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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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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复合弓的出现让圣上有些兴奋,玩得久了些,树上全是箭眼,箭穿了过去钉到了墙上。

那股劲过去了,师离忱才察觉到手有点冰,收手不玩了。乐福安及时塞了个手炉过来,师离忱揣着暖了会儿,舒坦得呼出一口气,“记得赏。”

明工坊的工人们,打造的都是机密,一生都被严格管控,酬劳给丰厚些安顿好家人是最基本的事。

乐福安笑道,“底下都安排着呢,圣上放心。”

这天寒地冻,连说话的气都成了淡淡白雾,师离忱懒洋洋地应了声,有些倦怠地耷拉起眼皮。

惦记着圣上午膳吃得少,乐福安专程又安排了热梨甜汤,哄着圣上回紫宸殿里避风,喝汤暖胃。

圣上脾气莫测多变,可福公公却乐在其中。

这可是他一手带大的圣上,任凭旁人说得再凶残,在他眼里那都是率真随性。就算圣上提着把剑把所有人杀了,他也会拍手为圣上喝彩。

他看着圣上在迟疑中,喝上了一口甜汤,看着圣上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福公公目光也变得柔软。

他就知道,圣上是爱吃这爽口清甜的东西。

……

红枣热梨汤让师离忱稍稍开了点胃,这时外头响起福生的通传:“圣上,房家少将军前来述职。”

师离忱放下食用过的半碗甜汤,懒得再移步御书房,直接起身去前殿,开口平静道:“传。”

宫人们有眼色的上来把东西都撤下,师离忱在御案前坐下,面前有一份诏狱呈报来的信息。

林氏余孽入诏狱后一字不语,不肯招供。

师离忱简单扫过一眼,将其放到一旁,另一封是有关于沈绍在南晋的经历,他低眼看着,指腹在纸角边缘有意无意地敲了敲。

房云哲被引进前殿,风尘仆仆一身玄甲未换,一眼就瞧见御案前长睫垂敛着,面白唇红,眉眼萦绕几分冷意,静坐如画,似在深思的圣上。

强烈的视觉冲击,令他愣怔一瞬。乐福安肃着脸咳了声,在旁提点,“少将军,不可直视天颜!”

房云哲回神来,紧忙跪下参拜:“臣,房云哲,见过圣上。”

静默须臾。

上首传来圣上慵懒地嗓音,听不出喜怒:“房家小子,朕听闻你离京前,还烧了家花楼?”

“是!”房云哲大声应着,神态自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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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见不惯那家花楼的做派,楼中掌柜背靠世家,便草菅人命,逼良为娼,将女子锁在一亩三寸地,打骂折磨,灌下穿肠毒药。”

启程回京前父亲就提醒过他,圣上明辨是非,让他不必为了几分颜面撒谎,反倒是要实诚些,才更容易得到圣上眷顾。

他声音郎朗,掷地有声,“论语有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大丈夫顶天立地,怎能见妇孺身处险境而袖手旁观!”

师离忱撩起眼皮,视线落在房云哲俊逸的脸上,那张脸吃过边关的沙子有少许风霜的痕迹,却更显毅力。

林氏当初行事狂悖,这样的世家违背法规,暗中养点死士暗卫并非难事。

给一个尚无功名在身的房云哲找点麻烦,足以让他脱层皮,所以他在决心救人之前,必然是下定了主意。

一个年轻气盛有正义之心的少年。师离忱轻笑道,“好儿郎,脾气倒是随了你父亲,你没做错,起来吧。”他淡淡吩咐道,“赐座。”

“谢圣上。”得了肯定,房云哲克制住雀跃的心思,从容地坐在一旁。

师离忱目光从信纸上的字一个个滑过,漫不经心问道:“你觉得,沈绍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绍?

房云哲有些奇怪,为何圣上独独点名要这个俘虏上京。

但既然问起,他回忆一番,蹙眉道:“臣对此人印象不深,只知他是被镇国公擒获,押送途中沈绍多数都缩在囚车角落,不曾与人交谈,寡言的很。”

师离忱背靠龙椅,调整了一个较为舒适的姿态,散漫道:“他才貌如何?”

