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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总裁打掩护的尹白,一边利用视线遮挡,有意无意地挡住梁子画那个方向的视线,一边忍不住发出感慨:“厉总,你怎么知道他会下药这一手?您真是神了。”
提到这个,厉绍渊就笑了,而且笑得有几分温柔:“神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最后那杯厉绍渊吐掉的酒水,都是尹白去门口倒掉的。
秘书和总裁不一样,只要厉绍渊在,无数双眼睛就只盯着他看,尹秘书也就在无人瞩目之处好办事了。
然后厉绍渊回到席间的座位,别人看起来,就是刚从洗手间里出来,梁子画也是这般认为。
厉绍渊甚至在梁子画的眼皮子底下,给一个人发了微信。
点击闻臻的头像,文字内容编辑道:【你说的没错,他果然这么做了。】
坐在一旁的梁子画倒也不好把头直接伸到厉绍渊手机屏幕前面,看看他是在跟什么人聊什么天,尽管梁子画本人是挺想这么干的。
可他不会知道lph就在自己旁边,跟远隔千里的人四两拨千斤地把他的“密谋”当做笑话讲。
更不会看到,厉绍渊向这个人发完文字内容之后,还跟了个粉嘟嘟的萌萌emoji。
要是梁子画能看到,高低当时就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这任谁都能感觉不对劲!厉绍渊怎么用这么可爱的图标呀,霸总你OOC了知道吗!
好在闻臻不会觉得厉绍渊人设崩塌,他知道厉绍渊只有跟他发微信的时候这样,而他呢,跟谁聊天都喜欢带点表情,是拿表情当标点符号使,厉绍渊是配合他。
严格来说,这应该怪他。
闻臻在微信聊天的那一头给厉绍渊发了一串鼓掌的表情,而后道:【你真棒,他今晚一定有所行动的,厉总坐等鱼儿上钩。】
【再辛苦一天,明天我去接你。】
闻臻的意思,是他要来滨城,明天是厉绍渊他们出差三天两夜的最后一天,他来接人。
厉绍渊当然不想小孩儿多跑了,滨城距离海城说不远也挺远,闻臻又没有车,瞎折腾什么呀。
即便小孩儿有车,这专门往返一趟,也够呛累。
厉绍渊给他发【你别过来了】,也不知道他的小孩儿听进去没有。
这一头,滨城星级酒店303号套房,厉绍渊站起身来,朝墙壁的一角走去,套房里的布置也比较讲究,三面白墙的墙体,而那最后一面墙体则有一半是铺满绿植的。
现在厉绍渊就站在那片绿植前面,伸出手朝其中一个位置探去,梁子画对lph这个动作感到迷惑,不禁眯起眼睛,嗓子眼里也悬起了一口气。
而当他看清楚厉绍渊把什么东西拿到手里后,眯起的眼睛,霎时间又瞪大如铜铃。
因为男人手里的,是个摄像头!
针孔型摄像头!
梁子画彻底心惊了,惊出一身冷汗,现在手脚都如同灌了铅似的,又冷又沉重得动不了。
他已经彻底明白,自己是被厉绍渊算计了,原本想着算计对方,回过头来却是自己一脚踏进了陷阱。
厉绍渊把针孔摄像头取出来,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已然记录下来,且连接到了播放器终端,这是套房自带的设备,厉绍渊就地取材着运用一下,一按播放键,影像开始放映。
刚才自己和对方对话的一字一句都在梁子画眼前的投影布上重现,以及从他进门开始到在lph面前宽衣解带的模样,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梁子画已经目光呆滞了,愣愣地问道:“……所以你是假装的吗?服药是假装的,易感期也是假装的……?”
