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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手铐是她的战利品 你做不到的,我做到……
"来, 先把这个给我。"喻昭清拿了一个透明自封袋,哄着冉望小心翼翼把她手里的刀拿走了。
收走了她的刀,喻昭清把刀拿得很远,不给冉望再有接触凶器的可能。
收拾好一切, 喻昭清有点担心她身上有没有伤, 毕竟她浑身都是血, 于是问,"身上有其他地方受伤吗?或者你现在需要联系谁,我帮你打电话。"
冉望仰头, 眼底一片冰凉,"该联系的你不是都联系了吗?"
她现在只想见冉郁, 不然她也不会第一时间来这里。
即将面对的一切她都没有心理准备, 可是冉郁能给她两分安全感。
冉郁会有办法, 她能解决, 她可是被冉复垚选中的那个人。
"嗯"喻昭清也没否认,不确定现在让她去洗掉血迹是不是在毁灭证据,但她还是拧了一块热毛巾, "擦擦脸, 缓一会儿。"
门铃响了,喻昭清看了一眼冉望,走过去开门。
来的四个人里最前面站的人竟然是司繁,她看到喻昭清, 并没有惊讶,而是说, "姐,我们找冉望,她在你这里吗?"
司繁的话刚说完, 冉望从客厅里走出来,"你们动作真快。"
见到冉望,司繁立刻量出警官证表明身份,公事公办的说,"我是市局刑侦支队重案组的警察,冉望,你因为涉嫌一起故意杀人案被捕,放弃抵抗交出身上所有的危险武器,现在跟我们回警局。"
冉望,冉郁同父异母的妹妹,不然她也不会犯案后第一时间来这里。
喻昭清,冉郁,冉望,几人的关系交织在一起,司繁分出一些余光看向喻昭清。
喻昭清的痛心溢于言表,复杂的眼底还有温柔的心疼。
她们心里都清楚,二十出头的冉望,没有未来可言了。
冉望伸出双手,脸上是冷血的麻木,"我不会抵抗。"
司繁已经举起了手铐准备给冉望戴上,这时候另一边电梯门打开,冉郁回来了。
抬眼就见此情景,她想也没想跨步上前想要阻止,"你们"
司繁提前预判到了她的动作,抬手挡住她,"冉郁,我们已经拿到了确凿的视频证据,包括在场目击证人的笔录,你现在阻拦的举动可能会构成妨碍公务罪,请你三思而后行。"
冉郁和冉望的身份特殊,所以在调查取证的时候她们很注重程序合法。
用最快的速度固定证据,也预料到可能会有意外,司繁才带了这么多人。
"司繁?"冉郁没想到是司繁负责这起案子。
"有什么话回警局说吧。"司繁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执法记录仪,示意她别乱说话。
"冉郁,你冷静一点。"喻昭清也开口提醒她不要冲动。
自知现在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冉郁只能眼睁睁看着冉望被戴上手铐。
清脆的两声之后,冉望沉重的掀开眼皮,突然笑了。
冉郁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疯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还在笑,你笑什么?"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冉望也没想过藏,所以几乎没有挽救的余地。
故意杀人,冉郁已经得到消息,黄恺当场就确认死亡,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冉望一开始就是想置他于死地,杀了人第一时间是跑,叠满了buff。
"我笑我赢了。"冉望举起手铐,光洁的一面折射出她阴暗的侧颜。
杀了人她是害怕的,也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完了,所以她开始享受。
享受从小到大唯一赢冉郁的一次,享受自己杀掉了毁掉她神明的蠢货,享受从现在开始冉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在自己身上,包括冉郁,她会担心自己,她会为自己流泪,为自己奔走。
姐,你做不到的,我做到了。
这一刻,手铐是她的战利品。
看她失去理智的模样,冉郁都被气笑了,"你就这么想赢我?"
如果早知道她想赢的心已经偏执到这种程度
没有如果了
冉望保持了沉默,司繁例行公事的问,"凶器在哪儿?"