“……”

房云哲怪异地看了眼圣上,目光没敢多停留,瞬息便收了回来,这样偷偷瞧一眼还是有些冲击。

定了定心神,他想着道:“而立之年,有大将之风。”

沈绍作为俘虏,对待俘虏将士们没喊打喊杀已然是仁慈,蓬头垢面是少不了,房云哲只能从观察到的气度憋出这么一句话。

不过圣上点名要此人,是因为有才?还是有貌?

房云哲认为圣上比他此生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扎眼,圣上要是喜欢俊美男子,照镜子就行。

或许是想招安……

吧?

师离忱察觉到房云哲时不时瞟来的,古怪的眼神,便知是他误会了点别的。

师离忱也懒得解释,又随意问了几个问题,闲谈几句房将军的近况,看着是从房云哲嘴里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了,便摆摆手叫他退下。

殿内重归平静。

师离忱捻着案上的密信,薄薄一张墨色字迹透出了纸背。他真正怀疑的是,沈绍和裴郁璟的关系。

到底什么样的关系,才会大费周章的想要把人救出去。

圣上苦思。

圣上烦了。

*

师离忱决定先见一见沈绍。

乐福安得了令,带着一帮小太监过来,避免麻烦,给俘虏用了迷药,直接把人丢进了水池洗了个干净。

给人套了件中衣,清清爽爽地送到圣上跟前,捆着手脚放在地上。迷药效果还没过,

圣上居高临下地仔细打量了几眼,沈绍昏迷闭目,一张略显稳重的俊逸脸庞,脸侧还有一条细小的刀伤。

这条痕迹为其增添了几分韵味,只是再多看两眼,就能从这张脸上,发现了两三分熟悉的影子。状似形不似,若是人还醒着的话,不去细心观察,还难以发觉。

师离忱双眸微眯,慢条斯理地摩挲起指间的玉戒。

炉烟一线,袅袅升起,让殿内铺出一股清雅淡淡的气息。

一时静谧非常。

忽地。

躺在地上如死尸般的人陡然睁眼,猛地暴跳起身,眼中迸出杀气,试图用捆住双手的绳索做凶器,套住圣上的颈项,勒住索命。

乍然暴起的人宛若一头猛兽扑过来,师离忱被惊了一下,身法灵活的躲过一遭,见沈绍锲而不舍又要袭来。

圣上本来就烦,见他如此,眉梢轻敛‘啧’了一声,借力打力一脚踹出去,踹得人飞出去撞翻了屏风,两眼发直怀疑人生。

“你居然会武?!”沈绍哪里想得到,一眼苍白面色,瞧着病恹恹的年轻帝王,有那么大劲。

师离忱冷笑,“不愧是一脉相承的血统,裴郁璟初到皇宫时,也想这么杀朕。”

一句话。

登时让沈绍变了脸色。

第35章

沈绍坐起来,警惕地看着师离忱,“什么一脉相承?”

他肯回答,就已经证实了师离忱的猜测。

师离忱愉悦地勾起唇角,道:“别慌,瞧瞧你一头的汗。”

沈绍怎可能信敌国皇帝的话,浑身戒备脊骨发凉。

与之不同的是,师离忱步伐松弛,慢条斯理地回到御案前。

他拿起那纸密信笑吟吟地道,“听不懂?朕的探子懂,南晋帝应该也懂,朕也可以修书一封给南晋帝,他应该会很乐意去查查真相。”

说话间,他看着沈绍,笑得和善,长眸弯弯地,盛满不怀好意。

是威胁。

一时僵持。

沈绍率先打破死寂,他赌不起,“请圣上明示。”

这算是低头的意思。

师离忱莞尔:“朕喜欢听真话,你自己交代了,朕就不做什么。”他补充,“比如,裴郁璟到底是谁。”