第74章
厉绍渊没有回答,废话,梁子画的问题,他为什么要回答。
不过不回答本身也是一种回答,男人就是假装的,这作为一个lph假装易感期并非难事,毕竟他也有上一次被坑的经验,演起来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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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手。
这一趟旅程,除了真来滨城谈业务,厉绍渊的第二目标就是静待梁子画出手。
从两车并行,车窗里看到梁子画开始,厉绍渊的“假装”就没有停下来过,梁子画高调地向外界扩散他们已有婚约的关系,举动全在预料之中。
甚至对方贴上来,主动表示要住相邻的两隔壁房间,厉绍渊也是顺水推舟的默许。
以lph的作风,本该连默许都不可能的。
好在梁子画也不够了解厉绍渊。
后来两个团队共乘一辆车子回来,假装易感期的表演正式开始,梁子画也如所预料的那般,最眼尖的盯着厉绍渊的变化。
男人稍露出一点发热、燥热的迹象,梁子画立刻捕捉到,因为在他的视角里,这是服下他置放的诱导剂所产生的效果。
对方这样上了钩,厉绍渊知道,下一步梁子画就该找个借口往他的303号套房跑了。
但为了不显得与平时行事作风差异过大,他闭目养神,并没有亲口答应,而是早已通过气的尹白给梁子画留下一个活口子。
“多谢小梁总费心了”,约等于我们总裁没拒绝,小梁总你要过来也可以。
梁子画活似一条把钩越咬越深的鱼,敲303号套房房间的门时,已经自己游进了捕鱼的网。
半躺在床边的omeg彻底泄了力,眼神呆滞而空洞。
梁子画也算聪明一世,蛮自负的人,怎么也没想到会让人这样彻头彻尾的耍弄,维持着刚才被lph摁住的姿势,嘴里问出最后一点不解:“你早就猜到我要这么做了?怎么猜到的?”
厉绍渊冷笑,无一字回应。
意思很明确——这你就不用管了,我无需对你交代。
除却男人确实不屑于跟梁子画多费唇舌的因素外,也因为这事儿没法解释,早就猜到的人不是厉绍渊,让他解释什么。
梁子画明白lph的意思了,他也没有那么不自量力。
过了几分钟,套房房间里还是没人说话,梁子画是泄了气的皮球,但厉绍渊亦是沉默不语,录像播放完一遍后他坐到了靠窗的沙发上。
感觉口舌有些干,下意识地想要抽一根香烟,可马上又意识到,现在的他是烟酒都不能碰的。
遂给自己烧了壶热水,在玻璃杯里兑成温开水,饮下润润口。
厉绍渊不是在浪费时间,他知道梁子画现在已经被打垮了,可是想要一切按着自己的计划走,程度还远远不够,所以他在静默着施压。
lph什么都不说的坐在暗处,多安静一秒,就是多在梁子画紧绷的神经上加重一分砝码。
果然,梁子画支撑不住了,他忽然觉得现在这种状态的厉绍渊简直像个幽灵,明明手里已经握了把柄,要什么条件直接提出来还好些,这般什么都不说,像把你放在火上烤,才是最难受的。
“……你想要我怎么样?直说吧……”梁子画都笑不出来了,“反正把柄在你手里,我只能听你的。”
厉绍渊终于结束了沉默,可他的态度梁子画捉摸不透,他说:“你确实只能听我的。”
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又说:“从我的房间出去,是你现在最该做的事情。”
什么条件和要求都没提。
厉绍渊不是什么信女善男,演戏演了那么一圈子,更不可能是为了拿把柄而拿把柄,只是梁子画当下相当疑惑,他以为厉绍渊至少会先跟他提起解除婚约的事。
不过既然厉绍渊不提,他也乐得意的当做没这回事,静观其变,而后迅速地从303号撤了出来。
明天还有最后一天的商业任务,因为这是几家共同参与的大项目,梁子画要求自己务必保证精神充沛。
所以一进房间,即使才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伏,他也往那床上一趟,准备入睡。
也算能屈能伸了。
想来,厉绍渊多少也是出于这个原因,没有在今天晚上花去太多时间。
第二天早上,梁子画出门之前有些心虚,他换了一身浅色西服,也简单打底抹了个淡妆,昨天晚上的事情无论再怎么掩饰,他总是心有余悸的。
尤其面对厉绍渊,他竟然隐隐感觉有些恐惧,恐惧带来心虚。
可是商务合作必须进行下去,这是他们这类利益至上主义绝不能违背的原则,主办方在星际酒店一楼大厅的包厢设置了早餐,所有人都在一处吃,梁子画一步一步过去时,也是硬着头皮了。
然而,走向一楼大厅的中途,他先碰上一个人。
对方高高瘦瘦,看起来年纪很小,像是大学生,之所以会对这个人格外关注,梁子画倒也不是因为别的,他和周遭路人一样,是因为这少年漂亮得过分的花脸壳。
这长得跟爆款爱豆明星似的,谁碰上不驻足多看两眼。
可真正引起梁子画疑惑戒心的,是这年轻人跟自己擦肩而过的瞬间,竟也不管不顾盯着自己看。
眼睛里饱含善意,但也有明目张胆的审视,然后这少年主动跟他打了个招呼:“小梁总。”
嗯?他认得自己?梁子画的狐疑加大,并且他看着少年行走而去的方向,居然也是一楼大厅的食堂包厢!
