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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云锦和华程最终还是留在了陈西西家里吃午饭。
刘壮也来了,带了两斤牛肉一把青菜,陈西西妈妈就用这些食材做了牛肉面。
午餐结束的时候,陈西西的小婶突然来串门,陈西西的父母赶紧招呼她坐下。
小婶一改之前的局促,热情地拉着云锦的手:“小……云藜,你还记得我吗?”
此言一出,华程和刘壮立刻对视一眼。
这段时间在同县,他们虽然表面上没有动作,但暗地里一直在避免云锦跟过去的人和事接触,现在陈西西小婶突然用这么熟稔的语气跟云锦说话,两个人都下意识的有点紧张。
相比他们,云锦就淡定多了:“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了。”
“云娟啊!我是云娟,村头云大志的闺女。”小婶用力拍了一下她的手。
云锦仔细回忆了一下,还是想不起来,于是抱歉地笑笑。
小婶见状有些尴尬,默默放开她:“你十来岁就搬走了,不记得也正常,也正常的……这么多年没见了,去我家坐坐吗?我婆家是这里的,我家就在西西家后边。”
听到小婶殷切的语气,正蹲在门口和阿黄玩的陈西西抬头,看了她一眼后牵着狗走了。
云锦道了声谢,婉拒了:“等会儿还要回学校,就不过去了。”
“那那那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哎呀太久没见了,我都快忘了你长什么样了,你这么多年没回去,肯定也想家了吧,我跟你说咱们云庄现在……”
小婶说着说着就掏出了手机,刘壮立刻插进她和云锦之间扯闲篇,华程趁机把云锦往后拉了拉。
云锦觉得空气有点闷,就把社交工作丢给刘壮和华程,自己独自一人出去了。
正是中午时间,家家户户都在吃饭,村里的小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陈西西坐在家门口的石墩上,正把一颗颗小石头摆在睡着的阿黄身上,云锦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小婶不喜欢你。”陈西西突然说。
云锦停步,转头看向她:“嗯?”
“她只是觉得你有钱,所以想巴结你,”陈西西看着她,眼底少了一分排斥,多了一点倔强,“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你。”
云锦点头:“我知道。”
陈西西惊讶:“你为什么知道?”
小孩就是小孩,这么明显的事实还要问为什么。
云锦感觉呼吸似乎顺畅了点,于是走到她面前,用脏脏的小白鞋踢了踢她的鞋尖。
陈西西把石墩让出来,等她坐下后,又挪了块砖头坐在她旁边。
“你怎么看出来的?”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云锦:“直觉。”
“直觉?”陈西西困惑,“那是什么东西?”
云锦没再回答。
陈西西摸摸鼻子,低头看向满身小石头的阿黄。
半晌,她说:“我也不喜欢你。”
云锦:“哦。”
陈西西:“你不问为什么吗?”
云锦见她还挺想说的,便配合地问:“为什么?”
陈西西:“因为你不孝顺。”
云锦:“哦。”
她这种寡淡的反应,一般人很难跟她聊下去,但今天遇上的是年仅十岁的陈西西,只需要她给一点点反应,就可以说下去的陈西西。
“你爸被警察抓走后,你这个亲闺女不仅不想办法救他,还在法庭上证明他是故意杀人,害他被判了十几年。”
云锦看了她一眼:“你小婶告诉你的?”
陈西西抬起下巴:“嗯!”
“她还说什么了?”云锦又问。
“还说你是白眼狼,你爸出事之后,你舅和你舅妈一直养着你,结果你考上大学就跑了,还给他们留了一屁股债,挣了那么多钱一毛也没给他们,真是白养你。”
云锦笑笑:“还有吗?”
“呃……”
应该是还有的,但陈西西有点想不起来了。
云锦轻呼一口气,问:“你知道我爸为什么会被警察抓走吗?”