案发现场没有找到凶器,冉望把凶器带走了,是一把小刀,她自己随身携带的。
冉望看向喻昭清,微微一笑,"姐,你难道还想包庇我吗,隐藏凶器可是妨碍公务。"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喻昭清身上,她有嘴都说不清的感觉。
"开个玩笑,我知道你也是有分寸的人。"
"\"
都这种时候了冉望还有心情开玩笑。
喻昭清折身从房间里拿出用自封袋装的小刀,"在这里,她刚才主动交给我的。"
把刀递给司繁,喻昭清也不知道自己最后的那句话还有没有意义。
冉郁认出来了,那把刀是自己送给她的,"冉望!"
用自己送给她刀杀掉了黄恺,冉望是个疯子,她平时伪装得太好了,实际上内心已经完全扭曲了,偏执又疯狂,破罐子破摔也心甘情愿了。
喻昭清拉过冉郁,小声说了一句,"别着急。"
冉郁被喻昭清抓住手,眼底的森寒尚未散去,"我怎么可能不着急,黄恺现在已经宣布死亡,有人拍到了现场和冉望从后门离开的照片,消息不胫而走,她现在进去就出不来了。"
能感觉到冉郁是真的有点慌了,情绪很激动。
司繁带着冉望走了,冉郁余光看到邻居打开的房门,冷声道,"看什么?"
喻昭清都快拽不住冉郁,她皱眉反手圈住冉郁的脖子跟她凶的那个人道歉,"抱歉打扰到你们了,现在没事了。"
控制住冉郁,喻昭清快速把门关上了。
刚迈出一步的冉郁被喻昭清单手勒脖勾了回来,无情的剥夺了她炸毛的机会。
"喻昭清!"
"小声一点!"
喻昭清迎面承接冉郁的怒火,毫不留情的呵斥她闭嘴。
四目相对,冉郁死死咬着后槽牙,怒火无处发泄,捏紧拳头想要发泄在墙上,喻昭清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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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现在很着急,但你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就为了赢我?就为了咽不下那口气?我这个当事人都过去了,她还过不去了?"冉郁刚吼了一声,就被喻昭清捂住了嘴,再也说不了一句话。
"你能不能听我说?"
"唔唔"
"嗯?"
"唔"
被物理剥夺了话语权,喻昭清见她还不服气,掐着她的下巴,"你再吵我扇你信不信?"
冉郁瞪着她,还没开口说话,喻昭清便说,"一定要申请做毒检和精神评估,因为在司法实践中,如果因为吸毒产生幻觉等精神障碍,或者本身有精神疾病,丧失部分辨认能力和自我行为控制时,法院会在量刑时综合案件具体情况,有可能从轻处罚。"
在看到冉望拿刀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可以这样替她争取减刑,让监控录下所有的视频也是提前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没有阻止冉望,还故意诱导她把所有事情说出来。
喻昭清条理清晰的跟她分析着现状,"既然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已经被警方固定,那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配合警方调查,然后用合法的手段尽量减轻处罚。你在这里着急是没有用的,黄恺确定死亡,那冉望杀人就是既定的事实。"
因为是冉望,事情发生的又很突然,冉郁一时间也失了分寸。
冉郁仰头看着她,"她跟你说她吸毒了?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冉望杀了人第一时间会来这里。
她到底是来找谁的,如果是来找她的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通知自己,如果是来找喻昭清的,也很不正常,从小那么封闭沉默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跟喻昭清关系走得那么近?
喻昭清如实回答,"就说了黄恺是怎么刺激她的,她情绪很不稳定,我能感觉到她真的很害怕,出了事下意识也是来找你的。"
"这是你家,你怎么不说她是来找你的?"
"她为什么会找我?"
"那她肯定也不可能找我啊,你是没见识过她从小有多讨厌我。"
"不知道。"
无心跟她纠结冉望到底是来找谁的,喻昭清把刚才冉望进门后的视频拷贝在电脑上,重新在冉郁面前播放了一遍,"如果冉望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加上黄恺对她的挑衅和刺激,尤其是强行注射毒品,我想法院在判刑时会考虑实际情况从轻处罚。"
虽然全程都在被冉望吓,但是喻昭清还是从她刚才的自述里提取到了关键词。
故意杀人罪高判处死刑,她私心里还是不想冉望这么年轻就
她知道冉郁其实很在意冉望,很希望冉望能做她不能再做的事。
监控视频很长,冉郁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挑过她的下巴看她的脖子,"你脖子没事吧?"