闻臻跟梁子画打招呼的时候,是存了一点坏心思的。
昨晚事情告一段落,厉绍渊就给他打了一通微信电话,所有的前因后果闻臻都在电话里听说了。
当然也包括厉绍渊已经拿到梁子画的把柄,以及梁子画欲构陷别人于缺德之事但最终未遂的不堪。
所以这一碰面,闻臻最先感觉到的,就是梁子画难以掩饰的心虚。
他偏要阳光灿烂的上去跟他打个招呼,又明着把审视放在眼里,就是要梁子画难受。
而梁子画则在后脚走进包厢,发现背着背包而来的少年,把背包往厉绍渊旁边空着的椅子上一放,而后直接落座,跟坐在lph另一边的尹秘书相比,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可以说是亲密无间。
厉绍渊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带一点责怪的语调:“都让你别过来别过来了,就不听。”
少年的皮肤又嫩又白,脑门儿尤为光洁,被轻轻一弹就会泛红。
不过厉绍渊弹的力度倒也不算“轻轻”,他是真的有点不高兴,小孩儿太不听话了,说了不让他来,却偏偏搭乘了凌晨的高铁,非得朝滨城来。
晚上肯定没睡了,一大早从高铁站过来,身上也难免沾上风尘仆仆,厉绍渊厉绍渊可不愿看他风尘仆仆,他要他的小孩儿光鲜亮丽。
闻臻象征性地捂住额头,做出一点委屈巴巴:“哎呀你太辛苦了嘛~我不放心,就来接你,人家一片好意!”
这也是实打实的话,只不过听在旁人耳中也许会叫人奇怪,三天了两页跟下一个项目,对于他们这些商圈金字塔顶端的人不是家常便饭么。
辛苦虽然有,可回报却是大大的,谁还不是个努力的打工人了。
毕竟这些人都不知道厉绍渊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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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不单单是他自己的,有个小东西揣在里面,消耗的体能和精力必然加倍。
加上距离上次险些流产也没过去多久,闻臻是真不太放心。
但这样有个好处,在外人看来甚至可能显得过度矫情的关心,更让这个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少年与厉绍渊的关系不言而喻。
圈子里不都传开了的么,厉总养着个小情人,从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态度看来,可不就是眼前这个了。
第一次得见厉总金屋藏娇真面目的滨城众人发出感叹,厉总真是个颜控啊……!
