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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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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阳毫无谦虚:“诶,对咯,就是这个说法,中听。”

张凡也来了徐府,徐卿安和荀阳说完话后便去了书房找他。

“张公。”

青年声音清润入耳,张凡连忙从座位上起身,欲向他行礼。

徐卿安快步上前,抬手将他止住。

“张公莫要多礼。”

张凡便停下动作,也将口中本欲说之话咽了下去,转而又将目光落在了那一抹刺眼伤痕上。

他道:“今日上朝时才知郎君遭遇了刺杀,又见郎君脸上带了伤,着实后怕得捏了把汗,郎君其它地方没什么大碍吧?”

徐卿安笑了笑,宽慰道:“没有大碍。”他指尖在伤痕旁点了点,“就这一处失了神,结果恰好就失在了脸上,让张公担心了。”

张凡适才松一口气。

其实他再严重的情形都见过,当年浑身是血的周景知被扶上他的马车时,虚弱无比,都不能说是昏沉,简直就像是人将死之前那样,目中空泛,口中少有进气,唯声声出气声交替,也只顷刻间,本熏着檀香的车厢就被血腥味覆盖。

张凡记得,若非当时他一直说着皇后如何如何,宫中安危未定,恐怕连那口气他都给他吊不住。

也正是因为见过这样的场景,所以张凡才再听闻昨日刺杀之事后甚为胆战心惊,唯恐四年前的事再现。

张凡缓声道:“那郎君对刺杀的人的身份可有头绪?”

“嗯。”徐卿安点头,“其实我已将人控制住了。”

他对张凡并不设防:“是江南的那几家船商,不过虽是他们主使,但背后真正激出他们这个想法的应该是苏望。”

“又是苏望……”张凡暗暗切齿,又问,“那郎君将人扣下是有何打算么?”

徐卿安道:“我原想的,是要借江南之事对苏行正动手,结果刚好那几个船商就送上门来,我自然就要好生利用一番了。”

“我先将京城之中有人行刺朝廷命官的消息发散出去,让事态扩大,不让他们之后有转圜的机会,然后在船商身上挖出尽可能多地有利于扳倒苏行正的证据,否则这人进了京兆府,到底能让他们说出多少事就不一定了。”

张凡点头:“如此一来确实能够保证对苏然的一击即中。那不知郎君审得如何?”

徐卿安垂眸:“差不多,扳倒苏行正足够了。”

张凡:“看来一切顺利,接下来只要设计好,将他们交由京兆府就行了。”

徐卿安安静了片刻,他往杯盏中续了茶水,端起来细细品了一口。

“还不急……太后那边还让我帮她查一件事情。”

张凡抬目,以为自己恍惚间耳朵出了问题,他轻声确认:“太后?”

“嗯。”徐卿安依旧垂眸喝着茶水,“她想让我帮她查一查她身边那个侍女阿筝的身世。那侍女以前可能与苏望有牵扯,所以我也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挖出些什么。”

张凡不解:“可是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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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会让您来查?毕竟调查身世一事绝非是仅靠审讯就能完成的。”

徐卿安:“因为阿筝的身世已经在苏望面前暴露了,若由她的人出手,恐怕会被苏望察觉。”

张凡担忧道:“只是这样一来,岂非郎君的势力也会被她洞悉?”

徐卿安沉吟:“她应该已经察觉到了些,不然她也不会向我求助,不过她已说过,在调查阿筝身世一事上,我若缺什么都可向她索要,这样我也好找法子遮掩过去吧。”

说着他终于放下茶盏,向张凡宽慰笑道:“张公放心,我已想好应对之策,而且我也想知道,苏望背后到底做了哪些腌臜事,说不定能定死他罪状的证据在其中。”

张凡闻言,知他早已敲定主意,便也明白多说无益:“郎君有打算就好。”

只是真的只是为了找苏望的证据么?

徐卿安送了张凡出门,晚风拂过,他蓦地长叹一声,又摇摇头,自嘲笑了笑。

——

苏尚回了苏府,进了自己卧房所在的院落后,就见苏然坐在凉亭下的石凳上等他。

“五哥。”苏尚走近后唤道。

苏然转过头,向他招手道:“七郎回来了,快来尝尝这刚送来的时令水果。”

苏尚走过去,撩袍坐在了苏然旁边位置上:“五哥等我是有事要与我说?”