“因为……因为……”陈西西突然吞吞吐吐。
云锦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知道的,笑了笑替她说完:“因为他杀了人,杀的是我妈妈。”
“他们都说他不是故意的,”陈西西小小声,“说他喝了酒一时冲动,打得重了点……”
云锦没问这个‘他们’是谁,听到这样的辩驳也不觉愤怒。
事实上,她对这片土地多年来的沉疴旧疾,早就没有情绪了。
“至于我舅舅那笔债……与其说是我留给他的,不如说本来就是他欠的。”云锦低着头,把阿黄身上的石子一颗一颗摘掉,含笑说,“他们也没养过我,反而是我一直在养他们。”
她在考上大学前,做过的最正确的两件事,一是11岁那年,站在了证人的席位上,哪怕舅舅收了云家三万块钱写了谅解书,她也凭一己之力让云威多判了几年。
二是拿到录取通知书后,在走出大山的前一天,将早已被舅舅卖给别人配冥婚的妈妈的遗体,从那家人的坟里刨出来带走了。
至于那家人发现坟被刨了,但因为买卖尸体犯法不敢报警,只能强逼着舅舅还钱,就是他们之间的事了,云锦没有拿过那笔钱,自然不会为他们买单。
最后一颗石子也拿下来了,云锦冲陈西西挑了一下眉:“我还有一个账本,详细记载了在舅舅家生活那些年的开销,是把监护关系转变成寄宿关系的关键性证据,他们就算牙咬碎了,也从我这儿拿不到赡养费。”
云威就不用说了,有故意伤害的前科,还缺席多年抚养,云程科技的法务部有的是方法让他一分钱都拿不到,去电视台闹也没有用。
“我就是这么坏,你吓死了吧?”云锦笑问。
什么监护关系寄宿关系,陈西西听不懂,但看着眉眼和善的她,突然不太想认为她是坏人了。
树影随风动,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安静地对视,画面漂亮得好像一幅画。
刘壮盯着她们看了许久,道:“那些人真该死。”
华程:“嗯。”
刘壮:“就没有办法制裁他们吗?”
一想到那些伤害过云锦的人,如今还在街坊邻居的包容里安稳度日,云锦却动不动被舆论裹挟,他就浑身刺挠。
“有啊。”华程说。
刘壮看向他。
“花钱,”华程摊摊手,“花很多很多钱,让更多的人走出去,再走回来,让新的经济模式新的思想转变旧的观念,让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人,清楚地认识到云威那群人的恶,不再用顽固的陈旧的眼光为他们开脱。”
旧思想很难转变吗?一点也不,只要风足够大,再深的沉疴也能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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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能给的刑期有限,而人心带来的谴责却可以伴随终身。
他要那些欺负过云锦的人被孤立,被看不起,被指指点点,就像当初的云锦一样。
他要给云锦彻彻底底地出一口恶气。
刘壮张了张嘴,半天憋出一句:“我以为你搞这么多事,是为了帮助更多像云锦这样的小孩摆脱困境。”
“哦,那也是目的之一,”华程看向云锦,“但主要还是为了帮她报仇。”
刘壮:“那你可真是……等一下,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以前怎么没想过帮她报仇?”
华程笑了笑:“因为以前不需要。”
云锦不是每个下雨的夜里都会哭,但他每个下雨的夜里都会在她身边。
他是她身边的一堵墙,只要他在,那些前尘往事就无法到达她,所以他也懒得同那些人计较,只想带着云锦离他们远远的。
可他马上就要不在了。
他总得建一堵新的高墙,让她不至于在一个人的雨夜里仓皇无措。
“胖哥,”华程叹了声气,“最近的我是不是挺讨厌的?”
刘壮白了他一眼:“你还知道啊。”
自作主张,自以为是,把前32年没讨过的嫌全讨了。
“但以后不会了。”华程笑道。
股权交接确保了云锦未来在公司资产上的绝对控制权,扶贫政策会逐渐消解她对过去的怨恨和不甘,做完这两件大事,他总算不用再一意孤行。
都结束了。
此刻的华程轻松闲适,周身透出愉悦的气息。
云锦若有所感地回头,看到他和刘壮后便站了起来。
她没问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只是说:“该去学校了吧。”
华程笑了,来牵她的手:“嗯,走吧。”
云锦躲了躲:“手脏。”
“不脏,”华程坚定地牵住,眉眼清浅,“我老婆最干净。”
云锦扬了扬眉,被他拉着往外走,刘壮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走了几步后,云锦想起什么,又回头问坐在砖头上的小姑娘:“你下午来上课吗?”