但很快,大家也发现不对劲了。
小梁总不是厉总名义上的未婚夫吗……?现在人站在包厢门口,而厉总和自家金屋藏娇恩爱鸳鸯似的坐在人面前。
好一幅地狱修罗场构图。
站在后面的人无论抬不抬眼去看前面,都带着一股眼巴巴的气质。
梁子画自己也清楚,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们三个这边投注,而他是三角形中多出来的一角,致命的尴尬,他致命体会。
游戏人间、玩世不恭的小梁总,竟也有这般进不得退不得,尬在原地,供人审视,脸颊红到要充血的狼狈模样。
闻臻没想到会有这种效果。
他一大早奔至酒店,只是为了看看厉绍渊的身体状况,谁知道会碰上梁子画,还恰巧在他面前“秀”了遭恩爱。
但一想到这厮昨晚干的事儿,闻臻又觉得这样子的狼狈不堪简直像在奖励他。
和闻臻不同,厉绍渊是全然无视后面那个人的,眼里只有坐在自己面前的他的小孩儿,亲自给小孩儿夹了几样他爱吃的食物,递给人的动作都十分温柔,“之后上哪个健身房啊?想好了么?”
闻臻跟厉绍渊说过的事,厉绍渊总是记得很清楚的,何况出差这几天的通讯中,闻臻也提了几嘴办健身卡的进度。
现在厉绍渊问起来,闻臻便点点头:“已经看好一家了,就是没完全决定,再货比三家看看。”
办健身卡也不便宜,闻臻不想花冤枉钱,得尽量找那物美价廉的。
厉绍渊又拿给他一个布丁,这焦糖口味的小玩意儿,厉绍渊吃着太甜了,估计小孩儿吃着刚刚好,一边厉绍渊又作势让他不用考虑钱:“选个你最喜欢的呗,货比什么三家。”
得,本来以为可以见证一场正宫打外室(尽管也辨别不太清哪个是正宫哪个是外室)的围观群众们,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只是被有两个人恩爱秀了一脸。
厉绍渊和他身边那个小bet,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恩爱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如果多出来一个人,就能自动让那个人变成笑话。
所以前两天见证过小梁总明里暗里彰显自己和厉绍渊“合法夫夫”身份的人,如今也只会真诚的产生疑问:他为什么那么自信呢……?
傍晚,属于厉绍渊的招牌黑色高级轿车奔驰在高速路上,尹白开车,他家总裁和总裁的小情人则一同缩在后座。
为什么说“缩”,不是尹秘书用词不当,而是这两个人现在就在后排贴在一处,距离很近,还说悄悄话呢。
尹白从来就没见过他们厉总跟谁一块儿有这种状态!
甚至不用论跟谁,厉总本人就从来没在哪个环境下有过这种状态!
两个人咬耳朵,闻臻听厉绍渊问他:“你是怎么知道梁子画会往我的饮食里下诱导剂的?”这个问题不仅梁子画奇怪,厉绍渊自己也挺想问的。
第75章
和厉老爷子相约交支票的时间,是定在一个星期后,老爷子对这件事十拿九稳,倒是厉涵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总公司一把手和曾经的总公司一把手一同坐在一把手的办公室,厉涵一面处理公务,一面眉头深锁。
父子俩的长相实在接近,厉绍渊从小到大,只要是稍微与他家走得近的,就没人说能不对着他感叹——你可真像你爸爸。
直到父母离婚,这种状况才好一点。
而事实上,两父子也是真的相像,不过厉涵和厉杰仁就不太像了,厉涵长得像自己的母亲。
也就是说,厉绍渊长得更像奶奶,而不像爷爷。
厉涵的习惯是喝茶,咖啡这种东西,始终喝不习惯。老式的黑色线条保温杯,杯盖一打开,腾腾热气冒上来,中年男人轻晃杯身,把茶叶拨开,然后举杯抿了一口茶水。
普通的喝茶罢了,偏偏厉氏一把手要做得像在拍保温杯或者茶叶的广告,如果带货的话,说真的,会是上佳的素材。
但这不是广告,只是中年lph优雅习惯了。
厉绍渊与父亲关系极差,从小也没相处过几次,可是血脉相连之间会有些神奇的天然相似与继承,比如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父子俩也一模一样。
但优雅归优雅,厉涵眉头深锁、频繁饮茶的举动,只透露出他心态的烦躁不安。
所谓父子连心,厉老爷子最明白,一边吸入一口香烟,老爷子一边宽慰自己的儿子:“放心吧,一切都会顺利的。”
厉涵会因为什么事情可能不顺利而烦躁,老爷子也最心知肚明,空白支票已经给了那个小bet,可一个星期有七天,太多的变数,厉涵是担心小bet不按他们预想的计划行事,而影响到厉氏和梁氏的商业联姻。
老爷子笃定这不可能:“一个学生,掀不起风浪的,他也不敢。”
这话倒也没错。
闻臻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要资源没有资源,要人脉没有人脉,他还需要在海城生活下去的,哪里敢得罪厉氏集团呢?
