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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如同金色丝线般洒落在碧蓝的海面上, 闪烁着无数细碎的光芒,海面波光粼粼的,呈现出迷人的蓝色。
绘梨衣看着平静的海景, 抬头看着千穗理, 安静的面容中带着丝丝的心烦意乱, “妈妈,如果你不想那么快回东京面对爸爸和舅舅,我们可以选择去别的国家旅游, 调节一下心情?”
她是千穗理的孩子, 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和她站在一起, 母女是天然的同盟。
“唉, 绘梨衣, 可是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呢。”千穗理摸了摸绘梨衣的帽子,与她对视着问道。
她是知道的, 按照景光的性格他是不会改的。
千穗理牵着绘梨衣从沙滩上站了起来,收拾好自己带来的东西之后, 母女二人沿着海边的道路, 伴随着迎面吹来带着柠檬味和柑橘味的气息的风, 走去了附近具有特色的一个饭店吃午饭,点了一份鳌虾开心果意面和一份墨鱼汁意面, 还点了一份烤乳猪。
这个时候,千穗理看到了小田切由奈的信息,有时候两人只要很忙, 回复信息就不会很及时。
【千穗理, 裁判所内部下了最新的指示让我们对于近藤总长的案件保持沉默。】刚外出去现场回来的小田切由奈放下自己的公文包回复道。
她也不是傻子,裁判所内部下了这个指示就代表着近藤雄彦的案件肯定存在内幕,为了不影响大家的工作情绪, 只能下达了指示让他们不要继续讨论。
【你和绘梨衣在意大利呆了有一段时间了,玩得还好吗?我今天外出完现场,看一个房子的装修损失,回来还要写判决,迟早要死。】坐在办公椅上的小田切由奈吐槽着工作上各种不顺,早知道她当年也弃法去做别的了。
现在这样一天六个庭,开完还要写判决,自己迟早会猝死。
千穗理看着由奈的信息,回复道:【还好,我和绘梨衣今天差点被罗马警察强制带走,还好哥哥的朋友过来了救下了我们。】她大概地和由奈讲了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着办公室没人,坐姿随意的由奈看着信息啧了一声,【千穗理,你要不要回来之后去寺庙求个签,感觉你最近实在有点水逆。】
千穗理滑了一下聊天对象,景光和哥哥在这段时间也发了很多信息,景光似乎知道她在生气,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不会自己的信息。
她之所以会对景光监视着自己的生活感到烦躁的原因是自己知道景光是不会改的。
虽然她说过不可以,也说过很生气,但她也很了解景光,看起来温柔又善解人意,实则只要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去更改,他还是会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两个人都不让步,那么只能两败俱伤。
“妈妈,我想吃一个草莓味的冰淇淋,可以吗?”绘梨衣吃完了正餐之后,看着店员正在制作的草莓味的冰淇淋,又有点嘴馋。
千穗理看着眼睛亮晶晶满脸都写着期待的绘梨衣,说话的语气也是温温柔柔,“我们买一个一起分享,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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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冰冷的东西这一方面,千穗理一向是管得比较严,再加上绘梨衣刚刚吃了墨鱼汁意面又吃乳猪,怕吃的太乱七八糟,她会不舒服。
“好!”绘梨衣跳下了椅子跑去正在制作冰淇淋的店员那里下单了一个草莓味的冰淇淋
千穗理以为组织的事情还要好久才能解决。
在第二天早上八点的时候,千穗理一边下楼走去餐厅吃早餐,一边回复着白石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回来的消息,出乎意料地从纲吉口中听到了自己和绘梨衣能够回去东京的消息。
“我们可以回东京了?组织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吗?”千穗理听到这个消息这一刻,她以为是自己没有睡醒。
纲吉看着喜悦浮现在脸上的千穗理,眼眸微微眯起,眼尾处泛起淡淡的笑纹,“千穗理,我安排你们今天中午搭飞机回东京?”