苏然笑:“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不过也不是我要与你说事,是叔父让我代为转达,顺便问问你的意思。”

苏尚:“又是成婚的事?”

苏然瞬间哑声,又失笑:“看来我这关子卖得不行。”

苏尚没有如往常般打趣,只沉着脸,挑了一抹笑回应道:“近几年,哪次来催我不是派五哥来,而五哥也是一如既往地带着时令的水果,说着同样的话术,如此章程,下一次恐怕五哥不开口,我也能猜出五哥是为何事而来了。”

苏然见他面色不虞,温声问道:“怎么了?进宫一趟是遇到什么不快的事了?”

“没有。”苏尚淡声,“她一切都好,叫的大夫也只是为了她身边的那个侍女。”

苏然笑一下:“你呀,总是这么关心她的事,现如今还是多关心你自己的人生大事要紧。”

苏尚:“五哥不也没成亲,为何就急到我的头上?”

苏然扬眉,丝毫没有因被话头抵了而有不悦,依旧和颜道:“这能一样么?你以后是苏家家主,当然你的事情更重要些。”他叹,“到底是我没给你做个好榜样,而这些细腻的话也还是应当由你阿姐来说更合适,只是她现在嫁到了上官家,不常回府,就管不到你了。”

“上官家。”苏尚喃喃,“若是当年阿爹在谈阿姐婚事时也想到将我的婚事一并谈了,现在五哥也就不用一直头疼来劝说我了。而她若为我夫人,我与阿姐之间亦是亲上加亲,不是比当下情况更好么?”

苏然知道苏尚的遗憾,只能宽慰:“再好,如今也不可能了。她早已是别人的妻子的了。”

苏尚目露偏执:“对啊!本是不可能的,可是她的夫君已经死了。”

苏然终是被他此刻的痴狂惊讶到:“你、你还没明白么,你们之间横亘的根本就不是这些,而是她如今的身份……你还是不要想那些了。”

“阿爹都能对皇帝动手,我肖想一下太后怎么了?”

“阿尚!”

苏然骤然色变。

苏尚与他对视几息,终是垂下眸,掩下不甘道:“在家一时太过散漫,考虑不周,是我失言了。”

可是他不信,他当年敌不过那个人,难道现如今也敌不过一个宵小之徒?

既然你能够走出来,那凭什么是他,不是我。

——

次日夜间,徐府院侧小门被开启,上官栩穿了一身斗篷,披着夜寒而来。

她由徐卿安带入了徐府的书房内。

“是何事偏要让我到这里说?”进入房内,上官栩脱了兜帽,转身后直接问他。

徐卿安正色凝眸道:“娘娘说的阿筝娘子的那位故人当真在那几人之中么?”

上官栩肯定:“自然,这是阿筝亲口与我说的。”

徐卿安:“那娘娘可是亲眼见过被抓的那几个人?”

“没有。”上官栩如实道。

当日,她离开上官府时才知晓那几人被抓到的消息,也是她一

知道后她便直接改道来了徐府,期间再并未去过其它地方,况且那时她本也没必要去见那几人。

徐卿安道:“那看来娘娘也不知道到底抓了多少人了。”

上官栩不语,因她当时只确定了人是否都抓齐了,倒未曾过问过到底有多少人。

她道:“只听说为首的有两个人。”

徐卿安:“对,然而问题就出在这里。原先江南水运的格局是三足鼎立,但那日来杀臣的却只有其中两家家主。”

上官栩沉吟:“莫非,阿筝说的故人是没有参与进来的那个人?”

“若阿筝没有认错,那结果当是这样。可是那个人为什么没有参与?”徐卿安自问自答道,“我已审过其余两人,他们说在欲行杀我之事前,他们曾找过那人,然而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娘娘,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人要杀阿筝,但也因他认识阿筝的缘故而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灭门惨案……

上官栩骤然醒神:“这事不能再拖了,你不是要对付苏行正么?那几人既然审得差不多了,明日就将他们送去京兆府!”

徐卿安静静地听着,轻轻应了声好。

“还有娘娘,臣这次请您至府上来就是因为还有件想亲自交给你,但臣又带不进宫里。”

他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递过去。

“娘娘您看,这匕首制式您可认得?”