老爷子也打听过,小bet之后的计划是继续考研,海大也有很多厉杰仁的熟人,部分资助和捐赠的项目资金,厉氏集团也参与了,老爷子的手可不是伸不到学校里。
如果闻臻不是曾经绑定过系统的穿越者,确实只剩下听话的拿钱走人一条路了。
就像原文里的穆凡一样。
“再说了,还有子画呢,子画办事,我放心的。”老爷子又说。
他和梁子画是通过气的,梁子画的诱导剂胶囊正式厉杰仁亲手交给他的,把胶囊放到饮食里不是难事,生米煮成熟饭更是简单,老爷子根本都想不出来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怕到时候小bet发现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白日梦落空,厉绍渊还是和门当户对的人站在一起,便要哭天抢地,大骂厉绍渊是负心人。
说不定还要找老爷子给做主呢。
就算没有大哭大闹,也必定黯然神伤了。
老爷子的目的正是除了花钱买人走之外,还要摧毁小bet的精神意志,好叫他明白这个局里的游戏规则。
同时也杀鸡儆猴,给其他想便凤凰的麻雀提神醒脑。
老爷子又吸进一口香烟,然后吐出来。
厉涵站起来将身后的窗户拉开得更大了一点,不是不喜欢烟味,从前厉涵也沉迷香烟,后来一次严重的急性肺炎险些要了命,就戒掉了,现在让窗外的风吹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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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平息心头说不出的烦躁。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父亲的安排已经滴水不漏,他却偏隐隐有种会不顺利的预感。
或许是因为:“爸,一个大学毕业的学生,但他是厉绍渊看中的人。”
厉绍渊看中的人,应该不会差,或者说,不是普通学生、等闲之辈。
也真逗趣,厉涵和厉绍渊一对父子处得像天敌,但在认可厉绍渊这件事上,他这早被他开除了“父籍”的父亲却绝对是第一梯队的。
尽管是在当敌人一般研究的前提之下。
得到不到“父亲”的肯定,但能得到“敌人”的。
厉绍渊就不同了,对于他这个爹,他只有全方面的否定,而且他如果知道厉涵对闻臻的看法动因是如此,只会嘲笑这个中年男人愚蠢。
厉绍渊喜欢一个人还要靠在他身上图谋些什么好处,厉绍渊第一个嫌丢人。
他是普通人也好,不等闲也罢,只要看中了,厉绍渊就会把人挂裤腰带上疼,厉总还疼不起一个小bet了么?笑话。
所以自己的父亲,厉绍渊也像看笑话一般。
厉涵话音落地,老爷子倒也能认可这一层隐忧的由来,可是基于对方是一个普通大学生的判断,厉杰仁还是对自己的计划十拿九稳。
看看时间,今天是第五天了,还差两天,小bet就该给出支票上具体的数字了。
然而世间之事就是这么令人猝不及防,谁能想到呢,小bet当天下午就来了。
距离说好的一个星期,提前了2天。
闻臻走进厉总办公室时,眼看对面的老爷子和一把手看向他的眼神皆是不善中又带着的疑惑,那疑惑可不浅,仿佛是在问——你TM怎么提前来了?
