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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机‘嘟’的振动一下,显示有新消息待查看。
虞晚颇有些手忙脚乱,换了新手机,一时有些不适应如此灵活的屏幕,人脸对准摄像头,手指往上一扫就能成功解锁。
消息是陆随上次推荐的那位房产中介,他给虞晚推荐了一套房子。
向中介:【两室一厅,带阳台带厨房,有电梯,价格相当便宜,月租只需四千五,每年物业费三千,房主负担一半,你负担一半,按月就是一百二十五,房东常年生活在新加坡,怕房子长时间不住人会坏,就是要求多,要不是陆随向我保证你是个优秀的租客,我是不会费劲儿找出来给你看的,毕竟这个房子已经有三年多没住人了。】
虞晚看完消息:“……”
她觉得自己和这位向中介可能用的不是一套现金系统,四千五的月房租,一千五的年物业费,真的很贵好吗。
虞晚点开向中介发来的几张房子照片,房子内部装修完整漂亮。
自带卫生间的向阳主卧,书房柜子里摆满各式各样的书籍,还有单人沙发和书桌椅,客厅阳台朝西,阳台宽敞,晒衣服不错,厨房是开放式厨房,中央还有一个作为餐桌的岛台。
无论是房子布局还是装修,都完全踩在虞晚的审美点上,和她梦寐以求的房子除了少一个卧室外,简直一模一样!
就是房租有些超出她的预期。
但说实话,以这个房子的面积、地理位置以及精细的装修来看,月租4650元完全不贵,甚至堪称平价,同类型的房子月租至少要六千以上。
纠结片刻,虞晚回消息给向中介。
虞晚:【麻烦向中介了,明天是周六,您有时间吗?我想去现场看一看,如果合适就定下来。】
看房当天,虞晚七点就起床了。
毛新灵还在睡梦中,听到虞晚拿钥匙出门的声音,掀开窗帘,迷迷糊糊说:“虞晚,下午早点回来噢,我留着肚子等你。”
虽然老板送了她一部新手机,但是答应转正请毛新灵吃饭这件事她并没有忘记。
虞晚失笑,“好,你睡吧,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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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好,注意安全~”
向中介介绍的房子就在元新路的佳苑小区内,距离地铁二号线大约五分钟步行路程,站点距离公司只有十站的距离,相当于虞晚的通勤时间可以直接缩短到半小时内。
走出地铁站,虞晚先是观察小区附近的环境和基础设施,有便利店、饭店、早餐摊、超市和药店,公交车站甚至有专门的佳苑小区站,生活可谓便捷,道路两侧是高大浓郁的香樟树,这个季节能闻到空气中的淡淡的樟树花香气。
另外,虞晚注意到小区门口除了拦车闸,还有人脸识别系统,住户只有刷脸才能顺利进去。
还没进去参观房子,虞晚就已经满意了一大半。
人脸识别系统不远处站着两位面容俊朗的男人,其中一个正是陆随,他穿着一件深灰色挂帽卫衣,微垂着眼,眉弓骨高却并不显得锋利冷漠,反而格外温柔,像是大学时期遇到的博学多识的学长。
旁边另一位穿着休闲衬衫和长裤的大概就是向中介,向凌。
大概是虞晚视线太明显,陆随似有感应,朝虞晚站着的方向看去,笑着朝她挥手。
虞晚纠结一会儿走过去,同两人打了个招呼。
陆随先开口解释:“刚好在附近工作,听向凌说你要来看房子,就顺带过来看看,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租房经验比较丰富,也可以帮你参考参考。”
虞晚表情一怔,点了点头:“啊好,谢谢陆先生。”
向凌瞥一眼陆随,冲他阴阳怪气来了一句:“走吧陆先生。”
“……”
陆随无奈,同虞晚说,“你别介意,他没有恶意,就是喜欢开玩笑。”
“没关系。”
房子在三单元十二层。
进去逛了一圈,虞晚当即就定下来要租这套房子,没别的,这套房子实在是太符合她对自己未来房子的期望。
套内九十六平的空间,装修风格走柔和舒适的家居风,动线简单合理。
进门靠墙是鞋柜和衣帽架,斜对门是收纳间,可以收纳棉被和换季衣物,向右转是半开放式洗手间,干湿分离,再往里走,就是客厅阳台和开放式厨房,书房和卧室并排,没有多余的走廊,进门后走‘L’型路线就可抵达,站在客厅沙发旁,整个房子的布局尽收眼底。
这样一个房子,月租金只需要四千六百五,虞晚觉得她如果不租,真的对不起每月辛苦赚钱的自己。
赚钱是为了什么,赚钱是为了花钱。
虞晚下定决心,询问向凌:“向先生,你之前在手机上告诉我,说这位房东对租客要求比较多,你能说说有哪些要求吗?”