……

这是一个事关多人性命的机密。

沈绍并不想说,可眼下月商皇帝根本没有给他闭嘴的机会,眸中明晃晃的恶意都要溢出来了。

若是不说实话,月商皇帝但凡在信中添油加醋,南晋陛下定会查出当年的真相。

沈绍沉默片刻,咬牙交代了。

月商皇帝乃一国之君,必不会言而无信。

于是。

圣上得到了一个大新闻。

……

因着这个新闻,师离忱好些日子没见裴郁璟,天天带着小汤圆,在观星台上看飘雪。

大猫冬天皮毛厚实,留存的体温高,专门半躺着把暖暖的肚皮留给圣上捂手,夹着嗓子哼唧哼唧。

师离忱凝望着飘雪,还在想前几天从沈绍嘴里听到的消息。

根据沈绍的描述,裴郁璟在南晋的身世关系有些复杂。

裴郁璟不是真正的南晋七皇子,而是南晋一位仇姓将军的遗孤,仇苍。

仇将军有一嫡女,嫁给当时南晋亲王做王妃,有一层姻亲关系,加上仇将军功高盖主,被南晋皇帝猜忌。

后被皇帝做局,以反叛之名一网打尽。

仇家被抄。

仇将军征战多年,哪能不知功高盖主之嫌,所谓防患于未然,他将最有根骨的小儿放在最信任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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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守卫边关的沈绍身边秘密教养。

又以民间商队作为遮掩,将历年来的赏赐换作金银,分成几个部分藏着,养了一批暗报。

沈绍明面上与仇将军并无往来,因此并未被这场祸事牵连。

但沈家往前三代,两家有亲,其中一位家主是从仇家过继来的,虽早出了五服,可一些细微的地方偶有相似。

其中一位庶妹被南晋帝选上,诞下七皇子。

而后不久。

南晋帝被后妃挑唆,将不到十岁的七皇子赶去边关历练,可惜半道上就被刺杀身亡。

下手之人没想留活口,一剑封喉,七皇子与其随从全部覆灭。

仇苍年纪与七皇子相差无几,幼时面容有些相似,捡了这个漏,自此顶替了七皇子的身份。

沈绍心有疑虑。

为何偏偏这么巧,七皇子死得这般及时。他不是没怀疑过仇苍,可仇苍那年也才十岁,又怎会有如此狠的手段。

他不敢深想,也不敢再查。

让仇苍彻底成了七皇子,护送前往边关,仇苍拥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他则是七皇子的师父。

如师如父。

多年下来,以假乱真。

今时今日,假也成真。

长大后的裴郁璟回到南晋皇城,无人察觉异常。

沈绍只说到这儿,便交代不下去了,裴郁璟回到皇城之后的事,他并未参与,所知甚少。

再后来就是他吃了败仗,一直在月商做俘虏挖矿。

师离忱听完,瞧着沈绍神情明显的不服气,大概率是吃败仗复盘的不服气。人是镇国公擒获的,师离忱想了想,干脆把沈绍先丢给镇国公。

圣上在思考。

圣上很久没有过这种荒诞的感觉了。

关于男主的身世,系统没提,书里也一个字没提。

师离忱觉得,这不正常。

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起系统,还有这本书的真实性。

可仔细核对,又样样对得上。

问题出在哪儿?

乐福安瞧着圣上郁郁寡欢,极力想了些笑话讲给圣上听。师离忱听得心不在焉,把脸靠在了小汤圆毛茸茸的脖子上。

大猫还想用舌头舔主人的脑袋,师离忱享受大猫的毛领,但不想被大猫舔得一头口水。

预判了它的行动,手掌按在了大猫的鼻梁上。

小汤圆作为亚成年虎,体型早已超过寻常的成年虎,大老虎的脸也是大的,衬得圣上苍白修长的手都小了一圈,它委屈地缩回舌头。

其乐融融。

忽地。

师离忱有了主意,他坐起身,慢慢将视线转到了大老虎的脸上,捧起小汤圆硕。大的脑袋,大猫清澈地蓝眼珠懵懂的看着身圣上。大猫什么都不懂,但是大猫会讨圣上开心,歪着头蹭圣上表达亲昵。

师离忱舍不得了,苦恼道:“朕的小汤圆不凶,嗯……容朕再想想……”