闻臻觉得好笑,便摆出乐洋洋的样子,但这也是他一贯讨喜时会有的乖巧表情,并不突兀。
至少表面上不能让人看出来他在暗爽……
“小闻先生,想不到你提前来了,”厉老爷子的困惑也只能冒出一瞬,马上又恢复到一切尽在掌握的沉淀模样:“看来你是想清楚了。”
从西装前面的口袋里拿出一支笔:“数字已经写上了吧,如果还没有,现在填也行。”
快70岁的老人家给闻臻递笔,而闻臻看着伸到面前的手,细看之下这只手可真是苍老,皮肤干枯,深纹层叠。
虽然这个举动是在提点他拿钱走人,但闻臻还是双手把那支笔接过了。
毕竟他是讲礼貌的孩子。
反过来提的请求也相当礼貌:“老历总,我想问一句,咱们这里有投影机么?或者录像播放机,只要是能播放的机器就行。”
总裁的私人办公室,怎么可能没有播放影音的仪器,侧边墙上挂着的一大块幕布,显然就是做此用途的。
闻臻也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是明知故问。
老爷子上下打量他,发现这少年的眼眸特别黑,也好像比其他人要稍大一些,所以眼神像一捧水,天真又清澈。
加上讨喜的笑容,整个人就差脑门贴一张“人畜无害”标识了。
可厉家人总是敏锐的,老狐狸就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这样黝黑的眼睛越是清澈,其实也就代表着越看不透。
“设备齐全,小闻先生把数字填了,支票取了,想看什么都可以。”正常情况下,闻臻是不该突然问什么播放设备的,老爷子感觉到了异样,也正因有异,只能快刀斩乱麻,把拿钱走人的事定下来。
可闻臻既然提到影音播放,当然也不会是白提的,只见他走到播放器的盒子边,摸出一个优盘,插进了播放器的终端接口。
闻臻还是笑得甜甜的:“不急嘛,厉总,老厉总,咱们先看一段视频,这可是专程为二位带过来的,供两位欣赏。”
不用问,优盘里的视频资料,正是梁子画意图霸王硬上弓,用诱导剂陷害厉绍渊那天晚上拍下的视频。
完完整整的视频,一刀未剪。
从梁子画进入套间房门,主动宽衣解带,到厉绍渊顺利套话,梁子画亲口说出“是你爷爷让我这么做的,我只能听他的话呀,好哥哥,你也得体谅我的难处”。
被厉绍渊当面揭穿时的梁子画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手脚都如同灌了铅,现在的厉氏父子二人也是不遑多让。
老爷子夹在手里的香烟都没再吸过,就这么一直点燃着,烟灰往下落。
而厉涵则平静地蹙着眉,眉宇间的川字仿佛加黑加粗了。
眼看老爷子两指间的香烟快要燃尽,闻臻眼疾手快把那烟头接过,放进烟灰缸里,笑眯眯道:“别烫到手啊老爷子。”
一双弯弯笑眼,增加了笑容里的稚气,但放在这样的场合下怪令人胆寒的,毕竟……这是为了把你赶走而设下的局呀。
厉绍渊是第一受害者,这小bet就是第二个,那明知如此还能对对方笑得这样真诚,怎么不是件吓人的事呢?
老爷子都已经可以断定,小闻先生,一定是扮猪吃老虎的典型。
“老厉总,厉绍渊是您亲生的孙儿,一家人,用这种方式逼人就范,是不是太过分了……”
闻臻做出无辜的眼神:“要是传出去,引得大家都同情您的孙儿而唾骂您,可怎么办呀……?”
老爷子终于脱去假面,维持不住道貌岸然的礼仪,望着闻臻,皮笑肉不笑:“你想怎么样?”
这份录像,老爷子相信不可能是唯一一份,厉绍渊一定还备份了,就是用这个来后发制人的。
里面有梁子画亲口承认的阴谋,如果报警,便是铁铮铮的呈堂证供。
闻臻笑起来,这次是发自内心的了:“厉绍渊让我过来的,您说他能想怎么样?”