上官栩垂眼,又伸手将接过。

匕首的刀鞘是由硬木制成,表面打磨精细,但花样并不繁复,最外还贴了一层牛皮,两端嵌了一圈金属鞘头和鞘尾,这样简洁实用的设计当是军中之物。

上官栩对着刀鞘来回看了看,突然上手握住刀柄,拉出了刀身。

“是赵军的兵刃!”

根据刀身上的图腾来看,准确地说是赵王亲卫的兵刃。

徐卿安轻嗯:“这是我从失踪的那人卧房中找出来的。”

“按理说,他是江南人,一直在江南做生意不说,他也没有任何军方的背景,更何况赵王是宗亲,封地还在北边,他们就更难搭上关系。”

上官栩对着匕首再仔细看了看,道:“这匕首刀身虽无破损,看起来崭新,但看着这外面缝隙间的灰尘,应是有些年头了。”

“而且自四年前,陛下过继之后,赵王膝下没了子嗣,王爵也跟着封存,所以这匕首至少是四年前的物件。”

上官栩抬眸:“也就是说四年前,那个人就和赵军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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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了关系。”

徐卿安上前,覆上她的手背将刀身收回鞘中:“这事可能和阿筝有关。阿筝会武,他又和阿筝家中的人相识,后面调查阿筝身世或可往赵军那个方向探查。”

上官栩目光落在他覆下的双手上,她将匕首若无其事地向前推了推,将匕首送到他手中后,手又往后一抽,就将自己摘了出来。

徐卿安手空了瞬,待反应过来向下看去时,她的手已经收回到了身前。

他干脆将匕首竖握,拿在了身侧。

上官栩转过身道:“你的想法有道理,便按你说的来吧,反正查阿筝身世的事我已尽数拜托给你了。”

徐卿安垂眸,说不出是自嘲还是什么情绪地笑一下:“好,那我明日就安排人去办。”

——

翌日,刺杀朝廷命官的罪魁祸首全部被京兆府抓获,而这几人为非作歹的证据,徐卿安在这几日的配合调查中也掌握了许多,便也一并交给了京兆府。

故而刺杀案的进展尤为顺利,但让人惊讶的却不是这幕后主事的身份,而是这群人身后牵扯到的人和事。

杀人总有个理由,这群人的理由就是徐卿安挡了他们挣钱的路子,然而徐卿安身为京城官员,他们生意却在江南,如何能够阻挡?

据他们承认,是有人告诉他们,他们商路受阻全拜徐卿安所赐,所以他们一时咽不下这口气才行了歹事。

而告诉他们那事的人就是当今的御史中丞,苏然。

除此以外,他们还供认他们近几年来和苏然有交易,也就是说,之前江南囤货一事并非如苏氏澄清的那样与他们毫无关系,相反,苏氏还极有可能是那事的操纵者之一。

事情一出,不仅朝廷,就是民间也起了一阵浪。

苏然被传唤至京兆府问话,对于那两个船商的指控他当然不认。

苏然道,不过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凭什么就能定他一个御史中丞的罪?况且他们给出的证据,不过就是他们几家的账本,账本中钱财的流向也从未有一项是直接往他或是苏家去的。

再者说,江南水运原是三家船商分占市面,之前那事情也是三家一起出的问题,要指证也是一起指证,为何现在出面的却只有两家?

苏然甚至反诉,说这两家突然就这样攀咬他,定是因为受了其它人的指使污蔑于他。

果然,上官栩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从她听说阿筝认识的那个船商不见踪影时,她便对苏望的打算有了猜测,他借船商的手杀徐卿安,又借另一个阿筝故人脱罪,杀了他,既是死无对证,也是一举两得。

内朝议会上,针对此事又吵了一通,然而终究苦于实际性的证据,上官栩不得不松口,让京兆府问询之后不得对苏然扣留。

内朝散去,徐卿安离开时走在队伍最前侧。

“你在害她,你不过只是为了你的野心。”

身后蓦地传来清冷而压制愠意的声音,徐卿安停下,侧过身回头。

苏尚走到他身旁继续道:“你想要的,我苏氏都可以给你,但你必须给我离她远些。”

徐卿安轻笑:“你凭什么说是我在害她,又凭什么说只是我的野心。苏大人当真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么?”

