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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有什么特别的?道歉速度快?人傻?力气大?
傅知尧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周瞿洋沉默两秒:“……你,确定是在夸对方?”
傅知尧耸肩,表情淡然:“你知道的,有时候我身边就需要一些傻瓜。”
太聪明的人容易自以为是,会作茧自缚,目中无人,太自卑的人过于自我,做事畏畏缩缩,犹豫不决。
虞晚在两类人中间,做错事不反驳,认真道歉反思,道歉后负能量全部甩到一边,活力满满继续工作,让她看策划案说修改意见,不推脱说自己没本事,对自己定位清晰,不逾矩,不多问,知进退,除了偶尔脑子不太灵敏,还算不错。
最重要的是……
傅知尧使唤起虞晚来自在又顺手,完全没有一种高材生被错用成跑堂小伙计的歉疚感。
不知是不是周瞿洋的错觉,他居然从傅知尧的表情里看出一点点称得上是恶趣味的愉悦情绪-
【也是,知尧从不提及另一位女性,虞小姐能入他的眼,绝对不可能是他所说的人傻,我要是相信了,傻的就是我。】
傅知尧:“……”
怎么一个两个都觉得他选虞晚当秘书是因为虞晚能力不错,他看上去像是眼光那么差的人?
周瞿洋转而问起其他的问题:“昨晚的事,查到是谁给你下的药吗?”
傅知尧“嗯”了一声。
“抓到了给我递酒的人,不过他否认下药一事,蔡杨已经将对方送去警局了,关上几天,看能不能供出幕后主使。”
说到这里,虞晚昨天做得确实不错,知道打电话给老武求助,带着他安静低调从停车场离开。
被媒体拍到照片这事情有可原,毕竟给他下药的人早就做好了万全对策,蹲守在停车场的媒体时刻准备拍照,虞晚即便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阻挡无孔不入的摄像头。
至于酒店监控,蔡秘书在得到消息的第一刻就迅速将当晚监控拷贝留存,云端记录删除,因此,那些媒体没一个拿到庆典有关的酒店监控,杜绝后续不必要的波澜。
除了被下药的事情闹上热搜让他有些芥蒂,但总体情况不算坏,公关部那边没有一味撤热搜,澄清前因后果,将言论引向有利于他的那一面,给傅氏攒了一波好感,有助于公司形象塑造。
至于评论里嚷嚷着让他注册一个社交账号的言论,傅知尧当然是忽略。
听完傅知尧的话,周瞿洋沉思片刻,说出心里的猜测:“有没有可能是陆宗信,照理说,宴会举办期间,停车场不会有什么媒体,就算有媒体拍照,也不会神通广大到立刻发现你是傅知尧,并且写好下药的新闻稿,除非有人提前打点过。”
陆宗信是屿风集团的董事长。
商场上,合作和竞争是常态,傅氏发展历程中自然也少不了树敌,若要问谁最盼望傅氏倒台,那无疑就是屿风集团的陆宗信。
两家集团的渊源可以追溯到傅知尧父母还在的时候。
屿风集团是做矿产起家的,后期加入房地产行业,同傅氏在房地产版块上打起擂台,但傅知尧父母早早看出房产发展的虚假繁荣,没有留恋高额利益果断转型,而屿风集团来不及收手,硬生生亏损三百多亿,公司一度难以为继。
在同傅氏借钱周转未果,买凶杀人,让傅知尧父母死在六年前的那场‘意外’车祸里。
父母葬礼上,拥有读心术的他,听清陆宗信的心声,知道是他买凶杀人,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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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质性证据,除了痛苦发泄,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年,他一边经营傅氏一边私下收集证据,有朝一日,他一定会让陆宗信这个凶手付出应有的代价,不管是集团抑或是生命。