千穗理笑着点了点头,“好。”既然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那么她回去就勇敢面对。
回去先给景光一拳,打起精神的她暗想道。
纲吉想到了今天早上收到诸伏的信息,男人的声音很温和,也很礼貌,他的意思是希望千穗理和绘梨衣尽快回到东京,回到他的身边。
虽说组织已经被公安抓捕到案,但因后续的事情还需要景光和降谷处理,故而他们两个人最近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根本脱不开身。
千穗理吃完了早餐之后就先上楼去收拾行李,留绘梨衣在餐厅里慢悠悠地吃着早餐,结果没想到,她收拾完行李下楼就看见了——
一个长得像是绘梨衣成年后的女人坐在椅子上,对于突然被投放到彭格列并没有很惊讶,显得习以为常。
一旁的蓝波挨了一平一拳之后连忙道歉,“绘梨衣,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火箭筒好像有点意问题”
二十七岁的绘梨衣看着委屈的蓝波、生气的一平,目光落在了坐在对面喝着咖啡的棕发青年,最终她的视线落在了站在餐厅入口的千穗理,神色一顿。
二十七岁的绘梨衣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能看到年轻的妈妈,盯着那道身影,仿佛被钉在原地,不敢向前。
她在十三岁的时候失去了妈妈,妈妈的葬礼由从意大利赶来的舅舅来操办,参加葬礼的有很多人,有妈妈的朋友、同学、工作同事。
他们都说妈妈是个好人,是个很温柔又坚强的人。
十三岁的绘梨衣看着千穗理的黑白照,女人笑的很甜,是啊,她的妈妈是个好人,但好人却不长命。
得知了妈妈死于车祸的消息的爸爸的哥哥也从长野赶了过来,办完了葬礼之后,她选择了和舅舅一起生活。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了。
“妈妈。”绘梨衣像迷路的小孩一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妈妈,伸手抱住了她,依偎在她的肩膀上,自己第一次感觉到妈妈也是那么瘦小。
那么瘦小的妈妈却养育了她十三年。
面对这个猝不及防的拥抱,千穗理一开始感到困惑,后来看着二十七岁的绘梨衣的面容,轻轻地拍着她后背,“你是长大之后的绘梨衣,对吗?”
“妈妈,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我。”绘梨衣莫名其妙地很想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千穗理的裙角褶皱。
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无法适应没有千穗理的日子,但因不想让舅舅感到担心,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习惯让自己成为一个正常人。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能通过十年后火箭筒再次碰到自己的妈妈,看着出现在彭格列城堡里的妈妈便知道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妈妈。
毕竟在自己的这个世界里,她的妈妈死于三十五岁。
千穗理敏锐地感受到了绘梨衣话语里低落,感受到她的眼泪,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脑勺,“诶,你可是我的孩子,无论是七岁的绘梨衣,还是十七岁的绘梨衣,亦或者是二十七岁的绘梨衣,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
“妈妈永远都能认出你。”
母女是天然的同盟。
“绘梨衣,你现在几岁喔?”千穗理觉得绘梨衣好高,而且长大之后真的很像景光。
绘梨衣沉默地抱紧了千穗理,尽管只有五分钟自己还是贪恋妈妈的拥抱,温暖又充满力量,十三岁之后,她总是十分怀念这个拥抱。
“二十七岁,妈妈,你现在过得幸福吗?”话音刚落,一阵粉色的烟雾冒起,五分钟的时间已到。
但二十七岁的绘梨衣在离开之前听到了千穗理的答案,“绘梨衣,我很幸福。”
虽然现在在对哥哥和景光很生气,但是千穗理还是觉得自己很幸福,她的工作十分稳定,绘梨衣茁壮成长,失踪了七年的景光回到她的身边,爸爸和哥哥一家都好好地活着。
没有什么比一家人都还健康、幸福地活着更重要。
纲吉看着这一幕除了感动之外,也觉得有些头痛,从与山本的电话能得知他多少是有点恼怒,生气自己告诉了千穗理关于彭格列、组织的事情的,但因是多年的好友,他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他看着疑惑地看着怀里七岁的绘梨衣的千穗理,想到了山本的态度,“千穗理,那是我们发明的一个武器,你和绘梨衣看一下还有什么要买的,可以趁这个时候再去逛一下。”
“我们好像没有什么要买的,手信我们都买好了”
巴勒莫直飞东京需要12小时,对于千穗理和绘梨衣来说,她们的生活只是因组织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动,组织的事情解决好之后,她们就能回到东京。
到达东京的那一天,景光来机场接许久未见的千穗理和绘梨衣。
一出机场,千穗理笑眯眯地扑进了他的怀抱里,捧着他的脸十分用力地亲了一大口,虽然她还是很生气,但是因太久没有见到他了,十分想亲他。
景光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蓝灰色的眼眸瞬间明亮起来,看得千穗理心软的一塌糊涂,低头又忍不住亲了亲他。
千穗理想,不管怎么样,她都还是那么喜欢景光。
“hiro,我好想你,你呢?”