向凌掰着手指头数:“不许转租,不许合租,不许开疯狂的派对,不许随意留宿外人,特殊留宿情况要及时告知房东,屋外需安装报警监控,屋内家具不许更换。”
向凌一口气说完,“大概就是这些吧,能接受吗?”
陆随:“……”
见虞晚好半天没反应,陆随以为是向凌说的要求太多,正准备开口,就见虞晚点头。
“没问题。”
第34章
虞晚答应得爽快,让向凌有些意外。
不过想想也是,陆随提的这些要求哪里算是要求,分明是专程为虞晚定制的。
顿了几秒,向凌开口:“嗯,安装报警监控是为你好,毕竟你是一个女性独居,装个监控也能稍微震慑那些不怀好意的人。装监控的钱房主会出,但监控的可视权要转移一份给房东,方便房东偶尔抽查,看你有没有遵守约定,不过房东不介意你带朋友回家聚餐,只要不过分吵闹,被邻居投诉就行。另外,家里电器出问题的,维修完的小票或者转账记录留着,直接找房东要,实在修不好,让房东出钱换新。”
虞晚震惊,这哪里是房东,这简直就是天使!
在仔细确认过房东的房产证和身份信息后,虞晚当即决定租下这套房子。
交接手续需要几天时间,虞晚趁机提出今天中午请两人吃饭,但偏巧不巧,向
凌接到电话,有工作找上门,于是让虞晚请陆随吃饭。
向凌:“你请他吃,等他吃完再请我吃,很合理。”
虽然有些遗憾没能请帮忙的向中介吃饭,但请吃饭只是一个过程,重要的是诚意,虞晚没过多纠结,同意了。
至于陆随,就更不会反对了。
向凌随手招停路边一辆出租车,上车前捞过陆随脖子,同他讲悄悄话,口吻语重心长。
“二十岁就买下这套房子,亲自设计布局,辛辛苦苦盯装修,难道就是为了等这一天?陆随,我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也愿意从房产公司老板当一回中介小伙,就为了帮兄弟你,但是这姑娘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吗?有些事情最好不要瞒着,因为,这不一定是什么善意的谎言,而是一颗不定时炸弹,‘砰’!小心哪天将你自己炸伤。”
向凌说着,比划出五指合拢炸开的手势。
作为陆随结交十几年的好友,向凌是头一次见陆随对一个女生如此用心。
一问才知,两人小时候在同一个孤儿院。
要说陆随对虞晚的感情是喜欢吗,向凌不确定,将近十八年未见,两个孩子而已,感情有那么深厚吗?
向凌觉得,比起喜欢,陆随对虞晚的关爱和呵护更多。
就像是世上绝大多数的父母,想让孩子成长历练,又舍不得孩子吃太多苦。
陆随就是如此,羽翼丰满后出现在虞晚面前,费尽心机装修的房子让虞晚从进去开始就双眼放光到停不下来。
房租比市场价格低,比虞晚期望价格高,用‘苛刻’要求填补降价的合理性,可以说是完全把握住了虞晚的心态。
听了向凌的话,陆随仍旧微笑,“我心里有数。”
向凌见状不再多说,朝两人随意摆摆手,头也不回上车。
“走了。”
“向先生再见。”
虞晚没听见两人说什么,也不好奇,她的目的是租到房子,只要合约没问题就行,其余的,不需要过多关注。
两人就近选了一家中餐厅吃饭。
等待上菜的中途,陆随同虞晚聊起来,他的话语直白:“虞晚,你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虞晚正喝着水,差点呛着自己,她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陆随将手里的手帕递给她,虞晚擦了两下嘴唇才反应过来,看看手帕又看看陆随。
“你……,这是你的手帕。”
“新的,我还没用过。”
虞晚不是这个意思,她扯了张卫生纸将下巴和手上的水痕擦干净,收起用过的手帕。
“那我下回买一条手帕赔给你。”
陆随看着虞晚,笑容和煦:“手帕买来就是要用,你就当是充分发挥了手帕的使用价值。”
虞晚觉得陆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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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有些奇怪,她反问陆随,话语同样直白:“为什么你觉得我不喜欢你?”