第76章
严格来说,这一趟不能算是厉绍渊让闻臻来的,而是属于两个人的合谋。
不过这种“合谋”没必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厉杰仁这种老狐狸,闻臻就心安理得的把自己说成厉绍渊的工具,听命行事。
而厉绍渊做主导,他的目的又能是什么呢?当然是接触婚约。
这也是说成厉绍渊主导的另一个好处,一听就知道醉翁之意在哪里了。
所以老爷子这边也根本没办法装傻。
但是和梁家的联姻是当下厉氏商业联姻中最好的选择,精心预定、筹谋的好事就这么落空,老爷子自是不甘心的。
那张波澜不惊的老脸终于还是皱了起来,除了气质这一块,就连外型和形象上也无比贴近一根真正的苦瓜。
按说和梁家的婚事凉了,倒也用不着苦成这样。
圈子里门当户对的那么多,厉杰仁也说过,想当他孙媳妇儿的男男女女也遍地都是,没了一个梁子画还可以是其他人,就像秦康晴没好上,便换成梁子画一样。
老爷子身经百战,眼前的事不成就另起炉灶,照理不该这般愁苦和被动的。
可是这次状况特殊,它就是这般愁苦和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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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绍渊拿到的这份把柄,并不是一次性的,或者说聪明的人绝不会把它当一次性物件使用。
只要一直不报警,这份威胁就可以一直存续,那老爷子这边要向厉绍渊妥协的就不止是与梁家退婚这一桩。
厉杰仁相当了解自己的孙儿,厉绍渊想要的,一定是他们从此打消利用他商业联姻的念头。
也叫永绝后患。
这也正是这小bet今天出现在厉涵私人办公室,而非警察局派出所的原因。
果然,老爷子的预估正确,闻臻说:“我们厉总的意思呢,是今后他的婚事呢,两位就千万不要操心了。”
“免得重蹈覆辙。”
“至于这份录像呢,事关小梁总和我们厉总自身的声誉,暂时不会外露,想来小梁总那边,应该也会认为这么做是最好的。”
闻臻加了一点砝码,把梁子画和梁家也搬出来了。
倒也不是加上这一点砝码能更加压制厉家两只老狐狸,闻臻很确定,他们手里这份录像,压迫力已经拉到顶了,高低提一句梁家,是想告诉对方,我们掌握了大局。
至于录像的用途,闻臻觉得老爷子一定已经猜到他们会怎么使用了,但是猜到也好,就不用闻臻再继续多费唇舌。
心里越是明镜一样的人,越会给自己上压力,瞧,厉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录像不仅仅是份把柄,更是个随时能引爆的炸弹,而引爆器捏在厉绍渊和闻臻手中。
现在不公开不代表永远不公开,除了胁迫他们不再插手厉绍渊婚事外,老爷子毫不怀疑,厉绍渊会挑个对他最有力的时机引爆这颗炸弹。
直接当大杀器用,一举两得。
闻臻这时从怀里掏出支票,空白的支票,始终没填进数字,他把东西推到老爷子面前,用乖小孩的语气:“钱我就不拿了。”
“不然回头他又要生气了。厉绍渊不喜欢我拿您的钱,哦不对,他不喜欢我跟您沾上关系,他不让我离开他……”
这柔弱无辜的样子,既卖了乖又秀了恩爱,叫对方心里窝火气又撒不出来,闻臻也是一举两得。
如果厉绍渊看到了他的小孩儿在现场的表现,会感叹自己没有看错人,闻臻就是最适合谈判的人。
同时也该会感叹,他的小孩儿,绿茶是真绿茶……把最奸猾的老狐狸都气着了,还偏偏挑不出他的错处,拿他没办法。
本来俩人合计的时候,厉绍渊是不同意小孩儿再度面对老狐狸的。
上一次闻臻被带走,挨了老头一顿软刀子攻击,厉绍渊都觉得是自己失策,没把人照顾好。
厉绍渊还想自己来谈判的,被闻臻严词拒绝了。
“虽然那是你亲生的爷爷和父亲,算是你的家务事,但他们找上的是我,理应我去解决。”
“你就放宽心在家里等我。”闻臻这么跟厉绍渊说的。