景光原本以为会面对千穗理的冷脸,毕竟任何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丈夫监视、控制她,结果她回来却亲的自己一脸懵。
他的双手有力,紧紧地抱着千穗理的双腿,抬眸看着她,喉结微微滚动着,“千穗理,我很想你,你知道的。”
“我一直都很想你。”
一家三口开车从机场回家,千穗理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景光的侧脸,下巴上带着一些胡子,穿着衬衣的男人撩起衣袖,露出了半截的手臂,“hiro,组织的事情是解决好了吗?那近藤总长的案件也水落石出了吗?”
马路上车水马龙的,大多都是急着归家的下班族,听到千穗理的问题,景光嗯了一声,“组织的事情已经解决好了,已经移送检察官了,近藤总长的案件最后也调查清楚了,并非畏罪自杀。这些事情有些复杂,今晚和你们吃饭的时候和你们慢慢讲。”
但是对于在组织的卧底和柯南来说,就不是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动。
柯南曾经以为组织倒台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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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到他可能要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生活很久,久到他以为自己可能要很难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和小兰相见。
在案件移送检察院之前,那是普通又平凡的一天,柯南已经习惯了诸伏绘梨衣的位置空了下来。
他以小学生的身份上课、生活,放学之后和灰原他们一起回家,然后在回家的路上就碰到了安室透。
金发男人身着茶色的西装外套目光冷静地扫过了柯南和灰原,“关于组织的事情,你们和我走一趟。”
柯南闻言,抬眸警惕地看着安室透,“安室先生,组织的事情是有什么眉目了吗?”
他不是不信任安室透,只是打交道下来,金发男人的手段有点不择手段,因此他会比较警惕,并不像和赤井先生打交道一样。
面对柯南的防备,安室透眉毛一挑,轻笑一声,“柯南君,组织已经倒台了,你身为组织的受害者应当去做笔录。”
柯南听到他这么说,差点觉得眼前的公安警察在戏弄自己,向来冷静的他头一次说话都稍显结巴,“安室先生,什么意思?”
第34章 黑化之后 她在纵容着景光
安室, 不,现在应该称呼其为零,他并不在意柯南的防备态度, 在他心中最重要的是这个国家和景光。
公安对于组织倒台的事情控制了舆论, 并没有肆意传播, 他们要承认在如今这个年代,网络的力量有时候真的会影响一个案件的审理,所以他们控制了一定的舆论。
“组织的成员已经被我们逮捕归案, 现在柯南君你作为受害者需要去做笔录, 而另外的一个小孩”零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站在柯南身边的灰原, 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
意识到男人的目光有些不善, 灰原微微攥紧了柯南的手, 组织被逮捕归案,这件事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那么组织被逮捕归案, 她要怎么办了?
她不像工藤君一样,在组织这件事上是纯粹的受害者, 她有制造过APTX4869, 然后组织也拿着这个药到处去喂给别人。
“请跟我们走。”
柯南从警视厅出来的时候, 对于组织已经落网这一件事仍然觉得不真实,曾经以为组织要落网是一件遥遥无期的事情, 结果却在这一天,十分平凡的一天,日本公安警察告诉他, 组织已经落网了。
他以为像组织这样的庞然大物落网会是遥遥无期。
比起他的喜悦, 灰原更多的则是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描述这种心情。
她也是组织的一员,制造了APTX4869的药物,琴酒他们拿着这些药物害了不少人的性命, 自己身为药物的制造者也难逃其咎。
她的姐姐曾经为了让姐妹二人脱离组织去抢劫了银行,完成任务却被琴酒杀死。
灰原抬头望着夕阳西下的天空,落日的余晖终究还是照在她的身上,她想起了那个金发男人提出的条件——和科学院的研究员一起研究出解药来换取自己的自由。
她想,如果自己的姐姐能够等到这一刻就好了。
她知道不能埋怨公安,也不能埋怨FBI他们,在没有十成把握的前提下,谁会敢轻举妄动地围剿组织?