小姑娘安静几秒,问:“我可以带阿黄吗?”
三个大人同时笑了出来。
三天的课程很快结束,终于到了离开的时候。
媒体访问和公关活动被安排在平城,同县这边很是平静。
云锦一行人跟村长及当地干部道完别,正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小姑娘焦急的声音:“云老师!云老师!”
云锦停下,其他人也跟着停下。
陈西西牵着狗冲到她面前,气喘吁吁的想要说话。
“先缓缓。”云锦递了瓶水给她。
陈西西摇了摇头拒绝,定定看着她:“云老师,你能带阿黄一起走吗?”
云锦顿了一下:“为什么?”
“我、我不想让它留在这里……”陈西西的眼睛渐渐湿润,语气却依然坚定,“我怕有一天,爸爸妈妈又想用它招待客人。”
挤在后面的陈西西父亲面露尴尬:“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
陈西西没有看他,依然在哀求云锦:“云老师,你可以带它走吗?”
云锦沉默地看着她,似乎在斟酌怎么拒绝。
华程笑着打圆场:“西西,云老师她不能……”
“我可以带它走,但你舍得吗?”云锦突然说。
华程惊讶地看她一眼,但也没说什么。
陈西西的眼圈更红了。
云锦笑笑:“你继续养吧,就当是替我养的,没有人敢伤害它。”
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哭到发蒙也无能为力的小女孩了,就在不久的将来,她的施工团队将会入驻大山,将泥泞的土路修成整洁的公路,为残破的操场铺设塑胶,给那些难卖的山货建立正规的销售渠道。
她会为这片绵延不绝的大山带来新的生机,她变成了很有分量的成年人,随口一句承诺,就可以保阿黄这辈子狗命无忧。
“养着吧,”云锦俯身摸摸阿黄的狗头,对陈西西说,“以后实在养不了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
陈西西再也绷不住了,抱着阿黄嚎啕大哭。
华程看了李余一眼,李余立刻拿了张名片给陈西西的父母。
回平城的飞机上,云锦透过小小的窗子,静静地看着这片她生活过的土地。
温热坚实的胸膛突然贴上了后背,她放松地倚过去,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你还记得陈西西的小婶叫我什么吗?”她问。
华程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轻轻嗯了一声:“云藜,你的曾用名,我在户口本上见过。”
“这是云威给我取的名字,我出生的那个月,云庄有六个孩子出生,我是唯一的女孩,他翻了很久的字典,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藜这个字在山里很少见,很特别,我有一段时间觉得他这个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对我也是用心过的,直到有一次他喝醉了,跟桌上的人洋洋得意地说起我的名字,我才知道藜是杂草的意思,他费尽心思找到这个字,只是为了对我和妈妈倾注没生出儿子的恨意。”
认识这么多年,华程第一次听她提起这些,扣在她身前的双手收紧了些。
“因为他那些话,我被人叫了很多年的小杂草,直到我去派出所改了名字,那些声音才渐渐消失。”
“这次来同县,我应该去见见他。”华程眉眼阴郁。
云锦转向他,华程稍微松手,等她转过来后与她十指相扣。
“我现在是云锦,不是云藜。”她挑了挑眉,难得透出一点孩子气。
云锦是四大名锦之首,寸锦寸金,用料、工艺、颜色都是最顶尖的存在。
便宜,低贱,是云威为她精挑细选的命运。
昂贵,珍贵,是她经辛历苦后做出的选择。
华程看着她清亮的眼睛,也笑:“嗯,你是云锦。”
飞机在天上飞了两个多小时,等平安降落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媒体见面会一个小时后就要召开了,华程一下飞机就得往现场赶。
他本来想让云锦一起去的,但云锦说要回公司,他只能一个人走了。
下午三点十分,见面会准时召开,说要回公司的云锦,也走进了自己偷偷买的大平层里。
已经是九月下旬,天气越来越凉了,路边的槐树叶子渐渐变黄,风一吹哗啦啦落了一地。
便利店里,花郁帮客人结完账,看了眼两个小时前刚扫完就落了一堆叶子的门口,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一分钟后,他还是拿着扫帚走了出去,低着头认真清理。