监控画面定格在冉望把刀架在喻昭清脖子上,明显喻昭清当时被吓到了,一动不动的愣在原地,好几次冉望动作太大,她退无可退只能硬生生的保持原本的动作。
"没事,我感觉她是不会真的对我动手的。"喻昭清偏过头,洁白的肌肤上只有很浅的一点红痕,有洁癖的她早就用消毒纸巾仔仔细细擦过了被刀碰到的地方,所以时间过去这么久,除了当时冉望太用力刀锋压进去留下的压痕外没有剩下其他痕迹。
冉郁仔细检查确定没事才放下心来,"为什么,她当时状态明显不对,要是情急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是真的有可能弄伤你。我看了那个位置,的确是颈动脉,黄恺是就是被她划破这里失血过多死亡。"
在那种情况下喻昭清还能保持冷静,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
甚至还能分出几分心思关心冉望的有没有受伤,有条不紊的处理伤口安抚情绪。
喻昭清落在鼠标上还算温和的指尖轻挑,稳声溢出一句,"女人的第六感。"
"哦,你的第六感还挺准的。"冉郁淡淡掀起眼皮,故意把画面里喻昭清的表情放大,她一次次谨小慎微的吞咽动作里都藏着明显的紧张,连握住冉望拿刀的那只手都在微微发抖。
她不可能没怀疑过冉望会真的对她动手。
被冉郁不留情面的揭穿,喻昭清宛若没有听到一样眉目沉静,"我跟她又没有仇。"
她跟冉望往日无冤今日无仇,这才是真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确实,如果换成我就不一定了,我跟她的仇这辈子都解不开,有机会让我死的话她不可能会手下留情的。"
"你觉得她真的恨你吗?我觉得她对你的感情很复杂,恨只占很少一部分。"
"不恨我,难道爱我吗?"冉郁不以为然继续看视频,把画面放大分析冉望当时的表情。
反复看了两遍视频,冉郁还是觉得有所遗漏,又重新看了一遍。
在这个过程中,她大脑里一遍遍推演着接下来该用什么方式为冉望争取最轻的处罚,毕竟黄恺是家中最受宠的独子,就这样毫无征兆被人结束了生命,他父母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肯定用尽手段也要争取死刑。
两家再次正面交锋,但冉郁这次不会允许冉望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喻昭清陪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她一直都在联系人打电话发消息没有要休息的打算,于是说,"你不用看了,我给你的建议应该是现在最好的办法,鉴于对方黄恺家里肯定会追究到底,所以一定要注意所有的程序都要合法,而且为了稳妥,建议你私底下不要再跟小司接触了,虽然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万一被人拿来做文章,也会影响到小司。"
最后一句,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冉郁仔细一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是怕影响到司繁的工作还是单纯的怕有人拿这件事来做文章。
第122章 吵架 你没有把我当你家人,你妈妈也没……
冉郁不着痕迹的压紧唇瓣, 眼底压着雷,但也没说什么,肯定了喻昭清的说法,"这我知道, 回来路上我也看了现场的完整视频和照片, 冉望的精神问题和黄恺挑衅在先是我们唯一的能切入的点, 我已经联系好了集团律师,会提前准备好所有资料,为后续检察院起诉辩护做准备。"
这起案件事实清晰, 人证物证都在,目击证人报警之后把所有的证据都保留得很完整, 甚至案发不过两个小时司繁就上门带走了冉望, 所以调查取证的过程时间不会拖得太长, 加上负责案件的刚好是司繁, 通过她认为干预的可能性基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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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所以现在很棘手,每一个选择都要很慎重。
喻昭清给她倒了一杯清茶,轻轻放到她手边, 目光秋水盈盈, "那你刚才那么着急做什么?当着那么多个警察的面,难道你还真的想拦着?"
明明已经想好了对策,但看到冉望被带走还是不可避免的着急。
她甚至想跟着一起去警局,转念一想去了也没用, 司繁把冉望带过去之后肯定就是走询问之类的流程,律师已经过去了, 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同步过来,她只需要静静等待就好了。
冉郁被她略带责备的语气弄得微微皱眉,放下手里的手机微微提高音量, "我当时的反应有什么问题吗?冉望是杀人了,又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我不着急我难道应该放鞭炮庆祝吗?"
