,伊洛都太小了,不是他的菜。
“粥应该好了。”
伊洛虽然昏迷了但依然能够吃东西,每当吹凉的汤勺放到唇边,他就会张嘴。
一碗稀饭很快就喂完了。
他又盛一碗来。
“会不会太多了。”
“对他来说应该不算多。”简程下意识回。
他见识过伊洛饭量,他是多少都吃不饱的。
黑摩尔闻言落下手,不知想些什么,闷闷地说了声好。
简程粗心大意,不懂敏感内向的人早因为他一句话心里转过三个弯,要螺旋坠入崖底了。
连喂三碗后伊洛眼睫微颤,缓缓睁开眼。
流浪很多天,他身上本来洁白柔软的衬衣变得肮脏破损,散发着不好闻的气味,可这丝毫不损碍他海子般碧蓝无垠的眼瞳,透过这个可以看到他不染尘埃的心灵。
外物变得无关紧要。
黑摩尔也不由微微看得入迷,只是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人,少年精致美丽的长相对他的吸引,反倒是简程……
“简哥。”
直到黑摩尔呼唤出声,他才发现自己看得愣了神。
他心中懊恼,自己也不是个颜值控,偏偏一面对伊洛就变得像个痴汉。
简程掩饰地撤眼,“伊洛,你怎么在这?”
“为了你。”
他直白的三个字让刚刚确定关系的简程吓破了胆。
“咳咳,”简程猛然咳嗽,“你可不要瞎说,你该不会是又离家出走了吧?”
伊洛沉默片刻,“我被赶出来了。”
他身上除了一把光剑什么也没有,连饭都吃不起,他知道自己需要钱,不知道怎么得到钱。
唯一值钱的宝石戒指,送给了简程,他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
伊洛家人好狠的心,连一点钱都不给,他的身份应该很高,上次四个环绕着他的保镖看起来就很强,结果好好一个豪门贵公子被净身出户变成了街边流浪小孩。
到底犯了什么错呢,简程抑制自己的好奇心,不去过多追问,“总之,你先洗个澡,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我送你回家,你有什么话和爸爸妈妈好好说,千万别赌气。”
“我要上学。”他不再说为了你,而是换了一种说法。
为了你来上学。
“你要在哪里上学?”
“第一军校。”
那不就是他们学校吗?简程看向黑摩尔,“我们学校还收未成年?”
“我成年了。”
黑摩尔看了一眼伊洛,“简哥,他没有腺体,这种情况可能是Bet也可能是未分化。”
“一般分化期在15岁左右,不过有种罕见的情况,未分化的人会维持在未完全发育状态,他可能就是这种。”
黑摩尔久病成医,说得头头是道,应该看过不少医学常识的书籍?
“啊……”简程摸摸鼻子,“那我明天带他去教务处。”
说完简程从房间里拿衣服出来交给黑摩尔,“麻烦你了,带他去洗个澡,我去给他收拾一下房间。”
在他说话的期间,他都尽量不看伊洛。
表现得对他满不在乎。
隔壁房间和他是对称设计,一体两面,简程从柜中拿被铺上……浴室里水声停止,黑摩尔带伊洛从浴室出来,伊洛穿着他的衣服,简程看得又是一阵失神,直到他看见黑摩尔清蓝略显忧郁的眼瞳,重重提醒自己,黑摩尔是他的男朋友。
“伊洛,你先回房间吧,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
伊洛眼瞳干净透彻,望着两人,朦胧感觉两人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他没有一点好奇和疑问,只是轻轻颔首,走回了自己房间。
“我也应该走了,”黑摩尔轻轻说,“如果你这边需要,我再来找你。”
如果你不需要,我就不会来了。
简程仿佛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于是说道,
“如果你想来见我,就来,如果你不想见我,就不来。”
不是我需不需要,而是你想不想我,他扭化了关系的感觉,一下就将两人的关系距离拉近了,变得温馨甜蜜。
他说要把黑摩尔当男朋友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黑摩尔望着他,腼腆地点了下头,“好。”
简程看了一眼时间,两人慢慢吞吞的走路,慢慢吞吞的吃饭,又捡了人喂了饭,现在已经相当晚了,“这么晚,要不,你留下来。”
“我留下来?”黑摩尔惊愕后很快归于平静地说,“我可以睡沙发。”
“不是睡沙发,我是说你到我房间来。”
“没这个必要的,简哥,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你面前我已经很满足了。”
简程叹口气,“其实我也是想做个实验,我想知道我能不能标记你。”
简哥说什么?标记他?
简程从浴室出来,房间里清瘦细长的身影正坐在床边,裹着他的浴衣,露出一截细白如玉骨的腕子,听到开门动静,身体一颤,低低地垂下头颅,“简哥,我准备好了。”
擦着头发坐过去,“真可以吗?我要是标记成功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影响?”
“不会,肌肉纤维让我的信息素也在逐渐萎缩,医生说标记是有好处的。
简程抚摸他细长得不堪一折的脖颈,瞧过来的眸子不是伊洛那种空无一物的天蓝,有一抹近黑的深蓝,犹豫孤寂,就好像撕开的一道裂口。
轻轻揭开黑摩尔抑制贴,浓烈苦涩的黑咖啡味钻入简程鼻腔,房间里飘满了游荡的浑浊气体。
信息素中的悲伤和幸福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根藤上的双生之花。
他在呼吸中越来越无力,慢慢倒向黑摩尔的肩膀。
黑摩尔扶住他,“简哥?”
“我没,没事。”还记得自己想干什么,他迷迷糊糊凑近黑摩尔的脖颈,他的椎骨突兀地像要穿刺皮肤,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凑上去,不知道有没有咬到腺体,反正一股极苦的味道充斥着。
一点也不觉得标记别人有什么快乐的,为什么会让Alph乐此不疲,他差点没把自己苦死。
咬了半天没见血,只留下排牙印。
“我标记成功了吗?”
黑摩尔摇摇头。
简程闻言有点失望,他无力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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