苏尚定定看他几息,慢慢往身后乜去。

殿中高座旁,她侧身而立,目光同样向他投来。

徐卿安亦幽幽往后抬眼。

殿门处,风过即停,唯人影微动。

第54章

苏然的事比预料得要棘手。

苏氏此前和船商的交易做得隐秘,他们不会接手船商给出的“孝敬”,而是会直接示意他们将钱财流往哪里,直接打点到需要打点的地方去,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两家船商给出的账本对指控苏然的作用并不大。

徐卿安原本预备的那些证据现下虽还未交出去,但也因那个船商的消失而丧失了部分作用,因为这样涉及到双方交易的证据,就算再过齐全,也需人证或物证的对峙,然而那个人和他的账本都早已不知所踪。

且苏然的事情虽被搁置下来,但船商家主刺杀朝廷命官的一事却是证据确凿,这事朝堂上有人在催着结案。

这夜,上官栩与徐卿安私下见面时,徐卿安说道:“看来那个船商的账本不在苏氏手中,不然他们应当就船商“污蔑”一事做文章,而不是让人催着将刺杀案结案。”

“你之前应当去过那人的住处搜过吧,但也没找到账本。”

上官栩想,徐卿安曾拿了把匕首来,那他当是去过那人住处了。

徐卿安点头:“是,而且看屋中摆设,在臣去之前应该就有人去搜过,且去者目标明确,就是为了找账本。”

上官栩:“所以账本不在那人房中。”

徐卿安:“也许在他身上。”

“在身上?杀了他不搜身?”

“若是搜不了呢?”

上官栩沉默。

徐卿安再道:“若是那个人死的地方不对,又或者不是死了而是下落不明,那是不是就没办法搜身了?”

上官栩转身,寻了个位置坐下:“但这也只是你的猜测,那东西若还找不到,苏行正这次可就能把事情翻篇了,到时候再想对付他可就得想其它法子了。”

徐卿安跟随上前:“这事现在看起来是挺急切的,然而急也急不来,臣虽有那三家和

苏行正来往的证据,但现在差了一家的账本,就给了苏行正钻空子的可能,所以那东西臣现在也不敢轻易交出。”

上官栩也心知这种事情宁可放过,也不可急来出错。

“那便先去查那个船商的下落吧。”

其实徐卿安还有一个法子可用——那夜在狱中,刘昌告诉他的工部前任尚书侍郎被陷害的各项证据他早已搜集好,只要拿出去就可定苏然诬蔑朝廷命官之罪。

然而这也实在冒险。

毕竟当年之事她也参与其中,若他提出用这法子,她会不会答应尚未可知,恐怕她还会怀疑他的用心,届时她若再与苏望站在一道,那么这么久以来的布局恐将全部付诸东流。

白日里,徐卿安独自坐在书案前想着这些事轻叹一息。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家仆突然来报。

“郎君,府外有人想见您。”

“是谁?”

“她说她叫阿筝。”

——

阿筝近日身体恢复好了很多,精神也终于到了以往的七八成,就连她受伤之前每日要进行习武训练她现在也重新开始了。

上官栩来看望她时她正在庭中练剑。

见上官栩走近,阿筝收了剑,向她走去。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多礼。”见阿筝要行礼,上官栩连忙抬手止道。

“怎么样,见到荀大夫了么?”

阿筝出宫是找上官栩拿的令牌,她这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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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过后始终感觉身上还有几处地方不对劲,而太医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她便自请出宫一趟,说想去寻荀阳看诊。

上官栩自是会应允的,而现在阿筝回来了,她自然也要关切一二。

阿筝抿着唇,微微一笑,颔首道:“见到了,他说没有大碍,那些反应也都是恢复过程中正常的,所以太医把脉也就没把出结果来。”

“那就好。”

“只是……”

“只是什么?”上官栩立马问。

阿筝为难道:“只是那反应实在太让人不适,难以忍受,奴婢便向荀大夫求了缓解之法,荀大夫说若想缓解光靠药汤无用,只能行针艾之法,故而奴婢……”

出宫令牌按例用一次便得上还,虽说如阿筝这样的近侍求得一块令牌傍身不是难事,但她以前面对同样需要日日出宫的时刻时,也都是按照惯例,及时借还的。

“我明白。”上官栩听出她的顾虑,直接道,“出宫令牌便放在你那儿吧,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谢娘娘恩典。”