这话语气已经不对了,喻昭清眼里愠色渐浓,"冉郁你给我小声一点,别冲我吼。"
怎么今晚一个二个全都像吃了炸药一样,她安抚都安抚不过来,还被凶了好几次。
冉郁的情绪管理能力今晚异常的差,甚至称得上失态。
曾经冉望在她面前说过,她觉得冉郁无所不能,在手术过程中再紧急的情况她都能面不改色的应对,这种平稳的心态在今晚的冉郁身上找不到一点踪影。
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冉郁声音依然没小多少,"我怎么就吼你了,我就是正常说话啊。你心理素质强可以做一个保持理智的旁观者,可我没有办法做到,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因我而起,冉望的人生明明才刚刚开始,我毁了她,我觉得有负罪感,不可以吗。"
喻昭清没有亲眼目睹黄恺死亡的死亡现场,她是亲眼看到了高清图片的,那一片片血红刺激着人的眼球,只是看照片都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她有负罪感,因为自己没有处理好医患关系,不仅葬送了自己的职业,连带着一个无辜的医生离开了医院,现在冉望又冲动之下杀了黄恺,这一切都跟她有关系,不是吗?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什么叫旁观者?我没有站在冉望的角度帮她想办法吗?"
冉郁脱口而出,"你理解我的心情?你理解的是司繁的心情吧。"
不想司繁的工作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不想她给司繁施加压力。
这番带着恶意的讽刺让喻昭清被挑起了怒火,"你能好好说话吗?"
冉郁摇头,破罐子破摔,"不能,所以你现在不要跟我说话,我心里很乱。"
喻昭清怒极反笑,"你就是这么情绪化的人,一遇到事就想意气用事,这样能解决问题吗?"
听她这样说,冉郁一点都坐不住了,她突然站起来,"自然是没有喻总监这么强的心理素质,你知道我回来的路上看到她手臂被针管扎进的视频时我有多心痛吗?所以说句难听的,她杀了黄恺我一点都不觉得她做错了,黄恺那种纨绔子弟,仗着家里父母有钱有权所以为所欲为,藐视一切,这种人不该死吗?上次他挑衅我的时候车祸怎么没撞死他?"
她承认了,她就是心痛,也不觉得冉望做错了。
本质上,黄恺就是她恨之入骨的仇人,是法制社会救了她。
几乎一模一样的话,冉郁脸上有和冉望如出一辙的疯狂。
她想要她冷静,可是她的情绪反而更加激动,好像一下子被点燃了引线。
喻昭清怔怔看着她胡言乱语,觉得她真的不可理喻,"但这不是冉望杀人的理由啊,他犯了错会有法律惩罚他,就像现在冉望犯了错被带走一样,没有人能有权利随便结束一个人的生命,你没有,冉望也没有,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凌驾于法律之上,冉郁!"
硕大的客厅里,两人一个站在桌前,一个坐在椅子上。
最后喻昭清那直呼全名的两个字好似一只无形的手,义正严辞的把她的灵魂拖出来一从头到尾的审判一遍,告诉她应该要报以怎样宽容的态度,即使是被欺辱到追着杀的程度也要体面大度的说没有关系。
就算是一个普通人恐怕都做不到的宽容,喻昭清竟然要在光鲜亮丽权势之家的教育理念下长大的她报以宽容的态度,冉郁觉得喻昭清才更像是不可理喻的旁观者。
情绪滋生出成长背景塑造隐藏在三观里的分歧,冉郁轻呵一声,"喻昭清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用嘴上说谁不会?我以前比你,比司繁更坚定的维护法律尊严,也竭尽全力尊重每一个生命个体,但现实是怎么回馈我的,我连想要维护的那一点点公平都做不到。现在我成了受害者了,你倒冠冕堂皇跟我讲起法律和宽容来了,黄恺拿刀追着我杀的时候怎么没人替我发声。"
喻昭清微仰着头,随意用橡皮筋扎起来的卷发有些凌乱的散在脸颊边,温润的眉眼之间有散不开的寒霜,"你不觉得你很荒唐吗,我那个时候认识你吗,我是那次医闹事件的既得利益者吗?你现在来指责我没替你发声,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你现在真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嘴脸,你说这种话真的是一个站在三尺讲台上的老师应该说出来的话吗?你还曾经是医生,将治病救人奉为真理的医生!"