听到周瞿洋说的话,傅知尧目光冷了下来,再次点开蔡秘书发来的监控录像,拖动进度条,在密集的人群中搜寻。
果不其然,在视频里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对方正是屿风集团的副总裁陆决风,也是陆宗信收养的儿子。
至于屿风集团的总裁,则是陆宗信那个不学无术的亲儿子陆屿森。
但陆决风并没有进入宴会厅,他侧身与一位穿着白裙子的女性说话,停留不到两分钟离开了酒店。
傅知尧对陆决风个性还算了解,即便不喜欢他,也知道他不可能做这种龌龊事,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
陆宗信的亲儿子,陆屿森。
同陆决风交流的那位白裙子女性,和虞晚在六楼对话的那位女性很像。
不,傅知尧几乎可以确定就是同一个人。
他看着监控视频,眸光逐渐凛然。
第19章
从医院离开,虞晚去距离公司半小时地铁的老小区公园逛了逛,但很可惜,一连问了几位老人家里都不做租房生意。
好在公园风景不赖,阳光下,绿草如茵,空气清新,虞晚心头失落得到安慰,拍了不少幽绿漂亮的照片。
正打算从公园离开,收到林妈妈发来的消息。
林妈妈:【虞晚,你今天有没有时间呀,孩子们知道上回去买零食是你出的钱,想邀请你来吃午餐,今天中午我们打算包饺子,要不要过来和孩子们一起包?】
虞晚想起孤儿院孩子们的拘谨天真的脸蛋,索性她现在没事,答应了林妈妈。
照旧乘坐608公交,路上,虞晚买了两箱牛奶。
进了孤儿院,林妈妈看到她手里拎着的东西,责怪她乱花钱,虞晚不好意思笑笑,“牛奶也不贵。”
林妈妈慈爱地拍拍她的手:“我替孩子们谢谢你,你这样好,孩子们会记住的。”
虞晚微笑着没有回答。
她给孩子们买牛奶也不是为了让孩子们记住她。
为避免发生意外威胁孩子们生命安全,心爱孤儿院的厨房离学习区和住宿区较远。
虞晚被林妈妈领着进入厨房,一间宽敞干净的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张长长的不锈钢桌子,是林妈妈特意购入的,方便孩子们跟着一起学做菜,教会孩子们生存的本领,以后离开孤儿院不至于饿死。
虞晚进去的时候,面团已经和好,几个大点的孩子正围坐在桌边熟练地切剂子、擀剂子,切好的圆形剂子用掌心按压,在擀面杖的碾动下,片刻就变成一张薄薄的饺子皮,沾上干面粉扔到一旁,摞成小山丘。
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将饺子皮拿起来,包入菜馅儿,宽大的手掌托着,熟练地捏出漂亮的褶边。
虞晚这才注意到这双漂亮手的主人。
一位长相出众的年轻男人,看上去并不比她大多少岁,眉骨深邃,鼻梁高挺,他认真包着饺子,眉目情绪干净温和,像是被风吹过的绿枝,让虞晚联想起今天在公园看到的垂柳。
林妈妈见她看
入迷,笑着打趣她:“怎么了?看他那么久,有没有记起他是谁呀?”
虞晚有些懵。
她认识这位男人吗?
什么叫记起他是谁?
年轻男人恰好在此时抬头看来,两人视线在半空短暂相交。
他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饺子,站起来,喊了林妈妈一声,随后视线落在她身上,精准无比叫出她的名字。
声音低沉悦耳,像是在她心上落了一根羽毛。
“虞晚,好久不见。”
虞晚迟迟没动,被林妈妈推了一下才回神,同年轻男人打招呼:“你好。”
林妈妈笑着摇头,“不懂你们年轻人,明明小时候那么要好,怎么长大了反而拘谨了呢。”
年轻男人解释:“林妈妈,我和虞晚已经许多年没见,她对我生疏很正常。”
说着,男人同虞晚自我介绍:“陆随,我叫陆随,现在记起我了吗?”