兽园除了一些观赏动物,还有一些穷凶极恶的狼。

*

京都之中。

监察司选拔以极为刁钻苛刻的形式开始,又结束,人人都有机会也代表着空前绝后的热闹。

经过一番调选,太师与太傅层层把关,将人分批送往各大州府,那边也有新的监察司府衙建起。

圣上要耳目达天下,监察天下大小官员,自是不能厚此薄彼。

几场雪过后,监察司正式进入紧锣密鼓的运转,磨合,有条不紊地进行他们该做的事情。

故此,师离忱案上的密件是越来越多了,一批鸡毛蒜皮的小事被筛选处理掉,送上来一批对朝中官员记录进度的册子。

通俗点说。

叫背调。

彻查。

对大小官员过往进行一定的记录,包括近期行踪,化作简短的几句话编成册子,类似于目录,具体明细另外存放。

想看谁的也可以及时调出。

师离忱特意点了一位官员的信息作为参考。

小到这位官员家中小妾吵架的话语,大到这位官员偷偷摸摸用暗语和鹿亲王联系的步骤,记载详细,一点不落。

师离忱点着册子上的字,笑道:“都说民间能人多,朕看确实如此。”

躲过诸多侍卫细心潜伏,多番观察,都不一定能得出这么详细的内容,这人怕是有特殊的本事。怪异的本领不一定招人待见,但用得妙了必是好棋。

他感慨,“待有空,朕要见见他。”

绝对是个好的暗探苗子。

乐福安感慨,“圣上公正。”

师离忱笑了笑。

现在,他要去见裴郁璟。

把沈绍送到裴郁璟面前,希望能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也或许。

是惊吓?

*

鹿亲王府。

鹿亲王来回踱步,诏狱无法安插进人,那废物被人在耳边教唆几句就去刺杀,没用!林氏这步棋算是废了。

如今圣上尚未批准他回封地,还不知要在京都留多久,多留一日都寝食难安。早前先帝在时他蛰伏,如今这小儿上位他还要蛰伏!

他神色凝重。

不行,不能如此被动。

他沉思许久,赶紧叫暗哨去传讯。

……

这会儿。

兽园。

一方一块开阔的凹地,最中央罩下一座铁笼,沈绍五花大绑蒙眼关在笼子里,外面六头恶狼环视,眼睛里冒出绿光。

师离忱站在高处,只需抬手下令,金吾卫便能立即将铁笼拉起,六头恶狼自能把笼中手无寸铁之人,撕得粉碎。

裴郁璟看着眼前的一幕,笑容敛去,眼神阴恻恻的盯着场地中央,“圣上什么意思?”

师离忱欣赏他的表情,含笑地眸中恶意满满,“你要的人,朕给你送过来了,开心吗?”

裴郁璟直视着师离忱,眼神刺骨冷漠:“圣上,过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师离忱不屑,他端详着裴郁璟,笑不达眼底,“朕放着你,也是想看看你的目的。”

裴郁璟面色阴沉不定,“所以?”

“所以朕觉得你很贪心。”师离忱懒洋洋地托腮,叹道,“你要救人,还要算计朕的江山,野心挺大的。”

乐福安站在一旁,圣上话一出,便将几则密信甩到裴郁璟跟前,大致都没瞒过帝王的眼睛。

裴郁璟视线一凝,陡然看向帝王,“你早就知道。”

与鞑靼的,与南晋的,以及月商的。

布局之大,即便再看一次,师离忱也格外感慨,“你挺有钱,养得起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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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妄图乱朕的江山。”

垂眼盯着裴郁璟,他眼底透出寒意,“鹿亲王年幼得高祖帝喜爱,得了块好封地,先帝顾忌名声没杀他,但遏了钱财,让他生不出反心。”

“你倒好,偷偷办了件大事,供他养了三年的私兵。”

自从半年前查到有关鹿亲王豢养私兵的消息,师离忱便将人召上京都,这种不老实的人要眼皮底下,他才能安心。

看着面前的年轻帝王,裴郁璟心底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好像完全被小皇帝掌控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小皇帝全然知晓。若说之前小皇帝还有心情虚与委蛇一番,现在就是彻底把话摊开。

智多近妖。

果真如此。

这样明。慧的帝王,让裴郁璟骨子里生起颤栗,不是害怕,是兴奋。

看着帝王说话时上下翻碰的唇,尽在掌控的语调,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凑过去,用力啃咬。

他极力克制着这股莫名的情绪,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眼睛牢牢锁着师离忱。全然知晓的圣上,更耀眼了,耀眼的让人错不开目光。

“圣上打算如何。”裴郁璟开口,声音有些沉哑。

乐福安第一时间注意到裴郁璟捏起的拳头,生怕重蹈覆辙警惕的护在圣上跟前,神情变得阴狠,咬牙切齿骂道:“贼子!就知你不安好心!”