喻昭清比冉郁更加清醒,完全不被她的逻辑带进去。
冉郁就是受过滔天委屈的孩子,一直憋在心里,雪团并不会消融,反而会越滚越大,现在突然有了宣泄的契机,所以不管不顾一股脑都倒在她身上来了,抓住一点点细节就无限放大。
她可以包容她的负面情绪,也同样为她的过去感到惋惜,但冉郁真的已经不讲道理了,明明大脑里已经对这件事理出了最优解,但她还是要找一个宣泄口发泄自己此刻心里的负罪感,曾经的不甘心,对黄恺的痛恨,无限交织,捂着耳朵像炮仗一样,一句话不对就点燃了她心里的雷。
镜子
照照她的样子
冉郁大概是早就崩溃过了,原本她熨烫好的衬衫被她弄得有些湿,她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扣子,露出胸口红温的肌肤,当她那双狭长的眼不笑时就显得异常的凌厉,整个人看起来阴郁极了。
"医生老师就该立地成佛普度众生吗?"冉郁现在听到这些词汇就觉得心烦意乱,尤其想到是司繁带走的冉望,她看向喻昭清的眼眸里泛着血红,"事情没有落在你头上你当然可以圣母心泛滥,但被他毁掉的是我,我们现在不是恋人吗?你都没有一点点跟我一样的愤慨吗?"
她觉得很生气,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喻昭清竟然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不能这样想,不能这样做,不能有一点情绪,什么都不能!
"你知道我为了能留在医院付出了多少吗?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医生吗?你知道我一年能做多少台国内几乎没有人能做的高难度手术吗?我才多少岁?在我这个年纪有多少人能达到我的高度?我对得起我手里的每一个病人,公益手术和会诊我做的少吗?黄恺应该庆幸我有医德,不然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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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无恙的嚣张到现在?"
字字泣血,她藏在心底的声音破喉而出。
她的声音几近哽咽,藏了那么久的不甘和恨意肆无忌惮的展露在喻昭清面前。
所有人都看错她了,她没有那么大度,她永远没有办法和那一场意外和解。
喻昭清被她吼得表情愕然,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沉声道,"没有跟你有同样的想法就是圣母心吗?冉郁,我们可以就事论事吗?你们家的人为什么总是想道德绑架我?"
陆筝莱说她要是心疼冉郁就跟她分开。
冉望说她要是够爱冉郁就应该同样对黄恺恨之入骨。
冉郁现在说她们是恋人她就应该表现出同样的愤慨。
喻昭清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就圣母心了,她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话是在同情黄恺,她只是站在一个冷静理智的角度把这件事对冉望有利最大化的处理想法告诉冉郁。而且,她的确没有办法苟同冉郁支持冉望杀了黄恺的观点,即使是她情绪崩溃之下脱口而出的一句气话。
虽是怒火攻心,但冉郁依然捕捉到了喻昭清话里的一个关键词,"又是我们家是吧?说半天我跟你永远不是一家的对不对?那谁跟你是一家的?袁书桉吗!"
喻昭清不止一次说过"你们家"之类的词汇,硬生生把这段关系逼出来无情的距离。
可是喻昭清为了能和袁书桉成为一家人甚至疯狂到生下了一个孩子,到了她这里就是一直在默认她们不是一家人,哪怕她早就已经搬过来跟她住在一起了,她们也只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而已。
那她算什么,算生不逢时的舔狗吗?
本就情绪被逼到了极点,此时的袁书桉这个名字更像是火上浇油。
喻昭清忍无可忍,拧眉猛地站起来,"是我不愿意跟你当一家人的吗?当初隐瞒身份打算一辈子不让我跟冉家接触的人是谁?今晚你着急忙慌打算出去刚开始打算告诉我实话了吗?"
冉郁开始翻旧账,喻昭清也不敢落后。
她一指戳中冉郁的胸口,一字一句,"你没有把我当你家人,你妈妈也没有。"
陆筝莱一再的轻视和为难她永远都忘不掉,已经扎进她心里成了一根刺,而这根刺在某一个瞬间会刺激着喻昭清的神经,毫不犹豫变成一把利刃扔向冉郁。
她没有自己的自尊吗?