分明两人见面次数不过两次,严格点说,两人长大后见面次数不过两次。
“或许不是不喜欢,你忘记我是谁了,对吗?”陆随说。
虞晚心头一颤。
“对不起。”虞晚下意识道歉,认真解释:“我对小时候的事情的确记不太清了,但我并没有讨厌你的意思。”
尽管只相处过不到两次,但陆随一直恰到好处地把握着分寸感,并不让虞晚觉得讨厌,这次能租到这么合适的房子,还要多亏陆随当时的介绍。
陆随轻轻摇头,面容温和澹静,像是山涧的一泓清泉:“虞晚,你没必要道歉,照你这样说,我也要道歉,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我说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却直到现在才和你见面。”
虞晚读出陆随话语里的落寞,她的心像是被一根细细的线扯动,传来轻微的刺痛,可她无从辨析这份刺痛的来源。
虞晚不想话题走向太沉重,她抿了抿唇,朝着陆随伸出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林妈妈告诉我,我以前总是叫你陆随哥哥,但我们现在毕竟长大了,我就叫你陆随哥可以吗?我们就当重新认识,陆随哥。”
陆随愣了一下,唇角缓缓弯起。
他握住虞晚温暖的手,尽力掩饰住自己掌心不自然的颤动,半是开玩笑地说:“虞晚妹?”
两人对视,噗嗤一声笑出来。
洁净的窗外,一辆劳斯莱斯飞驰而过,车内某位大魔王不经意抬起眼,就看到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的虞晚,以及坐在她对面那位穿着深灰色卫衣的年轻男人。
车速极快,傅知尧只来得及看见对方的侧脸。
傅知尧眉头轻蹙。
男人?虞秘书为什么会和一个男人一起吃饭?难不成是她男朋友?虞秘书什么时候恋爱的,他怎么不知道?
傅知尧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无数个猜测。半晌,他反应过来,虞晚和谁吃饭关他什么事,虞晚谈不谈恋爱又关他什么事。
他轻嗤一声,低头重新翻看起文件。
坐在餐厅内的虞晚自然不会注意窗外的风景。
吃过饭,陆随并没有同她抢着买单,反而让她在餐厅内等了十几分钟,回来时递给她一个精致的包装袋。
虞晚有些困惑。
陆随道:“庆祝你转正的小礼物,你可以打开看看。”
虞晚拆开包装,是一条漂亮的女士腕表,虽然并不清楚价格要多少,但看腕表的包装和样式就知道价格绝对不低。
她将腕表放回去,还给他:“不行,陆随哥,我不能接受,太贵重了。”
陆随没有接,他看着虞晚,目光温和,“价格不贵,是我的一份心意,你饭都请我吃了,我还能小气到不舍得一份礼物的钱?”
“更何况,你跟在你们老板身边,总有不方便拿手机的时候,要是问起你时间,你也好及时回答不是吗?”
虞晚想了想,觉得陆随哥说得有道理,便收下了这份礼物。
她知道陆随的生日,到时候回去搜搜价格,还一份金额相当的礼物给他。
陆随看着虞晚将手表戴到手腕上,银色的女士腕表小巧轻盈,坠在她手腕上,秀气漂亮,表盘内是浅玫瑰色的贝母,隐隐闪动着细腻的光泽。
虞晚看了又看,真心实意同陆随道谢:“陆随哥,谢谢你。”
“不客气。”
出了餐厅,去取车的路上,虞晚和陆随聊着天。
虞晚问他:“陆随哥,你做什么工作的,每个月赚钱很多吗?”