红色塑料丝制成的帚头在地面拂过,将落叶都赶到角落里,很快就堆出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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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落叶山。
又一片叶子落下,他垂着眼往前走了一步,细细的高跟鞋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稳稳地踩在那片落叶上。
花郁微微一顿,视线缓慢地从下往上,最后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
云锦用两根手指夹着一张钱,在他面前晃了晃:“我来还钱。”
花郁扫了眼她手里的钱,淡淡开口:“麻烦让让。”
云锦往后退一步,他把那片叶子扫进落叶山,转身往便利店里走。
云锦跟过去:“没听到吗?我来还钱。”
“找不开,不用还了。”花郁绕到收银台后,拒绝过多交流。
“那就别找了,”云锦把钱放到桌子上,往他面前推了推,“多的当利息。”
崭新的一张纸币,放在收银台的白色台面上,像楚河汉界一样清楚地分出你我。
花郁抬眸:“我说了,不用还。”
云锦和他对视几秒,恍然,手指重新按在钱上往回拉:“其实我跟我老公是AA制,那天的药是给他买的,所以这钱也是我老公让还的,既然你不要,那我替我老公谢谢……”
话没说完,花郁就摁住了钱。
“嗯?”云锦故作不解。
花郁冷着脸把钱拉过去:“你随便买点东西,钱找开还我。”
云锦没问他为什么反悔,转身去货架上拿了两瓶椰子水一包薯片。
花郁双手撑着收银台,等她过来后熟练地扫码,云锦抱着双臂,安静看他。
许久没见,他的状态似乎好了很多,穿着简单的白色套头卫衣,外面搭的是便利店的工作马甲,又清爽又素净。
眉眼也没有之前那么沉郁了,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放松的感觉,看得出便利店的工作还不错,最近的休息也很充足。
她的视线一如既往的直白,花郁垂着眼,只当不知道。
“一共是十四块七,找你八十五块三。”花郁利索地把钱找给她,又用袋子把东西装好。
云锦把一瓶椰子水从袋子里拿出来:“这个给你。”
花郁眯起眼睛:“你用你老公的钱给我买饮料?”
“是啊,刺不刺激?”云锦反问。
花郁:“……”
第27章
云锦把找开的钱推给他:“这下能收了?”
“我借你89,这些不够。”花郁存心要扳回一局。
云锦把另一瓶椰子水从袋子里拿出来,当着他的面喝一口:“这瓶是你请我的。”
花郁:“……”
“你花我老公的钱,我花你的钱,”云锦愉悦地扬起唇角,“是不是更刺激了?”
花郁:“……”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主动对段位比自己高的人发起攻击,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她的嘴里能说出多少荒唐话。
下午四五点,上班族和学生还没恢复自由,便利店里很是清静。
云锦趴在落地窗前的小桌上,一边吃薯片一边透过窗户看街景。
花郁闲着无事,便拿着一个小本清点货品,穿梭在货架中间时,总是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的身影。
其实他是想跟她好好说声谢谢的,关于酒吧能睡个好觉的那些夜晚,关于连续两次被她救出来……关于她给自己办的假的证件,还有向薛红要来的赔偿金。
他是想道谢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遇上她就变得像只斗鸡,连好好说话都不会了。
面朝落地窗的云锦敏锐地捕捉到来自身后的视线,突然转过身来,花郁立刻垂下眼眸,拿着小本子认真做记录。
云锦没抓到他,又转回身去,拿着手机回典当行老板的消息。
卖掉那颗钻石后,她本来不打算再跟典当行有什么联系,无奈自己有些事必须找人做,而典当行老板在平城树大根深,可以帮她介绍一些靠谱的人。
云锦垂着眼点击发送,消息在聊天页转了好几圈,总算是发送成功。
用惯了十几年后的手机,2013的手机简直跟像素模糊的砖头没什么区别,连消息都回复得要慢一拍。
她聊得心烦,没说几句就将手机放到了一边,专心吃薯片。
正在清点货品的花郁注意到她脚边有细碎的纸屑,立刻拿了扫帚过去。
“麻烦让让。”他又说出这句话。
云锦站起身,往旁边挪了两步。
花郁正要扫地,她的手机再次跳出新消息,他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就看到了‘赌场’两个字。
握着扫帚的手倏然暴起青筋,没等他仔细再看,云锦已经将手机拿走,回了两条消息后便锁屏了。
“……什么赌场?”花郁定定看着她,声音透出一丝不正常的沙哑。
云锦顿了一下:“看到了?”