陆筝莱凭什么那样践踏她的尊严,就因为她低了她们这些上层人一等吗?
她怎么敢自称跟冉郁是一家人,那可是家族企业遍地开花的小冉总,不止渝阳,她走到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一张受人尊重的通行证,去学校当老师不过是体验生活而已。
这段感情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一见钟情谁爱上了谁,所以谁都不要说谁伟光正。
她的动作带起些许寒风,气场里戳中她心口的指尖好似有抵御不了的重量,冉郁不由得后退一步,"跟我妈又有什么关系?"
"那跟袁书桉又有什么关系?"
气氛一度降至冰点,冉郁被戳得心窝子疼,心理和物理双重意义。
冉郁捂着心口,合理怀疑喻昭清在报复她。
抬眼瞪了她一眼,冉郁讽刺一句,"舍不得她被说一句是吧?"
一提袁书桉就坐不住了,半点藏不住的怒意直逼她而来。
喻昭清真想抽胡言乱语的冉郁,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冉郁!"
追她的时候说一点都不在意袁书桉,现在却用袁书桉来羞辱她。
越是亲近的两人,情绪上头越知道往哪里扎最疼。
冉郁阴沉着脸,"干什么?"
迎面而上,喻昭清用行动告诉了她自己要做什么。
第123章 来找她 干什么?
陆筝莱的那张名片喻昭清直接甩在冉郁的脸上, "我们已经是新的开始了,那是我的过去,如果你不能接受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我?我跟袁书桉是不欢而散,但那不是你可以用来羞辱我的理由!"
早就应该知道的, 冉郁嘴上不在意, 心里说不定多膈应。
但选择了她不应该接受她的全部吗, 就像冉郁的家庭对她而言是那样的水深火热,她既然选择了她,就对她的一切全盘接受。
名片不偏不倚砸在冉郁的脸上, 她下意识伸手,没有接住。
在她弯腰捡名片的时候, 喻昭清紧接着说, "冉郁, 请你自己回去跟你妈妈搞清楚我刚才为什么要提她。你们一家人都在道德绑架我, 我爱你就应该跟你分开,我爱你就应该跟你一起对我连见都没见过一面的男人恨之入骨,你在乎冉望, 就随便把情绪发泄在我身上吗?"
站在喻昭清的角度她没有说错, 但站在冉郁的角度她对黄恺的恨也能理解。
受害者就是有权利用最阴暗的态度对待加害者。
不过此时受害者加害者的身份已经模糊了,纠结有没有想法已经不重要了。
"我妈说了什么?"
"自己去问好了。"
卧室里的喻不晚被外面吵架的声音,醒来之后又打不开门,下意识开始找喻昭清。
喻不晚哭着喊妈妈, 喻昭清也不想再跟冉郁吵,冷笑留下一句, "几百年前的套路了,有意思吗?"
冉郁捡起来看了一眼,的确是陆筝莱的名片。
原来那天在医院外面喻昭清哭是因为当时跟陆筝莱聊过。
冉郁叫住她,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喻昭清头也不回,"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妈让我跟你分手。"
""
这话堵得冉郁哑口无言,喻昭清推开门之前说"我当时被那样羞辱,我有要求你感同身受吗?"
没有,她甚至都没有准备告诉冉郁。
因为冉郁本来就跟父母关系紧张,她也没想过要分手。
推开卧室的门,喻不晚抓着司繁给她买的小狗玩偶的耳朵,努力想打开房门,但是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喻昭清还插上了钥匙,喻不晚试了好久都打不开,叫妈妈也没人回答,只能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顿时害怕得急哭了。
"妈妈,你去哪儿了。"喻不晚哭得满脸通红,没有安全感急切的想要喻昭清抱。
"嗯,宝贝,吵醒你了是不是。"喻昭清蹲下身子把喻不晚抱进怀里,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轻声哄着,"妈妈就在外面,没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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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不晚终于见到了喻昭清,于是更加放开声音嚎啕大哭,一颗颗眼泪砸进喻昭清颈间,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妈妈,我刚才叫你你都不回答我,为什么啊~"
一觉睡醒感觉被抛弃了,还出不了门,说不出来的害怕。
她一哭喻昭清觉得自己心都软了,连忙说,"刚刚没有听到,对不起啊不晚。"
喻不晚紧紧搂住喻昭清的脖子,"那你是在跟冉老师吵架吗?我刚刚听到了冉老师的声音了。"
话音刚落,外面房门不轻不重合上的声音传进来。
很明显,是冉郁走了。
喻昭清眼眶一酸,紧紧抱着喻不晚,"就是一点小矛盾。"
从她知道冉郁隐瞒身份开口,注定有一场架要吵的。
两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根刺,平时没什么感觉,一刺激的疼痛难忍。
喻不晚的眼泪把喻昭清领口的一片都沁湿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那冉老师是走了吗?"