陆随看了眼迎面驶来的汽车,将虞晚换到道路内侧,随口胡诌:“我是做汽车销售的,主要是靠底薪加提成,月收两万到五万左右。”
好多啊。
虞晚惊讶之余联想到职业性质:“那肯定很辛苦,干销售的都不容易,嘴巴一定要灵活,还要一直站着服务别人,遇到不讲理的客人就更麻烦了,陆随哥,你下次不要买什么礼物了,赚钱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你把钱留着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陆随静静听虞晚说完,笑着回答:“好,我知道了。”
两人在路边散步的场景岁月静好,有人在远处注意到他们,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随后匿名用邮箱发给了宋楚楚。
收到照片时,宋楚楚正躺在床上发呆,听到声音,翻身打开手机。
她还以为是决风哥有时间同她约会了,但点开一看。
照片中的两人,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宋楚楚捏着手机的指尖逐渐泛白。
不是说,没时间陪她吃饭吗?为什么会和虞晚一同出现?虞晚和决风哥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将虞晚送回学校,陆随开车抵达陆家别墅,巨大的雕花铁艺门检测到车辆信息,无声向着两侧滑动打开,车子缓缓驶入内庭。
陆随下车,将钥匙交给一旁弯腰行礼的管家。
踏入别墅大门,他就不叫陆随了,他叫陆决风。
雕梁画栋的豪华别墅内,听不到一丝嘈杂的声音,只有不容侵犯的冷静的森严,别墅佣人走上前接过他脱下的西装,轻声提醒他:“陆少爷,老爷在小房间里等您。”
小房间三个字说出口,周围的佣人不自觉颤栗起来,彷佛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召唤。
陆决风面不改色,“嗯,知道了。”
他顺着旋转楼梯往上走,经过书房,抵达所谓的小房间,抬手,面无表情地敲了敲门。
门没关。
陆决风推开门走进去,陆宗信背手站在一排整齐的鞭子前,小房间只有一扇狭窄的窗户,冷白的光线透进来,不偏不倚落
在陆决风面前,方方正正,像囚笼一般。
陆宗信听见脚步声,转过身,猛地一巴掌扇到陆决风脸上。
霎那间,陆决风脸上肿起五个鲜红的指印,他被打得脑袋向一侧偏去,嘴角缓缓流下一缕鲜血,火辣辣的疼痛伴随腥气在口腔中蔓延。
陆宗信微眯双眼。
“蠢货!听彩收购的事情你磨了半个多月还没拿下来,反倒叫傅知尧那家伙抢走,你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威胁!是屿森对他下药的威胁,你当时为什么不阻止你哥哥的行为,放任他干这种不能一击毙命的傻事!”
陆宗信说着,差点背过气去,他顺了半天,看着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陆决风,心中怒火更盛。
他转过身,拿起墙上的鞭子,声音陡然变得柔和慈爱。
“决风啊,你今年二十五岁了对不对,爸爸年纪也大了,不能关照你多久了,但你心里要一直记着爸爸,照顾好你的哥哥,不要生出多余的心思,懂了吗?这是教训,是关爱。”
紧接着,一鞭子重重落在陆决风身上,长鞭浸过盐水,牛皮做的鞭子韧劲十足,一鞭子下去,陆决风身上的衬衫当即破开,鲜红的血液争先恐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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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流,血腥味钻出来,一点点充斥整个房间。
鞭子的破空声连同男人的闷哼响了许久。
半小时后,陆宗信体力不支,扔掉鞭子,他坐在紫檀木做的太师椅上,不紧不慢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水,掀开茶杯盖,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门外走进来两位保镖,将瘫倒在地的男人拖出去,两位佣人走进来。战战兢兢擦起地板上的血痕。
陆夫人进了别墅,看到熟悉的场景,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将手中的包包扔给一旁的佣人,对厨房的佣人叮嘱:“今天老爷累着了,晚餐单独给老爷炖一盅补气血的汤。”
佣人低着脑袋,不敢反驳:“是。”
陆决风卧室。
赵姨照顾了陆决风将近十几年,每次给他上药的时候总是会掉眼泪,她再次劝说陆决风:“决风少爷,离开好不好?离开陆家,去哪里都可以,别待在陆家了……”
陆决风闭着眼,已经没力气说话,眼皮脆弱地轻颤,额头全是渗出的冷汗,伤口的疼痛感连绵不绝,让他始终无法静下自己的思绪。
不行,不够,还没到时间。
再次睁眼,已经是晚上九点半,房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走近,吊儿郎当的熟悉声音传来。
“弟弟,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我都说了陆宗信那老头子不是个好东西,你总听他的算什么。”
见陆决风不说话,陆屿森又开口,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弟弟,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的,那老头子也没几年能活了,等他死了,公司就要靠你了,我把总裁的位置让给你,你让我衣食无忧就行,多有盼头啊!”