“好了福安。”师离忱语调温和,“骂几句不痛不痒的,没意思。”他有着更好玩的游戏。

玩法有很多,他漫不经心下令:“把他丢进去。”

金吾卫刚动,裴郁璟嗤道:“何必劳烦!”

话音,他翻身跳进凹地,顷刻间半饱的恶狼闻着味围了过来。

这类禽兽很会分辨强弱,裴郁璟露出一个嗜杀地笑容,扫过周边狼群,六匹狼立刻衡量起来,迟迟不攻。

没关系。

师离忱笑了笑,抬手,金吾卫拉起铁链,铁笼向上升起,这些狼瞬间又围向了铁笼周围。

裴郁璟敛笑,挡在沈绍面前,先手拧断两只狼的脖子。

一声哨响。

他抬眼,场外战满了弓箭手。

师离忱的站在高处,饶有兴味道:“仇苍,好名字。不如让朕看看,这回你能躲过几支箭?”

裴郁璟神情微变,回首看去,沈绍捆在身后的绳子与铁笼相连,此刻已经被拉了上去。

沈绍摘了眼罩,对裴郁璟尴尬地笑了笑,“人在屋檐下。”沈家全族都在南晋,他无法承担消息被传回去的风险。

况且月商帝和他说了,不会杀裴郁璟。

可……

沈绍这才看到场外一圈的弓箭手,迟疑了。

真的不会杀吗?

*

与此同时。

师离忱听着系统的声音在狂叫,“禁止!禁止违规!!禁止!!!”他默不作声,摸着玉戒,凝视着裴郁璟,没给系统任何反应。

系统警报响了好一会儿。

片刻后。

系统突然停止鸣叫,正当师离忱要下令放箭时,又重新启动,声音模糊卡顿:“错乱……有误……重置!重置!重置失败……重置……重置失败……”

脑海中不断响着系统反复‘重置,重置失败’的声音。

师离忱冷道:“放箭。”

裴郁璟不可能坐以待毙,脱下外衣,以衣做武,放箭的瞬间便开始躲避,卷住飞来的箭。

但耐不住箭太多,腿上背后中了两箭,被他一把折断,血浸透出来,他身形飞快的穿梭在场地上。

本来也没多大的地方,这人三两下就窜上来,弓箭手一轮结束尚未来得及补箭,他已然站在圣上身侧,用一根锐利的箭尖,对着圣上的脖子,威胁道:“别动。”

金吾卫面色不善地审视着裴郁璟,眼神冷得像冰。乐福安急了,“你!放开圣上!”

被冰冷的箭点在动脉的位置,师离忱毫无恐惧之意,反倒笑了,他发现了新的问题,眼神亮得可怕。

系统,不过如此。

只能干预他。

或者说。

系统并不是来自超高纬度的产物,不能完全控制这本书,这个空间的走向,所以只能想办法控制他。

很不凑巧。

师离忱不喜欢被控制,他低笑着掐住了裴郁璟的手腕,神色间透出几分疯狂,侧目道:“想杀朕吗?朕帮你啊!”

他大笑着,死死捏住裴郁璟的手,让那支箭,刺向动脉!

第36章

尖端刚刺破肌肤,流出一点红色,裴郁璟便瞳孔一震,死死捏紧了箭往后撤,不让其再进半寸。

小皇帝召了一堆人拿箭射杀他,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小皇帝而已,并不是真心想让他死。

师离忱却兴致高昂,甚至面上出现了红晕。他注视着裴郁璟,也不让裴郁璟退,似乎很是期待被箭刺穿颈间的命脉。

小皇帝力气大得惊人,那只瘦削苍白的手扣着他的手腕,还带了点巧劲,箭羽的尾端因二人的拉扯在发颤。

空气凝滞。

裴郁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师离忱,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小皇帝就像那朵盛开的山茶花,那股疯劲与魄力,足够惊艳。

他是个合格的帝王,裴郁璟不想让他死。

当然,系统警报声还在持续:“检测到自毁倾向,开启强制干预……开启失败……开启强制干预,开启成功!”