灰原知道,从现在起,她有选择成为志保的权利,也有选择成为灰原的权利。
站在高楼的零穿着笔挺的白衬衣,袖子挽起,露出半截结实的手臂,他站在窗户旁边,看见了走出警察厅的柯南和灰原,视线随着他们移动,便看到了站在路边的赤井。
他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灰原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赤井,神色也不由得一愣。
随后,她听到了男人说,他想要去祭拜了一下自己的姐姐
回到家的千穗理和绘梨衣做出了同样的姿势,母女二人一起趴在沙发上,发出了同样的感叹:“还是自己家好!”
虽说在意大利的确很快乐,但是千穗理还是觉得始终还是自家好。
景光在后面推着两个行李箱走进来,在Brennivín袭击自己之后,他把地上的鲜血全部清理掉,仔仔细细地把整个家都检查了一次,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彻底安心。
那张被Brennivín开枪打了一个洞的一家三口的合照,景光后来重新洗了一张出来,买了一模一样的相框重新放好。
这个家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看着趴在沙发上的千穗理和绘梨衣,蓝灰色的眼眸充斥着因妻女回到自己身边的喜悦,“我做好了午饭,你们上去休整一下,然后下来吃饭?”
在得知千穗理今天到达东京的时候,在这一天早上,景光就像所有普通人一样去超市进行采购,为空空如也的冰箱添置新鲜的食材。
在她们去了意大利之后,景光忙于处理组织的事情,早餐在便利店解决,午餐和晚餐都在外面的拉面店解决,忙完之后便回到这个没有他的妻子和女儿的家里。
他穿着蓝灰色的西装外套,内搭着白色的衬衣,推着购物车随着人流进入了超市,低垂着眉眼选着和牛,温良又俊朗的模样引得不少年轻女性的瞩目,在他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曾经无情地用手枪夺走了任务目标的性命的痕迹。
在结账的时候,景光神色淡定地从一排排有着各种口味的货架上选到自己想要的尺寸。
一家三口吃过了午饭之后,千穗理照顾着绘梨衣午睡,看着进入梦乡的她,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随后帮她盖好被子,关上卧室的门下楼。
千穗理下了一楼便看见景光正在帮她们收拾着行李箱,把要洗的衣服按照深色和浅色分类,她脸上涌现了笑容,朝着他走过去,浅绿色的裙摆随之晃动着,隐约地能看到她白皙的双脚。
景光听到她的脚步声,放下手里的衣服,把她拥进怀里,带着婚戒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裙摆晃动着。
“hiro”千穗理的眼神变得有些失焦。
“千穗理,不要那么紧张。”景光的声音沙哑,充斥着倾泻而出的欲望,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千穗理身上
景光背靠着沙发,搂着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的千穗理,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她的肌肤,“千穗理,在意大利是不是玩得很开心?”
他低垂眼睑看着千穗理,睫毛在眼下投出了细密的阴影,仿佛就像一团散不开的迷雾般,沉默地搂紧了昏昏欲睡的千穗理,即使她已经在自己的怀里,自己却仍然感到了一股不明缘由的失控感。
千穗理的脸贴着景光的宽阔的胸膛,他穿着白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锁骨,锁骨凹陷处有着半片阴影,鬼使神差地张嘴在锁骨处轻轻地咬了一口。
景光喉结滚动着,不自然地轻咳了一下,落在她腰间上的手指缓缓地收紧,“千穗理,好玩吗?”
千穗理埋在景光的胸膛中,抬眸得意洋洋地看着他,“挺好玩的。”
话音刚落,安静的客厅中响起了暧昧的巴掌声,声音清脆又带着一丝泥泞。
映入眼帘的是景光冷脸地盯着自己,蓝灰色的眼眸映出她的倒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绷紧,男人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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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双腿把自己夹在怀里。
这是强制、占有的体现。
“很好玩,是吗?”景光的声音冷漠,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势。
千穗理原本以为自己会害怕景光的冷脸,毕竟从两人认识到现在,恋爱到结婚,他从未向自己展示过任何温柔之外的情绪。
除了回来之后,她隐约地窥探到丈夫温柔表皮下藏着控制欲的一面。
如今这一冷脸,千穗理却感到了兴奋,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笑眯眯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是很好玩的。”
即使景光对自己安装了摄像头,在自己的手机上装了定位器,监视着自己的行踪,监听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但她仍然无可救药地喜欢他,而且很喜欢他,并且也希望他不要任何隐瞒。
她能够接受。
景光的目光变得炽热,落在她身上的手下意识地越发收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原本就暧昧的氛围似乎更加暧昧,两人流动的氛围黏稠,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丝丝滚烫。
“hiro。”千穗理抬手轻柔地抚摸着景光的鬓角,每一根发丝都在规矩地排列着,没有一丝杂乱,带着清新的气息。
景光的视线跟随着她的动作移动着,全程都被她吸引。
千穗理不甘示弱地直视着他的目光,“你对我装了摄像头,在我的手机上装了定位器和监听器,是想要做什么吗?”