——

许是因为想起了往事,阿筝近几日对身边人格外依赖,也时常提些要求,例如想要吃什么,玩什么。

念及她身心皆才受过重创,一切又尚在恢复中,上官栩自是事事都想着照看着她,也因此近段时日,整个立政殿内气氛都欢快了许多,就像完全没有受到前朝那些事的影响一般。

就连小皇帝也被热闹吸引,时常要求加入她们一起玩乐。

这样的事传到宫外,苏尚知道后自然会多加关注,直到后面他更是干脆直接进了宫,与她们同乐。

“从阿筝四年前一到长安,我就这样看着她一点点地恢复,一点点成为殿下亲近信赖之人,她与殿下交好,我也因此与她多有接触,她的确是值得爱重的女郎,如今又见她身体各项转好,我更是为她高兴。”

立政殿内的园景中,苏尚和上官栩同坐一桌,一旁煮着热茶,茶香四溢扑鼻,二人就这般说着话。

苏尚从四年前的上巳夜之后便时常入宫,因而这次他来,上官栩也对此见惯不怪了。

只是她原以为有苏然的事情在前,他近段日子就会与她保持距离,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又想到他与苏然关系亲近,或许会帮着苏然解决那些棘手的事情,上官栩便也觉得能将他注意力吸引过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是啊,现下见她慢慢变好,我这些日子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上官栩接过苏尚为她添好茶的茶盏,抬眸向他莞尔,“而如今见她身体好转了,便也希望她心情能跟着变好,不知为什么,这些日子见她时,看她眉眼间,始终觉得她心里藏着事情。”

苏尚轻叹着宽慰:“到底是没有好全吧,毕竟也这么多年了,她当是想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是谁,家人又在何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诸多疑问压在心里,心绪当是会受到影响的。”

“叙白觉得,阿筝她以前的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上官栩抬眼,目色平静地凝望向对面与她相对而坐之人,然而那眼神虽不咸不淡,语气也一如往常,但她眼底的眸色却深了些。

苏尚显然被她这话问住,无措地笑一下:“这……我倒还未细想过,虽认识阿筝多年,但她向我提及的往事却很少,不过,看她身手,猜想她家中应有武学背景吧。”

说着,他反问道:“怎么了?殿下这样问可是因为她最近想起了什么?或许是在调查路上遇到了什么难事,模棱两可,难以抉择?殿下若觉得方便,不如将此间事说一说,看我能否出一份力,帮上忙。”

瞧他说话时的神情,他当是真不知道阿筝家中发生了何事,更不知道,那为害阿筝家人的人就是他一向尊敬的父亲。

上官栩便不再多说,视线转向手中的茶盏,手指感受着杯壁温度的同时只道:“并非是遇到了难事,只是这几日看到阿筝的那些表现,便突发奇想,有此一问罢了。”她笑了笑,“帮阿筝找了这么多年的家人,找到现在,不说她,就是我,也对她的身世充满好奇了。”

苏尚颔首,从善如流道:“虽说无法完全与她感同身受,但娘娘关心她,也当是关心她的一切,说是好奇,其实也是希望她能早日得偿所愿,找回记忆,找回家人了。”

“对了,阿筝呢?今日怎不见她?”说着,苏尚看了看周围,疑惑道。

上官栩也跟着环视两眼,沉吟道:“她近日身体恢复之后便如以往一样常在自己院中练武,想来现在正是她练武的时辰,便还未过来吧。”

苏尚闻言笑了笑,随口道:“果然是习武之人,这身体好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功夫捡起来练。”

上官栩扬了扬唇,不置可否,她向候在一边的青禾道:“阿筝不是说今日想吃饺子么,膳房那边应该包得都差不多了,你去她那儿看一看,告诉她可以过来了。”

青禾颔首应是,又见一旁的苏尚在她们说话间稳坐着,便知今日这饺子他也要吃了,遂而心中有了谱,打算这趟去寻阿筝时也向膳房打个招呼。

青禾去后,苏尚和上官栩再继续闲聊了些话。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廊下有宫人踩着细碎的步伐匆匆过来。

“娘娘,京城里出事了。”

上官栩神色一凛,目光从院中移回:“什么事?”