被人莫名其妙找上门,一同彬彬有礼的威胁恐吓,虽然话没往难听了说,但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你配不上我们家,你这种身份的人别想着靠进我家的门飞上枝头变凤凰,离我孙儿远点一类的。
还叫他拿钱走人,最俗气的人格羞辱。
闻臻也是有脾气的,有强烈的报复心,而亲自还击是最爽的,他怎么可以错失这样的机会。
当然,除了自己爽之外,他也是真想厉绍渊放宽心。
照厉绍渊对他的重视程度,在面对两只老狐狸时,怕是比他还要情绪上头,厉绍渊现在是孕夫,闻臻觉得孕夫才是最该远离这种事的。
不过,“放宽心”厉绍渊勉强可以做到,“远离”却是不可能远离的,闻臻从一把手的私人办公室下了楼来,一出来就看到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
那是厉绍渊的车,厉绍渊就坐在车里的驾驶座。
今天是周六,厉绍渊没有需要到公司处理的业务,闻臻让他在家里等着的,男人却是等不住,开车来接人了。
而闻臻也是毫不意外,甚至面带无奈地摇了摇头,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算了,他已经习惯了厉绍渊的不听话和自作主张。
那可是个霸道总裁,其实闻臻也觉得自己心态越来越奇怪了,本来就那么难搞和难以掌控的人,到底为什么自己要把他和“听话”两个字关联起来。
厉绍渊表示你有什么资格讲这话:“说的就像你很听话一样。”
闻臻努努嘴,一副你说得对的表情:“好吧,我们谁也别说谁。”
厉绍渊从后排拿过一个细长的长方形手提袋,递到小孩儿怀里:“给你带的奶茶,他家店出新口味,你尝尝。”
闻臻打开手提袋一看,确实是新口味,连奶茶的包装都更新了,不过和他的公寓小区那边门口就有奶茶店不同,厉绍渊的小区附近是没有这家奶茶店的,也不知厉绍渊是在哪里买的新品。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杯奶茶一定是在开车接他的路上买的,厉绍渊中途路过一个门店,发现人家上新品了,就想着给他买一份。
不过确实只有一份,闻臻看来看去也没发现另一份存在的痕迹。
他没有第一时间把奶茶拿出来,而是先望着厉绍渊:“你的呢?光给我买了,你自己的呢?”
男人一把将他手里的吸管和杯子都拿过来,吸管插进盖子里的孔,把热饮递到人嘴边:“我又不喜欢。”
这倒也是真的,厉绍渊不喜欢奶茶,不喜欢喝甜的。
加上现在肚子里揣个小家伙,外头的饮品也最好少碰。
闻臻有点不得劲,这是知道厉绍渊挑食且因为挑食而对一些事情产生影响的次数中最不得劲的一次。
闻臻甚至都有点想埋怨了:“你怎么就不喜欢吃甜的呢。”
没办法,个人口味这种事,爱吃的口味多,能吃的范围就广,口福就深,而挑食则导致口福浅,厉绍渊二十六年都这么过的,只能认了。
比起对只能看着闻臻享受美食的“遗憾”,男人还有更挂心的事情,闻臻一边认真品尝着新品一边把刚才和老爷子对峙的整个过程对他说了一遍,因为事情结果算是完美,厉绍渊点点头,但他更在意的显然是:
“你这次怎么这么积极呀?非要自己出面跟他们硬刚。”
虽说闻臻在办公室里的表现也谈不上“硬刚”吧,但也着实是把接收到的软刀子一把把全部又扎了回去。
这多多少少让厉绍渊眼中的自己的小孩儿的形象又多了一点丰富,毕竟他看闻臻,本是看纯良无邪的天真少年。
闻臻并不介意谈论这个,他理所当然道:“都说了,我也是有报复心的好不好!”
一路回到厉绍渊的大平层,闻臻跟厉绍渊报备,说自己货比三家的健身俱乐部已经定下来了,明后天找个时间去看看。
实地考察过了关,就直接办卡。
厉绍渊没有意见,只说闻臻“实地考察”的时候,自己要跟着一起去。
闻臻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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