这个问题一出,暧昧黏稠的空气一下子就凝滞在半空中。
景光眯着眼睛看着突然展示了进攻性的千穗理,神色变得有些冷漠,没有一丝温度,冷峻的线条勾勒出他的下巴,摸着她的脸,虎口对准了她的下巴。
“千穗理,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心知肚明吗?为什么要问我?”
他想做什么,他的千穗理不是都一清二楚吗?
他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无可救药,无比清楚地知道千穗理不会离开自己,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千穗理存在控制、占有的心态不正常,可是他就是这样不正常地爱了她那么久。
千穗理面对他的冷脸,展现出来的强势,没有一丝害怕,摸着他的脸,眼眸里都是柔和的笑意,“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hiro,告诉我,好不好?”
景光感受到她的指腹是柔软的,就像她一样,带着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耳垂,“千穗理,如果我说你就呆在这里,不要出去好不好?”
“我想说,你能不能只有我?不要有那么多人。我监视你、监听你都是为了能够掌握你的一切,我很怕失去你。”他以为千穗理会拒绝自己,毕竟谁能接受丈夫是个有着如此龌龊的心思的人。
他低垂着眉眼,指节划过千穗理的洁白的脖颈,想起她害羞的时候,红意总是会蔓延至脖颈处,自己的手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脖颈,就像能够轻而易举地掌握着她,把她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他知道自己能够遇上千穗理已经很幸运。
外守夺走他的父母,故意放过自己也是臆想着能够通过自己见到他的女儿,他的犯罪行为导致自己失去了父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家破人亡,导致他和哥哥分开。
千穗理的手指穿梭在景光茂密的发丝里,来回地抚摸着他的鬓角,指尖微微颤抖着,“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把我从你的身边带走。”
她想,如果自己真的要离开景光,那么就不会等了他那么久,也不会在他一回来的时候就像两人从未分开过,似乎不存在那七年。
听到她这么说,景光呆愣了片刻,他看着在自己的怀里的爱人,红着眼眶,泪眼婆娑的模样,“我知道的,千穗理,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不安。”
景光知道自己的不安感或许是来源于小时候失去了父母,和哥哥分开,自己被东京的亲戚所领养,因为失语症导致曾经有漫长的一段时间被别的小孩欺负,东京的亲戚其实并没有虐待自己,但或许是因为大人要疲于奔命的生活。
东京的亲戚并不富裕,并且东京的物价也高,景光觉得自己是东京的亲戚是累赘,在零和千穗理出现之前,他曾经陷入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的自闭中。
千穗理没有说话,嘴角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和他头碰着头,“不要怕,hiro,我永远都会和你在一起的。”
从意大利坐飞机回来,千穗理也的确有些困倦了,就这样搂着景光,趴在他的胸膛上睡着了,他的胸膛的确是最好的睡觉的地方。
“hiro”
“嗯?”景光伸手把千穗理身上滑落的肩带微微拉上至白皙的肩头。
“我真的很爱你,不要怕我会离开你。”
“我知道,睡吧,我在这里。”景光看着眼皮耷拉下来的千穗理,摸着她的脸,从眉眼到脸颊,眼神眷恋,随后拿起了千穗理放在一旁的手机,熟练地输入了密码,一番操作之后便放下了手机。
他无可救药,他执迷不悟。
千穗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卧室里,此时外面已经夜幕降临,整个天都黑了下来,她伸手摸到了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心念一动,她点开可设置里的屏幕使用时间,找到了自己睡觉的那段时间,手机也有使用。
她把手机放在床上,神色有些无奈地叹气,但终究还是没有戳穿。
其实认真一想,她也在纵容着景光。
她起床换了身衣服,走下楼的时候就看见了客厅放着绘梨衣最爱的面包超人的电视剧,绘梨衣吃着景光做的晚饭,穿着居家服的景光陪着她吃着晚饭。
经过照片墙,千穗理的目光落在了一家三口的照片上,这张照片感觉好像不对劲,但是又看不出来到底有什么不对劲。
她觉得有些奇怪,想要把那个相框拿下来看一下便听到了绘梨衣的声音——
“妈妈!快来和我们一起吃炸猪排!”