虞晚仍旧是一头雾水。
林妈妈想到什么,点头附和,“对,陆随这个名字你应该更熟悉。”
男人视线还落在她身上,眼眸中的情绪有些复杂,虞晚读不懂那种过于沉重的情绪,在脑海中仔细思索,发现她对这位叫陆随的男人知之甚少,半点记忆碎片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
原主的舍友们、孤儿院林妈妈,她脑子里都有和这些人的相处记忆,为何只有陆随没有。
好在对方没有为难她,主动转移话题,“虞晚,你坐我旁边吧,面团和饺子馅已经准备好,帮忙包饺子就行。”
虞晚点头,“好,我先去洗手。”
孤儿院孩子年纪多集中在七到十岁,年纪再小点的孩子很容易被领养走,大多数无法生育的夫妻领养孩子时担心孩子年纪太大,就算领养回去也不会和他们亲近,所以心爱孤儿院少有三四岁的孩子,除了像林衡那样先天性残疾,孩子们一般会在孤儿院待到成年,再由政府相关部门安排去其他福利机构谋一份工作,多赚钱不至于,填饱肚子活下去而已。
虞晚坐下来时,陆随正在教一个女孩包饺子,声音温柔,“没关系,馅少一点也可以,太多包不起来,煮得时候很容易破,先捏正中间,固定一个点,再捏两端,嗯,慢慢来,不着急。”
虞晚看了没几秒,收回视线,认真包起饺子。
饺子馅一共备了三种,角瓜鸡蛋、韭菜鲜肉以及纯素的包菜馅。
虞晚包得正认真,林衡不知何时挤到她和陆决风中间,抱着和上回一样的黑白色小狗玩偶,睁着一双漂亮的黑眸看她包饺子。
虞晚恶作剧心思飘出来,屈指故意在林衡鼻尖上勾了一下,白色的面粉蹭上去,像只小花猫。
虞晚朝他比划了一个小花猫的手语,林衡捂着鼻子,震惊地看着她,一双眼睁得大大的,比葡萄还要圆润。
虞晚笑出声。
陆随注意到旁边的动静,视线从林衡转到虞晚身上,唇角微微勾起,虞晚颇有种恶作剧被抓包的羞窘。
她赶忙站起身,端起已经放满饺子的托盘,“我先把饺子送去厨房。”
“好。”
陆随低头继续包饺子,嘴角弧度迟迟没有落下,方才跟陆随学包饺子的女孩歪着脑袋看他。
在陆随投来视线时,凑到他耳边问:“哥哥,你是不是喜欢虞晚姐姐。”
陆随唇角弧度再次上扬,片刻,落回原处,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保密。”
虞晚端着托盘走进厨房,林妈妈和厨师田阿姨正在烧热水。
林妈妈让虞晚将托盘放到灶台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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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到虞晚抬起来的手臂,随口问了一句:“虞晚,你手肘上那个烫伤的疤痕现在还没消啊?”
虞晚僵在原地。
她缓缓转过脸看林妈妈:“您怎么知道我手肘上有烫伤的疤痕?”
林妈妈没注意到虞晚的脸色,一边忙碌一边说:“你忘记了啊,那是你第一次和田阿姨学做菜的时候被热锅边缘烫伤的呀。”
虞晚忽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小说,如果原主和她一样有着烫伤的疤痕,那她现在的身体到底是原主还是她?
如果是原主,怎么会有身体重合度如此高的另一个人存在。
如果是她,怎么解释手肘上一样的烫伤疤痕。
一顿饭吃得虞晚心不在焉,离开的时候,陆随提出顺路送她回学校,虞晚原本要拒绝,但在林妈妈炙热的眼神中最终答应。
陆随开的是一辆雷克萨斯的SUV,车子底盘高,虞晚刚将后座车门拉开,就听到陆随的声音。
“虞晚,你是在把我当司机吗?”
陆随并没有为难的意思,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调侃意味,熟络异常。
虞晚有些尴尬:“不好意思。”
关上后车门,坐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虞晚动作有些拘谨,主要是她对陆随并不熟悉,虽然从林妈妈的口述中,她和这位叫陆随的男人小时候在孤儿院玩得不错。
不过,陆随在七岁那年被领养走,彼时的她才五岁,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陆随,对陆随印象不深情有可原。
车子平稳行驶在路上,虞晚听到陆随开口:“虞晚,你是今年六月份毕业对吗?”
虞晚有些意外,但还是回答了他:“对,五月中旬答辩,六月左右拿毕业证书。”
陆随点头,仿若老朋友一般开口:“那你是不是还没有租好房子?”
虞晚:“嗯,还在找,海市租房价格不低,不容易找到合适的。”
只要在毕业答辩前找到房子搬出去就行,虞晚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她打算在五月份搬宿舍,比舍友毛新灵稍微晚半个月。
能省下半个月房租呢。
陆随若有所思,“虞晚,我有个朋友是做房屋中介的,我可以将他的联系方式推给你,你将租房的要求告诉他,可以让他帮你筛选,这样更节省时间。”
虞晚有些意外。
陆随像是怕虞晚觉得他是个骗子,解释道:“我那位朋友有房产中介资格证,就职的公司算得上业内小有名气的,我把他联系方式推给你,合不合适由你自己选择,这样可以吗?”
