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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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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别的那些郎君能包容妻子的不安分,或许他们不能。但他的包容建立在理解上,他与褚鹦惺惺相惜,而那些高门郎君做不到这一点。

褚鹦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他才是最适合她的人。

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至于那些人,什么王荣,什么韦靖,不过过客而已。

褚定远的职位定了下来。

在外宦游的褚清和褚江也收到了新的调令。

他们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同样的选择,轻车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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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凤凰令》 13、第 13 章(第2/2页)

快马扬鞭,只求尽快归京。

因万城距离建业远比盐渎距离建业近,所以褚江是先到家的那个。

刚下马车,褚江就背负荆条,膝行至明谨堂前。

“你有什么错,需要负荆请罪?”

荆条粗砺,扎破了褚江的脊背,衣服被鲜红的血濡湿。

褚蕴之看着,还是心疼的。

褚江他,好歹是长房长孙。

他对褚江的感情,自然还是有些不同的。

但一码归一码,心疼不代表褚蕴之赞同褚江的做法。

从辕门到明谨堂,一路上不知有多少奴婢往来行走。褚江做出这样的姿态,岂不是惹得家生奴婢笑话主家!

“阿母犯错,做儿子的要与阿母一起接受惩罚;阿妹犯错,做兄长的有教导不力的罪过。”

“我知大父召我归京,可能是担心孙儿惊惧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

“但我是褚家的儿郎,即便身处逆境,也不会背叛家族,还望大父明鉴。”

褚江外任的万城,毗邻简亲王封地,褚蕴之召他回建业,的确有担心褚江铤而走险的意味在。

而现在,褚江回来了。

不但回来了,还说出来这么一段情真意切的话语,做出了这么一副悲哀可怜的姿态。

看着褚江青黑的眼底,褚蕴之忽然不想追究褚江那些小心思和小动作了。

这孩子也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二十出头的小郎君,临事能有什么定计?

褚江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但凡老大有他儿子半分心胸,他根本不至于废长立幼……

“我安排你去麟台做舍人,虽非权要,但很清贵,是个修养身心的好职位。”

“阿江,你很是不必用你阿母和你妹妹的过错惩罚自己。”

“我会为你聘娶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你……阿江,我只希望你不要……”

褚蕴之的话,突然停了下来。

他想说,我希望你不要走了你父亲的老路。可这样的话,褚蕴之怎能和孙子讲?

褚江的母亲郑夫人,不是褚蕴之定下的儿媳,更不是已经故去的褚夫人定下的儿媳,她是褚定方自己相中的妻子。

上巳节马车相撞,遥遥一顾便是倾心。褚定方自己跑回来,说他想娶郑家娘子。

那个时候,两家门当户对,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姻缘天定。现在看来,这桩婚事落定的,还是太过潦草了。

德行,才是比容貌、才智,甚至门第更重要的东西。

褚蕴之悟透这个道理,悟透得太晚了。

当时若谨慎些,褚定方是不是就不会娶郑氏了?

但他废长立幼,是因为褚定方的才具平平,是因为褚定方的优柔寡断。

郑氏和褚鹂的事情只是导火索,根本不是他废弃褚定方的根本。

或许没有郑氏,他们父子两人,还是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罢,罢,罢,这种事和儿郎说什么?

光看褚江的小心思,就知道褚江和褚鹦一样,是个有成算有心计的。

对这样年轻人来说,夫族或妻族是一块很大的筹码。

像褚江他们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浪费筹码的。

“回去吧,你回安园去,我会派疾医过去为你疗伤。”

“是,大父,孙儿多谢大父体贴。”

忍着背上的疼痛,褚江在仆役的搀扶下离开明谨堂。

望着孙儿蹒跚的背影,褚蕴之对褚江道:“阿江,不要让我失望。”

褚江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他没有回头,带着哭腔道:“我会的。”

褚江离开明谨堂后,褚鹦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她今天穿着豆绿竹纹曲裾,只用一根翠玉簪子固定头发,没佩戴耳珰、环佩等饰品,整体看上去非常朴素清新。

“你怎么看你这个从兄?”

是我们二房的心腹大患。

“从兄是我们褚家的麒麟儿。”

褚蕴之凝神看着孙女:“五娘,这可不像你的真心话。”

“大父,师父教导过我,臧否才具,不能致由自己的心意。”

“阿江堂兄能忍、善谋,遭遇逆境还面不改色,这样的奇才,当然是我们褚家的麒麟儿。”

“我感觉我们很像,我们都是喜欢弄险的人。”

弄险?这个词,用得很贴切。

不论是褚鹦前些天的“犯颜直谏”,还是今天褚江的“负荆请罪”,都带着弄险的意味。

但未来,褚鹦会去赵家弄险,褚江却是在褚家弄险。

这个时候,褚鹦说这种话,本身就带着幽微难明的意味。

她在挑拨。

而这种挑拨的行为,本身就是她爱弄险的佐证,更是在提醒褚蕴之,褚江同样是个爱弄险的人。

褚蕴之轻声呢喃道:“我知道了。”

他定了定神,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件事。

“阿鹦,你和长公主殿下,好像是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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