把喻不晚抱起来放到腿上,喻昭清坐回她的床边,心绪复杂,"嗯,她还有点事要去处理,所以走了。"
今晚一走,估计短时间内她不会再回来了。
"那她生气了就不回来了吗?"
"明天我还能在学校见到她吗?"
"妈妈,为什么要吵架呢?"
小家伙想知道的事有点多了。
喻昭清现在没心情跟她解释太多,就拍着喻不晚的后背,哄她睡觉,"乖了,明天还要上课,快睡了。"
冉郁估计去警局了,她还是要亲自去才会放心。
冉望对她的感情扭曲又偏执,冉郁对她的感情更多的却是惺惺相惜。因为她能在冉望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所以放纵她对自己的攀比,血缘关系并没有让她们对对方有太多感情。
\"那你今晚能陪我一起睡吗?"喻不晚刚才被吓到了,有点离不开妈妈。
"好,妈妈今晚陪你睡。"喻昭清欣然应允,掀开被子陪她躺了进去。
喻不晚揪着妈妈衣领,在她怀里滚了一圈,"妈妈你哭了吗?"
她看到了妈妈通红的眼眶,也不肯看她。
从她有记忆开始,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哭。
喻昭清给她盖好被子,视线有点偏移,"睡觉了宝贝。"
喻不晚原本是把小狗抱在她和妈妈之间的,见到这样,揪着小狗的耳朵换了个方向,给小狗玩偶盖好被子,随后挤到喻昭清的怀里,学着喻昭清平时哄她睡觉的动作拍着她的手臂,"那我哄你睡吧妈妈。"
喻昭清没什么睡意,但想把她先哄睡了,所以顺从的说,"好。"
学校教师办公室
放学时间到了,每个班的学生都走的差不多了,办公室里的老师也开始陆陆续续下班。
"冉老师,下班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哦。谢谢你的奶茶,很好喝。"
\"你看你每次都这么破费,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对啊,大家都是一个办公室里的同事,你没必要每次都这么客气。"
冉老师今天中午又大手一挥请办公室老师吃饭,下午还请喝奶茶。
办公室的同事们早就知道她不仅家境殷实,为人处事还特别的大方,跟她一个办公室福利待遇明显区别于其他老师,不仅喜欢请吃饭,还喜欢送小礼物,这不,她不知道是碰到什么好事了,这个星期都在请吃饭。
就因为她早上没来得及赶过来,帮她在校门口值班就被送了一套化妆品,见她去开会了所以顺手帮她带了午饭,她转手就大方的送了上千块超市购物卡,客气程度令人受宠若惊。
办公室还有人打趣说冉老师最近估计是碰到什么好事了,所以心情好,花钱也不手软。
听见声音的冉郁从一堆学生作业本里抬起头,扯唇淡声道,"应该的,你们之前对我那么照顾,教我那么多东西,请你们喝点奶茶也是应该的。别不好意思,我在她们家有会员,所以点奶茶都很便宜,你们随便喝,别有心理负担。"
"那行,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也早点下班吧。"
"好。"
嘴上答应得漫不经心,实际上等到办公室里的人都走空了,冉郁也没有要走的打算,继续埋首于办公室里的学生作业和班主任日志里,笔杆子都快写冒烟儿了。
最近一周心思都在冉望的事情上,对学校的工作没有那么走心,她落下了好几天日志没写。
一直到外面走廊响起浅浅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直到一道清风明月般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喻昭清身上的味道很特别,对于冉郁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