干预这支箭前进的,除了裴郁璟,还有系统。

师离忱无论如何都刺不进去,就像那天他刺裴郁璟一样,再坚持,只会转移到别的地方。

系统只能干预他一个人,真是让人厌烦。

不让他杀男主,也不让他自毁。

“没意思。”师离忱忽地泄力,甩手丢了箭,慢条斯理道:“不玩了。”

乐福安胆战心惊地过来,用帕子捂着圣上破了一点皮肉的脖子,擦去血迹,小声抽泣了一下。

师离忱随便乐福安摆弄,转眸看着裴郁璟,“你该庆幸的。”庆幸自己还有一些价值。

师离忱令道:“都撤了吧。”

即便是担忧圣上安危,可有圣上开口命令,弓箭手也只能井然有序的退下。

师离忱耐心端详着裴郁璟。

换作初见,他一定会不计后果,把人铲除,即便是一命换一命。但现在,裴郁璟有了别的利用价值,那么境遇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可舍不得杀一个行走的活棋。

话到这里,二人完全明牌。

目前从帝王身上感觉不到杀气了,裴郁璟缓了会儿,背上腿上的箭伤开始疼了,腿上嵌进去的箭不浅,他干脆坐下来,大口喘着气。

他目含戾气,气笑了,“是啊,我真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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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

被箭射杀,还能逃出生天。

师离忱不置可否,笑谈间拔了郞义腰间的佩刀,圣上要做什么向来没人敢阻拦,等郞义反应过来大惊失色时,已经来不及阻拦。

“刺啦!”

寒刃割破广袖,在手臂划了个不深不浅的刀痕,师离忱面无表情地把这把刀丢回郞义的刀鞘,眼神里透出几分癫狂,“朕陪你。”

他将小臂垂在身侧,不让乐福安碰,血蜿蜒而下,半个手掌乃至修长手指都被染得鲜红。

师离忱长睫低敛,看着同样一身斑驳血迹的裴郁璟,笑得血腥重复低语道:“朕今天高兴,朕陪你一起疼。”

带血的手点了点裴郁璟的鼻子,恩赐道:“现在,你可以去和你的亲人叙旧了,但是得记得带上你的尾巴回屋睡觉。”

裴郁璟不记得当时是什么心境。

只知道心口在狂跳,或许是因为血腥味的刺激,血还带着帝王温热的体温,又或是小皇帝当时恶劣疯狂的神情,太吸引人。

*

紫宸殿,师离忱慢条斯理地哼起小调。

乐福安给圣上包扎伤口,瘪着嘴,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抽抽噎噎:“圣上,吓死老奴了,他算什么东西,您犯不上为他损坏龙体啊!”

师离忱眉目舒展,歪着头逗乐福安,“朕的福安生气了?”

“老奴哪敢!”话是这么说,乐福安眼里的愤慨之色完全藏不住,“圣上下手那么快,老奴阻拦都来不及,怎么敢生气呢!”

都阴阳怪气上了,肯定是非常生气。师离忱笑容开怀,“朕甚少见福安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

平日唯唯诺诺,遇到正事胆子比谁都大。

乐福安冷哼一声,憋着一口气不肯和圣上说话了。

瞧他这样,师离忱眼梢一弯,又笑了,笑着笑着,他眸底陡然萦生戾气,想起系统反复响起的‘重置,重置失败’。

系统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启动一项功能。

这句话。

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

此刻。

美其名曰叙旧的二人之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叫心虚的寂静。

太医令留了上好的金疮药,沈绍和裴郁璟都是在军中长大处理伤口家常便饭,便由沈绍代劳包扎。

裴郁璟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审问叛徒,就听沈绍迟疑的声音,“你……你是不是喜欢月商帝?”

宛若一道惊雷从天劈,他瞪大了眼睛矢口否认,“放屁!别胡说!我不是那种人!我就是看他够狠!那叫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不是,我……”

他大笑两声,伤口绷出血了也不在乎,一脸正义坦然,“选一个好皇帝对天下有多重要?你还不清楚吗!”