“你赌博?”花郁还在问,胸口起伏也渐渐剧烈。
当然没有。
云锦应该逗逗他,说几句玩笑话让他放松一点的,可对上他那双如同被梦魇惊扰的双眸,还是略微正色。
“我不赌,”云锦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以前不赌,现在不赌,以后也不会赌。”
“那为什么……”
“我在找人,那些人跟赌场有关。”云锦解释。
花郁沉默地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赌徒一般都很会骗人。
她也很会骗人。
云锦见他还是不信,索性点开手机给他看。
恰好典当行老板又发了几条新消息来,说会找人帮她留意,一旦发现那些人就立刻通知她。
“现在信了?”云锦问。
花郁绷紧的后背渐渐放松,脸色依然冷郁:“虽然不知道你要找什么人,但跟赌场有关的能是什么好人,我劝你最好还是离他们远点。”
云锦笑笑,刚要答应,门口突然传来‘欢迎光临’的电子音。
两人同时回头,刘壮壮都走到门口了,看到几乎贴在一起的二人倒抽一口冷气,抬起的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接转出去了。
花郁:“……”
三秒后,他伸个脑袋进来:“没打扰你们吧?”
“你来晚了。”花郁面无表情地把马甲脱给他。
“对不住对不住,我路上耽误了点时间,”刘壮壮穿上马甲,这边跟花郁道完歉,那边跟云锦挥手,“嗨,云姐。”
云锦也跟他挥了挥手。
“好几天没见你了,我可太想你了云姐。”刘壮壮说着就要凑上来。
花郁把他拉走:“赶紧清点货品。”
“刚来就让我干活啊。”刘壮壮抱怨着接过小本,一看最后一页全是乱糟糟的线条,“……花郁你这写的什么啊,我都看不懂。”
“看不懂就不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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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还嘴。
刘壮壮嘿了一声,打他一下扭头就跑,花郁下意识要追,一对上云锦的视线强行停下,装成熟。
“云姐,都这个时间了,你别走了呗,等会儿我们一起吃晚饭。”刘壮壮在货架后面探出脑袋。
云锦刚要说话,花郁先一步打断:“你不上班了?”
便利店24小时营业,只有他们两个员工,排班什么的都是商量着来,他从早上一直待到现在,刘壮壮来了才能下班,俩人要是都走了,店里就没人了。
“等会儿老板要来店里,我们出去俩小时没事的。”刘壮壮解释。
花郁眉头紧促:“你要让老板看店?”
“只是看俩小时而已,”刘壮壮说完,晃了晃手机上的聊天页面,“喏,老板已经同意了。”
花郁不太认可他这种行为,在他看来,便利店的工作稳定,清闲,工资还高,他们应该努力工作,才能长久地留下来。
刘壮壮知道他在想什么,大咧咧地安慰:“安啦安啦,下不为例就是,还是说你想留下看店,让我和云姐单独去吃饭?”
花郁扫了云锦一眼,云锦淡定地看回去。
他不悦地别开脸:“我的白班已经结束了,凭什么要我留下看店。”
刘壮壮撇撇嘴,冲云锦无声说了句:难搞哦。
云锦笑了一声,花郁循声看过来时,她又变回了淡淡的模样。
便利店老板很快就过来了,看到云锦后笑着打了声招呼:“来了啊。”
“嗯。”云锦点头。
刘壮壮一脸新奇:“云姐,你跟我们老板认识啊?”