陆决风闭着眼,没有回答。
陆屿森半点不着急,慢悠悠转着手里的车钥匙:“对了,弟弟,我今天看见了你和一位女人吃饭,好像不是宋楚楚耶,长得蛮可爱的,是你女朋友吗?我让阮秘书查了查,她叫……虞晚,在傅氏工作,对吗?”
陆决风睁开眼,眼神冰冷,似一把泛着森寒的刀,一字一句道:“别打她的主意。”
陆屿森似乎很满意陆决风的表情,他耸耸肩,一脸无辜:“别多想,我只是对她有些好奇而已,你和她小时候都在一个孤儿院呢,缘分啊,你说老头子当年收养你想替我挡灾的时候怎么没连那位小女孩也一起收留呢,白白叫你们错过那么多年,啧,多可惜。”
在陆决风狠戾阴沉的眼神中,陆屿森站起身,举起双手,装作害怕的样子,连连往后退。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饿吗?我让赵姨端点吃的给你。”
片刻,赵姨敲门走进来。
陆决风已经站起身,他背对着赵姨,就着床头柜上水杯里的冷水,一口气将掌心各色药丸吞下。
等赵姨喊他名字,他转过身,只余下唇色的苍白,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润模样。
“赵姨,放那儿吧,我待会儿吃。”
赵姨有些担心,但陆决风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只得放下餐盘,“少爷,您吃完放着就好,我等会儿进来收拾。”
“嗯。”
他站在窗户前,陆屿森开着那辆拉风的红色跑车从地下车库驶出,引擎轰鸣声划破黑暗,顷刻间消失在眼前。
“这样的日子的确不会太久。”
男人注视着黑夜,喃喃出声。
第35章
搞定租房的事情,虞晚并不着急搬家。
她和住在新加坡的房东陈大爷签订的合同从五月份开始履约,但房东早早就将钥匙交给了她,让她自己另行换锁,不过这笔钱陈大爷就没报销了。
等待安装监控的人员安装门外监控时,虞晚趁机将房子内部仔细检查过一遍,房子虽然几年没住人,但各个电器设备运行流畅,完全不需要更换,也并没有虞晚忧心的隐形摄像头。
至于书房,虞晚只是简单扫视一圈,并没有翻动里面的书籍。
出乎她意料的是,陈大爷居然允许她翻阅书房里的书,对此,陈大爷的回答是,既然都签订了合同,对租客信任也是理所当然的。
仅凭这一句,虞晚觉得,陈大爷完全不是向凌先生口中的挑剔房东,哪有这么大方,维修、损坏报销,还允许租客翻看书房的房东。
总之,虞晚还是按照合同约定,在四月底选了个黄道吉日搬家,邀请朋友们在新房内庆祝,完成一次正式而热闹的暖房仪式。
虞晚住的房子在十二楼,透过客厅的窗户,能看到楼下一株高大的紫花泡桐树,喇叭状的花朵簇在枝头,开得漂亮绚烂,花香时而飘进屋内,彷佛与她共同庆祝搬家顺利。
等到泡桐花渐渐落完,绿叶抽芽舒展,就代表春天过去,夏季来临。
虞晚在总裁办的忙碌工作中完成毕业答辩,迎来毕业典礼,粉领长袍一穿,金色穗子一拨,虞晚平平无奇地从一名大学生成为标准的朝九晚五的社畜。
行政部当初和她同批进来的六个实习生里,除了进入总裁办的她,只留下了两个人,一个是赖言栩,一个是张见微。
最让她震惊的还是宋楚楚,她是在被调去后勤部时主动提出了辞职,似乎是不满意人事的安排。
宋楚楚离开公司的时候,虞晚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蝴蝶效应导致剧情的偏差,但后来虞晚得知,将宋楚楚调去后勤的命令是老板下达的。
是老板亲手斩断了和宋楚楚的红线,让一切都朝着未知的方向前进。
不过虞晚没太多时间震惊,听彩在被收购后,虞晚被老板派遣跟进短剧项目的构思和落地。
这么一来,虞晚就更忙了。
出外勤的次数变多,在公司待着的时间减少,傅知尧连续两个星期看不见虞晚身影,只余下每日被前台孙柠送来的三餐。
这天早晨,傅知尧抵达办公室,坐了将近十分钟,早餐才被孙柠送进来。
孙柠拎着早餐袋,战战兢兢,在大老板的注视下将早餐袋中的拿铁和面包拿出来依次摆放好-
【救命!救命!救命!要不是鱼丸用请客吊着我,我才不愿意来傅总办公室送三餐呢,简直太可怕了!】-
【我周围的空气是不是被剥夺了,傅总是不是会法术的魔王,我要窒息了!虞晚到底是怎么在大魔王的注视下呼吸的!】
傅知尧咳嗽一声。
孙柠手一抖,手里的三明治直接掉在桌上,咕噜一下滚到傅知尧手边。
孙柠:“!!!”