那宫人视线飘忽一瞬,往对面苏尚的脸上看了看,这才道:“苏相公在回府路上遇了刺客……”

“什么!”苏尚闻言一下就站了起来,怪不得那宫人看来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原是他父亲出了事。

他追问:“我阿父人如何了?可有消息?”

而问的同时苏尚又往上官栩那儿瞧了一眼,上官栩淡淡回望过去。

这事上官栩确实不清楚,她对苏望的打算从来都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就夺了他的性命。

见上官栩目有疑色,苏尚也不再怀疑,只转头望向那来报的宫人。

宫人答:“据说那时苏中丞护在苏相公身边,苏相公便没有收

到伤害。”

上官栩直觉有异:“当场到底是什么情况?缘何苏公回府的路上会有刺客冒出来?”

宫人再答:“听宫外传进来的消息,那刺客似是去寻仇的,行刺前直言要苏公为其家人偿命。”

寻仇,偿命……上官栩终于意识到何处不对,她也一下站了起来。

“只有一个刺客?”

“是。”

“那刺客呢?可有被抓到?”

“消息传来时还没有提到刺客是否被抓到,不过那刺客伤得极重,好像当场就被苏中丞刺穿了腹部,后见形势不对,带着伤往城外方向逃窜了。”

阿筝,一定是阿筝……哪怕青禾现在还未回来,上官栩也能断定,今日在城中向苏望行刺的人是阿筝。

上官栩心跳加速,胸膛起伏变得明显。

她因呼吸加快而目有晕眩,然而她还是先向苏尚道:“叙白,出了这样的事,你还是快回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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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苏公身体无碍,但也难保他受了惊吓,想来现下应是需要你的。”

苏尚见她脸色微白,忧忧地看她几眼,但又不知她是因何如此,况且她的提醒也不无道理,他当回去看一看才是。

苏尚点了点头,轻声道:“那我先回看看情况,待一切稳定之后我再进宫看殿下。”

上官栩挤着笑,说了好。

只是待到苏尚的身影消失在廊下拐角之后,上官栩终是没忍住地扶额趔趄一下。

那来报消息的宫人连忙将她扶住。

“娘娘……”

上官栩闭上眼,轻晃了晃头后睁眼再道:“我无事,青禾去找阿筝了,你去看看青禾回来没有。”

——

上官栩回了内殿坐下,青禾也从阿筝那儿回来了,手中还带了封信。

上官栩一边看着信时,青禾便一边对着桌上刚端来的饺子说起膳房那边的事:“膳房的宫人说,这饺子从和馅擀面到包成都是阿筝亲手做的,阿筝今晨去的很早,就想着快些将饺子包出来。”

“然而一切都完成之后,她却又不让膳房的宫人将她去膳房的事情告诉娘娘,只说想到用膳时给娘娘个惊喜,膳房的宫人本就此应下了,只是真到了用膳时间却又不见她来,这才将事情告诉了奴婢,而娘娘手中的这封信,也是奴婢刚才在阿筝房中寻到的。”

“她放的位置还算显眼,想来就是估算着时间,要转交到娘娘手中的。”

上官栩看完信,双手无力地垂下:“她果然去杀苏望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都不过只是为了掩盖她的杀心。她在信中写到,从苏望到如今都不肯放过她的势头来看,她家人当年应是知晓了能威胁到苏望的惊天秘密,所以苏望从知道她活着的那一刻起,就决意要将四年前未尽之事完成,对她斩草除根,她恐怕有她在一日,苏望就会因她而对我不利。”

“她不想连累我,所以她也借这些日子立政殿内的氛围向外人展示,此事与我无关,甚至还因此引来了苏叙白为我作证,而她亦与苏望有不共戴天之仇,所以她便要借这破釜沉舟之际,亲自和苏望算那笔账。”

“她真傻,她如何就为了我,要在当下这并不适合的时机去做那等凶险之事,她如何就不能再等一等。”

上官栩细数着往常,自责起来:“难怪她近几日这样痴于练武,难怪她最近对人所求一反常态,难怪她之前会留下出宫令牌,我还以为这些都是她因身体好转后而产生的欢喜,我真蠢,我为何就没有早些发现她的不对。”

“都怪我,一直未将四年前的事告知她,其实我与她有着同样的仇人啊……”