景光坐在椅子上,听到了千穗理的脚步声,抬眸的那一刻目光刚好予她对视上。
千穗理觉得这一幕就是她一直所期待的,她的丈夫、孩子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吃着晚饭。
“hiro,你了解检察总长近藤先生的案件的情况吗?他真的畏罪自杀吗?”千穗理吃着景光做的炸猪排,轻咬一口,汁水丰盈,在口腔里蔓延。
景光给她盛了一碗味增汤,提起与工作相关的事情,他的声线冷静,“近藤先生并非畏罪自杀,也不是自杀,谋害他的真凶是首相藤堂和也。”
调查结果显示,近藤雄彦在死前曾与藤堂和也见过一面,根据近藤太太的询问笔录显示,近藤雄彦去见首相的时候与录制视频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样,见完首相回来之后,近藤太太说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丈夫。
曾经去过检察院找他,结果却被告知近藤总长很忙,不见所有人。
近藤太太发过信息也打过电话给近藤雄彦,但对方都没有回复,直至自杀的那一天,他突然让自己和女儿好好生活下去,最好移民去别的国家,换个地方生活。
根据现场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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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以及尸检报告显示近藤雄彦为自杀,现场无其他人的痕迹,但一个前途一片大好的检察总长为什么会自杀?
“首相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再加上近藤先生也是属于支持死刑的一派,组织和财团为了把他拉下马,便逼迫他做首相的替死鬼。”
景光说到近藤雄彦的案件的真实情况的时候,眉眼冷静,从近藤雄彦的案件能看出,倘若他在与组织的斗争中失败,那么他和他的家人都会像近藤一家的下场。
在近藤雄彦被污蔑为极道组织的保护伞的时候,近藤太太和其女儿被霸凌、欺负、歧视,甚至还会有同学殴打近藤先生的女儿。
景光知道自己不能失败。
绝对不能。
不过这个假设就没有必要和千穗理说,没有必要让她为此感到担心。
千穗理听完,嘴里的炸猪排有些食不下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白色的碗,她只觉得近藤一家十分惨。
景光意识到千穗理的心情变得低落,伸手握着她的手,“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最迟明天就会公布近藤一案最新进展。”
考虑到组织涉案人员的背景复杂,再加之如今是自媒体时代,任何事情、任何案件只要经过媒体的播放就会发酵,为了不影响这个案件,经过警视厅和警察厅开会讨论,决定把控舆论,避免舆论影响这个案件的进展。
“吃完饭,我们和绘梨衣出去散步?”
“好啊。”
千穗理靠在景光的肩膀上,她也明白,如果景光失败了,那么近藤太太和她的女儿的下场就是自己和绘梨衣的下场。
第35章 黑化之后 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
千穗理今天约了自己的编辑以及编剧见面, 本想在家里睡大觉,不得不因此而早起。
她顶着发尾微翘的头发走进了卫生间刷牙,睡眼惺忪第一头扎进正在洗漱的景光的怀里, 男人穿着笔挺的衬衣, 衬衣勾勒出他的腰线。
“怎么那么早起床?”景光抬起手把睡得迷糊的千穗理搂在怀里, 眼眸爱恋地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低头亲吻了她的脖颈。
千穗理靠在他的怀里,面对他的明知故问, 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我今天约了白石和编剧见面, 有本小说要改编成剧。”
她想过了, 既然景光没有安全感, 还是要监视着自己,那就用魔法打败魔法, 面对他装在自己手机上的软件,选择视而不见。
打不过那就加入。
她觉得自己其实也在纵容着景光, 但是算了, 他是自己的丈夫, 是自己从小就喜欢到大的人。
提及她的小说,景光想到了他在处理完组织的事情之后, 终于有了时间可以把她曾经写过的小说都看了一次,并且也看了小说对应的电视剧。
结果,他发现了有本小说, 女主在发现自己和女儿所遭受的危险是丈夫所导致的, 故而女主决定要带着女儿离开自己的丈夫,等这个事情解决完再回来。
因为作者是千穗理,所以景光特别留意, 也对这本小说这份在意。
他庆幸的是,他的爱人终究还是回到自己的身边。
“在哪里见面?”景光洗漱好也没有急着走,手臂落在千穗理的腰间上,目光盯着白色蕾丝吊带睡裙没有包裹住的皮肤上的红痕,搂着她的腰坐在洗手台上。
男人的蓝灰色眼眸就像被磁石吸住般,牢牢地盯着她翘起的发梢,缱绻的视线游移至她的唇瓣时,默默地搂紧她的腰肢。
千穗理面对他的问题,挑了挑眉,一手刷着牙,一手搂着他的脖颈,有时候也会捏一下他的耳垂,还是耐心地回答,“在银座见面,诶我今天见完面去警视厅找你吃午饭好不好?我想吃新开的泰国菜!”