沈绍欲言又止,拧眉迟疑道:“你都被伤成这样了!还狡辩?况且我听闻,月商帝似乎是位暴君……”

“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裴郁璟沉声反驳,“杀的都是奸臣,处理的都是不干人事的官宦世家,怎能算得上暴君!”

沈绍看透了,冷笑道:“我当年和你一样嘴硬。”

狗屁喜欢!裴郁璟神情阴鸷,坚决否认:“我不可能!等等。”他话锋一转,扫向沈绍,“师父,您到底和他交代了多少我的事?”

“啊这……”沈绍重新拾回心虚,摸了摸鼻子,解释:“我有分寸,只交代了你的身世,旁的一概未提。”

说着,他仰头望天语气悲凉:“我想杀他,被他一脚踹得起不来,瞧着文文弱弱的,劲真大。”

对于沈绍的自不量力,裴郁璟从胸腔发出一声冷冷嘲笑。

沈绍拍了拍裴郁璟的肩,敛去神色冷声道:“为师作为过来人,劝你一句,若是注定为敌的人,千万别动真心。”

裴郁璟低眼拢上外衣,神情冷漠:“我没给人当狗的癖好。”

回忆着在月商帝那儿感受到的压迫与威慑,沈绍不寒而栗,道:“做事还是仔细些,别让月商帝发现你的企图。”

裴郁璟道:“晚了,他查到了。”他眉眼阴翳,笑容也阴恻恻,“而且有你这个把柄在,他指不定多高兴。”

沈绍:“?”

裴郁璟道:“我亲自递给他的。”故意的。

沈绍平静,“你也有病。”

两个疯子!

刚走没多久的太医令,又匆忙带着一帮人跑回来,神色焦急脚步飞快着小跑,裴郁璟看他们去的方向是紫宸殿。

即便如此还是有小太监急急的催促声,“快快,圣上昏迷不醒,各位大人再走快些!”

他眉心微敛,追了上去。

……

第37章

圣上突然陷入昏睡,乐福安方寸大乱,急召太医令前来诊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圣上面色潮红又忽地发起热来,乐福安拿着帕子为圣上擦拭额头。

殿中一片沉寂。

搭脉诊断过后,太医令收起覆在圣上腕间的丝帕,将乐福安唤出去。

“圣上连日耗费心神,心气郁结,大喜大悲,眼下又伤及自身,积压已久的病症自然一同找了上来。”

太医令神色凝重,“福公公,圣上身子并无从前的康健,还要多加调养,需公公时刻叮嘱才行,万万不能再叫圣上任性妄为,拿刀伤己!”

可谁也没料到圣上的举动,也来不及阻拦。郞义守在门前,还在为了配刀伤到圣上龙体而自责。

金吾卫们压着脑袋,心绪低落。

整个紫宸殿似乎都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太医令喋喋不休的吩咐医嘱。

乐福安连连点头应声,说话间,他瞧见一瘸一拐走来的裴郁璟,有些意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这位裴殿下伤得也不轻,中了四五箭,圣上虽未下死令,可他仅一轮就从弓箭手的箭下逃脱,还算有点本事。

方才他也问了太医令,说裴郁璟腿上的箭伤要重些,起码得卧床养半个月才能下榻走路。

可这人才刚拔箭,就顶着张惨白相的脸,瘸着腿过来……乐福安端详片刻,越瞧越不对味。

他警惕起来,语气也冷冰冰:“圣上病了,没空瞧你的苦肉计。”

裴郁璟面无表情,“圣上有口谕,许我近身。”

乐福安脸色阴沉的难看,圣上确实有吩咐过,等裴郁璟叙旧结束后,再来紫宸殿就不必再拦着。

可眼下圣上昏睡不醒,他实在放心不下,还要出言刺上几句,却骤地对上裴郁璟森冷戾气的视线,像那头匍匐趴着的恶狼终于觉醒,陡然间展现他凶恶的獠牙,好似还有浴血归来的杀气。

神态像极了发怒时的圣上。

乐福安一时怔住。

裴郁璟不欲废话,径直撞开挡在门前的乐福安和郞义,大步进殿,眉眼间的几分阴鸷之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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