意识到自己的犹豫和警惕被对方看穿,虞晚不好意思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
陆随唇角弧度温和,“不客气,其实是我该谢谢你。”
虞晚不解。
谢谢她?为什么要谢谢她?
第20章
周一正常上班,比起上周,这周因为临近月末,工作量明显增加,各种投资项目的季度跟进汇报,还有大大小小的例会,分明有些会议虞晚的权限不够,但老板还是带着她参加,并将会议纪要统统丢给她写,虞晚忙得昏头涨脑,眼睛一闭一睁都是在打字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虞晚早早躺上床,特意没定闹钟,准备一觉睡到自然醒,当作对自己一周辛勤工作的奖励。
床单在今早清洗晒干,鼻尖充盈着阳光的味道,虞晚闭上眼,沉入黑甜的梦乡。
等虞晚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坐在高高堆起的金银珠宝山上。
纯金打造的座椅金碧辉煌,亮得晃人眼,虞晚坐在金椅子上,手里抓着大把大把的钞票,恨不得立刻叫来房产中介。
她有这么这么多的钱,可以买房子了,她要买房子!
不要很大,三室一厅就好,两间卧室,一间书房,还要一间厨房,这样就够了。
需要多少钱呢?
虞晚数着手里的钞票盘算,直到怀里被人扔进一摞厚厚的文件,将她砸了个措不及防。
虞晚震惊,她都这么有钱了谁这么过分给她安排工作?
一抬头,对上老板那张冷面罗煞的脸,傅知尧声音冷漠:“这些文件限你下班前处理完,否则我就开除你!”
虞晚瞪大眼。
她生气了,将文件狠狠砸在地上。
她有钱了,她才不干!
彷佛听到她内心的声音,梦境拉长刺耳的红色警报,开始摇摇欲坠起来,虞晚眼睁睁看着面前的金山银山消失,怎么抓都抓不住,心痛到难以附加。
但警铃声并未停止,不依不饶在虞晚耳旁回响。
大魔王冷哼一声,声音彷佛经过山谷回荡,幽深绵长,一如既往的傲慢:“虞秘书,你是逃不出工作的
五指山。”
……五指山……指山……山……
虞晚猛地睁开眼,被噩梦惊醒的缘故,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耳边铃声仍旧在响,虞晚扭头,在枕头下摸到吵醒她美梦的万恶之源。
是她的手机。
屏幕上显示来电者:老板
她真的生气了。
明明之前老板都非常有原则地秉持下班时间不给她打电话,有急事就发消息的良好传统。
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在不过六点半的时刻给她打电话吵醒她。
所幸毛新灵昨天跟着领导去外地出差不在宿舍,否则她还要担心会不会吵到室友。
她清清嗓子,坐起身接电话,声音些微沙哑:“老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哪个文件出了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改。”
电话那边的傅知尧沉默了几秒,似是无可奈何,最终开口说道:“你今天应该有时间吧,过来帮我参加个运动会。”
虞晚以为是自己没睡醒听错了,“什么运动会?”
傅知尧破罐子破摔重复:“我妹妹的亲子运动会。”
虞晚:“……”
她真的生气了!
傅知尧大早上打电话吵醒她,就是为了让她去参加他妹妹的亲子运动会,他难道不知道打工人最讨厌的就是在周末的时候收到老板消息吗?更何况还是和她毫无关系的运动会!
但虞晚也只敢在心底骂一骂,她试探开口:“老板,愚人节应该已经过了吧?”
傅知尧给虞晚气笑了,看了眼面前目光如炬某个萝卜头:“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要不是周瞿洋昨晚值班熬了个通宵,他是绝对不会给虞晚打电话的。
虞晚硬着头皮:“但是老板,您妹妹的亲子运动会,我去是不是不太好。”
傅知尧啧了一声,懒得和她废话,直截了当:“加班工资三倍。”
不到半秒,傅知尧听到电话那边虞晚格外正经的声音:“老板,我现在就起床,请问我们在哪里碰面?”
傅知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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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掉电话,傅知尧嗤了一声。
财迷。
收起手机,傅知尧看向面前五点半就跑到他公寓,在床上乱跳把他叫醒的某个小萝卜头,挑了下眉:“满意了?”