“好。”景光对于千穗理的任何要求都会无条件答应,当然除了一些特殊情况。
千穗理洗漱好之后刚想从卫生间出来就被景光拉住了手腕,后背贴着墙壁,光滑的布料勾画出她纤细的腰肢,他的唇瓣擦过她的嘴角,然后撬开她的唇齿,喉咙溢出的呜咽尽数被他吞进腹中。
直至两人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松开,千穗理身体发软地搂住了景光的脖子,埋首在他的脖颈处,细细的吊带滑落至手臂。
“hiro。”
景光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温柔又勾人,他的指尖在她的后腰中画着圈,引诱着她,舌尖卷走水渍,“记得今天中午来找我吃午饭,千穗理。”
他的千穗理还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可以不用做得如此激进。
只要她还在自己的身边,那么自己就永远正常。
千穗理面对他这幅勾人的模样,被亲的头昏脑涨,乖乖点头,“嗯。”
她总觉得自己从意大利回来之后,景光就变得更加具有进攻性,以及特别会勾引自己
千穗理换了一身衣服,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今天的风格倒是显得森系十足,然后便去叫绘梨衣起床。
“宝宝,起床了喔,你今天要去上学了。”
搂着玉桂狗的绘梨衣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然后又继续睡了过去,不肯起床。
千穗理把落在绘梨衣脸上的发丝撩到耳后,摸了摸她白皙的??脸颊,“真的不起床吗?”
“妈妈……”绘梨衣试图撒娇卖萌躲过上学,抱着玉桂狗在床上拱进千穗理的怀抱里,用头顶蹭着她的肚子。
千穗理摸了摸绘梨衣的头,用着温柔的话语说出了绘梨衣最不想听到的话,“不可以啊,快点起来啊。”
绘梨衣松开了自己的玉桂狗,无奈地望天,“妈妈,我真的不可以再休一个星期的假吗?”
吃过了早餐之后,千穗理和景光照例去送绘梨衣去小学,绘梨衣带上买给步美和其他朋友的礼物,小林老师看到了终于结束病假回来的绘梨衣,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绘梨衣,欢迎回来上学。”
绘梨衣抬眸看着笑意吟吟的小林老师,无奈地叹气,放下了自己的书包,萎靡地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天空。
她觉得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步美看到了回来的绘梨衣,笑着走到她面前,“绘梨衣,欢迎回来,我们很想你。”
被打断沉思的绘梨衣笑着看着步美以及她身后的小岛和圆谷,背着书包的灰原姗姗来迟,放下了自己的书包,她倒是没有看到曾经不停地追问着自己关于爸爸的事情的江户川。
她想到了爸爸和妈妈提到了组织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对此也不感到意外,把礼物给了步美和自己的朋友之后便开始准备上课。
不管怎么样,她和父母的生活一切正常就好。
灰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正在举手回答小林老师的问题的绘梨衣身上,她知道组织能够覆灭的如此迅速,并且如此成功,多亏了以她的父亲为首的公安警察。
一旦失败,他们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中。
而她也有了选择做灰原哀还是宫野志保的权利。
早上十点,有一条新闻在网络上突然热度爆表,并且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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