花郁也若有所思地看过来。
老板呃了一声,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云锦却很平静:“上次带花郁来检查身体的时候,我在这里买过东西,后来不是把钱也给你们放在这儿了吗?”
“对对对,突然放了那么多钱在这里,想不记得也难啊!”老板接话。
云锦笑笑:“我想带两个弟弟去吃点东西,麻烦您在店里多待一会儿了。”
“去吧去吧,不用急着回来。”老板摆摆手。
云锦又客套两句,便先一步出门了。
花郁和刘壮壮很快跟了出来,花郁去推电动车了,刘壮壮一脸期待地看着云锦。
云锦:“?”
刘壮壮:“?”
沉默的时间太长,刘壮壮忍不住问:“云姐,你没开车啊?”
“我没车。”云锦回答。
刘壮壮:“没车?!”
“我之前跟你们哪次见面不是打车?你这么惊讶干什么?”云锦不解。
“我以为你打车是因为要喝酒……你这么有钱,竟然没有车。”刘壮壮还在惊讶。
云锦失笑:“你很喜欢车吗?”
“喜欢啊,谁会不喜欢呢,”刘壮壮本来想蹭车,见她没车,也老老实实去找自己的电动车了,“等我有钱了,我就买一堆大宝马大路虎,开一辆扔一辆。”
云锦想到他家地库里满满当当的大家伙,点头:“你很快就能梦想成真了。”
“真的啊?”刘壮壮随口接。
云锦:“嗯,真的。”
还会因为买太多大家伙,被嫂子打得满头包。
“嘿嘿谢云姐吉言。”
刘壮壮聊起天就容易没完没了,话题也跳脱,上一秒还在聊以后要买什么车,下一秒又说起了自己的工作。
“云姐,我老板是不是很和善?”
“嗯,很和善。”云锦表示认同。
刘壮壮感慨:“我跟花郁也不知道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丢了酒吧的工作,又找到了便利店的工作,简直太幸运了。”
云锦笑了笑,余光瞥见花郁推了电动车出来,便主动坐到了后座上。
花郁:“我让你坐了?”
“云姐坐一下怎么了,你也太小气了,”刘壮壮立刻打抱不平,“云姐你坐我的车,我车比他的舒服。”
说完,推出来一辆更破的电动车。
云锦:“……还是坐花郁的吧,我怕给你坐散架了。”
花郁被她的话逗笑一秒,又迅速绷起脸。
都不嫌累的。
云锦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入秋以后,白天渐短,刚才还透亮的天空,这会儿已经暗了下来。
因为刘壮壮等会儿还要上班,三人没走太远,直接去了便利店附近的一家大排档。
天冷之后大排档的生意没有那么火热了,很容易就找到了不冷不热的座位。
云锦在研究菜单的时候,刘壮壮给了花郁一个眼神,便悄悄离开了。
云锦点完菜才发现刘壮壮不见了,扭头问花郁:“他去哪了?”
花郁:“……洗手间。”
年轻人不太会撒谎啊。
云锦扬了扬眉没有拆穿,扭头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就这些了。”
“我还没点。”花郁蹙眉。
云锦:“我帮你们点过了。”
“你又不知道我喜欢什么。”花郁觉得她这个行为有点霸道。
云锦慢悠悠地托起下巴,盯着他直到他别开视线,这件事算是揭过去了。
大排档的菜撵得很快,二十分钟不到就全部上齐了,花郁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正愣神时,身后传来刘壮壮的惊呼。
“天啊天啊天啊,谁点的菜?”他拎个黑色塑料袋冲过来,“怎么全都是我喜欢吃的!”
花郁嗤了一声:“你什么不喜欢?”
“我虽然什么都能吃,但也是有喜欢和不喜欢的,这几样就是我最喜欢的。”刘壮壮把袋子往脚边一放,指着其中几样烧烤反驳。
花郁抬眸看向云锦,看到她扬起的唇角后,突然觉得有点没胃口。
但没胃口也是要吃饭的。
花郁低着头吃东西,全程不发一言,刘壮壮踢了他几次,发现他实在不上道,索性不管他了。
“现在的工作还算适应吧?”云锦问。
刘壮壮:“适应,太适应了,我跟花郁两个人管一个便利店,平时除了打扫打扫卫生结结账,就是做一下货品记录,特别清闲。”
云锦:“还做别的兼职吗?”