“对不起傅总!”
孙柠连忙道歉,颤抖着手拿起三明治重新放好-
【救命救命!还好今天是最后一次,不然我就要疯了,虞晚!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把我的思念带回来!】
傅知尧:“……”
他揉
了揉太阳穴,“出去吧。”
孙柠得到命令,忙不迭退出办公室,战战兢兢,像是有怪物在她身后追赶。
傅知尧起身去洗手间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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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看,右看看,挑了下眉,他今日着装完美,毫无缺点,唇部弧度平直,心情正常,怎么就像大魔王了。
没记错的话,这个孙柠入职前台快三年了,表现还不如虞晚。
至少虞晚第一次见他就敢直愣愣盯着他看,半点害怕情绪都没有。
傅知尧回到办公桌前坐下,端起拿铁喝了一口,手机上虞晚发来消息。
虞秘书:【老板,我今天中午吃完饭回公司,听彩这边项目差不多忙完了,剩下的就交给范总,项目报告明天早上十点前我会发给你,还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吗?】
傅知尧垂眸,修长的手指落在手机屏幕上。
片刻,远在公司之外的虞晚收到回复。
老板:【早点回公司。】-
周一是每月例行高层会议,虞晚带好笔记本和录音笔提前去会议室,检查完会议室,坐在小角落等待开会。
傅知尧走进会议室,瞧见坐在角落的虞晚,皱了皱眉,“会议桌不够你坐?”
虞晚愣了几秒,安安静静将椅子搬到傅知尧旁边的位置,电脑、笔记本和录音笔则依次摆到桌上。
“好了,老板。”
这么一来,虞晚和傅知尧只隔着一个桌角,傅知尧不需要转头,就能看到虞晚。
傅知尧不自然地咳嗽两声,翻看面前的文件转移注意力。
“待会儿要汇报的文件准备好了吗?”
“老板您是不是感冒了?”
两人异口同声。
傅知尧动作一顿,“没有。”
虞晚点点头,回答老板的问题:“报告准备好了,不过第一次汇报,还是有点紧张。”
“出去跟项目跟了两个星期,胆子还没变大点?”