上官栩闭了眸。

青禾亦在听了那些话之后面露忧伤神色,她看着案几上还冒着热气的饺子,心道,原来阿筝早就想对今日之事有了打算,这几日的时光说来也不过是在与她们道别。

然而阿筝不知现下如何,上官栩还在她眼前,她便不能让自家殿下因此受到太重的影响,她轻声宽慰道:“娘娘莫急,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阿筝被捕的消息,她能行此事,或许她就已提前安排好了退路,现下正藏在哪个地方等风头过去呢。”

上官栩轻叹:“只能如此希望了。”

然而她也始终放不下心,因那宫人说了,那刺客当场就被苏然刺穿了腹部,就算阿筝躲过搜捕,可她受了这么重的伤若无医治又该如何是好呢?

果然,夜幕时分,宫外传来消息,行刺之人已经找到——京兆府于城外一山崖下搜寻所得,届时人已气绝身亡,而面貌虽因伤痕不可辨,但从穿着和腹部伤处来看,当是行刺之人无疑。

上官栩闻讯,霎时心如刀绞。

而同时间带有的消息还有,那刺客尸体不远处,还有一具已开始腐烂的男尸,通过从其衣服中找到的账本推出,此人就是那江南三大船商家主中失踪那位。

徐府侧门在深夜中被叩响。

木门从里打开,徐卿安举着灯笼向外看去。

来人眼帘轻掀,眸光楚楚。

“阿筝她……”

话还没说完,灯笼掉地而灭,上官栩一下被拉入一个满覆兰香的怀抱中。

第55章

伴随着门外的人影被拉进宅院后,那扇木门也立马被关上。

门内,上官栩被徐卿安环抱在身前,她侧脸贴着他的胸膛,在一片清雅兰香中闭上了眼。

“阿筝……死了。”

怀中颤抖的弱声传入耳中,徐卿安眼睫颤了下。

体温在触碰的位置传递,徐卿安掌心生热,胸膛前的一片也跟着升温,然而除了温度的变化外,他还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湿意。

她漏夜而来,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今日阿筝的事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上官栩任由自己窝在了他怀中片刻,那丝丝缕缕的兰香此刻于她而言就是能觅得几分依赖的存在。

“阿筝的事臣听说了,娘娘节哀。”

他的声音很淡,上官栩虽听出几分惋惜和宽慰的意味,但也终归不过是蜻蜓点水,恰如对无关之人随口一句的感叹罢了。

而他的声音一传来,她便也醒过神,手指悄悄抚了抚眼尾沁出的泪水,再支身离开他的怀抱,抬眼向他看去。

她眼眸还有些红,徐卿安看着,心中生怜,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蹙。

“今日京兆府的事你都了解清楚了吗?”

她冷然的声音响起,将他本欲抬起安抚的手压下。

“差不多,阿筝……”他顿了顿,改口道,“今日在街上的行刺苏相之人,曾在动手时直呼苏相还她家主性命,她直骂当朝相公行兔死狗烹之举,在她家主为他殚精竭虑地谋事之后竟直接无情地杀害了她的家主,而她的家主就是今日在山林和她一起被找到的那个江南船商。”

上官栩垂眸:“她知道她杀不了苏望,她也知道近日苏行正就要因证据不足而脱罪的事情,所以她没有以她父母的名义去杀苏望,她只是想把那船商的事情掀开在世人面前。”

“想来这几日她常常出宫,也不是之前对我说的,是要来你这里让荀大夫为她施针艾,而是为了去寻那船商的下落,而人一找到,便是她刺杀苏望的时机。”

徐卿安点头:“是这个道理,京兆府让仵作对那船商尸体验了尸,推断出来他死亡的时间大概就在阿筝受人围剿的那两日,想来,苏相在一听说那个船商是阿筝故人时就对那船商也起了杀心。”

他轻叹:“到底是什么秘密?竟然与之有丝毫相关的人都不会被放过。”

上官栩淡声:“他既藏得这么深,这事情便也只能慢慢挖,当务之急还是苏行正的事更为重要,今日的事情发生后,定死苏行正的罪证当更为容易了。”

徐卿安怔忡。

上官栩察觉到他神情的变化,抬眼向他看去:“怎么了?是我哪里说

得不对?难道今日苏望当街受到指控后他还会不顾世人看法,竭力将江南几大船商的事压下?只要你再将你原本准备好的证据交出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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