“我没做兼……”刘壮壮答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一时笑得见牙不见眼,“花郁那些兼职也全辞了,现在每天作息规律,健康成长,身体养得特别好。”
花郁蹙眉:“说我干什么。”
刘壮壮不理他:“对了云姐,薛红的那笔赔偿金……”
他把脚边的塑料袋递给云锦。
云锦打开,里面是两万块钱现金。
“她给了四万块钱,你让我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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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但我跟花郁商量了一下,觉得这钱我们不能全拿,”刘壮壮有点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不差这点,但这是我们的心意,云姐你能不能别推辞啊。”
云锦耐心听刘壮壮说完话,又看向花郁。
花郁没有抬头,吃东西的速度却慢了下来。
半晌,他装不下去了:“看我干嘛?”
云锦:“我以为这个时候你也该说点什么,不能让壮壮一个人唱独角戏。”
一听她这么说,刘壮壮立刻昂首挺胸。
花郁看他嘚瑟的样子莫名不顺眼,沉默半晌后含混地说了句什么。
云锦倾身过去:“什么?”
“……谢谢。”花郁不看她。
云锦啧了一声:“谢谢谁?”
花郁无语地看向她。
“不叫姐姐吗?”云锦又问。
刘壮壮莫名牙酸,赶紧吃点咸的综合一下。
花郁和云锦对视许久,脖颈渐渐变红。
云锦笑着坐回去,将装着钱的袋子拿走:“行,那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
“云姐大气!”刘壮壮赶紧捧哏。
一顿饭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临分开的时候,刘壮壮又想起什么。
“对了云姐,我们过几天要搬家了,你来给我们暖房……”
花郁立刻制止:“刘胖胖!”
“这么大声干嘛,”刘壮壮无语,“云姐又不是外人,咱俩好不容易搬家了,让她来凑个热闹不行吗?”
花郁刚要说话,云锦就先开口了:“搬去哪了?”
“老虎街那个晨光小区,在十栋五楼,我们俩合租的。”刘壮壮笑道。
听到熟悉的地址,云锦眼眸微动。
在胖哥跟她讲过的版本里,他们是在华程不用再隐姓埋名后,才一起合租,大概是11月底。
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出现,合租的时间会提前这么多。
“好啊,什么时间,我到时候过来。”云锦说。
刘壮壮欢呼一声:“10月6号,我们一个白天就能收拾好,你晚上来吃饭就行。”
“国庆假期,可以的。”云锦点头答应。
两人一拍即合,花郁被剥夺发言权。
商量好之后,刘壮壮就去上班了,云锦坐在花郁的后座上,拍拍他的腰示意出发。
花郁坐着不动:“你自己打车,我不送你。”
“为什么?”云锦难得有看不懂他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他生气了。
花郁不说话,只是僵坐着不动。
年轻人真的很情绪化。
云锦思量几秒,伸手抱住他的腰,花郁倏然僵了僵,难以置信地拧过身看她。
“见过三十岁的女人当街耍流氓吗?”云锦心平气和地问。
花郁:“……”
见他不说话,云锦又问:“想上明天的新闻头条吗?”
花郁:“……”
云锦:“那我要开始了。”
花郁把电动车油门拧到底,载着她冲上公路。
到小区楼下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小区门口的路灯坏了,有一段路黑漆漆的,云锦下了车看向花郁,发现他眉宇间还是透着一股冷淡。
她静了一瞬,挥手道别,转身走进黑暗中。
下一秒,身后亮起一簇小小的光。
云锦停下脚步,循着光回头。
花郁拿着手机给她照明,淡淡开口:“电动车的灯坏了,只有这个。”
云锦和他对视片刻,又走回来:“我确实小小地调查了刘壮壮一下,所以对他的喜好和性格还算了解。”
花郁顿了顿,不懂她突然冒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