虞晚想起星玥酒店何经理拍马屁的话,学以致用,声音清亮地回答:“我主要是提供思路,在项目组同事的出谋划策下不断完善,至于最终的报告,我认为还需要老板您的指导,才能变得更完美。”
傅知尧:“……”
傅知尧眼角抽了抽,撩起眼皮看她:“虞秘书,拍马屁的话对我不管用,你的汇报要是不好,照样要挨骂。”
虞晚讪讪收回视线,没什么底气地“哦”了一声。
难道是她拍马屁手段太低级了?可上次何经理说的时候,她听着觉得特别厉害呀。
虞晚搞不懂,索性不想了,低头翻看自己待会即将上台的汇报文件,不敢有一丝懈怠。她倒是不怕老板批评她,但她十二万的奖金还没发呢,可不能被开除了。
傅知尧翻着手中的文件,嘴角噙着笑,意识到自己翻过了,不紧不慢翻回来,半晌嘴角的笑容还没落下来。
会议按时进行。
傅知尧闲适坐在首位上,听各部门阐述最近的工作项目进度以及下一步工作计划。
投资部汇报视频APP收购的后续工作展开情况。
财务部汇报当月几个超出预算的项目以及收益状况。
人事部汇报重要人事调动和职称评定事宜。
技术部门汇报创新研发项目和预算。
轮到市场部关彦轩。
他站起身:“纽约禾红酒营收已经达到傅总您原先预定的金额,我和酒庄那边的经理对接过,红酒储藏数量充足,物流运输链完整,运输过程中的损耗在可控范围内,下一步,我们准备和辉途旅行社合作,制定酒庄酒店的专属旅行路线,进一步开拓……”
“不错,回头把数据整理好交给我。”
“好的。”
关彦轩拿着文件回到座位,他汇报完,下一个就是虞晚。
虞晚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做出深呼吸的动作,她只是拿着汇报文件,一脸平静淡定地走到投影幕布前。
“大家好,我是总裁办的虞晚,接下来由我汇报听彩短视频在收购后有关短剧推行的项目……”
虞晚最擅长的大概就是装冷静,初次和傅知尧见面如此,现在也是,随着项目汇报的深入,虞晚的姿态也愈发放松,在台下主管提出质疑时,并没有慌乱,理性提出自己的见解,同时也感谢对方提出的意见。
讲到项目中的亮点时,唇角不自觉微弯,声音也会往上扬一个度。
关彦轩坐在台下,视线始终跟随虞晚的移动。
谁能知道这样一个小姑娘才毕业没两个月呢,说是有三年的职场经验都不为过。
但最开始的自己居然看不出来。
关彦轩自嘲地收回视线,不经意瞥见坐在主位上的傅知尧,傅知尧视线落在虞晚身上,眼神中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欣赏和满意。
关彦轩垂眸,收住眼底晦暗的情绪。
会议结束,与会高管们悬着的心安稳落地。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大老板最近发脾气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少,偶尔还能看见大老板对着策划案露出笑容,堪称神迹,众高管恨不得集体去寺庙团建烧香,祈求大老板天天都这种状态。
但与此相对应的,是秘书虞晚。
比起转正前,虞晚要忙碌的工作更多,参加的会议变多,大大小小的审核文件变多,老板甚至将邮件的初审工作也丢给了她。
为了提高效率,虞晚将邮件按照时间和名目整理出一个统一的表格,这样,傅知尧无需打开邮件就能知道邮件内的重要内容,平日一个多小时才能看完的邮件,不到半小时就能处理完。
傅知尧惊叹于小秘书脑子的灵活,于是理所应当地将更多的工作丢给虞晚,甚至工作内容逐渐变得重要起来。
虞晚不敢出错,于是迫不得已开始了社畜加班的旅途。
作为打工人,虞晚打心眼儿里不想加班,但加班不仅能蹭到老板的豪华晚餐还有加班工资,况且佳苑小区离公司并不远,晚上还能报销打车费无需挤地铁,因此虞晚对加班不算抗拒。
只是苦了茶水间的速溶咖啡,三天两头就要补一次货。
蔡秘书知道她爱喝咖啡,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行政部那边给总裁办安排了一台单独的咖啡机,并教会了虞晚如何使用。
自从有了咖啡机,虞晚便没去茶水间拿速溶咖啡,每天来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兴致勃勃地在总裁办里尝试咖啡拉花,热情地分享给蔡秘书和尚秘书喝。
尚秘书年纪不比二十多岁的小年轻,一杯咖啡下肚,让他失眠到第二天凌晨,对虞晚热情冲泡的咖啡敬谢不敏,至于蔡秘书,一向喜欢小甜水的他勉强喝了几次后就开始叫嚷着工伤,虞晚给他连续买了几天奶茶才拯救他受伤的心灵。
赖言栩和孙柠两人更是坚定地拒绝咖啡,两人说法一致——
没有哪个驴是会给自己买磨干活儿的。
因此,咖啡机买来半个月,虞晚的手艺仍旧停留在初学者状态,半个月过去了仍旧不会拉花,不过是勉强将热牛奶和咖啡液混合而已。
这天晚上照常加班,傅知尧叫住她,“虞秘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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