萝卜头昂起下巴,哼了一声。
“什么叫我满意不满意,分明我一周前就告诉过你学校要举办亲子运动会,你当时还答应我了,是你自己记性不好忘记的,我好心来提醒你,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说完,跑去厨房,熟练地告诉做饭阿姨自己要吃些什么。
傅知尧:“……”
另一边,虞晚花了不到二十分钟收拾好自己,打车前往老板住的豪宅。
老板催得急,虞晚不敢乘坐地铁,痛心地选择昂贵的出行方式。
傅知尧在海市的房产不止一处,最常住的是浣溪沙大平层,绝美江景房,距离虞晚工作的CBD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可谓是豪宅中的豪宅,一梯一户,安保人员全体二十四小时巡视,住进去的人非富即贵。
不过在此之前,虞晚只知道老板住在浣溪沙,并不知道具体的楼栋和层数。
虞晚控制不住小手,搜了搜浣溪沙的房价,不算复式的话,一套四百多平的房子价格超过九位数。
虞晚:“……”
她果断关闭手机,合眼休息。
半小时后,虞晚抵达目的地,下了出租车,刚到大门,亭内保安就认出她,主动放行。
“虞小姐,傅总打电话和我们说过,您进来后左转,第三栋大楼便是,大厅内前台工作人员会给您电梯卡,刷卡可以直达傅总住的十六层。”
虞晚还以为会发生她在门口解释半天,保安依旧不让她进去的剧情,没想到老板早就安排好了。
她点点头,“好的,谢谢你。”
进入宽敞高挑的楼内,虞晚从面带微笑的前台小姐姐手中接过电梯卡。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要去老板家,她差点以为这里是什么奢华的高档酒店,谁能想到一个住宅内除了有保安还会有前台呢。
电梯在十六层稳稳停下,出了电梯,中庭宽敞开阔,摆放着几株长相惹人喜爱的绿植。
虞晚走到铁黑色门前,抬手敲了三下。
片刻,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虞晚一时没看到人,偏头朝里看去,简单的黑白灰色调,和老板办公室很像,生活气息并不浓烈。
忽然,一道清亮的童声从她脑袋下方传来。
“你叫什么名字?”
虞晚吓一跳,这才注意到面前站着的长发齐刘海小女孩,小女孩仰头看着她,半点也不怕人,一双眼珠明亮圆润,可爱中透露着古灵精怪。
她再次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虞晚猜测,这位可能就是老板的妹妹。
“你好,我叫虞晚。”
小女孩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你好虞晚,我叫傅许安,许诺的许,平安的安,我今年七岁了。”
虞晚礼尚往来,“虞美人的虞,夜晚的晚,我今年,……过完生日就二十三岁了。”
她煞有介事地伸出小手,虞晚连忙抬手,两人友好地握了握。
傅许安将虞晚请进屋,开始认真询问,虞晚都没来得及问面前的小女孩老板在哪儿。
傅许安绕着虞晚走一圈,皱起小眉头,“我想拿奖杯,但你太瘦了,看起来力气也不大的样子,你能帮我拿到奖杯吗?”
虞晚错愕两秒,认真回答她:“只是看起来而已,我觉得我力气挺大的,你有多重呢?”
傅许安:“体重23千克,身高124厘米。”
虞晚点头,“那我可以将你举起来。”
“真的吗?”
傅许安毫不客气,说话的同时张开双臂,虞晚愣了两秒,蹲下身,双手穿过傅许安胳膊,毫不费力就将傅许安举了起来。
傅许安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下一秒整个人就腾空,像一只轻盈的鸟儿。
傅许安笑起来,露出米粒般白的牙齿,开心之情溢于言表。
“虞晚!你的力气真的好大呀!”
虞晚被她的笑容感染,不自觉笑起来。
傅知尧在这时从卧室里走出来,倚在墙壁上,姿态闲散,颇具威慑力地叫出小女孩的名字:“傅许安,你在干什么呢?”
傅许安也不害怕,两条小短腿顺势夹住虞晚的腰,双手抱住虞晚的脖子,整个人如同树懒挂在虞晚身上。
她气势汹汹反问傅知尧:“你才是在干什么,我和虞晚姐姐聊天聊得好好的,你在打扰我们!”
傅知尧:“……”
别以为他没听到,刚才这小萝卜头还直呼虞晚大名,现在就叫上虞晚姐姐了,真是个善变的小屁孩。
虞晚被傅许安抱了个措不及防,听到傅许安一句话怼得老板哑口无言,忍不住感慨。
果然一物降一物。
大魔王老板也会面临血脉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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